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斯愿沈铭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千许万愿再无他完结版许斯愿沈铭洲》,由网络作家“七月白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斯愿是在沈铭洲出去后的三分钟追下楼的,但人群里不见沈铭洲的身影,孟凝洛也不在,她和人询问他去向,大家都说没看见。许斯愿心有余悸,又觉得聚会场合闷热,就独自去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这里有两个位置,她打开第一个走进去想上厕所,才刚进来,就听见隔壁的位置也被打开。然而隔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她猛地听清了那声音,是沈铭洲!而女人的声音则是孟凝洛,她娇嗔地怨怒道:“你刚刚不是要行政开除我吗?你真舍得?”“那都是演给她看的,你怎么还当真了?”沈铭洲迫不及待地去脱孟凝洛的衣物,却一惊,立刻笑道:“你没穿啊?”孟凝洛嗲嗲地搂着他的脖颈,“你带给人家的那条都是昨天的了,没洗过,穿不了呢。”沈铭洲被勾引得来了兴致,一边吻着她一边说,“你不要去惹她...
《千许万愿再无他完结版许斯愿沈铭洲》精彩片段
许斯愿是在沈铭洲出去后的三分钟追下楼的,但人群里不见沈铭洲的身影,孟凝洛也不在,她和人询问他去向,大家都说没看见。
许斯愿心有余悸,又觉得聚会场合闷热,就独自去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这里有两个位置,她打开第一个走进去想上厕所,才刚进来,就听见隔壁的位置也被打开。
然而隔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她猛地听清了那声音,是沈铭洲!
而女人的声音则是孟凝洛,她娇嗔地怨怒道:“你刚刚不是要行政开除我吗?你真舍得?”
“那都是演给她看的,你怎么还当真了?”沈铭洲迫不及待地去脱孟凝洛的衣物,却一惊,立刻笑道:“你没穿啊?”
孟凝洛嗲嗲地搂着他的脖颈,“你带给人家的那条都是昨天的了,没洗过,穿不了呢。”
沈铭洲被勾引得来了兴致,一边吻着她一边说,“你不要去惹她,被她发现之前就是你的话,肯定又要闹个没完。”
“那你也不能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说要教训人家呀。”话到这,她嘻嘻笑着:“亲爱的,你倒是说说看,要怎么教训我呢?”
下一秒,两个位置之间的隔板便猛地一震,许斯愿闭紧眼,她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越发高涨,沈铭洲还时不时地叮嘱着:“别叫得这么大声,来上厕所的会听见的。”
许斯愿坐在马桶上,她想要故意去冲水,提醒他们隔壁有人。
但又觉得毫无意义。
沈铭洲在10分钟之前还和她信誓旦旦的保证过。
可10分钟之后,他就转身把孟凝洛搂进了怀里。
他一次次的欺骗她,把她心里那点可怜的幻想都毫不留情地抹杀凌迟。
许斯愿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隔壁在纵情欢爱,她却在独自哭泣。
偏生在这种时刻,她想起的全部都是与沈铭洲的过去。
他们也曾美好过、甜蜜过,在埃菲尔铁塔前接吻留念,在圣彼得堡建堂里互诉情愫,也曾因为一个吻就颤抖得脸红。
他甚至在任何她喜欢的国家里都买了地皮,为她建别墅,承诺要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都为她建筑他与她的爱巢。
在沈家把房地产公司的股东权交给他后,他立刻就把公司名改成了“愿洲”。
他告诉她:“我拥有的,就是你拥有的,老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许斯愿感受过他的爱意,也被他珍视过,她忘不了那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所以才会在如今痛不欲生。
隔壁的欢愉如同是对她的羞辱,她能做的就只是狼狈地逃出卫生间,奔走在长廊里时,猛地撞上了迎面的人。
“许斯愿?”男人错愕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出什么事了?”
她恍惚地抬起头,竟发现是远司集团的贺总贺雁回。
作为沈铭洲在房产事业上的对家,贺雁回虽竞拍“千许万愿”输了,却还能大度地参加这场庆功会。
“我没事......”许斯愿赶忙擦掉眼角的泪水,“可能是喝多了酒,情绪不太好。”
贺雁回递给她一包纸巾。
许斯愿接过来:“谢谢。”
贺雁回正欲开口,身后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许斯愿随他转头看去,是沈铭洲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一看见站在许斯愿身边的人是贺雁回,他立刻面露不悦,大步走上前,一把揽过许斯愿的肩膀对贺雁回道:“贺总的女伴呢?总不会是我老婆吧?”
