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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章节小说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说完,还不忘朝孟云染大骂:“你这个贱人,在这里装什么装!要死,就现在就去死啊!”她话音刚落,一巴掌重重落在她的脸上。周昭仪大惊,捂着刺痛的脸抬头看去,只见是钱公公。“你这个奴才,竟敢动手打本宫!”周昭仪朝他怒斥道。钱公公回头看了一眼陈蘅,“昭仪娘娘,奴才是替圣上办事,你莫要怪罪,谁让您口无遮拦。”话落,抬手又给她一巴掌,两巴掌下去,将周昭仪那张嘴打得红肿。陈蘅在这时已将孟云染揽入怀中,厉声朝周围的人吩咐道:“还不快去请太医?!”孟云染摇了摇头:“不用了圣上,只不过残毒未解罢了。”她说完,缓缓闭上眼,露出最像萧韵儿的侧脸。陈蘅眉头深锁,脸上满是心疼,不顾四周众人将她打横抱起,朝殿内走去:“朕先带你进去好好歇息。”孟云染抓着他的衣襟,...

主角:孟云染陈蘅   更新:2024-12-17 1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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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说完,还不忘朝孟云染大骂:“你这个贱人,在这里装什么装!要死,就现在就去死啊!”她话音刚落,一巴掌重重落在她的脸上。周昭仪大惊,捂着刺痛的脸抬头看去,只见是钱公公。“你这个奴才,竟敢动手打本宫!”周昭仪朝他怒斥道。钱公公回头看了一眼陈蘅,“昭仪娘娘,奴才是替圣上办事,你莫要怪罪,谁让您口无遮拦。”话落,抬手又给她一巴掌,两巴掌下去,将周昭仪那张嘴打得红肿。陈蘅在这时已将孟云染揽入怀中,厉声朝周围的人吩咐道:“还不快去请太医?!”孟云染摇了摇头:“不用了圣上,只不过残毒未解罢了。”她说完,缓缓闭上眼,露出最像萧韵儿的侧脸。陈蘅眉头深锁,脸上满是心疼,不顾四周众人将她打横抱起,朝殿内走去:“朕先带你进去好好歇息。”孟云染抓着他的衣襟,...

《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她说完,还不忘朝孟云染大骂:“你这个贱人,在这里装什么装!要死,就现在就去死啊!”

她话音刚落,一巴掌重重落在她的脸上。

周昭仪大惊,捂着刺痛的脸抬头看去,只见是钱公公。

“你这个奴才,竟敢动手打本宫!”周昭仪朝他怒斥道。

钱公公回头看了一眼陈蘅,“昭仪娘娘,奴才是替圣上办事,你莫要怪罪,谁让您口无遮拦。”

话落,抬手又给她一巴掌,两巴掌下去,将周昭仪那张嘴打得红肿。

陈蘅在这时已将孟云染揽入怀中,厉声朝周围的人吩咐道:“还不快去请太医?!”

孟云染摇了摇头:“不用了圣上,只不过残毒未解罢了。”

她说完,缓缓闭上眼,露出最像萧韵儿的侧脸。

陈蘅眉头深锁,脸上满是心疼,不顾四周众人将她打横抱起,朝殿内走去:“朕先带你进去好好歇息。”

孟云染抓着他的衣襟,抬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周昭仪:“可姐姐?”

陈蘅停下脚,回头朝周昭仪冷声道:“周氏,今日你以下犯上,诬陷他人,损毁圣物,罪不可恕。”

“朕念在你父亲在朝中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你一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日起,贬为选侍,搬去清寒宫闭门思过!”

选侍是后宫妃嫔最低的位份之一,清寒宫更是人人生畏的冷宫。

周昭仪过去是一宫之主,现在怕是要直接跌入谷底。

“皇上饶命啊!皇上!”

周昭仪慌了,朝着陈蘅哐哐直磕头:“皇上!嫔妾当真是被冤枉的,是孟云染她诬陷于嫔妾!圣上!”

陈蘅冷眸一瞥,沉声朝钱公公吩咐道:“还不快将她带下去!”

