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书悦陆屿的女频言情小说《丈夫和双胞胎女儿都弃我而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许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陆屿结婚十年,有一对双胞胎女儿,生活平淡温馨。直到他白月光出院那天,我突然被通知离婚让位。“书悦以后没办法跳舞了,想回归家庭。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恩恩和念念。”我如遭雷劈,“这么多年,你把我当什么?”“你是合格的妻子和妈妈,但抱歉,我心里的爱人从来只有书悦一个。”女儿也向着齐书悦,“书悦阿姨现在更需要我们,您就不要和她抢了吧。”---我整个人都是木的。我掐着发麻的指尖,问陆屿:“你那么爱她,当初怎么不娶她啊?”陆屿说起乔书悦神情都温柔了几分。“她有自己的事业,没有结婚生育的计划,我尊重她,她也理解我的压力。”乔书悦,天生属于舞台的舞蹈家,美丽坚韧的白天鹅。她在采访中说过,爱情可有可无,舞蹈是她的恋人,舞台是她永恒的归宿。相较之下...
《丈夫和双胞胎女儿都弃我而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和陆屿结婚十年,有一对双胞胎女儿,生活平淡温馨。
直到他白月光出院那天,我突然被通知离婚让位。
“书悦以后没办法跳舞了,想回归家庭。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恩恩和念念。”
我如遭雷劈,“这么多年,你把我当什么?”
“你是合格的妻子和妈妈,但抱歉,我心里的爱人从来只有书悦一个。”
女儿也向着齐书悦,“书悦阿姨现在更需要我们,您就不要和她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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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都是木的。
我掐着发麻的指尖,问陆屿:“你那么爱她,当初怎么不娶她啊?”
陆屿说起乔书悦神情都温柔了几分。
“她有自己的事业,没有结婚生育的计划,我尊重她,她也理解我的压力。”
乔书悦,天生属于舞台的舞蹈家,美丽坚韧的白天鹅。她在采访中说过,爱情可有可无,舞蹈是她的恋人,舞台是她永恒的归宿。
相较之下,我平凡得一无是处。
我知道陆屿当初娶我,并不是多爱我。但十年夫妻,同床共枕,我以为他对我也是有感情的。
没想到,我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生育工具。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我会补偿你。”陆屿打开抽屉,取出一个文件夹,“我们住的这个房子归你,以后每年我都会转一笔钱给你,保障你的生活。”
“周末我会送两个孩子回来跟你住一晚......”
提到女儿,我心痛到喘不上气。齐书悦说得对,爱情和男人确实可有可无。但孩子不行,她们是我的命。
“女儿......”
“我知道你舍不得。”陆屿直接打断我,“但你应该知道,抚养权你拿不到的。”
“而且恩恩和念念都更想跟着书悦阿姨生活。”
我眼前一黑,晃了一下撑住桌子。
今天为了庆祝乔书悦康复出院,我亲手做了一个蛋糕,切水果时不小心割到了手指,是两个女儿一起帮我包的创可贴,嘱咐我不要碰水。
“如果我就是不离呢?”
陆屿叹了口气,“恩恩和念念马上就要上小学了,你除了给她们做饭洗衣服,能辅导她们的功课吗?她们两个现在已经能用英语无障碍交流,学校也是双语,你听得懂吗?能去开家长会吗?”
“还有她们的钢琴和舞蹈,你能辅导得了吗?”
“恩恩和念念都说了,每天跟妈妈除了讨论吃什么穿什么,没有一点共同话题。你每天手机不离手,十年也没真正看完一本书,怎么给孩子做榜样?”
“宋颜,我知道你很爱女儿,但你不能太自私。”
我笑了出来,像电视剧里反派那种瘆人的笑。
不能,我都不能。
我有阅读障碍,从小学开始最好的成绩也就是及格而已。毕业后我读的书,仅限于恩恩和念念的绘本。而她们现在已经开始读名著了。
我音痴加跑调,恩恩和念念弹琴我只会说好听,多一句都讲不出来。
我也没有运动细胞,不爱运动,四肢不协调,她们打球时我只能在旁边送水擦汗。
......
