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诺腾风習安侯的其他类型小说《盼她以身殉夫,她芙蓉楼里宴宾客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和煦的晚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剥不掉她的皮,我就剥了你们的皮。”五十多个仆妇脚步错乱着往外跑。转过影壁,看到大门外台阶下乌怏怏的全是人。仆妇们都寒缩着脑袋,耷拉着胳膊。要上刑场一般,再不敢往前多跨一步。有四个仆妇却窃喜着表情,站在人后。踮着脚尖,伸长脖颈,低窃窃地私语。“诺胜家的,看到咱家大小姐没有?”“李嬷嬷,人太多,看不到。”“那咋办?”“府里这会儿乱成麻,没人注意,我们四个不如从后门溜出去寻大小姐。”诺胜家的扯了扯李嬷嬷的衣袖。李嬷嬷捣了捣陈娘子的胳膊。陈娘子拉着张嬷嬷的衣角。四个人悄无声地转过影壁。贴着东墙边,心突突地跳着,跑向去往后院的回廊。跑完回廊,上了南北走向的夹道。身后忽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唬得四个人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勿怕勿怕!是我们,一伙...
《盼她以身殉夫,她芙蓉楼里宴宾客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今日剥不掉她的皮,我就剥了你们的皮。”
五十多个仆妇脚步错乱着往外跑。
转过影壁,看到大门外台阶下乌怏怏的全是人。
仆妇们都寒缩着脑袋,耷拉着胳膊。
要上刑场一般,再不敢往前多跨一步。
有四个仆妇却窃喜着表情,站在人后。
踮着脚尖,伸长脖颈,低窃窃地私语。
“诺胜家的,看到咱家大小姐没有?”
“李嬷嬷,人太多,看不到。”
“那咋办?”
“府里这会儿乱成麻,没人注意,我们四个不如从后门溜出去寻大小姐。”
诺胜家的扯了扯李嬷嬷的衣袖。
李嬷嬷捣了捣陈娘子的胳膊。
陈娘子拉着张嬷嬷的衣角。
四个人悄无声地转过影壁。
贴着东墙边,心突突地跳着,跑向去往后院的回廊。
跑完回廊,上了南北走向的夹道。
身后忽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唬得四个人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勿怕勿怕!是我们,一伙的。”
一窝蜂的跑来二十三个仆妇。
架起诺胜家的,李嬷嬷,张嬷嬷,陈娘子。
大伙逃反一般,拼了命地往前跑。
“我四个上茅房,你们都跟来作甚?命不想要了?”
“我们被那帮龟孙子欺压的早就不想活了!赶巧大小姐回来,与她一起,死也值了。”
“呸呸呸…那帮龟孙子死绝了,大小姐都平安无事。”
加上诺胜家的,李嬷嬷,张嬷嬷,陈娘子。
二十七个仆妇里,有的伺候过老将军。
有的伺候过老将军夫人。
有的是侯夫人与诺云兮的贴身丫鬟和嬷嬷。
八年过去,習安侯府二十岁以下的家生丫鬟都让侯太夫人卖到了妓院或军营。
剩下的都是三四十岁的仆妇和老嬷嬷。
这些人都曾经将诺云兮视宝如玉的宠着爱着。
一听说诺云兮回来了,都起了造反的心。
众人达成共识,即便是死,也要跟诺云兮一起死。
“快快快!快跑出去护着大小姐。”
后花园的角门处。
老苍头诺正早已将角门打开。
摆着手让二十七个仆妇跑快些。
