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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

明月好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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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呢?”“楼上。”周嘉也抬眸看了眼,神色一变,走近段寒成身边,压低了声音,“你让江誉给我送的录音笔,是什么意思?”“你听完了?”他点头,“可我不信,别告诉我你信,如果不是方元霜,当初那两人卡里的那笔钱是谁给的?”“谁都有可能,唯独不会是元霜。”如果真的是元霜指使的,绑匪怎么会见色起意,对她起歹心。周嘉也还是不愿意相信,“你是喜欢她,看她那个样子可怜,才会被蒙骗,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个会这么干的人了。”“我早晚会查清楚的。”当年的错误太大了,大到周嘉也就算隐隐感知到了元霜的无辜,却还是不想主动低头认错,“那就等你都查清楚了再来告诉我,别拿着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给我看。”“我是想要提醒你,以后别再欺负她。”这话好笑,真逗得周嘉也笑了笑...

主角:段寒成方元霜   更新:2024-11-27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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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寒成方元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由网络作家“明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人呢?”“楼上。”周嘉也抬眸看了眼,神色一变,走近段寒成身边,压低了声音,“你让江誉给我送的录音笔,是什么意思?”“你听完了?”他点头,“可我不信,别告诉我你信,如果不是方元霜,当初那两人卡里的那笔钱是谁给的?”“谁都有可能,唯独不会是元霜。”如果真的是元霜指使的,绑匪怎么会见色起意,对她起歹心。周嘉也还是不愿意相信,“你是喜欢她,看她那个样子可怜,才会被蒙骗,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个会这么干的人了。”“我早晚会查清楚的。”当年的错误太大了,大到周嘉也就算隐隐感知到了元霜的无辜,却还是不想主动低头认错,“那就等你都查清楚了再来告诉我,别拿着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给我看。”“我是想要提醒你,以后别再欺负她。”这话好笑,真逗得周嘉也笑了笑...

《完结版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精彩片段


“她人呢?”


“楼上。”

周嘉也抬眸看了眼,神色一变,走近段寒成身边,压低了声音,“你让江誉给我送的录音笔,是什么意思?”

“你听完了?”

他点头,“可我不信,别告诉我你信,如果不是方元霜,当初那两人卡里的那笔钱是谁给的?”

“谁都有可能,唯独不会是元霜。”

如果真的是元霜指使的,绑匪怎么会见色起意,对她起歹心。

周嘉也还是不愿意相信,“你是喜欢她,看她那个样子可怜,才会被蒙骗,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个会这么干的人了。”

“我早晚会查清楚的。”

当年的错误太大了,大到周嘉也就算隐隐感知到了元霜的无辜,却还是不想主动低头认错,“那就等你都查清楚了再来告诉我,别拿着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给我看。”

“我是想要提醒你,以后别再欺负她。”

这话好笑,真逗得周嘉也笑了笑,“让我欺负她的人,不是你吗?”—

上楼路过了樊云房门口,周嘉也本想敲门打个招呼,靠近了,手还没落下去,却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樊云有些激动。

“元霜,我不想看着你受这么大的委屈,那边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准时过去,就有人把你送走,之后的事情,我都替你安排好了。”

方元霜久久沉默着,没有给答复。

樊云紧握她的手,想要劝她醒悟,

“你别被寒成现在那个样子骗了,他就算是喜欢你可怜你,但他可以娶你吗?他早晚是要听家里的安排,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你难道要一辈子这样无名无分跟在他身边?”

“我不会一辈子跟着他的。”

她恨他,厌他,多跟他在一起一秒钟都窒息。

望着樊云真挚的眼睛,方元霜感动却又清醒,“樊姨,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我不想再害你们了,更不想你因为我得罪段寒成。”

“我是长辈,他不敢拿我怎么样。”

樊云捧着她的脸,“就算是不要命了,我也要保证你的幸福。”

她这么说,方元霜更是不懂了,“樊姨,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那个女孩儿很小就去世了,我知道你想她……但你不用把这份感情寄托在我身上。”

这样的爱,她不想要。

“这不是寄托,我把你当女儿,一辈子都是,不会变。”樊云很真挚,真挚到让门外的周嘉也生疑。

当初方元霜被查出不是周家的女儿,周苍震怒,派人调查清楚了当年的事情,可唯独樊云什么都没说,还是认定元霜是她的女儿,甚至差点为她哭瞎眼睛。

这显然是古怪的。

古怪到让周嘉也再次怀疑方元霜血缘中的猫腻。

没有敲门。

他默默走开回到房间,点着一根烟,边抽边思考着,半响后打了个电话出去,“喂,是景南吗?”

