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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游戏小说贺九简妍

格格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来几天,贺霖带着那些美国专家参加联合会诊。我投桃报李得帮他用手弄出来几次,没有真刀真枪得做过。我们似乎达成了某些微妙的默契。我妈手术成功,就是贺霖上我的入场券。所以他在努力促成手术。我在等手术成功的好消息。贺九的情况我已经很久没听说过。留在贺霖别墅的第二天,我们在窗台上激吻,贺霖控制不住得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揉捏,他有些难以自制。我闭着眼睛忍耐,生怕被他看见眼里的厌弃。就在这时,手机叮铃铃得震了起来,是贺九。“宝贝,在干嘛?”心脏停跳了一拍,贺霖已经按下了拨通键。我吓得不敢吭声,将嘴唇死死咬住。贺霖得意得笑了笑,揉捏我的手法越发粗重。室内一片死寂。久久听不见我的声音,贺九的肉眼可见的不耐:“宝宝,你又不乖了,底下的人说你背着我偷偷…...

主角:贺九简妍   更新:2024-11-14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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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九简妍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女游戏小说贺九简妍》,由网络作家“格格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几天,贺霖带着那些美国专家参加联合会诊。我投桃报李得帮他用手弄出来几次,没有真刀真枪得做过。我们似乎达成了某些微妙的默契。我妈手术成功,就是贺霖上我的入场券。所以他在努力促成手术。我在等手术成功的好消息。贺九的情况我已经很久没听说过。留在贺霖别墅的第二天,我们在窗台上激吻,贺霖控制不住得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揉捏,他有些难以自制。我闭着眼睛忍耐,生怕被他看见眼里的厌弃。就在这时,手机叮铃铃得震了起来,是贺九。“宝贝,在干嘛?”心脏停跳了一拍,贺霖已经按下了拨通键。我吓得不敢吭声,将嘴唇死死咬住。贺霖得意得笑了笑,揉捏我的手法越发粗重。室内一片死寂。久久听不见我的声音,贺九的肉眼可见的不耐:“宝宝,你又不乖了,底下的人说你背着我偷偷…...

《男女游戏小说贺九简妍》精彩片段


后来几天,贺霖带着那些美国专家参加联合会诊。
我投桃报李得帮他用手弄出来几次,没有真刀真枪得做过。
我们似乎达成了某些微妙的默契。
我妈手术成功,就是贺霖上我的入场券。
所以他在努力促成手术。
我在等手术成功的好消息。
贺九的情况我已经很久没听说过。
留在贺霖别墅的第二天,我们在窗台上激吻,贺霖控制不住得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揉捏,他有些难以自制。
我闭着眼睛忍耐,生怕被他看见眼里的厌弃。
就在这时,手机叮铃铃得震了起来,是贺九。
“宝贝,在干嘛?”
心脏停跳了一拍,贺霖已经按下了拨通键。
我吓得不敢吭声,将嘴唇死死咬住。
贺霖得意得笑了笑,揉捏我的手法越发粗重。
室内一片死寂。
久久听不见我的声音,贺九的肉眼可见的不耐:“宝宝,你又不乖了,底下的人说你背着我偷偷……”
“九叔,是我。”
见我憋得满脸是泪,贺霖终于大发慈悲得放过了我。
电话那端没有声音。
停了几秒,贺九不怒反笑:“你敢动她?”
贺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难得撕下了俊秀温和的假面。
他眯着眼,脸上全是属于胜者的微笑:“您掌管贺家那么久也累了。婶婶一个人在家多少有点寂寞。”
“贺霖!”
这是我第一次见贺九这么明显的怒意,杀意隔着电话线喷薄而出。
吓得浑身一僵,我在贺霖怀里无声哭泣。
“这个玩笑开大了,贺霖,你知道惹我生气是什么后果。”
贺霖擦了擦我脸上的泪,满脸挑衅道:“那又怎样。叔叔,你难道不懂能者居上的道理?”
