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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兽狂妃:皇叔缠上瘾后续

苏涟漪 著

玄幻奇幻连载

夜摘星觉得此刻的君渊,就像是驾着七彩祥云而来的盖世英雄,出现得恰到好处。她一个现代人,自是不会将皇权放在眼底,但是今天她如果不接旨,皇帝肯定会强行逼她接旨,而她抗旨的话,并不一定能成功走出宫门。君渊一来,事情就变得好办多了。果然,一看见他,皇帝灵云公主和夏司昊三人齐齐变了脸色,面容惨白如纸,眼神中藏着深深的忌惮与恐惧。君渊走了过来,伸手揽住了夜摘星的腰,如同宣示主权。她面色一僵,没想到他居然当众揩她的油。她想不动声色的挣开,一只大手忽然隔着薄裙在她扭动的腰间轻轻掐了一下,深沉的眸光与她对视:“听话,乖。”充满磁性的嗓音好听到耳朵都要怀孕了,她耳根微微一红,没有再动,免得他手又不安分。明明他那张脸看起来又正经又禁欲,怎么总是喜欢对她动...

主角:君渊夜摘星   更新:2024-11-14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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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渊夜摘星的玄幻奇幻小说《驭兽狂妃:皇叔缠上瘾后续》,由网络作家“苏涟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摘星觉得此刻的君渊,就像是驾着七彩祥云而来的盖世英雄,出现得恰到好处。她一个现代人,自是不会将皇权放在眼底,但是今天她如果不接旨,皇帝肯定会强行逼她接旨,而她抗旨的话,并不一定能成功走出宫门。君渊一来,事情就变得好办多了。果然,一看见他,皇帝灵云公主和夏司昊三人齐齐变了脸色,面容惨白如纸,眼神中藏着深深的忌惮与恐惧。君渊走了过来,伸手揽住了夜摘星的腰,如同宣示主权。她面色一僵,没想到他居然当众揩她的油。她想不动声色的挣开,一只大手忽然隔着薄裙在她扭动的腰间轻轻掐了一下,深沉的眸光与她对视:“听话,乖。”充满磁性的嗓音好听到耳朵都要怀孕了,她耳根微微一红,没有再动,免得他手又不安分。明明他那张脸看起来又正经又禁欲,怎么总是喜欢对她动...

《驭兽狂妃:皇叔缠上瘾后续》精彩片段


夜摘星觉得此刻的君渊,就像是驾着七彩祥云而来的盖世英雄,出现得恰到好处。

她一个现代人,自是不会将皇权放在眼底,但是今天她如果不接旨,皇帝肯定会强行逼她接旨,而她抗旨的话,并不一定能成功走出宫门。

君渊一来,事情就变得好办多了。

果然,一看见他,皇帝灵云公主和夏司昊三人齐齐变了脸色,面容惨白如纸,眼神中藏着深深的忌惮与恐惧。

君渊走了过来,伸手揽住了夜摘星的腰,如同宣示主权。

她面色一僵,没想到他居然当众揩她的油。

她想不动声色的挣开,一只大手忽然隔着薄裙在她扭动的腰间轻轻掐了一下,深沉的眸光与她对视:

“听话,乖。”

充满磁性的嗓音好听到耳朵都要怀孕了,她耳根微微一红,没有再动,免得他手又不安分。

明明他那张脸看起来又正经又禁欲,怎么总是喜欢对她动手动脚呢。

“怎么不说话了?”

君渊转头,神色漠然的看着年轻皇帝。

皇帝手脚冰凉,怎么也没有想到,摄政王居然为了夜摘星这个丑八怪进宫,他这几年一直在暗中培养自己的手下,可摄政王却如入无人之境,也无人给他禀报。

自己自以为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自以为安全无比,哪料竟成了天大的笑话。

这一刻恐惧再次从心底苏醒,皇帝脸色煞白,对上了君渊幽深的眼睛,嗫嚅道:

“朕、朕不知道她是您看上的女人,朕这就收回成命……”

灵云公主听到这话,气得拳头紧握,恨铁不成钢,有必要这么怕君渊吗?不就是修为高了点罢了!

