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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送我的散粉里,装着骨灰何婧婧林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一个看起来十分苍老,很多皱纹,头发也是乱蓬蓬的老女人拦住了我。
我差点叫出声,以为她是来抓我的。
那女人却递给我一张照片,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凑近了点听,她说的是:
“你看到我女儿了吗?”
“把我女儿还给我!”
我皱皱眉,顶着村里微弱的灯光看了看已经被她揉的打皱的照片,只一眼我就认出了照片上的人。
是阿昭!
我心乱如麻,还没来得及问,就听到身后何婧婧的声音传来。
她疯癫地从远处冲我跑过来,手里寒光一闪,是把刀!
看起来疯了。
我推开面前的老女人,努力调整呼吸尽力不让她追上我,但是我已经跑了很久,体力已经跟不上了。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刀离我越来越近。
突然我听到阿昭的声音。
“顾容,我全都记起来了!”
她不知道从哪出现,挡在了我前面,身上换成了那件破破烂烂的红裙子,身上微微泛着红光。
何婧婧竟然也停下了,她突然笑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对着阿昭说。
“没想到你真成了鬼啊,成了鬼还这么窝囊……”
“我的好妹妹!”
阿昭看了看我,转头死死盯着何婧婧说。
“我回来,是来找你索命的。”
何婧婧骤然止住笑声,阴恻恻的回她。
“来啊,我能杀得了你一次,也能杀得了你第二次!”
“妹妹,你死得太快了,嫁过去才第三天就死了,害得爸又赔了个女的,果然啊,爸爸说得对,你就是个赔钱货!”
“你死了人家嫌晦气,把你尸体送回来了,你猜怎么着?”何婧婧故作惊讶地捂了捂嘴,“爸都懒得埋,让我们烧着玩。”
“好妹妹,你卖出去那点钱,刚好只能买到顾大小姐的一盒化妆品,所以我把你的骨灰放在散粉盒子里送给了她,怎么样,不错吧?”
她癫狂地笑了起来,阿昭挡在我身前,对我笑了笑。
“容容,你先走!”
何婧婧一步一步靠近阿昭,连我都看得到她身上的黑气一点一点缠住了阿昭的脖子,但阿昭仍然护在我面前,毫无退缩之意。
她就在我眼前这样一点一点虚化,我慌乱之中摸到了靴子口的小刀,心头一横,挥手刺向何婧婧胳膊。
她吃痛后退了几步,我趁机会拉住阿昭拼尽全力地向外跑。
正在这时,我听到了警笛声。
得救了,我心想。
终于,得救了!
我本以为这件事会就此结束,没想到在我离开前一周,又见到了何婧婧。
那天我陪阿昭去打卡她生前想去的餐厅,阿昭最近接受了不少我送她的香火纸钱,据她说,现在能量比之前强了很多,可以保护我了。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调侃她,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她瘪瘪嘴不服气,“我受了你的香火,又是你的小弟,总有一天我能给你做保镖!”
从那家火爆的餐厅出来,阿昭又闹着想逛街去,最近总是忙着递资料,也确实许久没出来逛逛了。
刚走到商场奢侈品店门口,就遇到何婧婧和她现在的舍友。
她好像是从哪里发了笔横财,新舍友为了钱,在宿舍捧她捧得跟公主一样,让人作呕。
何婧婧也看到我了,脸色不屑中还带着些害怕,估计谁让我那么整一次都会老实很多。
我根本没把何婧婧这号人放在眼里,只是阿昭想进去看看,我才打算进去的。
门口的销售冲我鞠了一躬,从头到脚地打量了我一遍,见我既没穿高定衣服,也没背名牌包,顿时眼底透出一丝鄙夷。
“您好,您有预约吗?”
我随意看了看:“没有,怎么?没有不让进?”
销售更是不耐烦了,语气恶劣地说:“那请问您有我们家销售得联系方式吗?不然我们没有多余的销售服务您哈。”
我还没开口,何婧婧先起哄上了:“买不起就别进来,野鸡别硬装高级货。”
“有你什么事?”我一点都不客气,“当小三的也配跟我说话?上次没被人打够啊?”