贺九还想说什么,电话却被贺霖挂断。
“妍妍,我有能力护着你,也有能力从贺九手上把你抢过来。当年的事,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看着贺霖满脸的阴沉怒意,我僵着身子点了点头,心里还是有些恐慌。
贺九那个疯子,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得服输。
我知道这种事业有成的男人自尊心有多强。
他们可以轻易抛弃女人,但如果要接受女人给他们戴绿帽,那是万万不能的。
即便这个女人是被强抢过去的,也不可以。
公平或者道理在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眼里就是个笑话。
他们觉得我一无所有,所以想扔就扔,想抢就抢。
殊不知,我的身体、脸蛋乃至我的感情,都是我的武器。
想到这里,我颤颤巍巍得搂住贺霖的脖子,像是被刚刚贺九的威胁吓破了胆。
怯懦害怕的样子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见我满脸煞白,贺霖叹了口气,将我搂在怀里,是全然保护的姿态。
“别担心,贺九内忧外患,没那么容易翻身,安心在我这住下。”

将贺霖的身影抛在身后,我径直回了简家。
简涛和简诺都没回来,我先上楼洗了个澡。
贺九那个狗男人下手太重,白腻的胸口印上了男人的指印,看起来分外明显。
还有贺霖,不知道抽什么疯突然回来了。
总归,妈妈的手术需要一笔大钱。
贺九这个大客户我不可能放弃,谁都不能影响我救她。
出来涂上药后,我收到了贺九的微信。
语气一如往常得霸道。
明天白马会所有宴会,你也去,衣服已经让人买给你了。
白马会所是这里有名的情色场所,里面有不少从事特殊服务的“公主”,算是上层男士们心照不宣的生意场。
就在这时,佣人上楼把礼盒拿给我,说是九爷送的。
我打开看了看,细细的深V吊带,后面是大露背。
衣服上镶着密密麻麻手工缝制的宝石,在灯光下璀璨夺目。
好看,但也性感得过份。
是连我都觉得尺度大的程度。
贺九让我穿这身去白马会所,是什么意思?
把我当成了什么新奇玩意,迫不及待得炫耀给别人看吗?
这个男人,说是喜欢我,其实只是在意这副身子。
哪怕我钓了他这么久,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个能睡的玩意儿,跟养了条漂亮的猫猫狗狗没有任何区别。
心里有些发凉,我安慰自己。
好歹贺九长得不错,出手也大方。
这条裙子我见过,最贵的丽影手工女装定制店,往日只有简诺能去。
我这种私生女,手里的钱连最便宜的丝巾都买不起。
贺九能帮我就行。
至于别的,我不在乎。
看了看时间,我下来餐厅吃饭。
简诺最近在跟陈家的公子哥接触,现在正缠着简涛撒娇。
“爸爸你也给我买一条嘛,丽影手工的裙子一个就要上百万,那个贱人能有,我为什么不行?你给我买,我肯定能抓住陈肖的心。”
见我下来,简诺翻了个白眼。
继母黄颖扫了我一眼,在一旁帮腔:“诺诺是咱们简家正经的大小姐,想要条裙子给她就是了,上百万咱家也不是掏不起,就买跟简妍那条一样的。”
含沙射影得,生怕我听不出来她们的言下之意。
看样子,黄颖母女都看到了佣人送上来的那个礼盒。
她们从小就看不起我这个私生女,如今我这个不上台面的女儿却拥有了简诺也买不起的裙子,她们当然不爽。
被母女俩馋得没了办法,简涛这才没好气得说道:“你们懂什么?简妍那条重工钻石裙是丽影最贵的一条,恐怕要大几百万,我能拿这钱给诺诺买裙子?”
“更何况,九爷已经放话,简妍已经被九爷选中,你让我给诺诺买一条同样的岂不是打九爷的脸?”
咬了咬唇,简诺没好气得坐回了位置上。
“狐媚子,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迷住了九爷。”
我没说话,如往常一样在这个家里当背景板。
黄颖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意有所指得暗示道:“诺诺,你是大家闺秀,怎么能说这种话?”
