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星雨的声音把姜予惜从思绪里拉回来。她回过神来,碟子里已经多了好几样东西,都是沈星雨夹的。季清辰见姜予惜没吃多少,问她,“不合胃口吗?”姜予惜摇摇头,挤出—抹笑意,“没有,很好吃。”但其实她现在什么也吃不下去。苏城机场私人停机坪。—辆私人专机已经平稳停好,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秦湛从卫生间走出来,发现凌婉正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自己的手机。她见秦湛出来,赶忙站起身来,对他说道:“阿湛,这电话响了很久,我怕是有急事……”秦湛微微皱眉,走到她身边,伸手拿过手机—看,见电话已经挂断,便不悦地开口道:“谁允许你动我的手机?真有急事你能处理得了吗?”凌婉顿时语塞,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还是尴尬地笑了笑。“抱歉,阿湛……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再这样...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沈星雨的声音把姜予惜从思绪里拉回来。
她回过神来,碟子里已经多了好几样东西,都是沈星雨夹的。
季清辰见姜予惜没吃多少,问她,“不合胃口吗?”
姜予惜摇摇头,挤出—抹笑意,“没有,很好吃。”
但其实她现在什么也吃不下去。
苏城机场私人停机坪。
—辆私人专机已经平稳停好,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
秦湛从卫生间走出来,发现凌婉正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自己的手机。
她见秦湛出来,赶忙站起身来,对他说道:“阿湛,这电话响了很久,我怕是有急事……”
秦湛微微皱眉,走到她身边,伸手拿过手机—看,见电话已经挂断,便不悦地开口道:
“谁允许你动我的手机?真有急事你能处理得了吗?”
凌婉顿时语塞,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还是尴尬地笑了笑。
“抱歉,阿湛……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秦湛没有继续听她解释,转身大步走向机舱门口,凌婉见状,急忙跟上去,“阿湛,等等我!”
秦湛走出机舱,杨健已经将车子开了过来。
他下车恭恭敬敬地向秦湛汇报:“老板,姜小姐的定位已经发给您了。”
秦湛点点头,径直走向那辆劳斯莱斯,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凌婉快步跟上,来到车窗前,弯下身,露出大片雪白的春光。
她的声音娇柔妩媚,带着—丝撒娇的意味:“阿湛,你要去哪里啊?”
秦湛却连头都没抬起来,直接忽略掉她的问题,沉声吩咐杨健:
“送凌小姐回家。”
说完,他启动车子,快速驶出停机坪。
凌婉看着疾驰而去的劳斯莱斯,手心攥了—下,脸上闪过—丝不甘和失落。
原本以为可以借着这次机会,与秦湛多相处—会儿,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冷漠无情。
很快面前又驶来—辆车,杨健恭敬地比了—个请的手势,“凌小姐,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凌婉回忆刚刚没出声的电话来电,好像是叫——姜予惜。
她好像听她妈妈说过,秦叔叔不知道从哪领回来—个小女孩,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
她试探杨健:“杨助理,你刚刚说的姜小姐,是姜予惜吗?”
杨健沉默没有回答。
凌婉知道杨健这人—向嘴严,也没有继续追问,憋着—股闷气上车离开了。
日料店门口,夜色渐浓。
姜予惜—行人用完餐从店里走出来,沈星雨突然想起要去—趟洗手间,于是便让姜予惜和季清辰先等—会儿。
姜予惜和季清辰站在车边等待。
季清辰打破了沉默,他看向姜予惜,语气关切地问道:
房间只留着一盏鹅黄的床头灯。
女孩背对着男人。
刚洗过澡的肌肤牛奶般的丝滑,全身散发着浓郁的果香,让人喉咙发痒。
下一秒,女孩被人从身后抱住,落入结实滚烫的胸膛。
男人几乎把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唔......”
姜予惜吓得惊叫,声音在嘴边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
手心下是她柔软的唇瓣。
男人喉结滚动,另一只手横在她的细腰上收紧,往他身上压。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木质调冷香,猝不及防地灌进姜予惜的鼻腔。
耳边传来湿热的气息,嗓音低沉暗哑。
“乖点,我就放开你。”
这声音......
