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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相看尽白头全文小说沈时年陈冰语最新章节

南风知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白茵茵没有继续留在马尔代夫等沈时年,隔天,她就追到了医院。看见躺在病床上还在输液的陈冰语,白茵茵满脸不屑。“装的还挺像的,不过你只会装可怜吗?这种老土的伎俩只有时年哥哥才相信。”陈冰语知道白茵茵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年她苦追沈时年淋着雨在男生宿舍楼下等了一晚上。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的雨很大,她抱着自己精挑细选准备送给沈时年的吉他站在雨里。雨水浸透她单薄的衬衣肆意地拍打着她的脸庞。直到她在雨中晕倒也没有等来沈时年的心软。她告诉自己,爱而不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沈时年松了口,答应试着和她交往。她终于摘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高岭之花。那场雨让她收获了爱情,同时也让她感染了肺炎。虽然后来治好了,但是也落下了病根。这些年只要...

主角:沈时年陈冰语   更新:2024-12-13 1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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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年陈冰语的女频言情小说《难得相看尽白头全文小说沈时年陈冰语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南风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茵茵没有继续留在马尔代夫等沈时年,隔天,她就追到了医院。看见躺在病床上还在输液的陈冰语,白茵茵满脸不屑。“装的还挺像的,不过你只会装可怜吗?这种老土的伎俩只有时年哥哥才相信。”陈冰语知道白茵茵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年她苦追沈时年淋着雨在男生宿舍楼下等了一晚上。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的雨很大,她抱着自己精挑细选准备送给沈时年的吉他站在雨里。雨水浸透她单薄的衬衣肆意地拍打着她的脸庞。直到她在雨中晕倒也没有等来沈时年的心软。她告诉自己,爱而不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沈时年松了口,答应试着和她交往。她终于摘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高岭之花。那场雨让她收获了爱情,同时也让她感染了肺炎。虽然后来治好了,但是也落下了病根。这些年只要...

《难得相看尽白头全文小说沈时年陈冰语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白茵茵没有继续留在马尔代夫等沈时年,隔天,她就追到了医院。

看见躺在病床上还在输液的陈冰语,白茵茵满脸不屑。

“装的还挺像的,不过你只会装可怜吗?这种老土的伎俩只有时年哥哥才相信。”

陈冰语知道白茵茵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年她苦追沈时年淋着雨在男生宿舍楼下等了一晚上。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的雨很大,她抱着自己精挑细选准备送给沈时年的吉他站在雨里。

雨水浸透她单薄的衬衣肆意地拍打着她的脸庞。

直到她在雨中晕倒也没有等来沈时年的心软。

她告诉自己,爱而不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沈时年松了口,答应试着和她交往。她终于摘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高岭之花。

那场雨让她收获了爱情,同时也让她感染了肺炎。

虽然后来治好了,但是也落下了病根。

这些年只要遇上降温或者是受了凉,她就会止不住地咳嗽。

陈冰语不自觉地抬头看向沈时年,有那么一瞬间,她心里还是渴望沈时年能挡在她身前维护她。

可她心里清楚,沈时年不会那么做。

面对喜欢咄咄逼人的白茵茵,陈冰语百忍成疾。

反正她马上就要和沈时年分手了,也没有必要再对白茵茵这个绿茶客气了。

陈冰语开口反击道:“论会装这一点,我可比不上你,不过你白费这些心思也没用,你永远只能做沈时年的好妹妹。”

陈冰语的话触碰了白茵茵的雷池,瞬间点燃了她的怒火。

白茵茵发疯似地朝陈冰语扑来,陈冰语本能地伸手去挡,手上的输液针折断,刺骨地疼痛让陈冰语止不住地叫出声来。

下一秒,药液混合血液溅在了陈冰语白色的病号服上。

既然白茵茵先动了手,陈冰语也不甘落下风,顾不上手背上的疼痛,抬手就要抽白茵茵耳光。

电光火石之间,沈时年的挡在了白茵茵面前,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沈时年脸上顿时多了一道清晰的红色掌印。

沈时年眉头蹙紧,他的脸色如同暴雨前的乌云,压地人喘不过气来。

“陈冰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你明知道茵茵有情绪病,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你还对她动手?”

