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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北竞路千宁写的小说情难自禁

人可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北竞将手里的烟摁在烟灰缸里,灭了烟火却散不去烟味,他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身姿修长挺拔,侧颜精致完美,转过头看着她道,“不是说了只准备我一个人的,她还在睡。”路千宁抿唇,清眸微垂,他确实说过拿一人份的早餐,是她多事了。“不过没关系,刚好我昨晚很累,两人份我也吃的下。“周北竞看到她垂眸不语的模样,心底窝火,语气有些刻意的咄咄逼人,坐下来将早餐打开,吃的很大口却并不难看,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矜贵的气息。路千宁喉咙一哽,语气有些声影,“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您在喊我。”她转身离开,并未发现身后的男人眼皮微抬,眸子里倒映着她淡淡忧伤的背影,勾了勾唇。关上周北竞房间的门,路千宁如释重负,痛感从心脏的血脉蔓延至全身。这是一件必不可免的事情,可...

主角:周北竞路千宁   更新:2024-12-01 1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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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北竞路千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周北竞路千宁写的小说情难自禁》,由网络作家“人可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北竞将手里的烟摁在烟灰缸里,灭了烟火却散不去烟味,他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身姿修长挺拔,侧颜精致完美,转过头看着她道,“不是说了只准备我一个人的,她还在睡。”路千宁抿唇,清眸微垂,他确实说过拿一人份的早餐,是她多事了。“不过没关系,刚好我昨晚很累,两人份我也吃的下。“周北竞看到她垂眸不语的模样,心底窝火,语气有些刻意的咄咄逼人,坐下来将早餐打开,吃的很大口却并不难看,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矜贵的气息。路千宁喉咙一哽,语气有些声影,“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您在喊我。”她转身离开,并未发现身后的男人眼皮微抬,眸子里倒映着她淡淡忧伤的背影,勾了勾唇。关上周北竞房间的门,路千宁如释重负,痛感从心脏的血脉蔓延至全身。这是一件必不可免的事情,可...

《周北竞路千宁写的小说情难自禁》精彩片段


周北竞将手里的烟摁在烟灰缸里,灭了烟火却散不去烟味,他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身姿修长挺拔,侧颜精致完美,转过头看着她道,“不是说了只准备我一个人的,她还在睡。”

路千宁抿唇,清眸微垂,他确实说过拿一人份的早餐,是她多事了。

“不过没关系,刚好我昨晚很累,两人份我也吃的下。“周北竞看到她垂眸不语的模样,心底窝火,语气有些刻意的咄咄逼人,坐下来将早餐打开,吃的很大口却并不难看,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矜贵的气息。

路千宁喉咙一哽,语气有些声影,“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您在喊我。”

她转身离开,并未发现身后的男人眼皮微抬,眸子里倒映着她淡淡忧伤的背影,勾了勾唇。

关上周北竞房间的门,路千宁如释重负,痛感从心脏的血脉蔓延至全身。

这是一件必不可免的事情,可预料和实际发生并不一样,她的心情也比预期的差了很多,一想到隔壁就是花云然和周北竞,房间里憋闷的气息就令她呼吸困难。

原本打算回房间补觉的想法也打消了,准备去酒店附近逛一逛,毕竟好不容易出来玩儿一趟。

公司的员工都去爬山了,偌大的度假村除了工作人员一个人都没有,环境清幽舒适,昨晚下了一场濛濛细雨空气清新,她在一颗不知名的花树下坐了半天,看着不远处一条长长的湖泊被吹风动,思绪泉涌,却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坐了一上午有些乏了,临近中午她去了酒店餐厅,准备吃一些东西下午回去补眠。

抬眼就看到周北竞和花云然以及花御封几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看到她过来花云然迅速挥了挥手,“千宁,快过来坐!”

路千宁脚步顿了片刻走过去坐下,“周总,花少,花小姐。”

“都饿死我了,昨晚折腾了一个晚上没睡,阿竞这个没良心的早上也不知道喊我,一个人吃光了你送来的两份早餐。”花云然抱怨着,娇嗔的瞪了眼周北竞。

周北竞淡漠如斯的眸子从路千宁身上一扫而过,然后看向花云然,语气柔和,“看你太累,不忍心吵醒你。”

在外面调整了一上午的状态,压了压心头的疼意,路千宁表情如常道,“那等会儿花小姐多吃点儿。”

一旁花御封挑眉看着路千宁,目光很淡但不容忽视。

周北竞的关心让花云然耳根红了,头靠在他肩膀上俨然是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生,“知道啦!不过吃饱饭我还要回去补觉,谁让你昨晚那么能折腾的。”

服务员来上餐,周北竞借着倒水起身,花云然不得不将靠在他肩膀上的头抬起,但也没多想,拿起筷子在花御封的照顾下大快朵颐。

周北竞慢里斯条的吃着东西,时不时按照花云然的要求给她夹够不到的菜,是路千宁面前的一盘西蓝花。

路千宁没胃口了,起身将西蓝花挪到了花云然面前,淡笑着说,“你们吃,我不太饿,先回房了,有什么事情再喊我。”

花云然很诧异,“你一口都没吃呢,不饿吗?”

