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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弟弟夺走了我的仙缘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徐家将徐林与我放进密阁修炼。
密阁之中有世代典藏书籍,密阁之下是堆砌的灵石山海。
是我在仙门中也不曾见过的景象。
密阁中的十年,我们以友相称,各司其职。
徐林负责夜以继日修炼。
而我身为执剑使,将灵气引入体内再滋养其中剑魄。
虽已经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但此次身体并未修炼过。
一开始干涸的经脉被汹涌的灵气撕裂生疼。
徐林曾经数次在我疼晕过去后问我,后悔做执剑使吗?
我也数次摇头坚定地告诉他,我不后悔。
若要说后悔,那便是没能早一些认识徐林。
他是徐家这辈子弟中,天赋最高的孩子,被宗门寄予厚望。
先前因为找不到执剑人,想依靠自己的力量破局,却过犹不及,坏了自己一双腿。
也曾质疑自己的能力与天赋。
如果我能早一些认识他,或许就可以让他免受碎骨重铸的苦楚。
不过我心中清楚,便是没有我他也会重新破镜。
因为当年初遇时,他便是宗门内唯一没有执剑人的金丹弟子。
天之骄子,无人可望其项背。
咬牙坚持的第二年,经脉被灵气拓宽。
即便是源源不断涌入四肢百骸我也仍觉不够,不再像先前一样痛苦。
徐林察觉到我的修炼天赋便试着将自己的剑诀交给我一同修炼。
只不过我的修行速度始终比不上他。
走出密阁时,徐林已过金丹中期,而我仍在筑基中期徘徊。
但我自知这样的修行速度已是很快。
前世我在徐林死后便停留在了锻体后期再无晋升,而仙山的下层弟子知道我原先是徐林的执剑使便争相让我滋养他们的剑魄。
灵气游走经脉后便灌入剑中,无一留存,致使晋升艰难。
从密阁出来后,人界与十年前大不一样了,却和我曾经记忆中的模样合二为一。
荒兽从边界逃到人界以人肉为食,尸殍遍野。
我们所在的这个小镇有徐家世代结界相护,所以才相安无事。
徐家老爷子见我们已有所成,便取来先祖留下的文牒。
凭此文牒可进入仙山,找寻更高阶的功法,早日大乘维护人界生灵。
抑或者,不走常路,往更大的世界去寻找自己的道。
今世的徐林与上一次的他,做出了相反的决定。
他一扫十年前的阴霾,将老祖留下的文牒一扫而下。
语气中是前世不曾听过的豪气万丈,唯一不变的是眸子中的温润。
他说,走老祖留下的路或许稳健,但我想试试走走自己的路。
老爷子赞许非常。
下一刻将两个早准备好的包裹扔到我们身上,将我们二人扔出了徐家。
临关门前还传出中气十足的劝告:“往北边去,闯出些名堂来!否则别说是我们徐家子孙!”
声音僵硬,却隐约带有不舍。
我们在府门前三叩首拜别。
路过的婶子忽然捉住我的手臂附耳打探。
“小兄弟,你可知道前几年卖身进徐府的家丁大牛吗?”
见我不说话,他继续开口说道:“外头田地被荒兽占了,他娘没了归处来投奔。”
“徐家这些家仆嘴严得跟防贼似的,他娘如今赖在我家不走,我也是没了办法这才打听打听……如果小兄弟知道他是死是活,让他将他娘带走吧。”
“毕竟是奶到大的亲娘,当初说话是不中听些,但如今外头乱得很,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不是吗?”
他拍了拍身上沾灰的袍子,目光看向我们背着的剑匣,宛然一笑:“两位是路过的剑修?”
“可想加入我们仙门?小生不才正是仙门弟子,有一手修复灵剑的好本事,可为二位引荐一二。”
徐林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蹙起了眉。
“兄台还是先顾好自己的差事吧。”
说罢想带着我赶往下一城。
弟弟却像不懂徐林言外之意地婉拒,还想继续纠缠。
山风卷起我帷帽的一角,弟弟微愣后脸色骤变。
尖锐的斥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站住!你是谁?!”
说罢便要伸手拽我的帷帽。
我侧身一避,他连我的衣摆都没有摸到。
“你我素不相识,兄台此番,可不像仙门弟子所为。”
原本在发放灵石的先生看见我的身法急忙上前将弟弟推搡开:
“二位可是近来闻名众宗门内不过五十岁的金丹剑修,徐宗师?”