姜予惜惊恐,同时猜到身后的人是谁,无措地点点头。
男人慢慢放开的手,将她翻过身来对着他。
姜予惜惊恐地抬头,看到一张带着醉意的俊脸。
狭长深邃的丹凤眼正沉沉地看着她,眸里是染着欲的猩红。
秦湛......
他好像醉得很厉害。
姜予惜被看得有些害怕,声音微颤,“你、你怎么在这里......”
秦湛滚烫的双手握在她的光滑的薄肩上,没有回答她。
视线还缓慢的往下移。
姜予惜现在穿着真丝吊带裙,里面还是真空的。
“不要看......”
姜予惜羞得赶紧双手捂住胸前,小脸腾地烧了起来。
男人抬手抚上她殷红饱满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压了压,随着红唇颜色的加深,眼眸也跟着更加猩红。
他蓦地凑近,在姜予惜的耳边吐息,带着蛊惑的性感,“可是我想看。”
姜予惜哪里听过这么流氓的话。
她像只受惊的小鹿,连忙推开他,“你喝醉了......”
她双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却怎么都推不开。
男女力量悬殊,即便他喝得烂醉,她也不能抵抗他丝毫。
男人看她挣扎得厉害,心里更加烦躁。
不能给他看,是想给那个小白脸看吗?
为什么要对那个小白脸笑得那么好看?
为什么要给小白脸递情书?
她喜欢上那个小白脸了吗?
是他回来晚了吗?
不行!
不可以!
她只能是他的!
只要占有她了,是不是她就不会再想别的男人了。
此刻强烈的占有欲在他昏沉的脑子里轰鸣着。
男人漆黑的眸又浓稠几分。
他捏着女孩的肩膀,沙哑的嗓音透着狠厉,
“你只能是我的。”
姜予惜被吓得眼眶泛红,转身想要跑。
却被男人勾住肩带。
下一秒,“撕啦”一声,轻薄的衣料就被轻易撕破,露出雪白的肌肤。
“不要,不要这样......”
姜予惜双手护住胸前,眼泪已经逼了出来。
哪怕她再怎么喜欢秦湛,可她才19岁,哪里经历过这些。
她被吓到了,全身都在发抖。
她没想到人前禁欲斯文的秦湛,喝醉后竟是这副样子。
男人无视她的求饶,粗鲁地将她拽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
“唔......”
姜予惜瞳孔猛地大。
惊吓盖过悸动,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初吻是这样的。
男人浓烈的酒气和淡淡的薄荷香涌进她的嘴里,她的后脑勺被大手扣住,无处可逃。小手无措地抓紧他肩膀的衬衫,指骨惨白。
男人本能般地吮着少女柔软的唇瓣,肆虐地蹂躏,仿佛采蜜般疯狂吸取她口中的甜蜜。
他终于吻上无数个日夜都疯狂想要的女孩。
女孩的柔软与香甜击溃了男人最后的清醒。
他越吻越深,最后将女孩压在床上。
姜予惜倒在床上闷哼一声,声音传到男人的耳边,无比勾人。
他的眸色此时蕴着浓郁的欲,身下的小人长发凌乱地散开,一张惊慌失措的眼睛蓄满了泪珠,松垮凌乱的吊带裙半遮不遮地挂着。
他浑身像是着火了般,忍不住在她柔软奶白的皮肤上摩挲。
姜予惜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带着哭腔试图唤醒喝醉的人:“求求你、放开我......你进错房间了......我不是......”
她泣不成声,她想说,我不是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
秦湛扣住她的手,按在头顶,追吻着她的唇,说着她听不懂的醉话:
“早就错了,那就继续错下去吧。”
“唔......”
姜予惜再次被吻得密不透风。
他将她的唇吻得红肿,又在两边有梨涡的地方细细密密地吻着,仿佛要让她的笑都留下他的印记。
吻着吻着,他又一路向下,在她细白的脖颈上、清薄的锁骨上、雪白的曲线上......
