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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相逢回头书已晚谢津州许明沅全章节免费阅读

沈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将家里都收拾干净。收拾了行囊去了明承寺。高铁飞快掠过车窗外,她想起来高中的时候,绿皮火车四个小时,转车两个小时,那时候满心期许。只听说明承寺很灵。她就买了那串手链,日日给他烧香祈福。顺便许了愿,一生一世的荒唐愿望,还挂在明承寺的大树上。她想既然要结束,也该取下来。原本是想把剩下三天年假休了,顺便躲一躲。但没想到,因为暴雨天气,她不得不在山上住一晚。却遇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谢津州跟谢舒。谢津州跪在蒲团上,模样虔诚,跟九年前的她一模一样。那时她喜欢谢津州一腔孤勇,一个人跑到外省,住了七七十四九天。只为他可以降落平安。她生平第一次这样迷信。而今他一跪一叩首,却是为了别人。许明沅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胸口有些闷闷的,穿不过去,她转身离开,谢舒...

主角:谢津州许明沅   更新:2024-12-01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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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津州许明沅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相逢回头书已晚谢津州许明沅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沈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将家里都收拾干净。收拾了行囊去了明承寺。高铁飞快掠过车窗外,她想起来高中的时候,绿皮火车四个小时,转车两个小时,那时候满心期许。只听说明承寺很灵。她就买了那串手链,日日给他烧香祈福。顺便许了愿,一生一世的荒唐愿望,还挂在明承寺的大树上。她想既然要结束,也该取下来。原本是想把剩下三天年假休了,顺便躲一躲。但没想到,因为暴雨天气,她不得不在山上住一晚。却遇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谢津州跟谢舒。谢津州跪在蒲团上,模样虔诚,跟九年前的她一模一样。那时她喜欢谢津州一腔孤勇,一个人跑到外省,住了七七十四九天。只为他可以降落平安。她生平第一次这样迷信。而今他一跪一叩首,却是为了别人。许明沅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胸口有些闷闷的,穿不过去,她转身离开,谢舒...

《小说相逢回头书已晚谢津州许明沅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将家里都收拾干净。

收拾了行囊去了明承寺。

高铁飞快掠过车窗外,她想起来高中的时候,绿皮火车四个小时,转车两个小时,那时候满心期许。

只听说明承寺很灵。

她就买了那串手链,日日给他烧香祈福。

顺便许了愿,一生一世的荒唐愿望,还挂在明承寺的大树上。

她想既然要结束,也该取下来。

原本是想把剩下三天年假休了,顺便躲一躲。

但没想到,因为暴雨天气,她不得不在山上住一晚。

却遇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谢津州跟谢舒。

谢津州跪在蒲团上,模样虔诚,跟九年前的她一模一样。

那时她喜欢谢津州一腔孤勇,一个人跑到外省,住了七七十四九天。

只为他可以降落平安。

她生平第一次这样迷信。

而今他一跪一叩首,却是为了别人。

许明沅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胸口有些闷闷的,穿不过去,

她转身离开,谢舒却跟了上来。

天色暗沉,院子里长满了青苔。

谢舒冷冷开口,“我以为你会认清离开,却还是追到这里来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许明沅有些厌烦,“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谁料谢舒不以为耻,“许明沅,希望你搞清楚,你们结婚只是名分而已,小叔喜欢的人只有我,你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希望你早点认清放手,不要阻碍我追求真爱”

女孩在暗沉的天色里,高傲自大,此时许明沅只觉得她像个不懂事的孩子,畸形又可怜。

她笑了一下,眼神充满了同情, “谢舒,你这么渴求小叔的爱,真可怜。”

说完,她错开谢舒,直接回了房间。

半夜雨越下越大。

许明沅听到了敲门声。

是谢津州,他声音沉重。

“许明沅,谢舒不见了。”

她明明下午还见过谢舒。

他们问了旅客,说是可能往山脚下去了。

当时许明沅没想太多,跟着他一起找,沿途摸黑下山,一直到半山腰。

夜里风寒刺骨,四周都是摇晃的枝叶。

谢津州的手机泛着微弱的光芒,他突然停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谢舒有消息了?”

