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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不相同全局

苦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竹马从江南带回来一个我见犹怜的孤女。此后,那个曾笑着说以后要娶我为妻的少年完全像变了一个人。我及笄礼那天,他当众求娶那个孤女为妻。而那个孤女,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挑衅地看着我。她说:你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的。但她不知道的是,我与竹马互相能听到对方的心声。我听见表情冷漠的竹马在心里大喊:岁岁救我!1.丞相府的二公子沈临砚从江南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我见犹怜的孤女,关系颇为暧昧。一时间,我成了全京城人津津乐道的笑话。原因无它,我与沈临砚自幼相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说还未正式定亲,但沈临砚曾不止一次地在各种宴会上说过以后要娶我为妻。他还说,此后只爱我一人,年年岁岁不相负。他的示爱太过高调,可情情爱爱哪有什么永远,京城人不少人等着看我笑话。在我即...

主角:沈临砚阿砚   更新:2024-12-22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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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临砚阿砚的女频言情小说《岁岁年年不相同全局》,由网络作家“苦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竹马从江南带回来一个我见犹怜的孤女。此后,那个曾笑着说以后要娶我为妻的少年完全像变了一个人。我及笄礼那天,他当众求娶那个孤女为妻。而那个孤女,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挑衅地看着我。她说:你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的。但她不知道的是,我与竹马互相能听到对方的心声。我听见表情冷漠的竹马在心里大喊:岁岁救我!1.丞相府的二公子沈临砚从江南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我见犹怜的孤女,关系颇为暧昧。一时间,我成了全京城人津津乐道的笑话。原因无它,我与沈临砚自幼相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说还未正式定亲,但沈临砚曾不止一次地在各种宴会上说过以后要娶我为妻。他还说,此后只爱我一人,年年岁岁不相负。他的示爱太过高调,可情情爱爱哪有什么永远,京城人不少人等着看我笑话。在我即...

《岁岁年年不相同全局》精彩片段

竹马从江南带回来一个我见犹怜的孤女。

此后,那个曾笑着说以后要娶我为妻的少年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我及笄礼那天,他当众求娶那个孤女为妻。

而那个孤女,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挑衅地看着我。

她说:你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我与竹马互相能听到对方的心声。

我听见表情冷漠的竹马在心里大喊:岁岁救我!

1.丞相府的二公子沈临砚从江南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我见犹怜的孤女,关系颇为暧昧。

一时间,我成了全京城人津津乐道的笑话。

原因无它,我与沈临砚自幼相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说还未正式定亲,但沈临砚曾不止一次地在各种宴会上说过以后要娶我为妻。

他还说,此后只爱我一人,年年岁岁不相负。

他的示爱太过高调,可情情爱爱哪有什么永远,京城人不少人等着看我笑话。

在我即将及笄的关头,沈临砚突然带回一个孤女,关系还这么暧昧,一时流言四起。

该不会还没成亲沈二公子就要先抬一个小妾进门吧?

不是没可能,听随行江南的下人说,沈二公子对那个孤女可谓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啧啧,余家小姐倒成了个可怜的。

也不知道现在余家小姐是什么心情,怕是要以泪洗面了。

京城里流言纷纷,但他们口中的余家小姐我并没有以泪洗面,而是怀疑自己撞了邪了。

事实上,我在得知沈临砚从江南带回了一个孤女这个消息的之后,便立马去了丞相府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十年情谊,我不信他会移情别恋,更遑论他此次江南之行不足两月,要说这么短的时间他便会对旁的女人情根深种,我是怎么都不相信。

我要听他亲口说。

我进入见到沈临砚的时候,他正和一个女子在吟诗作画。

他端坐在案前,嘴角含笑,眼神温柔,拿着毛笔在宣纸上画些什么。

而那个女子就坐在他旁边,一边给他磨墨,一边歪着头看他作画。

想来这个女子就是他从江南带回来的孤女了。

许是被我的推门声惊到,两人双双抬头看向我。

沈临砚见到我之后,眼里的温柔一下子褪去,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冷漠地开口:你来干什么?