陈冰语盯着他的眼睛,用力攥了攥手,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

带着几分苦涩地开口质问道:“她是病人,难道我就不是了吗?你怎么这么双标呢?”

沈时年嘴唇微张,却没有说出一句话,仿佛某种无形的束缚所困。

一旁的白茵茵戏精上身似地抹起眼泪:“哥,我就知道你不关心我了,我不活了,呜呜呜.....”

说完,白茵茵转头跑出了病房,沈时年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只留下陈冰语怔怔地待在原地。

陈冰语嘴里泛起苦涩,她忍不住自嘲,难过什么呢?这种事情不是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吗?

正当陈冰语暗自神伤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宋淮砚的名字。




想到这里,她拿起手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喂,妈,我不想和沈时年结婚了,之前你们不是给我订了一门婚事吗?我同意了。你替我问问男方,他还愿不愿意娶我。”

陈冰语原以为妈妈会觉得她突然改变主意很草率,没想电话那头的妈妈直接笑出了声。

“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妈这就去联系宋淮砚。”

宋淮砚,这个名字对陈冰语来说并不陌生。

两人算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只是后来宋淮砚跟着父母出国,两人的联系渐渐少了。

陈冰语松了一口气,相比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至少她对宋淮砚有一定的了解。而且两家门当户对,又知根知底,宋淮砚是最适合闪婚的人选。

很快,陈冰语收到了宋淮砚发来的消息。

“阿姨联系过我了,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来海城接你。”

陈冰语一直都有宋淮砚的微信,那是她大学时准备考研的时候妈妈让她加的,但是她从来没有给宋淮砚发过消息。

陈冰语沉默片刻,缓缓开口:“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吧,我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再联系你。”

既然决定要和沈时年断了,那就要彻底断干净。

沈时年离开婚纱的店的时候,连他们的结婚戒指都落下了。

沈时年从来不是一个丢三落四的人,可见当时他走的有多着急。

眼下沈时年已经陪着白茵茵在马尔代夫度假了,白茵茵挑衅般地发了不少两人的亲密照在朋友圈,陈冰语知道那是白茵茵在向她示威。

但是陈冰语的注意力却被白茵茵身上穿的玫粉色沙滩裙给吸引了,那是她前些天刚订购到货,准备度蜜月时拍照打卡的裙子。

这条裙子是巴黎当季新款,她熬了好几晚才抢到首发,沈时年知道她有多喜欢这条裙子,他竟然事先没有打招呼就把这条裙子送给了白茵茵?

陈冰语气的手抖,她给沈时年发了一条信息:“不问自取算什么?你要哄你的好妹妹也不该拿我的裙子去借花献佛。”

陈冰语等了很久,沈时年才回复:“上次我就想说了,玫粉色适合小女孩,你这个年龄穿这颜色太俗气。一件衣服而已,没必要上纲上线。”

陈冰语的心颤了颤,沈时年说的这叫什么话?

她只比白茵茵大了两岁。所以在沈时年心里白茵茵就是该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女孩,她就是俗气?

陈冰语刚想反驳沈时年,沈时年突然给她发来了一笔转账。

“衣服的钱给你,你别和茵茵闹,她好不容易才开心一点,我不希望任何事影响她。”

陈冰语果断地选择收款,衣服和男人她都不想要了,陈冰语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沈时年越是轻贱她,她越是要好好爱自己!

陈冰语懒得再和沈时年废话,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要把发出去的请帖收回来。

沈时年说怕婚礼办的太豪华隆重会刺激到白茵茵,不愿意大操大办,陈冰语也依了他,只打算宴请在海城关系要好的朋友和亲戚。

当大家被告知婚礼取消,并且要收回喜帖的时候,无不表现出震惊:“怎么好好地突然要取消婚礼了?不是都准备好久了吗?”