姜予惜越是挣扎,他越是故意吻得用力。
男人吻的起火,掐着她的细腰往下。
姜予惜突然像被雷劈中了一般惊醒。
她反应前所未有的强烈。
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
“秦湛,不可以!”
“秦湛,你不能这样对我!”
窗外似乎刮起了大风,梧桐树叶沙沙作响,婆娑的树影在窗台摇曳。
屋内是女孩清晰的啼哭声。
“秦湛......你不要这样......”
男人身子顿了一下,像是定住了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听姜予惜喊他的名字。
扣住她大腿的手掌明显松了力道。
姜予惜趁机用力推开他。
不知哪里使出来的力气,竟然真的把他推倒在一旁。
姜予惜劫后余生般,跌跌撞撞跑进浴室,锁上门。
心脏扑通地跳着,仿佛在下一秒就要挤出心脏。
就在刚刚她被粗暴地夺走初吻,还差点失身!
就算她再喜欢秦湛,她也是有底线的。
她不是那种昏头昏脑,任他为所欲为的人。
她在浴室贴着门口,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秦湛没有跟上来,才走到衣架旁抓起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身子缩在浴缸旁,惊恐委屈铺天盖地,眼角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从她脸颊掉落。
今晚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实在太过惊骇。
清瘦的身子不停地颤抖,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后背,玫瑰般的唇瓣殷红地肿着。
世界安静得能听见花洒偶尔滴落的水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女孩止住了眼泪,只是眼尾依旧泛红。
明天还要上课,现在已经是凌晨半夜,刚刚又大哭了一场,再不睡觉,她怕明天起不来。
外面许久没有动静。
她想那人应该已经离开了吧。
犹豫许久,她缓缓起身,小心翼翼地推开浴室的门。
秦湛好看的眉眼蹙起 ,“太烫了。”
“那再放一会吧。”
姜予惜想把手伸回去,下一秒手被他拽住,水杯直接掉进泳池里。
姜予惜猝不及防地被秦湛拽进水里。
她怕水不会游泳,像只落水小猫似地在水里扑腾。
秦湛恶趣味地看着扑腾了一会,才一把搂住她,将她抱起来。
姜予惜喝了几口水,难受地趴在他的肩上喘气。
她实在怕水,整个人像个八爪鱼似地挂在秦湛身上,双手死死地环住他的脖颈。
平时虽然害怕秦湛,但此刻她有些恼怒,头发都已经湿透,脸上的水珠混着泪水流下,“你干嘛?!”
秦湛故意把手放开,姜予惜不得不搂的更紧。
“啊,你别放手啊......”
秦湛一放手,整个身子都在水的浮力下飘荡,她害怕这种感觉,吓得声音都在发颤。
耳边传来他磁性的嗓音,给人一种宠溺的错觉。
“怎么这么胆小。”
秦湛抱着她往最近的墙面走去,将她抵在墙上。
结实的墙面虽然冰冷,但是终于让姜予惜有了一丝安全感,她微微松开抱得死紧的双手,和秦湛拉开一些距离。
秦湛低头看她。
女孩因为惊吓,白皙的小脸泛着潮红,湿漉漉的乌发垂在脸颊和脖颈,上衣湿透紧紧贴着圆润的曲线,看起来又纯又欲。
秦湛喉咙发紧,低哑的嗓音从喉间滚出来,“姜予惜,吻我。”
月光如银,洒在池面上,水中两人的倒影在水中摇曳。
女孩长发在水中轻轻飘动,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白皙,宛如出水芙蓉。
她抬起水灵灵的眸子,看到秦湛的深邃的眉眼里,视线炙热,一时慌了神。
她有些不自在地松开手,和秦湛拉开距离,靠着泳池的墙壁,想从他身上下来。
秦湛却双手把她的腿按住,英挺的鼻尖凑近她的小脸说,“姜予惜,吻我。”
女孩蕴着水汽的长睫微颤,瞪着清澈圆澄的杏眼看他。
似乎在控诉他的流氓无赖。
秦湛抬起右手,仰起姜予惜精致的下巴,语气玩味,“早上刚摔坏了我三只手表,这么快就忘了。”
姜予惜一下子泄了气,她就知道早上他提出的三件事不会是什么正经事。
她有些没底气地问他,“......吻一次,能抵一只手表吗?”
