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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朗朗全文小说顾景渊林韵珠最新章节

沁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家代代做文官,郎家代代出武将,素来不对付。我爷爷林尚书经常弹劾郎啸廷的父亲镖旗大将军。某日他们下朝后起了冲突,镖旗大将军推了林尚书一把。这一把看似没什么力道,林尚书不仅没有摔倒,还能继续引经据典地谩骂镖旗大将军。但回家后不到一个时辰,林尚书就坐在太师椅里溘然长逝。我爹断定他是被镖旗大将军那一掌打死的,从此和郎家结上血海深仇。从小我就被他灌输这种仇恨,他带我赴各种饭局,给我命题,让我七步成诗。其中很多命题都是批判武将、批判郎家。为此我没少侮辱郎啸廷。我笑话他的名字“郎啸廷”,说“郎”是“屎壳郎”的“郎”,“啸廷”的意思是在朝廷外像狒狒一样捶胸咆哮......此刻郎啸廷冷冷瞥着我:“看我做什么?又在憋什么坏诗骂我?”我愣愣地盯着他,因...

主角:顾景渊林韵珠   更新:2024-12-18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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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渊林韵珠的女频言情小说《玉珠朗朗全文小说顾景渊林韵珠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沁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家代代做文官,郎家代代出武将,素来不对付。我爷爷林尚书经常弹劾郎啸廷的父亲镖旗大将军。某日他们下朝后起了冲突,镖旗大将军推了林尚书一把。这一把看似没什么力道,林尚书不仅没有摔倒,还能继续引经据典地谩骂镖旗大将军。但回家后不到一个时辰,林尚书就坐在太师椅里溘然长逝。我爹断定他是被镖旗大将军那一掌打死的,从此和郎家结上血海深仇。从小我就被他灌输这种仇恨,他带我赴各种饭局,给我命题,让我七步成诗。其中很多命题都是批判武将、批判郎家。为此我没少侮辱郎啸廷。我笑话他的名字“郎啸廷”,说“郎”是“屎壳郎”的“郎”,“啸廷”的意思是在朝廷外像狒狒一样捶胸咆哮......此刻郎啸廷冷冷瞥着我:“看我做什么?又在憋什么坏诗骂我?”我愣愣地盯着他,因...

《玉珠朗朗全文小说顾景渊林韵珠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林家代代做文官,郎家代代出武将,素来不对付。
我爷爷林尚书经常弹劾郎啸廷的父亲镖旗大将军。
某日他们下朝后起了冲突,镖旗大将军推了林尚书一把。
这一把看似没什么力道,林尚书不仅没有摔倒,还能继续引经据典地谩骂镖旗大将军。
但回家后不到一个时辰,林尚书就坐在太师椅里溘然长逝。
我爹断定他是被镖旗大将军那一掌打死的,从此和郎家结上血海深仇。
从小我就被他灌输这种仇恨,他带我赴各种饭局,给我命题,让我七步成诗。
其中很多命题都是批判武将、批判郎家。
为此我没少侮辱郎啸廷。
我笑话他的名字“郎啸廷”,说“郎”是“屎壳郎”的“郎”,“啸廷”的意思是在朝廷外像狒狒一样捶胸咆哮......
此刻郎啸廷冷冷瞥着我:“看我做什么?又在憋什么坏诗骂我?”
我愣愣地盯着他,因为紧张有些磕巴:“我、我不骂你,我救了你,不信你问问妙元......”
郎啸廷神色一肃:“你知道妙元采魂魄救我的事?”
我用力点头:“是我!用的就是我的魂......魂魄!”
郎啸廷却静默不语,用审视的眼神打量我,锐利的目光仿佛能洞悉我心。
“真的是我。”我弱弱地重复。
然而他说:“我无法相信你。妙元三天前去边关找我,路上中了流矢,脑部受重创,现在仍然昏迷不醒。”
我震惊。
妙元可是唯一能证实我救了郎啸廷,并帮我召回一魂一魄的人,竟然就这么昏迷了?
郎啸廷继续说道:“你跟我素来有仇,怎么可能愿意救我?”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作何解释。
这时顾景渊抢过马夫的缰绳,朝我策马而来。
“林韵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还不快从郎啸廷的马背上下来!”
林倩倩看好戏般笑道:“是啊,姐姐忘了我们林家跟郎啸廷有血海深仇吗?你就这么投怀送抱,真是给我们林家丢脸!”
顾景渊紧紧攥住我手腕,眼中愠色深沉:“跟我走!”
我甩开他的手,他一脸震怒,桃花眼目眦尽裂:“你敢为了他忤逆我?你不是最爱我吗?故意气我是不是?”
我忽然不想回家了,回家后只能面对顾景渊和林倩倩的卿卿我我、继母的排挤、以及父亲的昏聩。
我宁愿跟在郎啸廷身边,他身上还有我的魂魄,我要死死粘着他,直到他还给我。
然而郎啸廷对我避之不及:“我忙得很,没空跟你们玩什么情爱游戏。”
他轻轻一抬,把我拦腰抱起,我的裙摆在风中旋开,稳稳落地。
“快回家去。”郎啸廷交代这一句,就要立刻策马而去。
我抓住他的衣角,“回去,我会被打死的......”
郎啸廷面色阴沉却没有说话,只是扯出我手中的衣角,策马而去。


