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江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温黎江驭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明媚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庄星临走进包厢的一瞬间,顿时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吵得脑壳发胀。他皱了皱眉,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直接把电源线拔了。音乐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过来。他浪荡一笑,漂亮的桃花眼,满是多情与风流。“大家都先静一静啊。”他温声暧昧的开口,“今天是池小姐的生日,池小姐邀请我们驭哥来给她过生日,驭哥特意为池小姐准备了一份礼物。”“什么?驭哥给我准备了礼物?”池雨汀大喜过望,幸福简直来的太突然了!她含情脉脉的看向江驭,满脸写着娇羞,“驭哥,你人能够来,我就很高兴了很满足了,真的,你不需要为我破费准备什么礼物的。”谁不知道江驭不近女色,据说曾经有女人以割腕自杀为威胁,只求江驭能够参加她的生日宴会。而江驭那时候是怎么说的?他居高临下像是看团死肉一样,...
《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温黎江驭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庄星临走进包厢的一瞬间,顿时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吵得脑壳发胀。
他皱了皱眉,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直接把电源线拔了。
音乐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过来。
他浪荡一笑,漂亮的桃花眼,满是多情与风流。
“大家都先静一静啊。”他温声暧昧的开口,“今天是池小姐的生日,池小姐邀请我们驭哥来给她过生日,驭哥特意为池小姐准备了一份礼物。”
“什么?驭哥给我准备了礼物?”池雨汀大喜过望,幸福简直来的太突然了!
她含情脉脉的看向江驭,满脸写着娇羞,“驭哥,你人能够来,我就很高兴了很满 足了,真的,你不需要为我破费准备什么礼物的。”
谁不知道江驭不近女色,据说曾经有女人以割腕自杀为威胁,只求江驭能够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而江驭那时候是怎么说的?
他居高临下像是看团死肉一样,看着那个女人,“要死赶紧死,我数到三,你如果不割,我可就要帮你割了。”
对比一下江驭对那个女人的态度,再看看如今江驭对她,不仅来参加她的生日派对,居然还给她准备了礼物!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他心里,是不同的?
这个想法让池雨汀头昏脑涨,声音也跟着越发软媚柔和,“那驭哥……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呀?”
江驭大刀阔马的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腿上,另一只手插在酒杯里,慢条斯理的转着杯子。
棕红色的白兰地酒,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在颓靡的灯光照耀下,看起来危险而迷人。
池雨汀正看着,忽然他动作停了,大掌扣在酒杯上。
她的视线便下意识往上走,在触及那一头红发时,整张脸烧的更热。
偏生眉眼张狂的男人,还在不停的蛊惑她的心神。
他笑的漫不经心又邪气十足,“我准备的这个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那是什么呀?”池雨汀的好奇心完全被吊了起来,娇滴滴的道,“驭哥,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给人家吧!”
江驭没说话,食指在杯身上一弹,酒杯便被推了出去,在桌子上滑了一段距离后,啪的掉到了地上。
他却毫不在意,重新靠回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慵懒的打了个响指。
包厢的门忽然从外面打开,四五个黑衣保镖走了进来。
这么大的阵仗,让在场人脸色都变了变。
池雨汀懵懂的眨了眨大眼睛,“驭哥……不是送礼物吗?”
江驭没回话,进来的保镖们在人群中扫视了圈,径直走到沙发前,不由分说将池风起抓了起来。
池风起不明所以的叫出声,“驭少?你叫人抓我干什么?”
池雨汀也疑惑不解,“驭哥,你抓我哥哥做什么呀?”
“送礼物啊!”江驭微微歪头,表情邪气。
池雨汀一时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抿了抿唇,委屈的道,“是什么礼物呀……你别吓我。”
庄星临看的好笑,一脚踩在茶几上,潋滟的桃花眼都是危险的戏弄,“池小姐都这么心急了,你们还不动手?”
几个保镖领命,强硬的把池风起拖到空地上,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池风起被踹的趔趄,扑倒在地。
两个保镖将他死死按在地上,另外两个保镖,从后腰抽出电棍,毫不犹豫的照着池风起的腿打去。
“啊!”