陈冰语苦涩一笑,确实是准备好久了,可是整个婚礼筹备过程全是她一个人在东奔西走,沈时年对此根本没有上过心。

她甚至觉得沈时年根本不想娶她,只是她一厢情愿地追在沈时年身后。

这种他跑她追的游戏,让陈冰语觉得累了,倦了。

陈冰语不想隐瞒,坦然告诉朋友们:“婚我还是要结的,只不过新郎换人了。”

可大家都只是把陈冰语的话当做一个笑话听,没有人相信陈冰语会嫁给别人。

大家都知道陈冰语爱沈时年爱地死心塌地,好不容易摘下的高岭之花,怎么舍得放弃他呢?

沈时年不止一次在婚礼前夕改婚期,陈冰语虽然难过,但也没有因此黑过脸。所以大家似乎理所当然地认为,陈冰语会毫无底线地包容沈时年。

陈冰语不想解释,她用自己六年的青春证明了一件事,爱一个对自己不上心的男人,真的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可是付出的爱收不回来了,她能做的,也只是及时止损而已。




这几天陈冰语都没有给宋淮砚发消息,这让宋淮砚心里有些不安。

宋淮砚小心翼翼地试探:“冰语,婚礼的事我已经在筹备了,你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在陈冰语开口之前,宋淮砚心底万分忐忑,他生怕听见陈冰语告诉他自己后悔了,不想回家跟他结婚了。

陈冰语快速调节自己的情绪,努力不让宋淮砚听出自己的异常。

她吸了吸鼻子,回答道:“嗯,处理的差不多了,这几天把生意上的事情处理一下就回去。筹备婚礼的事情辛苦你了。”

听见陈冰语的回答,宋淮砚松了一口气,可细心的他还是察觉到了陈冰语的不同。

“你嗓子怎么哑了?人不舒服吗?这几天海城降温了,你出门多添两件衣服。我记得你从小身体就不太好。”

听见宋淮砚温柔的叮嘱,一股暖意在陈冰语心底弥漫开来。

“嗯,如果碰上什么麻烦记得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别什么事都自己藏心里,以后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陈冰语轻轻应了一声:“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

挂断电话,陈冰语看向窗外,原本乌云密布的天空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晴朗起来,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

沈时年送白茵茵回家,一路上他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沈时年语重心长地对白茵茵说道:“茵茵,你不能总是这样,冰语再怎么说也是你未来嫂子。”

听见“未来嫂子”这四个字,白茵茵泪如泉涌。

她颤抖着嘴唇问沈时年:“哥哥,现在的我对你来说是不是很多余?”

沈时年最怕白茵茵哭,他心里一软,无力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跟我在一起六年,我要是不对她负责,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白茵茵这才破涕为笑,亲昵地挽上了沈时年的手臂:“所以哥哥想娶那个女人只是为了堵住大家的嘴巴吗?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人,永远都排在那个女人前面对不对?”