“当年幸得徐家老祖点化,这才让仙门开宗立派,如今又等来了徐宗师,可谓仙门之幸,您且稍等,弟子这就通知长老前来——”
徐林没有搭话,那人便滔滔不绝,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等只是路过,并没有加入任何宗门的打算。告辞。”
我连忙出言将他的话口打断,也不给他回话的机会便自行念诀带着徐林离去。
落在另一座城时徐林忽然开口询问:“那人是你血亲?”
我微愣,旋即反应过来金丹期修为的术士有的已经可以透骨观人。
他应该就是以此得知我与他的关系。
毕竟再怎么样,我们确实一母所出,骨相相似无法避免。
况且刚才听他们那话的意思,弟弟也做到了助人修剑,并以此为生。
见我沉默不语,良久他叹了口气:“我总算知道,当初离开时你为什么不愿见你的生母,你们不是一路人。”
“虽是血亲,他骨质沉杂,其心不善,手上或有人命。尽早断了联系对你的修行有益。”
后来几月我们一路与荒兽厮杀,临近北荒时徐林已经隐隐有了破镜圆满的迹象。
果然,在北荒修复荒界封印那一站,徐林晋升了。
徐林大乘后受天地制约,不再需要执剑使,走上了与前世截然不同的道路。
而我也因为那一战差一点步入大乘,成为目前执剑使中最厉害的一位。
徐林隐去前带走了自己的剑,我识海中幼年时期的定契也随之消散。
他说,往后我可以为自己而活,他在上界等我,等我尘缘尽散时就是我们再见时。
三十年来日夜相伴,他坚信我可以做到。
徐林走后,我成为各大修仙宗门哄抢剑修。
不仅因为我是徐林身边的执剑使,也因为我自身实力过硬,他们想让我帮忙修补灵剑。
仙门弟子尤其缠人,争相想让我帮他们看看自己灵剑的剑魄。
想到上一世未能解决的恩怨,我便主动提出去仙门小住,顺道看看他们的灵剑。
但北荒的诸多重建事宜还需要我的力量,所以我便让仙山的长老们先行一步。
过几日我再自行上门拜访。
来迎接的长老灵剑在此次战役中损坏,听闻有修复的可能脸上都笑出了褶子,将我的话奉为圭臬。
数日后,仙门脚下时隔数年,我再次与弟弟相见。
他拿着扫帚在广场上机械木然地扫着地。
没有修为致使他的容颜相较上一次见面似乎已经苍老了不少。
明明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整个人却散发着垂暮的苍老。
而这一次的我故意没有戴着遮挡面容的帷帽,他自然一眼就认出了我。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修为的缘故。
他已经将上一次人界的相遇抛之脑后,甚至以为我是鬼魂。
“是你!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我眼前?!”
他又像上一次伸手过来想拽住我的手臂。
我顺势使了个法子,让他的手径直穿过了我的身体。
弟弟的手穿过了我的手臂,他兀自愣住,又痴痴笑起来:
“你还是跟前世我见你的时候一样光彩夺目,那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我弄死。现在我的狼狈只是一时的,你别想来嘲笑我。”
说着,他拿起手中的扫帚朝我打来,落叶被扬起又飘然落下。
“你现在应该已经被薄情寡义的爹娘卖给富家老太婆做赘婿了吧?被日夜打骂还要被当狗一样使唤。这么一想,这一世我所受的苦也不是不能忍受。”
“我的选择不会有错,可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出现在我眼前?!是在提醒我你能做得比我好吗?等到我能修补更多的灵剑,等到我能拜新来的灵剑使为师,我会比你上一世过得更好。”
“清白算什么,面子又算什么?你没能活过荒兽结界重铸,我却活了下来,我比你强。”
说完这些他似乎心中畅快了不少,连看我的眼神中都只有讥讽没有愤恨了。
或许是修炼的时间久了,看多了人世间的离别与苦楚。
竟然平白生出许多慈悲心。
我从他的话中听出,原来他的上一世,也被爹娘卖掉了。
我还以为他少时的结局会与我不同。
没想到我们是一样的结局。
只不过我卖得轻,他卖得重。
我们天生便没有名字,被当作阿猫阿狗一样养大,所知所感都是旁人所教。
而那年从他口中说出的嘲讽,终究还是化作回旋镖,扎在了他自己身上。
他不过是想自己能过得好一些,不要走以前的老路。
弟弟刚刚在阶前坐下便被身后突然到来的几百名内门弟子所震慑。
他一时间怔愣在原地不知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才急忙跪下。
那些弟子却连一个目光也没有分给他们,而是对着我拱手作揖:“飞羽尊者,恭候多时了。”
弟弟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抬头朝我看来,眼中是无法掩盖的震惊。
他浑身颤抖着,继而想起方才自己对着我所诉说的一切,眼中蔓延的震惊转变为狠毒的愤怒。
这一腔愤怒甚至抵过了他心中对于长老的畏惧。
“是你?!怎么可能,他们口中的灵剑使竟然是你?”