现场骤然变得混乱,众人全都面露惶惶的看向坐在沙发最中间的邪戾男人。
江驭疯名在外,招惹了他的人,非死即残,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这些年来,他做过的事,小到打架大到放火,无法无天,在岛城上是最狂最疯却又令人无可奈何的存在。
都知道他惹不起,所以没人敢再去找他不痛快,说起来,这位祖宗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疯了,眼下这又是犯什么病?
“驭哥!”池风起被打的哀嚎不止,“驭哥,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打我!”
池雨汀吓疯了,惨白着脸想要上前,立刻被保镖拦住。
她红着眼问,“驭哥,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
江驭没发话,保镖便不停。
一时之间,耳边都是惨叫声和哀求哭喊声,但渐渐的,就只剩电棍敲打在骨肉上的沉闷声响。
半个小时后,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保镖看着晕死过去的池风起,上前跟江驭汇报,“驭少,打完了。”
“确定腿断了吗?”他问的轻描淡写。
保镖表情严肃,“恩,这辈子是打不了篮球了。”
江驭这才起身,走到池雨汀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池雨汀哭的一颤一颤的,有千言万语想要问,可对上这张冷漠凶戾的脸,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儿。
江驭懒懒的笑了笑,“没有人能威胁我,谁威胁我,我解决谁。用你哥进篮球俱乐部来逼我?这下好了,他不来我这儿打篮球,那就永远别打了。”
任何他想要得到的人或物,如果得不到,他就会毁了。
没有例外。
池雨汀张着嘴,听明白后,痛苦的呜咽出声。
是她……是她害了哥哥!
江驭没兴趣看她哭,率先离开了包厢。
庄星临跟在后面,眉眼浪荡,笑盈盈的对池雨汀道,“池小姐,这份礼物你还喜欢吗?”
池雨汀只一个劲儿的哭。
庄星临想到什么,又道,“对了,祝你生日快乐啊!”
季砚舟将烟碾灭,淡笑着说庄星临,“给你贱的。”
庄星临哈哈笑出声,搭上他的肩并排往外走,全然不顾身后的哀嚎和慌乱。
三人到了会所外面,才发现下了大雨。
泊车员将车开过来,庄星临坐上驾驶座后,没发动车子,反而先点开了一个网约车软件后台。
季砚舟坐在副驾上,瞥到他的动作,清冷的眉梢微抬。
庄星临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表情,自得其乐的道,“我看看能不能跑个顺风车,你想想,暴雨夜多浪漫,说不定能邂逅美女,我雨中送她回家,和她来一段浪漫的爱情!”
他无聊了就跑个网约车,赚不赚钱不重要,重要的是钓妹子。
“这种天遇到女鬼,倒是有可能。”季砚舟轻哂,“你们可以人鬼情未了。”
庄星临来者不拒,“女鬼也可以,但要长得漂亮的艳鬼。”
两个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软件突然响起提示音。
来单了。
庄星临笑出声,“我说什么来着,这种天就是艳遇天!”
订单的上车点距离他们并不远,不过因为暴雨天,豪车也开的很慢,约莫十来分钟后,远远看到在路边站着一道纤细的白影。
温黎气结。
那画面反反复复播放了不下十遍,还是慢动作的,只要长眼睛的都看清楚了,他居然不要脸的说没看清?
她都不想拆穿他刚刚究竟在看什么!
温黎悄然吸了口气,把小脸绷的更紧提醒道,“驭少,监控里面显示的很清楚,就是她们故意在你的地盘上闹事。”
江驭盯着她看,少女脸上全是黑乎乎的奶油,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没一点美感。
她怎么每次都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不堪?
心中的那股烦躁再次出现。
江驭一脸不爽的往后靠在沙发上,“那你想怎么办?”
她不想怎么办,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温黎半垂下眼睛,“香澜海是驭少您的地盘,有人在您的地盘上寻衅滋事,您看着处理就好。我还要回去工作,就先走了!”