何婧婧立刻回想起被扯着头发扇耳光的经历,脸都绿了。
她说不过我,扯着嗓子让人给她把她手里的包装起来。
一旁的销售脸都笑开花了,她身边的狗腿子舍友纷纷瞥我一眼,阴阳怪气地开口。
“我们婧婧是真大小姐,不像有些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山鸡!”
旁边一个女生撞了撞她,笑嘻嘻地说:“是啊,居然还敢来逛奢侈品店?”
“我们婧婧这个包要三十万呢,”那人扫了我一眼,继续道,“不知道她得以什么方式才能赚到这些钱。”
太聒噪了,听得我有点不耐烦,转头问我身旁用怀疑的眼光盯着我的销售。
“喜马拉雅birkin30有吗?”
销售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又确认了一遍,嫌恶地冲着我笑出了声。
“小姐,这款我们没货的。”
我打断:“那什么时候有货?”
她摇摇头:“您什么时候要都不会有货的哈。”
远处付款的何婧婧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走近了些,面色嘲讽地冲着我说。
“想装也找个买得起的吧?”
她一走近,阿昭像是看到什么怪物似的,猛地蹿起来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
“容容,她身上那股气息更重了……”
我皱皱眉,想起她明明是贫困的家庭,最近却突然花钱大手大脚起来,还狂买奢侈品。
难道这个气息和她最近来源不明的钱有关?
她见我不说话,更是嚣张,拿她的信用卡在我面前晃了晃,骄傲地说。
“顾容,真以为你多有钱呢?我告诉你,你就是被我踩在脚下的命!”
我无视了面前发癫的人,转头找了个面生的销售,慢条斯理地说。
“把你们经理叫出来,给我删账户!”
刚刚开始在我旁边耀武扬威的销售根本不带怕的,阴阳怪气地说:“我们经理忙得很,哪有时间接待你?”
“有我们家账户,看来在这买过耳环首饰啊?”
我冷哼一声了一声:“你自己查查吧,账户1539。”
销售随手拿起平板开始查,一边点一边随口说。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散户……”
突然,她顿住了,音调猛地提高,整个店铺里回响着她甚至破了音的话。
“您……您是vvip?”
何婧婧看着被绑住手腕、灰头土脸的我,终于露出她的本来面目。
“顾容,你也有今天,早看你不顺眼了!”
何婧婧状似疯魔地说:“凭什么你就命那么好?什么千金小姐,等你嫁给我弟弟,你就永远在这生孩子吧!你这贱人,就该被千人骑万人踏!”
她慢慢走近我,手里提了一把剪刀,作势要往我脸上划,我正想躲开,她弟弟在一旁开了口。
“这女的长得漂亮,别划烂了,到时候睡起来倒胃口!”
他年纪看起来比何婧婧小了些,对她的态度却颐指气使:“滚一边去赔钱货,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
何婧婧居然真的就这样不情不愿地退了两步,接着那个老男人打量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质量还不错,给小宝当媳妇正好,只是可惜了,要是卖,能卖出个好价钱。”
他咂咂嘴,嫌弃地看了何婧婧一眼,直接抬手扇了她一巴掌,何婧婧撞到柜角好久都没爬起来。
“让你多在学校和周围找找这种质量的难为你了?妈的,全找了些烂货,跟你一样的赔钱货!”
男人往何婧婧身上吐了口口水。
我听清了他们说什么,只觉得遍体生寒。
我一边努力地稳住惊骇的心态,一边不停地按胳膊上的芯片。
我稳了稳才开口。
“你是何婧婧爸爸?我想单独和你谈一谈。”
老男人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鄙夷又不屑地说:“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我谈?”
我打断了他:“我可以让你挣钱,很多很多的钱。”
“这样还不愿意和我单独谈谈吗?”
老男人有些动摇,最终还是经不住钱的诱惑,把两个小孩打发了。
何婧婧不敢说什么,只是怨毒地盯着我,她弟弟倒是不满地嘟囔。
“爸,这是我媳妇,你可别睡了!”
老男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知道了,肯定让你先。”
等到只剩我们两人,我才缓缓开口。
“我可以嫁给你儿子,给你儿子生孩子,但你不觉得亏吗?”