“跟陈肖好好相处,以后顺利继承咱们简家,这才是你的路。跟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计较什么?”
处处提醒我低人一等,黄颖惯用的招数。
“知道了。”简诺瘪着嘴应下。
而后眼睛一转,探身去拿桌上的开水,一个不小心,滚烫的开水淋到我手上。
肉眼可见的,手腕处的皮肤变得红肿。
我皮肤白,任何伤口印在上面都分外显眼。
痛意从手上炸开,逐渐蔓延至心底,掀起平日里掩藏得很好的戾气。
简诺平日里对我非打即骂,妈妈也被简涛硬生生气到脑出血,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简家对我们母女的苛待,我一刻也未曾忘记。
心里波涛汹涌,面上我像是害怕似的。
只红着眼圈将手抽回来,不敢声张一句。
“简诺,你干什么!怎么能这么对简妍!”
简涛一反常态得呵斥,像是真心维护我的慈父。
而后下一刻,他补了一句:“被九爷看到成什么样子!”
原来是怕我向贺九告状啊。
简涛对这个唯一的独女,当真不错。
转过头,简涛看我的眼神分外温和。
“九爷给你那身衣服,是看重你,自己心里要有数知道吗?”
“回头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看来,简涛知道贺九让我去什么地方。
我故作为难得表示:“可是,那是白马会所……我不想去。”
简诺夸张得笑了起来:“白马会所?九爷这是拿你当鸡啊哈哈哈,我说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黄颖转头看她,但脸上分明带着满意之色:“诺诺,说得什么话?也不嫌脏。”
我垂下头,像是难过似的憋红了眼圈。
见我这般怯懦,简涛叹了口气过来劝我。
“不是爸爸逼你,这几年行业升级,家里本就遇到了转型危机,这次的项目投入过大,要是没有九爷帮扶……你大了,也该为家里考虑考虑。”
我抬起脸,眼里泪光闪烁:“但是,那不是什么正经场合,爸爸,我不想去。”
黄颖严厉得看向我:“家里这样用心培养你,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我在心中冷笑。
家里怎么培养我了?
是像看管犯人一样监督我生怕我乱搞掉了身价?还是找来各种老师教我讨好男人的技巧?
他们的培养,说直接一些,跟养鸡没什么区别。
只是我比较高级,能用联姻给简家带来不少利润。
心里骂了他们几句,面上我还是万分不愿。
简涛这才大发慈悲得表示:“医院那边,这个月给你妈多加几种药。妍妍,家里如果没有盈利,也没法维持你妈的治疗费,懂点事,嗯?”
脸上泪光闪烁,我这才点头应了下来。
第二天,贺九过来接我赴宴。
细细得给自己手上涂了粉,又化了个精致得妆容,我才拎着裙子下楼。
贺九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满意得笑了。
“我就知道,你穿肯定好看。”
说着,他凑上来把露背的吊带重新打了结,眸色深沉得盯着我。
“宴会之后,自己洗干净等我,知道吗?”

说着,贺霖挤进我的腿间,还想扑上来强吻我。
向后退了一步,“啪”得一声,我直接给了贺霖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喜不喜欢贺九,或者有没有跟他上床关你什么事?跟你这个消失了五年的前任有一毛钱关系吗?”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拒绝他。
像是被激怒似的,贺霖的脸色变了变,而后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重逢之后,他的性格激进了很多。
“妍妍,别跟我赌气。”
“当年我跟你在一起后,本想等你毕业,咱们就订婚。但那时仇家寻了上来,我家情况有些特殊,爸爸去世之后,不少人惦记我的命。我怕伤到你,这才不告而别。”
贺霖凑近了我,脸上尽是深情。
“你是我最爱的女人,这么多年我从没忘记过你。别跟贺九纠缠,我们重归于好,不好吗?”