当许斯愿在清晨醒来的时候,转头一看,枕边是空着的。
沈铭洲一夜未归。
许斯愿又是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餐厅里吃着早饭。
这时,门外传来电子门开启的声音,沈铭洲回来了。
女佣忙上前为他拿过外套,他一眼看见许斯愿,愧疚地上前来揽过她肩膀:“抱歉啊老婆,昨晚公司临时有事,我光顾着忙就忘记和你报备了,你不会生我气吧?”
许斯愿心中觉得讽刺,难道他不都听听昨晚发错给自己的那条语音吗?
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怕她发现,他以为她这辈子都离不开他吗?
正想着,沈铭洲忽然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了个精致的小盒子,他献宝似的说:“打开看看。”
许斯愿接过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枚钥匙。
她困惑地看向沈铭洲。
“所有我为你买的油画都放在了城南的别墅里,这枚钥匙就是打开别墅大门的。”沈铭洲握起许斯愿的手,轻轻吻了她的手背,“新别墅有婴儿房,等我们搬过去,可以考虑有个孩子了。”
许斯愿默不作声。
她知道沈铭洲在半年前就购入了城南的别墅,美曰其名是送给她的,可打听后才知道,他是在拍卖会上从贺雁回手上抢来的别墅。
好像贺雁回看中的,他都要想方设法地夺到手,所以沈贺两家多年来都是仇敌。
如果是在从前,许斯愿还会憧憬和沈铭洲的未来。
可如今,她能够记得他的时间也只剩下8天了。
何不在这最后的时间里让自己释然呢?
许斯愿收下了盒子,虚假地笑了笑。
沈铭洲误以为用一枚钥匙就哄好了她,更是登鼻上脸地说出:“老婆,我那几个朋友你都知道的,他们听说我买了新别墅,就想今晚一起过去热闹一下,都是自己人,你会同意我去吧?”
“我知道他们。”许斯愿问:“就只有你们四个人吗?”
“对啊,再没别人了,要是不放心,你也去新别墅里看看,反正钥匙只有你有。”
许斯愿顺势道:“好,那我和你一起去。”
沈铭洲脸色一瞬惊变,很快就讪笑:“好啊。”
转眼到了晚上,沈铭洲单手握着宾利的方向盘,许斯愿坐在副驾,远远地看见别墅就在海岸边。
他的三个哥们儿等在金色大门前,见沈铭洲来了,本来满面笑容的,谁知许斯愿走下来后,他们都神色尴尬。
“铭洲也真是的,恨不得把弟妹绑在身上带挂件,说好今晚都是gentleman。”
许斯愿下意识地看向他们停在附近的车子,都没有熄火,副驾上还有女人在。
沈铭洲像是怕许斯愿发现似的,一把搂过她对面前的人说:“我老婆手上有别墅的钥匙,她不同意,谁也别想进去。”
“弟妹善解人意,才不会舍得让哥哥们当看门狗呢!”
许斯愿转回脸,她只笑笑,拿出要是,为他们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四个男人跟在她后面走进别墅,许斯愿开了灯,发现餐桌上早就准备好丰盛的宴席了,她问沈铭洲:“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其他人有别墅的钥匙?”
沈铭洲立刻说:“今早我来过别墅的,留了门给管家,他一定是准备好晚餐才关门离开的。”
这回答看似滴水不漏,可许斯愿却嗅到空气中有股熟悉的香水味。
她决定再给沈铭洲一次机会,便问道:“真的只有我拿着钥匙?”
“当然了,老婆!”
另外几人也纷纷为沈铭洲说话:“弟妹,不是我站铭洲,而是我真没见过他这样的妻管严,你这次没同意的话,他都不会容许我们几个来新别墅的!”
许斯愿的笑容里显露出嘲讽,她把钥匙交给沈铭洲:“今晚都是男士,我在这里反而让你们不自在,大家尽兴吧,我就不陪你们了。”
沈铭洲急不可耐地把许斯愿送到门口:“老婆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别让他们等你太久,前面就有出租车。”许斯愿转身走进暮色。
大概是真的迫不及待,沈铭洲匆匆赶回别墅,而许斯愿也立刻回过头,她找到别墅后门,庆幸这里的铁栏不算太高,她能爬上去,落在草地上时,她偷偷在落地窗前去望客厅里的光景。
一切并非毫无预兆。
许斯愿还给他的结婚戒指,她出门前拎着很大一个皮包,沈铭洲当时有一瞬的怀疑,却因相信她永远不会离开自己而没有多想。
可此时此刻,许母却告诉他:“愿愿是今天下午回来家里的,她拎着的行李里是她的一些生活必需品,我以为你们是吵架了,可当我问起你的事情,愿愿却不知道你的存在。”
沈铭洲脸色惨白地听着这一切。
许母叹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清楚,一开始,我以为她是因为你的那些事......又受到了刺激,可经过一整晚,我发现愿愿的状态很好,她并不是失忆,就只是抹掉了你的存在。”
许父则是问道:“铭洲,是不是你把愿愿逼得太深了?你真的像你答应过我们的那样改过自新了吗?”
