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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

一枕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严格来讲,这一整层都是傅歧的私人区域。办公室外,是视野开阔的会议厅,摆着几座柔软的大沙发。办公室前,年纪略长的女秘书脸上带着得体优雅的笑,她穿着干练的职业装,踩着高跟鞋来到祁嫣身前,“祁小姐,傅总说过,您到了之后可以直接进去,但是您要先把手机给我。”她疑惑:“手机?”秘书露出职业化的笑容:“是的,我会尊重您的隐私,手机只是暂时放在我这里保管。”祁嫣皱着眉,把手机交了出去。秘书帮她推开门,礼貌地点了点头。她打量着傅歧的办公室。办公室的装修和楼下那些没什么不同,整体依旧符合能源理念,只不过在设计上多了更多巧思,有一面墙是巨大的水幕玻璃,能看见里面游动着各式各样昂贵品种的鱼。男人正坐在办公桌上批阅文件,听到她进来的动静抬起头,凌厉的眼神在...

主角:傅歧祁嫣   更新:2024-11-16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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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格来讲,这一整层都是傅歧的私人区域。办公室外,是视野开阔的会议厅,摆着几座柔软的大沙发。办公室前,年纪略长的女秘书脸上带着得体优雅的笑,她穿着干练的职业装,踩着高跟鞋来到祁嫣身前,“祁小姐,傅总说过,您到了之后可以直接进去,但是您要先把手机给我。”她疑惑:“手机?”秘书露出职业化的笑容:“是的,我会尊重您的隐私,手机只是暂时放在我这里保管。”祁嫣皱着眉,把手机交了出去。秘书帮她推开门,礼貌地点了点头。她打量着傅歧的办公室。办公室的装修和楼下那些没什么不同,整体依旧符合能源理念,只不过在设计上多了更多巧思,有一面墙是巨大的水幕玻璃,能看见里面游动着各式各样昂贵品种的鱼。男人正坐在办公桌上批阅文件,听到她进来的动静抬起头,凌厉的眼神在...

《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严格来讲,这一整层都是傅歧的私人区域。

办公室外,是视野开阔的会议厅,摆着几座柔软的大沙发。

办公室前,年纪略长的女秘书脸上带着得体优雅的笑,她穿着干练的职业装,踩着高跟鞋来到祁嫣身前,“祁小姐,傅总说过,您到了之后可以直接进去,但是您要先把手机给我。”

她疑惑:“手机?”

秘书露出职业化的笑容:“是的,我会尊重您的隐私,手机只是暂时放在我这里保管。”

祁嫣皱着眉,把手机交了出去。

秘书帮她推开门,礼貌地点了点头。

她打量着傅歧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装修和楼下那些没什么不同,整体依旧符合能源理念,只不过在设计上多了更多巧思,有一面墙是巨大的水幕玻璃,能看见里面游动着各式各样昂贵品种的鱼。

男人正坐在办公桌上批阅文件,听到她进来的动静抬起头,凌厉的眼神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微不可察地缓和了许多。

“过来。”他冲她招了下手。

“小蒋说你有礼物?”她刚走到他身旁,他便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怀里,迫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她浑身紧绷,不安地看向办公室的门,生怕这个时候有人突然闯进来,她试图站起,却被他按下去。

她的反应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放松些,你这样紧张,让我真想跟你在这试试。”

“你疯了?这里是办公室!”她吓得一动不敢动。

“给你看个东西。”他只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桌上拿来一张平板,点开软件,这里应该关联着某处监控,屏幕中显现一个尚未施工完毕的水泥大楼。

在大楼中央,吊着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他的胳膊被麻绳捆起拴在房梁上,双腿在半空中荡着,他大哭着,鼻涕眼泪肆意横流,嘴里喊着:“我错了!我错了!!”

“他是谁?”她震惊于视频中的画面,隐隐又觉得和自己有关。

“多年前绑架过你的人,他是最后的漏网之鱼,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在我手底下的施工队里工作,你说,这是不是送上门的礼物?”傅歧拨通一个号码,开启免提。

电话那头,有一个沧桑沙哑的声音接听:“傅总。”

“老袁,东西备好了吗?”傅歧问。

那位叫老袁的说:“都准备好了,十根标枪。”

她忽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玩游戏。”他把平板摆正,放在她面前,“你说位置,老袁掷枪,如果老袁全部都扎中了,我会给他两百万。”

电话那头,老袁呵呵一笑:“最好不要先说头,直接扎死了就没意思了。”