她在神都几年,眼界变宽,便是大世家的公子小姐她也认识不少,还见过许多的大人物,她承认君渊气势很强,但在这个大陆,高贵的身份比修为更重要。

他再厉害,在大家族面前也只有灰飞烟灭的下场。

她皱眉盯着君渊,高大的男人戴着银色的面具,薄唇微抿,身姿如玉,她忽然有种仿佛在朱雀国之外的地方见过他一样。

灵云公主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随即她迅速驱除心头的想法,开什么玩笑,那人是真正的天之骄子,整个天曜大陆最耀眼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来这么一个小国。

如果真的是那人,他能看上夜摘星这样的草包丑女?

他只是身形有些像那个人罢了,而身份却是天差地别。

他天天戴着面具,一定是脸丑陋到了极点,见不得人,和夜摘星是丑男配丑女。

总有一天她会杀了这对狗男女。

这时,君渊深不见底的眸光朝她扫了过来,灵云公主心头一窒,有种心思被他看穿的恐慌,顿时后背冷汗直流。

好在他的目光很快落在了夏司昊的身上。

“自断右手,本王不再追究。”

君渊冷声说道。

夏司昊骇然失色,脸色惨白道:

“什么!不!摄政王,我知道错了,我也只是遵循皇上的旨意啊,我对夜摘星一点都不感兴趣的!”

君渊不再看他,而是看向年轻皇帝,“这件事就交给皇帝了,星儿,我们走。”

他揽着夜摘星的腰,头也不回的往殿外走去。

人狠话不多。

夜摘星心底默默给他点了一个赞。

不得不说,他冷漠寡言的样子挺帅的。

君渊和夜摘星一走,夏司昊就扑通一声吓得跪在了地上,汗如雨下。

“皇上,我是剑师,我不能没有右手啊,不能因为他要砍我的手就真的砍,皇上,我爹和我姐都不会同意的!”

皇帝很为难,他的皇后是夏司昊的姐姐,老侯爷还是炼丹师公会的会长,如果砍了夏司昊的手,自己麻烦不小。

但不砍的话,君渊那边无法交代,他敢肯定君渊不会让他好过。

灵云公主出声道:

“夏司昊,你要怪就只能怪君渊,是他要砍你的手,如果皇上不出手,你丢的就可能是一条命了。君渊那个人喜怒无常心狠手辣,你想想,你如果出宫时是完好无缺的,他的人会放过你吗?”

皇帝点头:“对啊,是君渊太可恶了,朕也是为了你好。”

夏司昊心如死灰,恨意如江水滔滔不绝,低着头,眼神扭曲。

……

出了殿门,君渊就松开了夜摘星。

他浑身萦绕着低气压,隔着远远的,一些宫女太监抖得跟鹌鹑一样。

“皇叔,这不是出来了么,你怎么还很不高兴?”

“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让炎风来找本王,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可有可无?还是觉得你现在很有能耐,能从宫里出去?”

君渊眸光黑沉,声音冷冽。

“啊?”

夜摘星眼睛眨了眨,他生气是因为自己没有找他帮忙么?

她解释道:

“我当然不是这样想的,那时正好让炎风出去给我买灵药了,皇上派人来了之后我拖延了不短时间,估摸着炎风差不多快回来了,才跟着太监进宫。因为我知道炎风回来发现是皇上叫走了我,一定会禀报你的。”

事关终身大事甚至性命安危,她怎么可能自己托大。

她也是想试探试探君渊对她的重视程度如何。

现在看来君渊还是挺在意她的,而且在拍卖会上也肯为她花钱,她要颜没颜,要钱没钱,外人看来差透了,只有他当块宝。

所以她不是很排斥他了,但接受他却是不可能的,她连他的目的都还没搞清楚呢,除非哪天他把他的秘密说出来。

“你当真想到了本王?”

君渊狐疑的看着她的眼睛。

“当然了!我知道皇叔会救我于水火之中的!”

她信誓旦旦的说。

君渊嘴角牵了一下,随后转过头去,面无表情的说:

“本王带你去盛味楼吃饭。”

“好啊,我早就听说盛味楼是天下第一好吃的酒楼,皇叔请客,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说好了,我不会喝酒哦。”

喝酒她当然能喝,而且酒量不小,但她还是得防着点君渊,他有强吻她的前科,要是酒后乱性什么的……

君渊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扫了她胸口一眼,说:“放心,我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夜摘星:……

狗男人你再说一遍!

我只是穿得宽松不显胸而已!哼!


“少主,底下跪着的那个女人,是夜四小姐的二堂姐夜嘉羽。”

属下同洛孤云说道。

“哦,就是那个在大街上诬陷夜摘星偷她丹药的那个女人?”