“是,圣上。”钱公公领命,朝身旁侍卫使了眼色,大声道:“还不快将周选侍送去清寒宫!”

“对了!那些个金银首饰都得收回来,做了选侍自也是配不上这些东西!”

周昭仪猛地抬头,痛恨地看向钱公公:“你这个少了腿的奴才,凭什么这么对本宫!快将本宫放开!”

钱公公眸中缓过一次冷意,朝周昭仪缓缓笑道:“周选侍,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娘娘了,跟奴才走吧!”

说罢,不顾周昭仪的挣扎,让小太监们拔了她满头朱钗,将她强行往殿外拽。

许是担心她又胡言乱语,钱公公还不忘塞了一只鞋在她嘴里。

周昭仪咬着臭鞋,没办法再骂人,瞪着一双满是泪水的眸,不甘心地死死盯着凤溪宫内,直到被拖拽下去。

周昭仪被带走后。

太医前来,秋月在他进门时,拿出银子打点了一番。

太医姓顾,是秋月的老乡,上次孟云染中毒之时,秋月便特地留意了他,在他走时,送了家乡的莲子。

顾太医来大都已有数年,对这位老乡自是有归家之情,没有多问,收下银子,照着秋月的话禀告了孟云染的病情。

“圣上,娘娘身上的余毒还未解,一定要好好休息。”

他这话其实也不假,的确还有毒,不过并不严重罢了。

“多谢顾太医。”孟云染支撑着身子,想要道歉。

陈蘅忙将她搂进怀里,朝众人咐道:“都退下吧。”

小太监应声领着顾太医出门。

寝殿内很快只剩下孟云染和陈蘅。

陈蘅背对着孟云染,看着手中被损坏的金簪,深不见底的眸中依旧有着散也散不去的冷意。

他将发簪小心翼翼放进怀中后,走到孟云染身旁,轻轻握着她的手:“你身子还未痊愈,这几日就不要再见客了。”


周昭仪在殿内等久了,有些不耐烦,宫女递来的茶也不喝了,重重放在一旁桌上,满脸不悦。

要是换做从前,她还能斥责斥责孟云染几句,可人家现在是嫔位,她只是昭仪,只能乖乖在这里等着。

孟云染在秋月的搀扶下,缓缓走来:“周姐姐,你怎么来了?”

过去在闺阁中时,孟云染与周昭仪见过几次,以前在孟府的时候,周昭仪常和白霜霜挤兑她。

孟云染穿来之前,原主又是个软性子,所以在周昭仪心里,她还是那个软绵绵的孟大小姐。

“听闻妹妹晋封为安嫔,特地前来贺喜。”周昭仪笑着说道,让身后的宫女端着锦盒上前。

“这是姐姐送给你的贺礼,你且瞧瞧。”

说罢,宫女将锦盒递到孟云染跟前。

孟云染接在手中:“姐姐有心了,没想到多年没见,姐姐还记挂着妹妹。”

“那是自然,过去姐姐时常去孟府见妹妹你,早已经视妹妹为亲姐妹,如今同为宫妃一同伺候圣上,更是有缘。”周昭仪眉眼含笑,一副温柔谦顺的模样,瞧不出任何端倪。

她入宫三年能坐稳昭仪的位置,自然也有自己的本事,可不是兰香那种求荣卖主的货色。

孟云染心中了然,缓缓将手中锦盒打开,只见里面是数支金簪,其中有一支金丝缠绕的桂花金簪被藏在底下。

桂花金簪做工十分精湛,但上面有不少磕磕碰碰的印记,想来是谁的旧物。

周昭仪平白无故来送一支旧金簪,定是不怀好意。

孟云染将锦盒盖好:“姐姐,这么贵重的礼物,妹妹不能收。”

周昭仪弯着眉眼,亲和笑道:“妹妹,你难不成是嫌弃送姐姐的贺礼?”

