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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本金枝,誓不为妾温云致沈玉铮全章节小说

气泡咖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无权无势就算自由了,又如何?权贵伸一根手指便能打碎她的自由,将她的尊严按在地上羞辱。她不该的,不该的!沈玉铮愤怒到了极点,可思绪却诡异地平静下来。她平静地看了一眼沈烟兰和沈泽凌,像是要将什么刻在眼里,随后转身往飞鸿居外走去。沈泽凌皱了皱眉,料想中的崩溃嚎哭、歇斯底里都没有出现,他心头反而一跳。心底某处莫名其妙地产生恐慌,一种难言的痛楚攫住了心尖,让他久久心悸难安。他端起手边的凉茶,大口灌下去,凉茶入喉,才勉强压制住了这种心悸。但这时他注意到有个熟悉的人影,从飞鸿居一楼缓步走了上来。他皱眉,温云致怎么在这里?沈玉铮走到二楼楼梯口,看到温云致抬步上阶。沈玉铮与他对视,距离近了,才发现这人的眼珠并不是纯澈的黑,而是带着点浅棕色的雾感,有...

主角:温云致沈玉铮   更新:2024-12-17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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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云致沈玉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奴本金枝,誓不为妾温云致沈玉铮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气泡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无权无势就算自由了,又如何?权贵伸一根手指便能打碎她的自由,将她的尊严按在地上羞辱。她不该的,不该的!沈玉铮愤怒到了极点,可思绪却诡异地平静下来。她平静地看了一眼沈烟兰和沈泽凌,像是要将什么刻在眼里,随后转身往飞鸿居外走去。沈泽凌皱了皱眉,料想中的崩溃嚎哭、歇斯底里都没有出现,他心头反而一跳。心底某处莫名其妙地产生恐慌,一种难言的痛楚攫住了心尖,让他久久心悸难安。他端起手边的凉茶,大口灌下去,凉茶入喉,才勉强压制住了这种心悸。但这时他注意到有个熟悉的人影,从飞鸿居一楼缓步走了上来。他皱眉,温云致怎么在这里?沈玉铮走到二楼楼梯口,看到温云致抬步上阶。沈玉铮与他对视,距离近了,才发现这人的眼珠并不是纯澈的黑,而是带着点浅棕色的雾感,有...

《奴本金枝,誓不为妾温云致沈玉铮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她无权无势就算自由了,又如何?

权贵伸一根手指便能打碎她的自由,将她的尊严按在地上羞辱。

她不该的,不该的!

沈玉铮愤怒到了极点,可思绪却诡异地平静下来。

她平静地看了一眼沈烟兰和沈泽凌,像是要将什么刻在眼里,随后转身往飞鸿居外走去。

沈泽凌皱了皱眉,料想中的崩溃嚎哭、歇斯底里都没有出现,他心头反而一跳。

心底某处莫名其妙地产生恐慌,一种难言的痛楚攫住了心尖,让他久久心悸难安。

他端起手边的凉茶,大口灌下去,凉茶入喉,才勉强压制住了这种心悸。

但这时他注意到有个熟悉的人影,从飞鸿居一楼缓步走了上来。

他皱眉,温云致怎么在这里?

沈玉铮走到二楼楼梯口,看到温云致抬步上阶。沈玉铮与他对视,距离近了,才发现这人的眼珠并不是纯澈的黑,而是带着点浅棕色的雾感,有种冰冷漠然的质感。

沈玉铮忽然想起昨夜,温云致喝醉酒了跑到她屋里发了一顿疯。

那时他说,只要他不同意,沈玉铮休想离开。

今日这一切都如他所愿。

沈玉铮死死捏着拳头,紧紧盯着他:“今日这一出戏,你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温云致朝她身后扫了一眼,即使看到沈烟兰和沈泽凌,淡漠的神情也没变化一下。

只是收回视线,看向沈玉铮时,神色有了些波动。

“我说过你走不了。”

沈玉铮扯了下嘴角,她的身契就在她身上,她大可以现在就离开京城。

哪怕重头再来,多吃些苦,她总能找到活下去的办法。

她没必要在这里受人胁迫,没必要给人当劳什子妾室,但是——

她不甘心!