“不饿,早上吃的多。”路千宁见周北竞自顾自的吃着,心头又沉了几分,转身离开。

步伐匆忙中夹杂着凌乱,进了电梯待电梯壁缓缓合上,她依稀能听到周北竞宠溺的催促花云然,“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吃饱了回房补觉。”

电梯里就她一个人,身体抵在冰冷的电梯壁上,长长的舒一口气,眼眸微垂,他们真的要完了。

自欺欺人的接受他心里有别的女人,但她接受不了他心里、身体都有别的女人。

等团建结束,她就回去辞职吧。

或许等不到她开口,周北竞也会主动让她离开了。

‘叮——’

电梯门打开,顾南迎面而来,一脸倦意,“路特助,你吃饭了吗?”

路千宁动了动唇角,却怎么也扬不上去,“顾少,吃过了,您赶快去吧,周总他们都在楼下。”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顾南打量着她,“昨晚上我们玩儿游戏太大声,吵到你了?”

路千宁怔怔的看着顾南,“玩游戏?”

顾南说,“是呀,昨晚上我们几个在周北竞房间里同通宵玩儿纸牌,输了的接受惩罚,折腾了一个晚上,闹的有些欢,这地方隔音不好,估计吵的你也一宿没睡吧?”

想到早上还有刚才餐厅里周北竞那些故意引人遐想的话,路千宁一下子就笑了,瞬间所有的沉重和压抑一扫而光,“没有,我睡的很好。”


电梯里,路千宁站在角落,摁下了楼层,目不斜视的看着一路向上跳动的数字,呼吸很浅。

花云然站在周北竞身边,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先红了脸,小嘴抿成一团,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和尴尬,她向前两步走到路千宁身边,“千宁,今天辛苦你了,回去早些休息。”

“不辛苦,谢谢花小姐。”路千宁淡笑着回了一句,电梯门打开,她率先走出去挡着电梯门,让所有人都出来,然后才慢悠悠跟在几个人后面。

花云然跟在周北竞后面,悄然跟路千宁伸出一个‘耶’的手势,冲路千宁眨眨眼睛。

看得出来花云然很激动,路千宁的脚步迟疑了片刻才跟上,并未回应花云然的小动作,没走几步就到了她的房间,“周总,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了,若还有事儿您再喊我。”

周北竞停下,连带着后面几人也跟着停下,一同朝她看过来,男人眸光暗沉,声音涔涔听不出喜怒,反而像开玩笑,“都这么晚了,该睡觉了,能有什么事儿喊你?”

听出他话语中的揶揄,知道他还在为了订房间的事情生气,路千宁面色悻悻的点了点头,推门就进去了。

花云然因为害羞烧红了脸,“阿竞,你要生气就冲我来,别总这样说千宁。”

她害羞的低着头,周北竞走在最前面,回过头时眼底的温怒和说不出的情绪没有人看到。

顾南打了个哈欠,越过周北竞去,“你们难得良宵,我就不浪费你们时间了,先回房歇着。”

他的房间就在周北竞的右边,刷卡开门后又说了一句,“也不知这酒店隔音好不好,小点儿动静,我可是孤家寡人。”

他话刚说完,就被走过来的花御封一脚踹到了屋内,他‘哎呦’了一声爬起来就跳到花御封的身上,“老花,你这就不地道了,以后周北竞成了你妹夫,你们联手欺负我,我还活不活?”

他们闹起来,花云然的尴尬也散了一些,从包里拿出卡来刷了,打开房门先进去了。

周北竞身姿颀长,侧目看着打闹的两人,薄唇轻勾,“进来玩儿会儿再走,时间还早。”

闻言,顾南不闹了,诧异的朝他看过来,似乎是不理解‘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怎么还玩儿的下去?

