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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不该绝斌子刘铭全局

半卷的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皱了皱眉,这事可就真奇怪了,难道她就是戴了一下,阴牌里的小鬼就缠上她了不成?于是我问她,然后呢?那个佛牌被你扔进海里,你不会还找回来吧?秦灵很是害怕的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以为就是恶梦,所以我根本就不想去拿回来,是在太可怕了,可是后来,我每天晚上都会做这个梦,一直连续梦了一个星期,我觉得还是把佛牌拿回来比较好,最起码我不戴,只是放在家里。我请人帮我去海底捞了起来,把佛牌带回了家,可是我每天一看到它,就会很情不自禁的把它戴在脖子上...”我听了汗毛竖立,他娘的,这倒是有够邪门的,酷酷警察脸色也很难看,而刘大叔却开口问:“你为什么不给家里的人?”秦灵很委屈:“这种事情我哪里敢说?躲都来不及呢,戴上它以后我感觉我变了一个人,尤其是性格,...

主角:斌子刘铭   更新:2024-12-14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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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斌子刘铭的其他类型小说《命不该绝斌子刘铭全局》,由网络作家“半卷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皱了皱眉,这事可就真奇怪了,难道她就是戴了一下,阴牌里的小鬼就缠上她了不成?于是我问她,然后呢?那个佛牌被你扔进海里,你不会还找回来吧?秦灵很是害怕的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以为就是恶梦,所以我根本就不想去拿回来,是在太可怕了,可是后来,我每天晚上都会做这个梦,一直连续梦了一个星期,我觉得还是把佛牌拿回来比较好,最起码我不戴,只是放在家里。我请人帮我去海底捞了起来,把佛牌带回了家,可是我每天一看到它,就会很情不自禁的把它戴在脖子上...”我听了汗毛竖立,他娘的,这倒是有够邪门的,酷酷警察脸色也很难看,而刘大叔却开口问:“你为什么不给家里的人?”秦灵很委屈:“这种事情我哪里敢说?躲都来不及呢,戴上它以后我感觉我变了一个人,尤其是性格,...

《命不该绝斌子刘铭全局》精彩片段

我皱了皱眉,这事可就真奇怪了,难道她就是戴了一下,阴牌里的小鬼就缠上她了不成?

于是我问她,然后呢?

那个佛牌被你扔进海里,你不会还找回来吧?

秦灵很是害怕的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以为就是恶梦,所以我根本就不想去拿回来,是在太可怕了,可是后来,我每天晚上都会做这个梦,一直连续梦了一个星期,我觉得还是把佛牌拿回来比较好,最起码我不戴,只是放在家里。

我请人帮我去海底捞了起来,把佛牌带回了家,可是我每天一看到它,就会很情不自禁的把它戴在脖子上...”我听了汗毛竖立,他娘的,这倒是有够邪门的,酷酷警察脸色也很难看,而刘大叔却开口问:“你为什么不给家里的人?”

秦灵很委屈:“这种事情我哪里敢说?

躲都来不及呢,戴上它以后我感觉我变了一个人,尤其是性格,我变得非常谈钱,爱打扮,更总是对人出言不逊。”

说到这,她看着我:“那咖啡不是我故意要泼你的,是它占据了我的身体这么做...”我摆了摆手,说这事怨不得你,跟你没关系,就是你体内的小鬼作祟,不过现在好了,小鬼已经被我们敢跑了。

我指了指大叔:“刘大叔可是这方面的行家,你得好好谢他。”

秦灵听了我的话,立即朝刘大叔感恩的点了点头,大叔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斜眼看着酷酷警察:“某些人,总是误会我在害人,唉。”

酷酷警察也知道大叔是在说他,闹了个大红脸。

“你以后,千万不要乱碰什么东西了,别人扔的东西你也敢要,这下好了吧,吃到苦头了,以后千万不能这样了,知道不?”

酷酷警察开始训秦灵,小姑娘委屈的又快哭了起来:“我也不想这样的...哎,都是被佛牌害的。”

这话听得我有点刺耳,什么叫都是佛牌害的?

这要是被小姑娘的同学知道了,还不纷纷找我退货?

我立即正了正神色道:“美女,虽然你是被佛牌害的,但你带的是阴牌,就是坏的佛牌,我给你的佛牌都是正牌,好的佛牌,所以不会害人,你可千万不要瞎说。”

秦灵睁着大眼睛看我,问我说:“什么是正牌和阴牌?”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秦灵大概的解释了一下这里面的意思,因为我怕她会误会。

果然,听了我的解释以后,小姑娘明白多了。

最后要走的时候,小姑娘突然问刘大叔:“那个小鬼以后还会来找我吗...”大叔笑了笑:“小鬼已经被我赶跑了,以后你不要乱碰佛牌就没事了。”

秦灵千恩万谢,最后跟着酷酷警察走了,酷酷警察也跟我道歉,说不应该冲动了。

我笑了笑,说没事,你上回还帮了我呢,希望以后你能多理解我。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以后我又麻烦,你得帮帮。

酷酷警察说一定,就带着秦灵走了。

我和斌子还在大叔家,三人很久没有相聚了,借这个机会喝了一场,叙叙旧。

喝了大半,我问大叔说:“我和斌子都走了,殡仪馆那边你现在是派谁在那边看着?”

其实我心里还一直放不下殡仪馆的事,因为对我的伤害和影响真的是太大了。

大叔笑了笑说:“放心,我早些年收过两个小徒弟,现在正好没事做,就帮我去看殡仪馆了。”

我长哦了一声,看大叔醉醺醺的样子,突然来了兴趣,忙问说:“大叔,那殡仪馆里死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大叔有些警惕的看着我,问我这个干什么?

