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柔付岩州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上义兄后,我成了女训堂的头牌 番外》,由网络作家“思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云柔躺在床上,身上火烧火燎的蛰痛令她眉头紧锁,她嘴里还不断呢喃着,“我错了…错了…”一旁的郎中在她身上扎了几针,她脸上的潮红才逐渐褪去,“若再晚些,怕是小命不保。”刚刚跑出去的婢女此刻正站在一旁,神色慌乱的看着床上的苏云柔,那道疤痕在烛光的照应下显得格外狰狞。她在苏云柔的身旁守了一天一夜,直到天蒙蒙亮,苏云柔身上的红疹才消散了许多。苏云柔醒来时,看到她趴在自己床边睡着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小…小桃?”小桃听到有人唤她,缓缓睁眼,“小姐!你醒了!”苏云柔抬手抚上她脸上的疤,眼前一片朦胧,“你的脸…”她神色微怔,想到什么,急忙别过头嗫喏道,“是奴婢不好,吓到小姐了。”“当年小姐出了事后,她们觉得是奴婢教坏了小...
《爱上义兄后,我成了女训堂的头牌 番外》精彩片段
苏云柔躺在床上,身上火烧火燎的蛰痛令她眉头紧锁,她嘴里还不断呢喃着,“我错了…错了…”一旁的郎中在她身上扎了几针,她脸上的潮红才逐渐褪去,“若再晚些,怕是小命不保。”
刚刚跑出去的婢女此刻正站在一旁,神色慌乱的看着床上的苏云柔,那道疤痕在烛光的照应下显得格外狰狞。
她在苏云柔的身旁守了一天一夜,直到天蒙蒙亮,苏云柔身上的红疹才消散了许多。
苏云柔醒来时,看到她趴在自己床边睡着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小…小桃?”
小桃听到有人唤她,缓缓睁眼,“小姐!
你醒了!”
苏云柔抬手抚上她脸上的疤,眼前一片朦胧,“你的脸…”她神色微怔,想到什么,急忙别过头嗫喏道,“是奴婢不好,吓到小姐了。”
“当年小姐出了事后,她们觉得是奴婢教坏了小姐,所以小惩大诫,毁了奴婢的脸。”
苏云柔听到这,泪水不争气的落下,“是我害了你。”
小桃慌乱的掏出帕子,替她擦拭眼上的清泪,“当年小姐对奴婢极好,奴婢不后悔。”
小桃把她昏迷这两日府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连林清瑶犯胃病,付岩州不许府医离开都不曾落下。
这样的结果对于苏云柔来说仿佛并不例外,在付岩州心里,她恐怕只是个背弃伦理纲常的龌龊小人罢了。
比起付岩州,她此刻更在意陪自己一同长大的小桃。
“小桃,你要是想回来,我可以…奴婢现在过得很好,反而是小姐,要多多保重。”
这句话让她瞬时想到付岩州逼自己吃红虾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涩,“好。”
小桃手上还有活计要做,所以不能久留,只能恋恋不舍的离开。
“等到午时,奴婢熬好了药给您送来。”
小桃走后,苏云柔就靠在床榻上看着门外发呆。
想到付岩州拒绝让府医替自己诊治就觉得遍体生寒,她知道他讨厌自己,但没想到已经到了这幅田地。
或许她也该离开侯府了,算算日子,再过半个月就是付老夫人的忌日了。
这些年付家对她情深义重,她临走前也应该再祭拜一下付老夫人。
苏云柔从天亮等到天黑,都没有等来小桃。
她心里有些不安,披了件外衫往下人房走去。
还未走到下人房,就看见两个小厮抬着个草席,一双苍白的手无力的垂下,银镯在漆黑的夜里泛着寒光。
这银镯正是她早上赏给小桃的。
她急忙上前拦住两名小厮,颤颤巍巍的掀开草席。
小桃死了,被活活打死的。
鲜血洇透草席滴在地上,看得人一阵恶寒。
她胃里一阵翻涌,趴在墙边不断干呕,双眼猩红的看着小桃的尸首。
她横冲直撞的来到林清瑶的院子,却被嬷嬷挡在门外。
“夫人身子不舒服,小姐还是请回吧。”
“嬷嬷,咱们这样对苏小姐,若日后侯爷怪罪…你个糊涂东西!