洛孤云对前两天的事情略有耳闻,毕竟君渊把夜摘星带回王府的事情,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茶余饭后,人们聊得最多的就是这件事。

不过,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君渊破例带夜摘星回王府是因为看在她爹战神的面子上,没人知道其实君渊是看上了她,还想让她当王妃。

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君渊居然看上了一个不能修炼的丑女。

不过事情不能看表面,他觉得夜摘星丑是丑了点,但是个能给人带来惊喜的人。

因为这层原因,他觉得这个夜二小姐必然不是人们口中那种善良温柔的人,他最讨厌这种表里不一的女人。

“没错,少主,就是她。”

属下回道。

洛孤云摸着下巴,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

“让这女人再跪一会儿,待会小爷再通过这个女人去将军府见夜摘星,小爷还要去感谢她给的丹方呢!”

夜嘉羽跪了一个多时辰,膝盖冰冷,又痛又麻,围观的人很多,虽然都在夸赞她,可她跪了这么长时间洛大神医还不出来,让她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她垂着头,眸中闪过愤恨之色。

难不成她还得一直跪下去?再跪下去,她的腿都要肿了。

就在她准备找个借口起身回去的时候,忽然有人喊道:

“洛大神医出来了!”

夜嘉羽猛地抬头,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撞进了她的视线之中,他锦衣玉袍,一看就是贵气的富家公子,气度不凡。

她眼睛发亮,没想到洛大神医居然如此俊朗,超出她的意料,和她倒也相配。

“洛大神医,救救我家相公吧!”

“求洛大神医帮我母亲看看病吧!”

洛孤云一出来,众人全涌了过去,找他看病。

夜嘉羽跪在地上,被别人不小心踩了好几脚。

她暗自咒骂几声,赶紧站起来,挤到了最前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盈盈带泪的看着洛孤云:

“洛大神医,求求你救救我祖母吧,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作为孙女,我内心无比煎熬,恨不得替祖母受罪,您要是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

洛孤云看她矫揉造作的样子,真想自戳双目。

身为大世家少主,他从十四五岁起就见多了这种女人,一开始还会被表象蒙骗,后来就成了识婊达人,所以他只听夜嘉羽说话就知道她在装腔作势。

恶心到他了。

但为了去见夜摘星,他只好忍耐一下。

他不想跟夜嘉羽说话,给属下使了个眼色。

“你起来吧,少主答应你了,前面带路。”

属下心领神会,看着夜嘉羽说道。

夜嘉羽惊喜不已,这么多人求他,他偏偏选择了自己,看来还是自己太有魅力,把洛大神医给迷住了。

这个随从还喊他“少主”,看来他真的有可能就是洛家的少主。

她听在神都的姐姐说过,洛家是神都的巨头之一,若是能进洛家,这一辈子什么都不用愁了。

她装作站不稳的柔弱样子,想要倒在洛孤云的身上,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大胆,但是她还没有倒下去,就被他的随从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夜二小姐小心,我家少主最不喜欢别人的触碰。”

夜嘉羽尴尬极了,“不好意思,我只是腿麻了。”

她暗骂这随从太多事,洛大神医明明对自己有意,要是随从不扶,他肯定会扶的,没想到这么好的身体接触机会被一个下人给打断了。

她只能盼着回府的路上,能与洛大神医有接触。

谁知,洛大神医径直上了早就备好的马车,没有邀请她进去坐的意思,她只得自己在前面走路,好在将军府并不算太远。

“小姐,二小姐请了洛大神医来给老夫人看病,刚才好多下人都在说二小姐好厉害,连洛大神医都能请动。”

白竹从外面跑回来,给夜摘星汇报她刚才打听来的消息。

早上让她出去买早点,顺便让她买通几个下人,没想到她办得不错,还同门房的两个小厮打好了关系,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能第一时间知晓。

说明白竹还是有点能力的,只是她之前太过自卑。

“我看洛孤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走,正好,小姐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夜摘星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缓缓起身。

白竹不明白小姐话中的意思,很好奇为什么会有好戏看。

很快,她们就到了静心院。

洛孤云正在给老夫人诊脉,他开始是不感兴趣的,但是来了之后,就发现老夫人这情况应该是中毒了,一般大夫看不出来,但瞒不过他的法眼。

他来了兴趣,倒要看看这个老婆子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祖母怎么会中毒呢?神医,你一定要救救祖母啊!”

