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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苓萧泽晟写的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阅读

金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是萧泽晟身上的伤,也不知如何了。明日就是萧瑜出嫁的日子,容钦干脆和她住在了一起。程元英仍然没有回去,但哄着容钦给了她一个单独的院落。她不来找茬,沈溪苓也乐得清闲,算是相安无事。直到传来萧泽晟回来的消息。一起回来的,还有宫里流水一般的赏赐,几乎全部抬进了侯府的公库。萧泽晟身着官袍,眉目俊朗,在人群中很是夺目。沈溪苓看着他,有些出神。彼时已经接了圣旨,公公也被送走。原本被众人簇拥的萧泽晟大步走来,脚下生风,不见任何受伤的模样。沈溪苓愣了下,萧泽晟已经走到了近前。“陛下赏赐了金银珠宝若干,大部分已经入库,如今还剩五箱,请嫂嫂安排。”他的嫂嫂说的极为缱绻,还暗中勾了沈溪苓的手指。跟他接触的肌肤一麻,萧泽晟已经收回手,含笑看她。沈溪苓还没开...

主角:沈溪苓萧泽晟   更新:2024-12-06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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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溪苓萧泽晟写的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萧泽晟身上的伤,也不知如何了。明日就是萧瑜出嫁的日子,容钦干脆和她住在了一起。程元英仍然没有回去,但哄着容钦给了她一个单独的院落。她不来找茬,沈溪苓也乐得清闲,算是相安无事。直到传来萧泽晟回来的消息。一起回来的,还有宫里流水一般的赏赐,几乎全部抬进了侯府的公库。萧泽晟身着官袍,眉目俊朗,在人群中很是夺目。沈溪苓看着他,有些出神。彼时已经接了圣旨,公公也被送走。原本被众人簇拥的萧泽晟大步走来,脚下生风,不见任何受伤的模样。沈溪苓愣了下,萧泽晟已经走到了近前。“陛下赏赐了金银珠宝若干,大部分已经入库,如今还剩五箱,请嫂嫂安排。”他的嫂嫂说的极为缱绻,还暗中勾了沈溪苓的手指。跟他接触的肌肤一麻,萧泽晟已经收回手,含笑看她。沈溪苓还没开...

《沈溪苓萧泽晟写的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只是萧泽晟身上的伤,也不知如何了。

明日就是萧瑜出嫁的日子,容钦干脆和她住在了一起。

程元英仍然没有回去,但哄着容钦给了她一个单独的院落。

她不来找茬,沈溪苓也乐得清闲,算是相安无事。

直到传来萧泽晟回来的消息。

一起回来的,还有宫里流水一般的赏赐,几乎全部抬进了侯府的公库。

萧泽晟身着官袍,眉目俊朗,在人群中很是夺目。

沈溪苓看着他,有些出神。

彼时已经接了圣旨,公公也被送走。

原本被众人簇拥的萧泽晟大步走来,脚下生风,不见任何受伤的模样。

沈溪苓愣了下,萧泽晟已经走到了近前。

“陛下赏赐了金银珠宝若干,大部分已经入库,如今还剩五箱,请嫂嫂安排。”

他的嫂嫂说的极为缱绻,还暗中勾了沈溪苓的手指。

跟他接触的肌肤一麻,萧泽晟已经收回手,含笑看她。

沈溪苓还没开口,程元英已经挤了过来。

“这些赏赐不应该全部充公吗?给她做什么?”

萧泽晟皱起眉头:“关你屁事?”

“侯爷,你我不是……”

程元英眼眶含泪,可怜巴巴的看着萧泽晟。

沈溪苓也看着他。

萧泽晟愣了愣,终于想起了些什么。

随后他险恶的往后一步:“就是你给我下药?”

他的声音不小,周围人都听到了。

程元英霎时脸色煞白:“我没有……侯爷,我……”

“你没有?那我问你,我可曾去你家提亲?”

程元英含泪摇头。

“既没提亲,你为何住在侯府赖着不走?”

“这般不知羞耻,不是你下的药还能是谁?”

萧泽晟丝毫不给人留脸面,说的程元英身子一颤,昏了过去。

下人连忙将她送回房,容钦不满道:“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了,不日便会去她家提亲,今日何苦落她的面子?”

“我说错了?她没有下药?还是没有赖着不走?”