随着贺霖的话,我好像见到了当年在出租房里痛哭的自己。
自从被带到简家,我向来乖巧懂事,不敢给简涛添麻烦。
只因妈妈身体不好,我还指望着简家救她的命。
人生中做的最出格的事,就是爱上了贺霖。
可他呢?
不告而别,一声不响得离开。
我找遍了所有他去过的地方,都没有他的踪迹。
贺霖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从未在我的人生里出现过,衬得痛哭流涕的简妍像个笑话。
后来,还是管家冯叔找了过来。
说是贺霖给我递话,要跟我分手。
我第一反应就是问他人在哪,原因是什么?
冯叔给我递了张五十万的支票,绝口不提贺霖的事。
于是我恍然,这是封口费,贺霖哪是不告而别。
他只是不想跟我玩了,不要我了。
那天晚上,我把支票撕碎,在出租屋里哭得死去活来。
后来还是简涛找了过来,使人打了我一顿,大骂我下贱,送上门男人都不要,丢尽了简家的人。
十八岁时我不明白这个道理,只觉得贺霖走了,天都塌了。
二十四岁的我却很清楚,简涛说得对,太把男人当回事,他们是不懂珍惜的。
所以,现在我只向钱看。
谁能出最多的钱,我就能说爱谁。
我抬眼看他:“你爱我,所以这些年你一个女人都没找吗?”
他的脸色僵了一瞬:“她们都比不上你。”
我嗤笑一声:“你看,你抛弃了我,找了那么多女人,还要标榜自己爱我。贺霖,贱不贱啊!”
“你说走就走,现在觉得那些女人比不上我,就要求我跟贺九分手,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认为那么多年我还在乎你!”
贺霖低头瞧我,看清了我的神色。
在一起两年,他知道我是认真的。
贺霖的嗓音有些干涩:“妍妍,你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嫁给我。”
“你也说过,会一直陪在我身边。”
闭了闭眼,贺霖的神色甚至带着些哀求:“就当我求你,别跟他睡,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信我。”
嗤笑了一声,我头一次觉得贺霖称得上无耻。
“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滚开!”

第二天,贺霖突然通知我出去游乐园玩。
虽然没什么心情,但既然金主发话了,我还是配合着打扮好了出门,顺便往包里放了包套子。
我心知肚明,手术已经成功,今天差不多该是我“结账”的日子。
秋高气爽,游乐园里全是出来玩的小朋友和年轻小情侣。
像是当年的我和贺霖。
“你看起来跟她们差不多。”贺霖指着那些小情侣道。
“就你会说好话。”
我娇嗔得看了他一眼,眼角的媚意轻松得吸引了大部分游客的视线,而后盯着镜子反射的那张还算年轻的面容出神。
我马上要二十五岁,就算年轻,又能维持几年呢?
更何况,煎熬在简家这么多年,我的心可比那些大学生丑恶多了,满肚子算计。
自嘲得笑了笑,我又把墨镜带回了脸上。
游乐园里准备了各式各样的游戏活动,贺霖穿着运动套装,兴致勃勃得要去打枪赢玩偶,像是真的回到了二十岁。
“妍妍,你最喜欢波比熊对不对,等着看,我打来给你。”
贺霖冲我笑得调皮。
他今天状态难得的放松,还有几个年轻小女生在旁边红着脸偷看。
我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还笑着给他加油助威。
虽然不知道贺霖突然抽什么疯,但这场约会对我来说就是工作,金主现在想玩,我当然不能扫兴。
脸上的笑意僵了僵,贺霖还是打起精神来给我打下了一堆毛绒玩具,抱都抱不下。
到了摩天轮,贺霖盛情邀请我一起上去。
升到最顶端时,他深情得望着我,温润的眼睛里似乎只装得下我一个人。
“妍妍,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甚至亲了亲他的侧脸:“当然了。”
这种不值钱的话,贺霖想听多少我都有。
“妍妍,你爱我吗?”