夜嘉羽在一旁忧心忡忡,眼中含泪。

“这就奇怪了,娘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中了毒!”

夜二爷和沈氏等人听到洛孤云说老夫人是中了毒,都很疑惑。

“娘最近没有出去过,下毒的人肯定是府里的。”

“到底是谁!让我知道,看不扒了他的皮!”

夜二爷沉声喝道。

夜摘星还没进去就听见了这话,她嘴角勾了起来,看来洛孤云还是有点本事的,居然这么快就看出那老虔婆是中了毒。

她走了进去,故作惊讶道:

“二叔说祖母中毒了?怎么祖母一拿到宝库钥匙就中毒了,不会是有人想独吞宝库,所以给祖母下毒吧?”

她这话一出,本来还坐着的夜二爷沈氏几人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快看宝库钥匙还在不在!”

沈氏急忙说道,伸手就要去摸钥匙。

周氏以为沈氏要抢钥匙,一把拦住了她,自己伸手去抢。

夜二爷一巴掌打在了周氏的手上,让沈氏快点去拿。

“打人了!二房为了抢钥匙打人了!”

周氏尖声大喊,撒泼。

鸡飞狗跳中,洛孤云朝夜摘星看了过去,看到了她眼底的一抹嘲笑,忽然就知道这老太婆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了。


一枚普通的五阶丹药,在京城的售价为五万金。

像夜摘星手里品质那么好的五阶丹药,价格至少可以翻一倍。

十万金啊!

可以抵将军府上上下下三年的花销,可夜摘星居然转身就把丹药给了一个外人。

夜家人气急败坏,要不是炎风是摄政王的暗卫,他们只怕是上去抢都要把丹药给抢回来。

夜摘星见他们恼羞成怒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十分舒爽。

这才刚开始呢,以后有你们更气的时候。

老夫人捏紧宝库钥匙,心道宝库门一打开,他们将军府就能跻身为京城首富,还怕买不着好丹药?

她挥手道:“你们都散了吧,老身要休息了。”

“那祖母好好休息吧,既然生病了,还是要少动气呢。”

夜摘星笑着说完,牵着美男弟弟的手走人了。

夜家其他人怎么会愿意走,现在钥匙到手,他们都等着打开宝库分点财产呢!

“娘,我们快点把宝库打开看看,小心那小蹄子给的是假钥匙!”

沈氏着急的说道。

她给夜摘星下跪道歉,老夫人才拿到了钥匙,这里面功劳最大的人就是她。

她大女儿夜嘉容如今在神都手头不宽裕,正是需要钱财打点的时候,她可不希望一点小钱拖了女儿的后腿。

“老身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给假钥匙,除非她以后不想嫁人了。”

老夫人冷笑。

夜摘星的未来掌握在她的手里,她想让夜摘星嫁给什么人就嫁给什么人,就凭这一点,夜摘星也得讨好她这个祖母。

大家心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夜摘星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又长得这么丑,想要许个好人家,那不得指望老夫人给她相看?

人家夏小侯爷是不可能娶她的,皇上只是有这个想法,但皇后不同意,国丈老侯爷也不同意,最后肯定只能作罢。

而摄政王那就更不可能娶她了,他只手通天,想要什么美人没有,怎么可能看得上夜摘星这个丑绝人寰的草包!

不过老夫人也想看看宝库里究竟有什么宝物,于是一行人往宝库的方向走去。

老夫人紧紧握着钥匙,谁要都不给,没有人看到,夹在钥匙细缝之中的粉末透过皮肤,进入了老夫人的血管之中。

她不是装病么,装得不像怎么行,所以夜摘星帮她一把,让她真病,这才不算撒谎嘛。

很快他们就到了宝库前,宝库就是一个漆黑的大房间,严丝合缝,一只蚂蚁都钻不进去,用的是炼器的材料打造,夜家人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将其打开。

老夫人夜二爷沈氏等人都有些激动和振奋,夜家大手大脚惯了,当年夜泽远死前其实库房里面还有十几万金,但他们两年就挥霍完了,这一年一直缩衣减食,也就是表面光彩而已。

众人眼底的贪婪掩都掩饰不住,一个个急切的搓着巴掌,催促老夫人赶紧将宝库的锁打开。

“急什么,宝库就在这里,又不会飞走,里面的东西还不都是我们夜家的。”

老夫人暗骂他们沉不住气,她自己拿着钥匙的手却激动得在微微发颤,正欲上前开锁时,手上突然无力,钥匙掉在了地上。

“祖母,您没事吧?”

