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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有喜后,禁欲王爷比渣夫急沈归仪陆昭胤最新章节

匪君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爷既然有事,那我和三妹就先告辞一步,有空再来找少夫人。”徐清雅拉着妹妹的手就离开。出了宋府大门,徐若兰瞧着自个儿二姐不开心的模样,道,“这么好的机会,二姐怎突然要走?”“不走又能如何?显然王爷和少夫人要商议的事情不想让我们知道。”徐清雅心头很不舒服,她思索一番后又道,“你说他们两个当真如传言那般?”徐若兰也讲不清楚,但她觉得不可能。“我觉得不会,要真有什么王爷还敢众目睽睽之下救少夫人吗?”“可他为救少夫人不惜搭上自己的名声。”“不救难道等着人被淹死吗?就算是陌生人都会搭一把手吧,若是我遇见陌生男子落水需要我搭救我也会救,名声重要命更重要。”徐若兰活得洒脱,她也没少被人诟病说没规矩,也没人说什么样的规矩合理什么样的不合理,更没人说...

主角:沈归仪陆昭胤   更新:2024-12-19 0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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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归仪陆昭胤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害有喜后,禁欲王爷比渣夫急沈归仪陆昭胤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匪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既然有事,那我和三妹就先告辞一步,有空再来找少夫人。”徐清雅拉着妹妹的手就离开。出了宋府大门,徐若兰瞧着自个儿二姐不开心的模样,道,“这么好的机会,二姐怎突然要走?”“不走又能如何?显然王爷和少夫人要商议的事情不想让我们知道。”徐清雅心头很不舒服,她思索一番后又道,“你说他们两个当真如传言那般?”徐若兰也讲不清楚,但她觉得不可能。“我觉得不会,要真有什么王爷还敢众目睽睽之下救少夫人吗?”“可他为救少夫人不惜搭上自己的名声。”“不救难道等着人被淹死吗?就算是陌生人都会搭一把手吧,若是我遇见陌生男子落水需要我搭救我也会救,名声重要命更重要。”徐若兰活得洒脱,她也没少被人诟病说没规矩,也没人说什么样的规矩合理什么样的不合理,更没人说...

《被害有喜后,禁欲王爷比渣夫急沈归仪陆昭胤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王爷既然有事,那我和三妹就先告辞一步,有空再来找少夫人。”徐清雅拉着妹妹的手就离开。

出了宋府大门,徐若兰瞧着自个儿二姐不开心的模样,道,“这么好的机会,二姐怎突然要走?”

“不走又能如何?显然王爷和少夫人要商议的事情不想让我们知道。”徐清雅心头很不舒服,她思索一番后又道,“你说他们两个当真如传言那般?”

徐若兰也讲不清楚,但她觉得不可能。

“我觉得不会,要真有什么王爷还敢众目睽睽之下救少夫人吗?”

“可他为救少夫人不惜搭上自己的名声。”

“不救难道等着人被淹死吗?就算是陌生人都会搭一把手吧,若是我遇见陌生男子落水需要我搭救我也会救,名声重要命更重要。”

徐若兰活得洒脱,她也没少被人诟病说没规矩,也没人说什么样的规矩合理什么样的不合理,更没人说为什么有些事情男子做得女子却做不得,既然是规矩就应该一视同仁才对。

徐清雅忽闪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她声音不由冷了下来,“若是我,就是死在那水里头也不会让夫君以外的男人搭救。”

“二姐,你这样讲岂不是在怪少夫人为了活命让王爷救了?”徐若兰不知为何,第一次感觉到了颤栗,这种话还是从平时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嘴里说出来。

她平时爱生气心思敏感,但她从不会拿人命做玩笑。

但话一出口她也后悔了,生怕徐清雅又生她的气,她这个二姐生起气来是真的很难哄,折磨自己又折腾他人。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如果是我,我会这样选择,女子名声太重要,若我被世人怀疑诟病断然是活不下去的。”

徐清雅难得没有生气反而还解释起来,还红了眼眶,徐若兰伸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你别胡说,这辈子你都遇不到这种事情。”

沈归仪坐在椅子上,她让翠枝给陆昭胤添了茶,又重新上了点心,“王爷这个时候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她很平静,平静到她醉酒时说的话仿佛没有发生过。

陆昭胤整理好思绪微微抬眸,“嫂夫人对梧桐小巷这么熟,想必也知道一些不能见人的事情吧?”