花御封眸光微暗,与周北竞之间隔着几米的距离对视。

度假村的隔音只能算一般,路千宁依稀听到了旁边关门的声音,心脏不受控制的缩了一下,房间的隔音并不好,依稀能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和女人娇俏的话语。

她转身进了浴室,冲了一个温水澡,出来后就趴在床上将整个身体都缩到被子里,开始摆弄手机,吴森怀又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似乎是觉得匆忙挂电话时那句‘我妈来了,挂了’有些不妥,他慎重的解释了一下自己可是个男子汉,不怕他妈。

只是觉得唠叨而已。

小孩子的脾性愈发明显,虽然甚至不合适,可她挺喜欢吴森怀的脾气,随便回了两句,想到他们说的那个游戏,心血来潮的打开想玩玩。

找些事情打发时间,总比耳朵不受控制总听隔壁的动静好,听不到会胡思乱想,要真听到了……会很揪心。

她刚上线,就发现吴森怀在打游戏,难怪没回她消息,她研究了一下这个游戏,有好几种模式的玩法,不懂的就玩儿锻炼模式,会玩儿了便能组队晋级模式。

可她还不会玩儿,刚想点开锻炼模式摸索一下,就收到了‘木木木’的组队申请,点进去一看,五个位置都是满着的。

还能听到他们语音说话,一群人都在问吴森怀。

“这人谁呀?青铜?没开玩笑吧!”

“三木同学,你是不是手滑点错了?”

“我们可是荣耀王者,带青铜?你有没有搞错?”

路千宁不知道青铜和荣耀王者差多少,但从他们嫌弃和惊讶的语气不难听出,差远了。

“那你们玩儿,我带她单开。”吴森怀刚说完,路千宁就发现自己被踢出房间了,没等反应过来,‘木木木’又拉她,她再次点进去时,房间里就剩下她和吴森怀两个人了。

按道理讲,这游戏级别差距太大不能共同组局,可吴森怀是创始人,想搞个bug还是很简单的,他直接点了开始匹配队友和敌人。

“瞧见没?我连我那些兄弟都不要了,陪你来打游戏。”吴森怀语气有点儿小高冷,“虽然我比你小,可我很贴心的。”


路千宁站在病房门口,看着花云然病床旁边围了一圈人,依稀从那些缝隙中能看到她紧紧拉着周北竞不肯松开。

虽然花家人都背对着她,可她能察觉到花家人的不悦,病房里的气氛剑拔弩张。

花云然的父亲花满庭沉声开口,“我们花家也是要脸要面的人,云然更是我们从小就捧在手心里的,如今她被媒体写成那样,实在过分,周北竞你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周北竞棱角分明的面容挂着疏离,眸光淡淡不知落在哪里,也没有人能猜透他的想法。

花夫人见他这样十分不高兴,向前两步把花云然拉着他的手扯回来,“你什么时候解决了你的妻子,再来找云然吧。”

“妈!”花云然快速抓回周北竞的手,身体往周北竞那边靠了靠,“你们不要为难阿竞,他也是没办法,婚事是周奶奶安排的,周奶奶不松口他哪里离的了婚?”

花满庭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花云然,“离不了就别离,至少别害的你名声狼藉!”

花云然不管不顾双手环住了周北竞的腰,“我愿意,当初若不是我一走了之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是我欠他的,我不会跟他分开的。”

花满庭和花夫人还想说什么,花云然快速给一旁始终沉默的花御封使了个眼色。

花御封这才开口,“爸妈,云然已经是成年人了,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们就不要插手了,何况她说的对,当初是她抛弃阿竞在先,才有了今日这个局面,说到底也是她自己选择的这一步,放心,记者那边我已经压下来了,大家都知道阿竞结婚根本不是因为喜欢,所以记者只是博噱头才闹这么热闹,没有人会笑话云然的。”

路千宁捏着门把的手忍不住微微用力,媒体捕风捉影要的就是噱头,经过花家的打压肯定会有所收敛。

而圈子里的人也并不会因此真的嘲笑花云然,只会嘲笑名不见经传的周太太,死占着周北竞妻子的位置不肯松手。

一旦将来她身份曝光,会成为整个圈子的笑柄。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不劳烦花伯父和花伯母费心了。”周北竞开口,态度算不上不好但绝对算不上好。

他将花云然的手拉开,垂眸淡淡说了一句,“你好好养伤,以后出门多带几个保镖,这几天暂时不要碰见了。”

花云然委屈的还想抱着他,可看到他清冷的面色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敢拉着他的小手指小心翼翼的问,“那阿竞,你会来医院看我吗?”

周北竞,“有时间会来的。”说完他看向花家夫妇,“我先告辞了。”

路千宁侧过身体,站在病房外面等着,周北竞推门出来便看到她,忍不住微微蹙眉。

还未关好的房门传来花家夫妇不满的声音。

“他这是什么态度?根本不把云然放在心上!”