“什么?”老男人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是顾氏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也就是说你可以问我爸要一笔钱,”我笑了笑,“十亿、二十亿,你可以随便出价,他都会给的。”
“怎么可能有人为了赎一个赔钱货花那么多钱?”他怀疑地看着我,“你骗老子的吧?”
我给他扔了一只手环,一枚戒指,慢悠悠地开口:“你去让人验验这些值多少钱,你就会相信我的话了。”
见他不开口,我补了一句:“我又不是不嫁,你今天去验,明天晚上我就嫁给他,只浪费你一晚时间,不会怎么样的。”
我面上不显,冷汗浸湿了后背。
终于,老男人松了口,答应明天晚上再说。
等他出了门,我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片刻放松,我不敢耽误时间,赶紧把绳子解开。
那杯酒我只喝了一点点,所以醒来后没有浑身乏力,他们以为我动也动不了,手腕也绑得很松。
刚刚的对话我录了音,包括他们拐卖人口的部分。
那张芯片只要我按下,就会把录音直接发给我提前已经联系好的警察。
现在天已经黑了,但我相信警方已经出警。
但这个位置太难找了,要想找到,少说还需要两个小时。
从刚刚何婧婧进门开始,阿昭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这里每一分钟都有危险,我不敢久待,等听到那个老男人外出之后,我悄悄地撬开窗户翻了出去。
这里的人作息很早,现在基本睡了,只能听到几声狗吠。
何婧婧家的院墙不算高,我努力一跳就翻了上去,手被墙上的玻璃划破了很多,血流得到处都是。
但我不敢发出声,尽量轻巧地落了地,脑子这时格外清醒,我撒腿就往村子边缘跑。
正跑到一半,我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宿舍新搬来的舍友偷用我的化妆品,被发现后不情不愿地赔了我一个新散粉。
可是奇怪的是,自那之后我就开始频繁地做噩梦,还被鬼压床。
梦里总是有一个红衣女鬼来索我的命。
女鬼告诉我。
盒子里装的不是散粉,而是她的骨灰!
看着女鬼大叫着还我命来的身影朝我扑过来,我微笑着从身后掏出重金买的各种法器。
女鬼在我面前一个急刹。
“姐,你收小弟吗?”
……
我是被丁零当啷的响声,伴随一阵的恶臭吵醒的。
皱着眉头看了看时间,还不到早上五点半。
我深吸一口气,拉开床帘,映入眼帘的就是我的新舍友何婧婧。
她裸着身子,拿公共的吹风机吹她不知道攒了多久的袜子和内裤。
看我盯着她,她轻蔑一笑。
“呦,大小姐醒了啊!”
我压着起床气问:“你大早上有病是吧?我今天还有课,你不睡还不让别人睡了?”
我隔壁的女生林安也默默探出一个头,她生性胆小,这时候也不敢贸然开口。
何婧婧就这么冲着我甩了甩手上脏得发黑了的袜子,见我嫌恶地后退一些,她还有些得意地说。
“洗袜子,怎么了?”
“大小姐,你嫌弃我有本事别在这住啊!”
她故作惊讶地捂嘴,“哦对了,你每天跟着不同男的,怎么不去跟他们睡?回这破宿舍干嘛啊?”
我抽出一旁的抱枕就砸到她头上。
“你他妈说话最好过过脑子。”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被警察找的少了是吧?需要的话我还可以让你再见一见。”
“你!”她把剩下的袜子随意地往床上一甩,转身进了厕所。
我愤然下床,拿着桌上那盒散粉就出了门。
何婧婧是今年新搬来的女生,听说是因为舍友集体退宿,才让她搬到了我们宿舍。
林安说,来的第一天就大声宣告自己不习惯洗澡后穿衣服,让舍友接受她裸着用吹风机吹脚吹头发,还说自己在家里都是爸爸冲的厕所,现在“理应”让舍友们做。
宿舍里除了我,一个是安静胆小的林安,一个是两眼一睁就是学习的张舒童,没有一个人敢反抗她,居然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同意了。
我本来是不在宿舍住的,可是最近因为忙着办留学的事两头跑,索性我就搬了一部分东西又回了宿舍。
这一住就发现,居然有人偷我的东西!
