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聆商锻临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吻她鹿聆商锻临》,由网络作家“鹿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年前,鹿聆的确是一个人来的。那个时候的她,想要放弃生命,但站在悬崖边时,后悔了。周京玺没再问,站起来,这次没等她:“走吧,下山回家。”他故意没等鹿聆,将人甩在身后。缆车下山后,两人都没说话,车内一片寂静,败兴而归。这一晚上,两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中间却隔着很远,直到鹿聆睡的迷迷糊糊时,才感觉有人缠了上来,在她耳边似是咬牙切齿:“真是个坏女人。”太生气,周京玺吻着她,挑着最为脆弱的部位。鹿聆被闹醒,手抓在男人的头发上,蜷缩抽搐。他上来,挨着她的笑脸:“醒了?”鹿聆挣扎,被他弄的睡意全无,只是眼睛水汪汪的。他又道:“我生气了,你得补偿。”“小妈不会哄人吗?”今晚,周京玺把四个月以来的量全部都集结了起来。似乎要验证什么,他向来喜欢在这件...
《诱吻她鹿聆商锻临》精彩片段
几年前,鹿聆的确是一个人来的。
那个时候的她,想要放弃生命,但站在悬崖边时,后悔了。
周京玺没再问,站起来,这次没等她:“走吧,下山回家。”
他故意没等鹿聆,将人甩在身后。
缆车下山后,两人都没说话,车内一片寂静,败兴而归。
这一晚上,两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中间却隔着很远,直到鹿聆睡的迷迷糊糊时,才感觉有人缠了上来,在她耳边似是咬牙切齿:“真是个坏女人。”
太生气,周京玺吻着她,挑着最为脆弱的部位。
鹿聆被闹醒,手抓在男人的头发上,蜷缩抽搐。
他上来,挨着她的笑脸:“醒了?”
鹿聆挣扎,被他弄的睡意全无,只是眼睛水汪汪的。
他又道:“我生气了,你得补偿。”
“小妈不会哄人吗?”
今晚,周京玺把四个月以来的量全部都集结了起来。
似乎要验证什么,他向来喜欢在这件事上折磨人,以至于鹿聆一句话都说不出。
野蛮、狠戾,是今晚的代名词。
等到鹿聆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而且她还是被周京玺打电话的声音吵醒的。
男人裹着睡袍,坐在床边的软椅上,正在打电话,瞧见鹿聆醒了,依旧没有挂断。
“嗯,我今晚有空,会陪你。”
鹿聆趴在床上,被子盖着酸疼的身体,听见了也没开腔。
周京玺一边讲话,一边打量着恹恹的趴在床上的人,嘴里却说着:“我让你没安全感了?”
鹿聆只能听见周京玺说的话,听不见手机另一端的宋小姐声音。
“嗯,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又在说了几句,周京玺才挂掉电话。
趴在床上的人瞧见挂了电话,转过身不再看。
他走到床边,把被子掀开了些,露出了个圆圆的脑袋:“也不怕把自个儿闷死。”
鹿聆睁开眼睛、抬起头,眼皮颤了一下,周京玺将人拖起来,裹着被子半抱在怀里,吻她的唇。
她挣扎,扭动,到最后被子都掉了,又连忙往起来拉,好不狼狈。
周京玺闷哑着声音:“不遮也好看。”
低头又亲她,鹿聆嫌弃,侧头躲开:“这就是你骗宋小姐说的有事?”
周京玺表情严肃:“嗯,忙着收拾小妈。”
“真不要脸。”
她说了这么一句。
又被男人打横抱起,塞进了浴室。
到最后,分不清是浴缸里的水多一些,还是鹿聆的。
等鹿聆再次从床上醒来,已经下午了,朱姨已经做好饭离开了。
桌子上,都是一些她爱吃的,这次她吃得多,因为饿。
等到吃饱了,鹿聆又才抬眼:“你怎么还不走?”
周京玺笑着:“用完了就扔?”