练武远比我想的要难。
百夫长对我要求严格,要我每天负重奔跑五里路,锻炼双腿肌肉。
“双腿有力了,下盘才稳,打拳才有劲儿,坚持住,别娘们唧唧的!”
渐渐的,五里变成十里,再变成十五里。
一开始我累得像气喘吁吁的死狗,后来越发身轻如燕,爱上了奔跑的感觉。
十五里路,足以让我从军营跑到远处山坡上。
我会依据昨晚读的《本草纲目》,辨识山上的草药。
白天练武,晚上读书,因为反应慢,所以我不再心浮气躁,而是老老实实地埋头苦练或苦学。
别人打上十遍就能学会的拳法,我要打五十遍。
以前我只认识花园里的花,几乎从未见过鲜活的草药。
为了救治和照顾妙元,我自学医术,把半篇《本草纲目》都背了下来。
这天我练完整套拳法,大汗淋漓地蹲在军营外的树林里翻土。
树林外突然响起嘈杂的人语。
“你们竟敢让她待在军营?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弱女子,待在全是大老爷们的军营?”
“她人呢?我今天就要把她带走!”
“我不仅要带她走,我还要在圣上面前狠狠参郎啸廷一本!罪名私闯民宅,强抢贵女......”
说话间,他已经来到我面前。
我在炽盛的日光下仰头眯眼,看见来者白衣翩然,高贵而清俊。
从前看到他,心底还会发酸。
如今在看,只觉得眼前人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
他眼中似有水色弥漫,蹲下身,柔声问:“最近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
这三个月以来我过得很苦很累,经常吃不饱。
可是很充实,并不痛苦。
甚至比在林家过的富贵日子还要好,比我有生以来的所有日子都要好。
我不想理他。
要到妙元吃药的时间了,我要去煮药。
见我要走,顾景渊将我拦住。
顾景渊拉着我满是伤疤的手,双眼通红,一滴泪落在我手面上。
我的手添了大大小小的伤疤,起了老茧,关节不再纤细,此刻还糊满了烂泥。
“这三个月来我一直在找你,我派人蹲守郎家府邸,查了郎啸廷的各种行踪,百般猜测他到底把你藏在哪里,唯独没想到,他会把你放在最脏最乱最差的军营里!”
顾景渊轻柔的声音逐渐发狠。
我虽然没了智识。
但我觉得他这样挺讨厌的。
夺去我正妻之位的人是他,要纳我为妾的是他,和林家人伤害我的人也是他。
怎么还有脸我面前掉眼泪?
我甩开他的手。
“这里不脏,大家每天都整理内务;这里不乱,大家按部就班地训练;这里不差,我能学到很多东西!”
顾景渊粗暴地打断我的话:“林韵珠!你太笨了,你被人卖了都要帮人数钱!”
他又摆出了我最恐惧的嘴脸——嫌弃、厌恶、烦躁。
我说:“我很喜欢这里,而且我要留在这儿!”
顾景渊大怒:“别傻了!我今天不带走你我就不姓顾!”
“我不走!”
“你必须走!我不嫌弃你笨,不嫌弃你现在又糙又黑,不嫌弃你这三个月来......可能已经失去了......”
他越说越离谱,我不禁皱起眉头。
顾景渊还在不停说着,就好像那是对我至高无上的恩德。
“回去之后我还是能让你做我的妾,林倩倩嫁给我当天夜里,你坐一顶小轿从偏门进我顾府......”
我简直快被气笑了:“你在不走,可别怪我打你!”
顾景渊不依不饶地拉住我手腕:“你跟我一起走!”
我来不及思考,下意识扼住他咽喉,扫堂腿一扣攻击顾景渊下盘。
他瞬间躺进烂泥里,白衣渐满脏污,样子狼狈不堪。
“你打我?你刚才竟然打我?”顾景渊的表情活像见到了鬼。
我点点头:“嗯,就想打你。”