齐书悦不仅是世界知名舞者,还会钢琴、大提琴,精通英法德三国语言,书法绘画也拿得出手,简直全能。
“不要把她们吵醒。”陆屿蹙眉嫌弃地看我。
我压住笑,眼泪瞬间飙了出来。
“你自己冷静冷静,别像个疯子一样。”他出去了。
哦对了,我还有一个在精神病院的亲妈。
第二天的早饭是陆屿做的,烤吐司片和热牛奶。
我喝了口牛奶就恶心了。
“恩恩,念念。”陆屿开口,看了我一眼,“我和妈妈已经商量好了,以后要分开生活。今天你们就可以开始慢慢收拾自己的东西,跟爸爸搬到书悦阿姨家。”
“好啊!”
恩恩兴奋的欢呼声,像一根钢针插进我的心脏。
“妈妈,您不要难过,我们家和书悦阿姨家离得很近,我和妹妹会经常回来看您的。”
“妈妈,您看我们的新房间。”她打开平板,给我看照片。
房间已经布置好了,舞蹈室、乐器房、摇椅秋千......什么都有。难怪昨天陆屿找借口不让我一起去看齐书悦。
我摸了摸恩恩的头发,今天她自己梳的双马尾,一边高一边低。她和念念都是一个很有共情力的孩子,知道书悦阿姨出车祸要截肢时,扑进我怀里哭了很久。
我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漠视妈妈的心情。但我又不能像质问陆屿那样要她给我一个答案。
“宋颜,恩恩在跟你说话。”
陆屿出声,我才回过神,“什么?”
恩恩摇摇头,合上平板坐了回去。
念念一直在吃东西没说话,我试探着问她:“念念,你呢?”
“我......我跟姐姐在一起。”她的性格相较姐姐来说,文静软糯一点,从小就是姐姐的小跟屁虫。
我笑了笑,“好,妈妈知道了。”
我以为昨晚已经把眼泪哭干了,但其实是源源不尽的。
恩恩递给我两张纸巾,叹了口气,“妈妈,我们也很舍不得您,您永远是我们心里最爱的妈妈。但我们也很爱爸爸,喜欢书悦阿姨,她是我们的偶像。”
“书悦阿姨现在更需要我们,您就不要跟书悦阿姨抢了吧。她和爸爸已经错过那么多年了。”
念念跟着点头,“书悦阿姨对我们很好。”
我一直为恩恩和念念的聪颖早慧自豪,现在都变成了一个个回旋镖扎到在我自己身上。
“只要你们能开心......”我说不下去了。
陆屿让恩恩念念先回房间,指责我:“你能不能不要在孩子面前这个样子?”
我直视他,“我什么样子?”
“疯疯癫癫。”
我按了按眼睛,平静道:“疯女人都是被你们这些冷血无情的男人逼疯的。”
罗洲妈妈包的鲜肉皮蛋馄饨,很鲜很好吃。
晚上罗洲值夜班,我体温降了下来,他说再观察一天。
我半夜去了次厕所就睡不着了,刷手机看到了齐书悦的微博,九点多发的。
两本结婚证,一对婚戒。
你们的生日祝福我已经收到了,现在可以用“新婚快乐”砸晕我啦!
我都忘记了,今天也是齐书悦的生日。三喜临门。
那叫我去做什么?让前妻见证他们的幸福很爽吗?说我疯癫不怕我突然发疯扫兴吗?
我作为正常人没办法理解。
两天后,我做完手术,醒了麻药后,看见陆屿和恩恩念念都发微信找我,问我怎么没在家。
我不想被探病,没力气见他们,就回说出去散心了。
很快恩恩的视频打了过来,我切了语音。
“妈妈你去哪儿玩了?怎么都不和我们讲一声呀?”
“这周末徐然生日,你答应过要给她做生日蛋糕的,现在让我怎么跟她交代啊?”
我忘了,刚要开口道歉,恩恩又很不高兴地说:“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妈妈,我对你很失望。”
一口气堵在胸口,好半天才缓过来。
我乖巧体贴的女儿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是之前我一直有求必应,宠坏了她们?
我也很失望,对她们,更是对自己。子不教,母之过。
出院后,我做了恩恩和念念最爱吃的榛果巧克力芝士蛋糕,算是赔罪。
给她们买的开学礼物早就到了,包裹没拆堆在门口。
我跟陆屿说周五接她们放学,晚上在我这儿睡。陆屿答应了,但我到学校门口,却看见了齐书悦。
“杨屿跟我说过了。但他今天有应酬,得很晚才能回来,你不介意我跟恩恩念念一起去你家蹭个饭吧?”
