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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宜阳阮倾媆写的小说深情已逝全文阅读

白菜西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竹林掩影,三人对峙。“戚宜阳,我没有伤她!是她自己拿到划伤了自己的脸。”阮倾媆指着半躺在戚宜阳怀中的虚弱女人,气得浑身颤抖。“没有?”戚宜阳冷嗤,眼眸中透着凉薄彻骨的寒,“公主是把我戚某当成傻子吗?”萧楚楚嘴唇发白,纤细的手指蜷在戚宜阳的胸口,有气无力,“宜阳,不怪公主,是我……都是我不好。”“楚楚,你一向心善,是我不好,让你遭此劫难。”戚宜阳把萧楚楚打横抱起,吻了吻她脸上的伤痕,“你放心,你永远是我心里最美的姑娘。”他嘴角染上了萧楚楚的血,冷然望向阮倾媆,瞬间似千万冰光冷箭刺向她。“戚宜阳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阮倾媆歇斯底里,正要冲上前质问。便见戚宜阳一甩长袖,寒光一闪,地上的刀刃掠过她的脸颊。阮倾媆捂着脸上血痕,震惊失望的看着男人...

主角:戚宜阳阮倾媆   更新:2024-12-06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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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戚宜阳阮倾媆的其他类型小说《戚宜阳阮倾媆写的小说深情已逝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白菜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竹林掩影,三人对峙。“戚宜阳,我没有伤她!是她自己拿到划伤了自己的脸。”阮倾媆指着半躺在戚宜阳怀中的虚弱女人,气得浑身颤抖。“没有?”戚宜阳冷嗤,眼眸中透着凉薄彻骨的寒,“公主是把我戚某当成傻子吗?”萧楚楚嘴唇发白,纤细的手指蜷在戚宜阳的胸口,有气无力,“宜阳,不怪公主,是我……都是我不好。”“楚楚,你一向心善,是我不好,让你遭此劫难。”戚宜阳把萧楚楚打横抱起,吻了吻她脸上的伤痕,“你放心,你永远是我心里最美的姑娘。”他嘴角染上了萧楚楚的血,冷然望向阮倾媆,瞬间似千万冰光冷箭刺向她。“戚宜阳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阮倾媆歇斯底里,正要冲上前质问。便见戚宜阳一甩长袖,寒光一闪,地上的刀刃掠过她的脸颊。阮倾媆捂着脸上血痕,震惊失望的看着男人...

《戚宜阳阮倾媆写的小说深情已逝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竹林掩影,三人对峙。
“戚宜阳,我没有伤她!是她自己拿到划伤了自己的脸。”阮倾媆指着半躺在戚宜阳怀中的虚弱女人,气得浑身颤抖。
“没有?”戚宜阳冷嗤,眼眸中透着凉薄彻骨的寒,“公主是把我戚某当成傻子吗?”
萧楚楚嘴唇发白,纤细的手指蜷在戚宜阳的胸口,有气无力,“宜阳,不怪公主,是我……都是我不好。”
“楚楚,你一向心善,是我不好,让你遭此劫难。”戚宜阳把萧楚楚打横抱起,吻了吻她脸上的伤痕,“你放心,你永远是我心里最美的姑娘。”
他嘴角染上了萧楚楚的血,冷然望向阮倾媆,瞬间似千万冰光冷箭刺向她。
“戚宜阳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阮倾媆歇斯底里,正要冲上前质问。
便见戚宜阳一甩长袖,寒光一闪,地上的刀刃掠过她的脸颊。
阮倾媆捂着脸上血痕,震惊失望的看着男人的背影。
“不要再过来了。”戚宜阳大步向前迈进,“往后公主若是再伤楚楚,戚某定双倍奉还。”
阮倾媆失措的站在原地,半晌,想冲上去追,伤口就疼痛得犹如万虫啃咬。
她捂着伤口,狼狈的倒在地上,发出凄厉的喊声。
她疼得打滚,地上的粗沙尖石划破她的衣裳,刺入她的肌肤。
“这有个女人。”一个衣衫褴褛,流着口水的乞丐一瘸一拐的路过。
阮倾媆果露出来的肌肤白皙非常,在阳光下是那样夺人眼目,勾人心魂。
“救救我,救我。”阮倾媆哀唤着呼救。
“我还没……”乞丐四处张望,确定四下无人,他跪在地上,往阮倾媆身上扑。
“姑娘,看样子你也快不行了,不如成全我。”他哆哆嗦嗦的在阮倾媆的衣服撕开一个大口子,粗糙脏污的手就往她身上按。
“不要!”阮倾媆悲哀的发出呐喊,她用尽最后一个气力咬向了乞丐。
她绝不要受此侮辱!