夜嘉羽连忙扶住了老夫人,老夫人整个人就像是失了力一样,连站都站不稳,全部的力量都压在了夜嘉羽的肩头。

夜三爷眼疾手快的把钥匙捡了起来,说:“娘是不是太激动了,连钥匙都拿不住,我来开!”

“不行!”

老夫人突然大喊,“谁也不能开!把钥匙给我!”

她感觉她浑身没力,头痛欲裂,马上就要昏倒,这个时候,要是他们打开了宝库,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分走了怎么办?

夜三爷只得把钥匙还给了老夫人。

老夫人用光最后的力气将钥匙贴身放起来,才道:

“请大夫!”

说完就晕了过去。

“祖母这是怎么了?”

“快点去请大夫!”

大家再不甘心,那也只能先给老夫人看病再说。

这事很快传到了夜摘星的耳中,她笑而不语。

还想给她下马威,看到底是谁给谁下马威。

她夜摘星从来不是吃亏的主。

夜摘星和夜煜阳住的是一个小院子,大户人家的子女,男女都是分开住的,原来他们父亲夜泽远还活着的时候,将军府最好的两个院子就是他们姐弟俩的,但夜泽远一死,他们俩的院子被二房三房给霸占了。

将军府最差的院子,成了姐弟俩的居身之所。

不仅如此,一个院子总共就配了两个丫鬟,一个丫鬟正是之前在大街上背叛夜摘星的那个,还有一个是专门扫地洗衣服的粗使丫鬟。

这个丫鬟十五六岁,因为小时候得了天花,脸上都是一个一个的疤,平常都低着头,不敢看人,十分自卑。

老夫人特意把这个丫鬟给夜摘星,多少存了羞辱她的意思,丑小姐只配用丑丫鬟。

不过在夜摘星的记忆里,这个名为白竹的丫鬟倒是勤勤恳恳,从来不偷懒耍滑。

这不,一回来她就注意到,院子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一片落叶都没有。

不一会儿,白竹从大厨房挑了一担热水回来。

“小姐,少爷,奴婢打了点热水,伺候你们洗漱吧。”

“我不用伺候,你去伺候我姐姐吧。”

夜煜阳对白竹说,自己提着水进了房间。

他只是不能修炼,只是瘸了腿,不是不能自理。

这个院子里总共就只有这一个丫鬟,他当然让给姐姐用。

“白竹,你进来吧。”

夜摘星在屋内说道。

“是,小姐。”

白竹提着水进去,始终低着头。

“抬起头来看看。”

白竹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脑袋,露出了一张满是痘疤的脸和黝黑的皮肤。

夜摘星看了一眼,就知道只是小问题。

“你的脸怎么肿了?”

她的脸因为黑,所以一眼没看出红肿,刚才夜摘星回来的时候还没有看见她的脸变肿。

说明是去打水的时候被人打了。

白竹连忙说:“没事的小姐,是奴婢刚才不小心撞墙上了。”

“说实话,我不喜欢人撒谎。”

夜摘星一双黑眸静静的看着她。

白竹感觉小姐好像变了,变得更加沉着冷静,还有种能令人心静下来的气质。

她不敢撒谎,只得如实说道:

“奴婢刚才去大厨房打水,她们故意骗我说没有热水,让我从湖里挑冷水回去,我见烧热水的锅里明明冒着热气,出口争论了几句,王妈妈就打了我十耳光,才让我把水挑回来。”

“她们应该还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吧。”

夜摘星说。

白竹很惊讶,“小姐怎么知道?她们……她们说您和少爷不受宠,不配用热水,让我明天不要去了,不然就吐口水进去。”

她咬着唇,不知道如何是好,天已经入秋了,小姐少爷不可能真的用冷水洗漱。


“住手!碰到我家少主,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极度混乱之中,洛孤云的随从高声喝道。

扭打在一起的几人静了下来,不得不说,周氏虽然是个女人,战斗力还是蛮强的,沈氏头发被她抓乱了,夜二爷脸上也被她的指甲划了几条口子。

夜嘉羽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皱,感到丢人,下意识的看向洛孤云。

果然就看到洛孤云神色讥讽,张嘴说道:

“你们夜家,可真够乱的,小爷我今天算是长了见识。”

“神医别误会,他们只是担心一把重要的钥匙被人偷走了,因为太心急了,所以才会这样……”

夜嘉羽心里骂死周氏了,要不是周氏撒泼,也扭打不起来,就不会让洛孤云看了他们的笑话。

她还盼着能进入洛家,成为少奶奶呢。

“呵,他们打起来关小爷什么事。”

洛孤云站起身来,朝门口的夜摘星走了过去。

夜嘉羽以为他要走,连忙拦在他前面,假装焦急的说:

“神医,你说我祖母中了毒,还没有给她解毒呢!”