我愣住了。

不是因为他的语气冷漠,也不是因为那个女子挑衅的眼神。

而是因为同一时间,我还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同样是沈临砚的嗓音,但是语气和内容完全不同。

那道声音说:岁岁救我!

2.我怀疑刚刚应该是幻听了,于是我忍不住真心实意地问道:阿砚你刚刚说什么?

沈临砚的眼神里带了点不耐烦,语气更加咄咄逼人。

怎么,才两个月不见,我怎么不知道余小姐的耳朵这么不好使?

我沉默了。

十年来,这是沈临砚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我还没来得及伤心,又听到一阵呐喊。

岁岁你别听他的!

岁岁天下第一好!

是他脑子不好使!

我彻底凌乱了。

这是沈临砚的声音,我可以肯定我没认错,也肯定我没幻听。

可是,他刚刚明明没有开口。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沈临砚企图看出点什么端倪。

可是我左瞧右瞧,上看下看,愣是没发现有什么问题,除了那冷漠的神情是我十年来从未见过的。

刚刚如果不是他在说话,那是谁说的?

岁岁救命,我被困住了!

我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又是一句救命。

嘶,真是撞了邪了,刚刚沈临砚明明就没有开口,到底哪来的声音?

岁岁,是我在心里说话!

那道声音又响起了。

心里?

我愣了愣,随后想起来了。

在沈临砚去江南之前,他不知道从哪搞来一种蛊,名为连心蛊。

凡是中了连心蛊的人,他的所有心声和想法都会被操控母蛊的人所知道,毫无隐私可言。

我和沈临砚都种下了这种蛊,我们既是对方的母蛊,又是对方的子蛊。

换言之,我和沈临砚都可以知道对方的心声。

只是当时我们种下蛊之后他便去了江南,两个月过去,我差点忘了这回事。

我瞧了瞧沈临砚冷若冰霜的神情,又想了想刚刚听到的话,试探地在心里问道:阿砚?

对方的声音简直称得是喜极而泣。

对!

是我!

岁岁救命呐!

怎么回事?

你刚刚说得被困住了是什么意思?

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了,好像有另一个人在操控我的身体,现在我所有的话语和行为都不是我的本意!

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我相信他。

实在是我眼前这个沈临砚太陌生了。

明明是熟悉的脸和声音,但就是给我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

丞相府的家风很好,哪怕是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阿砚也从来不会冷脸相待,顶多是笑眯眯地阴阳怪气暗中损人。

更别提对我这个认识了十年的青梅,从来都是耐心十足的好脾气,从未有过这么冷淡的态度。

我怎么都不信一个人无缘无故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大抵是我盯的时间太久了,面前的沈临砚更加不耐烦了,眉头紧皱,语气冷的掉渣。

未出阁的姑娘盯着外男看这么久,这就是太傅府上的家教吗?

我先是一怔,随后简直要气得发抖,我平生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说我的爹娘不好。

我反唇相讥:用这种态度对待客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沈临砚仍是冷漠的表情,道:不请自来,算什么客人?

我向来不擅长口舌之争,被堵得说不出话。

真正的沈临砚赶紧焦急地解释。

岁岁你别听他胡说,他才没家教,不知道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占了我的身体顶着我身份天天胡说八道。

冷静,冷静,眼前这个不是真正的阿砚。

我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不去理会这个冒牌货的冷嘲热讽。

但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突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我也不知道,阿砚也很费解,那天忽然有个陌生的女子莫名奇妙拦住了我的马车,说些我听不太懂的话。

我当时想礼貌拒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无论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说话。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别人控制着把那个女子待在身边,还带回了京城。

我怀疑是那个女子的手段,她邪得很。

想来阿砚口中的女子便是坐在他旁边的这个女子。

我移过视线,细细地打量着她,然后我忽然发现,这个女子的模样竟然和我有六七分相似。

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也许是我眼里的惊疑太过明显,她对我笑了笑,看起来更像我了,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恶意。

我想起刚刚阿砚说这个女人邪得很,我忍不住问道:你说她邪得很,有什么具体的表现吗?