我直接说介意,“齐老师不会连我和孩子这么一点单独相处时间也要剥夺了吧?”
齐书悦以为我会拉不下面子点头,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笑道:“那就等恩恩念念出来,看她们想跟你回家,还是跟我去看儿童舞剧。”
恩恩:“妈妈你先回家吧,我们明天再回去看你。”
念念:“妈妈再见。”
看着她们母女三人手牵手走远的背影,我心口很疼。
第二天早上,她们过来取走了蛋糕和寿司饭团,跟爸爸和书悦阿姨高高兴兴地秋游去了。
中午,陆屿打电话过来,质问我:“饭团里你放了花生碎怎么不提前说?还把花生碾那么碎。你知道书悦花生过敏故意的是不是?”
我深呼吸,“抱歉,我不知道。”
“我告诉过......”陆屿听到机场广播,“你又要去哪儿?”
“畏罪潜逃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觉得再待在这里喘不上气。随便选了一个机票便宜的地方,中国很大,这个城市的名字我都没听说过。
晚上到酒店,恩恩和念念跟我视频,问我在哪儿,她们打开地图搜了搜。
念念:“好远啊,开车要二十个小时。”
恩恩:“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是真的不想要我们了吗?就因为我们没跟你过周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十九年前,一个炎热的夏夜,我妈拿菜刀砍死了醉酒熟睡的我爸。
陆屿妈妈是我妈的闺蜜,她把我接回了家,请律师给我妈辩护,最后我妈确诊精神疾病,没坐牢,进了精神病院。
她的状态时好时坏,我上个月去看她,她抓着我问陆屿有没有打我,说男人都该死。
我知道她听不进去,但还是为陆屿辩解:“他对我很好。”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了脸。
那年我十五岁,刚刚中考完。陆屿十七岁,九月就要去国外上大学。
陆阿姨每天为我妈的事奔忙,陆屿鸽了和朋友的毕业旅行,留在家里照顾我。
喜欢上陆屿,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我二十四岁,陆屿听从陆阿姨的遗愿,娶了我。我不敢问他喜不喜欢我,至少是不讨厌的。
直到两年后我怀孕,而且查出来是双胎,他兴奋地把我抱起来转圈,“我爱你老婆!”
我信了,觉得自己幸福至极。
恩恩和念念来到我身边后,我每天都觉得很幸福。
但两天时间,她们就从家里彻底地搬了出去。为了不让她们看见妈妈“疯疯癫癫”的样子,我一直躲在卧室里没出去。
从签离婚协议,到去民政局拿离婚证,这一个月我过得浑浑噩噩。可能是身体的逃避机制,一天有十六七个小时都在睡。
恩恩和念念回来看我,我也怏怏的,盯着她们恍惚,她们觉得扫兴,小声嘀咕:“至于吗?我们又没不认她。”
我的心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痛。
恩恩和念念开学前,陆屿叫我过去一起庆祝她们正式成为小学生。
“你们庆祝吧,我......我病了,明天没办法过去,礼物过几天我会拿给她们。”
陆屿觉得我在闹脾气,“宋颜,什么病生一个月?你说你爱女儿,这一个月你除了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关心过她们吗?念念发烧想吃妈妈做的红豆粥,你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消息也不回......”
我耳朵里嗡嗡作响,手机里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是在梦里一样。
手机滑到地上,我惊醒,一个人弯腰帮我捡了起来。
“没电了,我给你充上吧。”
“谢谢罗医生。”
罗洲笑了,“没看见我下班了吗,叫我名字吧。”
罗洲是我家以前的邻居,我们一个初中,他那时候长得又瘦又黑,外号“黑米粥”。现在也不白,但个高腿长,穿着白大褂,气质很像医疗剧里的演员。
我搬到陆家后,就没再联系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竟然在医院碰见了。
还是以一种有点尴尬的方式。
我子宫肌瘤异常出血,他是我的主治医生。不过我现在发烧有炎症,手术日期还没法确定。
“明天早上别让护工阿姨去食堂打饭了,我给你带。”
我下意识拒绝,“不用麻烦......”