沈归仪握紧茶杯,语气不由得沉了下来,“王爷自己也看见了,梧桐小巷里全是黑作坊,有哪个黑作坊是能见人的?崔家地界,竟管理如此差。”

陆昭胤眸光微冷,“这些都是能见人的,我问的是还有没有更不能见人的东西。”

崔中勋两朝元老,手握重权,朝中文官几乎都以他马首是瞻,就算他再忙梧桐小巷也不会管理得如此之差,他们崔家不缺人才,几十条人命说杀就杀,到底是被人压着他不知情,还是这就是他的意思?

“王爷这是打算彻底和崔家过不去了?”沈归仪摸不着陆昭胤的想法,他和崔家无仇无怨,为何死抓着不放?

“是!”陆昭胤语气不容置疑,他在边疆拼死搏杀五年,好不容易击退敌军换来离国安宁,百姓安居乐业,但他只要想到京城内竟然还有那种地方,他就睡不安宁。

官不为民,民就会反。

“还有没有其它我不知道,但我认识的人多可以打听一二,若有消息定会告诉王爷,但我希望王爷不是一时兴起,有些事情一但开了头就覆水难收,你或许低个头道个歉事情会过去,但对那里的百姓来说,是致命的。”


宋府准备了两辆马车,按理说是沈归仪和林夕月一辆,但林夕月偏要和宋言安一辆。

沈归仪站在马车前,看了眼不远处的陆昭胤,就想到昨夜,“大爷,我和王爷孤男寡女同乘一辆马车当真合适吗?”

宋言安知道林夕月因为将来孩子过继的事情生气,他不耐烦道,“他和我从小玩到大,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赶紧上去。”

沈归仪提着裙摆就径直上了马车。

她手腕上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有明显的血迹,陆昭胤一眼就看见了。

不过为了避嫌,他坐在外面赶马,沈归仪和翠枝坐在里面。

翠枝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沈归仪解开纱布清理伤口上药,“您伤成这样,府中上下竟没一个人关心您,就连大爷都……算了,奴婢不能说主子的不是。”

翠枝有心替沈归仪抱不平,但想到陆昭胤坐在外面她就闭嘴了。

“阿嚏!”沈归仪不合时宜打了个喷嚏,昨天晚上窗户被捅破,她吹了一夜凉风,身子受不住有些着凉。

翠枝赶紧给沈归仪上好药后倒了杯热姜汤,“昨夜窗户坏了屋里风大,奴婢担心您着凉,特意让厨房给您煮的姜汤,您快喝一口暖暖身子。”

沈归仪看着热腾腾的姜汤,心里暖洋洋的,前世她们被关在西院,天一冷翠枝每天都会煮一壶姜汤给她。

她笑道,“你有心了。”

翠枝被夸,乐开了花,“您放心,奴婢已经交代下去,让他们把窗户修牢固些,就算那条野狗来了也撞不坏了。”

听到野狗二字,在外面的陆昭胤突然掀开帘子,阴鸷的目光停留在沈归仪身上,“什么野狗?”

“昨天晚上不知道从哪里来了条野狗,把少夫人房间的窗户给撞坏了,奴婢也觉得奇怪,府上怎么会有这么凶悍的野狗。”翠枝也实在想不明白,但想到府上有狗,她还是觉得有点胆战心惊,保不齐什么时候窜出来咬人。

陆昭胤剜了沈归仪一眼,寒声斥道,“府中哪有野狗!”