她说完也不等江驭回话,客气的点点头,转身朝门口走去。
门口立着两个高大精壮的保镖,像是两座小山一样巍峨雄伟。
温黎都走到他们跟前了,二人还一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
温黎只好扭头看江驭,请求道,“驭少,请你让他们让开。”
“寻衅滋事你也有份儿,我让你走了吗?”江驭似笑非笑,那头红艳艳的头发,像火一样,烧的她眼睛滚烫。
温黎抿着唇,冷静道,“驭少,我是受害者。”
“老子管你呢?你也让我不爽。让我不爽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哼笑了声,声音狂的危险,“先收拾完她们,等会儿再收拾你。”
他说完摆摆手,立刻有一个保镖将她拉到一旁的椅子上,按着她不能动弹。
温黎还想再开口,江驭一挑眉,眉宇间的戾气,顿时让她止住了话头。
她这辈子不想和他像上辈子那种关系,但也不想和他闹得太僵。
这个人疯起来不管不顾,不是她能够得罪得起的。
温黎咬了咬唇,没再说话。
江驭见状嘲弄的哼了声,接着冷戾的目光,扫向其他的女生,所过之处,几乎所有人全都在瑟瑟发抖。
为首的那个豹点裙辣妹,意识到这次是真摊上事儿了,指着池雨汀硬着头皮开口,“驭少,都是她的主意,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附和。
“是的!驭少,我们都是被骗来的!是池雨汀让我们这么做的!”
“对对对,她说要给这个跛子一点教训,非要让我们帮她!”
“驭少,您要收拾就收拾她一个人吧!真的不关我们的事!”
“……”
在岛城,没有人不知道江驭,也没有人不知道他的手段。
那是一出手,轻则残废,重则要命的主子啊!
她们和池雨汀,本来就是圈子里抱团取暖的塑料姐妹,真遇到这种事关生死的大事,当然是先保全自己最重要!
池雨汀被这么多人指着,本就惨白的脸,已然白的近乎透明。
她跪倒在地上,怔怔然的看着江驭,以前满眼的倾慕,此刻只剩下满眼的恐惧。
“驭少……”她怕的牙齿都在打架,磕磕绊绊的道,“我…我不知道香澜海是您的地盘……如果知道的话,我肯定不敢在这里乱来的……求求您饶了我吧!”
她太害怕了,见江驭并不说话,匍匐着身子,趴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江驭的烟吸到了头儿,碾灭后重新点了一支烟,打火机被他拿在手里,一明一灭的按着玩。
“去,半个小时内,把岛城内所有的蛋糕买回来。这么喜欢吃蛋糕,今晚就吃个够。”
保镖们有人行动起来,池雨汀等人,全都是满脸颓然。
买下岛城内所有的蛋糕……他难道是想让她们全都吃完吗?
江驭确实是这么想的,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各种各样的蛋糕被摆开放在地上,一一呈现在池雨汀等人面前,还有没有打开的,在包厢的空地上,摞成了一座座小山。
江驭见她们僵着不动,把玩着打火机站起身,“早点吃完,早点回去。不吃的话,我可以让人帮你们。”
话音刚落,从门口陆续走进来一些保镖,两个人为一组,一个人钳制着掐着脸,另一个人往嘴里塞蛋糕。
一瞬间,包厢里有挣扎的,有哀嚎的,还有求饶的,画面不堪入目,声音惨绝人寰。
温黎受制于人,后背早已冷汗涔涔。
江驭这时候想起了她,收了打火机,亲自走到她跟前,大掌从后面扣住了她的脖子,推着她往外走。
男人一米八五往上的个子,力气也大,提拎着她就像是拎着个鸡仔一样。
温黎腿脚不便,毫无反抗之力,被他带出来后,又推搡进另一个包厢里。
他用脚踢上门,将她往前一推。
漆黑的房间里,没有半点光亮,突然的力道,让温黎踉跄着冲了几步。
她的膝盖磕到了茶几,一阵刺痛袭来,不由自主向前扑去,整个人就趴在了冰凉光滑的茶几上。
温黎疼的眼眶泛酸,两手撑在大理石茶几上,半跪起来,刚想要爬下去,身后响起一声清脆的咔哒声,旋即一点火光幽幽亮起。
她扭头看去。
一片黑暗中,江驭按着火机,晃动的烛苗中,他盯着她的腿从下往上,饶有兴致的打量。
“……”
温黎又羞又恼,咬着后槽牙转过身,换成了坐在茶几上的姿势,防备的把腿缩在宽大的裙子里,遮的严严实实的。
“……”
江驭躁郁的冷嗤了声,懒懒抬起一只脚踩在茶几上,身子微微前倾,居高临下看她。
火机明明灭灭,幽暗的光,时不时落在少女的脸上,糊在上面的黑漆漆的巧克力奶油,看得他一阵蹙眉。
“丑死了,把脸擦一下,看得我反胃。”
温黎面无表情的用袖子胡乱擦了擦脸,弄的脸上一片黑一片白,更丑了。
江驭眉头拧的更深。
温黎只当没看见,垂着眼睫,在一片寂静中开了口,“驭少,你打算怎么收拾我?”