啪!
乞丐吃痛,揪住她的头发,猛地朝后扯,“你就从了我,等你去了,我定将你厚葬。”
阮倾媆疼得眼冒泪花,乞丐朝她的脖子啃起。
乞丐的头发的恶臭直钻入阮倾媆的鼻尖,叫她恶心得想要干呕。
不可以!
她绝对不要被他欺凌!
她心一横,猛地咬向自己的舌头。
痛至极点,她经受不住晕了过去。
而不远处,传来哒哒马蹄声。
一支利箭破空射中了乞丐。
这箭是慕容冲射的。
“倾媆!”他翻身下马,一脚踢开乞丐,抱着阮倾媆求医。
他焦急的把她抱到了太医院,“快,公主遇刺了!快帮公主看看!”
一群太医马上围拥过来帮阮倾媆诊治,而一些太医则把慕容冲隔绝在外。
慕容冲握拳暗眸在外等候。
那把刀上有剧毒,萧楚楚早就服了解药,可阮倾媆没有。
太医们忙进忙出,一盆血接着一盆血从内室端出。
慕容冲一拳砸在墙壁,手背顿时血肉模糊。
戚宜阳,她爱你如斯,你竟如此伤她!
真是该死!

“恶妇!”戚宜阳将阮倾媆狠狠推开,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将萧楚楚护在身后。
他并未仔细去看,大致的看见萧楚楚手上抓痕就认定是阮倾媆对她下的手。
阮倾媆被推搡的险些跌倒在地,她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撑在桌面上,满眼愕然的望着戚宜阳。
他脸上写满对她的厌恶,哪怕是摆在面前的真相,特意的会选择避而不见,而相信萧楚楚。
“宜阳,是不是我做的有哪里不好?我、我只是体谅公主殿下一人怀着孩子不容易,才特意来陪陪她,可是公主二话不说……”
萧楚楚眼泛泪光,哽咽又无比委屈的说道,最后干脆将脸埋进戚宜阳的胸膛里嘤嘤哭泣起来。
这无疑是在戚宜阳的怒火上在添一把火,他怒视着阮倾媆,连带看她隆起来还尚未出世的孩子也有些不顺眼。
“阮倾媆,你究竟还要怎么样?杀了母亲不够,你现在连楚楚也不放过吗?”戚宜阳胸腔里仿佛憋着一口气。
那种无能的感觉让他非常憋屈。
如果不是楚楚一而再再而三的劝着他,让他不要对阮倾媆乱来的话,他早就休了她!
可抵不过阮倾媆是皇上最疼爱的妹妹,是尊贵的公主殿下!
阮倾媆无法说话,只能一个劲的摇头,泪流满面的样子楚楚可怜,却是引的戚宜阳更加厌烦。
为什么宜阳就是不肯相信她,萧楚楚根本没有看上去那么良善。
“宜阳,你别责怪公主,她孤身一人,你又不常来探望她,她自然就不开心……”萧楚楚捏着手帕擦去脸上泪痕,故作善良的说道。
戚宜阳有些无奈,“可是楚楚,她都这样伤害你了。”
“宜阳,你听我的,以后多来公主这,实在不行,我陪你来好不好?”萧楚楚眼里光芒晦暗不定,她干脆拉着戚宜阳的袖管半撒娇的说道。
沉默半晌,戚宜阳拗不过心上人的哀求,只能点头应下。
在这过程当中,阮倾媆没有任何的反应,她眼里的光芒在一点一点的消逝,心里的屈辱感同样在逐渐增加。
身为皇家中人,骨子里都透着傲气,但在戚宜阳面前,阮倾媆放下了所有的骄傲自尊,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
现在萧楚楚居然当着她的面对戚宜阳提出这个要求,不就是可怜她,更有炫耀的意思吗?