当赵良笙无措又痛苦地看着她时,她只觉得一股恶心窝在胸口、心腔里,蹿流在浑身上下的血液中。

强权压在脊背上,不得不弯曲时,只会恶心的想让人吐。

沈玉铮忍着喉咙里的恶心,开口:“如你所愿,我不走了。”

温云致薄唇微勾,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矜贵如玉般的男人立在两步台阶下,视线与她齐平,波澜不惊的眼底,宛若平静的深渊,静候猎物的到来。

他伸出手。

沈玉铮没有犹豫,既然决定了便没什么好犹豫的。

她将手放在温云致手心中,下一刻便被温云致拦腰抱起。

二楼雅间中,沈烟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打翻手边的茶盏。但她毫无所觉,目光死死地盯着楼梯上的一幕,嘴唇咬出了鲜血。

沈玉铮勾住温云致的脖颈,任由他抱着自己往外走。

目光对上沈烟兰怒火中烧的一双眼,沈玉铮的嘴角缓缓漾出一个挑衅的笑来。

沈烟兰,从今日起,有我在一日,你便一日活在恐慌中。

你会亲眼看着现在拥有的一切,离你远去,再也不属于你。

还有沈泽凌,你会尝到锥心蚀骨的疼痛,我要你痛不欲生、追悔莫及。

沈玉铮被温云致带回了他院里,这还是沈玉铮第一次来温云致的浅云居。

浅云居清雅幽静,不染尘埃,似乎也没人住的模样。

而且院里伺候的都是小厮,看不见一个鲜亮的颜色。

温云致将沈玉铮抱回屋里,便吩咐人去沈玉铮原先住的地方,将她的东西拿过来。

沈玉铮道:“我自己去拿。”

“不用你去。”温云致将她抱在怀里,沈玉铮乖顺的样子让他新奇,一时不愿松手。


自由的滋味,动人无比。

沈玉铮怀念极了。

上一世哪怕她出身孤儿院,不曾受到什么关爱,但她人是自由了。她可以选择读书,也可以选择躺平。

她可以活得像一个废物,也可以活的多姿多彩。

但在古代社会,人连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没有,更何谈其他选择。

沈玉铮等这份自由,已经等了十四年了。

她回到屋里收拾自己东西,这时忽然想起来昨晚温云致到她这里发疯,不会因为杏宴上赵良笙求娶她的事吧?

但温云致不同意又怎么样?

温阁老同意了,陛下和满朝大臣亲证,无人能阻止她了。

沈玉铮收拾好包裹准备离开温府,她手上有些银子,置办一个院子没问题。就算赵良笙要娶她,她也没准备现在住过去。

她想做一点自己喜欢做的事,哪怕这个时代女子处处受限,她也想在最大程度的自由上活着。

她东西收拾好了,正要走的时候,牙欢匆匆跑过来了。

“玉铮姐姐,后门上有个姓孙的大娘要见你,她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求你帮忙。”

“大娘出什么事了?”沈玉铮赶到后门,看到的果然是孙大娘。

孙大娘一把攥住她的手,着急地说:“玉铮,良笙他出事了。”

沈玉铮冷静地道:“大娘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一早有两个男子忽然来到丝绸铺,说邀请良笙去喝酒。哪有一大早就喝酒了,而且良笙似乎跟他们并不熟悉,但那两人强行将良笙拉了出去。”

“我一开始只以为他们真的是要帮良笙庆祝,但后来想想不太对劲,又追了出去。我一直追他们追到了飞鸿居,到门口的时候,良笙想转身走,被那两人硬生生推了进去。我想追进去,但门口有人拦着不让我进。”

“我不知道怎么办,急忙去找了我姐姐,姐姐找了林员外,但林员外说只是学子之间喝酒庆祝,没有什么大事。”

“玉铮,我感觉不对劲。”孙大娘神色惊惶,两手紧紧握着沈玉铮的手,“你一向聪慧,你也听出来不对劲了吧?”