我被顾景渊他们带回林家。
等待我的是棍杖和皮鞭。
“孽畜!竟敢当街和郎啸廷拉拉扯扯!”我爹气得眼球突起,抄起鞭子往我身上砸。
我背上刺痛,痛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我没有,是因为不小心被撞倒......他救了我。”我努力解释着。
我爹又一鞭子抽下来:“不准让他救!我林文正的女儿就算是去死,也不准郎家人碰一下!”
我瞬间心冷。
我爹真够狠的,宁愿让我去死,也不愿意折损自己的尊严和权威。
“那王八蛋碰了你哪里?给我把皮扒了!他碰了你哪里我就剥你哪里的皮!”我爹指着我大吼。
雷声轰然大震,雪亮的闪电照出院中所有人脸。
他们都阴恻恻地盯着我,眼中没有任何怜悯。
林倩倩柔柔哭泣着:“爹爹饶了姐姐吧,郎啸廷只不过......摸了姐姐的腰。”
顾景渊攥成拳头的手在袖子下微微颤抖,他朝我的方向走了几步,可也仅此而已。
他不愿意救我。
我像笨拙的羔羊,被家丁们逮住,按在地上,他们拉扯我的腰带,要我暴露腰部皮肤接受凌迟。
“不要......救命......娘!娘......救命!”害怕到极点,我只会喊娘,我那早已去世的亲娘。
然而我的哭喊只能助涨他们的情绪。
我爹大喊:“给我剥!不准手下留情!大不了让她死!”
我万念俱灰,恨不得一头撞死,
就在这时一队将士撞门而入,他们拔剑而出,霎时间寒光照铁衣。
“我们奉镇国将军之命,带走林韵珠小姐。”
我欣喜若狂。
他来救我了。
我爹暴怒:“滚!我的女儿我弄死也不给他!”
将士们不说废话,三两下就击退家丁,揍得他们鬼哭狼嚎,拉起地上的我,给我罩了件大氅塞进他们随行的马车。
此举等同于硬抢。
我爹在门外无能狂怒,然而林家人只会舞弄笔杆子,敌不过真枪实棒。
只有顾景渊敢策马追我。
但是他的骏马空有其表,敌不过将士们的铁骑,很快被甩得远远的。
我从恐惧和震惊中平复,开心地问距离我最近的将士。
“是不是妙元醒了?郎啸廷现在知道是我救了他?”
将士言简意赅:没醒,不知道。
我紧张起来:“那你们为什么救我?”
将士说:“将军在京中听到你是呆子的传闻,动了恻隐之心,你可不要多想,我们将军救的人不知凡几,你不过其中之一。”
我默默握住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没关系,我离郎啸廷越近越能创造机会。
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拿回魂魄,彻底摆脱林家和顾景渊。


街道另一头越发喧嚣,是林倩倩和顾景渊同乘一辆华丽的马车招摇过市。
他们已经订婚,毫不避嫌,当街举止亲密,看起来十分恩爱。
围观者盛赞他们郎才女貌。
“听说这林倩倩才是真正的才女,过去不显山不漏水,谦虚得很。”
“林韵珠真可恶,过去竟然抢人家林倩倩的作品!真是恬不知耻!”
“好在顾景渊公子慧眼识才,认出了林韵珠的真面目,现在改娶林倩倩了......”
转眼间他们的马车驶到我面前,林倩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道:“姐姐,瞧瞧景哥哥送了我什么。”
她露出怀中抱着的雪白波斯猫。
我吓得连连瑟缩。
因为我对猫毛过敏。
顾景渊很清楚这一点,以前我们出去游玩时遇见流浪猫,他总是贴心地挡在我身前,让小厮用鱼干把猫咪逗引走。
现在他毫不忌讳我是否会过敏,光明正大地送林倩倩波斯猫。
看来他完全不在乎我了,我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完全被林倩倩取代。
他们不过相处半个月,就超越了我们过去的十年。
我含泪看向顾景渊,他似乎有些心虚,解释道:“狸奴性情高雅,冷淡如君子,文人养之,有何不可?”
林倩倩咯咯笑出声:“照景哥哥这样说,姐姐这种笨女子,只配养乌龟啦。”
她笑得明艳张扬,像盛放的牡丹花,郎啸廷看他的眼神饱含宠溺。
而我越发枯萎,揪着衣摆,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该怎么扳回一城。
林倩倩继续说道:“抱了好一会儿,手臂都酸了,不如把这猫咪放到姐姐的轿子上吧。”
我张了张嘴,正要拒绝,林倩倩根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我跟景哥哥想过二人世界,姐姐不会这样小气吧?连轿子都不愿意借给我?”
说着,她直接让家丁把那波斯猫放进我的轿子里。
我感觉呼吸不畅,立刻下了轿子。
“你......你你欺人太甚。”我无力地指责林倩倩。
她不屑地睨我一眼:“记住你的身份,现在你是我姐,等婚后我是妻你是妾,你事事都得听我的,否则家法伺候!”
她柔媚地看向顾景渊,笑问:“景哥哥,顾家的家法是什么来着?”
顾景渊面无表情道:“鞭刑三十下,杖刑五十下。”
我瞬间浑身冒冷汗,像我这种自由弱不禁风的人,若是真嫁到顾家做妾,怎么能扛得住林倩倩的磋磨。
“我再说一遍,我不会嫁给你。”我缓慢而郑重地看着顾景渊说。
他笑得漠然而轻蔑:“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你这辈子不管疯还是傻,只能做我的人。”
林倩倩脸上划过一丝不快,很快她笑起来。
“姐姐,我们可怜你,才让你做顾家的妾,你瞧瞧你这呆呆傻傻的样子,爹娘都看不上你,哪个男人会娶你?”
她话音刚落,城门口传来呼喊:“郎将军回来了!”
大地微微震颤,大军如潮水般自远方奔涌而来,甲胄刀戈的铿锵声清越激昂。
郎啸廷被众星拱月般簇拥在中间,他高踞在通体雪白的汗血宝马上,身着乌黑细麟甲,昂霄耸壑,威风凛凛。
百姓们夹道相迎,欢呼王师凯旋归来。
我身体瘦弱,被拥挤的人们撞得东倒西歪,眼看就要摔倒,被马蹄踏成肉泥,一双大手提起我的后领。
“小心。”低沉悦耳的男声自头顶响起。
眼前天旋地转,下一刻我被捞到马背上,和郎啸廷面对面对视。
他立刻危险地眯起眼:“是你?”
我呆呆看着他,距离近了,才看得到他俊美面容上未擦干的血迹。
他眼中精光毕现,如同出鞘的宝剑,让人本能地恐惧。
原来我的一魂一魄就是献给了这个人。
我惊恐瑟缩,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剑眉轻蹙,握住我腰肢不让我动:“别在我的马上乱扭,我可认得你,你小时候写诗骂过我。”