“是我。”景南确认了一眼,真的是周嘉也的电话。

他们之间的联系来自段寒成。

没有段寒成,周嘉也不太会单独联系他,可既然这么做了,那就是有正经事。

周嘉也想了想,语气刻板而严肃,一改往日轻慢的态度,“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但你别告诉寒成。”

“什么事还需要瞒着他进行?”

“比较重要。”周嘉也酝酿一番,“我想让你帮我验一个人的DNA。”

三年前,周苍带回那份化验报告时,周嘉也只是匆匆扫过,不排除这中间造假的可能,但如果那是假的,他们又怎么会舍得方元霜在外受三年的苦?

这些问题,都要等新的化验报告下来,才能够得到解答。



“他想怎么样我不在意。”


这话乍一听像是痴情的言语。

楚皎下意识误会了,“嘉也哥告诉了我你们以前的事情,我很同情你,可是感情这事是强求不来的。”

“我没想强求。”

方元霜知道,她是误会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自己还是要多解释两句,“我现在跟着他,只是因为他的钱,没有别的其他原因了。”

“真的?”

真假方元霜懒得解释了。

她往前走,这是去洗手间的路,楚皎跟在后,为自己的莽撞懊恼,想要用言语弥补,“元霜姐,其实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告诉寒成哥……”

“我不会跟他说什么,你放心。”

快到了洗手间,在转弯处,迎面撞上了人。

方元霜及时刹住脚步,头顶传来一声,“小心。”

男人声音很轻,又轻柔,身上是好闻的清淡花香,像是自然落在身上的,方元霜道了声不好意思,侧身走过去。

楚皎忙赶上去,“元霜姐……”

两人走了过去,身后的目光却没远离。

一见方元霜与楚皎回来,周嘉也挥手叫她们,开口前特意看向段寒成一眼,“皎皎,你坐寒成身边。”

楚皎愣了下。

周嘉也拍向自己身边的位置,“元霜坐这儿。”

他一个笑,方元霜就知道他又想到了怎么恶心人的办法。

好歹他们曾是兄妹,就算没了血缘关系,这么多年兄妹相称,早已无法将他当成其他男人看待了。

方元霜站着没动,心理与精神上再一次遭受了巨大了打击,她扫过段寒成,他低头,烟雾缠绕着他那张冷清面庞,他只字不言。

原本叫她来,就是给她难堪,教训她的。

缓和了几秒,方元霜走到了周嘉也身边,可只是坐下怎么够?

“喂我吃。”

周嘉也指向一旁的水果,说这话时,他却在看着段寒成。

段寒成沉得住气,表情没半点变化,这一桌其余两人却愕然不已,心领神会地看着,谁都没有不聪明地开口。

方元霜用叉子扎上一颗葡萄往周嘉也嘴巴里喂,这样亲密的动作难堪的不止是她一个人,楚皎难堪,段寒成更是。

白雾遮住了他漆黑的眼,没人敢去认真辨别他的神色。

葡萄进了嘴里,方元霜要缩回手,周嘉也蓦然拉过她的手,这实在是有些过分了,楚皎的心往嗓子眼挤了挤,感知到了身旁剧烈的低气压。

段寒成狠狠按灭了烟,眼皮垂着,不去看。

周嘉也是按照他的嘱咐羞辱方元霜,这样不够,那就再厉害一点,“这么看,你这张脸可是要比之前好看了些,不如我跟寒成换换?”