“不麻烦,我自己也要吃。”罗洲扬扬手走了,“晚上有事叫护士,我交代过了。”
两年后。
小花回京市上小学,我也跟着回来,在学校附近盘了一个店面,自己当老板,做面包和甜品。
正式开业前,一切就绪,终于有两天空闲,我和罗洲带小花去农家乐玩,能自己采摘瓜果。小花很开心,舍不得走。
回京的路上,小花在后排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我和罗洲一起笑。
我手机亮起来,是恩恩的电话。我挂了,发微信问她什么事。
妈妈你把我们家的房子卖了吗?
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和念念还有爸爸回国了,我们去哪里找你?
她们两年没回来了,开始十天半个月通一次视频,慢慢的间隔越来越久,说话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差,她们上课练琴跳舞运动……很忙。
去年我妈走了,我心里无着无落,想去过去看看她们。但她们说已经计划好了去度假,不能接待我。
没错,她们用的词就是“接待”。不知道是不是中文退步了。
我没说地址,晚上自己去了她们住的酒店。
“妈妈……”
恩恩和念念见到我有点拘谨,恩恩先走上来抱住我,念念还站在原地,我把她搂了过来。她们都长高了不少,快到我胸口了。
“妈妈,我们好想你。”
“妈妈也想你们。”
她们哭,我也不禁红了眼睛。
陆屿站着一边,突然别过头去,抬手好像在擦眼泪。
我:……
洗了把脸后,恩恩和念念把礼物拿给我,又问我怎么把房子卖了,还不告诉她们,她们回家,开门的竟然是陌生人。
我说一个人住太大了。
恩恩:“我们回来了妈妈,我们再买一个大房子好不好?”
我一愣,“你们不回去了吗?”
恩恩和念念又扑进我怀里,“妈妈我们知道错了,你别不要我们。”
杨屿让她们先吃饭,他带我去了楼下的咖啡厅。
“我和书悦离婚了。”
我淡漠地“哦”了一声。
陆屿说,齐书悦出国后申请了学校,读戏剧文学,加入了实验话剧团,越来越忙。他开始很开心她能走出截肢的阴影,有新的梦想和追求。
但后来齐书悦和一个女人暧昧不清,他看到她们接吻。齐书悦说陆屿是她一生所爱,她和那个女人的激情会很快褪去。
确实如她所说,她们很快结束了。
陆屿和她冷战了一段时间,还是原谅了她。离婚的导火索是因为恩恩和念念。
我马上从听八卦的状态里打起了精神。
“我出差,她把朋友叫到家里排戏,有一个英国人……齐书悦不让恩恩和念念跟我讲,我看出她们不太对劲,问了好久才她们才说,不止一次。”
“我去问齐书悦,她先冲我发火,说我当甩手掌柜,把孩子丢给她,她也很忙。她已经把那个人踢出去,恩恩和念念没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为什么还揪着不放。”
“她还说恩恩念念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我没忍住,扬手给了陆屿一耳光。
陆屿红着眼睛扇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颜颜,都是我的错。”
“妈妈……”恩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妈我们知道错了,妈妈对不起,我们不该离开你……”
念念:“妈妈我们以后肯定乖乖听话,你让我们跟你回家吧,求求你了……”
我抱着她们安抚,没说话。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做开店准备,陆屿给我打电话,说恩恩念念发烧了。
我去医院陪了她们半天,她们委屈又可怜地问我同样的问题,为什么不要她们了。
“你们自己知道答案的。”
她们躲开了我的眼睛。
送她们回了酒店,杨屿又缠上来。
“你跟那个男的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不想误会你。”
我笑了,这话说的,好像我们还没离婚被他捉奸了一样。
“男女关系,可能会结婚,可能会分手。不过都跟你没关系,你误不误会我也在意。”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在一起多久了?”他疲惫中带着醋意和说教的语气,“颜颜,感情不能将就。”
“当初我不就是你的将就。”
“不是!”他立刻反驳,“你不是将就,是我看不清自己的心,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叫停,“这种讨论没有意义。还是那句话,我怎么样,和他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
恩恩和念念的忏悔我还能勉强听下去,他实在让我恶心。
他们消停了几天,开学前,恩恩和念念跟我打电话,问我第一天能不能送她们上学。意思是弥补我们共同的遗憾。
我没办法答应,“抱歉恩恩念念,我早就答应妹妹了,她今年上一年级,我要送她上学。”
她们很失落。
“恩恩念念,不是她抢了你们的妈妈知道吗?”
