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辞言李溪的女频言情小说《家庭主妇的觉醒 全集》,由网络作家“千叽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辞言从卧室的洗手间出来,看着我呆在原地,冷漠地问,饭做好了吗?我回过神,把儿子扶起来,然后马不停蹄地去杂物间拿出一包新的卫生纸。婆婆抱怨的声音响起,这么慢,真不知道我家辞言娶你有什么用。我罕见地回怼了她,那你让你儿子跟我离婚,重新娶一个贤惠的吧。没想到我会回嘴,婆婆一时竟然哽住了,你……我没理她,转身离开了。顾辞言看我情绪有些不对,皱起眉,你发什么疯?我的醒酒汤呢?我沉下脸,冷漠地回答,厨房,你自己去端。婆婆出来了,指着我的眉头骂,李溪,你长能耐了,我儿子每天在外面累死累活,你在家带带孩子就这么把你委屈到了?让你端个醒酒汤都不愿意?儿子从饭碗中抬起头,嘴上全是油,就是就是,妈妈每天在家躺着,还骂我。我同学的妈妈打扮得可好看了,妈妈...
《家庭主妇的觉醒 全集》精彩片段
顾辞言从卧室的洗手间出来,看着我呆在原地,冷漠地问,饭做好了吗?
我回过神,把儿子扶起来,然后马不停蹄地去杂物间拿出一包新的卫生纸。
婆婆抱怨的声音响起,这么慢,真不知道我家辞言娶你有什么用。
我罕见地回怼了她,那你让你儿子跟我离婚,重新娶一个贤惠的吧。
没想到我会回嘴,婆婆一时竟然哽住了,你……我没理她,转身离开了。
顾辞言看我情绪有些不对,皱起眉,你发什么疯?
我的醒酒汤呢?
我沉下脸,冷漠地回答,厨房,你自己去端。
婆婆出来了,指着我的眉头骂,李溪,你长能耐了,我儿子每天在外面累死累活,你在家带带孩子就这么把你委屈到了?
让你端个醒酒汤都不愿意?
儿子从饭碗中抬起头,嘴上全是油,就是就是,妈妈每天在家躺着,还骂我。
我同学的妈妈打扮得可好看了,妈妈就是个黄脸婆。
我要西西老师当我妈妈,西西老师可温柔可漂亮了!
西西老师,我儿子的班主任,我见过几次,刚毕业,年轻靓丽。
顾骁然在我面前说过好几次了,要让西西老师当他妈妈。
原以为只是小孩子的无心之言,没想到他是真的讨厌我。
我看着顾骁然,这次格外心平气和,平静地说,你这么喜欢她,就让她当你妈妈吧。
顾骁然愣住了,看向他爸爸,不知所措。
顾辞言摔了筷子,好了,至于吗?
李溪,骁然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他是你生的,你永远都是他妈妈!
妈,你去帮我端下醒酒汤吧。
婆婆瞪了我一眼,还是去了厨房。
饭桌上,跟往常一样格外安静,大家各吃各的。
只有顾骁然偶尔发出声音,他啃鸡翅啃不动。
他撇着嘴,看我,李溪,帮我撕一下!
七岁了,都一年级了,还是跟个三岁小孩一样,干一点事都要使唤我。
如果以前,我肯定十分乐意,谁让他是我儿子。
可是现在,他让我心烦,甚至后悔生下了他。
我看着被砰的一声关上的门,觉得压抑想吐。
走出房间,看到一片狼藉。
饭桌上的剩饭剩菜没人放在冰箱里,吃完的碗没人顺手洗,客厅全是玩具和杂七杂八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还是动手收拾。
收拾完,已经凌晨一点了。
那晚,我破天荒地给陈溪辰打了个电话。
我只是想有个人跟我说说话,我看似家庭美满,可实际上没有一个人真正的关心我。
陈溪辰很了解我,他知道我主动给他打电话了一定是受了委屈。
以前,我抱怨过,可是那时我觉得幸福,因为我爱他们。
我愿意照顾他们,是因为他们是我爱的人,可是他们从不爱我。
甚至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
他没有问原因,只是问我要不要出国散散心。
我答应了。
想回去了?