方元霜抽出了手,眼底闪过的无助与慌乱正中周嘉也下怀。

“寒成,你说怎么样?”周嘉也不等段寒成的回答,又询问楚皎,“皎皎,你不是喜欢寒成,今天你跟他走。”

在这个圈子里,女人是用来取乐的,这帮子公子哥儿眼里,她们毫无尊严与地位,是随时可以拱手相让或是置换更好资源的玩物。

周嘉也说出这种话,不怎么稀奇。

稀奇在,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曾经的妹妹,一个曾经是他爱的人的妹妹。

她们面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段寒成这时才适时发话,“好啊,正好我玩腻了。”

记忆里,这样的状况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可这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是这样认真的语气,实在是太过。

他起身,身后有服务员忙拉开椅子,淡漠的一眼扫过了方元霜,接过大衣就走。



樊云心疼得鼻尖酸涩,这次接元霜回来,是她以一己之力坚持下来的,可这也是有要求的,她不能够再对元霜过分宠溺,再将她宠坏,得罪了人,没人救得了她了。

“樊姨,我自己来吧。”方元霜不习惯这种疼惜与亲昵。

樊云没松手,“霜霜,这些年是我不对,没有去看过你。”

“……我理解的。”

摸着她的头发与瘦骨嶙峋的肩颈,樊云问出了真正的心中所想,“你对寒成,还有……”

没等说完,方元霜就摇了头,“没有的,自知之明我是有的,您放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懂的,我不会再添麻烦了。”

尤其是像害死人那样的大麻烦,她不会犯,也不敢再犯。

方元霜越是诚恳,那抹笑就越是心酸,“我会想办法跟您介绍给我男人见面认识……如果可以结婚最好,但如果不可以,我也不会留下让您难做的。”—

将方元霜丢在雨里这事太过分,徐京耀母亲一早将他带了过来,亲自赔礼道歉,樊云在楼下陪着。

方元霜得了重感冒,昏昏沉沉就被拽起来洗漱,换上樊云准备好的衣服,保姆在后唠叨了两句,无非是埋怨她怎么瘦成这个样子,最小码的裙子上身,竟然不裹腰身,用针缝了两下,才堪堪合身。

被催促着下楼,保姆缝得着急,针好几次扎到了肉,方元霜咬牙,愣是一声不吭。

楼下,徐母正拉着徐京耀跟樊云道歉,脚步声透下来,三人跟着抬眸看去,被几道眸光包裹着,方元霜不自信地低下头,步伐微缓,樊云上前拉住她,将她带了过去。

“这就是元霜吧?”

徐家是近两年才在睦州冒头的,对方元霜身上的那些事不太了解,这么一瞧,不过是个单薄寡言的姑娘,哪有那帮人说的那般骄横跋扈的影子。

徐母站了起来,要去拉方元霜的手,她站着不动,活像是雕塑。

“都是我没教育好孩子,京耀就是这样,爱开玩笑。”徐母抬手扯了徐京耀一把,催促道:“还不起来跟元霜道歉?”

徐京耀漫不经心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扫了方元霜一眼,颇为不屑地扯了下嘴角,他左侧挂着个酒窝,平添了许多恣意气质,“不好意思啊。”

换作过去,方元霜怎么也是瞧不上这样的男人的。

她无数次幻想过嫁给段寒成的美梦,成为他的新娘,为他生儿育女,念了他那么多个寒霜风凉的晚上,最后却都化作了泡影。

面对站在跟前的徐京耀,方元霜努力挤出一丝不算漂亮的笑,“没关系的。”

徐京耀微怔了下,抹了抹鼻尖侧过脸去,不再看她,浑身都是别扭。

樊云努力撮合他们,派司机单独送他们去用餐。

路上徐京耀坐在另一侧,用手撑着脸,看着路面街景,方元霜在一旁,则是规规矩矩的,双手摆在自己的腿上,一声不吭地垂着脸。

这跟徐京耀听到的她截然不同。

那些人嘴巴里是方元霜刁蛮自大的,走到哪里都要想方设法引人注意,咋咋呼呼,仗着家里有权有势,不管在什么场合,都要出风头,让焦点聚集在自己身上。

可眼前这个方元霜,寡言少语,像一株生命力薄弱,香味淡然沉淀的白色茉莉,连根茎的颜色都是黯淡的,要是埋在花圃的最角落,这辈子到枯萎,怕是都不会被注意。

到了餐厅。

徐京耀不理会方元霜,兀自下了车进去,自顾自点了许多,并不去问方元霜的忌口与意见。

待服务生拿走了菜单,关上包间门,他开门见山道:“樊姨想让我娶你,你知道的吧?”