要不是得了那位的允许,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让她做这个行当啊!”
听到这话,苏云柔心中满是苦涩,眼中希冀的光彻底消散,泪水止不住的涌出。
男人见状,双手死死掐住苏云柔的脖颈,往她脸上啐了一口,“奶奶的!
老子花了钱的!
不是来看你哭丧的!”
窒息的感觉憋得苏云柔满脸胀红,她多想一死了之,却想到爹娘临终前握住自己的手,让自己替她们好好活下去。
她在死亡的边缘游走,眼白不断翻起,男子有些害怕,急忙把手移开,怒骂道,“呸!
什么贱货,真让人扫兴!”
自那日起,苏云柔就像变了一个人,不仅对恩客来者不拒,就连对嬷嬷都百般讨好。
不过在她的努力下,总算让自己吃上了一口白饭,喝上了一口热汤。
这对几日滴水未进的苏云柔来说,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她连碗边的残渣都不曾放过。
她现在只想在这吃人的魔窟中活下去。
她没想到,再听见付岩州的名字时已经过了整整三年。
而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他成婚的喜讯。
本以为这三年她早就放下了付岩州,却不成想当晚接客时,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惹得恩客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砸了屋内好多物件。
嬷嬷知道后,又将她关进了后院柴房中,柴房门窗都被木板钉得死死的,透不出一丝光亮。
但她早就是这里的常客,用发簪轻轻一别,就取下了一小块木板,看着微微透过的月光出神。
她苦涩一笑,肿胀的双颊痛得她“嘶”了一声。
还记得苏云柔年幼时最喜欢翻墙上树,付岩州总说她没有规矩,不像世家小姐。
但每次登高时,他都会一脸戒备张开手在下面盯着她,随时准备好接住她。
不过总会有意外的时候,那次她爬树时不小心扭伤了脚,付岩州手足无措的守在她身边,听着她因为吃痛的哀嚎声,眼尾泛红的掏出饴糖递给她,“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想到这她掏出袖口私藏的饴糖,小心翼翼的打开放进嘴中,真苦啊。
翌日,她被嬷嬷放出来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穿着半透的衣衫,酥胸半敞的勾着恩客的腰带。
就在她迎合恩客的动作,一脸娇笑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侯爷让我来带小姐回家。”
嬷嬷挡在门外,双手作揖,“苏小姐正在学习女诫,烦请这位公子稍等片刻。”
然而,门外男子并不理会嬷嬷的话,直接推开她踹门而入。
苏云柔身子一顿,慌乱的用被子遮在自己身上,将头深深的埋了进去,生怕被人看到这幅丑态。
恩客刚要发怒,就被男子器宇不凡的模样吓得噤声。
“还不快滚!”
恩客被男子的呵斥声吓得一哆嗦,抱着凌乱的衣服逃窜出去。
这是苏云柔进女训堂的第三年,也是被肆意凌辱的第三年。
三年,就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每个日夜是怎么熬过来的了。
还记得当年付岩州从她的卧房中发现写给自己的情诗时,阴沉的脸,对她吼道。
“你心思龌龊不堪!
真是令我恶心!”
这句话成了苏云柔心底里的一根刺,也成了她心中挥之不去的心魔,午夜梦回时总会惊出一身冷汗。
他说她是苏家的污点,说她这些年孔孟之道都读到了狗肚子里,连夜把她送到了城北的女训堂中。
到了女训堂时,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透。
嬷嬷一脸慈爱的接过她手上的东西,让嬷嬷放心离开。
然而关上门的下一瞬,就换了一副嘴脸,命人扒下苏云柔身上的外衫,只许她这样在屋中走动。
“进了我这女训堂,就别想出去!”