萧泽晟回怼,容钦也哑口无言。

这些事确实是程元英做的。

萧泽晟冷笑一声:“人是你们邀请过来的,让她别跳,否则别想我去提亲。”

萧瑜也想不到他对程元英居然有这么大的恶意,想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程小姐说的没错,这些是你的赏赐,由我安排,实属不妥。”

沈溪苓摇摇头:“如果侯爷不想充公,那就留到自己的私库吧。”

“二哥,你也没有给我添妆呢!我明日就要出嫁了!”萧瑜眼中是止不住的贪婪,那可是皇帝赏下来的都是好东西。

哪怕给她一箱,也足够了。

容钦心思也活络起来:“你妹妹出嫁,你做哥哥的总得帮着点,依我看,这五箱东西不如都给了瑜儿吧,也算是你这个做哥哥的一点心意。”

萧泽晟哪里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张银票。

“这五百两就当是随礼。”

“这五箱也不必安排了。”

萧瑜脸色一喜,都要给她吗?

“全给嫂嫂送过去。”

“谢谢二……”萧瑜感谢的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对。

她错愕的抬头:“为什么给她?她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凭什么拿这么多?”

自己可是他唯一的妹妹,他居然只给自己五百两!

反倒给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贱女人五箱金银珠宝。

他到底怎么想的?

“谁说什么都不做?”

萧泽晟目光扫过众人,隐含压迫。

“侯爷产业都是由嫂嫂打理,收益虽每年都在涨,仍不够侯府开支,若非嫂嫂拿嫁妆贴补,稳定后宅,侯府如何能走到今天?”


起初她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有些事最忌讳深思,她越往里面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自打沈溪苓嫁进来后,侯府嫡支败落,候位都旁落。

她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唯独的好事,是萧瑜找了个好亲家。

偏生那位莫晚舟还对沈溪苓一往情深。

容钦一时坐立难安。

不如,把那女人休了,赶出侯府?

“侯爷此言差矣,我跟沈小姐幼时便在一起玩耍,如今也没见有何异状,沈小姐并非您说的那样。”程元英主动站出来为沈溪苓说话,倒是让萧泽晟高看了她一眼。

萧泽晟一眼扫过去,女人眼中的算计太过浮于表面,嗤笑一声。

“母亲自己思量即可。”

他还要面圣,并未在这里久待,转身就走,反倒让房里的三人一时没了主意。

容钦身体不适,让婆子扶着回房。

她一走,萧瑜气哼哼的瞪着程元英。

“你怎么还帮着那个贱人说话?到底站哪一边?”

容钦可是说了,这个程元英家世不好,好拿捏,以后嫁给萧泽晟,也得对她们母女二人言听计从。

果不其然,容钦一句话,她就过来给自己当跟屁虫了。

只是今天帮着那贱人说话,实在可恨。

“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但只凭这无凭无据的一句话,就将寡嫂休弃,传出去有碍侯府名声。”

程元英温声细语安抚,萧瑜翻了个白眼。

“你是在担心我哥的名声吧?”

程元英脸颊一红,没有多言。

“你知道我是怎么怀上孩子的吗?”萧瑜对程元英勾勾手。

程元英凑过去,萧瑜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几句,程元英不由瞪大眼睛。

“这……如何使得?”

“只要能进门,什么手段都是值得的。”

萧瑜不屑她担忧的模样,啐了一口,“别装模作样了,你连自己的好姐妹都能背叛,还怕这个?”

程元英低下头,慢慢握紧拳头。

眼中的野心混杂着贪婪。

要是她也能怀上孩子……

……

“她砸你,不会躲?”

萧泽晟面圣回来,连官服都没有换,就先来找了沈溪苓。

她坐在梳妆台前,额头的伤已经包扎过了,只是纱布还透着点点血迹,脸色苍白,更显柔弱。

沈溪苓低下头:“她毕竟是母亲。”

她躲了,只是第二次没躲开。

但这些没必要跟萧泽晟解释。

“她算你哪门子的母亲?”

萧泽晟按住她的肩。

面前就是铜镜,倒映出两人的面孔。

女人身着缟素,娇小柔弱,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被男人抚着,男人宽大的官袍轻易将她笼罩,从背后几乎看不出是两个人。

“我既嫁了进来……”

她还要拿之前的说辞搪塞他,就被男人不客气的打断。

“你不欠她们,没必要卑躬屈膝。”

“如果是为了想在侯府做过日子,讨好她们,不如讨好我。”

沈溪苓被捏着下巴抬头,被迫和萧泽晟对视。

他的眼眸如同一汪深潭,吸引人坠落其中。

沈溪苓移开视线。

她无法忘记萧子宸临终前的话语。

以她的实力,无法为萧子宸报仇,妥善对待容钦和萧瑜,已是仁至义尽。

萧瑜得到了她想要的婚事,容钦日日蹉跎她都受着。

她已经不欠这家人什么了。

如今她想要的,只是将腹中孩子妥善生下来,送给信得过的人照顾。

之后,伺候到容钦过身,再想办法离开侯府,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也不知母亲的病如何了。

“跟我说话还敢走神?”