我赔笑,说我现在反正也没在那边混了,反正你就跟我说说呗,我就当做是一场酒后话,现在听了,睡一觉起来就忘了,不碍事。

大叔咂了砸嘴,说:“那是我们人生中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唉,太痛苦了。”

我楞了下,我们?

这话里的意思,大叔跟那些死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这个我们,还包括谁?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到了守夜大叔,这两个人,一个守在殡仪馆,一个也算是幕后守护殡仪馆,两个人的目的一样,但是他们的理由是什么呢?

我想不明白,于是接着问了一句。

“我们是指你和守夜大叔吗?”

刘大叔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不告诉你,你自己猜。”

我撇了撇了嘴,说这个我心里有数,你只要告诉我,当年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大叔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人,小心翼翼的在我耳边说:“当年,我们本来都是要死的,可最后,他们死了,我们没死,你懂吗?”

草,我懂个屁!

这个话说的稀里糊涂的,根本就毛都不懂!

接着不管我怎么问,大叔总是摇头闭口不言,说这种事伤天害理,天理不容,不知道的话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没办法,我只好闭嘴了,最后还是斌子搀扶我回到了家里,直接蒙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以后,先是把昨天刘大叔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虽然问了不要东西,但是真正有用的确实寥寥无几,我只知道他们之间有一定的事,和关系。

但是具体什么事,什么关系,大叔始终没有给我透露。

哎,真是心烦,我打算不想这个了,跟斌子吃了饭,直奔店里。

店里很无聊,外面也很少有人走动,我正打着盹,突然听到有人走了进来。

我眼睛一亮,立即应了过去,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和我差不多大。

“老板,我们这里代购佛牌,你可以随便看看。”

我散了根烟,表示礼貌。

他也没客气,拿起烟就抽了起来,看动作,比我还随意,是个老烟枪!

他围着柜台里的佛牌看了半天,用手指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笑道:“这个有意思啊,居然没有穿衣服。”

我一看,是没穿衣服,但这种只是饰品,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吧?

于是我笑了,说它本身就是那样,喜欢的可以买一个,这个是求姻缘的,买了你找另一半绝对会是一个美女。

他斜眼看着我:“佛牌真有这么神奇?”

我说这个看人,有的人戴了,想什么来什么,有的人戴了,就跟没戴一样,完全没有反应,这个我不好说,因人而异吧,呵呵。

他点了点头,又看了一圈,才问说:“佛牌有没有求财运的?”

我一愣,求财运的人一般都非常迷信这些东西,我动了点脑经,说有,但效果也是一样,我可不敢保证啊。

他摆了摆手:“正牌多少钱?”

我擦,这人还知道正牌,看来事先有了解过啊,我笑了笑,说哥们看来是识货的人,正牌我们店里三千,可以开发票,报销,但是不保修的,因为你也知道,佛牌是有灵性的,都是东南亚大师做的,所以修的话只能你自己出来回运费,我给你拿去修。

他不耐烦的点了点头:“这些我都知道,那阴牌呢?”

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睛。

我见这人可能不简单,于是给斌子使了一个眼色,让他看店,而我把他带到了后面茶会厅,给他泡了一壶茶,才说,哥们,阴牌那东西,我有,但是店里肯定是不能明摆着卖的,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帮你直接调货回来。

他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悦:“泰国调货?”

我说是的,泰国马上调回来。

他又问:“十天半个月?”

我摆手笑说,不用,三天就可以到。

他面色一喜,说:“那你帮我要个阴牌吧,记住,一定要求财的!”

我说着没问题,价钱方面的话,阴牌可不低啊。

说着我伸出了一个数字八。

他眼皮一跳,“草,一个阴牌你要我八万?”

我黑着脸,这些家伙怎么动不动就按万来算的?

于是我说不是不是,八千,你搞错了。

他拍了拍胸口:“吓我一跳,还以为要八万,那我还买个屁。”

我呵呵一笑,缓解尴尬,问说阴牌效果好,价钱肯定就贵,不过我要先和你说好,阴牌会给你带来一些不可思议的事,这些事的话,只能你自己承担,不能怪我头上。

他一愣,问说会有什么事?

我想了想,就说了,我说阴牌,会害你神经衰弱,精神猥琐,而且你财运越旺,害你害的越厉害。

原本我以为他会害怕,可谁知道他非常兴奋:“能赚钱,还要命干嘛?”

卧槽,这人是个奇葩,但我喜欢,于是我问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大生意?”

他摇头苦笑:“我跟你一样年纪,啥工作都没有,是个赌狗,从小赌到大。”

我没想到他说的倒是直接,原来是想要阴牌去赌博,不过我也不知道阴牌对于赌博灵不灵...“唉,我最近手气不好,输了好几万,我看赢我钱的那几个鸟人脖子上都挂着牌子,就是泰国的佛牌,所以我也想要,到时候要赢钱,赢死他们!”