“云然,女孩子要矜持一些,你为了他这样却换来他的冷眼相待……”

病房门关上,声音被隔开,余下的话路千宁没听到,但明显花家夫妇因为花云然被传小三,如今又受伤的事情而不满,自然是冲着周北竞来的。

她抬起头看了眼周北竞,冷不丁手里的药单被抽走,周北竞认真的打量一番药单问,“药都拿了吗?”

“还没。”路千宁又说,“用不用我去跟媒体交涉一下。”

“你先去拿药,我在车上等你。”周北竞将药单还给她,驱动长腿走在前面,并未正面回答路千宁的问题。

那就是不用的意思,路千宁又朝花家病房里看了一眼,花云然正在跟花家夫妇闹脾气。

她转过身跟上周北竞,虽然好奇但除了能猜准周北竞在床上的心思,其他时候的他就像一团云雾,从来都是令人猜不透的。

她拿了一些药回到车上,周北竞在后座抱着笔记本处理事务,他很忙,从她的角度看来他把工作看的比花云然重要,所以才会不处理媒体那边的新闻。

北周最近在筹谋近几年来最大的一个项目,关乎着北周能否跟国际接轨。

周北竞是真的很忙,进了办公室便埋头工作,一上午路千宁给他送了两次文件签字,又给他送了午餐。

“周总,下午两点钟有个国际会议,晚上有个饭局需要您出席。”

她提醒了一下周北竞的行程,然后将午餐往他面前推了推,“您用完午餐休息一会儿吧,今晚的饭局估计会很久。”

他昨晚奋战一夜,只睡了两个小时。

周北竞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你都撑得住,我有什么撑不住的?”

路千宁略显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她一夜没睡,一整天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

“那您先吃午饭,我先出去了。”

她赶着饭点离开公司,一出门就遇上了赵静雅和几个公司职员。

赵静雅看到她迅速松开身旁人的胳膊,跑到她身边熟稔的挽起她的手,“姐,这么巧,一块儿吧,今天我过生日,我请你。”

另外几个人也凑过来,多少因为路千宁的身份而对她十分恭维。

“是呀路特助,一起吧,正好提前跟你打探一下公司团建准备去什么地方。”

“我们可没有走后门的意思,就是想让你提前透露一下消息!”

几个职员叽叽喳喳的,又有赵静雅死乞白赖的拉着,路千宁只能跟她们一块儿去了就近的餐厅。

几个人落座,大多数的话题都围绕着路千宁,要么夸赞她衣品好,要么透过她追问关于周北竞的事情。

“路特助,你能跟我们透露一下周总和花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吗?”

“既然他们两个互相喜欢,为什么周总不离婚娶花小姐呢?”

“是呀,现在花小姐都成了小三了,知道的是周总和他妻子没感情被迫结婚,那些不知情的可骂惨了花小姐。”

赵静雅坐在路千宁旁边,暗暗打量路千宁的脸色,“这里离公司这么近,别讨论这种事情了,万一给我姐带来麻烦就糟糕了。”

闻言,其他人迅速闭嘴,讪讪的看了路千宁一眼。

路千宁抬头看了一眼赵静雅,笑了笑说,“那是周总的私事,我也不太清楚。”

赵雅静快速吃完饭去买了单,还不忘了当着那几个职员的面展现的跟路千宁很熟络,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路千宁都懒得理她。

几个人进了公司,前台见了路千宁迅速开口,“路特助,这里有一个你的快递。”

路千宁脚步顿住,调头朝前台走过去,微微蹙着眉头接过前台递过来的东西,她根本没网购什么。

“刚才快递员说这东西原本是送到秀水胜景去的,但你家里没人就转送到公司来了。”前台解释了一句。

路千宁觉得不对,她买东西从来不写家里的地址,何况就算写了转送过来也得提前跟她打电话沟通。

“路特助,你家住秀水胜景呀?”

“天呀,那地方离公司很近,寸土寸金,一套最便宜的房子也要几百万。”

赵静雅身边的几个员工惊呼出声,看路千宁的目光充满了惊讶。

路千宁虽然是周北竞的特助,年薪几十万,但想要在秀水胜景买一套房子不吃不喝也要奋斗个七八年才行。

她才来了公司三年而已。

都知道赵静雅跟她的关系,自然也知道她家境没那么好,却住上了这么贵的房子?

