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出车祸死后,我重生了。
软饭男在酒吧找到我的时候,正要一巴掌甩过来,被我身边的几个奶狗弟弟挡住了。
姐姐,这个人是谁啊,怎么能这样对待姐姐,不像我们,只会心疼姐姐~我笑着摸摸他们的脸。
他满眼通红,失望的望着我,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我慢悠悠的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然后泼在他脸上,啧,还有点浪费呢。
要你管啊,傻X1.沫沫,怎么了?
身体不舒服吗?
我脑子嗡嗡的,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等我看清楚的时候,一巴掌甩了上去,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那渣男加吃软饭的男朋友。
我记得我已经出车祸死了,死之前还一直以为是我做的不对,张天聪才会出轨。
没有想到等我死后,灵魂一直飘在他身边,看着他是如何把我的房子变成他的,我赚的钱全部都跑他兜里去了。
在我26岁那年,张天聪28岁,我们谈了三年,最后打算结婚,但张天聪说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就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他说先领结婚证,后面两人旅行结婚,也当度蜜月了。
我没有父母,身边当时的好朋友也不在,又因为张天聪是我老公,我死后的遗产都归他了。
但当时的我还再美滋滋的幻想以后的美好生活,一屋两人,三餐四季,以后再生一个小孩,多美好啊。
但是,在我回到家的时候,张天聪在浴室洗澡,他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看,发现备注是唯一。
接听,是个女声,哭哭啼啼说了好大一段话,我懵了,这些年,他一直扮演着深情专一的角色。
原来他还有个青梅初恋女友。
结婚只是为了更好的拿到我的钱。
我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拿着手机跑了出去,但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了一家酒吧开始买醉。
想不通,原来爱一个人也能装的这样像,刚好酒吧前面不远处就是马路,没有看清,闯了红灯,想要回家问清楚,就被车撞了。
而他,转手卖了房,拿着我的钱,一年后和他地下恋的初恋女友明目张胆的在一起,修成正果。
我要气死了,凭什么好日子都给他过了。
然后一睁眼就醒来了。
我以为这是梦,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去死吧,死渣男。
张天聪被我打蒙了,我一直以来,性子都是温温柔柔的,就连生气都是只红个眼睛,自己躲着哭,从来没有打过人。
张天聪被我打懵了,随即怒吼。
李沫沫,你有病啊!
我又打了一巴掌,觉得不过瘾。
找来桌子边上的皮带,把他的手绑在身后。
他以为我要和他玩cosplay。
又转换成笑脸,暧昧的冲我笑,宝宝,我就知道,啊我双手开弓,左右各来十几下,打到我手疼,果然,力是相互的。
还不解气,又用脚踹了几下,踹到他怀疑人身。
李沫沫,你究竟在发什么疯?
我没病,也没疯,分手吧。
我始终是个注意细节的人,好好的回答他问的问题。
然后将绑在手上的皮带解开,温柔的说,收拾东西滚去。
张天聪何时受过这样的气,气冲冲道。
行,那你不要后悔!
他站起来噼里啪啦的打包行李。
我满意的看着,但逐渐意识到不对。
你干嘛收拾我的东西?
张天聪嗤笑一声,理直气壮道,分手啊,当然是你离开啊。
我.……无语笑了。
好欠揍啊,刚刚打轻了。
你tm的吃我的用我的,这个房子还是我买的,你哪里来的脸啊?
老娘是不是给你脸了?
没有水总有尿吧?
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看看你那厚颜无耻的样这房子写的是老娘的名字,你算那根犄角旮旯的葱啊?
我一顿输出,不管是不是梦,先爽了再说。
现在我是钮钴禄张天聪气的脸红。
你怎么说脏话啊?
那你说,我去哪?
你舍得我出去住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老娘简直了。
乱七八糟?
嗯?
是在说那些比不得公寓的地方?
拜托,不是我,他张天聪怎么可能住在这种地方,还有脸说出这种话。
再说了,你不回来的日子,难道不是和你那青梅住在一起的?
我冲到他身边,把我的东西全部倒出来。
三下五除二把他的东西收拾好。
手表,我买的,不给。
游戏本,我买的,不给。
剃须刀,我买的,不给。
……在房子里绕一圈,连内裤都是我买的。
我将整理好的行李拖了丢到他面前。
张天聪看着只装了一半的行李箱傻眼了。
不是,我的东西怎么可能这么少?
我看着他,哦不,准备来说,是看这他手上的表,和手上拿的手机。
除了张天聪这个人,其余的不管他身上的啥,都是我买的。
张天聪见我看着他的手,默默的把手机往身后藏。
算了,后面的再慢慢算吧。
滚不滚?
我指着地上这个行李箱问他。
好,你最好真的是这样,不要后面后悔又求着我原谅。
呵~忒我白了个眼神你再多说一个字,手机也给我留下。
他连忙拖着行李箱走到玄关处。
我手机里要没钱了,记得发点钱给我。
我拿起杯子就砸过去。
你踏马再BB一句。
张天聪将门狠狠的一甩,即使门是隔音的,都还能听到他的狗叫。
你不要后悔!
我后悔个der啊。
等到安静下来后,我才发现这一切不是梦。
我李沫沫真的重生了。
老天爷啊,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亲爷爷,你是真的把我当您老人家的孙女啊。
我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
嗯,对,才走呢,就在幸福小区,对,就是这个人,小心点,给个教训,记住,是晚上啊,好的,我先发钱给你们,嗯,挂了。
呵,就这样走,太便宜他了。
我躺在二米二的大床上,脑袋不由放空。
我是一名绘画主播,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是在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