她笑而不语,忽地开口:“快走吧,现在离开,晚上还能陪宋小姐吃晚餐。”
周京玺罕见的未有生气,扬起眉头:“你倒是大度。”
大度的过了头。
每每,她都是这样,沉沦的快,可享受之后,抽身的更快。
周京玺瞧着她没说话,继续吃着饭,唇边溢出笑:“牙尖嘴利。”
他离开的时候,是摔门而去的,声响很大,几乎是砰的一声。
鹿聆没有走,反而挤到医生跟前与林翠芬站在一起。
商锻优、林翠芬与鹿聆,再加上躺在病床前的商榷宇,像极了三代人。
以至于医生进门后,先是找到鹿聆谈论病情。
“你是患儿妈妈吧?”
医生手里拿着报告单,翻阅了几下,眉头拧的像是能夹死苍蝇。
“患儿有先天瓣膜问题,是在娘胎里就有的。”
说到这儿,医生抬眼,看向鹿聆:“简称为先天性心脏病。”
鹿聆皱眉,还没说话,林翠芬就扑了过来:“庸医,绝对是庸医!”
“我们家宇宇只是吃东西卡住岔气了,一口气没呼上来,你就咒他有先天性心脏病,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林翠芬嘴里不饶人,手里更是不饶人,直接伸手一下又一下锤在医生的背上。
医生没经历过这种架势,一边躲一边开口:“患儿奶奶,再动手我就报警了!”
林翠芬听见医生嘴里奶奶两个字,气性更大了:“我才是宇宇的妈妈,我是宇宇亲妈!”
她本来就害怕鹿聆生不出来儿子将自己的儿子拐走,听到医生喊她奶奶,气不打一出来。
很快,医院的安保人员立马将林翠芬拉开,还厉声呵斥道:“再打医生一下,我们医院马上扭送你去警察局!”
被打的医生实在是懵圈了。
鹿聆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实在是对不起,关系有些复杂,但我的确不是孩子的母亲。”
说着,她伸出手,看了一眼还在跟安保人员对骂的林翠芬:“她才是。”
接着又介绍了一下一旁站着没说话的商锻优:“这位是孩子的幺伯。”
医生心里腹诽,关系可真乱。
鹿聆离开前,只问了医生一句:“这个病,还能好吗?”
林翠芬向来就是把商榷宇当个宝,听见鹿聆这样问,破口大骂:“我儿子一定会好的,你别想咒他死!”
现在的林翠芬情绪很不稳定,几乎是逮着人就咬。
“孩子妈妈,您先别激动,孩子是有几率治好的。”医生想要先稳定她的情绪,害怕她在医院闹起来,便连忙开口说话。
“孩子目前也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要少动,正常孩子能参加的运动,他都不行。国内现在的瓣膜手术也已经很成熟了,等再大一点就可以做手术了。”
目前林翠芬的情绪不好,所以医生只能先措辞着说话,没有把很严重致死的那部分宣之于口。
想着等到她的情绪缓和再细聊之后的方案。
鹿聆也在安抚林翠芬情绪,医生离开了,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三人。
她主动扶着林翠芬坐下,又走到饮水机旁主动倒了几杯水:“别太担心,医生说痊愈的可能性非常大的,做完手术后就跟正常的小朋友一样了。”
林翠芬接过水,她没想过现在要跟鹿聆的关系弄僵,毕竟现在还要依仗她这颗大树。
接过水,咳嗽了两声:“妹妹,孩子出事我太心急了,刚刚还骂了你,实在是不好意思。”
既然鹿聆都给端茶递水来博好感了,那她也就借坡下驴,缓和一下关系。
坐在一旁的商锻优却是眉心一皱,他就是看不惯鹿聆,现在商榷宇又患先天性心脏病,要是他挺不住死了,那他与大哥的计谋既不是满盘皆输?
“没事。”鹿聆轻声吐出来了这么两个字。
“只是妹妹,这家医院不好,我想给宇宇赚到国内最好的心脏外科医院去。”
林翠芬心里也很忐忑,孩子出生时,根本就没有医生对她讲孩子有问题。
现在突然怎么又出了问题?这点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所以还得去专科医院再瞧瞧。
鹿聆点头:“你只管带孩子去看病,钱的事别担心。”
她从来没想对孩子下手、亦或者是咒骂任何一个孩子早死。
等鹿聆走后,商锻优在病房里来回踱步,又摁了护士铃,让刚刚的医生过来了。
只是医生害怕林翠芬,商锻优在病房门口问的:“这个病,有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治好?”