随即他愤愤抓住马绳,怒喝一声,原本平稳的马突然奔跑起来,沈归仪往后一仰,手上的姜汤泼了她一身。

沈归仪愤愤不平道,“什么野狗,分明就是疯狗!”

翠枝听不懂沈归仪莫名其妙的话,只能替她擦身上的汤水。

在赶马车的陆昭胤几乎能想到沈归仪现在的狼狈,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

“王爷,少夫人被姜汤撒了你笑什么?”

清风的一句话给了陆昭胤当头一棒,他的笑僵在脸上,他为他心里闪过的一丝念头感到不耻!

灵光寺香火旺盛,来上香的人很多,沈归仪虽然不信这些,但她既然来了还是上了三柱香,虔诚地鞠了躬才出佛堂,宋言安和林夕月还跪在蒲团上,一个在哭一个在哄,沈归仪没心思看他们的戏码就先出来了。

陆昭胤就站在佛堂外,一身深蓝色衣袍格外惹眼,他刚从战场回来,骨相优越的脸上能清晰感觉到被风沙磨砺过,从上到下都彰显着将军风骨。

一双深幽的眸子冷冽盯着沈归仪。

沈归仪走到他身边,率先开口,“王爷不进去拜一拜?”

陆昭胤声音清冷,“我身上戾气重,何必进去冲撞佛祖。”

他杀人如麻,手上不知道背负了多少人命,在战场上敌军看见他都像见了活阎王,丢下兵器就跑。


忠勇侯意味深长看了眼徐清雅才起身,“走,去看看夫人,你父母都不在了,得让老夫人多操心操心你的婚事,总这么独来独往也不好。有心仪的女子就去追去提亲问媒,别到时候别人下手了你回悔都来不及。”

陆昭胤抿着嘴一言不发,但看他的神情已经很不耐烦了。

他才刚回京,逢人就被催婚,他并没有结婚的冲动,也没有谁想让他进入婚姻的冲动。

好不容易从战场回来,他想过一段清净日子,不想参与那些皇权之争,更不想成为权贵讨好上位者的棋子。

“二姐,王爷有心仪的女子了,你打算怎么办?”徐若兰微皱着眉,小心翼翼询问徐清雅,怕她不高兴,更怕她生气。

徐清雅却一脸平常,“不重要,只要他还没有成亲就还有机会,况且他喜欢的女子他一直避讳,要么就是没这个人,要么就是这个人已经嫁为人妻,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弃的,打小我喜欢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徐若兰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只是鼓励道,“你有才华有样貌,多少人追着娶你,王爷若是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才对。”

她们两姐妹并不是同一个母亲,徐清雅的母亲在她一岁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在她五岁那年忠勇侯娶了现在的夫人也就是徐若兰母亲季氏。

打小季氏和忠勇侯对徐清雅都是有求必应,就是担心她会因为母亲早亡的事情内心敏感自卑,所以什么好的都是先紧着她,对于徐若兰这个老幺,几乎都是放养状态。

但尽管如此,徐清雅还是很容易因为一句话委屈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每次都要徐若兰去道歉去讨好她才原谅她。

徐清雅哪怕处处优秀,不管是家里还是外面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也还是心思敏感。

所以后来,大大咧咧的徐若兰有很多话都不敢再说,就怕哪句话不对惹徐清雅生气。

到宋府后,比陆府要热闹许多,沈归仪都安排得妥当,忠勇侯在和老夫人聊天,以前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忠勇侯没少往宋府跑,但后来老爷子去世,忠勇侯就不在和宋府来往。

老夫人对忠勇侯是喜欢不起来的,她私底下没少说他势力,说什么现在宋家不成气候了,那些老朋友都不来往,官场上也不拉一把宋言安之类的。

但现在见面也还是聊得好好的。

沈归仪在旁边添茶和点心还有一些瓜果。

陆昭胤拿起一块点心,“还是嫂夫人会招待客人,准备得周全。”

