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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吊打穿越女 番外

雯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的驸马迷上了丞相家的女儿,为了她不惜与我对抗。“驸马根本不爱你,你又何必死抓着他不放,强扭的瓜不甜。”她当众羞辱我,满脸写着不可一世。甚至连我的皇帝兄长,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长孙瑾月,就算你是公主又如何,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封建女,你拿什么跟我比?”我但笑不语,把原书里七个为她拼死拼活的后宫男配一一铲除,最后踩着她的脊背登上皇位。“不过是个小小穿越女,真以为我怕了你?”.聂秦的外室入府第三天,便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嫁妆上。“就算是公主也要遵守孝道,进了聂家门就是聂家人,东西自然也是聂家的东西。”“还请公主交出嫁妆。”我只当没看见,撑着头继续翻书。见我没什么表示,吴莹莹恍若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紧咬下唇,忽的换上一副笑脸,炫耀她手腕上...

主角:长孙瑾月聂秦   更新:2024-11-26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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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孙瑾月聂秦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吊打穿越女 番外》,由网络作家“雯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驸马迷上了丞相家的女儿,为了她不惜与我对抗。“驸马根本不爱你,你又何必死抓着他不放,强扭的瓜不甜。”她当众羞辱我,满脸写着不可一世。甚至连我的皇帝兄长,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长孙瑾月,就算你是公主又如何,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封建女,你拿什么跟我比?”我但笑不语,把原书里七个为她拼死拼活的后宫男配一一铲除,最后踩着她的脊背登上皇位。“不过是个小小穿越女,真以为我怕了你?”.聂秦的外室入府第三天,便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嫁妆上。“就算是公主也要遵守孝道,进了聂家门就是聂家人,东西自然也是聂家的东西。”“还请公主交出嫁妆。”我只当没看见,撑着头继续翻书。见我没什么表示,吴莹莹恍若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紧咬下唇,忽的换上一副笑脸,炫耀她手腕上...

《重生后,我吊打穿越女 番外》精彩片段

我的驸马迷上了丞相家的女儿,为了她不惜与我对抗。

“驸马根本不爱你,你又何必死抓着他不放,强扭的瓜不甜。”

她当众羞辱我,满脸写着不可一世。

甚至连我的皇帝兄长,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长孙瑾月,就算你是公主又如何,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封建女,你拿什么跟我比?”

我但笑不语,把原书里七个为她拼死拼活的后宫男配一一铲除,最后踩着她的脊背登上皇位。

“不过是个小小穿越女,真以为我怕了你?”

.聂秦的外室入府第三天,便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嫁妆上。

“就算是公主也要遵守孝道,进了聂家门就是聂家人,东西自然也是聂家的东西。”

“还请公主交出嫁妆。”

我只当没看见,撑着头继续翻书。

见我没什么表示,吴莹莹恍若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紧咬下唇,忽的换上一副笑脸,炫耀她手腕上硕大的宝石花。

那时新婚时,我母亲送给我,我又转赠给聂秦的‘定情信物’。

“驸疼惜妾身,妾身只看了一眼,都没开口,驸马便双手奉上呢。”

“只可惜公主这么舍不得,还不是到了妾身的手上。”

“不是你的,怎么强求都强求不来,你说是不是啊,公主殿下?”

我看她一张脸上满是倨傲,甚至还隐隐带着些对我的看不起,都懒得多说一个字。

一挥手,四五个嬷嬷宫女冲上前把她摁在地上。

聂秦听闻消息赶回来时,吴莹莹被我吊在院子里,剥得只剩中衣抽。

见到他仿若见到救星,哭着喊救命,喊公主要杀人。

聂秦气红了眼,拔出长刀闯到我房中要我偿命。

“你这毒妇,莹莹怀有我的骨肉,你竟敢如此对她?”

我怎么不敢如此对她?

我站起身,迎面一步步逼进聂秦,任由刀尖抵在我脖颈上,只要再进一步,刀尖就能洞穿我的咽喉。

聂秦比我先慌神,见我前进一步,他反而先泄气,丢了手中长刀。

看看,男人嘛,还是更爱自己,他不敢冒着杀公主被朝廷抄家的风险,为自己的小情人出气,只敢对我大吼大叫,靠虚张声势来维持大丈夫风度。

真可笑,我上辈子竟然会栽在这种东西手上?