“爱。”
“那你叫我声老公吧。”
“老公。”
我答得不假思索,态度无比配合。
但贺霖却突然发了怒。
他沉着脸冷冷盯着我,而后突然冲过来用力捏住我的下颚狠狠吻了上来,把我亲的合不上嘴,激烈到恨不得把我吞吃入腹。
以为贺霖这是来了性致,我提醒他:“包里有套子,去……去酒店。”
只一句话,贺霖停下了动作。
他喘着粗气,眼底一片猩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简妍,你根本就不喜欢波比熊,也不喜欢摩天轮,当年你说过的,你最讨厌这些童话类的东西。那你今天是在做什么?你在耍我?”
看着他满脸愤怒的样子,我有些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在意这些。
但他提了一嘴,我确实恍恍惚惚想起来,当年我的确说过,自己想去游乐园。
因为小时候妈妈当小摊贩一直没时间陪我去。
因为长大后简家把我当条狗养,更不会带我去这种地方。
合着今天贺霖是来带我追忆青春的。
我抬头看他,目光中罕见得带了点茫然和无措:“今天出来难道不是要上我的吗?”

在会所休息了一会,贺九将我抱回了家。
男式风衣下裹着满是红痕的雪白身体。
都是在刚刚的挣扎中被贺九揉出来的,看着有种别样的美感。
刚刚贺九盯着我看了许久,见我实在哭得厉害,才用风衣一把将我裹起,而后沉着脸送我回家。
制止了要向内通报的管家,贺九抱着我进了客厅。
“那个贱人肯定被九爷抛弃了,我就知道她风光不了多久。”
简诺正一脸刻薄得说着会所上的事。
简涛和黄颖也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宝贝被抛弃了。”
见贺九直接过来了,还疼惜得将我抱在怀里,简涛忙不迭得起身鞠躬,招来下人泡茶,还勒令让简诺滚回屋里去。
咬了咬唇,简诺不甘心得看了我一眼,起身就要离开。
“走什么,刚刚不是挺能说吗?”
贺九坐在沙发上,明明是在简家,他却自然得仿佛自己才是主人。
一句话,简诺就脸色煞白的提了下来,不敢再动。
简涛唯唯诺诺得鞠着躬:“都是诺诺被惯坏了,小孩子不懂事,还望九爷大人不记小人过。”
见贺九只是低头抚摸着我的鬓发,没有言语。
知道他这是并不满意,狠了狠心,简涛转身“啪”得一声抽在小女儿脸上。
看着女儿脸上清晰可见的掌痕,黄颖心疼得闭上了眼,但不敢去拦。
他们都知道,如果今天不让贺九满意,恐怕简家也不用再过了。
“还不快滚去向九爷道歉!”
简涛转头呵斥道。
豪门千金的傲慢和骄矜被扇了个精光,简诺的眼眶含着泪,怨恨得看了一眼简涛,却不敢出声反驳。
这是我第一次在简诺脸上看见这样怯懦的表情。
不得不说,比她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脸顺眼多了。
简诺正要开口道歉,贺九却抬头冲简涛说:“违心的道歉我看就不必了。”
“只可怜我的宝贝手都被烫红了,还顾念着家族亲情,一心替别人遮掩。”
我不可思议得抬头。
隐隐知道了他这一趟是来做什么。
贺九把玩着我的手,明亮的灯光下,那片红肿的伤势显得格外惊人。
简涛也看见了。
他不敢有所隐瞒,只小心翼翼得解释道:“两个孩子闹着玩罢了,她们是亲姐妹……”
“既然是亲姐妹,更该一视同仁,不是吗?”贺九没了笑意,黑漆漆的瞳孔紧盯着简涛。
“那您的意思是……”
“这伤势是怎么来了,那就怎么还回去,你说呢?”