我观察了好几天中午,才发现原来是何婧婧。
她一直在用我的护肤品和化妆品,还偷了很多别的零碎东西,我长时间不背的包也被她偷偷背出去,上面遍布划痕。
我拿着监控视频和她对峙,她居然冲我翻着白眼。
“你怎么那么小气?我用用怎么了?反正你又不在。”
我可忍不了,按毁坏他人财产报了警。
但是我们导员居然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她给我赔礼道歉,这事最终不了了之。
何婧婧磨叽了好久,把一个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散粉送我赔罪,我最终在导员的压力下勉强接受了她的道歉。
我警告她以后再宿舍收敛一些,这次看在导员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她答应了。
可奇怪的是,自从我收下她的东西,我就开始接连做噩梦。
梦里总有一个红衣女人追杀我。
这让本就为了留学证明跑得筋疲力尽的我,更是连个好觉都睡不了。
我隐约觉得不对,托人验了那盒还没开封的散粉。
拿到化验结果令我大吃一惊——
那哪儿是什么散粉,分明是一盒骨灰!
帮我去验散粉的朋友劝我赶紧扔了,说这也太晦气了。
但我偏就不信邪。
我不仅不信邪,还打算跟这女鬼刚一刚。
我和她无冤无仇,她却害我睡不好觉。
现在我倒要看看,是我的怨气大,还是她的怨气大!
一旁的阿昭看我面色不对,也不敢说话了,只是紧紧跟着我。
走到宿舍楼下,我见宿管阿姨在打扫拖地,我心生一计,问阿姨借了水桶。
到宿舍门口,我一脚踹开宿舍大门。
何婧婧被我的动静吓了一跳,床板抖了一下。
还没等她探出头,我就掀开帘子,一桶脏水迎头泼上去,桶里那些头发丝和灰尘油垢全都粘在了她脸上。
她愣了五秒,随后尖叫传到这层每个人的耳朵里,我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阿昭默默移动了一张手帕到我旁边,小声嘟囔:“容容,你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这种奇葩不治治是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的!”
我随手接过手帕,垫在手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从我床上拖了下来。
趁着她清理头发的时候我转头看了看我的床铺,果然上面沾满了一大片的经血,有的已经干了成了暗红色,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门口已经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同学,何婧婧也不在乎她衣衫不整的形象,还没等我开口,一屁股坐在地上,扯住我污言秽语地咒骂。
“顾容你个靠卖身赚钱的婊子,凭什么这么对我?真把自己当公主了?你不过是个被万人骑的贱货!”
“我要去导员和校长那告你校园霸凌!把你和这个宿舍的人都抓进去,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林安面色一白,转过身假装没听见。
我无所谓地抬脚,把她扯住我的手踹开,冷笑一声。
“你去告啊,看看是我先退学,还是你们俩先滚蛋!”我用手帕擦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对上了我的目光,挥手就要打我。
我躲开她,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她不敢动了,嘴里却骂得更难听了。
我冷着声打断她:“看来还是不长记性?”
我凑近了点:“骂别人婊子之前怎么不先想想自己?”
“我把你和导员开房记录和照片都发给他老婆了,你猜他还会不会护着你?”
我嗤笑。
“你也就这点本事,除了破坏别人的家庭,还会干什么?”
何婧婧突然噤了声,像是有些怕了。
我把手帕摔到她脸上,冲她摇了摇亮起的手机屏幕,上面赫然是导员那怒火万丈说要赶来打小三的原配。
何婧婧怨毒地看着我,我笑了。
“还有力气瞪我?要不留着力气对付人家老婆吧?”
我轻飘飘地转身离开,走到楼梯口,便看到一个打扮富贵的中年女人,正怒气冲冲地朝着我们宿舍走去。
第二天何婧婧就搬走了。
听班里八卦的人说,那天晚上她被原配夫人扇得鼻青脸肿,最后不知道谁报了警,警察来了才勉强控制局面。
我长叹一口气,果然恶人要有恶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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