说着,还想去拉他的手。

洛孤云无语,手躲开,这个女人是阴魂不散了是吧!

“神医,我祖母中毒了,你得给她解毒啊。”

夜摘星轻笑着,对他说道。

洛孤云本想说毒已经快散了,人马上就会醒来,但对上她的有些狡黠的眼睛,忽然明白了过来。

“好吧,小爷来给老夫人解毒。”

他轻咳一声,让属下把药箱里的针灸针拿出来。

接着他随意的在老夫人头上扎了几针。

他针一下去,众人就看到老夫人的眼皮子动了一下,虽然还没醒来,但显然是个好征兆。

“神医,你真厉害!”

夜嘉羽一脸惊喜,特意用崇拜的眼神看向他,眼睛像蝴蝶翅膀一样眨了眨。

洛孤云差点反胃呕出来。

早上吃得太饱了。

夜摘星弯唇道:“祖母要醒了,真是太好了,二婶三婶你们不要再争抢宝库钥匙了,还是先让祖母养好身体再说吧。”

抢宝库钥匙?

本来意识还有些迷糊的老夫人听到这话,瞬间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谁要抢老身的钥匙!”

老夫人声音严厉,透着凶狠,大有一副谁要和她抢钥匙就和谁拼命的架势。

洛孤云啧了两声,这些夜家人,除了夜摘星和夜煜阳两姐弟,感觉都跟泼妇一个样。

“祖母,没有人抢您的钥匙,刚刚是神医说您中了毒,我们想看看钥匙还在不在您身上。”

夜嘉羽温柔的说道,想安抚老夫人,省得让洛孤云见了不喜。

她必须得留个好印象。

“中毒?老身怎么会中毒?”

老夫人满脸狐疑,先摸了摸放钥匙的地方,发现钥匙还在,她松了口气。

洛孤云不动声色换了地方,站到了夜摘星的旁边,他估摸着老太婆身上的毒就是夜摘星下的,不过他没有拆穿,毕竟,她送了他两道失传已久的丹方呢,那丹方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既然老夫人醒了,那小爷就先走了。”

洛孤云朗声道。

“啊?神医这么快就走吗?不如留下来用膳了再走吧!”

夜嘉羽连忙出声挽留,她还没有和他继续培养感情啊。

“不用。”

洛孤云冷漠拒绝。

夜嘉羽见状,只好道:

“那我送神医出去吧。”

“不必,夜四小姐,你送我出去吧。”

洛孤云直接拒绝了夜嘉羽,转而对夜摘星说道。

夜嘉羽惊讶的张大了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拒绝自己而选择了夜摘星那个丑八怪送。

“二姐既然想送你,你就让她送呗。”

夜摘星才懒得送他。

“小爷非得要你送!”

洛孤云很生气,总觉得她跟君渊一样,喜欢把人用了就扔,过完河就拆桥。

真不愧是君渊看上的女人!

他说完,转头看向夜嘉羽,夜嘉羽还以为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心中暗喜,结果就听他冷漠说道:

“怎么,你们夜家连诊金都给不起吗?”

夜嘉羽脸唰地涨红了,连忙说:

“当然有诊金的,只是方才忘了,不知道神医的诊金是多少,我们现在就拿给你。”

“五千两。”

“什么!”

夜二爷张大了嘴,“五千两诊金,打劫吧这是!”

老夫人狠狠皱眉:“什么诊金这么贵,简直就是狮子大张口!”

“你们胡说什么,我家少主的诊金都是万两起步,只要你们五千两是给你们面子,要是给不起就明说,胆敢抹黑少主,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随从冷声说道。

洛家是天曜大陆首屈一指的世家之一,他们这些洛家下人也个个都是强者,随便散发出来的气势,都令夜二爷等人吓得快要屁滚尿流。

夜嘉羽狠狠咬唇,觉得她爹和祖母很丢人,好像搞得他们夜家拿不出这五千两银子似的。

虽然五千两银子是夜家很大一笔钱了,但是宝库一打开,这不就只是小钱了吗?