孟云染将锦盒递给身旁秋月,笑道:“姐姐这是说哪里的话,你我二人的情份岂是这些俗物能比的,今日姐姐的心意妹妹就收下了,至于贺礼,还是姐姐收回去吧。”

秋月将锦盒送回到周昭仪手中。

周昭仪低头看去,双眸中缓过一丝不悦,后起身端着锦盒来到孟云染身旁:“妹妹,你不必跟我客气。”

“不过是几支金簪罢了,算不得什么名贵之物,来,姐姐给你戴上瞧瞧。”她一边笑着,一边十分自然地将锦盒打开,拿出底下那支桂花金簪,准备给孟云染别上。

秋月和青姑露出急色。

孟云染朝她们使了眼色,让她们不要劝。

眼看发簪即将别去发髻间,孟云染突然猛地地站起身,夺过金簪,当着周昭仪的面,将其重重摔到地上。

精致的发簪落地,金丝缠绕的金色花瓣瞬间散落开来。

周昭仪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愣在原地:“你.......你.......你怎么把发簪砸了?”

原本是想将金发簪给孟云染戴上,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孟云染会直接将发簪砸坏。

在这宫里,谁会有这么疯?!

这可是圣上心尖上的东西。

“你......你.......”周昭仪被气得语无伦次,连装都不想再装,朝孟云染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

她说罢,弯下腰,颤抖着手去捡地上的残骸。

这时,青姑快步走到孟云染耳边,小声道:“娘娘,圣上进院了。”

孟云染眸中缓过一丝笑意,随后拿出帕子,轻轻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一边哭,一边道:“姐姐,我深知你痛恨我进宫抢了圣上的宠爱,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你莫要再生气了,瞧瞧,好好的金簪就这么被你砸了!”


青姑低头一看只见是一只绣着一对鸭子的香囊,笑道:“娘娘,日后这针线活交给奴婢们便好。”

孟云染将香露放在她手心:“无事,这个就够了。”

说来也巧了,孟云染做了两世古人,勤奋内卷,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舞刀动枪,无一不会,可是偏偏这绣工不行。

绣来绣去,都如新手一般。

不过对付陈蘅也够用,上次他见到她绣给傅庆樾香囊,没把她折腾得够呛。

今个她就软下性子,给他也绣一个。

毕竟欲擒故纵也不是长久之计,也得需要稍微挑拨挑拨。

青姑带着香囊来到陈蘅的御书房外。

钱公公本在殿内,见是孟云染宫里的人,特地迎了上去:“青姑姑来此处是有何事要寻圣上?”

青姑将香囊双手递上:“这几日我们家主子在宫中闲来无事,就做了些针线活儿,想要给圣上送上。”

钱公公一听是孟云染给圣上送东西,笑得合不拢嘴,连忙弯腰接下:“我这就给圣上拿去。”

他说完,拿着香囊快步来到殿内。

陈蘅正在批阅奏折,往日,他忙公务时最不喜有人惊扰。

“圣上,圣上。”钱公公踩着快步,笑容满脸来到他身侧。

陈蘅眉头一皱,将手中的笔重重放下:“钱德忠,朕不是说过,朕在处理公务的时候,谁也不能打搅?!你忘了?!”

钱公公小心翼翼低头,将手中的香囊递给他:“圣上,瞧,这是安嫔娘娘托人给您送来的东西,说是娘娘亲手所绣。”

陈蘅一听,手中的奏折也不看了,连忙扭头朝他手里的香囊看去。

香囊那两只鸭子十分醒目,他怔愣了半响,突然抬手将钱公公手里的香囊打落在地,嗔怒道:“哼!东施效颦!给朕拿走!”

他说罢,拿起一本奏折继续看着,可目光根本无法落到奏折上,连字是反的都未发现。

片刻后,他又放下奏折,慌忙地将地上的香囊捡起来,心疼地拍了拍上面的灰:“这真是安嫔娘娘亲手所绣?”

钱公公退到一旁,暗暗擦了一把冷汗:“回圣上的话,正是。”

陈蘅听后,嘴角轻轻一扯,用指腹轻轻揉搓着上面的绣花:“都这么久了,她的绣工还是没有长进。”

钱公公没有答话,他一时分不清这话是说的是萧二小姐,还是安嫔娘娘。

陈蘅看了香囊良久,才小心翼翼收好放入怀中。

钱公公来他身旁问:“圣上,今夜还要不要招安嫔娘娘侍寝?”

