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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曾照我小说结局

他见青木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妹妹与东瀚的世子恩爱三载,却在有孕之时意外堕马身亡。外人都传,他们夫妻恩爱,我妹这一死,世子就疯了。可我知道,他心有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根本就不会伤心难过。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半月后,东瀚部再度来帖,这一次他们求娶的人,是我。我提剑问来臣:“你们世子,所谓何意?”使臣一笑,“您和夫人,长得很像。”原来,旭达罕真的疯了。他要我成为妹妹绝佳的替代品。我妹妹温阳死了。死在了草原东瀚部,她夫君的马下。知道她死讯的时候,我正在梅林小道品茗听雨,看着眼前的景象,倏地流下泪来。温阳年幼时离不开我,胆子又大,时常猫在这等我下学堂,我一走出来,突然蹿出吓我一跳。我责怪她这般冒失,一定选不到驸马。她支支吾吾,却羞红了脸,说今日有人向她求亲了。我清楚...

主角:东瀚温阳   更新:2024-12-05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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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瀚温阳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曾照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他见青木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妹妹与东瀚的世子恩爱三载,却在有孕之时意外堕马身亡。外人都传,他们夫妻恩爱,我妹这一死,世子就疯了。可我知道,他心有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根本就不会伤心难过。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半月后,东瀚部再度来帖,这一次他们求娶的人,是我。我提剑问来臣:“你们世子,所谓何意?”使臣一笑,“您和夫人,长得很像。”原来,旭达罕真的疯了。他要我成为妹妹绝佳的替代品。我妹妹温阳死了。死在了草原东瀚部,她夫君的马下。知道她死讯的时候,我正在梅林小道品茗听雨,看着眼前的景象,倏地流下泪来。温阳年幼时离不开我,胆子又大,时常猫在这等我下学堂,我一走出来,突然蹿出吓我一跳。我责怪她这般冒失,一定选不到驸马。她支支吾吾,却羞红了脸,说今日有人向她求亲了。我清楚...

《明月曾照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妹妹与东瀚的世子恩爱三载,却在有孕之时意外堕马身亡。

外人都传,他们夫妻恩爱,我妹这一死,世子就疯了。

可我知道,他心有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根本就不会伤心难过。

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半月后,东瀚部再度来帖,这一次他们求娶的人,是我。

我提剑问来臣:“你们世子,所谓何意?”

使臣一笑,“您和夫人,长得很像。”

原来,旭达罕真的疯了。

他要我成为妹妹绝佳的替代品。

我妹妹温阳死了。

死在了草原东瀚部,她夫君的马下。

知道她死讯的时候,我正在梅林小道品茗听雨,看着眼前的景象,倏地流下泪来。

温阳年幼时离不开我,胆子又大,时常猫在这等我下学堂,我一走出来,突然蹿出吓我一跳。

我责怪她这般冒失,一定选不到驸马。

她支支吾吾,却羞红了脸,说今日有人向她求亲了。

我清楚记得那天,春光明媚,温阳羞赧地告诉我东瀚世子对她爱得深沉,点名求娶她。

而她也正好,一直对他心有爱慕。

仿佛宿命一般,有情人终要成眷属。

我为她开心又为她担心,两情相悦自然很好,可草原遥远苦寒,温阳娇生惯养大的,我不舍得。

温阳便抱着我撒娇:“哎呀皇姐,我幸福的话你也会开心的,不是吗?”

小丫头嗲声嗲气,谁能受得了这,我无奈地抱着她,说只希望她开心。

但我没想到,不过一年,美梦就变成了噩梦。

明明出嫁那天,温阳一身红衣,笑得明艳开朗,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一年间从未给过亲近的姐姐一封书信,我心里只当妹妹贪玩忘记了。

结果再见时,只有使臣送来的死讯。

轻飘飘的一句坠马而亡,就结束了温阳的一生。

我恨得咬碎了牙,遣去调查的人还未有消息,东瀚使臣进京求娶我的消息却先一步到达。

使臣说,我妹死后,旭达罕就疯了。

他们需要一个和前夫人一样的女人,去慰藉他们世子的心灵。

我气得脸色发白,抽出长剑就要往他们身上劈,可下一秒,一个侍女颤巍巍地跪了出来。

她含着泪抬头,小声说:“夫人死前衣衫尽毁,唇齿皆碎,绝不是坠马之相。”

手中之剑哐当一声落地,剑光映着满面寒霜。

我再一次流下泪来,看着东瀚使臣,嘴唇缓启:“好,我嫁。”