贺九好声好气得跟简涛说。
“不行啊,诺诺娇生惯养的怎么可以——”
黄颖心疼女儿,哆嗦着上前来拦,却被简涛使人拽了下去。
“住口!都是你惯得她粗手粗脚,这才不小心伤到自己姐姐!”简涛阴着脸打断了黄颖的话,还不忘侧面替简诺辩驳。
他是真的心疼这个小女儿。
可惜,在贺九面前,谁心疼都没有用。
于是,在简诺惊恐的眼神下,刚烧好的开水径直浇到了她的手上。
“啊--”肉眼可见的,手被烫出了水泡。
简诺痛得在地上打滚嚎哭,瑟缩着将手往怀里藏。
豪门千金从小过得锦衣玉食,油皮都没有蹭破过一点,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看简诺在地上翻滚,我的心里畅快极了,面上却害怕得藏进贺九怀里。
“宝宝,有我护着,谁也不能欺负你。”
贺九这样朝我说道。
简涛转头看向贺九,见他只垂眸把玩着我的手。
咬了咬牙,又是一捧开水浇上去。
“啊啊啊-,爸爸不要!我会死的,别这样啊啊啊-”简诺哭嚎着努力把手往回抽,却被家里的保镖冷脸压下。
这些平日里供她驱使的下人,此刻变成了伤害她的帮凶。
想到小时候简诺嫉妒我的容貌,不知多少次找理由泼我开水,或者刻意将发烧的我关进杂物间。
再看她现在哀嚎痛哭的样子,我只觉得畅快。
仗势压人的人,早晚被权势反噬。
简诺哭得涕泪横流,哪还有一丝平日里豪门千金的体面。
贺九没有吭声。
于是,保镖又浇了一次。
简诺已经被爆裂的痛苦逼得晕了过去。
她的脸上冷汗遍布,嘴唇已经被咬得泛出血痕。
屋子里甚至传来了熟肉香,简诺右手的那层肉几乎已经被烫熟。
我看得呼吸一滞,知道简诺这手怕是废了。
贺九这才冲着简涛满意得点了点头:“就这样吧,以后你可得好好教孩子。”
简涛咬着牙回道:“是的,多谢九爷……高抬贵手。”
转头摸了摸我的脸,贺九温柔得将我放在沙发上。
“宝贝好好休息,我这两天要去趟欧洲,不要再被我看见你身上有伤了,嗯?”
我愣愣得点了点头,像是被吓傻了。
轻笑了声,贺九这才颔首出门。
我心里明白,他应该知道我在家里的处境,特意提醒简涛谁也不准伤我。
但想想他的手段,我还是不禁心里发怵。
贺九刚一出门,黄颖就冲了进来,心疼得抱住昏迷的女儿哭喊:“快去叫医生,我的诺诺呜呜……”
转头,她阴毒得看着我:“简家对你不薄,你就这么对诺诺,你还有没有良心!当初就该让你们娘俩死在乡下!”
“啪!”
简涛黑着脸给了她一耳光。
“你还嫌诺诺不够惨是不是!还敢说!”
“再说了,你看妍妍那样,她能命令九爷吗?要怪就怪你女儿一时冲动干下这种蠢事,妍妍想藏都藏不了!”
黄颖被打得跌倒在地,捂着脸怨愤得盯着我,到底是不敢再提。
见我歪在沙发上愣神,视线在我露出的指痕遍布的脚踝上转了转。
简涛过来安慰我,脸上的笑容甚至带着一丝讨好。
“妍妍啊,爸知道你被九爷折腾得不轻。”
“但你看,九爷也过来替你做主了,应该对你很满意。以后你要好好伺候他知道吗?这样对你对简家都好。”
看着他脸上略带谄媚的笑。
我白着脸点了点头,心中却在冷笑。
努力培养出的女儿真的被贺九看上了,简涛应该很得意吧。
想到初中时为了把我抢回简家,简涛雇了一伙人把妈妈的小店砸烂,把妈妈气到脑出血,我就恨得掐紧了手。
养女儿就为了给男人玩的父亲,两面三刀的继母,以及动辄非打即骂的继妹。
这个毒窟一般的简家,早晚,我要亲手毁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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