路千宁似乎明白了什么,明眸朝赵静雅看过去,赵静雅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站在那里,毫不畏惧她打量的目光。

“姐,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赶快上去休息一会儿吧,不然很快就要上班了。”赵静雅甚至还关心了她一句。

路千宁勾了勾唇,走到赵静雅身边将手里的快递塞入她怀里,拍了拍她的肩膀,“送你了。”

“啊?”赵静雅显得很吃惊,“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今天不是你过生日吗?就当送你的生日礼物了,谁让我们是一家人呢?”路千宁眉尾一挑,透着冷意的眸子看着赵静雅。

她若是不好过了,赵静雅肯定比她还惨,居然还在她面前玩儿这种小把戏。

她捏着赵静雅肩膀的手用了几分力度,眼看着赵静雅的表情快绷不住了,她才松开,拍了拍手转身上楼。

她一走,赵静雅身边围满了人。

都是冲着路千宁住‘豪宅’的事情来的。

“路特助年薪到底多少?该不会周总给她开了天价的工资吧?”

“你以前可是说过路特助年薪也就五六十万的,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赵静雅看着路千宁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那双冷漠的眸子被隔绝开,她突然就心虚了。

一旦路千宁出什么事情……她肯定在公司呆不下去了。

可她只是抛出一个烟雾弹给路千宁一些厉害瞧瞧,又不会真的把路千宁推入万丈深渊。

她捏着路千宁的软肋,怕什么?

“我怎么会骗你们?我姐的年薪真的也就五六十万而已,加上年终奖各种绩效也就七八十万。”

“那她怎么可能在秀水胜景买得起公寓?而且你不是说她一直在供着继妹上大学,还有一个得了绝症的继母吗?”


路千宁很想善意的提醒单纯的花云然,周北竟那就是背叛。

如果跟周北竞在电梯里接吻的女人不是她的话。

“你应该相信周总,而且问也应该直接问他,而不是我。”

面对花云然,她撒不出谎,只能打圆场。

花云然深深的叹一口气,神色黯然,“他骗了我,就算电梯里那个人不是他,他肯定也有事情瞒着我,今天早上五点钟醒了看到朋友发的消息以后,我立刻就离开医院去西园小筑找他,但他居然不在家,他的车也不在,我抱着一丝希望去了公司,发现他也不在公司,我给他打个电话,他睡音特别浓,你说他不在家里不在公司,能在哪里睡觉?”

花云然的车座椅是真皮的,闷的根本透不过气。

可路千宁一点儿没觉得热,并且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她尽力调节着呼吸,想过会被花云然怀疑,但没想过怀疑来的这么快又这么惊险。

更没想到,花云然会将这些怀疑跟她吐露,显然是信任她的。

“花小姐,我个人认为这些事情你应该找周总要个解释,一个人在这里猜测没什么用处。”

花云然拢了拢长发,委屈又倔强的说,“你跟了他这么久还不了解他吗?他若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根本不会告诉你,一旦我问等于打草惊蛇,如果他真的有女人了会更加小心翼翼把那个人藏起来不让我找到。如果他没有,他会很生气我不信任他,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我不敢去找他问。”

路千宁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花云然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透过车窗看到前面两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吵起来了,她装作被吸引了注意力往外看,没回答花云然的问题。

花云然等着她给点儿反应,看到她被外面打架吸引了,摁了摁车喇叭,那两个女人歪扭着身子走远了一些。

没等路千宁回头,她就抓住了路千宁的手,小声央求着,“千宁,你帮帮我吧,我拿你当朋友的,我出国太久都没有什么可信任的人,就只有你这个朋友了!这件事情一旦让我哥知道了,我哥肯定又要炸毛跑来找阿竞麻烦。”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路千宁问。

花云然,“你帮我盯着他,看他每天回家以后会不会又出去,去了哪来,见了谁做了什么!”

“花小姐,这一点我真的做不到。”路千宁很为难,就算她真的和周北竞什么都没有,也做不到,“我每天跟周总工作十几个小时,本来休息的时间就不多,如果每天都按照你说的去盯着他,我岂不是成了不眠不休了?何况……万一被他发现了,我这份工作保不住不说,我也没法在这个行业呆着了。”

花云然失落的双手撑着方向盘,垂头丧气的趴着,好一会儿才说,“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路千宁打开车门下去,穿过拥挤的人群回到医院停车场开了车再上来,花云然的车已经不见了。

虽然不清楚花云然接下来要做什么,可她知道花云然一定会调查。

回到秀水胜景,她开密码锁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周北竞今早上是怎么进来的?

她是直接了当的告诉过周北竞密码是她生日,那是因为她认为周北竞根本不会记得。

盯着密码锁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换密码,进屋换了一套职业装去了北周。

公司门口还有几个伪装路人的记者在盯着,显然那群人还没有放过周北竞和花云然的花边新闻。

只不过让花家打压以后,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围堵了。

路千宁从电梯里出来,霎时间就察觉到众人看她的目光不一样,许是她比往常来的晚?