沈铭洲连连点头,“爸,妈,我是爱愿愿的,你们相信我,我不会做伤害她的事情!”
“可愿愿现在的确不记得你了,包括你们的婚姻。”许父说。
“这不可能的......不可能有这种事,一定是演的,一定......一定有蛛丝马迹......”沈铭洲一边呢喃着,一边翻找起许斯愿的大皮包。
从刚才就一直放在客厅里,很快就被沈铭洲发现了一份文件。
他迅速打开,猛地皱起了眉头。
“催眠遗忘合同”。
“选择遗忘对象被接受催眠,将永远都不会想起被遗忘的人......”他念出合同上的话,如遭霹雳在头。
许父许母看了这合同,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女儿接受了催眠。”
“看来她的痛苦都是真的。”许母这才明白许斯愿在与沈铭洲的婚姻里有多绝望,“愿愿多次提出过想要离婚,可我们当时只考虑家族面子不肯同意,还没收了她的结婚证,没想到......她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许父痛斥沈铭洲:“铭洲,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你不珍惜愿愿!”
这些话对于沈铭洲来说,如同残酷的凌迟。
原来如此。
他终于意识到,许斯愿是知道一切的。
从最初他保证不再出轨的那天起,许斯愿就不再相信他了。
即便他和孟凝洛转成了地下情,他以为可以骗过许斯愿、骗过所有人,结果到头来,骗到只有他自己。
是,他承认,孟凝洛是他大学时的女朋友,因为她出身不好,沈父沈母从中作梗棒打鸳鸯,他们被迫分手。
那之后的沈铭洲遇见了许斯愿,他对她一见钟情,早就把孟凝洛抛去了脑后,他对许斯愿的爱是真的,想和她携手一生是真的,只爱她一个也是真的。
可许斯愿并不同意婚前发生性行为,沈铭洲到底是男人,他也需要能够满足他肉体与欲望的女人。
孟凝洛再次出现时,她自然而然成为了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也只是床上的工具罢了。
和许斯愿结婚之后的沈铭洲对孟凝洛早都淡了,是她一次又一次地勾引、投怀,他刚巧也有那兴致而已,但他没想过会因此而失去许斯愿!
如果重来,他一定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他会和孟凝洛断绝所有往来!
“我不能失去的人是愿愿啊......”沈铭洲握着催眠遗忘合同的手指颤抖起来,他像着魔了般地咬紧了牙:“她不能忘记我,我不会让她就这样忘记我的!”
沈铭洲拿过一个装有口红的精致小盒递到许斯愿手上,“老婆,这个色号是你常用的,我绝对不会记错。”
许斯愿却直接将盒子丢在地上,沉着脸,“我不回收垃圾。”
沈铭洲捡起盒子,错愕地看着许斯愿:“老婆,这不是垃圾,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啊。”
许斯愿漠然地看着他,“沈铭洲,你为什么要撒谎?”
“对不起,老婆。”
许斯愿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承认了。
可沈铭洲接下来说的却是:“我的确是因为公司临时有紧急要事才没去接你出院,我很愧疚的,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她冷笑,“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难道是我没有去医院看你吗?”沈铭洲委屈道:“我以为爸妈是想趁这个机会多陪陪你,我觉得不去打扰你们比较好。”
许斯愿只一笑,淡淡道:“你不敢承认是吗?”
沈铭洲凝视着她。
“你在怕什么呢?”
沈铭洲躲闪般地避开视线,这一次,他没有回答。
可无论他沉默还是撒谎,许斯愿已经不在乎了。
“3天。”她说,“我们之间只剩下3天而已了,我不想最后的这几天还被恶心,这点要求你总能答应我吧?”
沈铭洲眼神愕然,但他没有多想,只是惯性地说着谎话,“你无论要我怎样,我都答应。”
许斯愿不再多说,转过身,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之后的那3天,许斯愿没有再回卧室睡过。
她嫌脏。
哪怕保姆换了新的四件套,她也不愿再走进去。
沈铭洲想陪她一起睡在书房,她冷漠的拒绝,一直到最后一天,她才允许沈铭洲进来。
这天的她穿着初次遇见他时的祖母绿连衣裙,蓬松的卷发散在胸前,淡妆衬得她更为光彩照人。
沈铭洲痴迷地看着她:“老婆,你今天好美。”
许斯愿摘掉了无名指上的钻戒,递给他。
沈铭洲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你先帮我保管。”她说,“我今天要去做美甲,戴着不方便。”
沈铭洲这才接过来,“我只帮你保管一天,明天你就要戴回去。”
许斯愿却意味深长的笑了,“其实戴不戴,都一样吧。”
“我们是夫妻。”沈铭洲忽然执拗道:“夫妻必须要戴着刻有彼此名字的钻戒,这才能证明对彼此的爱!”