他说:她好像能蛊惑人心。

恰好,此时沈夫人来了。

3.沈夫人由婢女扶着进了房间,步履摇曳地走到桌案旁,一脸慈爱地摸了摸那个女子的头,不加掩饰的疼惜。

而那个女子也甜甜一笑,抱着沈夫人撒娇。

我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里微微一窒。

这一幕我太熟悉了。

以前我也经常来找阿砚玩,沈夫人对我也是这样慈爱。

她会温柔地抚摸我的发顶,笑意深深,打趣说:我最喜欢岁岁了,以后给我当儿媳妇怎么样?

我总是会羞红了脸扑进她怀里撒娇,道:岁岁还小呢!

然后她就会拍拍我肩,哄我说:好啦好啦,不逗岁岁了,伯母去给你端些糕点来,新来的厨子可会做桂花糕了,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美好的记忆与眼前的一幕渐渐重合,我忍不住出声:伯母,我是岁岁啊……沈夫人这才转过头来看着我,神情却完全不像刚刚那样慈爱,神色淡淡。

原来是余小姐。

余小姐......我不断地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词,眼眶发酸,喉咙也有些干涩。

从前对我那么好的沈伯母,现在唤我余小姐。

这般冷淡的态度像一柄刀狠狠扎在我的心上。

我忍住泪意,艰难地扯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我来找阿砚。

沈夫人皱了皱眉。

虽然你和阿砚从小一块长大,但毕竟男女有别,你现在不是什么小孩子了,马上就要及笄了,也到了要嫁人的年纪,今后别叫得这么亲近,别叫旁人误会了去。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今后要是要找阿砚,还是先通报一声吧。

未出阁的姑娘一声招呼不打便直奔外家男子的书房,怎么说都不合规矩。

我再也无法维持礼貌的笑容。

泪水渐渐溢满眼眶,模糊了视线,连带着阿砚和伯母的模样也看不清。

明明是沈夫人亲口说的,丞相府的大门永远为我敞开,若是我想找阿砚,只管直接来就好,不用通报,是以丞相府的下人也从来都不拦我。

丞相府简直算是我的第二个家。

岁岁你别哭,我阿娘是被她蛊惑了!

你知道的,我阿娘最喜欢你了,对你比对我还好,她绝对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的!

感受到了我的伤心,阿砚赶紧解释,声音里透露着心疼和焦急。

我吸吸鼻子,强压下内心的酸涩。

对,伯母也是被蛊惑了,我不能着了道。

我轻呼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还没等我再说话,沈临砚便开始赶客。

若是余小姐没什么其他的事了就请回吧。

哪怕知道这样冷淡的态度并非他的本意,可到底是顶着熟悉的脸,我难免感到难堪和心酸。

我没办法强硬地赖在这,便哑声应了句好。

在我踏出门的那一刻,我又听见了阿砚的声音。

他说:岁岁,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4.回到家后我便开始思考对策。

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女子是妖是鬼,也不知道她留在阿砚身边的目的是什么,可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阿砚一家被她蛊惑。

那个妖女留在阿砚身边的时间越长,隐患就越大。

思来想去,我决定找个道士去看一看那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我带了个道士去丞相府的时候,被拒之门外了。

下人说主子下令,今后不准余家小姐随意进出丞相府。

我孤零零地站在街道上,望着紧闭的朱红大门,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身后的道士迟疑了会,问我:小姐,那咱们还干吗?

这一瞬我升起了一丝想要放弃的念头,可我又记起那天阿砚说,现在只有我能帮他了。

于是我咬咬牙,干!

我带着道士绕了一大圈,来到一处没什么人的围墙。

我摸索了半天,抽出几块松动的红砖,俨然是一个小小的狗洞。

这个狗洞直通阿砚的院子,是他小时候为了偷溜出府玩挖了好久才挖出来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道士欲言又止,问:小姐,您好歹千金之躯,真的要爬狗洞吗?

我沉默了好一会。

其实,我还从来没有爬过狗洞。

小时候因为长相被人嘲笑过好长一段时间,那之后我变得有点不爱出门。

直到后来在阿砚与好友的鼓励下才慢慢好转,但我敏感多疑的性子也自此形成了。

每次有人聚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我总疑心她们是不是在背后说我。

是我今日的衣裳款式太久了吗?

