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德生德生的其他类型小说《你要和工友遗孀过日子,我离婚你哭什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星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胸口传来闷痛,我艰难睁眼,发现自己躺在洁白的病房里。我挣扎坐起急切张望,直到看见躺在隔壁病床浑身纱布的女儿时,雷鼓般的心跳才渐渐平息。我红了眼眶,矿难爆发时的可怕,被老公抛下的恐惧潮水般向我涌来。我没想到,生死关头,老公能抛弃近在咫尺的我们娘俩,抱着别人逃出去。如果不是命好,我跟女儿恐怕已经命丧在煤矿下。吱呀,大手推门进来,杨德生见我醒来,干巴巴道:“醒了?”我别过脸去,此刻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杨德生见我不理睬,皱眉道:“医生说你没什么事,二丫昨晚醒了,现在又睡着了。”“亮子没了,托我照顾桂英跟耀祖,我当然不能让她们受伤,你这不是也没事吗,别闹脾气。”“等你出院,好好跟桂英道个歉,她不像你,她很大度,不会计较二丫冒犯她的。”又是这...
《你要和工友遗孀过日子,我离婚你哭什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胸口传来闷痛,我艰难睁眼,发现自己躺在洁白的病房里。
我挣扎坐起急切张望,直到看见躺在隔壁病床浑身纱布的女儿时,雷鼓般的心跳才渐渐平息。
我红了眼眶,矿难爆发时的可怕,被老公抛下的恐惧潮水般向我涌来。
我没想到,生死关头,老公能抛弃近在咫尺的我们娘俩,抱着别人逃出去。
如果不是命好,我跟女儿恐怕已经命丧在煤矿下。
吱呀,大手推门进来,杨德生见我醒来,干巴巴道:“醒了?”
我别过脸去,此刻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
杨德生见我不理睬,皱眉道:“医生说你没什么事,二丫昨晚醒了,现在又睡着了。”
“亮子没了,托我照顾桂英跟耀祖,我当然不能让她们受伤,你这不是也没事吗,别闹脾气。”
“等你出院,好好跟桂英道个歉,她不像你,她很大度,不会计较二丫冒犯她的。”
又是这番说辞,一开始听到满腹委屈,现在只剩麻木。
我和女儿原本可以避开这次矿难。
当天杨德生出门急,忘带午饭,女儿恰巧放学要跟我一起去找爸爸。
我俩下到昏暗的矿井时,甬道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
张桂英攀着杨德生胳膊,露出大半个胸脯,亲昵的问道:“德生哥,我是不是对你最好的女人,天天风雨无阻的给你送餐。”
她儿子立马接上:“干爸你快回答,你是不是最喜欢妈妈。”
连矿友都在一旁起哄。
“杨班长,你真有福,家里一个外边一个。”
“桂英这么贴心照顾班长,可不就是我们嫂子吗。”
阵阵淫秽的说笑听的我直犯恶心。
听着众人说笑我才知道,杨德生只吃张桂英送来的饭菜,我做给男人的饭菜都给矿友吃了。
杨德生笑答道:“喜欢,干爸当然喜欢你妈妈。”
当啷。
男人手中的饭盒被冲上前的女儿打翻在地。
女儿气红了眼,撕扯着陈耀祖:“放屁,他是我爸爸,我爸爸只喜欢我妈妈。”
“你爸爸早就死了!
你也不能抢我的爸爸。”
众人都被这意外惊到,张桂英见儿子败在下风,伸手就要打我女儿。
我心里着急,上前护住女儿,挨下重重的一巴掌。
还不等我站稳,杨德生一把扯过我。
“林月,你像什么样子,赶紧给桂英母子道歉!”
“你当别人都跟你一样,心脏看什么都脏,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真是丢人,你看你把二丫教成了什么样子,泼妇一样!”