沈玉铮没应,而是拍了拍孙大娘的手背道:“大娘你先别着急,飞鸿居是太后名下产业,他们不敢乱来的。你回家等着,我过去看看。”

孙大娘不放心地道:“玉铮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

沈玉铮的镇定安慰到了孙大娘,孙大娘回去后,沈玉铮便前往飞鸿居了。

她安慰孙大娘的话不是信口胡说,就算有人想做点什么,也不会选在飞鸿居里。而且赵良笙怎么说也是在陛下跟前记了名号的,又是如今炙手可热的探花郎,没人会明目张胆地对付他。

但尽管如此,沈玉铮的心脏依旧跳个不停,某种不好的预感一直盘旋在她心头。

哪怕天子脚下,都不可避免地会有贪腐奸佞出现。太后许久没现身了,只怕有些人已经忘了太后的存在了。

她到飞鸿居门口时,并没有人阻拦。

沈玉铮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酒楼内似乎一切如常。喝酒的、聊天的、写诗的不绝于耳。

“这位姑娘是来找人的?”

她一进去,飞鸿居的伙计便迎了上来。沈玉铮点点头,道:“我来找新科探花郎。”

“你说赵探花啊,他和朋友在二楼喝酒呢,刚才他还做了一首诗,瞧,就在那儿。”伙计往三楼一指。

沈玉铮望过去,一幅诗从三楼栏杆上垂挂而下,上面笔墨还未干。


“我过不去,她生气我嫁给了她弟弟,便将我唯一的儿子抱进了宫中,这才使得云致与我离心。”温夫人拍着胸口,“我才是他的亲生母亲啊,这二十年他对温迎倒是孝顺的很,对我呢?我呢?”

林嬷嬷尽力劝解:“夫人,大公子和您是骨肉血亲呐,任谁也分不开的。母子哪有隔夜仇的,如今大公子时常回府,夫人还是多关心关心。”

温夫人听她这么说,才生出了些信心。就像林嬷嬷说的,总归他们是母子,时间还久。

*

温云芙一被关,沈玉铮便清静多了。

很快到了初二这日,沈玉铮想着赵良笙应该从书院休沐回来了。

一早她便出了门,准备去孙氏丝绸铺子。

但没想到在温府后门便见到了赵良笙。

“阿铮!”赵良笙冲她挥了挥手,跑了过来。

少年人身穿简朴的青色直裰,头上带着蓝色的唐巾,面容清秀,眼睛明亮而热烈,整个人气质干干净净。

沈玉铮温柔笑了出来,惊喜道:“良笙你怎么在这儿?”

“我想早点见到你,便来了。”

纯粹直白的话语,令沈玉铮又是一笑。在这个世界,她见过最干净的便是赵良笙的笑容了。

少年人的笑和爱,哪怕因为礼教有所收敛,也是灿烂明亮的。

更何况少年眼底皎皎如明月,爱意蓬勃、朝气向上,似乎一笑便可交心付命。

“我还带了你喜欢的桃花酥,还是热的,你要不要尝尝。”赵良笙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双手捧到她跟前。

沈玉铮拿了一块放到嘴里,笑着说:“还是跟之前一样的好吃。”

赵良笙笑着说:“我已经跟店家买了她家桃花酥的做法了,以后你想吃,我便可以做给你吃了。”

沈玉铮惊讶:“店家怎么会愿意卖?”

她可是知道王氏点心铺的桃花酥有多火,店家卖出桃花酥的配方,岂不是砸自己的招牌。

“这是一个秘密。”赵良笙怕沈玉铮生气,忙解释道,“我不是不告诉你,是我答应了店家不告诉任何人的。”

“好,我不会非要问的。”沈玉铮笑说。

“玉铮你真好。”赵良笙忍不住夸赞,星星眼里是热忱的爱意。

两人一起回到孙氏丝绸铺子,赵良笙进门便喊:“娘,你看谁来了?”