“千宁姐……”

“千宁姐……”

两个擦身而过的员工扯动唇角打一声招呼,她点头示意然后将包放在位置上,随手拿了一个文件就敲响了周北竞办公室的门。

“进。”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她推门而入,驱动两条细长的白腿走到办公室里面才发现,花云然和花御封竟然也在,兄妹两个坐在沙发上,齐齐朝她看过来。

“千宁,你今天迟到了?”花云然全然不似在车上时的垂头丧气,仿佛从来没怀疑周北竞有女人了,这句话也是在暗示她不要告诉周北竞她们已经碰过面了。

路千宁微微点了下头,客气一笑,“花少,花小姐,我腿受伤了,周总特许我去医院拿药,所以来迟了。”

花云然松一口气,甜甜一笑两个梨涡挂在唇边,“辛苦你啦,受伤还要来上班,你跟阿竞忙你的,我这不是偷着跑出医院被我哥追过来了吗?他要抓我回去呢。”

路千宁觉得花御封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她跟花云然聊天的过程中花御封始终在盯着,一双暗眸仿佛要把她戳出个窟窿来,哪怕他唇角也始终扬起弧度。

她转过身走到周北竞办公桌旁,能感受到那兄妹二人的视线依旧落在她身上,更让她扎心的是她只是随手拿了一个文件过来,是想跟周北竞谈谈花云然已经起疑心了的事情。

而这份文件周北竞已经签过字了。

周北竞掀开文件看了一眼,然后翻到最后一页看着自己已经签了字的地方,抬起眼皮看她,“十五分钟后到会议室开会,就这份文件展开详细的解说,然后我再决定签不签字。”

路千宁松一口气,弯腰把文件拿回来,“好的,周总。”

她抱着文件往外走,还不忘了朝花御封和花云然颔首示意。

出了办公室的门,隔绝开里面几人的目光,她才紧绷的神经才松懈,回到位置上坐下。

不得不说周北竞很聪明,看得出她进去是有话想说,不经任何沟通的上演了一出‘大戏’。

她起身去茶水间倒了一杯咖啡,进去之前依稀听到里面有人小声议论什么。

“怎么可能买得起那里的房子?”

“人都是往高处走的,她长得好看又有能力,想在上流社会找个靠家不难……”

路千宁走进来,霎时间那群人不说话了,她倒了咖啡冲她们点点头就走了。

见她没有听到再说什么,众人松一口气,却又有人说了一句,“我刚才看到路特助身上有吻痕……”

“真的?你不会看错吧?赵静雅可是跟我说过她是单身!”

她们又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了。

路千宁回到工作岗位上,喝完了一杯咖啡提提神,在距离会议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提前去了会议室做准备工作。

偌大的会议室里被拉了遮阳帘,光纤有些昏暗,她提前将空调打开,走到角落里去开灯。

冷不丁听到开关门的声音,回头就撞入周北竞的怀里,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他精壮的胸口撞的她鼻尖儿发酸,眼底很快氤氲出一层雾气。

“怎么突然回公司了?”周北竞抬手捏了捏她发酸的鼻子,动作轻柔。

路千宁往门口看了一眼,偌大的会议室里没有人,但很可能有人随时会进来,她想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熟料他另外一直放在腰间禁锢的手搂的很紧。

“这里是公司,你想干什么?”她低声吼道,“何况花小姐和花少还在你的办公室里!”

“他们在办公室,又不是会议室,有什么好担心的?”周北竞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害怕?”

这不是废话?路千宁差点儿就脱口而出那两个字,但她尽力稳住,“今天早上我去医院的时候,花云然来找我了。”

周北竞捏着她的手指把玩,还不忘放在鼻翼下闻了闻,回道,“你去医院干什么?”

“我……”路千宁发现这男人真的很不会发现重点!

重点在于花云然来找她了!

窗外有一道人影闪过,路千宁铆足了劲儿将他推开,转身打开了会议室的灯,然后会议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来参加会议的人有十多个,全部走进来一下子冲散了会议室里暧昧的气氛,可路千宁还是有些紧张。

开了灯再回头却发现,周北竞已经坐在首位,手里捏着一份文件面无表情的看着,仿佛刚才在这儿‘偷鸡摸狗’的人不是他一样。

以往开会周北竞和路千宁都是第一个到,所以他们两个单独在这里并未引起旁人的怀疑,很快就进入了会议状态。

会议足足开了两个小时,临近午饭时间才散场,路千宁回到工位刚坐下,花御封就从周北竞的办公室里出来了。

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她只能站起来打招呼,“花少,您要走了吗?不留下来用午餐?”

“不了,云然黏阿竞黏的紧,我就不留下来做电灯泡了。你帮他们在酒店弄一些吃的,尽量清淡一些,云然现在不适宜吃口味过重的。”花御封交代完,却没有走

路千宁一一应下,然后问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吩咐吗?”