说着,她把一摞书扔在苏云柔脸上,上面男女抱作一团的画面让她面红耳赤。
“给我好好学!
还能少吃些苦头!
不然…我只能找男子来教你了。”
这时她才彻底明白,这里表面女训堂,实则是烟花之所。
她拽住嬷嬷的裤脚,求情道,“不…我哥哥是永昌候,我是侯府小姐…你去找刚刚的嬷嬷!
她定会带我走的!”
嬷嬷一把将她推翻在地,娇嫩的手心被蹭破,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既然把你送到我这,自然是打探过得。”
“我劝你识趣些,日后多给我挣些银子,也能免受些皮肉之苦。”
打探过…这三个字在苏云柔的心中挥之不去,原来付岩州早就知道,却还是把自己送了进来,她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她日日被关在房中跟别的小娘子学习房中秘术,每晚来检查时,只要稍有不满,就是一顿毒打。
不过短短两日,苏云柔身上就再也找不到一块好肉,但她却始终坚信付岩州只是在气头上,再过两日就会来接自己回府。
这一盼,就盼到了她的接客牌子被挂上女训堂的公告栏上。
满口黄牙的男人搓着手,一脸淫笑的扑向她,她握住木簪胡乱的刺着,嘴里还不停喊着付岩州的名字。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扇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哭喊出声。
痛感瞬时蔓延全身,她脸色煞白,几近昏死过去。
朦胧间,她仿佛看到了付岩州伸出手揉弄自己的头发,“云柔,有我在呢,别怕。”
下一瞬,他脸上的温柔消失不见,只剩下满眼嫌恶,“苏云柔,有你这样的妹妹简直是我的耻辱!”
事后,男人一脸餍足的笑着准备离开,而她只是木讷的看着顶帐出神,眼角划过一滴清泪。
嬷嬷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数着手中的银票笑的花枝乱颤。
她失魂落魄的看着顶帐出神,感受着汗液滴落在自己身上,恰好听到嬷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她瞬时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能加快步伐想要逃离,但嬷嬷却不紧不慢,假意搀扶的拖住她的脚步。
下人们的议论声一字不落的传进苏云柔的耳朵里。
“听说这就是去女训堂修行的小姐,啧啧,看上去还不如我这个下人呢。”
“可不是,不过她也不是侯爷的亲妹妹,指不定哪天就被赶出府了。”
“听说当年她还给侯爷写过情诗呢,真是不知羞耻!”
当年付岩州嫌恶的眼神仿佛就在眼前,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开,双颊通红十分滚烫,脚下步伐又快了几分。
嬷嬷见目的达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才心满意足的带她去了正厅。
刚到门外就听见林清瑶对付岩州嗔怪开口,“云柔还没到呢,我们再等等。”
“不用管她!
你本来胃就不好,一日三餐要按时吃,她竟还敢迟到,实在是不像话!”
嬷嬷看着她来回不停抠着手,轻蔑一笑,“小姐,请吧。”
她不想看她们二人柔情蜜意,只想寻个借口赶紧逃离,却听见付岩州的怒吼声。
“还不快滚进来!
成何体统!”
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对着二人微微行礼,“哥哥,嫂嫂。”
不知为何,每次听到苏云柔叫嫂嫂时,付岩州心里总是一阵烦躁。
她轻手轻脚的坐下,端着碗筷吃了口白饭。
上次吃到这样香甜软糯的饭好像还是两个月之前,那时自己接了个恩客,床事上格外残暴,用马鞭抽的她浑身是伤,皮开肉绽,恩客走后,嬷嬷看到她这幅模样,才不耐烦的赏了她一顿饭菜,让她赶快养好。
血腥味夹杂着白饭甜味,那顿饭的味道,她就是到死都不会忘记。
付岩州神色温柔的扒干净虾皮放在林清瑶的碗中,动作熟练,行云流水。
足以看出平日里他对林清瑶的体贴照顾。
苏云柔扒急忙扒拉了两口饭菜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云柔,昨日的事就过去吧,咱俩这么多年姐妹我不会放在心上。”
这番话说的通情达理,任谁听了都会夸林清瑶一句大度,唯独苏云柔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
受苦的人是她,却还要被施暴者好心原谅,这是哪门子道理?