他咬牙切齿的说。


斌子家很破,是座土泥房,我估计最少有三十来年的历史了,一进家门我就看见门口有一条特别高大的黑狗,它一见到我,就立即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停的张嘴对我大叫,搞得好像我是贼一样...其实我这人从小胆子就肥,天不怕地不怕,可我就是特别怕狗,黑狗土狗就不说了,看见我都害怕,至于哈巴狗宠物狗,我也特别不喜欢,小时候别人在逗狗玩,我都不敢上去碰,就怕它们会突然发疯来咬我。

尽管后来我自己家也养狗了,我对狗的畏惧还是没变。

我吓得立刻躲在林斌身后,林斌笑了一声:“我家黑狗可乖了,不会乱咬人的,你放心吧。

“黑狗好像听得懂他说的话,此时跑了过来乖巧的用头蹭了蹭他的腿,然后对我龇牙咧嘴的,吓得我心惊肉跳。

“我靠,我最害怕狗了,你让他离我远点成不成。

“狗通人性,尤其是黑狗,我听村里的老人说过,黑狗能看见我们人看不见的东西,就比如说,鬼!

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话刚说完,黑狗就对着我叫唤了两声,好像在对我抗议,这让我有些意外,它居然听得懂我说的话?

林斌哈哈一笑,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乖点,旺财,刘铭是我兄弟,自己人,你不要吓唬它了。

“黑狗伸出舌头舔了舔林斌的手,没有再继续凶我了。

我这才走到一边,心有余悸的说:“这黑狗很听你得话啊。

““那当然了,这狗有十年咯,我养了它十年,感情当然好,有它在家里看着,我特别放心。”

我这会才走进屋子里四处看了看,“屋子里跟外面一样破,只不过却非常干净,想来林斌是个爱干净的人。

就是家里的家具特别少,连冰箱这种普通家电我都没看见,电视倒有一台,但也是那种十几年前的台式电视,真不知道林斌的平时娱乐是什么,难道整天下班回家溜狗?

林斌此时也走了进来,我问他:“你难道现在还住在这里?

“林斌傻笑一下,“是啊,这老房子我住了一辈子,感情深,市里住的不舒服,所以就一直就在这。

对了,黑狗你不是要么,直接带走。

“斌子大手一挥。

“你家这只是公的母的?

“我心虚的看了一眼外面的黑狗,发现它始终盯着我,这让我有心里很不舒服,只不过它没有继续叫。

“公的母的?

“斌子愣住了,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你养了十年,这狗公的母的你都不知道?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斌子。

他呵呵傻笑了下:“你等我下。

“然后他就跑到狗身边,低头看了看,还用手摸了摸,又笑呵呵跑回来说:“公的啊,咋类?

“我松了一口气,公的就好。

“你这狗,会不会咬人?

““不会不会,这狗在我家看院子,除了前几年家里进贼咬过一次,就都没有咬过人了,不会乱咬人,你放心吧。

““我害怕狗啊,它又不听我的话,恐怕还没走就把我咬了。

“尤其是这只黑狗特别高大,光看着就有点让人畏惧。

斌子可能也担心这狗不在他身边会乱来,冥思苦想了一会:“你要黑狗干啥呢?

“我犹豫了下,不知道要不要和斌子说这事,毕竟正常人听了肯定会觉得我是傻逼。

斌子听了也肯定觉得我是一个脑子比他还不正常的人。

经过一番挣扎之后,我还是决定不和他说真话,就忽悠说:“是这样的,你上次不是看我拍戏么?

这次还是老地方拍戏,就是要一只黑狗当道具,可是黑狗不好买,所以我就来问你。

““嘿,你早说么,等会我一起去呗,看看你们拍戏,只有我在,旺财绝对不会伤人的!

“林斌来劲了。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这样...不太好吧?

“其实我怕等会晚上带他过去露谢了,毕竟只有我一个人,哪里有什么剧组。

“没事没事,我就在旁边看着,什么都不干。

“林斌笑呵呵的看着我。

“那好吧,晚上我拍戏的时候叫你,你就带这条黑狗出来。

“黑狗毕竟是林斌的,现在只能先答应他,晚上再想想一些别的法子。

要不我自己带狗走了,就怕晚上没有被鬼弄死,倒是被狗咬死,那就坑逼了。

林斌听到我肯带他去看拍戏,高兴的不得了。

我有些无奈,真不知道答应他是好是坏,现在黑狗有着落了,还有鸡,于是我问他。

“你家里有没有养鸡?

““鸡?

我家以前有养,后来我老爸走了就没有继续养了,咋了,你还要鸡?

“我点了点头:“还要三只公鸡。

“又说:“要不我们去市里买吧,公鸡肯定到处有的卖。

““等等,不就是公鸡么,我去给你弄来。

“我刚想走的时候斌子一把拉住我的手。

“你家不是没养鸡么?

“我好奇的看着他。

“你等着就是,我去去就来。

“斌子说完就把我一个人就在屋子里,转身跑出了院子。

我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觉得有点无聊,随手掏出一根烟别在了嘴上,正准备点火的时候,院子里的黑狗突然冲了过来,一下子停在我跟前。

我很害怕狗,真的特别怕,见它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立即吓得退后了几步,更是腿软坐倒在了地上。

这下可好,黑狗和我四目相对,狗头伸到我面前,黑色鼻子用力抽了抽。

我不知道它想干什么,心里特别害怕,根本就不敢乱动。

因为我听很多人说过,如果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见到狗就跑,狗会把你当成小偷,一直在跟在你后面追你,尤其是家里养的狗,见到生人就会不断乱吼。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我怕的浑身发抖,想动也不能动。

它向我越靠越近,可我却不敢动弹,最后它直接把鼻子放在了嘴边的烟上,距离我不到十厘米,我甚至能感觉到它鼻子里喘出来来的气!

我脸上一下子冒出冷汗,心里把斌子骂了一个遍,他娘的,出门不带狗出去就算了,还把它留在家里吓唬我!