孙大娘的脸上一瞬间闪过紧张的神色,她不自然地朝沈玉铮看过来。“玉铮来了,今天店里生意比较忙,我就不招待你了,良笙你带玉铮去后堂歇着。”

沈玉铮看了看铺子里,是有两三个客户在挑选布匹。

还没等她看清楚,赵良笙便将她拉进铺子后堂里。这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两间小屋,是孙大娘母子日常居住的地方。

沈玉铮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她也不别扭,直接在院中桌边坐下。

她刚要回头,赵良笙伸手将一物别在她的发间上。

“是什么?”沈玉铮伸手摸了摸。

一朵花。

赵良笙道::“你以前跟我说,若是不知道送女孩子什么东西,便送鲜花。我从书院下来,看到山脚下的桃花开的正盛,我第一时间想到了你。”

赵良笙的脸颊发烫,看着沈玉铮的眼睛却越亮:“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只有玉铮你,才能配的上初春枝头上的第一朵桃花。”

沈玉铮心尖微微荡了一下,少年人眼底的光亮太晃人了,连她也不可避免的失了神。

“玉铮。”赵良笙握住她的手,热切地说,“等我春闱科考过后,我想要立马娶你过门,好不好?”


沈玉铮面无表情地倒了一杯茶,自从入了奴籍,她又不是第一次低头了。

连她以前绝对不能忍受的下跪,也跪了无数次。

不就是倒一杯茶么,她可以倒!

萧松淳接过茶,盯着沈玉铮的眼睛,手腕一抖,将茶泼到沈玉铮手背上。“这么烫的茶能喝吗?重新倒一杯来。”

沈玉铮手背上火辣辣的疼,这疼意如燎原的火,一路烧到她心里。

她死死压着胸腔里燃起的怒火,因为用力,喉骨一阵阵紧缩。

赵良笙立马扑过来,心疼地捧起她的手:“玉铮你手怎么样了?疼不疼?”

“不疼。”

沈玉铮盯着萧松淳,乌黑幽冷的眼睛让萧松淳一愣,下一瞬他反应过来道:“继续。”

沈玉铮抽回手,伸手去拿茶壶,赵良笙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玉铮我替你倒茶。”

他整个眼眶都红了,眼里有莫名难过和悲愤的情绪在打转。

看到玉铮被人羞辱,比他自己被人羞辱还要让他难受。

“不用,我自己来……”

“我替你。”赵良笙用力从她手中拽过水壶,“你我早晚是要做夫妻的,夫妻一体,你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做?”

赵良笙冲她咧开嘴角,笑容一如既往灿烂,只是眼里有什么光芒碎裂了。

赵良笙倒完这一杯,递给萧松淳:“萧二公子,请喝茶。”

萧松淳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羞辱一个丫鬟可以,但羞辱一个春闱学子,还是一个颇有前途的学子,这不是明智之举。

萧松淳只好道:“赵兄你不用如此,这茶……”

赵良笙问:“萧二公子不喝吗?”

萧松淳讪讪道:“这会儿忽然不觉得渴了。”

赵良笙牵了一下嘴角,但到底没扬起来。他将杯子用力往桌上一放,牵住了沈玉铮的手。“玉铮我们回去。”

“好。”

赵良笙牵着沈玉铮大步走到飞鸿居外,才停了下来。

他大喘着气,脊背都在微微发颤,好一会儿他回过头,含着泪笑着说:“玉铮你再等等我,我一定不让你再受人欺负。”

少年眼底光芒皎皎,沈玉铮不由地应下:“好。”

这是沈玉铮第一次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也是最后一次。

从那之后她再不相信男人嘴里许诺的未来,她只相信自己手上掌握的权力。

春闱之后不久便放了榜,沈玉铮那天被温夫人叫到身前伺候,没有时间出去。

但即使如此,她在温府里也得知赵良笙中榜了,还是榜上第二名,得了个“亚元”。

温夫人早早叫人等在贡院门口,一放榜,消息立马传回了府上。

榜首会元出自河东,他们不去比较,那是能人辈出的地方。而榜单之下有不少都是温阁老的学生,能考中这么多,多给他们温府长脸。

温夫人道:“这个赵良笙我听老爷也提过,文采不错,难得有真才实学,到了殿前,估计陛下会重用。”