一股寒意自她脚底攀升,她按住傅歧的手,一字一句道:“在逃的绑匪交给警方就好,不需要你来动手惩罚他,这是杀人。”

更重要的是,那次的故事她只说了一半。

三个绑匪都是初犯,没过多久自己就害怕了,把她放了,她平安无恙地回了家。

即便构成绑架罪,也罪不至死。

傅歧的唇贴近她的耳朵,声音低磁而轻缓:“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可以让他消失的很干净。”

男人的气息很热,尽数喷洒在她的耳朵里,激起她一层鸡皮疙瘩。

“我不玩。”她惊慌道。

她试图从他腿上站起来,却被他强势按住,他忽而拽住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祁嫣,说位置。”

她摇头拒绝,表情痛苦:“我不说,我不想说。”

“好,你的嘴不愿意说,那就让你的身体说。”傅歧抬起一条腿,架在桌上,她的腿也因此被迫分开。

冷空气打入她的肌肤,冰得她浑身颤抖。

男人的手探入她的衣服里,揉捏撩拨,她猝不及防发出短促的气音。

“老袁,她说,左大腿。”傅歧宛若一头嗜血的凶兽,几乎是以撕咬的捕猎态度在命令。

老袁大笑一声,屏幕中,在画面之外,一个泛着寒光的标枪快速飞掷,精准扎入中年男人的左大腿上。

男人痛得发出剧烈惨叫,声音几乎要穿透屏幕。

她又惊又怕,“傅歧你是疯子吧,快停下,你……呃啊!”

“老袁,她说,右胸口。”

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格外清晰,那惨叫声快要刺破她的耳膜。

傅歧观察着女孩儿。

她好似很冷,浑身发抖,但又一直在出汗,汗水打湿了她额前几缕头发,狭长的媚眼不安地眨动,眼尾红红的,显然被吓得不轻。

但这还不够,她太干净了,干净得令他警惕害怕。

他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你已经扔了两枪了,接下来的位置会自己说了吧。”他呼吸亦有些沉重。

“我没有,不是我下的命令,不是我。”她使劲否认,坚决不肯扯上一丝关系。

“是你,你也在杀人。”他按着她的头,让她看着监控画面,屏幕里的男人身上扎透了两根标枪,血流如注,呜咽哀嚎,“你看,他身上的伤口都是你造成的。”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

“说位置,第三个你想扔在哪?”他命令着。

“傅歧……你别这样,这个游戏不好玩,我不想玩,我们停下来吧。”她哀求地抓着他的手,边说边哭。

老袁遗憾地声音响起:“不用玩了,人死了,真是经不起折腾。”

画面中,原本哀嚎求饶的男人没了气息,脑袋无力垂下。

她立刻拿起平板,震惊地紧盯着屏幕,不可置信地说:“死了?”

傅歧没拦着她,挂断与老袁的电话,靠在沙发椅上,任由她脱离他的控制。

第一次接触凶案的普通人,的确需要一段时间心理调整,他还不想把她逼疯。

他看着她抱着平板许久,整个人颓废无助,目光麻木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无力放下。

傅歧给她兑了杯温水,用唇试了试温度,确定不烫之后放在桌上。

而祁嫣跌坐在地,双腿屈起,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无法抑制地颤抖。


桌上的文件零零散散堆放着,两台笔记本电脑同时运行,桌旁的茶具里还温着沁人心脾的龙井。

书房里只有一个宽松柔软的沙发椅,她站在那不知道应不应该坐。

傅歧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拐杖丢到一边,抱着她的腰稳稳带着她坐到沙发椅上,放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姿势亲密无间,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

“你只需要跟我讲实话。”傅歧右手操控纯黑的无线鼠标,在电脑屏幕中调出一个文档,里面洋洋洒洒写了许多文字,但更多的是配图。

其中有一张,是沈司羲的照片。

“认不认识他?”他问。

她不着痕迹地咬着口腔中的肉,以轻微的疼痛刺激自己不要紧张,快速思考对策。

“有点眼熟,但不认识。”她自然地向后靠,几乎整个后背都贴在他的怀里,以一个毫无防备的最放松的姿态回答着。

“是吗。”傅歧并未全然相信她的话,他将她的手握起把玩:“他叫沈司羲,家里也不是做能源的,只是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连风力发电机的生意都敢跟我抢,后来我一查,你猜他是谁?”