可怜的医生,回到办公室后才被院长科普,这三个人是一群什么人。
刚战战兢兢的被院长训了一顿,又到了正主儿面前,声音都有些不利索,但脑子还是转的快:“有一定几率治好。”
医生这话不偏不倚,听着比较中性,但商锻优已经听出来了其中的深意。
“手术的成功率高吗?”
“百分之五十。”
……
鹿聆回到公寓,朱姨正在厨房里备菜,今天准备的都是她爱吃的。
“鹿小姐回来了?”朱姨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继续道:“上午去买菜时,瞧见山竹挺新鲜的。”
茶几上,水果盘里摆放着山竹还有美人指,是洗干净了的。
她吃了几颗美人指,再动手剥山竹,吃下肚。
等到傍晚,门铃响了。
朱姨去开门,瞥见门外站着的是周京玺,愣了一下:“周先生,您怎么按门铃了?”
公寓的密码跟指纹,不都录入了吗?
周京玺黑沉着脸没说话,朱姨便晓得什么情况了,哎呀一声,说水烧开了,便去厨房继续做晚饭了。
他走到沙发旁,问:“还真把指纹给我删了,密码改了?”
“嗯,这里是我家,我有权这样做。”
鹿聆一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捏着个美人指,都没抬眼看他。
她生气呢,昨晚某人的所作所为,实属让人生气。
周京玺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一屁股就坐在旁边,垂头将她手里的东西咬到了嘴里。
鹿聆只觉得手指湿了,又才抬眼:“要吃自己动手拿,抢我手里的算怎么回事?”
“你手里的好吃。”他开口。
手机响了,他嗯掉,又响,嗯掉,又响,来来回回三四次。
鹿聆清了清嗓子:“我不讲话,你接吧。”
然而周京玺脸色更不好了,寒气森森的:“骚扰电话。”
骚扰电话能一口气连续打三个?
鹿聆没揭穿他,手机倒是没响了,但宋初宜又发来了消息。
京玺,我是哪里做的不够好吗,为什么当着我父母的面,拒绝订婚?
消息很长,却依旧能一个字不落的进入鹿聆的眼。
宋初宜听见周京玺这句话,内心有淡淡的失落,却也没有表现在脸上。
毕竟豪门世家的女儿,从小管教就严格,哪里会允许婚前性行为,就算是有,也不会明目张胆的睡在同一张床上。
“聆儿,今晚要不要留在这儿,陪我说说话?”
原本周夫人是喜欢规矩一点的女孩,但晓得自己儿子外面还没有断时,便觉得都要订婚了,在同一屋檐下也好培养感情。
瞧着周京玺打着送鹿聆的旗号,想将宋初宜送回去,她只能出此下策,留鹿聆在周家过夜。
周夫人与宋初宜的目光都在鹿聆身上,只有周京玺低头摁着手机,正在聊公事。
宋初宜怎么能不清楚,周夫人这是给她创造与周京玺同住一屋檐下的机会。
她将眸子放在了鹿聆身上,亮晶晶的,仿佛在说,拜托了妹妹。
“聆儿?”周夫人又轻喊了一声。
这种时候,要是鹿聆再说要回去,就太不识抬举了。
“那好吧。”最终,鹿聆艰难点头,今晚住在周家。
周夫人连忙让佣人去收拾两间客房出来,晓得鹿聆是被她逼上梁山,陪聊只是一个幌子,也就没逼着鹿聆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
所以收拾两间客房出来,宋初宜一间、鹿聆一间。
但宋初宜的那一间空有其名,因为今晚她会不会在里面睡,都不一定。
说不定晚上睡在周京玺的床上,天蒙蒙亮趁着所有人都没醒,又才回到房间睡下。
“那你想不想我留下来住?”宋初宜又把话头抛给了周京玺。
男人脸上的表情十分冷淡,却浮现出一抹笑意:“嗯,你住下,我很开心。”
宋初宜听见这句话,笑的温柔,伸出手勾着他的手臂,将头轻埋在了他的臂弯一下,又碍于长辈在没贴太久。
“那我就住下。”她笑着,想了想又继续开口:“那我明早起来的早些,给你做爱心早餐。”
“求之不得。”
周夫人笑意盈盈,心里别提有多欢喜了。
将鹿聆的客房安排在二楼的最里面,而宋初宜的客房则在周京玺的对面。
把鹿聆安排的远,也是怕她晚上听见什么声响。
等到快十点,各自都回到房间睡觉。
鹿聆的脚步很快,头也不回的往廊道最里面走,而她身后,宋初宜则揽着周京玺的手。
“不邀请我去你房间看看?”