我和它僵持了两分钟,我发现它好像对我没有敌意,只是我嘴上的烟吸引了它。

我偷偷把烟拿了下来,它就随着烟变换方向。

于是我把烟悄悄的放在地上,屁股往后挪了几步,靠在椅子上慢慢站了起来。

果然,这狗根本对我看都不看一眼,它用狗爪子碰了碰地上的烟,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来了兴趣,坐在椅子上,发现它居然用爪子慢慢的把烟抓了起来,最后居然用嘴叼住烟头!

 我顿时吓尿了,他娘的,这狗也太牛逼了吧,居然还会学人在嘴巴上叼烟?

我正想着,就见它摇了摇尾巴走到我跟前,还特意抬了抬头,好像在和我妖狐王伟...“我给你点上?

“不知道为啥,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结果更让我惊讶的是,这黑狗居然还点了点头!

草,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这狗听的懂人话,也还会抽烟,这哪里是狗?

这是狗神!

我颤抖的伸出手里的打火机,给烟点上了火,它很熟练的吸了两口,烟雾就从鼻口里吐了出来...我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它。

黑狗抽了两口,好像非常舒服,狗爪子居然夹住嘴里的烟放了下来,而且还用头蹭了蹭我的腿。

说实话,我现在心里倒是不害怕它了,就算它咬了我也认了,尼玛,被会抽烟的狗咬了,全世界也就我一个了吧?

黑狗一副懒散的模样,蹲在地上,时不时的就伸出狗爪子,把烟放在嘴里吸两口。

我见它没有伤害我的意思,也掏出烟和火机,点上一根压压惊。

就这样,我一边看着它抽烟一边自己抽烟,如果斌子这时候回来的话,肯定觉得我很搞笑。

嘿,我刚想斌子斌子就回来了,手里还抓着三只活泼乱跳的鸡!

我乐了,应了上去说:“行啊斌子,这么快就弄了三只鸡回来。

““嘿嘿,那是,不就是三只鸡么,我们村里养鸡的多的去了。

“斌子对着我傻笑,好像他非常了不起。

“你花钱买的啊?

“我皱了一下眉头,从兜里掏出三张毛爷爷给他。

“嘿,你这是干啥,不就是三只鸡么,我不要你钱,你自己收回去吧。

“斌子急了。

“拿着吧,你不要我心里不好受,车钱我都没有给你呢。

“我看的出来斌子是真不要钱,但我做人不喜欢占别人便宜。

斌子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我立即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你当我是兄弟不收我钱,可我也当你是兄弟我才给你钱,你不收下,鸡和狗我都不要了。

“斌子脸上变化了几下,最终接过我的钱说:“好吧,那我收下了,可我要说清楚,我真不是为了钱。

““行了行了,我知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对了,你这黑狗有意思啊,居然还会抽烟。


到了天桥,没想到这里人特别的多,难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好奇的走了过去,一群人围着一个摊位,我一愣,这摊位可不就是给我算命的那老头。

我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才看见一个身穿紧身短袖的大汉,正在打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

我心里一咯噔,是算命老头!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心想上去劝劝,但是旁边突然有人拉住了我。

“小伙子,别上去多管闲事。”

拉住我的是一个老大爷,我认识他,他也是这一片算命的。

可能同行是冤家,算命老头被人痛揍他们也只是在旁边干看着,别说劝了,一个报警的都没有。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袖手旁观,看着别人被欺负是一件不好受的事,更何况被欺负的这个人是个老头,而且我还认识。

“不管管,出人命了怎么办?

你们就这么看着?”

我有些生气的反问他。

老大爷一愣,皱了皱眉头说:“小伙子你还不知道情况吧?”

我心里疑惑,情况?

什么情况?

可就在这时候,大汉嘴里骂道:“你个王八犊子,居然敢骗我,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一片都是跟谁混得?

我今天非得打断你的腿!”

寒冷的冬天里,大汉就穿着一件短袖,粗壮的胳膊上满是黑色的纹身,虽然看不懂纹的到底是啥,但瞅着是蛮吓人的。

我看他这样子,算命老头可禁不起他揍。

“大哥,我错了大哥,我真的不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算命老头倒在地上披头散发,撕心裂肺的大喊。

求饶很正常,但我听了却十分震惊,他娘的,这哪里是什么老头子的声音,分明是一个小伙子才有的声音!

“呸,你说你算命就算命吧,我就当你是江湖混子,可你这整的跟八十岁老头似得是玩哪一出?

啊?

你小子敢在我的地盘上捉弄人?

很牛逼?”

大汉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抬起腿使劲踹了他几下,最后一把扯下了他的满头白发。

老头没了头发,就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头,大汉手里抓着的白头发,就是戴上去的一顶帽子...我真的愣住了,这么一来,我全部都想明白了。

我被骗了,还是被一个小伙子装成老大爷给骗了。

什么灵车飘移,什么骨灰拌饭,什么坟头蹦迪,这全他娘的都是这个王八犊子为了骗我钱忽悠我说的话!

还有卖什么红色的橙子,半夜十二点对着灵位一口气吞下去,全他娘的都在骗我。

我心里的火气一下子燃到了极点,因为我特别恨骗我的人,更恨这个差点就因为欺骗,而夺走我小命的人!