不等我回答,脚下一阵地动山摇。
杨德生下煤矿多年,当即判断出矿要塌了。
灯泡破碎,矿下昏黑。
男人绕过我向张桂英母子冲过去时,将女儿撞到在地。
矿石掉落砸在女儿身上,女儿疼的大喊爸爸。
可任凭女儿嘶喊,男人头也没回。
被男人紧紧拥在怀中的张桂英,脸上的得意如利刃一样狠狠扎在我的心上。
我跟女儿出院后。
没有给我提离婚的时间,我跟杨德生双双忙的脚不离地。
我是厂里的劳动标兵,住院几日落下的生产得抓紧补上。
我白天上班,杨德生夜里去煤矿抢修。
两人好一段时间一直碰不上面。
我们生产组评优那天,我早早回到家。
杨德生还没去矿上,他的工具包大敞着丢在桌上。
我正要去抽屉拿早就申请下来的离婚协议书。
偶然一瞥。
看见包里一套鲜红的性感内衣。
杨德生以前总跑很远去镇上门市给我买花里胡哨的东西。
我跟杨德生自由婚恋。
我下工路上挤掉了头花,被男人捡到。
他蹬着自行车追了十条街追上公车递给我。
我疑惑:“你怎么知道是我掉的?”
青年憋红了脸:“你们厂不就你自己戴这个。”
“你戴这个很好看。”
一句话惹的两个人红了脸。
从此杨德生的自行车后座成了我的专属。
热恋三年,杨德生接送我上下班风雨无阻。
我们婚后的日子平淡幸福。
直到杨德生的矿友陈亮遇难,临终前把妻儿托付给杨德生。
我跟张桂英一起生产,杨德生在产房前急得团团转。
婴儿啼哭,护士抱出两个孩子。
杨德生顺手接过陈亮的儿子,给他取名耀祖:“这是我兄弟唯一的子嗣,我得对他寄予厚望。”
隔了很久终于抱起自己亲女儿,杨德生拂去我因生产剧痛落下的汗珠。
“月月,女儿就叫二丫吧,贱名好养活。”
我当即拒绝:“你怎么给宝贝女儿取这么随便的名,这是跟孩子一辈子的事。”
护士从帘子缝隙探头:“谁是张桂英家属?”
杨德生窜出去,边走边喊:“这里,我是张桂英家属!”
护士斥责他:“做丈夫的不守着媳妇到处跑什么。”
杨德生挠挠头,默默应了。
我伸出的手没能扯住杨德生的衣袖。
动作间,生产刚缝合的刀口慢慢洇出血迹。
痛感涌上来,直到多年过去,我才意识到,当时痛的不只是刀口。
还有我一颗爱他的心。
门被从外推开,打断我的思绪。
杨德生端着澡盆进来,三两下换好衣服,顺手提起工具包,匆匆出门。
“晚饭不用等我,矿上有事,我现在过去一趟。”
没听到我回答,男人关门的手一顿。
“还生气呢,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月月。”
“那天是我口无遮拦说重了,媳妇,你别生气。”
“我答应亮子照顾他妻儿,总不能让他们出事。”
我打断男人的喋喋不休,拿出抽屉里的文件。
“没事,你把这个签了再走。”
杨德生不耐烦地走过来:“这啥?”
“离婚协议书,你签了,我们离婚吧。”
“德生哥,我好渴。”
男人听见隔壁女人喊他,拿过我床头的暖瓶,大步离开。
我心下冰凉。
几日滴水未进,我张开嘴,嗓子干哑连声音都发不出。
查房医生恰好进来,替我拔去输完的吊瓶,热络寒暄:“你们娘俩命真大,整片矿都塌了,能活着等到救援真了不起。”
“你认识那个男的吗?”
不等我回答,医生自问自答:“这男人真疼媳妇,前几天矿灾他媳妇受了惊吓,男人硬是让她吊了几天营养液。”
“跑上跑下,悉心照料这些天,真是男人楷模。”
“话说你男人呢,昏迷这么多天,也不见人来看看你们娘俩。”
我以为男人出现是照顾我们母女,我又错了。
原来杨德生这几日守着毫发无损的张桂英。
对我和女儿毫不关心。
我抿了抿滴水未进干渴的双唇,压下心中的苦涩。
“我男人死了。”
医生自知说错话,很快离开。
我侧头看向病床上疼地瑟缩的女儿,像是陷入梦魇一般不安地挣动眼皮。
我艰难下床,轻轻环住女儿颤抖的身躯。
泪水滚落。
“不疼了宝贝,妈妈来了。”
我想,我跟杨德生七年的婚姻到头了,是时候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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