她摇摇头。

“真不记得了?”傅歧五指交错,慢慢与她纤细的手十指相扣,“他是你的好朋友,你们两家的父母还认识,小时候,你经常和他一起玩来着,长大还是同一所大学,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是医学生。”

傅歧说话的声音很慢,如钝刀割肉,每一字都藏着危险,每一句都是他埋下的陷阱。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吻着,细软灼热的触感烫得她身子一颤。

寂静的书房内,传来他冷冽低沉的嗓音:“祁嫣,别骗我。”

——————

闲谈:

有没有人好奇傅歧经历过什么啊,或许,他的故事可以单独开个番外?

他话中的语气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只等她交待出一个答案,再由他审判裁决。

她躲了躲他的嘴唇,回过头看他,眼神恐惧:“我承认,我认识他,他是我小时候的朋友,但我们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你不要想着用他来威胁我,你也不要再因为我再伤害别人了……”

他本意是想将重点落在她和别的男人的关系上。

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更像是在恐惧他会伤害无辜的人。

傅歧按着她的头,女孩儿眼底的害怕是那么明显,不由得一笑:“我又不是杀人狂,不是每一次行业竞争都用这种手段让对方消失,你紧张什么?”

他视线下移,落在她嫣红饱满的唇上,慢慢的说:“沈氏企业突然插手能源生意,我虽然意外,却也没想把他们怎么样,毕竟大头在我手里,随便让出去一点蝇头小利而已,但自从偶然得知你和沈司羲自小认识之后,我就改变了主意。”

“他之前不是干医生来着吗,你说如果这种人生了病,有没有能力治好自己?”

她眉头紧锁,一时猜不透他到底要说什么,她只能干巴巴地问:“我说了,我跟他现在不认识,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抱着她,突然一个翻身,二人身位调换,她摔在柔软的沙发椅里,而他压在上面,却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腿,揽着她的腰,整个人将娇小的她笼罩在怀里。

“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曾经和你在一起那么美好的青梅竹马,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傅歧俯下身,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伸出手,在桌上摸索到一把遥控器,对着上方的红色按钮按了下去。


女人努力地讨好。

森纳集团的一众员工表面上在忙工作,实际上耳朵全部竖起来偷听。

这可是公司的大八卦,他们居然都不知道傅总还有这样一段情史。

傅歧伸出手,掌心向上,指腹托起白娴月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看他,他目光沉冷,像是深蓝色望不见底的海面,幽深壮阔,有着强大的吞噬力,“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好好想想你刚才说的话。”

白娴月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从前只有野心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城府极深,她有些害怕,却又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她点了点头,露出讨好的笑容:“不用时间去想,我是爱你的,和从前一样。”

傅歧盯着她的眉眼看了半晌,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撒谎。”

她视线飘忽,心神不宁,瞒不住他。

白娴月顿时觉得脚底生寒,下意识要跑,却被傅歧强硬地按住肩膀,“既然爱我就证明一下,今晚我给你发酒店位置,记得来。”

男人的声音又沉又蛊,她沉溺其中,情不自禁点头答应。

将白娴月打发走之后,傅歧按照蒋韬留下的定位驱车来到那条街,一眼便看见街边停靠的计程车,此时正打着双闪。

他下车踹了一脚计程车的副驾车门,蒋韬发现后立刻下来。

“傅总。”

傅歧低声说:“查查白娴月,她有没有出国,出国后都干了什么。”

这个人他都快忘了,如今她突然回来告白,他虽然心里动容,但他也不是一个任人玩弄的傻子。

蒋韬立刻去办事,街上只留下傅歧和祁嫣。

他敲了敲车窗,“下来。”

她这才慢吞吞打开车门,动作谨慎又害怕地缩着。

他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拖着她上了自己的车。

他把她塞到副驾,关车门的动作干脆利落,绕过车头大步流星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将车窗上锁。

她咬紧嘴唇,整个人几乎要贴在车门上,开着冷空调的车内,她居然还出了汗,显然吓得不轻。

傅歧眸色深沉如墨,面色紧绷,唇线抿直。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你开个价。”

她怕他,怕得极为明显,当他现在靠近他的时候,她连呼吸都是压抑的。

尤其知道这个人不是普通的企业家,而是一个夺人性命的刽子手时,所有的看法都会改变。

“开,开什么价?”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

傅歧将她勉强自我安慰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跟我一个月,多少钱?”