可偏偏……偏偏阮倾媆没有勇气去拒绝。
她太想念戚宜阳了,想念到哪怕只是施舍,都不愿意放过能够见到他的机会。
直到戚宜阳和萧楚楚离开,屋内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当中。
阮倾媆也没有心情继续去织手中的小衣服,她起身慢慢挪到房门口。
院中地面铺满了落叶没人打扫,萧条之色尽显。
相府的下人们个个都是墙头草,即便是她身为公主是正妻又怀孕了又如何?
“宜阳……”
阮倾媆眉眼哀伤,她低下头,纤细的手抚上隆起的肚子上。
在等几个月,她和宜阳的孩子就会出生,或许那会是她和他之间关系缓解的机会也说不定呢?

戚宜阳向萧楚楚保证着整颗心只有她时,阮倾媆刚巧端着亲自熬好的燕窝粥站在院外,听的清清楚楚。
手中的燕窝粥好似有千斤重一般,阮倾媆沉默了好一会,转身又离去。
在距离瘟疫平定的第三日,戚宜阳突然病倒在床,且病情日益严重,甚至是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阮倾媆担忧之外,忙入宫请求皇上派御医来为戚宜阳诊治。
皇上向来无法拒绝阮倾媆的请求。
“林御医,宜阳他怎么样?是风寒吗?”阮倾媆见御医收手,忙迎上去,急急的追问。
林御医扫了阮倾媆一眼,旋即沉沉的叹了口气,他径直走出屋子,这才转过身,望着阮倾媆不慌不忙的说道。
“公主殿下,老臣也就不瞒着您了,相爷这是染了瘟疫,并且比之前的更加严重,想要治愈……”林御医说到这就不说了,从他脸色来看,也不难猜出他下半句话是什么。
阮倾媆犹如被晴天霹雳劈中,她脑海一片空白。
“不、不可能的呀,林御医,我一直与宜阳在一起,为什么只有他染了瘟疫而我没有?”她回过神来,拽住林御医的衣袖追问着。
林御医为难的叹气,“公主殿下,您应该不知,相爷看似健康,但他两眉间发黑,说明肺部久病,这次的瘟疫像是导火索,所以,公主殿下不如早些准备后事吧!”
“不可能!”阮倾媆反应激烈,她甩手高声反驳,眼眶红通通的:“林御医,一定有办法医治的对不对?”
阮倾媆眼尖的瞧见林御医脸上为难的神色,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拽住他的衣袖,放下公主的架子苦苦哀求。
“林御医,你帮帮我,我不能让思君这么小就失去他的父亲,我……我也不能失去宜阳。”
林御医也是看见阮倾媆从小长大的,他凝视了她半晌,最后还是无奈的叹口气:“公主殿下,有是有办法,但是……但是老臣不保证相爷能够被救回来,而且,这还需要一个人心甘情愿去试药啊!”
阮倾媆一听有办法,哪顾得上那么多,她抬起头,满眼希冀:“林御医,我,我可以试药!”
“公主殿下!您不能拿您的千金之躯开玩笑!”林御医果断的拒绝。
所言是药三分毒,而戚宜阳的病可以说是棘手的紧,要试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日积月累下来,公主殿下的身体也定会被拖垮!
但是林御医也架不住阮倾媆的苦苦哀求,这件事被她隐瞒了下来。
而慕容冲却不知从哪得知,他黑着脸赶来时,就看见阮倾媆正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毫不犹豫的往嘴里灌下。
“阮倾媆!”慕容冲箭步上前,扬手打翻了药碗。
瓷碗被打碎在地,里面的药汁亦是撒了满地。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就算再爱,也不能作践自己的身体!”慕容冲是第一次对阮倾媆表露出这么愤怒的一面。
“冲哥哥。”阮倾媆抬起头。

因为深爱,所以阮倾媆放下皇家公主应有的骄傲,卑微的想要戚宜阳回头看看她。
而萧楚楚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阮倾媆想要的一切。
戚宜阳的宠爱、细心关怀,以及他的心。
一场雪连续下了两天,阮倾媆按捺不住,挺着大肚子在冬梅的搀扶下来到萧楚楚的庭院。
想要见戚宜阳,只有来萧楚楚这。
而眼前的一幕,让阮倾媆不知道该说自己运气好还是不好。
戚宜阳怀抱着萧楚楚,侧身背对着阮倾媆坐在回廊屋檐下,硬朗的俊脸满是欣喜激动的笑意。
他大手小心翼翼的覆上萧楚楚平坦的腹部,双眼都在发光似的。
阮倾媆从未见过戚宜阳这样笑过,看呆眼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公主,外面冷,您先回院子歇息吧。”冬梅看不下去,上前一步挡住阮倾媆的视线,恭敬的低头说道。
阮倾媆回过神来,沉默了良久,她才缓缓点头,转头与冬梅离开。
她心里清楚,就算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处,戚宜阳眼里从来就没有过她的身影。