萧泽晟眯起眼,将人一把拉起,强势的吻了上去。


小丫鬟仍旧跪在地上哭,当着众夫人的面,沈溪苓扬声叫来了小荷。

“请各位夫人稍待片刻,我去换身衣裳,去去就回。”

“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先下去吧,放心,我不会处罚你。”

小荷扶住沈溪苓的手,看到这一幕,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夫人请随奴婢来。”

她一路领着沈溪苓回去,还未推开房门,小荷就警醒的拦住沈溪苓。

“里面有人。”

沈溪苓挑眉:“院子里守着的人呢?”

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下人,看上去还不是熟面孔。

小荷也皱眉:“奴婢这就去找。”

“不必了。”

沈溪苓拦下她,这明显就是旁人给她做的局。

她倒要看看,幕后之人存的是什么心思。

小荷会意,将房门推开。

“好宝贝,总算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门才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就扑了上来。

男人身上穿的粗布麻衣,相貌丑陋,身上还带着一股马尿气。

小荷一记手刀便将人劈晕,脸色难看。

“是府上喂马的马夫。”

在府中私会外男,这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做局的人,分明就是想要沈溪苓的命!

“你应该能问出来,是谁指使的他吧?”

沈溪苓抬眼看她,小荷点头。

这种马夫是最普通不过的下人,没有受过任何训练,只要她想,可以让他吐出任何他知道的消息。

沈溪苓转身出了房间:“谁指使的就让谁负责,这事交给你了。”

她没有停留,转身就去了萧瑜房里。

待会儿相府的迎亲队伍就会过来,到时候这些夫人们也会跟着一起前往相府。

对方这个时候算计她,肯定会赶在大家离开之前,让她身败名裂。

不仅毁了萧瑜大婚,也毁了她的名节。

一箭双雕,真是个好主意。

沈溪苓冷笑一声,推开萧瑜的门。

“你不在外头招待宾客,来这里作甚?”

容钦正拉着萧瑜传授驭夫之术,沈溪苓便大咧咧闯进来,她很是不满。

“外头有个小丫鬟弄湿了我的衣裳,我房中没几件能拿得出手的衣服,便想着来二小姐房里借上一身。”

沈溪苓眨眨眼:“今日是二小姐大喜之日,我也不想穿的朴素,丢了二小姐的面子。”

萧瑜很是受用,当即便扬起脸,骄傲道:“谅你也没什么好东西,那本小姐就赏你一件吧!”

“那就多谢二小姐了。”

萧瑜的衣柜里琳琅满目,各色衣裙都价值不菲。

这些有一大部分都是沈溪苓自己花钱给她置办的。

每每送给她的时候,她还要嫌弃几句,说什么衣服颜色不喜欢,或者布料不好之类的话。

但转过身,却穿的欢快。

不过如今怀了身子,萧瑜越发丰腴,先前的衣裳已经穿不上了,沈溪苓穿起来却正合适,不一会儿便焕然一新。

容钦仍对她有所防备,看她换好衣裳,便催着她离开:“既然衣服换好就赶紧出去,别怠慢了客人。”

沈溪苓还没来得及回话,外头就一阵喧闹。

几人都将视线投到外面。

“发生什么了?”

几人赶了出去,才知道竟然是程元英。

她耐不住寂寞,在花园假山后和侯府的马夫无媒苟合,被过去踏青的小姐们看了个正着。

沈溪苓和容钦过去时,程元英惨白着脸,衣衫不整。

那马夫已经被打了个半死,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不是那样的,我根本就没有……”

程元英还在为自己开脱,正对上赶来的沈溪苓,她猛然抬头:“是你!沈溪苓,是你干的对不对?!”


程元英终于能在沈溪苓面前扬眉吐气一次,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特意在她面前展示着自己头上的翡翠头面:“这些都是老夫人赏我的,说只有她认可的儿媳才有,你没有吧?”

沈溪苓当然没有。

从来只有容钦找她要的份,哪有给她的。

但她并不羡慕,只是看了一眼,便垂下眸子:“多少年前的东西,如今外头的小姐们早都不戴的款式,你倒是戴上了,看来她对你确实不错。”

“这是传家之物!你以为是那些寻常首饰能比的?”

程元英深吸一口气,她从前怎么不知道,沈溪苓这么能气人?