秦湛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得看你吻得好不好了。”
姜予惜此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硬着头皮凑上去。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吻秦湛,还是以这种交易的方式。
两人的心跳几乎在这一刻同时静止。
女孩慢慢凑近,男人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你能闭上眼睛吗?”
“不行。”
女孩只能自己闭上眼睛再次凑近,手不知不觉抓紧了他的肩膀。
越凑近,越能闻到他浑身散发的清冽冷香。
秦湛看着眼前的女孩,闭着眼睛紧张到不行的样子,心里好像柔软了一片。
只是下一秒,意想中的吻并没有落他的唇上,而是亲在下巴上。
他眉眼不悦地挑起,“就这样敷衍我?”
姜予惜也是没想到,有些尴尬地解释,“不是的,我找不到......”
她闭着眼睛,只能凭着感觉去找位置,没想到亲到他 下巴。
秦湛被她气笑了,“接吻找不着嘴,姜予惜你真是头一个。”
“再来。”
第二次,姜予惜没有闭眼,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很快离开。
秦湛还是不满意,语气轻佻,“不是偷偷看过片子了,真不懂什么叫接吻?”
姜予惜躲在卧室里,隐约听见杨健给秦湛汇报工作,应该是和那个王总的项目有关,没多久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门关上之后,姜予惜等了一会才从房间里出来。
怔愣间,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吓她一跳。
她垂眸,纤细的手指点开手机。
微信上弹来一条消息。
全黑的头像,姜予惜一眼就认出了是秦湛的。
因为她之前偷偷用他的手机号搜过。
后来她的头像就换成了一只萤火虫。
在黑暗中发着微光的萤火虫。
姜予惜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不记得自己加过秦湛微信,怎么?
脑子里闪过刚才秦湛拿她手机划拉的画面。
原来是那个时候加上的。
姜予惜好看的眉眼微蹙,视线一直落在那个对话框上:
等我回来
苏城市中心。
气派的会议室里,秦湛坐在主位,听着一众高管有序汇报工作。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捏着手机,从他离开酒店已经两个多小时,还没收到她的回复消息。
他最近是不是脾气太好了,脸上写着好惹?
正在汇报的高管不时窥视秦湛阴沉的脸色,额上已经冒了不少冷汗。其余高管低头看报告,生怕视线被秦湛对上。
会议在紧张且诡异的气氛中,有惊无险的结束。众高管作鸟兽散。
秦湛最后看了一眼手机,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最后一缕夕阳消失。
夜幕已经降临。
他修长的手指勾了勾领结,想着回去怎么修理那个不懂礼貌的小东西。
老宅,馨香的书房里。
原本正在专注看书的姜予惜突然打了个喷嚏。
窗外的树叶哗哗地响着,秋意渐浓。
她揉了揉鼻子,抬手关了书桌前的窗,继续专心看书。
修长的长腿刚迈出会议室,就见杨健拿着平板过来,“老板,有个紧急的国际视频会议,是否接进来。”
秦湛脚步顿住,拧了拧眉心说:“接。”
又转头跟杨健说:“给酒店打个电话点餐送我房间。”
杨健不确定地问:“现在送吗?”
秦湛点头,杨健没敢再问:“是。”
一天的会议终于结束。
秦湛上车仰靠在后座上,眉眼染上一丝倦意。
“老板,您回哪?”
秦湛给他一个“你觉得呢”的表情。
杨健略带迟疑地说:“酒店那边说送餐的时候,发现房间没人......”
秦湛脸色沉了下来,“没人?”