我一下子窜了上去,抓起地上的小板凳,使劲的朝算命老头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骂道:“我顶个肺,王八蛋,居然敢骗我。”

愤怒的我手上没留劲,打的老头,不,应该说是小伙子,打的小伙子嘴里不断鬼哭狼嚎。

可我没心软,这个差点要走我命的人,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旁边的大汉也愣住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我,打人打的比他还很。

但随即他就反应了过来,一只手把我推到一边。

“兄弟,我知道你肯定也被他骗了,但是咱可不能下死手,打打就算了,这种烂人犯不着我们进局子。”

我气喘吁吁的看了他一眼,这句话说得倒是有点好笑,这本来是我想跟他说的台词,没想到换成他对我说了。

我又狠狠的踹了地上的骗子几脚,骂道:“别他娘的再让我看见你,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什么玩意。”

大汉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这个兄弟下手真狠啊,混哪里的?”

我摆了摆了手没说话,转身就走,我现在的心情是在糟糕透了。

大汉也没理会我,而是大叫了几声:“都散了都散了,没啥好看的,再看连你们一起打。”

我漫步目的的走在街上,心里不断胡思乱想。

看来大叔昨晚说的没错,我真的是被江湖算命的人给骗了。

那么从昨晚的情况来看,我很有可能误会了大叔,他没有骗我,真的是在救我...唉,一下子反转的太快,我反倒有点不适应。

回过神,我发现我居然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家洗浴中心。

想想这几天过的实在太累了,去按摩按摩放下一下自己。

于是我走了进去,随便点了一个小妹的钟,换好衣服躺在床上。

小妹按得我很舒服,舒服的我给睡着了...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掏出手机一看。

来电显示:守夜大叔。

我突然感觉头皮一麻,心里的恐惧一下子涌了上来。

草,怎么是他?!

我吃惊的不是守夜大叔给我打电话,而是我他娘的根本就没有在手机里存过他的电话!!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我忘了之前存过大叔的号码?

还是大叔偷偷用我的手机存了他的号码?

我迷糊的脑子迅速思考了起来,手机铃声也就好像魔咒,一直在我耳边不停的响,更诡异的是,明明四十五秒之后没人接听就会自动的挂的电话,过了足足两分钟多,居然还在响!

我不知道为什么手机里会有大叔的备注,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打电话给我,还有这莫名其妙的铃声,整的我人都快疯了!

我使劲按着结束,可是手机就好像坏了,无论我怎么点,就是不行!

我又试了关屏,可是一样没用,最后我甚至试了调节音量,可还是不行,我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安卓我草你大爷。

如果不是手机不能拔电池,我肯定会把手机的电池拔了。

当然,我也想过砸手机,可是我就是一穷逼,不能有钱任性。

最后我没办法,死就死吧,说不定点通话也不行。

我的手在手机触屏上犹豫了半天,最终下定决心,按了下去。

怪事来了,我一按,就接通了。

我楞了下神,草,这也太他娘的邪门了吧?

我颤抖的把手机放在耳边,就听见电话里的人说:“你快出来,我在洗浴中心外面等你。”

是守夜大叔的声音!

我心里一个机灵,说:“出去干啥?

你找我有什么事?”

“人命关天,你再不出来可就真的玩完了!”

大叔的语气非常紧张,也带动了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快速跳了起来。

因为早上发生了算命先生的那档子事,事实告诉我,现在只有大叔没有再忽悠我,没有在害我,而我也只能听他的!

我立即应了一声:我马上出去,你等我。

我迅速穿戴整齐,冲到了洗浴中心门口,只不过我却没有看见守夜大叔,反而看到了一个看起来特别奇怪的人。

为什么说他奇怪呢?

因为这个人穿着一件特别宽大的黑色外套,外套都托在了地上,而他手上也带着一副黑色的手套,脸上更是戴着一副墨镜,几乎把整张脸都掩盖住了,这人全身都武装了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美帝派过来的特务。

我看着他发愣,结果他却对我挥了挥手。

我疑惑的走了过去,喊了一声:大叔?

黑衣人摘下墨镜,确实是守夜大叔!

“快跟我走吧,我们现在就去殡仪馆,那边出事了。”

说完他又带上墨镜,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紧跟在他屁股后面,见他神神经经,慌慌张张的样子有些不做所措。

“大叔,到底咋了,你快和我说说。”

大叔没有鸟我,只是停了脚步,一把扯住我的胳膊,使劲的往前拽,就好像生怕我跑了似得。

大叔手上的劲特别大,我被他拽的生疼,有些恼火的抽回了胳膊,骂道。

“到底咋了,你好歹透个底啊!”

其实这时候,我心里开始有些怀疑了,大叔实在太可疑了,有好几个问题都让我想不通。

第一个,就是我手机里没有大叔的号码,他是怎么存进来的?

第二个,我在洗浴中心这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今天他一直在跟踪我?

第三个,结合他这身诡异的服装,和让人不解的姿态,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是想害我!

大叔转过头,冷冰冰的看着我:“如果你想死,你大可以不必跟我走,信不信由你。”

他娘的,这句话可是大叔的口头禅,做什么事只要我一反抗,就信不信由你,我很不爽,说:“啥事你总要说下是不?

你说了我信你,你不说我怎么信你?”

我话刚落音,大叔的脸色就很不自然的抽搐了两下。

我看的有些奇怪,眼睛随便一撇,瞬间就觉得双腿发软,开始打颤。

我看到大叔的脚下,居然...居然没有影子!

我以为是我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真他娘的没有影子!

我又看了看我自己的,还好,我的影子还在。

我害怕的看着大叔,不,这个没影子的家伙肯定不是大叔,他是冒充的!

至于他是谁,我心里已经猜到了一点。

我听村里的老人说过,鬼,是没有影子的!


酷酷警察有些疑惑的看着我:“被鬼附身了?”