二十七个仆妇心脏“哐哐哐”地跳着。
谁也不敢往后看,义无反顾地跑了出去。
習安侯府里五十七个仆妇,逃跑了二十七个。
習安侯太夫人还蒙在鼓里。
和一家人商量着让哪位小姐代替诺腾凤参选晋王妃。
大哥吴仁宝的女儿吴秀儿今年十九岁,誓死要嫁入富贵之家。
相中了赵国公家那喜欢风花雪月的二世子赵宇轩。
侯太夫人亲自登门求了三回。
即便拿出先皇的手谕,也未高攀上这门亲事。
“秀儿,你去代替凤儿参选晋王妃,姑母到时候多陪送你些嫁妆。”
“太夫人明智,秀儿做晋王妃再合适不过。”
吴仁宝的五个妾室都兴奋异常,举双手赞同。
市井传言,先皇对同父同母的晋王万分的溺爱。
将位于京都东面的东旭山,以及东旭山方圆百里的土地都赐给了晋王。
晋王府建在东旭山的半山腰间。
光建筑面积就有两万余平方米。
府中有湖有山有果园。
前后左右两侧的花园占地百亩。
传闻,晋王府比皇宫还要大两倍。
太皇太后,先皇,还有曾经的皇后,都将晋王府做避暑山庄,做打猎的围场。
凡是去过晋王府的都赞不绝口。
据说里面琼楼玉宇,鲜花盛开,绿树成荫,景色极美。
先皇与先皇后,以及太皇太后周绫,每次宴请文武大臣,诰命贵妇,都是在晋王府举行。
吴仁宝的妾室们都幻想着一个月后随吴秀儿入住晋王府,过三年神仙般的日子。
侯太夫人吴萍的嫂子,拉起吴秀儿往外就走。
嘴里怨气冲天:“大妹,你勿惦记秀儿!我们家秀儿没有做晋王妃的命。
哥哥嫂嫂拖家带口的来投奔你,指望着跟你享几天福,可不是来送命。”
“嫂子,等等妹子,咱们一块回乡下老家种地。这个晋王妃谁爱当谁当,我们家莲儿也没有做王妃的命。”
侯太夫人吴萍的姐姐吴桐,妹妹吴谨,都拉着自家的女儿紧跟到嫂子的身后。
她们的丈夫儿子却仿佛长在椅子上似的一动不动。
皇亲国戚不是谁想当就能当上的。
晋王是皇帝的皇叔,晋王妃就是皇帝的皇婶。
自家女儿若是做了晋王妃,祖宗十八代都能跟着沾光。
他们以后在京可以横着走。
万花楼里的美人玩腻了。
文武百官家中的小姐,挑选几个做小妾。
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以孩儿看,娘不如去求求太后娘娘,让妹妹凤儿做晋王正妃。
秀儿表妹,绢儿表妹,莲儿表妹,都做晋王侧妃。
这么一来,咱全家人都是皇亲国戚。妙极!”
十四岁的诺腾白人不精。
却对攀龙附凤的事情门清。
吴谨七岁的儿子李天佑乐得拍巴掌。
“爹娘,让姐姐嫁给晋王吧!姐姐做了晋王妃,我就可以进皇宫找小皇帝玩。
小皇帝一高兴,封我做大官。
我当了大官,篡了小皇帝的位,爹娘往后就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吴谨的丈夫惊得魂飞魄散,伸手去捂李天佑的嘴巴。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诺腾凤,李莲儿,吴秀儿,张娟,都惨白凄苦着脸,跪在地上哭。
吴秀儿嘴皮子功夫厉害,跪爬到侯太夫人的脚边。
悲悲切切:“姑母,我们四个人生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
若是都随晋王埋入地下,对習安侯府百害无一利。
换成那个地位卑贱,姿色平平的乡下丫头,就大有不同。
她一个晚辈,若是当上晋王妃,给習安侯府带来的好处,多如牛毛。
姑母你细想,晋王是皇上的皇叔,晋王妃就是皇上的皇婶,我们大家就都成了皇上的长辈。
姑母从今往后与太后娘娘平起平坐,辈分也比她高很多!