戚宜阳虽然没有察觉到阮倾媆的到来,可靠在他怀中的萧楚楚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目睹她的身影走远,萧楚楚唇边勾起抹充满深意的笑容。
想和她斗?这位公主殿下还太嫩了点。
临盆的那天,天空下着磅礴大雨,风雨交加,连院中的树都在沙沙作响,仿佛要被吹断一般。
阮倾媆面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腹中的疼痛让她浑身都在冒冷汗,偏偏她又叫不出来,只得受着。
“公主,您忍忍,很快的、很快的!”冬梅按照产婆的吩咐端来热水和剪刀,在阮倾媆身边不断安慰着她。
阮倾媆痛的泪水都不受控制的淌了一脸,闻言她勉强抬起手,在空中比着。
“叫宜阳来。”
她听说生孩子无异于是在鬼门关前走上一遭,如果她没有挺过去可怎么办呀……她还是想见见戚宜阳。
冬梅不忍心拒绝,斟酌片刻无奈的点头应下,旋即吩咐产婆好生照料着公主。
戚宜阳得知阮倾媆生产的消息时,正陪着萧楚楚坐在院中,手中还捏着颗剥了皮的葡萄果肉喂给她吃。
“公主要生了?太好了,宜……啊!”萧楚楚美眸轻眯,故作惊喜,话未说完又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捂着小腹面色隐忍。
原本刚露出几分犹豫之色的戚宜阳顿时就顾不上了,直接抱着萧楚楚去找大夫。
满心满眼都是萧楚楚的他,此时又怎么会顾得上阮倾媆呢?
雷声震耳,阮倾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在他肚中待了十个月的小家伙生了出来。
听见清脆的啼哭声时,她觉得这一切漫长的等待和得不到回应的事情都没那么重要了。
“公主殿下,是个男孩!”冬梅抱着用包被裹上的婴孩,弯下腰送到阮倾媆的面前欣喜道。
全身无力的阮倾媆喘着粗气,闻言强撑起身子去看。
婴孩刚出生时全身皱巴巴的,但她心里却升起一丝微妙的感觉。

阮倾媆比戚宜阳还要了解他自己,见他迟迟不语,又是那副神情,她心里就有了思量。
“相爷是知道凶手是谁了,却不好下定夺吧?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阮倾媆浅笑着,这笑容落在戚宜阳看来,充满嘲讽。
“不过没关系,本公主会亲自为思君报仇,伤害思君的凶手,不会逍遥法外的。”阮倾媆忽而又启唇。
令她意外的是,戚宜阳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他不知道凶手是萧楚楚?还是不相信?
阮倾媆不解。
戚宜阳忽然伸手握住她的,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愧疚……以及隐隐的眷恋。
“倾媆,我会补偿你的。”他一开口,就让阮倾媆的心跳失了原本的节奏。
然而戚宜阳的下一句话,就让阮倾媆从云端掉落到了泥潭中。
他说:“所以,你能不能放过楚楚?”
阮倾媆不语,视线却在戚宜阳身上来回徘徊着。
她的思绪从未有过的清晰,一直倔强不肯放弃的念头在此时此刻突然放下,却也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灵魂得到了释放。
是一阵冗长的沉默,阮倾媆抽回手,淡声道:“戚宜阳,我放弃你了,所以你也失去了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戚宜阳怔然,心口好似空了一大块,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主院的,只记得脑海里,阮倾媆说的那句放弃再不断的重复着。
萧楚楚再度出现时,是被慕容冲拽着头发,像是拽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到阮倾媆面前的。
戚宜阳得知消息就匆匆赶来,却意外的听见了一些他从未知道的东西。
“萧楚楚,你后悔么?”阮倾媆就好似变了一个人,她居高临下的望着脚边被绳索绑紧的萧楚楚,气质矜贵又骄傲,是皇家与生俱来的。
戚宜阳亦是从未见过这样的阮倾媆,但他非但不厌恶,反而觉得这样的她非常吸引人。
“后悔?我当然后悔!我后悔没有将你这贱人毒死!”萧楚楚咬牙,瞪着阮倾媆恶狠狠的骂道。
原本她是有机会逃走的,没想到,慕容冲竟然突然出现将她俘获。
“阮倾媆,怎么样?明明身为真正救了戚宜阳的人,却被他如此对待,心里是不是很痛苦?”萧楚楚破罐子破摔了,专挑阮倾媆的痛处来说。
“功劳都被我顶替,不过黄泉路上有戚思君那个兔崽子作陪,我也不算孤独!”
