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去联系学校，给杨欢欢办理退学！让家里保姆把她的东西全扔出去！”
“既然这么喜欢在山里，那就一辈子也别想回来了！”
助理五官皱成一团，着急地站起身。
“苏总你冷静一下，老杨要是还在，肯定不会看着你这么对他女儿的！”
“我怎么对她了？我这么多年少她吃还是少她穿了？我没让她饿死冻死吧？她呢？她又是怎么对我的？”
“明知道晴晴对我有多重要，还要对她下毒手！一个小姑娘心怎么能狠成这样？”
“你不用再说了！从她害死老杨那天起，她就不是我女儿了！按我说的做！”
吩咐完后，她拍了一下电脑上汽车的定位。
马不停蹄地下楼。
上车后才发现苏晴晴没走。
“妈，我太担心你了，你就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有了白眼狼的我做对比，妈妈对她简直是爱到了骨子里。
毫无底线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行，妈妈这就带着你过去！让这个孽种亲口为那天的事情跟你道歉！”
我灵魂飘在车里，看着苏晴晴自然地躺在副驾上休息。
而那里，很久以前是属于我的位置。
车刚进山区，班主任又一次打来电话。
妈妈这次没挂断，按下接听后开了免提。
“欢欢妈妈是吗？您好，听说您要给欢欢办理退学？方便问一下原因吗？”
“如果是因为一个月之前的事情，我想我可以跟您解释，欢欢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迫不及待想让真相大白。
可妈妈却又一次开口打断：
“行了别说了！我不是杨欢欢的家长，以后都不是，她的事情别跟我打电话！”
“说了退学就是退学，你办就行了！”
电话被挂断，我唇角扯出苦笑。
妈妈，你就这么恨我吗？
没关系，现在如你所愿，我再也不会烦你了。
靠近目的地，妈妈才发现之前上山的路被石头封住。
她沉了口气，冷脸又给我打了几遍电话。
但依旧没有人接听。
导航在山里七拐八绕，最后还是山区的工作人员先一步找到了她。
“您是在找那辆事故车吧？我们的人刚刚才发现位置，这就带你过去！”
“事故车？什么意思？我在找我女儿。”
妈妈心里咯噔一下，眼中有了几分不确定。
跟着工作人员赶去的路上，手中不停给我发消息。
“杨欢欢你到底藏哪去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滚出来！”
“我已经到山里了，明天就是你爸的忌日你忘了吗？你说过每年要去拜他的！”
“说话啊你！快回我消息！”
......
苏晴晴就跟在她旁边，一边装模作样地安抚，一边脸上挂着冷笑。
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妈妈如梦初醒，立刻解锁看了看。
下一秒就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是班主任发来的音频。
还有一句话：
“我知道您办理退学我无权阻拦，但我觉得这段监控你应该看看。”
她皱眉，刚想点开，面前工作人员就停下了脚步。
“到了，就在下面，你看看是不是你的车？”
妈妈正对的一面是没经过石头打砸的地方，看不出事故痕迹。
愤怒之下，她没注意到漫天飞舞的苍蝇。
大步冲到车门前，按下遥控用力打开了车门。
一股腥臭腐烂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瞪大双眼，身形摇晃两下，彻底晕倒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