日夜兼程,半个月后我终是到了东瀚部。

部落为了迎接我的到来操办得隆重,篝火的柴垛堆得有整整二层楼高。

从京城带来的嬷嬷侍女全被扣在都城外,只有一个懂天朝官话的东瀚嬷嬷跟着我,让我等着。

直到夜里点燃了篝火,旭达罕才在冲天的红色火光中姗姗来迟。

在来的途中,旭达罕已经从世子变成了王。

他一步步向我又走来,气质如雪山下的狼,又因为祖母是中原人,他的面容不似他人粗犷,带有些中原人的柔和俊美,婚服穿得随意,一身桀骜不驯。

我握紧了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中,忍住质问他的冲动,规规矩矩向他行礼。

他还未说话,跟在他一旁的少女比他先跑来我面前。

火光明明灭灭,我恍然间如同看见年幼的温阳向我奔来的样子。

女孩兴奋地说:“我叫阿娜日。”

她靠我很近,身体挡住所有人的视线,拉起我的左手想把袖子薅上去。

我拦着她:“姑娘自重。”

阿娜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跑回旭达罕身边,大声说道:“姐姐这身衣服看起来好累啊,怎么还不换上我们的盛装?”

旭达罕看了我一眼,懒洋洋道:“温成公主,请换衣服吧。”

他那眼神看得我头皮发麻,我却只得在他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去营帐。

我换好衣服走出,四周的人都散开,以我和旭达罕为中心围了个大圈。

那个阿娜日也在人群中,看着我的眼中满是怨愤。

旭达罕来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腕,轻佻地顺着袖口摸进进去,带着茧子的指尖磨蹭着小臂上的某个地方。

他温柔地问:“公主还记得梅林小道吗?”

我用了极大自制力才忍住没推开他,淡然答他:“我不知道什么梅林小道。”

旭达罕眼中那一丝期待彻底熄灭,他失望地放开我的手,捏住我的下巴仔细观摩。

“你倒比你妹妹诚实。”

他笑道。

旭达罕在这闹哄中冷漠说道:“是和温阳长得很像,妹妹刚死就迫不及待嫁给妹夫,你也算是传奇女子。”

我咬牙,道:“若不是你恬不知耻求娶我,我又何苦嫁给自己的妹夫?”

我直视他,却见他并没有生气。

旭达罕一笑,说:“草原中多的是叔死侄继的故事,区区嫁给妹夫,谈不上稀奇。”

只是说完,他就略显愤怒捏着我下巴,力道大得要把骨头碾碎。

“你果然厉害得多,如果你妹妹有这般能说会道,”旭达罕眼中带着愠怒,嘴唇几乎贴到我耳朵上说话,“会死得更快。”

我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如果有刀子,定要将旭达罕千刀万剐。

温阳的死果然与他脱不了关系。

旭达罕对我含恨的眼神十分满意,他说:“你才是我想要的人。”

他吻在我脸颊,那湿润的气息让人毛骨悚然,我恶心得想吐,拼命往一边瑟缩。

人群突然骚乱,有人焦急地向旭达罕通报:“主上!

阿娜日呕血了!”

旭达罕脸色一黑,一把推开我,往那个已经倒下的女孩走去。

我抚着还残留痛感的下巴,松了口气。

只是旭达罕说,我才是他想要的人。

我从前,何时又见过他了?


阿娜日是旭达罕青梅竹马之交,谁都比不上她在旭达罕心里的位置。

这几天她病来如山倒,旭达罕没有再出现,我在部落中四处游走想找些蛛丝马迹。

这里人看似对我恭恭敬敬,对我实则能避就避,实在避不得就装听不懂。

只有一位名叫其其格的姑娘,看着比温阳还小一点。

总是远远站着,用复杂的眼神看我,总觉得她有话要对我说。

我找机会和她搭上了话,她也只是说些闲话,旭达罕与阿娜日的事情就是她告诉我的。

我听着他们的过往,低头不语,心中替妹妹不值。

如果谁都比不上那个小青梅,那求娶温阳时说的爱得不能自拔又算什么呢。

联姻大可像我此番出嫁,一纸奏折公事公办,何苦添上一句情爱。

温阳偏又惦记旭达罕,如此葬送了一生。

其其格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想说的不止这些。

我大胆问她:“你可知前大阏氏温阳公主的事?”