毕竟才是二十岁出头,做事是有些任性。

但许明沅忘了,自己也才二十五岁。

男人沉默下来,四周的温度越来越低。

直到他开口质问,“你不是不知道,她有抑郁症,为什么用我们结婚的事刺激她?”

他把明晃晃的手机页面给她看,上面是谢舒发的短信。

“我知道,婶婶讨厌我,她说你们已经结婚了。我不该像个狗皮膏药一样一直贴着你。我知道我很让人讨厌。我先下山,不打扰你们了,小叔不用找我。”

手机微弱的灯光,映的谢津州额头上的青筋绷起,他近乎咬牙切齿道,“你还跟踪我来到这里,就这么不放心我?”

雨路湿滑,她有些站不稳,下意识的辩解,“我没有......”

却被男人厌恶用手电筒的光直直的打在她的脸上。

“许明沅,你虚伪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她一个脚滑,控制不住摔倒,旁边的树枝和石头,划破了她的脚踝。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翻涌的疼痛冲击着她没法起身,冰冷的雨水顺着树叶落在她的身上,黑夜里,影影绰绰的树木像鬼,许明沅一直都怕黑,她下意识的感觉到害怕。

她伸出手冲着谢津州,声音有点颤抖,

“谢津州,我脚破了,你先扶我一下。”

男人手电筒的光照到她的身上,照亮她此刻的所有狼狈。

他声音隐忍愤怒,“许明沅,既然学不乖,就待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

男人转身离开,许明沅又冷又怕,疼痛翻涌,手破了衣服也烂了,她看着周围逐渐陷入黑暗,心里涌起恐惧,

“谢津州!别留我一个人待在这里。”

黑暗的夜色里,女孩无助孤单,此刻细密的冷汗钻上脖颈,冷意刺骨。

远处的谢津州冷声宣判,“你总是不长记性,好好反省,一个小时后,我再来救你。”

说完这句话,男人就转身离开。

她控制不住身体,一滑再滑,枝丫刺进血肉,疼的她说不出话来。

周围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她喊救命,也没有人回应她。

手机打开,山里信号微弱,最要命的是手机没电关机了。

山上的冷气,在一点点剥离她的体温。

为了不滑落。

她只能紧紧抱着一旁的大树。

耳边是风声跟雨声,凝聚在一起像是某种未知生物在怪叫。

许明沅害怕的浑身发抖,蜷缩在一起。

但她不能睡过去。

以前机组教过飞机解体野外生存知识,睡过去,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也不知道一个小时是多久。

好像一辈子那样漫长。

等到天蒙蒙亮。

许明沅整个人都冻僵了,旁边是大片干涸的血渍。

她从一开始的冷,到现在浑身发热。

热的脑袋晕乎乎的,很渴,很想喝水。

她想起身自救,却发现手不听自己的使唤,动不了。

山上偏僻,一夜暴雨后,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她。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

谢津州出现了,身边跟着完好无损的谢舒。

不用看,许明沅也知道她此刻的狼狈,也看到谢舒眼底的得意。

她好像在说。

‘看吧,你最爱的男人,却这样紧张我,你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谢津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知道错了吗?”




她满身泥泞,他却非要在此刻,给她重重一击,给她极致的羞辱。

许明沅语不成调,“这就是你说的一个小时......?”