再则是凤姐姐,她将是这件事中最大的受益人。
大夷朝皇帝的姑奶奶地位尊贵,嫁周边国家的任何一位皇帝都算是高看了他。
凤姐姐做了皇后,我们三个也能跟着沾光,指定嫁到天潢贵胄之家。
我们攀上高门大户,習安侯府从此多三门地位显赫的亲戚。
这整个京都,谅谁也不敢小瞧咱们習安侯府。
那讨好巴结姑母的金子银子,想必会一箱子一箱子的往咱府里送。”
吴秀儿的一席话,在一大家子人的心里掀起不小的波澜。
且点燃了他们躯体里的热血。
血液沸沸腾腾,全喷到了脸上。
一个两个心潮澎湃,顶着大红脸,激动兴奋地直搓手。
都忘了自己祖宗是谁。
吴萍被吴秀儿奉承得头有些晕。
扶着太师椅两边的把手。
慢语:“秀儿说的甚是有理,四个女孩儿中,只有那个贱丫头最适合做晋王妃。”
“嘭…”
“咚…”
“啪…”
小顺子爬出殿堂,站在殿堂外一蹦三尺的吆喝。
“太夫人,那些暴民往咱府里扔了许多石头砖块。”
“太夫人,您再不领着一府的主子奴仆到大门外迎接大小姐,暴民们就要将咱府的墙头推倒。”
诺云兮薄纱掩映的脸上露出极度厌恶的神色。
仿佛听到世上最污秽的言语,最恶心人的说辞。
“習安侯府只要有我在,就绝不了嗣。習安侯府即便无人延续香火,也轮不到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外姓人来延续。”
“啥?外姓人!”
围观的老百姓都瞪大眼睛。
仿佛看到習安侯府大门外长出一片绿油油的瓜田。
一束束惊诧而又猎奇的目光投射向诺云兮。
诺云兮的身边走来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
有人认识,喊出了声:“诺族长,侯太夫人的两儿一女难道不是老将军的骨血?”
族长诺腾丰锁着眉头,沉默不语。
诺云兮狠闭了一下眼眸,悴然睁开。
此事公开,对已故的祖父不敬。
若不公开,污蔑了诺姓家族血脉的纯净。
祖父泉下有知,想必也不会怪罪。
“诺伯,请您让这帮贼心不死的狗东西绝了依附習安侯府的心。”
周二心里一虚,点头哈腰的去给诺腾丰行礼。
“族长,事关重大,老将军的威名污蔑不得。”
“唉…”
诺腾丰未理他,只沉闷闷地叹了口气。
锐利的目光在周二和诺腾青诺腾白诺腾凤的身上扫了几扫。
幽幽着语气:“血脉相连的人,长相上多少有些相似。”
围观老百姓猎奇的目光,骤然间转向周二与诺腾青诺腾白诺腾凤。
“诺族长不说还真没注意到,这四个人长的是有点像。”
“越看越像!吴萍的两儿一女不会是習安侯府的管家周二的种吧?”
周二慌成无头苍蝇。
冲围观的老百姓又是拱手又是作揖。
“此事人命攸关,妄言不得,妄言不得…”
侯太夫人的脸火辣辣的痛。
吼:“诺腾丰,你身为一族之长,若胡编乱造,当心掉脑袋!”
诺腾丰犀利地睥睨了侯太夫人一眼。
冷肃肃道:“老朽一生行得正坐得端,断不会妄言。
三十年前,老将军随先皇北征铎国,替先皇挡了一箭,伤到了根骨。老将军一生,故只有習安侯一子。”
诺腾丰的话,彻底撕掉蒙在吴萍脸上的第八层皮。
她没了脸皮,气胀的青筋一道又一道,清晰可见。
酱紫着污秽不堪,没脸皮的脸。
鬼厉般嚎叫。
“荒渺难稽!老将军不能人事,我的两儿一女从哪来的?”
诺云兮与诺腾丰同声冷嗤。
“问你自己!”