女人的长睫像是湿的,也是卷翘的,却垂着,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睛,只可以感受到她的怯弱。

“……知道。”

“我不会娶你的。”徐京耀年少,正是贪玩的时候,要他娶一个有污点的女人,不如让他去死,“你要是识相,就趁早跟樊姨说清楚,省得她让我妈来烦我。”


“我干什么了?”段寒成却笑着,轻描淡写的,“玩不起了?”


“究竟是谁玩不起?”

周嘉也从前可没觉得段寒成这么小肚鸡肠,“怎么,在女人哪儿没得到好脸色,把火撒在我身上,我现在又不是他哥,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他们吵起来,周遭的人都没好日子过了,各个大气不敢出,隔壁桌更是连牌都不敢出了,攥在手里,不停的给对方使眼色想逃。

毕竟这两个,惹了哪个日子都不是好过的。

“我的女人对我可没耍脸色,倒是你,也该花点心思管管自己的女人,她下次要是再敢去元霜面前耀武扬威,我可不会轻饶了她。”

段寒成用力将烟头按进烟灰缸里,指尖泛白,“我通知到你这里,你就应该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

白天楚皎惹了元霜不高兴。

段寒成特意通知江誉开车到了盛初远家楼下等她,望了眼身旁的小提琴,她不喜欢高跟鞋,他可以试着送她小提琴,只要她愿意笑一笑,他可以退一步。

等了一个小时。

江誉主动开口问,“段总,要不我打电话问一下元霜小姐?”

“不用。”

段寒成推开车门,“我上去接她。”

他哪有为了哄一个女人这样费心过,方元霜是第一个。

等电梯的时间里,家里的电话打了过来,他沉了口气接起来,“太爷爷。”

“你什么时候回来,易凝家里人来了,等着一起商量结婚的事。”段老太爷催促着,压低声音,“别让人家等太久,快回来。”

“我今天有工作,回不去了。”

电梯到了,段寒成进去,捏了捏眉心,“婚礼的事你们商量就好。”

“像什么话,我不管你有什么事,快点给我回来!”

电梯里信号不好,段寒成顺势挂了电话,走到了盛初远家门口,正要敲门,里面传出了笑声,是小姑娘的笑声,田田拍手鼓着掌,奶声奶气地夸元霜琴拉的好。

不仅是她。

盛初远也在夸。

琴声落下,这屋子的隔音实在不好,盛初远的声音段寒成听得一清二楚,站在门外,他周身泛寒,有一股怒气在身体里四处冲撞着。

“田田说的没错,你教他们这群小孩子太可惜了,浪费了天分。”

在盛初远这里,元霜感受的到自己的价值,不像跟段寒成在一起,只是陪睡。

“我没那么好的。”

“很好。”

盛初远的语气坚定,他指了指墙上的钟表,“不过你今天好像又迟了。”

他提起来元霜才注意到,忙拿起包与外套就走,“我明天再来,今天要走了。”

不敢耽搁。

方元霜冲下楼往小易的车旁跑,还没走到,远远的就看到了黑夜中站着的江誉,他微笑着,可元霜看得出来,那笑很是牵强,“……江助理,你怎么在这里?”

“段总让我来接你。”

江誉心情复杂,他不知发生了什么,段寒成刚才从楼上下来,眉眼沉沉压着,那模样太具有压迫感,只留下一句让他接方元霜便走了,他不敢多问,只能照做。

方元霜一上车就看到了位置上的小提琴,“江助理,这是什么?”

“……这是段总特意买给您的。”

“他人呢?”