谢津州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你先跟舒舒道歉。”

她实在是冷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答应。

谢舒看着这一幕,都快笑出声来了。

许明沅抿了抿干裂的唇,心脏像是被人挖空了一块。

寒冷和脱力侵蚀着她的意识,为了活下来,她不得不一字一句的道歉。

“我们......没有......关系,抱歉。”

谢津州看着她满身泥泞,脸色苍白,浑身死气沉沉的模样,心底有些不舒服,她虽然对谢舒说了不该说的话。可这幅样子的道歉,

反而让他觉得胸口闷闷的。

谢津州下意识的脱下外套,将她包裹住,抱起许明沅,往山下走去。

谢舒还要上前制止,却被谢津州一个眼神喝退。

“你乖乖在山上等我。”

许明沅躺在男人怀中,神色毫无波澜,她的心底一片灰白,

男人的本性在今天展露的一清二楚,她不该对他抱有希望。

到了医院门口,她自觉下来走路。

谢津州急急叫上担架把她抬进去。

急救室处理伤口的时候。

他又接了一个电话。

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谢舒。

谢津州蹲下身来看着许明沅,“我有事,要回去一趟,你一个人......”

她闭上了眼,“你去吧。”

“好,我去完就回来,你等我。”

看着谢津州远去的背影,许明沅粲然一笑,

“谢津州,我不会等你了。”

医生剪开裤脚,右腿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被枝丫戳的几乎见骨,也是这样的疼痛,让她清醒了几个小时,没有睡过去。

医生简单处理后,又吊水退烧。

一切稳定,许明沅睡了一觉,醒来后,还是很渴。

她忍着痛爬起床,想去打水喝。

路过隔壁病房。

今天早上离开的谢津州,此刻正在哄着谢舒吃药。

“不吃这个药了,吃了会变笨。”谢舒模样娇嗔,脸色红润。

谢津州穿着大衣,身影颀长,却甘愿蹲下身来,轻声又强硬,“不会变笨,你生病了,必须得吃。”

谢舒的目光扫过门外,故意问,“那小叔叔说,你最喜欢谁。”

男人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叔不喜欢你,喜欢谁?”

当时的子弹正中眉心,有些事不必问,也自有答案。

等到两天后,稍稍能动,她就出院了。

许明沅又上了一次山。

将当时还没来得及取下来的红色绸带摘下。

绸带上,许愿的:‘一生唯愿一心人,一心人惟愿谢津州。’

“不祝他前程似锦,只愿他平安降落。”

她伸手扔进山脚下的垃圾桶里。

自己坐车回去了。

调岗报告最后手续要签字的时候,她在向领导办公室门口看见谢津州。

他穿着驼色大衣,一如既往的风光耀眼,碰见许明沅有些不解,“向领导是管人员调动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想了想,手续没走完,不打算提前说。

“不知道,估计是关于全勤奖金之类的吧。”

男人或许是想起来,那次让她放弃起飞,脸色有些难看。

“一次全勤而已,谢家也不差这点钱。”

许明沅没有分辩,只是将报告往身后藏了藏。

“嗯。”

“我还有事,先走了。”

谢津州按下心底的不安,直接离开。

进去之后,许明沅才知道,谢津州是为了谢舒的事,有一些手续还没办完。

明明不合理,他还是走了后门。

为了谢舒,谢津州算是费尽心思。




三天后,律师发短信通知她,离婚协议书已经拟好了。

许明沅看了一眼排班表,今天是最后一次跟他起飞。

飞机升到一万米高空时,一切顺利。

直到客舱传来喧闹争吵声。

对讲机报告,“机舱有歹徒,需要紧急迫降。”

“还有一名乘务员,被歹徒挟持。”

谢津州一向泰山崩于眼前都不变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

“是谁?”

“是谢舒,她现在情绪很不稳定。”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镇定的谢津州,肉眼可见的焦急起来。

“最近的机场在哪?”

许明沅手指点动屏幕,“重华市,但台风有暴雨,不适合......”