2.上辈子我就像是魔怔了一般,满心满眼都是聂秦,好似没了他我不能活。

为了聂秦,我还待字闺中时便骑着马满京城追他,为他送礼,为他铺路,甚至为他去勾栏院争风吃醋,不计后果的提供钱财。

等到他议亲,更是差点闹出自荐枕席的丑陋戏码。

最终是兄长许以厚禄高爵,笼络聂秦为了前途娶我。

可就算如此,他对我也没个好脸色,长年累月冷落我,叫我一个人在后院哭守空房,外室养了一个又一个,叫外人以为我善妒。

上辈子吴莹莹有了孩子后被他接回家,在府中处处压我一头,甚至要我一个公主对她这个妾室低头。

府中吃穿用度都用的我的嫁妆,处处陷害我戕害妾室,他还要骂我下作恶毒。

最终我这个金尊玉贵,继承了母后大笔嫁妆的公主,竟然活生生饿死在聂府。

可笑的是,聂秦在我死后十年才追悔莫及,又嘴上挂念我这个亡妻。

他成了痴情宰相,我成了不懂事的骄纵白月光,每每醉酒都怀念我的死亡。

外人都说我用我的死困住了他一辈子,叫他余生都活在孤独之中。

我真是比六月飞雪的窦娥还冤枉。

聂秦的小妾可不少,只不过他想霸占公主府,霸占皇亲的好处,这才终身不娶,他的庶子都排了十八房,他哪里还孤独?

真是我魔怔了还是世人都魔怔了,难道我丢了命,还不如聂秦家财万贯、子孙满堂凄惨吗?

既然都觉得丢了命没什么,哪儿比得上一辈子怀念亡妻的孤独。

重活一世,何不让享受家财万贯、子孙满堂孤独的人是我?

3.聂秦最终还是没敢真为吴莹莹出头,只恶狠狠放话,说我若是不上门对吴莹莹请罪,绝不踏入我房门半步。

侍女们担忧着劝我低头,前去跪着请罪时,我笑得肚子疼。

“怎么,没有男人伺候天要塌了?”

侍女们原本循循善诱的脸色,立马变得如临大敌。

“公主为何会作此想法,我辈女子,是要好生伺候男人的,就算出身皇族,也不能乱了祖宗之法啊。”

什么祖宗之法,不过是背叛我之后找的托词罢了。

我向来奉行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她们背弃了我,投奔聂秦,那就没有留在我面前的必要。

当天,吴莹莹还没在聂秦怀里享受多久温情,房门就被我手下的侍卫踹开,丢进来三个剥光的美人。

“公主怜惜驸马无人侍奉,特意赏三个姨娘,驸马可得接好了。”

彼时吴莹莹和聂秦还连接着,被三个剥光的女人砸在身上,吓得登时软了下去,整个屋子都是难闻的味道。

这消息我也没拦着,任由家中人传遍京都,教聂秦脸上挂不住,叫他名声臭了才好。

我母家乃是皇族,大不了被人非议善妒,我无所谓,反正这些人看不惯我也还得奉承我,谁叫我是公主呢。

但聂秦,哼。

一个靠公主才在官场上稍微混出点名堂的小小举子,如今名声臭了,但凡要点脸的官宦子弟,都得绕着他走。

我倒是要看看,他落败了,仕途走不通了,到底是保自己的前途,还是要自己这房美妾。

“驸马这等品行,着实不堪配公主,是公主委屈了。”

侍卫如此形容之时,他眼角眉梢的鄙夷藏都藏不住。

“如此荒诞,真不知道当初他如何哄得皇上下旨当上公主的驸马。”

我见他义愤填膺,轻轻一拽,扯下他的面纱,露出一张顶好的皮相。

剑眉星目、龙潜凤采,只不过眼角的一处疤生生让这张脸多了瑕疵。

他羞红了脸,慌忙低下头,“公主......公主别看,免得脏了公主的眼。”

这捂着脸背过身的自卑模样逗笑了我。

看来有句老话说的不错,自卑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我故意坦开衣襟,单手扯在他腰带上,逼得他不得不回过头。

见我干脆脱了外衣,两条藕般的手臂搭在他肩上,他就像是被女妖精虏去洞府的唐朝和尚,不知眼睛该何处放,索性闭了眼,不敢说话。

“怎么,本宫生的很丑?”

他耳根一阵阵发烫,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来。

“公主天姿玉容,属下......属下不敢看。”

“不敢......还是不想?”