她还没有进去过,睡房是很私密的空间,里面有些奇奇怪怪东西概率也会无限增加。
周京玺让人进去了,而且还关上了门。
鹿聆转过头,看了一眼刚刚两人说话的门口,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最终,她打开房间的门,进去了。
今夜,鹿聆失眠了,躺在床上转辗反侧,一直睡不着。
睡到凌晨没睡着,但有些渴,准备下楼喝点水,虽然不是自己家,但也能找得到水放在哪儿的。
今天佣人专门告诉了她。
她打开房门,睡衣是穿的周夫人送来的,款式是长袖长裤,什么都没露。
周夫人先给她送来,手里还有一件是给宋初宜的,是一件低胸吊带裙。
鹿聆下了二楼,一口气喝了两杯水,又再倒了一杯,准备放在床头柜旁,晚上再想喝水可以不出房门。
刚转身,在二楼廊道,周京玺的那双眸子格外的炽热。
他靠在门前,抬头:“渴了?”
腰间围着浴巾,头发都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做过了什么。
鹿聆点头,没再理他,就要往自己房间走。
“没有什么要问我?”
他今天似乎格外有耐心,慢条斯理的开口。
而她心里却是莫名其妙的心慌了一下,没说话,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周京玺皱眉,大步朝前,将她的手腕拽着,几乎是大力的将人拽到廊道尽头的角落里。
水杯里的水都撒了出来,弄的鹿聆胸前全是。
“你要做什么?”鹿聆压低声音,控诉面前的男人!
周京玺皮笑肉不笑,盯着骏脸,垂眸朝着她打湿的胸前看了一眼:“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
他掌心细细的摩挲着嫩滑的手腕,身体朝着她靠近,将人压在墙上:“小妈大度的很,连男人都可以分享。”
这话说出来,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她是你女朋友。”鹿聆抬眸看着他,水滴更是滴在身上,凉飕飕的。
“碰过她了,就不要碰我。”
周京玺听见她说的话,挑眉:“我碰她哪儿了?你看见了?”
在暗黄的廊道灯光中,他低头,凑在耳边说着。
“说话,小妈。”
故意在夜晚,在此时,带着禁忌的称谓,莫名的诱惑。
“你离我远点。”鹿聆手里紧紧握着杯子。
周京玺的唇,贴近她的脸颊,又移到她耳边,一字一句道:“你脖子上的吻痕还没消。”
鹿聆下意识的捂住脖颈,等到她反应过来。
“周京玺,你王八蛋——”想要大声喊,又怕被发现,眼圈都红了。
他钳住鹿聆的下巴,迫使张开嘴,便吻了下去。
她不愿意,用拿着水杯的手捶打,声音呜咽,男人却越疯狂,在这种情况下,浑身紧绷。
“你要不再叫大点声,把她们吵醒。”
鹿聆被他压在怀里,大喘着气,刚刚差点被憋死!
眼睛红彤彤的,被欺负惨了。
周京玺看着她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眼底暗了暗,吻着她的脖颈:“小妈,别蛊惑我,你吃不消。”
“别——”
要是被看见了,鹿聆都不敢想。
也就是这个时候,突然——
传来了脚步声,只不过很轻。
鹿聆吓得浑身僵硬,周京玺却将门打开,进去了再反锁了门,将人压在门板上,持续吻着她。
门板被敲响,周夫人的声音也隔着一道门板传了进来。
“聆儿,睡了吗?”
越是到这个时候,周京玺就越兴奋,像是剥莲蓬皮一样,将人压在门板上,一层一层的剥开,吻的也越发的投入。
门又敲了两下,周夫人又开口:“聆儿?”