谢津州神色肃穆,“来不及了,直接报位置。”

“还有另一个机场,离的不远,小雨,三十分钟后可抵达。”

他命令道,“我让你直接报最近地点位置。”

许明沅还是呼叫了地面,那边给出的回复是,天气恶劣地面停飞,不适合降落。

谢津州还是做了决定。

“我可以平安降落,你报告塔台,就说情况紧急,请求塔台支援,无法继续起飞,必须降落。”

说完,他狠狠按下操纵手柄。

他这是要赌上所有人的性命,甚至赌上自己的前程。

换谢舒生存的时间。

她再一次意识到,原来谢舒在他心底,这样重要。

大过所有人的性命。

飞机下降到一千米的时候,机身剧烈晃动。

雨水拍打在飞机前窗上,几乎看不清前方的景象。

引擎剧烈的响动,在耳边炸开。

短短的十分钟之内。

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像是穿破鼓膜,肾上腺素极速飙升。

挡风玻璃因为冲击力崩裂开来的时候。

她被冲击的瞬间,还没反应过来。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

她整个人倒在血泊里,只剩最后一点意识。

身后是慌乱逃窜的人群,还有阵阵尖叫声。

许明沅想起身,右侧巨大的玻璃碎片将她卡在座位上。

腹部传开一阵尖锐的刺痛。

碎片扎入她小腹右侧,还在汩汩流血,似乎很深,她动不了。

男人起身,跌跌撞撞的起身,冲向谢舒的方向,

巨大的害怕和求生欲冲击着自己,她想到了很多年前男人挡在她身前跟十几个混混对战的模样,下意识开口求他救她,“谢津州,救我......”

男人难得停住脚步,回头看她,女孩倒血泊里,神色惨白,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

“谢舒受伤了,她一定很害怕,你乖乖待着,我去找人救你。”

她坐在副驾驶位上,忍不住苦笑。

她就知道谢津州的第一选择,永远是谢舒。

怎么会救她。

不知道血流了多久,直到整个座位上布满血迹。

最后,她被另一个同事发现。

送入当地的急救室,

一路光影重叠,过往的画面一点点在眼前浮现,有笑着的谢津州,

有盛夏炽热的阳光里,十几个混混举着刀,少年挡在她身前,白色衣角漂浮着光,盛夏暮长,年少时的心动,总是就在那一瞬。

可惜在这一刻,通通如过眼云烟在她眼前消散。

进手术室要人签字的时候。

谢津州就站在门口。

她躺在急救室里。

听见外面的争执声。

“RH阴性血很少见,谢舒跟许明沅都是,而且失血过多,血库血不够用了,哪位是他们的家属。”

谢津州站出来,“我是。”

护士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两位都是你的家属吗?”

他艰难点头,“是。”

“病人现在会有危险......”

护士拿出两份抢救同意书,让他签字。

“先救谁?谢舒的情况相对好一些。”

谢津州手落在许明沅的抢救书上,眸光复杂,闪过一丝挣扎,最后拿了另一份先签字,“先救谢舒。”

说完,他脱力一般跌坐在椅子上。

一墙之隔的许明沅听得真切。

两行清泪从眼角滚落,掩盖住了她的绝望。

看吧,付出真心的人,永远都得不到珍惜。

监视心跳的仪器,突然开始断层,滴声尖叫起来。

“情况不好,许明沅的家属呢?”护士冲出急诊室。

谢津州走上前,神情着急。

“我是。”

“血库没有这种特殊血,现在病人很可能抢救不过来 家属签字吧。”

护士又拿出一份病危通知书给谢津州签字。

谢津州看着上面一行字,是许明沅。

底下的字开始飘起来,‘大出血,伤口感染,内伤肾脏破裂......’

但他好像不认识,放在一侧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你说什么啊?不就是玻璃划破了点血,怎么可能抢救不过来?”