她们不是很情愿地“嗯”了一声,“那妈妈能接我们放学吗?”
我答应了,给她们带了小蛋糕,跟她们一起吃了晚饭。
她们又想跟我回家,不想一直住在酒店里。我说妹妹跟我一起住,她们想去得先跟妹妹道歉,妹妹答应了才可以。
“凭什么……”恩恩撅嘴小声念。
“念念你愿意道歉吗?你把妹妹打痛了。”
念念盯着我,“我讨厌她,也讨厌你。”
我愣住了。
“她就是个小bitch!”
“陆念之!”我震惊,“你不能这么说话!”
她冲我吼:“你都不要我们了还管我做什么!说什么爱我们,我们想见你一面还得卑微地求你。你有了新家,有了新老公新女儿,就想马上把我们丢开,巴不得我们永远消失!”
然后抱住恩恩哭了起来。恩恩摸着她的后背,眼睛也怨恨地看着我。
我在难过之中有一丝欣慰,至少她们姐妹感情很好,是世界上最亲的人,互相依偎。
等她们冷静了一些,我点了两杯冰淇淋,她们一杯,我一杯。
“吃吧,吃完我送你们回去。”
我一边吃一边说。
“你们当初兴高采烈地搬去和书悦阿姨的新家,我也特别伤心,也哭了很久,我想不明白我的女儿们怎么就不要我了。”
“书悦阿姨比我漂亮,有气质,有能力,什么都比我优秀,你们想让她做新妈妈,为了让她开心,就要表现得对我很冷漠,对吗?”
“你们伤害了我,我有权利不原谅你们。你们没权利要求我的生活里只有你们,只围着你们转。”
我一怔,是你们不要妈妈了啊。
“恩恩,念念,你们是我的女儿,妈妈永远爱你们。”我没再把她们当作小孩,“但是你们和爸爸让我很伤心,你们既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书悦阿姨,就不能要求我还像从前那样无条件地爱你们。”
“你们不能在不需要我的时候把我忘在脑后,需要我的时候又让我随叫随到。妈妈是很普通的人,不是无私的圣母。”
她们两个的表情变得很凝重。
镜头突然晃了一下,是陆屿把手机拿走了。
“你怎么能跟女儿说这种话?”
“我不想跟你说话。”我直接挂了。
他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又发微信,让我给女儿道歉,她们都哭了。
我关了手机,没搭理他。
接下来两天,我搜了几个旅游景点走了走。从一个面馆吃完晚饭,进了旁边的一家面包房,买明天的早饭。
但没想到,第二天我就来这里上班了。看到门口的招聘启事问了一句,老板马上就说:“有经验吗?明天先来试试吧,六点过来。”
后来我才知道,他儿子在学校闯祸了,老师等着见家长。他没时间面试我。
别的我都不行,就上手的东西我很自信。
“学过啊?”老板见我很熟练问道。
“自己喜欢,经常在家里做,也报过一个西点班。”
我在大学也是烘焙社的。
在老板的帮忙下,我在附近租了一个房子。收拾屋子的时候很感慨,怎么这么快就在这儿扎下了,很不可思议。
不过相较于断崖式离婚,也就不算什么了。
简单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十月底,我生日快到了。恩恩和念念跟我要地址,要寄礼物给我。
那次视频之后,我们就几乎没联系过了。不想她们是不可能的,但心寒也同样深切。
三天后快递到了。
是她们两个自己做的陶瓷杯,还有互相给对方画的两幅画像。
信里说她们要出国了。
爸爸说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出国的,怕妈妈接受不了,想让我们多陪陪妈妈,但妈妈自己先走了。爸爸说妈妈为了照顾我们放弃了很多,现在终于自由了……
她们从来不是负担,我也不想要自由。
我把包裹封起来,给她们回了条微信:谢谢恩恩和念念的礼物,妈妈很喜欢。祝你们一路顺风,在国外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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