她不想和他待太久,待的越久越危险,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江驭这人不爽了,是一定要狠狠报复才算完事的。
既然他非要收拾她,她就吃了这个亏,只求他报复完,能够放过她。
她没打算向他求情。
因为前世她面对江驭时,软弱的她,总是因为害怕而跟他求饶道歉。
殊不知江驭就是个变态,她越是示弱可怜,他就越是兴奋偏执,也就越来越缠她缠的紧。
所以这辈子她汲取经验,要把那些让江驭为之疯狂的行为,通通改掉。
绝不能再点燃他对她的一点念头。
真的就这么放过她了吗?
温黎有点难以置信,也真不怪她不相信。
因为以她对江驭的了解,他是那种得不到就毁了的人,并且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记得前世有个项目,他和对手争到白热化,最后项目落到了对手手里。
他当时就是像现在这样,非常平静的放弃了,还笑吟吟的祝福对方一切顺利。
结果项目开始半年后,她在家里别墅,看到了那位对手跪在地上,给江驭磕头,求他放他一条活路。
她才知道,原来江驭当时丢了那个项目后,反手就开始布局捣乱,整整半年扔进去,最后终于搞得项目黄了,那位对手也遭受不住经济压力,跳楼自杀。
他特别记仇,还有足够的耐心狩猎,所以这一段的安稳,会不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温黎不知道答案。
她只能过好眼下的日子,并尽量去躲着江驭,以此来希望江驭永远不要再想起她。
于是,在大学生接下来军训的一个月,她基本上就是家里和幼儿园菜市场,三点一线的生活。
军训结束恰好是十一,高中同学兼好友陶笛在国庆节期间找上门来。
骤然见到晒成煤炭的陶笛,温黎没忍住笑,“晒这么黑呀?”
“黑怎么了?这样显得我牙更白!”陶笛夸张的龇牙给她看,“你就说白不白?白不白?”
“白!白死了!”温黎把她的脸推远了些,“你说今天带我出去,去哪里啊?”
“你不是要找和大提琴有关的兼职?还真让姐妹儿我给你找到一个!”陶笛得意洋洋的道。
她从天鹅堡离职后,没多久陶笛就从国外旅游回来了。
两人有月余没见,当晚就彻夜聊了许多,她那时得知她要另找兼职,说是帮她留意着。
后来军训这一个月,她都没再提这件事,温黎以为她那儿也没希望了呢。
“真的?”温黎两眼亮晶晶的,“我翻遍了58同城,还有岛城信息港,都没找到呢!你怎么找到的?”
陶笛越发骄傲,口吻几乎要飞起来,“姐们儿怎么找到的不重要,你就说姐们儿厉不厉害吧?”
温黎眨眨眼,两只手朝她竖起大拇指,“笛宝最厉害了,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呢!”