殊不知,她的这些话都落入戚宜阳的耳中,他震惊的站在院外。
阮倾媆神色毫无波澜,待萧楚楚说完,她缓缓蹲下来,红唇一勾,缓道:“萧楚楚,想让本公主的孩子给你作伴,你觉得你有那个资格么?”
萧楚楚先是一愣,而后当即就明白了这句话隐藏的深意。
她瞪大的美眸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怨毒之色,如果不是手脚被束缚住,她定要将阮倾媆那张带笑的脸庞撕碎。
“冲哥哥,这个女人就麻烦你处理了。”阮倾媆起身,对着慕容冲温柔一笑。
原谅他
慕容冲回以一笑,旋即颔首应下。
对于这位从小陪伴着长大的玩伴,阮倾媆亦是心存感激的,如果不是慕容冲,她早就被萧楚楚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不行,你们不能杀了我!”萧楚楚意识到落在慕容冲手上的她定不会有命在后,连忙慌乱的摇头。
慕容冲眼神一冷,刚欲伸手,就见戚宜阳的身影从院外缓缓走来,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阮倾媆。
见她神色漠然没有丝毫以往见到戚宜阳的欣喜才放下心来。
“宜阳,宜阳救救我呀!公主殿下她不知……”
“我都听见了。”
戚宜阳的话让萧楚楚的后半句话直接堵在会喉间,她脸上的表情同样僵住。
阮倾媆忽然觉得没有比这还要可笑的事情了。
萧楚楚终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萧楚楚,你老实告诉我,当初救我的人,究竟是谁?”戚宜阳蹙额,满眼的痛苦之色。
萧楚楚沉默了一会,倏地笑了起来,笑容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是阮倾媆,你先知道的已经晚了,戚宜阳,你后悔吗?哈哈哈,你后悔也没用了,她不会原谅你的!”
萧楚楚笑声刺耳,慕容冲十分有眼见力的将她带走,留下足够的空间给这对已然支离破碎的二人。
戚宜阳自觉没有颜面去面对阮倾媆,先前的一切都是他被蒙蔽了双眼,他竟然……一直在折磨着他真正的救命恩人。
他不说话,阮倾媆亦不语,直到庭院的寂静被婴孩的啼哭声打破。
戚宜阳双眼一亮,见到阮倾媆淡然的神色时,又有些拘束起来,他试探着上前,靠近她。
“倾媆,这、这是我们的孩子对不对?”
说到底阮倾媆心里还是有戚宜阳的,见他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她也心软,只是之前积攒的失望太多。
“相爷,我们和离吧。”斟酌再三,阮倾媆提出请求。
戚宜阳十分果决的拒绝,然而这并没有用。
近来最轰动大周的消息,说出来那大概只有公主殿下阮倾媆休夫一事,这件事传出时京都上下都震惊了。
但还是有人目睹阮倾媆出来逛夜市时,戚宜阳亦步亦趋跟着,活脱脱像个跟屁虫的一幕。
为了将自己妻子追回,也为了补偿,戚宜阳现在可以说是对阮倾媆百依百顺的。
例如……
“倾媆,你看这衣服是不是很可爱?我觉得很适合思君。”
“倾媆,这发簪你戴起来一定很好看!”
阮倾媆被吵的不耐烦了,一记眼刀过去,戚宜阳便乖乖噤声。
她转过身时,唇畔的笑意却没有被戚宜阳错过。
“倾媆,你笑了。”戚宜阳像看见糖果的孩子一样,欣喜的指着阮倾媆,他追在她身后追问:“倾媆,你愿意原谅我吗?”
“哼,休想。”阮倾媆闭眼,傲娇的一扬下巴脆生生的回答:“本公主还没有消气呢!”
夜市的灯火照在二人脸庞之上,将他们影子交融在一块,看上去和谐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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