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压在身下,衣衫已经被撕的所剩无几。
腥臭的口气充斥着我的鼻尖。
我尽量忍耐着。
心里默默算着时间。
你们该死!
耳边传来暴怒声,身上的重量突然轻了下来。
我抬眼一看,是江怀。
虽然面色还是苍白,但好在恢复了正常。
之前他已经不能自助行走了,如今却能够自己走到柴房来。
我落了泪,绝望的看着他。
他脱下外面的长衫罩在了我裸露的身子上。
把我抱在了怀里。
谁让你们怎么干的?
那两个马夫看到他早就吓破了胆子。
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求饶。
是……如霜姑娘……她说阿浅明日就要被买去花楼,今晚可以随便玩……江怀当即换来了家丁。
随着他们的惨叫声逐渐消失,他的目光转向了我。
阿浅,你救了我。
我恰到好处的落了一滴泪,顺着眼尾埋进了发丝。
那就好……江怀打横抱起我,一脚踹开如霜的房门。。她见江怀已经可以自由行走,露出了瞬间的惶恐。
而后被欣喜所掩饰:老爷,你好起来了?
江怀却声音冰冷。
是谁允你擅自做主的?
——或许是计划完成了一环,思绪松懈了下来。
我是真的病了。
我当晚我就发起了高热。
迷迷糊糊的,我好像又回到了跟小姐相遇的那一天。
我浑身是血的躺在郊外的草坪上。
遇到了出来踏青的小姐。
她唤醒了我。
看我这幅尊容,她身边的小丫头紧紧的护住了她,不让她靠近。
而她呢?
推开丫头的手,朝我走了过来。
看你脏的。
我防备所有人,却无法抗拒她递过来的手。
她带我回蒋府后,替我洗澡。
拿了她的衣衫给我换上。
小姐的衣物很香。
不像我的,常年有一股发霉的馊味。
我被这香迷了神志。
鬼使神差的,我告诉了她我的一切。
原以为她会送我去见官。
可她只是心疼的怕了拍我的头。
以后你就跟着我了,这里就是你的家,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
醒来的时候,江怀守在我的床前。
他的语气有些雀跃:阿浅,你真厉害!
我找了大夫来看,说我完全恢复了。
我有些虚弱的靠在床头,努力扯出一丝微笑看向他。
那便好。
说完,我猛的咳嗽了起来。
他见状连忙轻扶我的后背:都怪那个贱人!
我摇了摇头:如霜姑娘也是担心你。
江怀的眼神突然顿了顿。
她恐怕是担心我不会死吧。
我在心里暗暗掂量。
江怀还不算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