今上推崇实干,但凡有才能的人都不会屈才。

沈玉铮在一旁听着,真心替赵良笙开心。

这春闱考试可比高考可难太多了,当年她参加高考累死累活拼了三年,也就进了全省一千名。

而赵良笙可是在春闱上,全国人的大型考试上,考中了第二名。

那不是闯独木桥了,而是过单索了。

放榜之后,赵良笙忙的不能歇脚,不仅要答谢师长,还要结交同僚,更何况还有一个殿试呢。

沈玉铮没去打扰,直到殿试结果出来,打马游街的路上,沈玉铮随温云柔出门看了一眼。


沈玉铮讥讽:“我就算什么都不做,你就能饶得了我了?你单独留我一个人下来,不是为了害我?你现在没事,可不代表一会儿没事。”

萧若君痛苦的神色一顿,她是准备让自己受点小伤,然后嫁祸给沈玉铮。

一个丫鬟敢伤了国公夫人,这条命都别想要了。

上次她是没反应过来,乍然看到沈玉铮被吓住了,这次她一定不会放过沈玉铮。

可没想到她什么都没做呢,沈玉铮就看穿了她。

她又害怕又愤怒,这些日子的恐慌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凭你一个低贱丫鬟,你说的话没人会信的。反而还会被认为是攀附我们国公府,到时候被拉出去乱棍打死,你就得不偿失了。”

“你这么怕我说出来。”沈玉铮挑了挑眉,“你怕我说出去,我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萧若君骤然喊出声:“你不是!”

“我怎么不是,娘,你忘了在哪生下我的吗?张家村啊,你生我的时候疼了两天两夜……”

“闭嘴!闭嘴!”萧若君惊恐地吼出声。

沈玉铮却笑了,她以前看那些电视剧中内宅女子手段都厉害得很,包括她在温夫人身边,也见过她不少手段。

可萧若君……该说她是命好呢。

从不需要萧若君自己出手对付谁,因为但凡她看不顺眼的,都被她身边的人清除了。

怀宁府萧家是,如今的沈家也是。

萧若君顺心顺意的一生,只有她才是意外。所以萧若君才会寝食难安、担心惧怕,所以她今日故意将沈玉铮留下,想将这个不稳定因素除去。

萧若君愤怒地瞪着她:“根本没有人会信你的话,你身上没有任何胎记,玉佩也是烟兰的……”

其实有的,沈玉铮的长相跟萧家老夫人年轻时,有五六分相像。可任谁也不会把一个低贱的丫鬟,跟一个世勋大族的老夫人放在一起。

“说起玉佩,”沈玉铮故意打断她,“沈烟兰拿着我的玉佩去认亲,成为了如今国公府的风光大小姐。若是有一日被揭穿了,你准备怎么收场?”

萧若君不可避免的慌了:“烟兰就是我女儿,她是我女儿。”

“是,她是你女儿。”沈玉铮冷笑。

或许刚出生时,她对母亲是抱有一定幻想的。

上一世她无父无母,但她见过有母亲疼爱的女儿是什么样子的。她大学室友的母亲,一个星期来一趟,给她送一大包吃的,还将存了一个星期的衣服带回去洗干净,又再送回去。

她见过室友撒娇时,室友母亲宠溺又无赖的表情。

她以为“母亲”是温暖的存在,上一世没有是没办法,但这一世总归不一样了。

但她睁眼看到萧若君的第一面,便是厌恶鄙弃的眼神。

自那刻她就知道,这一世“母亲”跟她也没任何关系。

沈玉铮平静地道:“国公夫人不用担心,我也并不想做你的女儿。你继续做你高高在上的国公夫人,永远别来惹我,我保证让你和你女儿永远在一起。”

直到沈玉铮转身离开,萧若君神色还呆呆的,一时反应不过来。

而距此地不远的廊柱后,沈烟兰死死捂住唇。

沈烟兰跌跌撞撞地从后山的方向跑了出来,她脸色煞白、魂不守舍地扶在一处墙壁上大喘气。

那个丫鬟竟然是沈家真正的大小姐!

她竟然没死?!萧若君不是说她死了吗?!

沈家真正的大小姐活着,那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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