依旧没有回应,周夫人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尽头的挂钟,快到凌晨十二点半了,应该是睡下了。
“至于孩子,我会替他报仇。”
周京玺眼底的心疼冗杂在一起,这三天他都没敢来医院瞧她。
鹿聆哭的眼睛发肿,等到卫林把月子餐了进来,他一口一口的用勺子喂给她。
鹿聆一边吃,周京玺一边跟她讲话,都是一些听着并不好笑的笑话,吃完饭再哄着她多休息。
直到床上的人儿睡着,周京玺才离开病房。
晚上,夜深人静。
鹿聆把头埋进被子里,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
感觉全身都在疼,小腹处更是坠痛的厉害,浑身抽痛无比。
她的耳边,一直有孩子啼哭的声音,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脑海里全是那个在怀里了无声息死掉的孩子。
疼痛进入骨髓,身上每一个关节都在痛,痛的直冒冷汗、锥心刺骨。
到后面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整个人在病床上缩成一团,无法减轻痛苦。
“孩子,孩子……”
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枕头里传出低声的呜咽,好似母兽失去了小兽一般惨叫。、
鹿聆浑身滚烫,低声抽泣:“对不起,对不起。”
那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就这样没了、没了……
鹿聆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却在迷糊中看见病房内的灯被打开,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冲了进来。
“快去准备止痛针。”
“通知周总过来!”
鹿聆被抬到了床上,瞳孔放大,吓得医生又打了一阵肾上腺素,才平稳下来。
周京玺赶到医院时,凌晨一点钟,病房内鹿聆昏睡,门外医生叹气,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周总,今晚鹿小姐发生了肢体性的过敏性休克症状,差点就没命了。”
“医生只能够治疗生理上的疾病,治疗不了心理的,鹿小姐因为失去孩子心理障碍很严重,要立马干预治疗,不然我怕她会做出自残的过激行为。”
“嗯。”周京玺嗯了一声,让医生离开了。
他站在门口,眼睛里也泛起了血丝,这段时间没有并没有休息好。
一来要应付周夫人安排的各家千金相亲,二来老爷子安排了周京遇进入周氏与之分庭抗礼,公司的事也忙。
最重要的是,他给商锻临送了一个大礼,七十岁的年纪出了车祸,只不过人没死。
该死的人,怎么就没死成呢……
周京玺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在廊道处点燃,皱着眉狠狠抽了几口。
又掏出电话,让卫林安排国内最好的心理医生过来给鹿聆做心理疏导。
他没想到,失去了一个孩子,就让鹿聆丢了大半条命。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周京玺这才打开了病房门,看见鹿聆蜷缩在床上哭。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有了隔阂,周京玺只觉得天崩地裂,很烦躁,却也只能冲着她微笑。
坐在床边,没说话,却是握住了她的手。
鹿聆抬头,眼睛里又滚出两行硕大的泪珠,周京玺用拇指帮着擦拭眼泪,慢慢开口:“身体恢复好了,才能给我们的孩子报仇,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吗?”
鹿聆不听见孩子这两个字还好,听见又是流泪,根本就控制不住情绪,抽出双手捂着脸哭泣起来,看着好不可怜。
周京玺看着她瘦弱的肩胛骨抽动着,伸出手想要抱着她,最终却又放了下来。
有些心结,需要的是自己放下,走出来,他忍不住的捏紧了拳头,也怪他,鹿聆都怀孕九个月了,竟都没想着在她身边安插保镖跟着。
终归,那个孩子是跟他们有缘无分。
“报仇,报仇……”鹿聆喃喃,她要报仇,对要为孩子报仇。
攥紧了手心,指尖都掐入手心。
周京玺看着她眼里燃起来的零星一点希望之火,将人抱在怀里,声音狠戾:“我让人动了他刹车的手脚,可惜没死成。”
“鹿聆,你放心,我们的孩子不会枉死。”
……
自从那晚上后,鹿聆变得不一样了。
也许是有心理医生的安抚治疗,也有可能是她想通了。
在医院做月子的这一个月,她都有努力的吃饭、做产康,要让身体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在其他人看来,她似乎已经忘掉了丧子之痛,就连周京玺也这样觉得。
可只有鹿聆自己知道,这份痛处她埋在了心房里,总有一天,她会让商锻临血债血偿!