“祖母绿虽然鲜亮,但不适合你这个年纪的姑娘。她若真喜欢你,你就该给你银两,让你去首饰铺子买时兴的款式。”

“我看你就是没有,嫉妒我!”

程元英霍然站起身:“现在你后悔也晚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是侯府主母!到时候我一定第一个赶你出府,好好回报你!”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沈溪苓,却不见她脸上任何难过之色。

沈溪苓笑着看她:“那我祝你心想事成。”

这句话她说的真心实意。

只要程元英上位,她就能解脱了。

程元英气势汹汹的来,满腹怒火的走。

沈溪苓半点没受到影响。

将门一关,也不管程元英那套,安心的过起自己的小日子。

没有府中事务打扰,这日子别提过得有多舒心了。

离萧瑜大婚只剩三日,院中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彼时沈溪苓才洗完澡,便听到房里有不属于自己的粗重呼吸声。

她第一反应是戒备,抄起一边的木棍,已经蓄势待发。

随着呼吸声靠近,她赶忙挥起手中木棍,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擒住了手腕,木棍也掉落在地,滚了几圈,隐入床底,消失不见。

“!……!”

沈溪苓正准备喊救命,一睁眼,才发现面前的人居然是萧泽晟,当即惊讶的瞪大了眼。

“怎么是你?你何时回来的?”

上次后,她就拜托柳乘风多注意些,如果有萧泽晟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她。

可这次萧泽晟还是悄无声息出现了。

萧泽晟还锢着她,沈溪苓用力推了他一把,谁料萧泽晟就这么躺到了地上。

她惊呼一声。

门外的小绿也被惊动。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有个虫子过去,吓到我了,你不必进来。”

阻止了小绿,沈溪苓小心蹲下,去看萧泽晟的情况。

烛火不够亮,她只能看到萧泽晟胸前一片暗色。

他……身体那么好,应该是装的吧?

沈溪苓心里忐忑,想碰他,又不敢。

萧泽晟这时咳嗽了一声,精准抓住她的手。

沈溪苓身子一颤,一股力道传来,萧泽晟坐了起来。

她看过去,萧泽晟低着头,手指向床边。

“药箱,给我包扎。”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沙哑。

“你受伤了?”

沈溪苓一惊,萧泽晟已经掀开了外衣,顿时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沈溪苓这才看清,他胸前的暗色是血。

她手脚发软,踉跄着拿了药箱过来,萧泽晟已经把上半身的衣服都拉下来了。

精装的胸膛处有着一道极深的伤口,那痕迹看着离心脏只差一点点。

伤处血肉模糊,还插着一支断箭。

沈溪苓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浑身都在抖。

“把箭拔出来,再包扎。”

沈溪苓听的心惊肉跳:“直接拔吗?我让小荷去叫纪神医吧?应该用不了多久……”


他怎么也在?

先前的事沈溪苓记不太清。

只知道自己晕倒前,似是落入了一个怀抱之中。

难道是萧泽晟?

她忐忑看过去,纪沧海已经被打发出去了。

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看到对方往这边走,沈溪苓忙闭上眼睛,装晕。

“别装了。”

“我都看到了。”

萧泽晟一句戳破她。

沈溪苓无奈,只得睁眼。

不过片刻的功夫,萧泽晟竟然已经坐到了她床边,还倾身想要往前靠,吓得她拉进被角,颤巍巍看他。

“你怕我?”

萧泽晟蹙眉。

沈溪苓摇头,半晌憋出一句话。

“我们,待在一起不合适。”

萧泽晟今天没有遮掩,大大咧咧进了她房里,要是传出去,容钦绝不会放过她。

“怎么不合适?”

萧泽晟欺身靠近,漆黑的眸紧盯着她,“就算我今晚留下过夜,又有谁能奈我何?”

沈溪苓哑然。

萧泽晟已经继承了侯位,这侯府,自是他的侯府。

他想宿在哪,无人能置喙。

“我们毕竟是叔嫂……”

沈溪苓对上萧泽晟视线,声音戛然而止。

他何曾在意过这些?

萧泽晟伸手把人揽在怀里,语气轻佻:“叔嫂怎么了?你现在不照样是我的女人?”

他说得漫不经心,挑起她的下巴,带着粗茧的指腹在她唇边反复摩擦。

原本苍白的唇色被摩挲的泛红,他也不在意。

沈溪苓不自在的别过头,眼眶含泪。

他这般欺辱自己,何曾想过两人是叔嫂。

就连……

她想起萧子宸临终前的话,越发觉得心中憋闷。

这侯府已然是萧泽晟的天下。

哪里还有她的活路?