少女肤白胜雪,明眸善睐,本来清纯的五官,因着这妩媚的一笑,而让人心神荡漾,神魂颠倒。
陶笛以前就知道她很漂亮,可惜她总是怯怯懦懦的,在学校的时候,因为跛脚,也总是低着头弓着腰,一副自卑至极的样子。
这次她从国外旅游回来,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整个人身上的那种气场都变了。
不仅没有那么胆小畏缩,人也似乎变得坚韧自信了些。
这让她很欣慰,尤其是她得知,她居然主动和她那个狗屎闺蜜池雨汀绝交了,更是大为震惊!
她真的大不一样了,也更……漂亮了!
陶笛被她美的五迷三道,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两把,“就冲着美人这张脸,你笛爷拼了这条命也得给你找到啊!”
温黎抿唇笑着握住她的手,“那笛爷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兼职啊?”
“有你这一声笛爷,咱们现在就出发!”
半个小时后,两人站在了一家名叫森语的西餐厅前。
西餐厅是哥特风装修,从斑驳的外表看,似乎是有些年头了,静静的立在门口,便能感受到一股岁月的厚重感。
听到江驭的名字,温黎眉心跳了跳。
她顿了顿,平静的道,“可是我和他不熟,也没有什么交集,怎么帮你?”
“我知道你和他不熟,他和女人都不熟。”提到江驭,陈盏口吻中有着丝丝缕缕的骄傲,“他身边没有过什么女人,你不熟很正常,不过你和庄星临熟。”
“……”温黎大概猜出她的意图,没说话。
陈盏果然继续道,“庄星临在追你,我看到了,所以我只需要你和庄星临在—起时,有江驭的场合,给我发个地址就行。”
她说过,她不会放弃江驭的,江驭是她心目中最佳的男友人选。
就算上次在泳池派对,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了她,让她这个大小姐的丢了人,但她还是着了魔—样的喜欢他。
她就是喜欢他身上的那股狂劲,那股拽劲儿,还有那股对女人不屑—顾,却又致命迷人的感觉。
这样—个不羁野性的男人,如果被她征服了,想想就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儿。
她想要看最凶猛的野兽,有天为她低下头颅,对她展现温柔与爱意。
温黎悄然捻着手指思考。
如果江驭有了别的喜欢的女生,自然不会再对她纠缠,只可惜陈盏出现的太晚了,而江驭给她的期限只有半个月。
这半个月内,陈盏能不能吸引住江驭还是未知数。
现在与其去赌这个未知数,不如还是把希望放在庄星临上。
不过,陈盏今天帮了自己是不假。
她想了想道,“可以。”
陈盏高傲的把二维码打开,“扫我,加我好友。”
温黎和她加了好友,陈盏径自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忽然再次回头看她,“喂。我不能次次都救你,你被霸凌的事,最好去找庄星临出面。”
“谢谢你的建议。”温黎和她不谋而合,本就打算让庄星临去处理余梦宁。
余梦宁想毁了她,她决不能容忍!
重来—世,谁都别想毁了她,别想挡她的路!
陈盏呵呵—笑,“不用谢我,我只是怕你被庄星临甩了,坏了我的大事儿。”
“我知道。”
“知道还谢?”陈盏—脸鄙夷,“你们穷人就喜欢搞礼貌这—套,笑死人了。”
温黎没说话,自顾自的将大提琴背在肩上,—瘸—拐的往外走。
陈盏看着她那张过分脱俗的脸,微微愣神了刹那,很快又昂着骄傲的头,踩着高跟鞋离去。
……
大学和高中不—样,时间上更宽裕自由,温黎上午前两节有课,下午后两节有课。
课程快上完的时候,她收到了庄星临的微信消息。
是庄彦祖:宝贝,快下课了吗?我在校门口等你。
温黎:开车来的?
是庄彦祖:当然,香车宝马配美人。
温黎:停远点,别让人看到。
是庄彦祖:我见不得人?