诺腾青诺腾白诺腾凤,似乎知道自己亲爹是谁。
都腊白着脸,瘫坐到地上。
一家人生死存亡之际。
候太夫人吴萍抛弃被诺云兮撕去八层皮的脸,抬出了肖太后。
“我是太后的人,老将军当年尚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尔等更动我不得。
况且我与两儿一女俱已上了诺姓族谱。
我们生生世世都是習安侯府的人,谁也甭想剥夺我掌管習安侯府的权力。”
四周哄哄乱乱的声音戛然而止。
老百姓的脸上都露出惶恐之色。
肖太后的威严压倒一切。
大夷朝无人不敬重,无人不畏惧。
周二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走近诺云兮。
谨慎着神色。
怯语:“大…大小姐,太夫人一家老小有太后撑腰,怕是惩罚不得。
依奴才之见,不如让他们回府,闭门思…”
诺云兮冷冽冽的眼神穿透薄纱,直视周二,忽又扫向众人。
“听闻太后娘娘宽厚仁慈,爱民如子。
她老人家断不会纵容大奸大恶之人借她的势谋害忠良命妇。”
我作为習安侯府的正牌主子,有权将欺主的奴才扒皮剔骨,扔到荒郊野外喂爬虫蝼蚁。”
女子话未说完,道路上来了车马。
她人如风般飞飘进密林深处。
头戴的幂篱轻飘飘地落到诺云兮的脑袋上。
诺云兮如释重负,缓缓地站起身。
抚去裙摆上的灰尘。
嘴里咕哝:“师父教导的极是!做错尚可饶,做恶不可恕。
您让徒儿饶过的是人,而不是魔。徒儿记下了!”
马车继续前行。
诺云兮在颠颠簸簸中起了困意。
她拿掉头上戴的幂篱,靠着马车厢边闭目小憩。
“咻…”
不知睡了多久。
一阵浑厚的啸音,串着浓浓的情谊。
将诺云兮从睡梦中惊醒。
她撩开车厢帘子。
午时的阳光炙热耀眼。
远远的看到了京都城楼。
官道上出现十二位身穿黑褐色粗麻布短打。
彪形虎体的壮汉。
戴着斗笠,骑着彪悍的黑马。
排着竖一的队伍,从诺云兮坐的马车厢边疾驰而过。
带起一阵风,将诺云兮手抚的车厢帘子卷上了空中。
“鲁莽!”诺云兮轻啧一声。
马车厢帘子落下的一刹那。
一辆一匹马拉的板车,“辘辘嘎嘎”地行驶过来。
又带起一阵风,将车厢帘子卷到了车厢顶上。
板车的前面威凛凛的端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
戴着斗笠,穿着深蓝色的宽袍大袖。
板车的后面堆着两个鼓鼓囊囊,又顾顾涌涌的麻袋。
诺云兮敏锐的耳朵听到麻袋里发出呜呜咽咽的人声。
她朝威凛凛的汉子扔了个眼神。
汉子扬起巴掌,重重地拍到两个麻袋上。
低沉沉着声音,威吓:“再若鬼哭狼嚎,老子一巴掌拍死你们!”
麻袋里的人抽搐了一阵,瞬间噤若寒蝉。
诺云兮轻扬唇角,赏了汉子一个赞许的笑。
随手扯下车厢帘子,坐回座位上。
“哈哈哈…”
那汉子得了奖赏,高兴的咧嘴大笑。
笑得自己不好意思起来。
黑红红着脸,往袍袖里掏东西。
随着马车的摇摇晃晃。
一张张写满字的楮皮黄麻纸,从汉子的袍袖里甩落出来。
路人纷纷弯腰去抢。
不认识字的想多抢几张包东西擦屁股。
认识字的捧着楮皮黄麻纸,站在路边津津有味地看。
小顺子停下马车,钻着人缝抢了一张。
他双手捧着,毕恭毕敬地送进马车厢里。
楮皮黄麻纸上写着骇人听闻的事情。
習安侯府的侯太夫人吴萍,原是当今太后娘娘的洗脚婢。
十七年前,还是贵妃娘娘的肖太后,将十五岁的吴萍赐于老将军诺放为妾。
吴萍为老将军相继生了两儿一女。
母凭子贵的她不甘为妾,觊觎上老将军夫人正妻的位子。
她趁老将军征战在外。
选了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
让身边人柳娘戚嬷嬷将老将军夫人吊到了房梁上。
伪造了老将军夫人妒妾恨夫的遗书。
老将军胜仗归来,悲痛欲绝,要彻查老夫人的真正死因。
吴萍一不做,二不休。
乘老将军心伤醉酒,熟睡不醒,一根麻绳结束了他的性命。
又在柳娘戚嬷嬷的协助下,三个人将老将军吊到了房梁上。
伪造了老将军因思念亡妻而厌世的自杀假象。
远在北部边境守疆的左领军大将军诺腾风。
得知父母相继离世,顷刻请旨回京。
他归心似箭。
命麾下十三个得力干将护着他的妻女慢行。
他自己则领着义女莫白薇与一百铁骑,快马加鞭,先行一步赶往京都。
祸不单行!