我说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还是先撤离吧,要不你们警察内部的人都来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酷酷警察点了点头,抱着秦灵就走,我和斌子跟在后面。

上了酷酷警察的车,酷酷警察打了一个电话,大致就是说明这里的情况,他已经调谐好了,不用再派人员过来。

最后又开车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

“你这是干什么?”

我惊恐的看着酷酷警察,他正拿着一把手枪顶着我的头,而斌子也却挡在我身前...“刘铭,这件事我希望你能交代清楚。”

酷酷警察面色寒冷,显然是觉得我刚才说秦灵被鬼附身的事是在忽悠他。

我急了,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我真没有骗你,你表妹真被鬼给附身。

我一直认为酷酷警察跟大叔一样,对这些忌讳的东西是相信的,可是看他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根本不信我。

果然,酷酷警察的手枪顶了顶我的脑袋:“把话说清楚,为什么我表妹被鬼附身了?”

我沉默了下,看着脑门上的枪,我脸上的汗水都流了下来,酷酷警察不是一个小警察,而是一片区域的负责人,这种身份的人,就算现在开枪把我打死了,恐怕也根本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到时候随便给我按几个罪名,那我死了也根本无处伸冤,毕竟在咖啡馆是他把我们带走的,他完全可以说我反抗,或者袭警,他迫不得已开枪。

我现在要怎么办?

老实交代说,我送给你表妹的佛牌发生了变异,原本是好好的正牌,突然变成了阴牌,里面的小鬼侵蚀了你表妹的神智,所以我动手揍了你表妹?

不行,这么说的话,恐怕他更觉得我是在忽悠他!

要不,我就说今天的事情其实只是一场误会?

那我恐怕下场更不会好到哪里去...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斌子突然出声:“是你表妹约我们出来的,动手的也是你表妹,你应该问她,问我们干什么?”

我连忙扯了扯斌子的手,让他先不要说话,然后紧盯着酷酷警察,慢慢说道。

“上次,你让我给你表妹送佛牌,我送了,就在她脖子上挂着,是个正牌,我自己花钱买的。

正牌的功效一般般,能不能保佑你表妹上大学都难说,可她却接连收到了清华和北大的通知书,她说想找我们聊聊,看看是不是真的佛牌有这么灵验,我也纳闷,佛牌根本不会这么灵验,于是就想跟她问问情况。”

顿了顿:“刚过去的时候,你表妹的性子有些变化,就是变得更凶了点,她说她还收到了哈佛和剑桥的通知书,我都郁闷死了,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合?

可是我突然看到她胸口的佛牌变成了黑色,我突然意识到她脖子上的那个佛牌,是阴牌,而不是正牌。

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拿咖啡扑我,这个很多人都看到了,她被鬼上身了,我肯定不能放过她,所以就把她打了,然后叫你过来处理。”

酷酷警察沉默了一会,才说:“我不是很相信你说的话。”

“你表妹刚才,都拔你的配枪了,你觉得一个小姑娘,可能会这么干么?”

我提醒了他一句。

酷酷警察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阴牌,这个我也听过,这种案子出过不少,但现在讲究科学,如果我们把命案一类的东西归结到宗教上面,会引发很厉害的国际纠纷,真没想到,这个东西这么害人。”

酷酷警察放下了手里的枪,我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印度那边不是总说他们犯罪率高是因为吃了我们内地的炒面吗?

炒面诱发激素,导致犯罪率高,他们这些瞎扯蛋的话都能说出来,我们干嘛不行?”

我摇头苦笑。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表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那个小鬼还在她身上?”

酷酷警察有些怜惜的看了一眼晕过去的秦灵。

我深呼吸几口,慢慢的说道:“现在那只小鬼肯定侵蚀了她的思维,所以她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而且时间越久,对她越不利。”

“现在怎么办?”

酷酷警察看着我。

我想了一会,苦笑说我也不知道,我以前碰到过这种情况,但是结局很简单,要么就是她死,要么就是她全家死,阴牌给人带来好运的同时,坏处也是非常大的。

“你惹的祸,必须你来解决。”

酷酷警察丢给我和斌子烟,我们三个人在车里抽了起来。

“办法的话,我没有,但是我可以打电话请人,至于别人有没有办法,我没有把握,还是要问问我才知道。”

我看着酷酷警察,尽量不让他冲动,免得我和斌子就危险了。

“那你快打电话吧。”

酷酷警察说完就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我掏出身上的电话,有些颤抖的给梅三弄打了电话。

别问我为什么颤抖,你试试被人用枪顶着脑袋,我保证你比我还害怕,妈的,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我就要死了...“刘铭,你找我?”

电话一接通,梅三弄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哎,出大事了,你上次给我的一块佛牌,是阴牌!”

我急忙出声道。

“阴牌?

什么情况,你好好说。”

梅三弄的语气十分严肃。

“XX号,我找你要了两块佛牌,一块是平安的,一块是求学的,你还记得不?”

我语气很快,眼睛还看着外面的酷酷警察。

“我知道,我给你的两块都是正牌,发货的时候我亲自检查的,出问题了?”

梅三弄很疑惑。

“是啊,你给我的平安佛牌我是自己戴的,是正牌,可我戴了一直都在倒霉,这个不说了,另外一块是求学的,那块我拿去送人,可是那块效果出奇的好,而且佛牌也变成了黑色,连人的性格都变了,我可以确实她是被鬼附身了,可我想不通,明明是正牌,为什么会变成阴牌?”

梅三弄沉默了很久,才说:“不可能的,正牌就是正牌,阴牌就是阴牌,我给你的正牌,不会好好变成阴牌,阴牌里面都是有小鬼的!”