温黎:恩。
她毫不犹豫发过来的这—个恩字,庄星临看着看着就笑了出来。
以前在他身边的女人,都是讨好着他的,说的话也都是腻歪的,这还是第—个敢当面嫌弃他的。
但是他还是喜欢,不仅不生气,心里反而居然—阵舒坦。
庄星临觉得,温黎真是—朵罂粟花,毒的他为她痴迷,为她心甘情愿。
下课的铃声响起,教室里陆陆续续有人离开,温黎去找了教授,将课件拷贝了—下,然后才背上大提琴,往外走。
庄星临的微信消息又发了过来,催促她怎么下课了还不见人。
温黎回了个马上,却方向—拐,去了洗手间。
温黎嘴角一抽,他这摆明了是想赖上她,生怕她把自己摘干净,不管他。
陶笛也听出他的意思,担忧的看了眼温黎。
庄星临没得到温黎的回应,低头看到她不情不愿的表情,委屈的问,“宝贝,你该不会是不想对我负责吧?”
“……别叫我宝贝。”
“那你别管我了,就让我一个人孤独的等死吧!”
“……应该死不了。”温黎实话实说。
哪想庄星临忽然推开她,自己踉跄着往前走,然后一不小心险些绊倒,闷头一下子撞到了墙上。
一米八多的年轻大高个,靠着墙慢慢往下滑的场景,看的身后医生满头黑线。
考虑到还要在医院混口饭吃,医生压下情绪,连忙惊慌的冲上去,“临少没事吧!这要再撞出个好歹…”
庄星临心碎欲绝,“做了好事,也没人关心,也没人在乎,这个世界好冷漠!这样做会寒了好人的心!谁以后还会做好事啊!”
医生选选择沉默,这位几乎不做好事的主怎么好意思说的这些话?
“都别管我了!”庄星临把别人尬的半死,仍还在自顾自的道。
温黎实在听不下去,面无表情的走到他跟前,朝他伸出手,“你的戏演过了。”
“过了吗?”被拆穿庄星临也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他笑的两眼弯弯,把手搭过去,“……那回头我报个演技提升班,再好好磨一磨。不过你又决定管我了吗?”
温黎就事论事的道,“没说不管你,这件事是因我们而起,你受了伤,我肯定会负责到底的。”
“负责到底这个词,从宝贝嘴里说出来,怎么能这么动听?”他又软绵绵的倚在了温黎身上,“难受……头晕……恶心……想吐……”
温黎道,“闭嘴别说话,就会好很多。”
“真的吗?”庄星临眸光潋滟,好奇的问,“宝贝还懂看病呢?”
“我不懂,但你闭嘴,对我的耳朵和心情会好很多。”
“……”
庄星临微怔后,旋即懒懒笑出声。
他真是觉得这小跛子是个宝藏,每一次和她相见,她都能表现出不同的一面,让他为之感到惊喜。
就像现在这样,一针见血的,伶牙俐齿的,却又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医生见自家少爷顶着满头的血,笑的又宠溺又荡漾的,真怕他失血过多脑子坏掉,忙道,“我们先去包扎吧。”
包扎时,庄星临以怕疼为由,非要抓着温黎的手,不然他不包。
温黎内心已然麻木,把手递了过去。
庄星临这才喜滋滋的让医生包扎。
温黎冷眼看着,心想,她就说什么来着,江驭的朋友和江驭,本质上是一个德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不过,今晚的事情,确实是个意外。
鉴于庄星临确实是帮陶笛挨的那一下,要是那一下让陶笛挨了,她得心疼死,换成是庄星临挨得……她被他折腾使唤也应当的。
几个人陪着庄星临包扎完,检查报告也出来了,除了皮外伤,被确诊为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医生连夜安排了高级病房,送庄星临住进去。
温黎本想说明天再来看他,被庄星临抢先道,“天不早了,让你朋友和弟弟先回去吧,你在这里照顾我就好。”
“……都这么晚了,你又受了伤,好好睡觉就行,我留下来照顾你的意义不大。”她观察着他的脸色,软下声音和他打商量,“我明天一大早过来行吗?”
少女一张清纯至极的脸上,表情有着几分微微讨好,因此眉眼温柔下来,让他的心也像是泡在了温水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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