左领军大将军诺腾风,在京都北门外遭遇一伙来路不明的高手夜袭。
“啊…”
泰山压顶不变色的诺云兮,再次一惊。
责备:“李妈妈,街头巷尾的谣言信不得!莫白薇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她能有什么男人?”
李嬷嬷的神情丰富多彩起来。
“大小姐,你是不知道啊!八年前侯爷郧故,他麾下的十三位将领隐世。
跟着夫人失踪,你被逐出習安侯府。
莫白薇受太后指令,接管了侯爷呕心沥血创建的“诺家军”。
并将“诺家军”改成“莫家军”。
“莫家军”当时如一盘散沙,有许多将领不服莫白薇,莫白薇就挨个找人训话。
说是训话,其实就是将那些不服她的将领叫进她的营帐…”
诺云兮与雪竹雪梅听的正专注。
李嬷嬷顿然住了口,拿着巴掌拍打自己的嘴。
“要死了!此等污秽不堪的话,怎能说给大小姐听。污了大小姐的耳朵,该打该打!”
诺云兮红了脸,却羞赧赧着神情。
不得不问:“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小姐,以前给侯爷喂马的小升子,现在给莫白薇喂马。他是奴的远房侄子,偷偷告诉奴的。”
雪竹雪梅都一脸的不可置信。
“清清秀秀的一个女孩子,怎变得如此不知廉耻?”
诺云兮不以为然:“不足为奇!某些人一旦有了权利,会变得贪婪和不择手段。”
“大小姐,莫白薇再怎么变,侯爷的恩情,她断不会忘记。
奴这就去求她,让她给大小姐让出一条进宫的道来。”
诺云兮冲李嬷嬷凉凉地一笑。
“自老将军,侯爷,以及晋王离世,大夷朝能独当一面的精兵强将几乎没有。
莫白薇就是看到这一点,才胆敢在永安大街炫耀军功,到皇宫大门外邀功领赏。
她自认功盖天下,大夷朝的稳定离她不得。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她怎会给我让路?”
“那…那如何是好??大小姐若是在宵禁前进不到宫里,可是要挨板子的。呜…愁坏奴了。”
诺云兮的屁股还未挨上金吾卫的板子。
站在马车厢里的李嬷嬷张嬷嬷与马车厢外的四个仆妇,都“啪嗒啪嗒”掉上了眼泪。
呜呜咽咽的哭声,甚是凄凉与无助。
诺云兮苦笑:“我这还没怎么样,你们就哭起了丧,晦不晦气?”
呜呜咽咽的哭声顷刻间止住。
诺云兮沉吟片刻,眉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
她隔着车厢帘子,问:“杨妈妈,你打小伺候侯爷,可知侯爷除了带兵打仗,还擅长什么?”
站在马车厢外的杨嬷嬷,一掀车厢帘子,跳上了马车。
提起侯爷,她有说不完的话。
满脸自豪:“大小姐,侯爷擅长的事情可多了。作画弹琴写字,与夫人吟诗作赋。
你小的时候,北疆天寒地冻,大雪纷飞,没可玩的物件。侯爷就给你做陀螺,刻木雕,捏面人,做风车。
奴至今还记得,夫人抱着糯米团似的你,还有奴,有莫白薇,都望着侯爷笑。”
诺云兮的心脏一阵抽搐。
眼神一瞬间悲凄下来。
紧紧咬住了嘴唇。
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与思念。
低低地哭出了声:“爹,兮儿好想我娘…”
“大小姐,奴们也好想夫人,好想侯爷。呜…那么好的侯爷,那般温柔可亲的夫人,都没了…”
一时间,悲痛与思念如洪水泛滥般涌上众人的心头。
马车厢里,马车厢外,哭声地动山摇,凄惨惨的一片。
大家都忘身世外,将压抑在心底的悲伤尽情地释放出来。
“侯爷…夫人…你们去了哪里?奴好想念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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