“你跟病患是什么关系?再迟就来不及了。”护士催促他。

“我......我是他丈夫。”谢津州颤抖着手签了字。

一天一夜后,许明沅醒过来,看见床边坐着的是顾书妍,轻轻呼吸,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

满目苍白,她竟然活下来了。

顾书妍惊喜又激动,“沅沅。”

许明沅很虚弱说话都有些困难,“新的调任地址远在海市。”

“你对外就说,我不治身亡了,我们转院。”

“我不想再见谢津州。”

说完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滚落。

顾书妍紧紧握住她的手。

“你放心,医院有我们的人,我答应你就是。伯父伯母也联系上了,应该也会打点好一切。”

这些年,许家父母拓展海外市场,不在国内。

要不然许明沅也不会被谢家这样欺负。

许明沅连夜转院。

四方城距离海市相隔万里。

她死了,反倒成全了他跟谢舒。

男人决绝的话语犹在耳畔。

这一走,她绝不会再回头了。




自从那天见了谢津州一面,后面几天男人都没回来,许明沅正好趁着家中没人将别墅的东西一点点搬出去,带不走的就扔掉。

周日晚上部门聚餐。

听说乘务组空降了一个来头不小的乘务员。

许明沅还没来得及好奇。

就看见谢津州带着谢舒出现在她面前。

后面稀稀拉拉跟着一堆人。

“我就说,谢机长怎么还单身,原来是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许明沅跟他目光相触,男人没有解释。

反而任由谢舒抱紧他的手。

众人笑的暧昧。

“我就说无缘无故的,怎么四组,还能塞一个人,原来是谢机长的心上人啊?”

“谢小姐也好看,模样很登对。”

谢津州因为高超的驾驶技术,这些年,在南航一直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反观常年不跟同事来往的她。

席位坐在角落。

无人关注,也无人知晓她这一刻的难堪。

谢津州刚要开口,谢舒抬起手腕,状似无意道,“行了,大家别打趣我们了,菜要凉了。”

这句话,更做实了他们之间暧昧。

许明沅愣住了,谢舒抬起手腕上有一道红绳,带着一个精巧的小玉,像小水滴,碧玉澄澈。

那是她高中自己攒了很久的钱,买了玉,请人串好,手链做好后,

去很远的寺庙,整整七七四十九天跪拜吃素,开光过香火得来的。

借口生日送给谢津州的生日礼物。

只为了求男人一个平安,

现在却被他转手送给了别人。

还是谢舒。

她忽然觉得有点如鲠在喉。

饭局上,众人想敬谢舒,却被谢津州挡下。

“她不喝酒,我替她喝。”

众人起哄声愈演愈烈。

谢舒按住谢津州要提酒杯的手,“好了,大家给我个面子,别再灌他了。”

她娇柔出声,两人双手交叠,相顾无言,好像又有千言万语。

席间,谢舒给他夹菜,他都照吃不误。

他体贴照顾,她温和恭顺,好像真是一对碧人。

原来,当初结婚时,对她说的洁癖,不过是对不喜欢的人有洁癖。

一轮过后,有人看到坐在末尾的许明沅,笑道,“稀客啊,你不是平时不喜欢参加这些聚会吗?怎么今天有空?”

是啊,她平日都不怎么参与社交,今天来了,只是想跟昔日的老同学们做个告别。

但男人在场,她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凑巧今天不在飞,有时间。”

“说起来,你跟谢机长搭伙三年了,怎么还跟不认识一样啊?”

谢津州讨厌她,好像在大家眼中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旁边的人戳了戳开口说话的同事。

饭局上的气氛一瞬间凝固。

她抬起酒杯敬酒,“谢谢大家照顾。”

喝完,她开口道,“我去个洗手间。”

其实她不能喝酒, 一喝就会胃疼,去了厕所催吐也没吐出来多少,

她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通红的双目,还有镜子里,倒映的身影。

是谢津州。

“他们不了解事实,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他难得跟她解释。

许明沅擦了擦脸,淡淡一笑,“我没多想,我准备回去了,请你让开”

可男人却拦在了她身前,不让她走,谢津州语气平静,“我看到你刚刚在看小舒手上的红绳,舒舒身体一直不好,所以,她比我需要。”

眼前的女人没有说话,过了几秒,才开了口,“没事,我不在意了,你送谁都好。”

谢津州心里划过一丝异样,女人今天莫名的有些奇怪,不争不抢,语气冷漠,就像是打算......