还记得自己刚认识林清瑶时,她正被嫡姐们指责推搡着,一副受欺负的模样,还是苏云柔替她出面,赶走了她们。
那日之后,两个人相谈甚欢,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就连她对付岩州隐秘在心的爱意也只告诉了一人,那些情诗自己也只在她面前拿出来过。
林清瑶夹起碗中的红虾放到她的玉盘中,“这是今天新打捞上的河虾,我特意为你买的。”
红虾在洁白的玉盘中显得格外扎眼,苏云柔把玉盘推到林清瑶面向,淡淡道。
“多谢嫂嫂好意,可惜云柔无福消受。”
林清瑶不肯作罢继续推让,一来二去,玉盘摔在地上,红虾也滚了出去。
“我想送小桃最后一程。”
“算我求你。”
最后一句话,让付岩州心里没来由的揪痛一瞬,闷闷的嗯了一声。
付岩州确实说到做到,给小桃妥善安葬。
她跪在坟前,烧着纸钱,不断喃喃着,“小桃,对不起。”
“这辈子是我害了你,下辈子可不要再遇见我了。”
随着最后一摞纸钱化作黑灰,苏云柔脸上的泪水也消失殆尽。
这下侯府真的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她刚一进府,倾盆的泔水从头浇下,一股腥臭味熏得人干呕不断。
嬷嬷捂着鼻子离她数米远,“夫人怕您带回来不干净的东西,所以让老奴替您祛祛晦气。”
隔夜的饭菜顺着发丝滴落,苏云柔抄起一旁的泔水桶,奔着嬷嬷泼去。
她虽然不受付岩州待见,但她终究是侯府小姐。
往日,她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任由这些腌臜货骑在自己头上。
现在,她都准备离开了,也就不必再忍了。
嬷嬷被泼了一身,气的直跺脚,“你个贱蹄子竟敢泼我!”
她抬手,一巴掌扇在嬷嬷的脸上,吓得嬷嬷怔在原地。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以下犯上。”
随即,又是清脆的一声,“这一巴掌是因为你辱骂主子。”
嬷嬷看着苏云柔眼中的杀意,双腿不自觉有些发软,只能愤愤留下一句,“你……你给我等着!”
她不愿去理会这些,径直回了院子,准备收拾行李。
她刚收拾一半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正是林清瑶带着一群婢女嬷嬷们闯了进来。
“听说妹妹打了我身边的人,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她闻着屋内的酸臭味,看着苏云柔身上被泔水淋湿的痕迹,嘴角扬起一抹讥笑,“啧,有的人啊心脏就算了,人还不干净。”
苏云对她的话视若无睹,继续收拾着手上的东西。
她见苏云柔这幅模样,觉得她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上前一步把她收拾好的行李直接扔了出去。
一个巴掌大小的锦盒从里面滚落,直到林清瑶的脚边才缓缓停下。
苏云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上前去捡,却被林清瑶一脚踩住了手,来回碾压。
“我看妹妹的手不太稳,我帮你治治。”
骨头断裂的感觉,疼的苏云柔冷汗淋漓,清秀的小脸皱在一团,视线却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锦盒。
“当年妹妹就因为不懂规矩被送去了女训堂。”
“现在回来了,却还是这般模样,真是让人寒心啊。”
“不会是以为这样就会让侯爷多看你两眼吧?
真是贱蹄子。”
林清瑶的讥讽声没有丝毫掩饰,但苏云柔却依旧默不作声,只是冲着锦盒的方向继续挣扎,“还给我……”林清瑶看出她十分在意锦盒里的东西,眼底闪过一抹戏谑。
弯下腰,抢先一步把锦盒捡起。
她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枚玉镯,玉体浑圆通透,没有丝毫杂质,是个十足十的上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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