陈蘅起身道:“不用了,今夜朕亲自去凤溪宫。”

钱公公笑着应:“是,殿下。”

他说完,立马派人去凤溪宫传消息。

在宫里,钱公公最喜欢的就是这位安嫔娘娘,可不是因为她给的赏赐多,而是萧韵儿。

十几年前,他只不过是御膳房的一个烧火小太监,是萧二小姐将他提拔到圣上跟前。

是她告诉他,即便是阉人也无需自哀自弃。

与其说他们是主仆,更不如说是挚友。

他遇到过那么多女子,萧韵儿是从未嫌弃过他的人。

那日在侯府见到孟云染第一眼起,他就知道她一定能得宠,不过并不是因为她那几分和萧韵儿相似的脸。

世上容貌相似的人多得去了。

但安嫔娘娘的神态,语气,还有那眼神都和萧韵儿一模一样。

即便她只是背对着站在那里,他也会看成是萧韵儿,也难怪圣上会分不清。

晌午过后,孟云染得到钱公公派来的传话后,换上一件藕粉色裙衫,带着青姑和秋月前往东宫赴宴。


红霞漫天,钱公公将她带到了一处叫凤溪宫的殿门前。

他笑道:“居士,日后这便是您的住处。”

说着朝远处抬眸,意味深长继续道:“此处与先皇后的寝宫月坤宫毗邻,是个好地方。”

“待会儿会有管事嬷嬷来教您宫中事宜。”

“多谢,钱总管。”孟云染朝他福身行礼,顺道在他手中塞了一锭金子。

钱公公收下金锭子,笑着将她迎进殿中。

这座寝宫从外来看并不奢华,可走进院中却是另一番光景。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宫女们见到孟云染一排排齐刷刷跪拜行礼,估摸着有十几人。

在后宫里,也只有正四品婕妤才有这样的排面。

看来那位萧二小姐在陈蘅心中地位匪浅,连带着她这个替身也能一飞升天。

虽说攻略难度加大,但也正合她心意。

只要她受宠,那些人,就没办法安稳入睡。

从凤溪宫往西走,便是傅贵妃的寝宫水华宫。

太子妃阮温榕刚下葬,太子陈悭便迫不及待地带着侧妃白霜霜来到水华宫。

想要求傅贵妃做主,将白霜霜从侧妃之位抬为正妃。

“母妃,霜儿与儿子情投意合,儿子断不能委屈她做妾。”

傅贵妃只是喝了一口茶,没有回话。

白霜霜的身份特殊,她名义上是丞相府的养女,其实是孟丞相和自己表妹段氏苟合的野种。

段氏早年怀着孩子嫁给白尚书生下白霜霜,后白尚书早逝,她便带着三岁的白霜霜投奔到姨母家,和表哥孟丞相旧情复燃。

孟丞相当时已娶了阮家大小姐生下孟云染,两个孩子年龄相仿,只相差一个月。

后在段氏投奔的那一年,孟云染生母离奇病逝,段氏被当做继室迎进府,白霜霜一跃成丞相府的二小姐。

为了掩人耳目,孟丞相还假装仁义,说是为了报白尚书的恩,不给白霜霜改姓,当收做养女。

这也导致白霜霜一辈子也只能做个无血亲的二小姐。

孟丞相为此心生愧疚,便对她百般宠爱,孟老夫人更是亲自将她养在身边。

“贵妃娘娘,嫔妾入宫前,父亲还一直记挂着您,想让嫔妾代他向您问安。”白霜霜朝傅贵妃行礼笑道。

此言是有意提醒傅贵妃,她是丞相之女,做太子妃绰绰有余。

傅贵妃慢悠悠放下手中茶盏,又是一笑:“白侧妃才小产一月,面色便这般红润,看来还是东宫的茶水养人。”

白霜霜笑容僵住,忙低下头:“那是贵妃娘娘照顾得好。”