她立刻摇头,“傅总可以找到更好的,我不合适。”

“好,我不勉强你。”傅歧点燃一支烟,他打开车窗,让烟雾顺着窗户飘出去,他睨了她一眼:“你的父亲自称被人陷害,最近正在提起上诉,这是他为数不多可以翻身的机会。”

她脸色刷得变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你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问我没用,应该问你,回到刚才的问题,买你一个月,多少钱?”他将烟灰从窗户抖落,冷冽的目光透过烟雾看着她。

她颤抖着唇,眼眶通红,“别逼我……”

“祁小姐,我只是给你做选择。”傅歧的声音沉静而冷漠,丝毫不为她即将崩溃的情绪所动。

她抓紧自己的衣衫,恐惧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一个随时可以吸食人骨肉的恶鬼:“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放过我。”

“好。”

他答应之后,她想了想:“一个月后,你也不能拿我的父母威胁我。”

“可以。”

他答应得很干脆,显然早有打算。

她卸了所有的力气,仿佛认命一般颓废地低着头:“我答应你,酬劳就是我母亲治病所需要的医药费。”

傅歧将烟蒂按灭,扔在车载垃圾收纳的小桶里,轻呵一声:“你倒是会盘算。”

他探出身子,来到她面前,在她剧烈的颤抖中帮她系好了安全带。

她害怕紧张地看着他,他伸出手拨开她额头前略微凌乱的碎发,手在她精致的眉眼慢慢划过,她的睫毛又长又翘,就像只翩然飞动的蝴蝶。

如果把这只蝴蝶碾碎,一定很美。

“游戏还没开始,你的恐惧来的太早了。”他说。

她不敢看他,眼神飘来飘去,落在哪都很不安,最后盯着自己的裙子。

他的目光下移,扫了一眼,“我想在车上。”

现在临近中午,街上来来往往,正是人多的时候。

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一般,她想拒绝,却被男人用大手钳住下巴,“刚答应的条件,你就忘了?”

她嘴唇几乎要失了血色,耳朵和脸颊又红得厉害,她的手几乎要绞在一起,所有的纠结与难堪涌上心头。

然而正如他所说,她没有拒绝的权力,这一个月,他想怎么玩,都可以。

繁华的中央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这里是最出名的商业街,店肆林立,引擎的轰隆声、行人的谈笑声、过往车辆的喇叭声,连绵不绝。

而停在街边那辆吸引了无数人目光的数百万美元豪车,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微微震动着。

流畅华丽的车型起伏出规律的弧动,里面此刻发生着什么,所有路过的人皆心知肚明。

有人暧昧一笑,有人拿出手机拍摄,有人鄙夷嫌弃。

这场近乎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欢爱,更像一场刑罚,那是将她所有尊严一片一片割下来的凌迟。

结束的时候,男人衣裳完好,依旧是西装革履的模样,只是发丝有些凌乱,看着依旧整洁干净。

而她的衣服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整个人像是被蹂躏破碎的布娃娃,没有得到一丝怜惜。

傅歧要开窗透透风,却听到急促紧张的声音:“别……别开。”

他启动车子,驾离这条商业街,直奔人少的高速。

直到周围看不见一个人,他才打开车窗吹风,将车内旖旎的味道散去。

她也找到了衣服,逐一穿好,也将头发梳理整齐。

她看着窗外高速上的风景,似是在发呆。

她起初的所有高傲,在刚刚的几个小时里碎得一干二净,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睛里满是绝望。

她迎着风,低低缓慢地开口:“傅歧,做我男朋友吧。”


“听说方家的小少爷最近盘了一个马场,里面收了不少名贵的品种,天天在马场里赛马玩。”

方家小少爷,马场。

祁嫣心底瞬间有了计较,她故作疑惑了一下:“马场?”

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有反应,哪怕是好奇都是件好事,蒋韬喜上眉梢,立刻解释:“就是其安雅马场,原来的老板不会经营,干黄了,方家小少爷喜欢玩,就把那个马场收了,这事儿差点没把方老爷子气死。”

“……哦。”她应了一声,又没了反应。

傅歧揉了揉她的头,离开客厅,转进衣帽间,主动联系了方知景。

此时方知景正在马场上撒欢呢,少年意气风发,穿着马术服,紧身弹力的衣裤勾勒出少年独有的蓬勃朝气。

助理在围栏外大喊:“方少!有你的电话!”

方知景缰绳一扯,不耐烦回头大喝:“没看着骑马呢吗,接什么电话,让那个人滚。”

助理连忙点头,“好!我这就去跟傅总说!”