还是脸上的胭脂没有涂好?

每次出门我都谨小慎微,循规蹈矩,生怕有人笑话我。

别说爬狗洞,我连走路都不敢太快,时刻维持着名门淑女应有的礼仪。

可是现在,除了怕狗洞,我想不到还能怎么办。

爬。

我深呼一口气,蹲下身跪在地上往里爬。

这个狗洞毕竟是很久之前挖的了,洞口不大,钻起来还是有些费劲,坑坑洼洼的凸起硌得我手臂生疼。

我努力蜷缩身体,使劲把自己缩成一团强硬地往里面挤。

终于,我感到眼前光线一亮,钻进来了。

可没等我抬头,一道熟悉的女声在我头顶响起。

余知岁?

我身形一僵。

这个声音......是一直与我不对付的李姝。

5.李姝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才女,吟诗作赋信手拈来。

我与她本来没有什么冲突的,直到她喜欢上沈临砚。

与敏感自卑的我不同,李姝热情大胆直接表白,然后被沈临砚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在知道沈临砚喜欢我之后,更是处处看我不顺眼,时不时便要刺我几句。

啧啧,真没想到啊,余大小姐居然还会爬狗洞。

李姝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高高在上地看着我。

我顿了顿,默不作声地爬了起来,待看清院子里的情景后,忍不住呼吸一窒。

院子里不止有李姝,三三两两聚集了很多人,几乎全是熟面孔。

她们半着掩面低声交流着什么,眼神里透露出显而易见的嘲弄。

一瞬间,我耳鸣脑涨,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被众人嘲笑的那段日子。

直到沈临砚拨开人群走到我面前,犹如此前无数次从人群中走向我。

不过这次他没有捂住我的耳朵,而是站在人群里,像此前无数个嘲笑过我的人。

他蹙着眉,冷眼道:我记得我没有邀请余小姐,也说过不要再来找我。

怎么,走正门被拒之门外,余小姐便钻狗洞?

我张嘴想要说话,却不知道我能说些什么。

如果这里只有沈临砚,也许我还能给自己打气让自己不要在意他冷漠的嘲讽。

可这里太多人了,一大半都是曾经嘲笑过我捉弄过我的人。

我的勇气几乎瞬间便卸掉了。

直到耳边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

岁岁!

是阿砚,真正的阿砚。

我松了口气,恍如找到了我的救命稻草。

这时,那个孤女也拨开人群走了过来,无比自然地挽上沈临砚的胳膊。

她眉眼弯弯,看起来一脸无害。

这位就是余小姐吗,我听阿砚提起过你。

我手指蜷缩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想先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砚的院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是那个女人说觉得自己和京城格格不入,‘沈临砚’便邀请了许多世家贵族的公子小姐正式介绍她。

阿砚解释道。

原来如此,感情是沈临砚特地为她举办的宴会。

不用猜都知道,明天我爬丞相府狗洞的事一定会传遍整个京城。

我抿抿唇,想着事已至此,不能浪费了这个好机会。

下一次能靠近这个邪门的女子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反正脸都已经丢出去了,今天一定得让道士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后撤一步,转过身蹲下往洞外瞧,想把那个道士叫进来,看完赶紧跑。

谁曾想,围墙外已经空无一人。

真是个没有职业道德的坏道士!

我握了握拳,用尽我这一辈子所有的勇气才又站了起来。

李姝轻笑道:怎么不回话,画年妹妹跟你说话呢。

莫非,是看沈二公子和画年妹妹情投意合,心里不好受?

随即院子里响起一阵笑声。

我呸,去她的情投意合,我说过多少遍我只喜欢岁岁,她们是记忆力不好吗?

阿砚的声音听上去生气又焦急。

但我知道,其实就是因为她们记得,所以才想在沈临砚移情别恋之后狠狠地嘲笑我。

我轻呼一口气,鼓起勇气提起裙摆往外跑。

这个院子里所有的人都让我感到不舒服,我想回家。

我想扑进阿娘的怀里睡一觉。

也许,也许明天一觉醒来一切就恢复原样了。

可我没想到,一觉醒来,连爹娘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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