所谓小产不过是为了嫁祸给阮温榕的手段。

她根本就没怀孕。

傅贵妃一句话就戳中白霜霜的要害,要知道在后宫,想要安稳度日,就得低声下气讨好贵妃娘娘。

傅贵妃端坐在前,垂眸睥睨地看着白霜霜,眉眼弯弯语调却带着渗人的冷意:“太子妃初才下葬,不可操之过急,你且让你父亲再等等,一个月后本宫自会去求圣上。”

陈悭这太子之位得来不易,傅贵妃不喜白霜霜,但要笼络孟丞相。

白霜霜见傅贵妃允下,眸中闪过欣喜,俯身回:“是,娘娘。”

陈悭生怕傅贵妃为难她,伸手去扶白霜霜,一双眼睛里满是温柔:“霜儿,你放心,日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妻。”

白霜霜满脸娇羞,与他四目相对,全是黏糊糊的情爱:“殿下.......”

傅贵妃不想看他们,凤眸一翻:“你们若是没事,就先退下吧。”

“是,母妃。”

“是,娘娘。”

两人一同应下,转身正要离开,只见一位小太监匆匆赶来:“娘娘,娘娘。”

傅贵妃冷眸看向他:“何事?”

小太监跪地,神色紧张畏畏缩缩答:“启禀娘娘,今早圣上特地命钱总管将成安侯府夫人接进宫中。”

“成安侯府夫人,孟云染?圣上为何会接她进宫?”傅贵妃端起茶盏,吹了吹里面的热茶,沉声问。

小太监身子微一颤,继续答:“圣上封她为‘慧善居士’住在月坤宫旁的凤溪宫,说是给先皇后祈福。”

“什么?!”傅贵妃大惊,手中杯子里的茶尽数洒出。

“娘娘!”宫女们蜂拥上前,忙给她擦拭衣摆。

一旁的白霜霜也惊讶得慌了手脚,紧攥着帕子捂着微张的唇。

陈悭更是大步冲上前朝小太监质问:“你说父皇接孟云染进宫,让她住在了凤溪宫?!”

小太监如实回答:“正是,人已经到了,钱总管还吩咐宫中上上下下,一定要好生对待里面的主子。”

“宫里有传言,说圣上对成勇侯府夫人一见倾心,想纳她为后妃。”

陈悭面露凶色,暴怒道:“怎么可能?!父皇并非骄奢淫乐之人,怎么会突然强抢臣妻入宫为妃,这要是传出去像什么话!”

“况且,她孟云染还是霜儿的姐姐,要是进宫,那不就成了我的母妃?!”

大姨子成小妈?

陈悭做梦都没想到孟云染会来这么一出。

白霜霜眸中也露出忐忑,紧抓着陈悭的手:“殿下,孟云染她与阮温榕情如姐妹,你说若她当真受宠,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陈悭双眸暗淡,生出丝丝愤怒和恐惧:“不可能!她一个有夫之妇,凭什么会得父皇宠爱!”

小太监压低声音又道:“殿下,娘娘,奴才听闻那位夫人模样和已病逝的萧二小姐十分相似,故得圣心.......”

“萧二小姐.......”傅贵妃冷静下来,喃喃自语着,垂下的眼眸中晃过些许不安。

她一路从才人斗到贵妃的位置,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可和萧韵儿容貌相似的人,她还是头一次听说,眼神里瞬间多了丝好奇和谨慎。

陈悭着急上前问:“母妃,我们得想办法,不能让她进宫为妃啊!”

傅贵妃转身安抚他道:“你切莫慌张,一个女人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

“悭儿,你现在虽为太子,但圣上正是壮年,日后的路还很长,切莫得罪你父皇。”

“可记住了?”

陈悭弯腰朝傅贵妃深深作揖:“儿子知道了。”

傅贵妃缓缓起身走到他跟前,将他扶起来:“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念书,帮着你父皇处理好政务,笼络朝臣,得民心。”

“这次阮温榕的死,百姓都道你是痴情人,对你另眼相看,你别急着立正妃,若能为其守上三年最好不过。”

她说着,冷眸瞥向白霜霜:“只得先委屈了霜儿,以大局为重。”

“霜儿与你情义深厚,想必也一定会扶持你直到登基那日。”

白霜霜手一颤,纵使万般不愿,却也只能盈盈福身应道:“是,娘娘。”

傅贵妃刚刚才答应她,会想办法立她为正妃,可一听孟云染进宫就立马改了口。

她哪能不气,哪能不急。

为了这一天,她可是费劲不少心思,好不容易才等到阮温榕归西,却还要等三年?