忠勇侯听了这话立马接茬,“不是你嫂夫人会招待,是你府上缺个女主人,男人若是不成家,那家必然没有家味,瞧瞧你那府邸和你爹娘在的时候差别有多大。”

陆昭胤对于这个话题已经很不耐烦,但他并没有对忠勇侯发出来,反而是看向沈归仪,“看来嫂夫人以后还得替本王操心终身大事了。”

老夫人知道这两天陆昭胤和宋言安闹了不愉快,宋言安仕途如何以后还得靠陆昭胤,所以她也乐见其成,“归仪,你若是有认识适龄的姑娘也可介绍给昭胤认识认识,他双亲不在,以后我们能帮衬就多帮衬。”

沈归仪笑笑,“祖母多虑了,王爷若是有需要自会开口,他不开口哪有我们去插手人家姻亲的道理。”


沈归仪就站在离陆昭胤不远的地方,她神情淡然,并没有因为佛堂里一个哭一个哄的恩爱画面影响心情,她淡然道,“我从不信这些,命是握在自己手里的。”

求财求子求权,到头来靠的还是自己。

林夕月几乎要哭昏过去,是宋言安把她搀扶出来的,出了佛堂都还在梨花带雨。

宋言安给她找了个房间休息,吃斋饭的时候她都没去。

“今天晚上是灵光寺一年一度的庙会,很是热闹,我们在这里住一晚上,等明天早上再回府。”

吃饭时,宋言安没有商量,直接做了决定。

沈归仪埋头吃饭,平静道,“林姨娘从上马车哭到现在,不赶紧回去让大夫给她检查一下腹中胎儿?她这样哭对孩子也不好。”

宋言安压抑了大半天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他把筷子甩在地上,厉声指责,“她为什么哭你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你和祖母说了什么,祖母怎么可能会让孩子过继到你名下抚养,那是她十月怀胎怀的孩子,辛苦全是她在承受,你就捡现成的?”

沈归仪手上的筷子被她生生折断,她冷冷盯着为林夕月打抱不平的宋言安,一字一句道,“她十月怀胎怀的不是我的孩子,我这辈子就是生不出孩子,也不会养你们的孩子,这点你大可放心告诉林姨娘,歹竹出不了好笋。”

“你……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自私计较!”宋言安手指着沈归仪,气得脸色铁青,若不是这里人多,他真想一巴掌教沈归仪做人。

“沈归仪,你最好想清楚,你们家不过就是做生意的商人,能嫁给我是你们沈家高攀了,你不要在这里阴阳怪气,月儿也从来不会说你的不是,如果不是你一直霸着主母的位置不放,她也不会天天活得胆战心惊。”

“宋大哥,住口!”陆昭胤阴着脸冷了宋言安一眼,有些话一但说出口,就覆水难收。

沈归仪不是那种说几句好听话就能哄开心的小姑娘,她向来有自己的主意。

这两天宋言安和林夕月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他一个外人尚且替她不平,更何况是身临其境的她,不知道此刻心里有多难受,可她就是一声不吭,硬扛着。

宋言安对陆昭胤态度软和不少,“昭胤,你才回来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府上就连下人都对她不满,成天抱着账本算账,我要是多花一两银子就跟要她命似的,她一个女人,还学男人出去做生意,整天抛头露脸,有哪个女人像她这样,活生生的男人婆!”

“啪!”沈归仪气得发抖,一巴掌打在宋言安脸上,掌声响彻整个斋堂,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到宋言安身上。

宋言安怒不可遏,瞪着沈归仪,“你还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满口胡言的你,你嫌弃我做生意,这些年来你花的哪一两银子不是我做生意赚的,你身上穿着最好的丝绸做出来的衣服,别说你,就连林夕月用的都是我赚的银子,你怎么好意思嫌弃我?你一个月的俸禄还不够宋府一顿饭钱!”