“你爱我吗?”许斯愿问。
“我只爱你一个。”沈铭洲说的这样真,几乎就要让许斯愿相信了。
可她很快就清醒过来,最后对沈铭洲说:“过去的就过去吧,不要为难自己。”
沈铭洲以为她是在原谅他曾经的所作所为,感激地握着她的手,“老婆,我们以后一定会很恩爱的,我保证明天会比今天更爱你。”
许斯愿平静地看着他,再不多说,抽出自己的手,走出了书房。
沈铭洲喊住她:“老婆。”
许斯愿停下身形。
他在她身后说:“你快去快回,我今天就在家等你回来,我们晚上庆祝你出院,好吗?”
许斯愿略一侧脸,没有任何回应,决绝地离开了这个家。
出租车把她带到了那扇大门前,她走了进去。
负责人已经等候多时,同许斯愿确认道:“许小姐,欢迎你准时来完成你的催眠遗忘项目,已经决定好要彻底遗忘选中的那个人了吗?
许斯愿坚定地点头,她露出释然的笑容:“麻烦你启动项目吧。”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记得沈铭洲。
那些美好的过往会与痛苦的曾经都一并被催眠、被遗忘。
她许斯愿的人生里,再无他。
当沈铭洲气势汹汹地冲进许家别墅里时,管家和佣人下意识地想要拦住他。
他却呵斥道:“让我见她!我要见我老婆!”
“沈先生,您先冷静,我们小姐她现在......”
“给我让开!她是我老婆,你们谁也不准拦我!”
许父许母在这时从楼下走来,他们见沈铭洲如同失去了理智,更怕会刺激到许斯愿,赶忙来劝:“铭洲,还是再等几天吧,愿愿现在已经睡下了,不好吵醒的。”
“爸,妈,我就见她一眼,让我去楼上!”
大概是终于心疼起女儿,许父叹道:“实话和你说吧,铭洲,现在已经晚了,你还是回去吧!”
沈铭洲懒得装了,他阴沉着脸,一字一顿道:“要是我今天见不到她,谁也别想好过!”
许母震惊地看着他,脱口而出:“看来愿愿曾经说的都是真的,铭洲,是你不知悔改啊!”
正争执不休着,楼上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一道穿着白色睡裙的身影逐渐出现。
“爸,妈。”许斯愿错愕地探出头:“有客人来了吗?”
沈铭洲猛地看向许斯愿,他喜形于色,甩开管家冲到她面前:“老婆!”
刚要去抱,许斯愿却立刻退后。
沈铭洲的双臂停在半空。
许斯愿无比陌生地打量着他:“你是谁?”
刹那间,沈铭洲愣住了。
许斯愿望着他的表情充满防备、警惕与嫌恶,她像是不认识他了,甚至避开他跑向父母身旁,不安地问道:“爸,他是什么人?太没礼貌了,竟然叫我老婆,我又没结过婚!”
这话传进沈铭洲耳里,他只觉得全身血液倒流。
“别怕,愿愿,爸爸妈妈在呢。”许父将女儿护到身后,无奈地看向沈铭洲:“现在你看到了,事情就是这样,你先回去吧。”
沈铭洲背对着许家人,他忽然冷笑出声,语气十分骇人:“好,好,你们联合起来整我是吧?演的真像啊,我差点就信了!”
许斯愿有些怕,她抓紧了许母的手。
沈铭洲痛苦地转回头,他紧盯着许斯愿,在她惶恐的眼神里大步走过,一把抓过她的手。
“和我回家!”
许斯愿挣扎着:“你放手!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根本不认识你!”
“老婆,你别闹了!”沈铭洲受不了许斯愿那陌生的眼神,他心都要碎了,恳求起她:“你要是生我的气可以骂我、可以打我,但你不要装不认识我,我们是夫妻啊,你这样我会很难受的!”
许斯愿拼尽全力地挣脱开,她藏到父母身后,像看疯子似的看着沈铭洲,甚至威胁道:“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要管家报警!”
“老婆......”
“别过来!”许斯愿吓坏了,她催促管家:“快报警!他是疯子!不要让他接近我!”
只此一句,沈铭洲似被万箭穿心。
许父许母见势不好,赶忙要佣人把许斯愿送去楼上,“扶小姐回卧室休息,快!”
沈铭洲眼睁睁地看着许斯愿被带走,绝望充斥了他眼底,他不知所措地望着许斯愿消失的方向:“为什么......会突然不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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