“荒谬!荒谬至极!”
顾景渊指着我的鼻子指责:“你现在哪里还像个女人?竟然敢打男人?你违反了三从四德。”
我蹲下身继续翻土。
顾景渊夺走我的铲子,踩踏刚种下的新苗。
“林韵珠,这是你该做的事吗?你堂堂邻家大小姐,你的手应该用来绣花、操琴、沏茶、做画......你现在又来种田?”
我厌恶地瞪他一眼,心想他真有病。
女子绣花、操琴、沏茶、做画,本质上是用来取悦别人。
而在军营的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做自己。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愿意嫁给你,我要留在军营里!”
可顾景渊就是听不懂人话,掐住我的手腕要把我拦腰抱起。
将士们想冲过来帮我,这时顾景渊拽出御赐蟒带,高声质问:“我是朝廷三品文臣,谁敢动我?”
官大一级压死人,将士们只能后退。
眼看我就要被顾家人绑好抗走,郎啸廷来了。
他散步似的,背着手悠哉悠哉地走来,嘴角噙笑。
“人称清隽如玉的顾大人,此刻怎么一身烂泥呢?”
顾景渊破口大骂:“郎啸廷,我没找你算你掳我未婚妻的事情,今日倒是自个送上门来了!回京我就立刻上奏陛下,你的罪行已经罄竹难书......”
“你们弹劾我的折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有用吗?陛下全部拖到万岁山烧掉了。”
顾景渊瞪着他,变天没找出一句反驳的话。
郎啸廷的笑意透着玩味:“未婚妻?你不是要纳她为妾吗?”
此言一出,顾景渊面色难看极了。
顾景渊咬紧牙关跟他对视,桃花眼像浸满碎冰碴的冷河,锋芒毕露。
郎啸廷不动声色,墨黑的凤眸透着轻蔑,更深处是统领过千军万马之人才有的气定神闲。
“就算是妾室,也是我的家事,郎大人不会妄图插手本官的家事吧?”
我高声反驳:“我不嫁他,也不会是他的妾室!”
“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你说不嫁就不嫁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郎啸廷的胳膊已经搭在顾景渊的肩膀上。
“啊——疼——”
顾景渊捂住右肩,彻底撕去斯文儒雅的表现,倒在地上发出连连惨叫。
郎啸廷收敛笑容,一脸凝重,好似很抱歉。
“一时没注意,手劲儿大了,顾大人估摸着是骨裂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改天我打只老虎帮你补补。”
郎啸廷靠近一步,凑到他耳边低语:“本将军等着你去告御状!”
“不过,战乱年代,武官至上,文官不要命地蹦达,只会让陛下觉得你们是乱耍嘴皮子的闲官冗员。”
他含笑的眼神轻轻扫过我,又落在顾家家丁的身上。
家丁们无一不胆寒战栗,害怕肩膀也被他捏碎,纷纷放开我。
我脚上还被绑着绳子,一时之间站不稳,往前扑倒,正好摔到郎啸廷身上。
他没有躲开,扶住我,而后利落的帮我解开绳子。
“你想不想在刺激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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