沈时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其实他心里也很矛盾。

或许他一开始选择和陈冰语在一起确实是因为冲动,可这六年,陈冰语对他付出的真心他都看在眼里。

他知道,陈冰语对他而言,是最合适的结婚对象。

感情上,她毫无保留地对他,事业上她也能给予他最大的帮助。

所以当陈冰语提出要结婚的时候,他答应了。

可是每次白茵茵一哭,他就忍不住地心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他见不得她伤心难过。

在他心里始终认为陈冰语比白茵茵坚强,所以每一次他都选择安慰白茵茵。

他总是想着,等白茵茵的病好了,他就能安心和陈冰语结婚了。

时间久了,他似乎忘了一件事,他对白茵茵的偏向会伤害到陈冰语。

可他笃定陈冰语不会离开他,被偏爱的人永远都有恃无恐。




陈冰语在医院里躺了两天,沈时年没有再出现过。

她点开沈时年的朋友圈,果然,沈时年又和白茵茵腻在一起。

沈时年的朋友圈封面,是白茵茵的自拍照,朋友圈的每一条动态无不例外都是与白茵茵有关的。

说来可笑,她这个正牌女朋友,从来没有在沈时年的朋友圈出现过。

以前,陈冰语一想到这些就会情绪上涌。和沈时年在一起的这六年,她活生生被折磨成了一个怨妇。

“这样糟糕的感情,放手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吧。”陈冰语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身体差不多恢复了,陈冰语收拾好随身物品办理了出院手续。

马上就要离开海城了,她还得和苏眉碰个面。

苏眉是陈冰语最好的死党,毕业后她和陈冰语一起留在了海城,陈冰语是为了爱情,苏眉则是为了创业。两人合伙经营着一间咖啡馆。

“苏眉,我在这间咖啡馆的股份,我可以低价转给你。我已经答应我爸妈回老家嫁人,以后我不会再回海城了。”

“我没听错吧?你要放弃沈时年和别人结婚?”

苏眉一脸震惊地看着陈冰语,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冰语早就预料到苏眉会是这副表情,谁让她当初爱的太高调,嚷嚷着这辈子非沈时年不嫁,现在想来也是打了自己的脸。

陈冰语故作轻松地笑笑:“嗯,我这几天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就回去,到时候你可得来给我当伴娘。”

这间咖啡馆倾注了她们不少的心血,苏眉心想陈冰语舍得将咖啡馆的股份转给自己,应该是下定决心要离开的。

“可以,你能想明白,不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作为朋友你替你高兴。”

苏眉让陈冰语拟了合同,两人签完,陈冰语也算彻底了结了自己在海城所有的牵挂。

走出咖啡馆,陈冰语接到了沈时年打来的电话。

“我爸回来了,让我带你回家吃个便饭,家里阿姨已经在准备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陈冰语本来不想去的,但是转念一想,沈时年想要再一次推迟婚礼的事,他爸爸好像还不知道。

反正她马上就要离开了,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和沈叔叔说清楚,免得到时候扯不清。

很快,沈时年开着车来接她,陈冰语正在和妈妈微信商议结婚的事。

沈时年的余光瞥见了“婚礼”两个字,脸色微变。

“我不是让你通知你爸妈婚礼延期了吗?你没说?”

他的反应让陈冰语心里一阵刺痛,他知道婚礼反复延期会让长辈不能接受,所以他选择做甩手掌柜把难题全都丢给了陈冰语。

和沈时年在一起,所有的风雨都向她倾斜,而沈时年只会冷眼旁观。

陈冰语轻笑出声:“已经说了,你放心,我没有赖着非要嫁给你。”

沈时年怔了怔,开口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别说了,无所谓的。”陈冰语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陈冰语坐上车摇下车窗看向窗外,风吹得她细密纤长的羽睫轻颤,两人之间再无半句交谈。

陈冰语和沈时年刚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有说不完的话。可现在分享和沟通的欲1望已经随着爱意消散。

到了沈家,陈冰语和沈时年一前一后地进了门。

沈时年的爸爸沈国维是个商人,平时对沈时年非常严苛,但是在陈冰语面前却是个慈爱的长辈。

“冰语来了,我让王妈做了不少你喜欢吃的菜,马上开饭了。”

沈国维话音刚落,刘1萍和白茵茵手挽着手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看见陈冰语,母女两人都没有好脸色。

吃饭的时候,白茵茵故意非要坐在沈时年和陈冰语中间,还吵着要沈时年给她夹菜。

“到底是一起在长大的,感情就是不一样。”刘1萍边说边意味深长地看了陈冰语一眼。

陈冰语胃里泛起恶心完全没有胃口,她放下筷子,对沈国维说道。

“叔叔,我和时年的婚礼暂时不办了,这事时年和您说过了吧?”




