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小道也不少。
那道黑影往院子里一钻,他们一群人也没追到。
温泽涛气喘吁吁地和这一队民兵道谢:“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
“怪可惜的,人没追到。”
天色太黑了,军属院里上了年纪的老人都入睡了。
也不好再让民兵队进去搜查,暂时只能放弃。
明天得让老师多调点人守夜了。
正好也到家门口了,温泽涛平复着呼吸,往刘婶家里走。
刘婶的老伴走得早,儿子儿媳都不在身边,每天就念着温泽涛回家陪她。
为了和刘婶住一块,他婉拒了上级领导想给我分配一间房的想法。
军属院里各家各户都熄了灯,只有几间屋子例外。
由于刚才那件事,温泽涛多留了个心眼。
柳若涵的屋子里是亮着灯的,门也大敞开着,像是等着什么人一样。
三年过去了,看着那窗户里透出的光亮,温泽涛还有些熟悉感。
当年,他也是彻夜开着灯,等着柳若涵回家。
就怕她醉醺醺地摸黑回来,又看不见道,被绊倒或者撞伤了。
一个月下来,这样开灯,能烧坏不少灯泡。
柳若涵也曾因为烧坏灯泡的事责问过他。
她只会责问温泽涛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只会浪费灯泡浪费电。
再有就是,秦知白的屋里也有亮光透出来,只不过屋门紧闭着。
温泽涛只往他屋里暼了一眼,秦知白屋里的灯刹时间全都熄灭了。
凑巧又火急火燎的,很难不让人生出疑心。
温泽涛冷静地垂下眼,按下了过去敲门的打算。
暂时先不要打草惊蛇。
这时候,他心里头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
那黑影能对研究所那么熟悉的,秦知白的嫌疑无限大。
刘婶没等到温泽涛回家,也给他留了灯留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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