此时,不远处传来了谢舒清浅的声音,“小叔,刚刚喝了一点酒,我感觉很不舒服。”

谢津州立刻紧张起来,大步走到谢舒面前,“你不知道你吃药不能喝酒吗?”

她委屈的瘪嘴,“就是他们敬酒,我也没好意思拒绝。”

男人仔细的触摸着女孩的脸查看着情况,

看着眼前的情景,许明沅不由的觉得有些恶心,她刚刚喝酒翻腾的胃翻滚了起来,疼痛蔓延,

她想起来,自己常吃的胃药在男人那里,她刚想开口询问,

在她开口的那一刻,男人已经将谢舒打横抱起。

胃部的疼痛的渐渐翻涌起来,冲击的许明沅有些晕眩,她下意识的撑在了水池边缘,

力气有些支撑不住,她瘫软在墙角, 看着男人抱着女孩的身影越来越远,她决绝的闭上了眼。

缓了好一会,许明沅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独自去药店买了一瓶胃药。

气象台说,下一周天气不稳定,有暴雨台风。

走出药店,看到刚开车出来的同事。

他下车走到她面前。

正是以前搭过几次班的向机长。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她拒绝,“不用了。”

踌躇间,向丞开口问,“小沅,听说你还在单身?”

“请问,我可以追你吗”

许明沅莞尔一笑,她脸色苍白,刚想要拒绝,

身后一道身影逼近,一双有力的手臂伸了出来,一把将她扯了过去。

男人嗓音冷冽,“她已经有家室了,上车。”

向丞整个人愣住。

许明沅已经被谢津州强制塞上车,车窗紧闭,没有一丝缝隙。

气氛异常沉默。

车到了别墅门口。

许明沅出声打破平静,“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已经不好奇,他为什么没有去送谢舒。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微微挑眉。

“许明沅,你什么意思?”

她很熟悉谢津州,他下颚紧绷,手落在方向盘上,指节婆娑,是生气的象征。

“我们还没离婚,你就迫不及待开始找下家?”

她沉默,没有回复。

男人冷声警告,“许明沅,不要忘了你有家室,请你守点妇道,离其他男人远一点!”

从前他这样,她一定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可现在想想,他根本不关心她为什么在药店,只能看见他身边出现了别的男人。

还让她守妇道?

她想推门下车,可还是没忍住,开了口,声音冷漠,“谢津州,你下次在说别人之前先好好审视一下你自己。”

月色凉薄,映照的男人冷峻的侧脸,“我跟谢舒,只是叔侄关系,许明沅,你能不能不要把人想的都跟你一样下作好么?”

许明沅自嘲的一笑,下一秒,狠狠的将车门关上,把男人的尾音关在了车里,

随即,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事到如今,她好像才看清楚这个男人恶心的真面目,

看来,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也彻底到头了。




走出办公室。

上飞机的前一刻。

许明沅点开聊天软件,收到一个短信。

是闺蜜顾书妍昨晚发给她的。

“沅沅医院这女人是谁啊?怎么靠在你老公肩膀上,是不是小三?!”

她点开图片的手一颤。

照片上的女人脸色苍白,柔弱靠在她丈夫的肩膀上。

正是谢津州侄女谢舒。

从小在他家养大的孤女。

谢津州一直以为谢舒有喜欢的人,才会选择跟她结婚,现在看来应该是误会都说开了吧。

她不知不觉捧着手机上了飞机,迎面走来的正是谢津州,他穿着机长制服,英俊笔挺,眉头微蹙,“飞机起飞前,要做起飞准备,你怎么在玩手机,什么时候这么不专业了?”