这次鹿聆出院后,从商宅搬了出来,搬到了商锻韫生前的另一处宅子里。
她重新让家政公司找了阿姨入户,阿姨姓朱,鹿聆朱姨。
这套房子里,东西都有,也不太大,在京城市中心最贵的那条街。
阿姨明天才能入户,周京玺把在超市买的新鲜蔬菜都放在冰箱里,又拿出一部分,熟练的围着围裙在厨房里洗菜做饭。
鹿聆倚靠在厨房门口,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眼神还是有些飘渺。
她在想事。
“站着累,你去沙发上坐着等就好。”周京玺这一个多月都收敛了脾性,说话的声调也温和了不少。
他的戾气是从内到外的,尤其是这一年两人都关系又紧张,所以时常显得他狠戾、阴郁。
但现在,狠戾阴郁都被压住了,温柔浮现在眼前。
这样温柔温和的模样,对于周京玺来讲,实在是难得。
“好。”鹿聆这一个多月仿佛也变了一个人,听话的很,等到吃饭时,才挪到餐桌前。
三菜一汤,口味清淡、不失营养的菜色。
周京玺先给她盛了一碗汤,递到她面前:“先喝汤。”
鹿聆:“不想喝。”
“那你明天想喝什么,我给你熬。”他开口。
“明天阿姨入户,你不用再来了。”
周京玺没说话,又给夹菜。
直到鹿聆再次开口:“周京玺,以后你都别再来了,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又提到“合作”终止。
终于,周京玺的脸上有了怒意,是这两个月从来没有过的。
死寂一片,都没再说话。
他眉目浮现着冷气,眼神凉浸浸的:“收回这句话。”
“鹿聆,你大病初愈,我不想同你生气。”
她不吭声,餐厅内,死气沉沉。
直到她说。
“你跟父亲的遗孀苟合,宋家小姐知道么?”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出奇地,周京玺竟只是发动了车子,没再开口。
等回到公寓,周京玺也窝在里面没再出去。
他没去公司,却让卫林带来了电脑文件,就在客厅里开会。
鹿聆想将人赶走却又不想争吵,她便回到主卧,睡了个回笼觉。
中午吃饭时,朱姨进来叫她,她到餐厅后发觉男人已经提前吃过了,又在客厅继续开会。
这么爱开会,怎么不去公司开?
偏要在她面前碍眼,真是有毛病,鹿聆开学第一天实验室没实验,再加上导师在外出差还没回校。
所以这几天可以不去学校,等到导师回来再去。
两人相顾无言到了晚上,终于一起在饭厅吃了个晚饭。
吃完饭周京玺还没准备走,反而是进了主卧的浴室洗澡,鹿聆最喜欢的大浴缸被占,也没吭声,去了次卧的浴室淋浴洗了个澡。
想睡在次卧,可次卧的床铺都没弄出来,她只能回主卧室。
回到主卧,周京玺已经半躺在床上了:“去洗澡。”
她去次卧洗澡时,忘记带睡裙进去,勉强穿了一下白天的衣服套在身上。
男人的视线上下打量着她:“准备出去?”
鹿聆开口:“该出去的是你,不是我。”
走进衣帽间,穿了一套裹着严实的睡衣睡裤,抱着枕头就往外面走。
周京玺盯着她:“你要去哪?”
“我睡沙发。”
周京玺起身,站在鹿聆面前,注视着她仰着的小脸。
她往后退一步,男人就往前一步:“为了一个外人,跟我闹到现在?”
两人四目相对,最终鹿聆绕过他,爬上了床的一脚,将被子盖在身上,侧身闭眼。
没几秒钟,就直接被人从背后抱住。
这件睡衣领口比较大,这个姿势一眼就能看到底,周京玺将人抱到更紧了。
鼻梁抵在她的脖颈,埋头轻咬,连带着呼吸的热温。
鹿聆能感觉到他此时此刻的情绪,想要发泄并且还有些狂躁。
“还不说话?”他凑到她耳边,紧紧的桎梏住细腰。
“难不成真看上周京遇了?”
