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楼花魁夏泱泱的其他类型小说《拯救书里的那个疯批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茶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二小姐!”我猛然惊醒,床边垂着的青色纱幔,桌上的粉晶龙凤香炉,还有立在床前焦急万分的侍女,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我确实是穿书了。就在三天前我穿进了一本名叫《美人她是万人迷》的言情狗血虐文小说。啧,怎么说呢,写这本小说的作者一定是脑子被狗踢了,不然他是怎么写出这么狗血的故事来的呢?女主是千人疼万人爱的郡主,她的美貌如天上神女,为博她一笑,皇帝甚至用全国珍惜鸟类的羽毛为她做了一件万金难求的羽衣,新任探花郎为见她一面不小心一脚踩空摔坏了脑袋,如今还痴痴傻傻的。男主是丰神俊朗的太子爷,在京城要风得风要雨有雨。从人设上来看这没毛病,但问题就在一个词“狗血”,这篇文太狗了!男主因为高傲从而看不上体弱貌美的小白花女主,他更喜欢像青楼花魁那...
《拯救书里的那个疯批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小姐……二小姐!”
我猛然惊醒,床边垂着的青色纱幔,桌上的粉晶龙凤香炉,还有立在床前焦急万分的侍女,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我确实是穿书了。
就在三天前我穿进了一本名叫《美人她是万人迷》的言情狗血虐文小说。
啧,怎么说呢,写这本小说的作者一定是脑子被狗踢了,不然他是怎么写出这么狗血的故事来的呢?
女主是千人疼万人爱的郡主,她的美貌如天上神女,为博她一笑,皇帝甚至用全国珍惜鸟类的羽毛为她做了一件万金难求的羽衣,新任探花郎为见她一面不小心一脚踩空摔坏了脑袋,如今还痴痴傻傻的。
男主是丰神俊朗的太子爷,在京城要风得风要雨有雨。
从人设上来看这没毛病,但问题就在一个词“狗血”,这篇文太狗了!
男主因为高傲从而看不上体弱貌美的小白花女主,他更喜欢像青楼花魁那样的妖媚女人,再加上女二喜欢男主一直在他俩的感情中从中作梗,勾引男主,嫁祸女主,甚至在文后面还怀了男主的孩子,因为女二怀孕了女主伤透了心男主又追妻火葬场,简直是为了虐而虐啊!!
而我,夏泱泱,穿书成了女二……可恶!
我一点也不想怀种马男主的孩子啊!
你跟女主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唉,事已至此我也只好乖乖认命了。
用了三天时间来消化穿书的事实。
我起身拨开纱幔呼唤小丫头给我穿衣一边询问:“叫什么,吓了我一跳。”
丫鬟青梅连忙跪下哆嗦道:“那个小子快死了!”
我一愣:“什么小子?”
“就是大小姐的未婚夫啊,五天前郡王带回来的那个……段珩!”
青梅俩手比划着:“郡王把他扔进柴房里打了半死,还吩咐您看着点别死了,您忘了?”
卧槽!
段珩!
我怎么把他给忘了,书里写他是那个作恶多端的男二,还是位杀人如麻的摄政王,原著中他暗恋女主为了女主杀天杀地还是比不过男主的主角光环,最后在抢夺女主的战争中被男主斩于马下。
我当时并没有留意男二的成长过程,光顾着看男女主恋爱了,现在回想一下男二的成长经历真是……惨!
惨不忍睹。
段珩的父亲是前朝太傅,生母则是位卑贱的苗族奴隶,因为长相极美而被太傅看上,母亲在段珩十岁时就去世了,太傅本来也看不上这母子两个这回母亲一走连带着孩子都当死了一样。
偏偏我那郡王父亲好赌在一年酒桌上把女主也就是我的长姐输给了太傅,说好给段珩做媳妇,这太傅也是成心恶心郡王故意让他儿子上门讨约定好的老婆。
被恼羞成怒的郡王打了个半死,再加上正牌男主太子的欺负,和女二的辱骂他终于黑化了,十八岁搞垮了太子毒死了皇帝,还扶持八岁的十七皇子当了傀儡皇帝,自己垂帘听政把握大权。
说励志是真励志,惨也是真的惨。
我立刻命人带路去柴房,不管怎么样先留他一命,俗话说的好: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如果能抱个大腿就更好了,还未黑化的幼体摄政王是最好的选择。
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他将来在京城里大开杀戒时能留我一条狗命。
“妹妹好久不来见我是不是讨厌我了?”