江誉抿抿唇,不知该怎么解释,“好像是家里有事,就先回去了,特意让我来接你。”

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感情不好,江誉支支吾吾后,还是忍不住劝了两句,“方小姐,现在段总是真的喜欢你,对你好,你是不是应该……”

“对我好?”这话荒谬地让她笑了一声,“把我当玩物当情人养着,这叫对我好?这好给你吧,我不想要。”



段寒成是命令,不是商量。


在他身边,如坐针毡,方元霜深吸一口气,做好了要抗争的准备,“工作方面,我想我还是有自由的。”

“你那算是工作吗?”

段寒成心中有刺,话里一样难听极了,“你的琴拉的并不好,别误人子弟了,你想找点事情做,我给你安排。”

在段寒成看来方元霜只是无所事事的千金小姐,当初学小提琴只图好玩,开演奏会是为了出风头,哪里又算的上真正的热爱,现在从事这方面的工作,也只是赚得多一些。

她原本就是这样一个肤浅的女人。

“我答应了要把课上完,我不想食言。”

“你去究竟是上课的,还是去干别的?”

这话太刺耳。

方元霜顿时煞白了面孔,不可思议地看着段寒成,他却是气上心头,早没了理智,盛初远那样对元霜笑,只有男人之间才懂那个笑容的意思。

“怎么,被我说中了?”

车子快开到了柳江,道路有些颠簸,车子没开稳,轻晃了下,段寒成心中的火苗跟着摇曳,他看向前方,沉声道:“停车,你下去——”

这口吻很重,让司机无所适从,不敢逗留,忙下了车站在一旁。

车上气氛凝固,段寒成焦躁不已,他低头解开袖口的纽扣,再抬眼时,对上了方元霜心伤的眸子,里面有眼泪漂浮着,是她致命的武器,可这次他不吃她这一套了。

“我说什么了,也值得你这样委屈?”段寒成倍感好笑,“平常我的话,你不是都不放在心上的吗?”

方元霜轻抽了下鼻息,鼻尖红了,样子很是可怜憔悴,“先回去。”

段寒成不依不饶,他为她跟家里闹得这样僵,她却背地里跟陈声声的表哥暗通款曲,这要他怎么不气?

“走了一个宋止,收拾了一个成济,又来了一个盛初远?”

下巴被捏住转了过去,段寒成是气的,眸子有些憎恶的泛红,可仔细去看,那份恨里是有些难过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勾引男人,是这几年在你亲生父亲身边学的?”

方元霜突然不说话了,泪珠子断了弦,落在段寒成的手上,是温热的,眼泪的温度让他恢复了些许理智。

言语中变得慢条斯理了许多,“盛初远没那么简单,你可以去上课,但要换人。”

“你尊重过我吗?”

他怎么会知道尊重是什么。

他高傲矜贵,对万事万物不屑一顾,怎么会在意一个女人的心情,甚至在气急败坏时,可以拿她最痛苦的那段往事出来讥讽中伤。

这就是段寒成。

方元霜推开他的手,泪痕深刻,“我是欠了你的钱,可我不是卖给你了,我有选择工作与雇主的自由,你觉得盛先生别有用心,那是你的小人之心。”

“所以你是一定要去他那里上课了?”

“是。”

段寒成摩挲了下手指,轻点点头,“好,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必要继续花钱救助成济的弟弟了,你这么清高,你要守着你的自尊,那好,就让成济的弟弟去死吧。”

他太知道怎么威胁她了。

这天底下没有比捏住一个人软肋更好用的招数了。

电话就要打出去,方元霜冰凉的手掌过来,按住了段寒成的手,“别……”

“是选成济弟弟的命,还是继续去教盛初远的外甥女,你自己选?”

这两者之间,她不该有所犹豫的。

可如果这次服了软,那以后这种情况就会有无数次。

正在考虑时,段寒成已经将电话打了出去,那端很快接通,他正要开口时,唇却被温热柔软堵住,方元霜生涩地扶着他的肩膀,肢体僵硬,睫羽垂着,另一只手按住了段寒成的手机,她努力亲吻,以自己为诱饵,蛊惑段寒成心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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