沈归仪的确气得不轻,这一巴掌她早就想打回去。

她凤眸被蒙上一层冷雾,让人不敢随意靠近,陆昭胤坐在她的对面,将她的倔强一一看在眼里。

一个女人撑起一个家并不容易。


不管陆昭胤是不是到了适婚的年纪,他什么时候结婚也轮不到他们一群外人来操心和做主,显然陆昭胤对成亲的欲望不高,他自己应该也知道这个时候主动送上门的不是冲着他这个人而是冲着他的身份来的,身处高位,总会有人对他虎视眈眈。

沈归仪的话让老夫人觉得她是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拆台,她神色凝重,脸色难看,“他刚才不是让你替他多操心了么?你也别当做耳旁风,认真替他物色物色,有合适的就差人去问媒。”

沈归仪没有再说话,自顾自喝着茶。

原本欢快的气氛因为沈归仪的沉默一下又诡异起来,在座的都各有心思。

徐清雅率先打破沉寂,她盈盈一笑,“王爷优秀,日后若是有谁能嫁给他必定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陆昭胤冷道,“那可未必!”

陆昭胤自己明白他所处的环境前有狼后有虎,只有倒霉催的才会嫁给他和他一起应对未来致命的危险。

徐清雅到底是姑娘家,又是面对陆昭胤,她的脸瞬间就红了,不是害羞,而是被拆台后的无所适从,她悻悻低了头。

徐若兰咳嗽一声,“要我说嫁人有什么好的,若是运气好能遇见像我爹这样的男人,一不纳妾还老实忠厚,但我娘还是每日操劳,才三十五岁就白了头发。”

“若是运气不好,遇见那种在外面偷摸养外室,把外室肚子搞大才带进府逼自己夫人接纳,偏那外室做了姨娘还不知足,还妄想做正妻,要是遇见这种男人,要么忍气吞声一辈子,要么会被男人找借口休妻一辈子名声就毁了,能和离出府是最好的结局,怕也要扒层皮。”

徐若兰话里意有所指,今日宋府发生的事情她打听到了一点,是在为沈归仪抱不平,偏偏老夫人和许氏听在耳朵里,知道她是在内涵宋言安也不能开口帮腔。

人家是侯府千金,他们算什么?宋言安不过一个兵部主事,拿什么和人家比,要怪就怪沈归仪娘家不给力,帮不到宋言安一星半点。

老夫人暗地里气得快要吐血,面上却还要假装慈祥佯装不知道徐若兰讲的是谁的闲话。

沈归仪感激的看了徐若兰一眼,她知道她是在帮她说话,徐若兰还冲着她笑了笑,示意小意思。

陆昭胤听后,低声道,“有意思!”

忠勇侯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高兴自个儿闺女夸自己还是不高兴闺女说别人家闲话,宋家这几天的事情朝中都颇有议论,他多少也知道点。

徐清雅清清嗓子,对徐若兰严厉道,“若兰别胡说。”

徐若兰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会再多说。

本就诡异的氛围徐若兰一开口就更诡异了,尤其是老夫人和许氏简直如坐针毡,又不好丢下客人自己离开。

好不容易才等到晚饭熟,大家都上桌一起吃饭。

宋言安不在,林夕月被赶出宋府,他必然是要去给她找住的地方,不会在府上浪费时间,沈归仪也不大在意。

吃过饭,老夫人找借口离开,让沈归仪陪着忠勇侯一家,她和许氏回了佛堂。

她常年在佛堂待着,平时吃住都在佛堂,每天早上睁眼第一件事情就是抄写佛经。

“娘,那徐家三小姐怎么这么刻薄,她凭什么那样说言安!”许氏憋了一肚子气,刚才要不是老夫人拦着,她早就开口骂徐若兰不懂礼数,在别人家做客,还要说男主人的闲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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