“你这一世明明应该是个不能修仙的凡人,凭什么你又过得比我好?”
“明明我已经先一步抢走了你的机缘!难道是你在玩我?!”
“你故意让我抢走你的一切,让我代你受苦?!”
长老看着眼前自说自话的弟弟感到不适已经蹙起了眉:
“你这弟子是从哪里来的?灵剑使面前还不速速退去。”
说罢,长老一挥袖,弟弟整个人便如落叶般轻飘飘地飘了出去,虽然瞧着厉害,却没有伤到他,只是将人送了出去而已。
我看着他飘远的身影,并不打算为他开口求情,毕竟个人有个人的机缘。
虽说心中明白了他的苦楚,但路终归是自己选的。
他不该事事都怪到我的头上,以免除自己的责任和过错。
我在仙门住了将近小半月,日日都有弟子想求见我。
想让我帮他们修补灵剑破损的灵魄,其中不乏数柄气息熟悉的剑。
并非内门弟子,却是被人使了法子送到我眼前的。
他们无一例外,上辈子都欺负过我,我也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
徐林说我尘缘将断,却算不出我的尘缘来自哪里。
兄弟尘缘在弟弟选择入仙门时便断了。
父母亲缘在进徐府前被我用一两银买断,剩下仅存的也只有曾经那些有钱有势却没有本领的外门弟子了。
他们没有修为应当是没有命剑的,眼前的这几把,是他们用钱财朝外门内院弟子买的。
然后再用自己的血养成了自己的剑,以至于剑身上一直萦绕着一股邪气。
我默默将那几柄剑扣下交给了长老。
内门长老数年来专注修行,仙门内众人皆是如此,许多事务都有专人打理,才以至于有人生出了不白心思。
知道外门弟子的不轨之处后,数名长老大怒连夜便下令将外院外门的弟子悉数驱散。
不仅要将已经接触到仙门功法的,驱其记忆。
有造下孽果的还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所以当那些人生平第一次踏足内门长老院时,还以为自己得到了仙人垂青,兴奋不已。
当知晓自己是被带来惩罚时都变了脸色,连忙求饶。
却抵不过法诀加身。
等待他们的是在仙山矿场日复一日的劳作,与失去自由的终身。
外门外院的在弟子被驱散后,原本在人界招收过来伺候他们的杂役也被一一遣散,其中有不愿走的,在仙山宗门前长跪不起,不肯离去。
我那弟弟便是其中之一。
听闻他入了仙山便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落尘。
听说是外门那些弟子哄骗他,希望能因此名潺潺觅得仙缘。
其实因为外门那遭事,仙门给了许多的补偿给这些后来的杂使。
如果他们就此离去,那么完全有可能在人界度过富贵安稳的一生。
如果不愿离去,纠结仙缘,也只是苦求无果而已。
后来听说仙山门前的弟子都散了,唯独落尘还没走。
完成使命,独自离开仙山的那日,我重新站到了他的面前。
他似乎已经几日没有饮水,唇角干裂却依旧靠着学来的半本辟谷术强撑着。
我难得开口劝诫:“你没有仙缘,回人界去才能过得很好。”
他木然抬眼,眼中的嫉恨不加掩饰。
“你恨我,怕我超越你。是你毁我仙缘,为什么要让长老遣散外门弟子。没了仙门依仗,我又能去哪里?”