方知景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别,你站住,站那!”他立刻跳下马,三两步跑到围栏那,“手机呢?给我给我。”

好家伙,前几天元家的千金不懂规矩,在宴会上直接落了傅歧面子,他亲爹本想做老好人结果当场被踹一脚。

听说元家的企业哪怕在首京都受到了影响,他爹生怕傅歧冲动了对乘扬下手,无论怎么道歉对方都不搭理,提心吊胆了好几天都没动静,这会儿居然主动联系了?

森纳这么猛的集团应该没啥事需要用乘扬一个新兴公司帮忙吧?

方知景接过助理递上来的电话,“傅总?你有事?”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磁疲倦的声音:“请你办个事,条件你开。”

方知景咧嘴一笑:“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可就要森纳的股权了。”

电话那头,傅歧的声音好似覆了一层冰:“给你一个机会改口。”

“开玩笑的哥,开玩笑。”方知景认怂极快,“我也没啥别的心愿,就是想快快活活玩几天,你别找我爸麻烦,他就不能找我麻烦,这样我就能清净了,你懂我的意思不?”

“可以。”

方知景笑容更深:“什么事儿啊?”他也实在是好奇,只手遮天的傅总还能有事求到他头上了?这话说出去别人都不能信。

那边停顿片刻,“祁嫣最近心情不好,她身边也没有亲人陪,记得上次你喊她姐姐,她挺开心的,你要是有空,就来带她去你的马场玩两天。”

方知景愣住,怎么都猜不到是这个事儿,“她为啥不开心?”

电话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嗒声,是打火机的声音,“亲人离世。”

短短四个字,格外沉重。

方知景再怎么纨绔,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傻子,他有些尴尬地说:“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随口问一下。”他胳膊撑在栏杆上,看着马场外边的景色,叹了口气,“行,你带她过来吧。”

傅歧道:“是你过来。”

方知景:“哈?我去接啊?”他顿了顿,“也行,傅总,你一起不?”

“不了,公司还有事。”

挂断电话后,方知景神色飘忽,从来没想过第二次和她见面会是这种情况。

收拾好复杂的心情,他按照傅歧发来的位置去净月新湖接人。

……

D77:【大人,您为什么要表现出对马场感兴趣?方知景应该起不到什么作用。】

祁嫣揉了揉这几天哭肿的眼:我要试探方知景靠不靠得住,我要铺一条路,一条后路。

傅歧掐灭了那根烟,他拖着有些沉重疲惫的步伐走过来,来到祁嫣身前,半蹲下来。


这一声大喊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脸上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的脊梁弯曲着,头发散乱,狼狈极了。

明明这是他极想看到的模样,可当这一刻发生的时候,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全场的目光聚焦在这里,哪怕有震破房顶的音乐声,她的无助和绝望都能让周围的人感知到。

她慢慢地低下头,长发遮挡,谁也看不见她的表情。

“起来,跟我走。”傅歧退后一步。

她没有动作,依旧垂头坐在那,双手撑着沙发软垫。

他没有再劝,直接离开,他刚刚已经把话放出去了,她是这里的三陪,如果她不走,下场可想而知。

陈刚本来要冲上去讨公道,同事拦住他,“哥,他是傅歧,不是咱们能招惹的,别上头。”

这个名字让陈刚陡然清醒,他只能把牙咬碎往肚里咽。

傅歧走了半程,回头一看,卡座上的女孩儿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这时,他意识到不对劲。

他心里一紧,来到她身边,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你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女孩儿失去手臂的支撑,往他怀里倒去。

她面色潮红,眼眸半阖,目光迷离。

显然,是刚才大半瓶洋酒的原因,现在酒劲儿发挥,她已经失去意识了。

……

在回净月新湖的车上,她靠倒在他的肩膀上,醉语呢喃。

说着说着,她的头便顺着他的肩膀歪了下去,几乎要砸到他的腿上。

傅歧将她脑袋扶起,放回肩上,好看的眉峰蹙起,“嘀咕什么呢?”

“啊?”她突然大声。

他猝不及防被她震得耳膜发疼,看在她现在是个醉鬼的份上,他不和她计较。

可她却哭了起来,控诉着:“你,你不能那么对我。”

傅歧以为她指的是刚才的事,他揉着耳朵,“你应该感谢我,没让你真的被万人骑。”

她抽泣着,委屈地说:“不能……不能把我扔下。”

他揉耳朵的手一顿。

“我小时候,走丢过,在那种,就是那种那么长那么乱的街,他们把我关起来,说要把我换成钱,我好害怕。”

“他们把我绑起来,还拿臭抹布堵我的嘴,把我扔到后备箱里,我,我以为我要死了。”

“我不想再在那种地方走丢第二次了。”