陈冰语收回了所有发出去的喜帖,刚准备回家,却接到了沈时年打来的电话。

沈时年的声音有些嘶哑:“发出去的请帖,你先收回来吧。结婚的事以后再说,茵茵的情绪还是很不稳定,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她受再到刺激。”

沈时年甚至都想好了话术,要是陈冰语不同意,他就像以前一样道德绑架她。

可陈冰语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淡淡回了一个字:“好。”

沈时年蓦地怔了一下,隔着手机他也察觉到了陈冰语的变化。

沈时年知道陈冰语最讨厌别人动她的私人物品,可他为了白茵茵,还是选择无视陈冰语的雷区。

他给陈冰语转账是怕陈冰语喋喋不休,以前这一招他百试百灵,没想到这一次陈冰语竟然点了收款,这让他觉得很反常。

沈时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讪讪地开口:“我知道茵茵总是这样会让你很困扰,我保证会让她乖乖配合医生,争取早点把病治好。”

“哥哥,水放好了,该轮到你去洗澡了。”白茵茵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沈时年刚想开口让陈冰语不要误会,却发现陈冰语已经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陈冰语觉得可笑至极,白茵茵的病情诊断书上写着她得了躁郁症,可她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干预性治疗,而是每次都缠着沈时年要他陪。

沈时年的承诺就是一张空头支票,永远都无法兑现。

想到这里,陈冰语的心渐渐失去温度,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她的衣服其实不算多,一个行李箱就能装完。

但是这个住了六年的房子,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床头柜上摆着她和沈时年的合照,厨房里挂着她专用的粉色围裙,洗手间的杯架上摆放着她和沈时年的情侣牙刷杯... ...

她将这些属于她的物品一一丢进了垃圾桶,床头柜上的合照她也用剪刀把自己裁剪掉了只留下了沈时年。

至于沈时年送给她的礼物,不管价值高低,陈冰语统统不想留,能烧的就烧了,不能烧的直接丢进垃圾桶。

还有那对象征着永恒的婚戒,她也拿去回收了,卖掉戒指的钱她直接捐了。

海城降温了,或许是受了凉,夜里陈冰语发起了高烧。

离开爸妈跟沈时年在一起生活的这几年,她学会了照顾自己。

哪怕她发烧烧的脑袋昏昏沉沉,依旧是强撑起精神拨打了急救电话。

陈冰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她只知道自己一醒来,就看见了神色担忧的沈时年守在她的病床前,这次白茵茵没有跟来。

沈时年哑着嗓子,眼底流露的心疼不像是装的:“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打你电话也没人接,要不是楼下保安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知道你住院了。你是想吓死我吗?”

陈冰语嘴角牵动,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告诉你有什么用,你不是在陪你的好妹妹吗?”

她需要沈时年的时候,沈时年从来就不在她身边。他的关心和温暖从来就不是为她准备的,所以这六年她早就学会了凡事都靠自己。

听见陈冰语的话,沈时年不自觉地蹙紧了眉头:“你这是在怪我?我知道你生病,已经第一时间订机票赶回来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陈冰语忍不住嗤笑一声:“我没要你回来啊,我自己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

沈时年心里一沉,这还是那个依赖他需要他的陈冰语吗?

沈时年沉默良久。直到沈时年的手机铃声音打破寂静。

又是白茵茵打来的,隔着手机陈冰语都听到了白茵茵气势汹汹的声音。

“哥哥,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马尔代夫,就是为了陈冰语那个女人?”

沈时年瞥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唇色发白的陈冰语,压低了声音对白茵茵说道。

“冰语生病住院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白茵茵听后,轻蔑地嗤了一声:“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哪有那么凑巧?我看她就是装的,哥哥你可不要被这个坏女人给骗了。”

白茵茵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陈冰语的耳朵里,陈冰语克制住怒意,转而看向沈时年。

沈时年只是皱着眉头,像以前一样轻声细语地哄白茵茵:“你放心,等她出院我就飞回来继续陪你。你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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