沈溪苓闭上眼,已经做好被羞辱的准备。

男人却久久没有动作。

她疑惑睁眼,萧泽晟已经收回手,站起身:“从明天起你不用再去请安,每日饮食我会派人送来。”

“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若还不能把身子养好,”他眯起眼,“你知道我的手段。”

沈溪苓惊讶,瞪大眼睛。

萧泽晟先一步迈出房门,不给她任何询问的机会。

沈溪苓也是第二日才知道。

他这哪是让自己养身体,分明是把她软禁了。

院门被锁,怎么都拍不开。

身边除了小绿,再无其他下人。

除了下人照常送一日三餐和补药外,她见不到任何人,也无法和外面取得联系。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小绿头次见这阵仗,担忧无比。

萧泽晟就是个疯子,谁也无法预测他的想法。

沈溪苓抿唇不语,若是真这样待半个月,她的肚子势必瞒不住。

她得想办法,哪怕逃不出去,起码也要跟母亲取得联系。

沈溪苓有些担忧,母亲那边也不知如何了,到现在仍没有消息传来。

“想我没有?”

寒秋的冷意随着男人的大氅一并裹挟而来。

沈溪苓看着小绿被人捂住嘴拖下去,神色有些勉强。

“府内事物繁多,若没人过目,可如何是好?”

萧泽晟不管,他兀自抱着她:“你只需好好将养身子,伺候好我,其余诸事都不必送到你面前,惹你烦忧。”

沈溪苓是还想争辩,已经被男人掐着下巴吻住。

他的吻如他本人一样霸道蛮横,势必榨干她胸腔中的最后一丝空气,不给她留任何退路。

“萧瑜要嫁人,多门亲戚要走动,没我不行。”

她嫁进来时,侯府的生意均是亏损状态。

全靠她汲汲经营,才勉强达到收支平衡,若是半个月都不看账本,不理府中事,恐怕侯府又要乱了。

“嫂嫂心里念这个念那个,怎不记挂着我?”

萧泽晟拉她衣服:“好嫂嫂,你疼疼我。”

沈溪苓拦不住他,只能改换语气。

“你不是一直都想……我依你,你暂且放过我。”

萧泽晟眼睛一亮。

“果真?”

“我不骗你,只要你能解了我的禁足,我……以后都顺着你。”

她低下头,脸颊红得彻底。

一夜贪欢。

翌日,沈溪苓还未起身,便听到萧瑜中气十足的喊声。

“听说沈溪苓房里来了神医,快给我也看看!”

她缓了须臾,明白是萧泽晟放过了她。

让小绿把人招呼到前厅,她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去跟萧瑜碰面。

“沈溪苓,你那神医在哪儿?我想让他帮我看看这腹中胎儿究竟是男是女。”

萧瑜护着肚子,面上遮不住的得色。

她肚子日渐日的长大,下月又要出嫁,整日在府中想东想西,一听到神医又来了,便迫不及待找上门。

“若是个姐儿,你还要流掉不成?”

沈溪苓被吵的烦闷,看了又有何用?

左不过她是靠着这个孩子嫁入相府,是男是女都得留下。

“你管我,我天生福相,定能一举得男,不像你,天煞孤星,克夫克母,一辈子也生不出来!”

萧瑜还在得意的炫耀,沈溪苓已然变了脸色。

她的亲娘的确早逝,但并非是她克死……

此事是沈溪苓的逆鳞,夜里又没睡好,当即暴躁起身:“神医不是我请的,你有事去找侯爷,别在我这撒泼!”

“沈溪苓,我戳中你痛处,你就急了?别误了我的大事,赶紧把神医叫出来,不然我告诉母亲,有你好受的!”

萧瑜见她反应这么大,一时愕然,但马上便又恢复往日骄纵模样。

她可以不管萧瑜,但容钦毕竟是长辈,一个孝字压下来,足以让她喘不过气。

沈溪苓深吸一口气。

“去请神医过来。”

她身子太差,纪沧海那日来后便没有再走,每天为她配药。

为了避免被萧泽晟看出端倪,两人来往甚少。

今日萧瑜上门,也算一个机会。

“小姐月份太小,尚不能轻易断定,只有五个月后,才能判定男女。”

纪沧海知道沈溪苓传唤,欢欢喜喜便来了,一进门方知是要给萧瑜把脉,神色淡了几分。

“你不是神医吗?怎么连这个都做不到?真是没用的废物!”

“神医并非万能,小姐可另请高明。”

纪沧海拱手,他不是萧瑜请来的,随她怎么说。

萧瑜很不满意,发了一通火不说,还摔了沈溪苓一套茶具。

“这套茶具三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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