其其格如临大敌,竖起食指示意我噤声,左右张望确认没人在听我们谈话。

我便知道旭达罕对温阳的事情下了封口的死令。

今日几里外有跑马比赛,男儿们马上驰骋,女儿们为情郎助威,留在部落中的人不多。

其其格带我到一个绝对隐蔽的地方,她对我说:“大阏氏,我不能对你说温阳公主,但可以告诉你小月牙的故事。”

小月牙又是何故?

与我妹妹又有什么关系?

其其格压低声音说:“旭达罕主上曾经到过你们的都城,在皇宫里被一个手臂上有月牙标记的女孩救过,主上忘不掉她。”

难怪那天问我什么梅林小道的事。

这旭达罕真是天生多情,忘不掉“月牙”,也放不下阿娜日。

我若有所思捂住了左手小臂。

“后来发现嫁过来的公主手上没有那个月牙,主上觉得被欺骗了,非常生气,就把她的……”她没有往下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脸惊恐。

我心如针扎,能让一个人只是回忆都快吓哭了,温阳到底遭遇了多大的苦痛。

其其格是勇敢的女孩,我把身上的珠宝送给她,她全都推辞,最后叮嘱我:“小心阿娜日!”

两天后的一场刁羊赛上,我又见到了阿娜日。

我习医多年,一眼看出她这少女骨骼不是天然长成,而是后天人为干预造出的幼瘦。

旭达罕威武神勇,惹得喝彩连连。

阿娜日像鬼魂一样轻飘飘走来同我说话。

并未有什么针锋相对,她像一个普通的病中女孩,出来透气时找个人聊聊天罢了。

她讲得一口流利官话,对中原文化也颇有了解,若不是那深邃的面容,真会让人以为在和中原人交谈。

阿娜日说:“你是温阳的姐姐,我以前叫她姐姐,按中原人的风格,现在我也可以喊你姐姐吗?”

她骤然提起温阳,我有些警觉。

此时旭达罕又将羊抢到手,遥遥领先驰骋在男人们前头。

她看着男人们争来抢去,无趣道:“姐姐你说,刁羊多没意思啊,羊皮又不会跑,要是抢一个活物就好玩多了。”

我心咯噔一下,有了一些不好的联想。

阿娜日看着我有些不安的样子,得意道:“你要是半年前在,就能看见他们玩会动的‘羊’,会哭会跑,可有意思了。”

她低声警告我:“旭达罕大哥是我的,你不准肖想他!

否则我会让你变成‘羊’!”

没等我说话,阿娜日猛地拽起我的手拉扯起来,嘴里大声喊叫着,随后自己往前倒去,看起来就像我把她推倒了一样。

旭达罕吼了一句什么,策马疾驰而来。

不分由说给我一巴掌后下马把阿娜日小心翼翼扶起。

阿娜日倚在旭达罕身上,破碎娇弱我见犹怜。

我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脸冷然道:“草原的旭达罕君主是这样是非不分的人吗?”

旭达罕冷笑:“中原的公主倒都是善妒恶毒的人。”

阿娜日哽咽着火上浇油:“大哥别说了,是我自己摔倒的,和姐姐没关系……确实是你自己摔倒的。”

我说。

旭达罕不耻:“跟你妹妹一样是不要脸的骗子!”

我淡然道:“主上说说,我怎么骗你,我妹妹怎么骗你了?”

“哼。”

旭达罕眼中含恨,说了一段我听不懂的东瀚语,抱起阿娜日走了。

那句话非常熟悉,好像与初来那天晚上,他也对我说过。

其余人见最尊贵的主上走了便也散了,其其格在一个不打眼的角落里向我招手,我走过去。

她说:“以前阿娜日就是这样陷害假月牙的。”

假月牙应是指代温阳,旭达罕不让人提起温阳,她便用这种拐弯抹角的说法。

我问她:“假月牙是不是……当过‘羊’?”

其其格懂我在说什么,她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沉重地点了点头。

我的温阳被当成抢夺的玩物,他们骑在马上对她追赶不息,拽到马上又被丢下。

我终于有些崩溃了,咬着手腕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却像断线的珠帘滚涌而出。

无人在意她的求救挣扎,她那么无助,多么残忍的场面,被阿娜日当成一场轻飘飘的游戏说出来。

温阳明明什么也没做错,为何要这么对待她?

其其格安静地看着我哭,她说我一定是个好姐姐。

我擦去眼泪说好姐姐不会让妹妹遇到危险。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复杂。

我问她有没有听见旭达罕最后说了什么话?

她说:“那句话的意思是,拔掉你的牙齿,割掉你的舌头。”

我想起温阳口中空无一物,恨意像惊涛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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