女主角夏淼淼摆动着她的杨柳腰走一步喘三步的摇过来,捂着嘴咳嗽:“这些日子冷得厉害,姐姐我染了风寒所以一直没去见你,你会不会生气啊?”
......
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寒风刺骨的不知道段残生能不能撑到我去救他。
偏僻的柴房门口几个小厮压着一个消瘦的男子,他身着单薄的布衣黑发凌乱的跟杂草一样,被人按在地面跪着一动不动。
我抱着小暖炉命人放开他,拨开遮挡脸部的发丝后只看见一条脏兮兮的黑布,我起身:“他的眼睛怎么回事,为什么拿布蒙着?”
青梅上前:“小姐您忘了?
他前些日子被家里的下人用烈酒喷了眼睛,又用火熏了下,现在眼珠受损了。”
“放肆!
还不赶紧找人来医治!”
下人们脸对脸懵逼,估计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大发慈悲救治他,小厮们愣在原地不动,我呵斥道:“再不去就都挖了眼。”
他们这才去叫大夫,我尝试扶起段珩,谁知手刚一碰到他的肩膀就被他狠狠咬住手背,顿时疼得我哇哇大叫。
“啊啊啊啊啊!
松口!
松口!!”
“快把他拉开啊!”
“混账小子居然还敢咬人!?
按住他往死里打!”
三个小厮一哄而上把我的手从他嘴里拔出来紧接着肉拳砸在瘦弱少年身上,段珩蜷缩着身子背对着拳打脚踢,我挣扎起身大喝一声:“都滚!”
小厮们这才退开。
手上传来剧痛,右手背已经红了,两排整整齐齐的牙印还在渗血,疼的我直抽气,可恶的男二,我好心救你你居然还咬人!
要不是有求于你我至于受这罪吗?
哼!
“喂,死了没有?”
少年窝在厚雪中发抖,咳嗽道:“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不失望,我就是要让你活着。
你还能动吗?
我带你去好房间休息。”
他冷笑:“是杀人灭口吧?”
我白他一眼:“爱信不信。
来人,把他背到我的房间去。”
青梅怪叫:“万万不可啊!”
“怕什么,他都这个样子了还能跟我苟且不成?”
一副烂泥样爬都爬不起来。
强壮的小厮一路把他背回去放到我的卧室偏房里,离我近我才好套近乎,啊不,贴身照顾。
“青梅你去打点热水给他擦身。”
段残生身上除了泥土就是殴打出来的血渍,脏兮兮的。
我的手受伤了不方便蘸水于是青梅给他擦我坐在一旁看,幸好背回来后他就晕了过去,要不我俩也不能近身,擦拭一半就听青梅不可思议的惊叹声:“哇……怎么了?”
“小姐,这人长得好俊哦。”
她拨弄着段珩打结的长发。
榻上的少年郎生的丰神俊朗,高鼻深目,一副难得的好皮囊,皮肤白而细腻,长期营养不良导致他的眼下有一片淡淡的乌青,与他的容貌不仅相配和谐甚至还多了一层阴翳诡诈之感。
他就静静地窝在被子里,看起来是如此无害。
青梅发花痴道:“他长得这么好看,跟大小姐倒是相配,可惜他命不好只是个庶长子。
听说他弟弟最近又强抢民女落了一身官司,两个兄弟怎么都戾气这么重啊,一个混账一个咬人。”
我拍她头打趣:“你要是喜欢我就让你跟了段珩如何?”
青梅羞的脸红一跺脚跑了:“小姐好坏!”