陈溪辰的声音把我唤回现实。
我抬起头,看向他,淡淡地笑,没有,我们走吧。
登机之前,没人给我打电话。
陈溪辰握住我的手,好了,不是想放松心情,那就别想他们了。
我看着陈溪辰的脸,惊觉我这样是不是太自私。
我不爱他却在利用他,利用他的陪伴和爱试图冲刷我在家庭那里受到的委屈。
我弱弱地说出声,溪辰,你会恨我吗?
陈溪辰握着我的手僵硬了一瞬,然后重新微笑,你能第一时间想到我让我很高兴,我庆幸你能给我打电话。
我们去斯里兰卡呆了三天,这三天,我没有想顾辞言他们。
我很放松,全身心的放松,我好久没有那么快乐了。
我们从首都科伦坡出发,到丹布、康提、雅拉、加勒、最后回到科伦坡。
第一天,一下飞机,就有当地人给我们跳康提舞,这是一种传统舞蹈,通常结婚、过节、接待贵宾的时候会跳。
我和陈溪辰去看了鱼市,抵达大象孤儿院的时候,我们在河边一边吃咖喱饭,一边看大象游泳洗澡,它们的天真无邪,稍微治愈了我的失落。
我们还去看了充满2000多年前的精美壁画和造像的丹布勒石窟。
最后,我们去了霍顿平原徒步,感受大自然,这里被称为世界的尽头,好安静,只有风声,鸟叫声,时不时会遇到孔雀和鹿。
凌晨五点,我们坐车在密林中穿梭,花豹没看到,但看到了鳄鱼、犀牛、猴子和各种鸟类。
我迎着风,面向蓝天白云,真正理解了那句,从此,世界在我面前,指向我想去的任何地方。
陈溪辰站在悬崖上,突然大喊,李溪,一定要快乐!
我看着陈溪辰的侧脸,眼睛突然有些发酸。
我眨了下眼睛,也大声喊,陈溪辰,你也是!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我终究要回到那一地鸡毛的日子。
分开之前,陈溪辰拉住我的手,溪溪,不开心的话一定来找我,我永远在你身边。
我冲进陈溪辰的怀里,眼泪从眼眶里争先掉落。
回到家,我放下了行李箱,决定好好跟顾辞言聊聊。
在斯里兰卡的那三天,我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
我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家当什么家庭主妇,我要出去上班,我有自己的价值和梦想。
我把家里重新打扫了一遍,我正在擦门的时候,顾辞言回来了。
他牵着顾骁然的手,笑容满面。
看到我的那一瞬间,顾辞言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的声音低沉,怎么,还知道回来?
顾骁然跑过来推我,妈妈怎么回来了,妈妈永远不回来就好了!
我把抹布放下,拉着顾骁然的手,笑着说话,骁然,不可以这么没礼貌,我是妈妈啊。
顾骁然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孩子,我不应该……妈妈跟爸爸离婚了,我就可以让西西阿姨当我的妈妈了。
口中的话还没说完,顾骁然就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
什么孩子,人家根本就不把你当妈。
我真是气笑了。
顾辞言拉过顾骁然,严厉道,骁然,进去!
我坐在沙发上,觉得讽刺。
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挽救这个家的。
可是我想多了。
我皱了下鼻子,不经意开口,顾辞言,你身上的香水味很重。
顾辞言愣了下,慢慢开口,可能不小心沾到助理的了。
我在心里冷笑。
是吗?
这跟西西老师身上的香水味一样。
我之前见林西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香水味了,因为格外香甜。
顾辞言皱眉,你想多了。
我没说话,只是淡淡笑着。
李溪,你又和陈溪辰去哪了?
我抬起头,万万没想到顾辞言竟然知道。
我还以为他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死活呢。
不过他又拿陈溪辰说事。
顾辞言,陈溪辰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不喜欢他,我和他的交往也仅限于朋友。
顾辞言冷哼,那这三天,你和他待在一起,你们干了什么?
朋友会孤男寡女一起消失三天吗?
他不只是我朋友,更是我的发小,我和他从来没有越界,这三天,是因为我心情不好,他是我唯一在这个城市的朋友,他陪我出去散个心怎么了?
我真的要气疯了,十年,在我和顾辞言结婚的十年里,我基本不和陈溪辰单独相处。
我害怕顾辞言吃醋,连和陈溪辰见面都屈指可数,大多数都是电话联系。
更何况,陈溪辰因为我结婚还去国外待了七年。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伸出手准备撕,顾骁然却不愿意了,他嫌我慢。
妈妈为什么干什么都不行,撕个鸡肉都不行,我要西西老师来!