她哭着,眼眶发红,眼泪止不住得流,崩溃地说:“真的不想。”

这一次,她哭得很凶,仿佛是积压许久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

原来,她不是嫌弃那条街脏乱,而是害怕,因为那里是她的童年阴影。

所以她当时第一反应是想回家,而他把她一个人扔下了。

他好像误会了她。

傅歧垂眸看着女孩儿哭得梨花带雨,他用手将她的眼泪擦掉,低声说:“行,下次不会了。”

但她听不清他说什么,嘴里依旧说着害怕。

后来,她哭累了,终于沉沉睡去,小脸满是泪痕。

傅歧拨通蒋韬的电话,“查一下祁嫣小时候有没有走丢过。”

他做事依旧谨慎,不会轻易信人。

到达净月新湖时,他收到蒋韬的回信。

[已查,祁小姐小时候遭遇过绑架,一共三名绑匪,两个于五年前落网,有一个跑了,至今没找到,这事上过新闻。]

傅歧看完消息抱起她,一路走到卧室,单脚踹开卧室的门,把她放到床上。

醉酒的人如果胃不舒服,一定会吐,他将她的高跟鞋脱掉,对着她的牛仔裙摸索了半天,在其背后腰部的位置找到拉链,这才将她的裙子脱下来。

女孩儿不省人事,身子又娇又软,随意他摆弄。

她的身材极好,雪白的胴体凹凸有致,洁白娇嫩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酒香,浑圆无瑕的玉峰上,那抹红缨蛊惑着他每一根神经。

他眼神炙热,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偏偏这时,她嘤咛一声。

他心里的火立刻被点燃,情不自禁托起她的头,吻了下去。

一室旖旎。

她清醒一些时,觉得整个天花板都在晃。

不对,不是天花板晃。

男人见她醒来,将她捞起,“醒了?”

他也没打算问她,更不需要答案,如同打了声招呼似的,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

今年金海市的夏天仿佛很短暂,不知不觉天已经有些微凉了。

屋里空调的温度有些低,祁嫣被冷醒。

她有些头痛,腰也酸得厉害,腿甚至微微打颤,想起昨夜傅歧的疯狂,她被翻来覆去折腾,身体快要和灵魂分开了。

她揉着额头吩咐着:D77,醒酒。

D77:【啊?真醉了啊,我还以为您昨晚一直在演呢,白喝彩了。】

祁嫣:是演的,那点酒不至于。

经过D77的调整,祁嫣身体完全恢复。

床头摆着新的内衣和衣服,是她的尺码,祁嫣慢腾腾换上,找到遥控器把空调关掉。

她走出卧室,发现这是二楼,从这里俯视下去,能看到客厅中坐着一个人在玩手机。

“你是?”

蒋韬惊喜抬起头:“我是傅总助理,您叫我小蒋就行,您终于醒了啊,傅总让我留在这等您吩咐,您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祁嫣竟然一时不知道他问的是哪里不舒服。

“厨房有早餐,我去热一下,小米粥、鸡汁包子、牛肉包子、豆沙饼、豆浆、豆腐脑,您看有没有喜欢的,没有的话我再去买。”蒋韬笑着说。

“不用,这些已经很多了。”她慢慢走下楼。

蒋韬笑着挠挠头:“这不是怕您不爱吃吗,我也不太了解您。”

蒋韬瞧着年纪不大,相貌也很阳光,头发干净清爽,更像一个体育生。

“谢谢,里面有我爱吃的。”

蒋韬进厨房快速热好早餐,认真又快速稳当地摆好餐盘,“我等您吃完,然后接您去公司。”

她拿勺搅了搅粥,疑惑问:“公司?”

“傅总说,他要送您一个礼物。”

祁嫣还真有些好奇,傅歧能送她什么。

不过对她来说,男人最好的礼物就是把犯罪证据送到她手里。

带着微弱的好奇心,祁嫣来到傅歧的公司——森纳能源集团。

森纳集团并不是单独一栋楼,而是四栋楼串联形成一个庞大的商业区。

夸张的是,从A座到B座最好用代步车,可见其距离之远,面积之大。

这样的规模,是傅歧踩着无数破碎的家庭造就出来的。

整栋楼的设计以银白色为主,清新绿为辅,处处突显着能源的先进与多样化。

傅歧的办公室在A座顶层,这里的工作人员显然都认识蒋韬,路过时都会打招呼。

到了顶层,蒋韬便不进去了,他示意祁嫣自己往里面走。

他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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