“我听说昨晚你跟阿竞在D.V应酬时,安家那小子去闹事了?”花御封直起身子,双手插在兜里看着她,“听说阿竞为了你打他了?”


路千宁的反抗被吞入他的腹中,霎时间她觉得电梯空间很小,轻微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例如他的呼吸,她的心跳。

“叮——”

电梯门打开,周北竞长眸垂着看她眉眼间透着媚态,小嘴红彤彤的,脸颊也泛着不同寻常的红润。

他勾了勾唇,太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她根本就抵抗不了他任何带有目的性的举动。

电梯外脚步声杂乱,有人过来了,他迅速脱下外套套在她身上,将她抱在怀里走出电梯。

路千宁没挣扎,毕竟她这幅样子出去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电梯外站着几个男男女女,直勾勾看着周北竞将人抱走了。

上车前路千宁忽然听那群人里不知谁说了一句,“刚刚那个是周北竞吧?他抱的是云然吗?”

“他们刚刚在电梯里——”

糟糕,竟是遇上了认识的人?

她被周北竞放进车里,然后周北竞绕到副驾驶坐下,整个过程都不曾回头看那群人一眼。

他看起来是不在乎,可她是不敢看,生怕被人认出来。

调整一下思绪,迅速发动引擎驶离原地,在一个岔道口时她偷偷看了眼周北竞。

上车后他就十分安静,靠在座椅上纹丝不动,一双眸子微微闭着,天生带着不怒自威的震慑感。

看样子是睡着了,她深呼吸一口气迅速将车开入左边的车流,直奔西园小筑。

三年来接送周北竞,西园小筑巡逻的保安都跟她很熟。

她干脆就喊他们帮忙来把周北竞抬到屋里,脱掉外套丢在床上,床头放了一杯温水后,果断的跑了。

为了她今晚能睡个安心的觉,宁可多花半个小时折腾一趟也不把他带回家。

回到秀水胜景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她冲了一个澡快速上楼准备睡觉。

掀起枕头却看到下面放了一张支票,五十万的。

他出手很大方,甚至比以前在公司的时候给的都多一些。

她突然就没了睡意,看着这张支票陷入沉思,想法跟以前不变,别指望着不拿这钱,或者提前坦白周北竞就能原谅她。

可为什么拿了这钱……心里闷闷的。

她翻身将隔断的小窗打开,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冷静。

她哪儿有什么尊严和选择的余地?

自嘲的扯了扯唇角,拿起手机给刘医生发了一条短信。

刘医生,麻烦您帮我母亲安排用新药吧,有时间我过去缴费。

太晚了,刘医生肯定休息了,所以消息发出去并未得到回应。

她丢下手机倒头就睡,却还是翻来覆去将近一个小时才睡着。

睡的正沉,忽然察觉床上凹陷了一块,一抹黑影欺身而下,惊的她立刻从迷蒙中清醒。

“是我。”周北竞声音低沉,弯腰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路千宁,你胆子够大的?”

他指的是路千宁直接把他送回西园小筑的事情,路千宁侧目看了看床头的电子表,五点钟了。

他这是刚睡醒就跑过来了?

“周总,我不明白您这话什么意思?不是您说……让我送您回家的吗?”

周北竞的大手抵在她脖颈处,小窗透进来的亮度刚好能看清他们两个的脸,一个很是无辜,一个笑的哑火。

“这么会抠字眼?没关系,我不跟你讲道理。”

他认为行动比言语更立竿见影,或许他是故意的,弄的她很疼。

他还故意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甚至连锁骨上都有,估计明天没法见人了。

她的反抗无效,不管是体力还是威胁都被他无视。

最后也开始对他动手动脚,反击回去。

这哪里是上床?分明是打架,但显然他虽然占了上风可下不去手,她身上除了小草莓没什么伤口。

而他肩膀上被咬了一排整齐的牙印,后背上也被她挠出了一道道痕迹,有的都见了红血丝。

但最后她还是被他折腾的体力不支,没等他从身上下来就睡着了,秀眉拧成一团,长发披散遮住了半个肩膀。

他忽然就停了动作,小心翼翼从她旁边躺下来。

她总算不是路特助,而是路千宁了。

想到她刚才张牙舞爪,咬了他一口后小人得志的模样,周北竞的心情不错。

他又睡着了,她一直安分的像只小猫在他怀里,清早的第一缕阳光打进来也没把他们两个喊醒。

直到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周北竞闭着眼睛顺声摸过去,滑动屏幕接起。

“阿竞,你在哪里?”

