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五大三粗的山匪被暗卫们以雷霆之势制伏时,他脸上还挂着惊恐与不解。
暗卫在我的示意下刀出鞘,抵住山匪头子的脖颈。
山匪头子恐惧地目光落在锋利的刀刃间,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大人...饶命,小的真的不知道您是这等尊贵之人,都是那谢晋之,他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山匪头子的话音未落,已被我打断。
“钱,你自然可以留下,但你需要为我办一件事。”
我缓缓踱步至山匪头子面前,一字一句:“回去找谢晋之,告诉他,我已在这万丈悬崖之下,粉身碎骨,尸骨无存”山匪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刚得知我死讯,谢家的三人就不及待地连夜收拾包袱,搬回宽敞明亮金堆玉器的林府。
谢母以我婆母之尊,蛮横地从香茶手中夺过象征管家之权的对牌钥匙。
指挥着下人,将我那库房中璀璨夺目的玛瑙玉器、熠熠生辉的碧玺首饰、价值连城的东珠吊坠,一箱又一箱地搬走。
她那张平日里刻薄寡情的脸庞,此刻竟挂着合不拢嘴的笑意,那是一种对即将到手财富的贪婪与迫不及待。
谢淮欣这个平日里怯弱却心思深沉小姑子,此刻却显得有些迟疑。
她心思聪慧,直觉得一切太过顺利,不由有些犹豫,随轻声细语,带着几分不安地劝说:“娘,这样做,真的妥当吗?
我从未听闻有将前妻的嫁妆作为聘礼的,兄长是读书人,最终若是传扬出去,脸面往哪里搁?”
谢母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猛地转身,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谢淮欣的脸上。
“怎么不合适!
她不过一个妾室,哪是什么前妻?
况且人都已经死了,留下的钱财自然都是夫家的。
我告诉你,这些珠宝都是你兄长的,你休想打什么歪主意!
等你兄长有了这些钱财作为支撑,日后官运亨通,定会为你找一门好亲事!”
谢淮欣被这一巴掌打得踉跄几步,捂住脸,长长的睫毛下,眼底翻涌着愤怒与不甘。
却不敢反驳,只乖乖应是。
我听闻暗卫回禀的消息,并不感到意外。
谢家三人唯有谢淮欣善于谋划,可惜她在谢家不过是无足轻重的角色。
所说的话并不足以引起重视,至于谢晋之就是个既要脸面又要利益的虚伪小人。
他不出面,不过是知道他娘定会把搜刮到的银钱用在他身上。
我将手中鱼饵撒入池中,池中锦鲤争相哄抢。
“诱饵已经撒下,渔夫即将收网,好戏将要开场,我很是期待”谢晋之金榜题名,坐拥我奋斗而来的金银,又即将迎娶四品京官的女儿,一时间好不得意。
迎亲那日,十里红妆,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却不想喜事变祸事,正当这喜庆的氛围达到顶点,一队官兵却如乌云压顶,悄无声息地将林府团团围住。
哦不如今牌匾上刻着谢府。
自得知我死去的消息后,谢母已经迫不及待得换了牌匾,宣誓主权。
官兵们铁面无私,奉命拿下新郎官谢晋之。
谢母见状,顿时慌了神,她撒泼打滚,哭天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