“若是不想,便滚出本宫府中,这辈子别回来了。”

他吓得猛然睁开眼,被我顺势按倒在榻上,衣衫散落,露出布满纵横伤疤的胸膛。

我顺着他的脸一路向下抚摸,直到碰触到他心口的疤。

他身体一颤,声音变得嘶哑,看向我的双眼泛红,眼神中是深深埋藏的,禁忌的以下犯上。

“公主......公主莫要戏弄属下。”

我故意俯下身,在他心口的伤疤上留下一枚唇印。

“云鹤这里的伤,本宫真心疼啊。”

他怔了一怔,随即一把攥住我的手。

“公主......公主当真这么想吗,公主心中是否......”他想问我心中是否有他。

怎么会没有他呢?

我伏在他胸膛上,手指在他胸口缓缓游弋,洗洗抚摸每一道疤,引得他阵阵战栗。

毕竟,他可是我属下中,背叛我最深的一个啊。

我只恨他还有命活,只恨这道疤不是我亲手戳上的。

4苏云鹤是我亲手从皇家暗卫总把头手下救下的。

他没扛过暗卫的训练,原本该被当卷了草席丢去乱葬岗。

是我看他可怜,求母亲下旨饶了他一命,让他做我的侍臣。

几个姊妹都劝我,别要这么一个残次品。

“这种没人要的狗,打不过别人,只会在主人面前耍威风,咬主人咬得最疼。”

可我却不信。

“我救了他,是他的恩人,他不会害我。”

他当然不会害我,上辈子,他只是在我病入膏肓,需要对皇家传讯时,亲手杀了为我传讯的小丫头,当着我的面把我的求救信烧的精光。

更是在后来母亲要为我主持公道时,主动站出来栽赃陷害。

“一切都是公主骄纵,属下可以作证,驸马没有任何对不起公主的地方。”

作为我的近侍,如此开口,就连母亲都无法再为我指责聂秦。

他做完这一切,跪在我灵前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说是为我请罪,可难道他心中就一点争宠的意思都没有吗?

争那一夕之间京都人人皆知,风华绝代,凤命在身的天命神女顾雪怡的宠。

他跪晕后,顾雪怡心疼不已,衣不解带照顾他三天,惹得那一干背后的入幕之宾几乎要咬碎了牙。

其中也包括聂秦。

5.直到我死,我才知道,我所在的世界如此可笑,不过是一部可笑的话本。

所有人都爱附身在顾雪怡身上的异世之魂,为了她肝脑涂地,为了她不惜奉献一切,为了她愿意同处一室,共同分享一份爱。

聂秦是用来彰显顾雪怡魅力的人夫宰相,哪怕心里有了白月光,也对这天命之女念念不忘。

苏云鹤是用来凸显顾雪怡礼贤下士的沉默暗卫,为了顾雪怡不为聂秦奔走伤神不惜背主,惹她怜惜。

吴莹莹不过是顾雪怡打脸的工具人,用以展示顾雪怡的一腔正气,为了和自己不相干但是被虐待死的可怜公主,也就是我出头。

而我,则是完善顾雪怡公平正义人设的工具,甚至还得让她继承我留下的万贯家财,用我的骨血,我的遗产送她登上青云路。

是的,青云路。

我的兄长,大周的皇帝也是她的入幕之宾,为了一个女人连祖宗家业都不要了,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将皇位拱手相让。

顾雪怡不过是异世的一个学生,她能懂什么?

难道治理国家,守护边疆,靠她一个个辗转上蹋睡男人吗?

最终国祚五百七十七年的大周就败在她手上,明明是她闹得民不聊生,还要把过错归结到所谓的‘封建礼教吃人,她作为思想先进的现代人无法接受’上,明明是逃避责任,却被话本子记载为思想先进,受不得制度折磨,不惜自戕保全自由的思想。

最终她带着七个男人一同穿越回自己的时代,只给大周留下满地疮痍,一盘烂账。

天下百姓的性命都成了她伟大爱情的一环,都得为她的伟大爱情献祭。

可是这凭什么呢,就凭她是穿越而来,我们所有人就得把命都丢了吗?

好在老天爷看不惯,给了我重活一次的机会。

既然她管理不好这个国家,既然兄长为了一个女人愿意放弃国家。

那这个皇帝,为什么不能换我来当?