杨健低头,“当时您正在主持会议,我没能及时跟您说。”
“回老宅。”
黑色劳斯莱斯飞速行驶在夜色中。
秦湛回到老宅已是深夜。
鹅黄暖灯的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躺着熟睡的女孩。
精致白皙的小脸戴着黑色眼罩,在夜里有种蛊惑的纯欲。
优美白皙的脖颈细长,清晰的锁骨下露出一片雪白,半遮未遮的真丝轻薄的被子覆在她玲珑的身段上,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立在床边,墨黑色的衬衫扣子系到顶,透着矜贵清冷的禁欲感。
男人抬手轻轻揉上她的樱唇,辗转缱绻,粗粝的触感惹得女孩一阵轻吟。
昏黄的房间里。
女孩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像是在做噩梦。
“唔。”
柔软的唇瓣被紧紧贴上,湿热的气息在她唇齿之间游走,随后是一阵刺痛的吮咬。
感觉身体被重重地压了上来,姜予惜突然惊醒。
她戴着眼罩还没来得及摘下,吓得想要尖叫,却被温热的唇堵住。
又是先欠着,这让姜予惜很不安。
那天秦湛说的话在她耳边回响,“讨厌也不妨碍我想要你。”
“那件事不行......”她别开脸不去看秦湛。
“哪件事?”秦湛嘴角噙着坏笑。
“就.......”姜予惜实在说不出口,表情羞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秦湛故意不接话,就是要等她自己说。
姜予惜被他盯得耳尖都红了起来,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咬唇说,“就是不可以做……”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
秦湛就等着她说这一句,眉眼轻挑,声调微扬,“原来你这么着急啊。”
姜予惜:“......”
半小时后,姜予惜下楼吃早餐。
杨健从门外进来,见姜予惜在,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和她打了声招呼,“姜小姐,早上好。”
姜予惜疑惑,“杨特助,今天不是周末吗,你加班?”
“公司刚转移到国内,要处理的工作比较多。”
姜予惜点头,礼貌又客气地说,“辛苦了。”
楼梯响起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杨健立刻迎在楼梯口。
秦湛踩着漫不经心的步伐下楼,一身利落笔挺的灰色西装,修长优越的大长腿,看起来禁欲斯文。
发现不远处投来的视线,秦湛看过去,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姜予惜慌忙收回视线,埋头喝粥。
杨健一板一眼地汇报工作,并没发现老板不同寻常的眼神。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院子,黑色劳斯莱斯很快驶出别墅。
姜予惜视线追着车子离去。
粥里的山药片已经被她无意识地捣得稀烂。
球球窝在她的脚边喵喵叫。
姜予惜放下汤勺,将小猫抱进怀里,顺了顺它的毛发,小猫就乖顺地在她怀里撒娇地蹭了起来。
她撸着这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心想小猫这么可爱的小动物,他动不动就要把它扔出去,真是铁石心肠。
姜予惜抱着小猫上二楼的房间。
她和小猫玩了一会,又看了会书,越看越困。
昨晚失眠,大早上又被对面的阎罗王叫醒,这会儿实在是困得很。
姜予惜干脆上床睡了个回笼觉。
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他逼近墙角,双手扣在头顶狠狠摁住,她小口小口费力喘息着。
走廊的人来来去去,他下颚埋在她的肩窝,说着令她脸红心跳的话,又问她喜不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
就在这时老太太推开门进来,拄着拐杖斥责她说,秦家把她养大,她却不知廉耻地勾引她的孙子。
她吓得一脸惨白,他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
枕边的手机呜呜地不知道响了多久。
姜予惜醒来的时候,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
她艰难地咽了几下口水,深呼吸几口气,等稍稍平复下急促的呼吸,才接起电话。
电话接通,手机那边传来清脆的女声:“惜宝,在干嘛呢,这么久都不回我消息,疏远了呗?”
委屈巴巴的语气。
姜予惜起身打开窗户,微凉的风吹过她的脸颊,稍微缓解了身上的燥热。
“我刚刚在睡觉。你到苏城了吗?”
沈星雨声音立刻轻快起来,“是呀,刚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连我哥都还没联系,怎么样,够意思吧。”
姜予惜轻笑,“太够意思了,我请你吃饭行吗,大小姐。”
沈星雨故意语气傲娇起来,“这还差不多。”
随后,沈星雨语气突然八卦起来,“听说你在医大都成校花了,学校肯定很多男生追你吧?”
她声调又陡然高了几度,“惜宝,你不会背着我谈恋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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