我放下碗,心里的烦躁快要憋不住。
顾辞言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孩子,好了,让奶奶帮你撕吧。
妈,帮他撕一下吧。
顾辞言的话婆婆不敢不听,毕竟她靠她儿子养。
行,谁让我命苦呢。
我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心累。
每天的家务基本上都是我做,顾辞言上班累我理解,可是我也没有闲着啊。
家里大大小小的琐事必须经过我的手,我喊累就是无病呻吟。
可明明,当初毕业时我的工资是比他高的,可是我结婚了,怀孕了,每个人都在我身边劝我要承担家庭的责任。
万事以孩子和老公为主,我妥协了,我辞职待在家,我为他们付出。
可是我得到的是什么,是老公嫌我老,骂我黄脸婆。
是婆婆嫌我无能,只知道花她儿子的钱。
是儿子嫌弃我丢人,要别人当他的妈妈。
可他忘记了是谁拼死拼活把他生下来的。
真是个小白眼狼,跟他爸爸一样。
那天晚上,我没吃饭,第一次提前离开。
顾辞言回到房间,嫌弃地看我一眼,不知道你在气什么,骁然那么小,你跟他置气?
我气笑了,顾辞言,你觉得我生气的原因只是因为顾骁然吗?
顾辞言黑着脸,我又怎么了?
我每天真的很累了,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我看着他熟悉的脸,可只觉得陌生。
顾辞言,你嫌弃我每天待在家是不是?
可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求我在家的,而且,你曾经创建公司的资金还有我和我爸妈的积蓄。
顾辞言不耐烦地看着我,我没忘,我没嫌弃你。
我冷笑,是吗?
顾辞言心虚地看我一眼,拿了枕头,只留下一句,我去书房睡。
和顾辞言结婚十年,他嫌我老,嫌我无趣。
几乎每晚,顾辞言都是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的。
我去扶他,他用力把我推开,滚啊,黄脸婆。
婆婆在厕所里不耐烦地大声吼,李溪,怎么没纸了?
七岁的儿子玩玩具车摔了在地上哭着打滚,死玩具车,死玩具车!
我平静地看着这个乌烟瘴气的家,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和陈溪辰离开之前,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厌恶我的老公、讨厌我的儿子和从来都看不惯我的婆婆。
陈溪辰是我的邻居竹马,与小说情节相同的是,我确实没爱上我的竹马,而嫁给了俗称的天降顾辞言。
但与小说不同,我们这是现实生活。
嫁给顾辞言十年,原以为的年少情深终究走到相看两厌。
突然,肩膀传来温热的触感,是陈溪辰。
他生得端正,极为儒雅,可与外表不同,他极为叛逆。
我知道他喜欢我,大一时,他向我表白,可是我拒绝了。
因为我对顾辞言一见钟情。
可是他并没有因此疏远我,相反,他是我结婚后唯一的朋友。
我做了十年的家庭主妇,他去国外工作了七年,前两年才回来。
他会在我身边安慰我,开导我。
但他又极有边界感,从来不会超过那条线。
他似笑非笑,怎么了,不敢离开?
我了解他,如果我现在说不去,他会马上把我送回去。
可我必须走,如果我再留在那个家我真的会疯。
我下定决心的那晚是无数次平常的晚上,可就是那晚,让我真的想逃离现实。
想逃离那个困了我十年的地方。
那天晚上,顾辞言跟往常一样,带着一身酒气。
我刚靠近他,他条件反射般跳起来,皱起眉,走开,一股油烟味。
我把围裙取下,想把他的西装外套挂上,他直接推开我,滚啊,黄脸婆。
我在原地愣住了,黄脸婆。
原来我这十年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就换回了这一声黄脸婆的称号。
同时,在厕所的婆婆不耐烦地大声喊我,李溪,厕所怎么没纸了?
在地上玩玩具的儿子被玩具车绊倒了正在打滚,死玩具车,死玩具车!
我没有立马去扶他,他眼泪鼻涕一脸地吼我,李溪,李溪!
李溪是我的名字,七岁的儿子跟我婆婆学的好习惯。
我垂下手,平静地看着这个乌烟瘴气的家,突然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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