6.顾雪怡穿越而来的时间点,是在我被彻底夺取权位的今年腊月后。

彼时我脑子不清醒,一切都跟着话本子的剧情走,赶走了公主府的长史官,把管家权奉献给聂秦,由着他纵容吴莹莹苛待我。

到顾雪怡穿越而来,还有两个月。

这两个月,是我布局的时间,我想看看,顾雪怡曾经的七个入幕之宾都拜倒在我裙下时,还会不会对她魂牵梦绕。

这两个月,也是我唯一的机会,唯一可以从我那身为皇帝的兄长手中,窃取来权力的机会。

苏云鹤被我撩拨不过十天便缴械投降,日日像狗似的粘着我,一脚踹开他都会贴在我脚边,问我脚疼不疼。

我想我是有训狗天份的,糖和鞭子双管齐下,苏云鹤比我前一世还魔怔,简直到了对我寸步不离的地步。

真不知道等顾雪怡来了,他会做出什么选择......倘若他还懂事,我不介意留他一条命。

就在我抚摸他头顶的手停下时,他忽的看向我,一双眼湿漉漉的,像是受了极大委屈。

“公主当真要去琼林宴吗,不能不去吗?”

他拉着我的手,惺惺作态的模样比那吴莹莹还伏低做小。

“是属下不够好吗,属下愿意改,只求公主不要放弃属下......属下......我不想公主去。”

“吃醋了?”

“属下不敢。”

哪里不敢,他敢的很,紧拽着我的手丝毫不放。

看得闯进门的聂秦眼里冒火:“瑾月!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夫主,身为女子不守妇道,去外面抛头露面就算了,你竟然敢跟一个侍卫......”他话还没说完,一柄匕首擦着脸颊而过,钉在一旁的树干上,苏云鹤面似修罗瞪着他,像极了护食的狗。

我就这么露着大半个肩膀,缓步听在聂秦身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驸马,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做主,是你攀附公主,不是本宫下嫁,搞清楚啊。”

我贴在他脸侧耳语时,苏云鹤的视线几乎凝练成刀,要把他千刀万剐。

他不是傻子,看得出苏云鹤的企图,可他打不过苏云鹤,只好把一腔怒火撒在我身上。

“不要脸,你连一个侍卫都勾引,当真不要脸面。”

我但笑不语,一口咬在他脸上,在那张看得还算顺眼的俊脸上留下一口牙印。

“驸马不也是一样,一张塌万人睡,一双臂万人躺,也不知道今日从哪个女人床上下来的,脏得很,本宫给你盖章都嫌脏,什么时候,本宫也该换个干净的驸马才是。”

苏云鹤眼睛都亮了,对聂秦虎视眈眈,恨不得下一秒就送他见阎王,换他来做驸马。

聂秦满眼震惊看向我,不信我这个围着他转的女人突然就转了性情,说不要就不要,不由分说拽住我,要我给个说法。

说法?

我在他嘴角一吻,趁他迷懵之时甩上一巴掌。

“这就是说法,本宫能喜欢你,就能甩了你,驸马年老色衰,本宫看乏了,这就是说法,若非还记得当初的一见钟情,驸马现在早就换了人,聂秦,珍惜着点你有的,别让自己作没了。”

他捂着脸,被苏云鹤狠狠剜上嫉妒的一眼后,眼睁睁看着我一身轻纱罗裙踩上马车,高调往那琼林宴上赶。

一旁的吴莹莹吓得大气不敢出,此刻刚想开口挑拨离间,被他一脚踹开。

“滚!”

挨了一击窝心脚的吴莹莹连大气都不敢喘,连滚带爬跑到一旁。

我看了只觉心情格外舒畅,狗咬狗的戏码,看了真让人痛快。

撇过头,刚好对上苏云鹤幽怨的眼神。

“公主......公主只喜欢年纪小,长得好的男子吗?”

我摸了摸他脸上的伤疤,笑靥如花。

“是啊,年轻颜色好的,我都喜欢。”

他顿时白了脸,低头,握刀的右手紧紧捂住脸上的那条疤。

7.琼林宴一向广招仕林才子,而我这个嫁了人的公主,突然要来参加琼林宴的消息,无疑让在场众人都摸不着头脑。

以往公主参加琼林宴,都是来择婿,做皇家女婿自然好处多多,大周不同于前朝,成为驸马后便不能任职。

相反,大周的驸马,一个个都少走二十年弯路,一跃成为天子近臣。

可如今再无待嫁公主,我这个人妻又来凑什么热闹。

所有风言风语,皆在我登场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就在酒酣之时,我身披纱衣缓缓登场。