花云然的声音传入耳蜗,周北竞沉了一口气,“家里。”

“你还在睡觉?”花云然说,“都已经七点多了,你还没来……去公司吗?”

周北竞,“昨晚应酬喝多了。”

清早的周北竞嗓音沙哑,还染着一丝朦胧的睡意,赤裸的上身无一不刺激着路千宁的大脑。

可她没心思欣赏这些,一点儿动静也不敢发出,偷摸的爬起来下床飞快下楼。

她睡的并不好,眼底有红血丝,还有黑眼圈。

洗漱完正准备化个妆遮一遮,周北竞就进来了,站在她身后比他高出一个头,两个人从镜子里对视。

“今天给你放个假,休息一天吧。”

路千宁怔了几秒问,“扣工资吗?”

周北竞没好气的说,“不扣,算公休。”

路千宁果断把手里的化妆品放回去,给周北竞腾出地方来,“那我去给您做个早餐,您吃了就赶快去公司上班吧,刚好您也自己开了车过来。”

不等周北竞说什么,她转身去了厨房,叮叮当当的一顿忙活。

周北竞没看到他昨天用的洗漱用品,打开浴柜从最角落的位置找到的,她倒是藏的挺快,也很严实。

他的嘴很挑剔,看到桌上跟昨天一模一样的早餐忍不住蹙眉,所以她叮叮当当并不是做的多好。

而是迫不及待赶紧做完了送他走。

他想算算账,可公司确实很忙,只能秋后再说,吃饱后便开车去了公司。

路千宁则换了一套休闲装,准备去医院给张欣兰缴医药费。

她直接去了刘医生办公室,让刘医生开单,还不忘叮嘱一声,“如果我母亲问起的话,您暂时不要说换了更好的药。”

刘医生头也不抬的说,“放心,我知道。”

等着开单子的空隙,路千宁收到花云然发来的微信。

千宁,你今天没来公司吗?

路千宁刚想回,刘医生的单子就开好了,她只能把手机放下,拿上一堆单据去缴费处排队。

一番折腾下来,竟是忘了回花云然的消息,直到花云然等不及给她打了语音过来。

“千宁,你在哪里?”花云然语气有些焦急。

没等路千宁说什么,医院的自动叫号语音响了,花云然就知道了她在哪儿,“你在哪个医院,我过去找你。”

“花小姐,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路千宁不明白,花云然要见她干什么?

花云然那边响起开关车门的声音,“等见面说,你先告诉我你在哪个医院。”

路千宁报了医院地址,挂了语音后将缴费单据交给刘医生,连张欣兰的病房都没去就跑到骨科去开了一些治疗她腿的药。

她不想让花云然知道她有个得了绝症的母亲,怕花云然把她和周北竞的妻子联想到一起。

拿着骨科医生开的药走出医院,一眼就看到站在路边四处张望的花云然。

她走了过去,“花小姐。”

花云然看到她手里的药,想起什么般问,“那天记者来围堵我家时,你也受伤了?”

“是。”路千宁指了指膝盖,“伤到了膝盖,所以周总给我放了一天假让我来看看。”

花云然有些不是滋味的看着她,“辛苦你了,回头我让阿竞多给你一些福利补偿。”

“谢谢花小姐,您今天特意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路千宁客气的笑了笑。

花云然打开车门,“你先上车,我们进去说。”

花云然自己开车来的,连个司机都没有,车里就她们两个人。

她这么着急忙慌的要见路千宁,路千宁的心不由自主的提起来。

“你们昨天晚上在D.V吃饭的时候,饭局上有女人吗?”刚坐稳,花云然就迫不及待的问。

路千宁点头,“有,大部分的秘书都是女人,加上我五六个呢。”

“那你有没有发现哪个女秘书跟阿竞的关系不一般?”花云然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一下子就愣住了,“什么意思?”

“你就告诉我,有还是没有!”花云然迫切的追问。

路千宁摇头,“没有。”

“那你们是几点离开D.V的?”

路千宁想了想说,“十一点半左右,周总喝多了,让我买了单送他回家。”

花云然沉一口气,霎时间像浑身被卸了力气一样,“我就说阿竞不可能背叛我!”

路千宁心里咯噔一声,面不改色问道:“您是说周总和……”女秘书?

“昨天晚上一点多钟,我一个朋友给我发微信说看到阿竞在D.V的电梯里跟一个女人接吻!”花云然一想到那画面,就红了眼眶,“但你们十一点多就离开了,所以那个人肯定不是阿竞。”

路千宁愣愣的看着花云然,很可能是花云然的朋友十一点多看到了,为什么却在凌晨一点多想起来才心血来潮的告诉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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