“只要我跪在这里,长老终有一日会看见我的努力,会让我修炼的。”
我淡淡地看着他的坚持,良久才叹了口气。
“仙缘这种东西虚无缥缈,你如果想坚持那就坚持吧。”
说完我自顾自朝前离去,背对他时,他忽然奋起袖中掏出一柄匕首朝我后颈扎来。
我一个闪身,将他重重击飞。
虽然修士有不可以伤害凡人的铁则,但对于加以恶意的人却是可以反手的。
那一掌不过是我轻轻一抬手,他却像断线的风筝径直坠落在地上。
“你不该对我出手。”
上一世,仙门弟子下山招收凡人做杂役。
我被爹娘用两吊钱就卖了出去,弟弟则留在家中享福。
成年后我随弟子下山,偶遇弟弟在街边与人因为三个铜板争论不休。
我为他解了围,他见我衣着华贵,心生嫉恨。
后来他趁我伤重,将我困在破茅屋活活饿死。
穿着我的弟子衣冒充我,被同门发现后处死。
再睁眼,回到了要被卖入仙门做杂使的那天。
这次,弟弟抢在我醒来前自告奋勇入了仙门做杂使。
我转头收拾行囊将自己卖入普通商贾家做了杂使家丁。
爹娘骂我有病与我断了来往,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才是我有望踏入仙途的最大机缘。
……
辗转醒来时,身下是粗粝的草席,不真切的饥饿感似乎犹在梦中。
阿娘揪着我的耳朵将我从土炕上拎起来。
“你放肆——”
潜意识里的习惯,我下意识呵斥对我动手的人。
阿娘的巴掌呼一下打在我的脸颊:“小崽子胆肥了,敢这样跟老娘说话?!”
强烈的疼痛感将我从游离状态中唤醒。
眼前重影叠叠,阿娘丰腴的身材映显眼前。
“阿娘?!”我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我明明已经死了。
被弟弟用不知哪里弄来的捆仙索,将我赤身裸体捆死在一间破茅屋中活活饿死。
可现在我又回到了八岁被卖这一年。
“为什么不起来烧饭?!”
“想饿你爹娘好和二牛那个混小子一样跟人偷溜是不是?!”
我喉间一紧,捕捉到一个重要讯息。
弟弟二牛趁爹娘下地干活的时间里,跟下山买杂使的仙门弟子跑了,连银子都没要。
前世爹娘听说卖男丁送仙水,抓阄抓到我。
他们两得了碗据说喝下去就能发大财的仙水。
两人忙不迭就将我两吊钱卖了出去。
偌大一个孩子,竟卖的比市集上肉鸡还便宜。
后来无论我怎么哭闹,他们都不肯再认我这个儿子。
而弟弟彼时就撑着下巴在窗边看着我的笑话。
弟弟觉得,我被卖了便是猪狗不如是个货物,而他却幸运地留了下来。
后来再相见,已然是天壤之别。
弟弟年近三十,已是五个孩子的爹。
粗布麻衣身材臃肿,更是因为日日下地肤质蜡黄。
而我被仙门中的天才地宝将养得清秀俊逸,吃穿用度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我用银钱为弟弟缺摊主的三个铜板解了围,当时他还没认出我。
是随行的弟子忽然站出来,对他发出了轻蔑的调戏:“原来这就是你弟弟,看起来也不怎样嘛。”
弟弟这才惊呼:“你竟然是大牛?!”
得知我是他哥哥,他身侧的妻子看着我露出垂涎艳羡的目光。
他敢怒不敢言,沉下脸将手伸向我腰间鼓囊囊的钱袋。
“既然这么大方,不如都给我算了,反正我是你弟弟,你给我也是应该的。”
后来我与仙门弟子携手对抗妖物身受重伤,回到客栈休养却遇到潜伏起来愤愤不平的弟弟。
他趁我没有抵抗的力气,用不知哪里得来的捆仙索将我拖到一处无人的小屋。
他用墙灰抹白了脸,扒了我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还不忘兀自得意:“你享了这么多年福,也该轮到我了,你就待在这里等着我过好日子吧!”
后来我被活活饿死在荒郊,死前听闻有仙人搜村寻人。
我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却没能坚持到他们来救我。
而弟弟因为冒充我的身份,也被他们杀了,尸体扔在路边任野狗啃噬。
……
“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阿娘又一掌落在我的脸颊,将我思绪从往事中抽离。
弟弟哪里知道,他上赶着奔赴的正是我日夜想要逃离的。
既然他上赶着去受苦,我就光明正大地踏上仙途。
我眼疾手快截住阿娘落下的第三掌,不顾她的叱骂猫着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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