手中的扇子打在身侧举子肩上之时,他连呼吸都忘了,直直盯着我的脸,甚至还下意识伸手想撩起我的鬓发。

直到苏云鹤满脸嫉妒瞪向他,他才恍然回过神,慌忙整理衣袍退到一旁。

我就喜欢看这些男子看不惯我,又不得不讨好我的模样。

我不客气端起他的酒杯在唇边转了个圈,抬手方向正对主位之上。

顾雪怡最大的两条舔狗,状元郎岑泌,探花郎周湘。

一文一武。

上辈子,他们一个为了争宠致使灾民易子而食,只为让顾雪怡看到自己于泥泞中奔走,出淤泥而不染的君子模样。

一个为了赶上顾雪怡生日,临阵脱逃,致使九边军民被匈奴屠杀殆尽,只为让顾雪怡心疼他的风尘仆仆,连续三日痴缠着不下榻。

这两条美人蛇,是该剥皮填草,还是该千刀万剐?

岑泌没想到我这般大胆,一时愣神,他身旁一袭蓝衣的周湘比他大胆,举起酒杯与我在虚空中碰了一碰。

我打扮的如此招摇大胆,所有人都知道我的目的——来找面首。

当我的面首虽比不得驸马,却也能借机亲近皇族,走关系和帝王说上一两句话。

在场满腹经纶的学子,满口人伦礼义,真到了仕途,又一个个巴不得行那男盗女娼。

状元和探花两个最拔尖的,也不例外。

两个眼神过去,便知道我要什么,能给他们什么。

岑泌一身绯袍,骑马游街时也是端方君子模样,此刻一样躺在我怀里,一口口喝我喂的酒,许是喝得猛,被酒水呛到,一阵阵咳嗽个不停。

周湘早已脱了上衣坐在一旁,酒气氤氲,眼神带着迷朦味道。

“公主貌美,国色天香。”

他捧起我的头发,一寸寸靠近我的脖颈,就在唇瓣即将得手时,碰到一片冰凉的戒面。

岑泌不着痕迹拨开他的脸,整个人几乎黏在我身上,汗津津一片,在我衣裙上留下片片水痕。

“公主殿下,泌家世不如周兄,只怕要在翰林院蹉跎半生,不知可否求公主怜惜,替泌美言两句,也好寻个好外放。”

他眼神中的野心藏也不藏,见我不说话,一阵急促的吻落在我脸侧,焦急又迫切。

我故意挪了挪身子,挪到门外那双眼睛最能看清楚的位置,伸手在岑泌胸膛上下滑。

“泌郎想去哪儿?”

“扬州。”

扬州?

当初被他坑死二十万百姓的膏腴富贵地?

他可真敢想啊。

身侧的周湘急了,上前急吼吼撞开他,也求我送他去边境名将帐下。

两个人想的都挺美,只可惜,我一个都不会答应。

我仰起头,在二人背后落下红痕。

“两位小郎君的想法,本宫自会斟酌,只希望小郎君自身要靠得住,打铁还需自身硬啊,本宫一向惜才,你们是知道的。”

二人见我不答应,心生不满,却也不敢怠慢,酒局之上像是后宫妃子般争宠,一个个轮流奉承我。

所谓国之栋梁,堂堂男子,为了前途不一样像勾栏院的女子般辗转在我的床榻?

岑泌得了我的青眼,气的周湘拂袖而去。

过了两日,这暴躁小将还当街打了岑泌一个乌眼青,这是后话。

不知道追求双洁的顾雪怡,还受不受得了两个被我玩烂的脏货啊。

何况,这二人目光真真短浅。

攀附我,确实能少走弯路,但未来在姻事上,可就找不到好人家了。

男人的名声也值钱,不是说在外乱搞,最后还能找到有助力,家世清白的姑娘。

我要他们走投无路,痛苦横死,才够出我这口上辈子憋了整整一辈子的窝囊气。

待我荒唐够了,打开门,苏云鹤双眼熬出一片血丝,眼下乌青一片,一晚上没睡,下巴上都多了些胡茬。

“公主,回府吗?”

他声音嘶哑,只怕一晚上站在门外听得不好受。

“慢些,本宫要给岑小郎君挑选些礼物,本宫向来不亏待旁人。”

他的头又低了几分,看向那条美人蛇的眼神多了不忿。

对,就是要这样。

一定要有恨,以后杀起来才会没有心理负担。

日后我处理起他来,才不会狠不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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