白霜霜那张红润的小脸儿渐渐没了血色,就连一旁的宫女都能看出她的不悦。


没有人能比得过死去的人,包括萧韵儿她自己。

孟云染正失神着,片刻后,手突然被人抓起。

只见陈蘅站起身,朝诸位宾客道:“众爱卿,朕喝酒喝得有些乏了,先去散散热,尔等继续畅饮。”

话落,牵着她起身,匆匆离席,带着着她来到合阳宫后方的一处御花园内。

夜阑入静,晚风猎猎。

一连下了几天雨,今夜却是格外晴朗,明月当空,树影婆娑。

孟云染拖着宽大的长袍,跟在陈蘅身后,走起来磕磕碰碰,她心一横,直接退下外袍,只穿着里面的裙衫。

好在这套宫装,即便没外袍,也不失庄重,

陈蘅脚步一停,回头看向她,俊逸的侧颜在月光下,竟显得有些随和:“安嫔如此急切?”

“圣上,您误会了。”孟云染有些许尴尬,眼下宾客在殿内,她还不至于在这个时候献媚。

她虽没这般想,可陈蘅并不是。

陈蘅看着她的眼神,从原本的深邃迷离,不知何时变得危险凌厉。

她竟有种想逃的错觉。

可是眼前之人并没有给她时间,一只大手突然伸来搂住她的细腰,将拖进怀中,不等她挣扎,另一只手用力掐住了她的下颚。

直到淡淡的酒气袭来。

孟云染的唇已被陈蘅吻住,没有像上次一样发疯,这回温柔许多。

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时而温柔,时而蛮横。

彼此之间的酒香,发酵着令人微醺的迷药。

孟云染隐约有些恍惚,不得不承认,陈蘅是有些技术的。

如果在现代,她可以给他五千块钱小费。

就在他们二人吻得难舍难分时,傅庆樾在一位小太监的带领下缓缓前来。

“福公公,圣上到底唤我来有何事?”

小太监没有回话,只是将他带到了一棵大树后。

傅庆樾满脸疑惑,抬头朝前方看去,只见斑驳的月光下,那位自己曾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夫人,正和一位男子缠绵拥吻。

月色寒凉,夜风拂发。

陈蘅闻声,更搂紧了怀中之人,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唇瓣,小心翼翼的研磨,眸子却缓缓睁开朝前方立在大树后的傅庆樾看去。

微晃冕帘下,他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睛泛着危险阴郁的光,带着警告和挑衅,犹如一道寒气逼人的利剑,直直逼向树后之人。

树后的傅庆樾与陈蘅目光对视,迎面扑来的压迫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让他无法再直视他的眼睛,败下阵来地低下头,惊慌地退后几步。

地上的枯枝被踩得嘶嘶响。

他强稳住身子,呼吸急促,不敢再继续看,想要逃离。

可空气中飘来的暧昧香气,像恶魇般阴魂不散地缠着他。

他忍不住又一遍又一遍地抬头看去。

他的夫人,相识五年,他从未碰过的夫人,正面颊羞红地躺在别的男人怀中。

曾经近在咫尺的薄衣纤腰,正被他人的大手紧紧掐着。

愤怒和屈辱涌上心头,让他头晕目眩。

过往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大漠戈壁,他和孟云染曾同骑白马,顶着风沙,跃过一座又一座的沙丘。

他曾拉着她的手,郑重许诺过,等回大都后一定会将她娶回府。

可是为什么,后面都变了?

是从他知道她被贼人欺负的时候,还是他再次见到白霜霜的时候。

他怎么就突然不爱她了?

剧烈的疼痛从胸口钻来,傅庆樾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脖颈处的青筋早已暴起,垂下的双手抬起又放下,喉咙不知不觉溢出两个字:“云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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