他这话,就好像在对鹿聆说,想做我大嫂了?
鹿聆睁开眼,转过身,目光直视着面前的男人:“你在胡说什么。”
“明知故问。”
周京玺一个翻身,便将人笼罩在身下。
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回响:“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知道吗?”
鹿聆苦涩开口:“招惹你,是我最后悔的事。”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下。
鹿聆躲:“别,我不想——”
“别碰我。”
周京玺:“就要碰!”
很快,鹿聆完全被压制住,更是让她有一种被吞噬的恐惧。
上半身猝不及防又一股凉意,睡衣落在地上,纠缠肆意。
第二天一早,朱姨就准备好了早餐。
鹿聆先起的床,到饭厅时,朱姨正在厨房往餐桌端。
朱姨瞧见鹿聆先从卧室出来:“鹿小姐。”
朱姨作为住家阿姨,一直在这里住着,所以两人的关系,她心知肚明。
毕竟也一大把年纪了,当然晓得男女之间会发生什么事,一直以为两人是男女朋友关系。
她只是家政公司的一个保姆阿姨,娱乐新闻根本就不看,也就不知道服务的到底是什么人。
再过了十分钟,周京玺也从主卧出来了。
男人走到饭厅,整个人神清气爽,视线落在已经在吃早餐的鹿聆身上。
“不是不爱吃玉米?”
鹿聆啃着玉米,咽下去:“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了。”
朱姨也在一边插着话:“人的口味总是会变的。”
“玉米吃了好,膳食纤维多,促进肠道消化的。”
鹿聆没什么事,商宅那边,商锻临到现在都没能下得了床,都快两年了,律师说去医院宣读遗嘱看过一次,甚至都不能自理,还得需要二十四小时的护工。
商家有钱,护工都是三个小时轮换一次,要求以最饱满的精神状态伺候商锻临痊愈。
所以,鹿聆决定今天在家里躺一天,哪儿也不去。
周京玺今天一定要去公司才行,高大的身躯站在玄关处,李林早就送来了好多西装套装,都挂在次卧的衣帽间里。
今天他穿的是一套蓝色的西装,一副沉稳的冷峻,一点都看不出衣服下面是怎样一个放浪形骸的男人。
也许是昨晚他吃的不错,心情也就格外的好,瞧见鹿聆在背后,转身:“不给个离别吻?”
鹿聆憋着气呢:“滚。”
想到昨晚被翻来覆去的弄,心情就不好。
到现在,她的大腿根都还疼着呢,最后实在是没有力气动弹了,还被扶着来。
周京玺看着她:“吃枪药了?”
鹿聆:“……”
这话,怎么听怎么有歧义。
他意味深长的注视着面前脸红的女人:“在想什么,想——吃枪药?”
鹿聆伸出手狠狠的打在他的背上,然后还踹了一脚:“今晚,你别想进我的家门!”
人一走,她直接改密码!
不再多说,转身就走,男人一把拽着她的手臂,又扯了回来:“又耍什么小脾气?”
对于滚了床单的男人而言,第二天神清气爽,就算是另一半闹一阵,都只会觉得是小女人在耍小脾气。
鹿聆不想再跟他说:“还不去上班?再不走开会就要迟到了。”
抽开手,又抬脚走了一步,被钳制住了,这次抱的很紧,让她一寸都动不了。
周京玺气笑:“就是你招的我,要是迟到了,第一个拿你试问。”
走之前,一个吻还印在她的额头:“乖乖等我回来。”
说完直接离开了,鹿聆转身就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心里冷哼,还乖乖等他回来,周京玺你以为你算老几?
让我等你就等你?
只不过她不找事儿、事儿找她。
鹿聆接到了林翠芬的电话,电话里嘘寒问暖了一波,接着又说她离开商家有些久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再怎么说还是要在一起聚一聚吃顿饭。
这宴,多半是鸿门宴。
但鹿聆却没猜准,鸿门宴是要取项上人头,这次却是要钱。
商宅会客厅,三个佣人在一边守着商榷宇玩玩具,林翠芬笑着开口对鹿聆说道:“妹妹,我也就直说了,让你回来这趟,是想跟你商量商量宇宇上幼儿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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