梅三弄的语气十分坚定。

“那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啊,我现在情况特别危险,要是搞不定这档子事,我很有可能要被捕了。”

我现在很生气,也不知道到底是佛牌出了问题,还是梅三弄搞错了。

“我跟你说,既然她身上带的是阴牌,那跟你就毫无关系,你卖的是正牌,绝不可能是阴牌,我的意思,你懂吗?”

我刚开始还有点疑惑,听了他后面半句,我瞬间就明白了!

梅三弄是叫我否决!

就算真是阴牌,也打死不承认!

可问题是他娘的,这样的话明显别人是不会相信我的啊!

就在我准备继续说什么时候,我的脑子划过一道闪电。

靠,梅三弄是这个意思!

“你是说,她身上的佛牌,不一定就是我买给她的?”

我试着问。

“恩,只有这个可能性,你可以去查查,还有谁买给她阴牌,这样就行了。”

不得不说梅三弄真厉害,居然能想到这个,其实我也是太紧张了,要不我也会想到...挂断电话之后,我让酷酷警察回到车里。

“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得救?”

酷酷警察很着急的问我。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了另外一个事。”

“你快说。”

“你表妹身上的那块佛牌,不是我送她的那块,我送她的那块是正牌,绝对不可能会变成阴牌,这个我手机里有拍照证据,你可以对比一下你表妹身上的佛牌看看。”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两个佛牌是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就算图案一样,大小,颜色,木质也会不一样,更重要是制作手法,和刀工!

我把手机递给酷酷警察,酷酷警察看了看照片,和秦灵身上带的佛牌对比了一下,脸上瞬间就不好看了。

看到他脸上这个表情,我心里大定!

“怎么样?

我说对了吧?

你妹妹的佛牌很有可能是别人那边买的,可她却莫名其妙的来找我,甚至惹麻烦,你要抓的不应该是我,而是她背后的那个人,准确的说,是害你妹妹的那个人!”

酷酷警察又看了看照片,才说道:“既然这样,那这件事确实和你没什么关系,可是现在我表妹这样,你能不能救救她?”

我想了想,说:“我认识一个奇能异术,叫刘备,是个道士,我们可以去找他试试!”

酷酷警察皱了皱没退:“刘备?

这个人我认识。”

我惊讶的嘴都合不上,“刘大叔你居然认识?”

酷酷警察没有说什么,立即开车送我们到了刘大叔家里。

敲了半天的门,刘大叔才开,原来是在睡午觉。

他见我们匆匆忙忙的把一个小姑娘抱进来,也知道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忙问我们什么情况。

我说:“她带了阴牌,被小鬼缠身了,大叔你有没有办法救她?”


大叔说的让我很意外,因为我经常去大叔家,都没有看到他家还有别的,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光棍,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老婆。

同时也哑然一笑,自己老公都有本事做符,还要佛牌?

这些崇洋媚外的人我真的是搞懂,外国的月亮很圆吗?

“那成,你老婆要什么样的佛牌?”

“你买一个保平安的佛牌就行了,记住,千万要给我买正牌,阴牌那玩意鬼的很。”

大叔的语气很凝重。

我心思一动,刘大叔居然也知道佛牌有正牌和阴牌之分?

我很好奇,于是就问你怎么知道这东西还有正牌和阴牌的区别?

刘大叔哼了两声,“这东西我能不知道?

电视里都经常曝光,泰国最近几年旅游火热,大部分人都是去泰国求佛牌的,这东西要怎么说呢,灵是还可以,反正跟咱们内地的符一样,有高人开光加持,可是你也知道国人的心态,总觉得,国外的东西就是比国内的好,再加上炒作,所以佛牌很出名。

阴牌我也懂一点,因为这东西邪门,都是泰国那边的高人,就是阿赞,东南亚的阿赞就相当于我们这里的道士,抓点小鬼做成阴牌,来卖给别人,效果很好,但是副作用也不小...”我没想到刘大叔懂那么多,于是就说:“行,明天我就去给你买正牌,保平安的,过几天我回国了给你带。”

刘大叔再三嘱咐我,“千万不能买阴牌,知道吗?”

我说放心吧,绝对不会给你买阴牌的。

晚上的时候,我故意把梅琴好好整活了一顿,她见我卖力,问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啊?”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这女人聪明的狠,能讨回去当老婆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惜她已经结婚了。

我说我也想做点生意,看你表哥做的不错,我想跟他混混。

当然,不是说在泰国定居什么的,我的意思是,我回国去卖,他给我提供货源啥,不过看你表哥今天的态度,好像不是很乐意跟我合作。

梅琴想了一会,说:“我表哥平时最疼我了,你想做的话,明天我帮你说说。”

我忍不住亲了她一口,说那就看你的了。

其实最近这两天我也看出来了,梅三弄确实对他这个妹妹很疼爱,我想梅琴既然能开口帮我说说,应该不会很难。

果然,第二天梅琴就当着我的面,直接开口跟梅三弄说了。

“哥,我们两想跟你一起卖卖佛牌。”

梅三弄很少惊讶,看了我一眼,说:“你也想做生意?”