小丫鬟跑了上药的工作自然落在我头上,大夫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膏给他摸,不给他擦身子还不知道,这家伙瘦的跟排骨似的,苍白的肉皮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许多旧伤的痕迹,可见平日里在家中不少挨打。
“你也真是可怜……”蘸了药膏的指腹按在他胸口上的一处淤青上,也不知怎么想的我竟开始对着他自言自语:“我知道你往后的命运,你会被太子杀死,我也不会好过,咱俩都是可怜人不如一起跑了得了。”
被子里他的手指突然弹动一下,浓密的墨眉紧皱,我还以为是他做梦了,安慰道:“没事了,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我会保护段珩的,别怕……”他终于安静不再锁眉任由我摆弄他的四肢。
我对他到底是可怜多一些,穿书前我都二十了,段珩现在也不过十六七的年纪,我看他如同看弟弟一般。
如花似玉的年华被人如此糟蹋实在令人怜惜。
第二日他悠悠转醒,我换了条干净的白纱代替旧布蒙在他眼部。
少年浑身是伤轻轻一动就闷哼,我连忙握住他的肩把人按回被子里,轻声叮嘱他:“不要乱动,你受了很多伤需要静养。”
他沉默一阵,问道:“你是谁?
为何帮我?”
“我是郡王府的二小姐,叫我夏泱泱就好。”
好在书中女二的名字跟我一样要不还挺不习惯的。
他喃喃:“夏……泱泱?”
“嗯。”
“你救我是图什么,丑话说在前头我可没有东西给你。”
不管是钱财还是好处他都无利可图,这点我知道,我救他只是为了抱条大腿,更何况他长得是真不错,我喜欢嘿嘿~话到嘴边脱口而出:“我喜欢你,想让你活着。”
我擦!
完蛋,说错了!
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算了,将错就错吧,如果将来他能因为我喜欢他而放我一马也挺好的。
段珩眉头一挑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且保持怀疑态度,“喜欢我?
呵,我有什么可喜欢的。”
我干脆摆出一副舔狗的架势,娇声娇气道:“你好看啊,我就喜欢你的容貌。”
“庸俗。”
你小子——!
给你脸了!
要不是看在你是后期大boss的份上你看我鸟不鸟你。
“哼,起来,该吃药了。”
我把药碗递到他嘴边,段珩手肘支在榻上撑起半个身子就这我的手把药喝的一干二净,我随口夸道:“真乖,好孩子。”
他猛的一抖耳尖红了一点,一声不吭滑回了被子里。
竟然还有点小娇羞呢,怪可爱的。
“我给你准备了肉糜粥,大夫说你长久不见荤腥又吃馊饭胃已经糟蹋坏了,需要一点点进补,一炷香后你就可以吃了。
还有我要给做几件衣服你吃完后先别躺回去等青梅量好身量后再休息。
好了,我没事了,你继续休息吧有事叫青梅就好,她是我的贴身丫鬟很温柔的。”
我起身欲走却被一股力道牵制住,段珩从被子里伸出来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袖子,他慢慢坐起问道:“……你还有没有想问我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回答,包括太傅的私事。”
他以为我是想牵制太傅吗?
前朝太傅的地位可谓是树大根深一时是拔不起来,更何况太傅的把柄对我没用。
拍拍他终于有了温度的手背,“没有,我对太傅没任何想法我就是想你好好的,你也知道你和我长姐的婚约吧?
我对你好就是对自家人好,你可是我姐夫。”
“呵,你的父母可不这么认为。”
他冷哼道:“你们家的门楣我一辈子都够不着,你的长姐我可配不上。”
“别妄自菲薄,将来你会权倾天下世间任何女子都配不上你。”
我说的是实话,他怎么想我就不管了。
段珩冷不丁来一句:“叫我阿珩。”
“什么?”
“我母亲以前叫我阿珩。”
他说:“除了她没人在这么叫我了,我讨厌那个老男人赐予我的姓氏,他每日虐待我还苛责我的母亲,他是不是很恶心?”
我附和地点头,转念一想他看不见,“恶心透了,哪有这样对自己亲儿子的?
古人常说虎毒不食子,他连个畜生都不配!”
段珩嘴角上扬:“你是个明白人。”
我给他掖好被角:“我先走了,父亲现在还不知道你在我的偏房里,要是他发现我不在从而找过来你就完了。
放心,有我在哪个小厮也欺负不了你,你就安心养伤吧,我晚上再来看你。”
他不说话只是靠坐在软垫上,眼睛上的白纱正对着我,仿佛他在透过纱布看着我。
我悄悄退出去关好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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