“抱歉。”

许明沅直接将手机关机,黑色的屏幕倒映着她过分苍白的脸色。

谢津州神情淡漠,隐约有些不耐,“你要是今天不适合飞,就换人。”

他对工作像来严谨的过分,容不得一丝差错,也不允许她片刻走神,

这三年的日日夜夜,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不过现在,她不会再迁就他,想到这她的神情变得冷淡,语气冰冷。

“随你,你要是不满就换人吧。”

说完,转身就要走。

男人此时却愣了一下, 许明沅今天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他刚想继续询问,女人却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她看着男人的眼神有些莫名的深意,

“你晚上要是有时间,就回家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谢津州压下心里的异样,点了点头。

许明沅下了飞机,回到了家。

晚上,她很早就洗手做饭。

饭桌上是寻常的四菜一汤,她等了很久。

从傍晚等到深夜。

手机一遍遍被点亮,没有男人的消息,只有一个好友申请。

是谢舒。

许明沅没有同意,只是点开她的朋友圈。

刚刚更新了一组照片。

“跟爱的人,一起做喜欢的事。”

配图美食,还有摩天轮向下的镜头。

整个城市的风光尽收眼底。

下一张是两只手交叠在一起。

白皙的手掌,跟宽大的手背交叠。

覆盖在上面的手,化成灰她都认得。

是谢津州。

留在手上的伤痕,是当初为了救她被混混砍伤留下的,她看了很多次,也心疼了很多次。

她记得,她第一次得知这道疤消不掉时,急得掉眼泪,少年安慰她说,“手上有疤痕,是英雄的奖章。”

那时的他是温和淡漠的,但内心诚挚善良,不是现在这般冷漠烦躁的模样。

图片底下有实时拍摄时间,都是今晚。

原来,在她等他每一分每一刻。

他都跟别人在一起。

手机又响了一声,被忽略的好友申请重新出现在眼前。

她将手机点开,看到谢舒的留言。

“上个月,他推掉飞行任务,特地飞往国外来找我。你也知道那一趟演习对他很重要。”

“许明沅,我要是你就放手不再强求,离他远远的,记住,爱情里,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许明沅沉默的关掉了手机。

黑掉的屏幕映着她淡漠的眼,说不难受是假的,追逐谢津州这么多年,付出了多少,只有她心里清楚,

可是人,不破不立,只有把心底里最深的腐肉割干净了,才能迎来新生,

她坐在黑暗中,点了支香烟,仔细的回忆着这些年相处的瞬间,

空旷的夜色,只有女人指尖的烟头在黑暗里明明灭灭,升腾的烟雾遮掩了她泛红的眼角和干涸的泪痕。

她坐了一整晚,直到天色变亮,鸟鸣声起,女人才有了动作。

她站起身,拔掉了无名指上男人送她的戒指,毫不留恋的扔到了垃圾桶里。

从现在开始,她跟谢津州,一刀俩断。

门口传来动静。

一天一夜不见的谢津州,此刻满脸疲惫的推门进来。

男人看到许明沅孤单单的坐客厅里,愣了一下,开了口,

“你怎么不在屋里休息,坐这里?”

许明沅神情冷淡,“没什么,睡不着,出来晒晒太阳。”

谢津州心中莫名一跳,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昨天,舒舒抑郁症发作了,我就没回来,一直在医院,你也知道......”

她淡淡应声,打断了男人的话“不用解释了,你喜欢去哪就去哪,跟我没关系。”

看着她这样平静冷淡的抗拒语气,一股怪异的火从男人心底窜了起来。

“许明沅,她只是我侄女,就这你也要争风吃醋?”

许明沅被气笑了。

“我争风吃醋?”

到底是谢津州心里有鬼,还是她争风吃醋,他心里,说得清吗?

算了,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争执的必要。

女人收敛了心中的情绪,

“我不想跟你吵,过几天我打算出去散散心,跟你说一下”

谢津州没理她,直接上楼,语气冷淡,“随你,没人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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