“有钱赚,干嘛不做,我看你做的那么好,你带带我们一起呗。”

梅三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可以直接跟我说说。”

我知道,这是一次机会,于是我当即开口道:“是这样的,我想回国卖佛牌,客户有需要,我找你拿,你寄过来,按现在的话来讲,就是代购的意思。

价钱你随便开,只要我卖出去了,你给我货就行。”

梅三弄摆了摆手,我以为他是要拒绝,可谁知道他说:“我不赚你们钱,你们要卖佛牌我也同意,就按你们说的办,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真的啊,谢谢你了哥,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梅琴很开心,估计是觉得自己很有面子。

我也很高兴,但就是不知道他的要求是什么。

“你们得答应我,卖佛牌可以,可以自己不能戴,当然,我是说阴牌,不是说正牌。”

梅三弄面色也严肃了起来。

我想了想,很快就答应了,说真的,我对阴牌没有任何兴趣,因为我最讨厌那些鬼东西了。

我说那行,有个朋友找我要一条保平安的正牌,我先买一条给他。

梅三弄有些惊讶,说这么快就有生意了。

我笑着说是朋友想要,随便给他买的,不赚钱。

其实我在心里已经想好了,怎么说,也要收刘大叔几百块跑路费吧?

可谁知道梅三弄直接给我一块佛牌,说:“我们第一次合作,这条我就送你了,市价三千泰铢,人民币的话,大概六百,你可以翻倍卖。”

我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佛牌,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佛牌,大概只有半个手掌大小,长方形的,材质是木头,我不懂行,看不出什么木头,木头上面刻着一个跪着的老头。

这玩意,人民币600?

我很吃惊,要是放在国内,几十块我都不会买,可是我知道现在很多人的思想不一样,就是不买好的,专买贵的,尤其是国人,这种思想极其严重。

写过了梅三弄,我和梅琴都很开心,又在泰国疯玩了几天,我们才回国。

这几天很累,也很开心,开心的是,我长这么大很少做生意,现在自己终于要主动一回了,肯定要好好干。

累的是,在泰国一星期,基本每天都要和梅琴来事,尤其是要走的最后一天,她简直是疯了,嘴里一直叫着我老公,把我都弄不好意思了。

事后梅琴说,“要不我们也留在泰国吧?”

我没有犹豫就拒绝了,开玩笑,我家里还有父母呢,再说了,斌子还在殡仪馆等我,我可不能扔下他不管。

回到国内,我和她分别了,天已经黑了,我知道斌子肯定在殡仪馆上班,于是就带了好烟好酒,准备找斌子续旧。

果不其然,斌子就在殡仪馆里看电影,见我回来了非常高兴,我和他一边喝酒一边吃着东西。

我说:“斌子,我这几天不在,没出什么乱子吧?”

斌子摆了摆手:“我在就行了,能出什么乱子?”

我又说:“斌子,我可能不做这个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有点伤感,毕竟我在这里上了大概半年的班,多多少少有了点感情。

斌子一愣,傻笑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在泰国那边找了人妖,准备过去生活了?”

我翻了个白烟:“不是的,在泰国那边有朋友,想搞搞佛牌的生意,做做代购。”

斌子摸了摸头,“你不做,我也不想做了啊。”

我沉默了一会,算了,还是先不说了,明天问问大叔什么搞头。

第二天中午,我带着佛牌到了大叔家,大叔认真看了看佛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果然是正牌,好东西。”

我笑着说那肯定正牌,我心道,阴牌一个最少都是几千块,我还没钱买呢!

大叔问我说多少钱?

我早就想好了价钱,随口道:“两千二,你给我两千就行。”

大叔一愣,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还挺便宜的。”

于是就把钱给了我,不过是装在红包里给我,说这样有喜气。

我没在意,只是觉得刚才大叔说的话很有意思,忙问他:“怎么,你觉得这佛牌便宜?”

大叔说:“那肯定便宜,我有几个朋友去旅游的时候也买过,都话了四五千,一样是正牌。”

我一愣,靠,正牌都那么贵?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可能是制作的牌子不一样,而且求的效果也不一样,那价钱肯定也会有差。

但不得不说,这玩意很有利润,而且按照国人的尿性,就喜欢这种外国的东西。

我跟大叔说,我想自己开一家佛牌店来卖卖。

大叔楞了下:“殡仪馆,不看了?”

我摇了摇头,说:“我早就不想看了,做点别的生意不更好。”

原本我以为大叔会挽留我,可谁知道大叔只是叹气道:“那行,那就不看了,斌子也不要看了,我安排人过去守夜。”

我心里一乐,于是说,那好,等我佛牌搞起来了,到时候请你过来看看。

大叔说没问题,准时到。

回到家,我跟斌子说了情况,斌子倒也觉得没啥,就说:“你要搞那我跟你一起搞吧。”

这下我更开心了,做生意这事啊,有朋友帮忙和支持,是最重要的!

接下来我就开始忙活了,到处打广告说代购佛牌,而且还在网上开了一家淘宝店。

可悲剧的是,我忙活了半个月,亲戚朋友也都通知了,可就是没人找我买佛牌,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斌子怪我太着急了,这种事,都得慢慢来。

我心里有点烦,尤其是这两天梅琴总是打电话叫我出来,可我觉得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就总是推掉了。

过了几天,我还是没有头绪,可是却有同学打电话来叫我参加同学聚会。

我灵机一动,同学聚会也给大家说说我是卖佛牌的,到时候肯定也有条出路,于是就答应了。

可我没想到过去的时候,梅琴也在,而且让我意外的是,这次同学聚会就是她策划的。

梅琴在聚会上说,我现在跟她家里人合作做声音,卖佛牌,大家关照着点,同学们纷纷都说一定,甚至还有不少人已经跑过来找我问佛牌是什么东西。

我心里很感激梅琴,这女人真的很好...“刘铭,你卖的佛牌是不是泰国那边的佛牌?”

班里的一个妹子问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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