她很生气,这些人就知道拖她的后腿。

“洛神医,你别生气,我……”

夜嘉羽正要解释,洛孤云满脸不耐烦的摆手,让他的随从留下取诊金,他则让夜摘星送他出去。

夜摘星神色慵懒,慢吞吞的出去送人。

夜嘉羽气得攥紧了帕子,碍在外人在场,不好发泄,连忙让她爹把诊金给洛孤云的随从。

人一走,老夫人就责备夜嘉羽:

“五千两,已经是我们将军府最后的银子了,你怎么能这么大手大脚!”

“就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周氏点头附和。

夜嘉羽一拍桌子,指着周氏就道:

“三婶,都怪你!洛少主本来对我已经一见钟情了,我是有机会成为神都洛家少夫人的,要不是你同我爹娘扭打起来,洛少主也不会皱眉头!他肯定是觉得我们夜家太乱了,才不让我送他出府!”

“羽儿!你说他是神都洛家的少主?!”

老夫人满脸震撼。

神都洛家,那是如雷贯耳的存在,羽儿居然被洛家少主看上了!

“对!可是就是三婶要抢祖母您的钥匙,爹娘阻止她,然后变得混乱,才会令洛少主十分不喜,连对我也疏远了。”

夜嘉羽故意把一切都推到了周氏的头上。

谁让周氏破坏了她和洛孤云的!

“啪!”

老夫人气得发抖,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周氏的脸上。

“贱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小白看着主人,很担忧她的脸。

“解毒需要一些很珍稀的药材,我现在对这里的灵药不了解,暂时不能解,等我了解清楚再说吧,你好好管理空间,我弄了点灵药种子种,你把它们种起来。”

“太好了!用聚灵井的井水灌溉,这些灵药种子很快就会发芽,而且还会比外面长势更好!”

小白很高兴,身为器灵,它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打理空间了。

夜摘星嘴角上扬,空间越来越好,于她而言,是大好事。

小白跟了她十来年,心思单纯,就是很多事情不记得了,但这并不影响它帮她打理空间。

“对了,我刚才拿进来了一个炼丹炉鼎,以后可以用它来炼制丹药了。”

说到紫玄凤鼎,小白就兴奋的跳起来。

“主人,这个炼丹炉是极品好炉鼎啊,里面蕴含着一丝大地母气,能让炼出的丹药品质更好!”

“大地母气?”

“是啊,真没想到主人刚来这个世界,就得到了一样这么好的宝贝!”

她微微惊诧,这么说起来,这个炉鼎价值极高,是外面想买都买不到的。

她就这样把这个稀世炉鼎拿走,好像不大合适,毕竟价值已经没法用金钱来衡量。

这让她心里有点虚,她跟君渊不熟,一拿就拿人家这么好的东西,不太合适。

“我还是去跟君渊说一声吧。”

想了想,夜摘星出去,她看到有侍卫守在走廊那里,便叫侍卫带她进王府找君渊。

好在距离近,也就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

“王妃,主子就在里面,您自己进去吧。”

侍卫把她带到地方,人就不见了。

“进来。”

她正准备敲门,里面就传来了君渊好听的嗓音,于是改敲为推。

谁知门一推开,一个半裸的高大身影明晃晃的闯入了她的眼帘。

虽然是背对着她,但宽肩窄腰她是看得一清二楚,浑身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身材好到令人血脉喷张。

他很快就将衣裳穿好,繁琐的古装将他的身材遮挡得严严实实,格外有种禁欲系的魅惑。

“好看吗?”君渊忽然出声。

“好看。”夜摘星下意识点头,然后想到自己现在是封建的古代人,连忙摇头,“咳咳,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坐。”

他指了指板凳。

夜摘星乖乖坐下,说明来意:

“皇叔,我拿走了你丹药房里面的紫玄凤鼎,它看起来很不普通,我得跟你说一声,你如果要拿回去的话,我现在就还给你。”

“它本来就是你的。”

他薄唇轻启。

“什么?”

夜摘星满脸诧异,什么叫做本来就是她的?这话感觉怪怪的。

“本王的就是你的。”

君渊眸光幽幽的看着她。

“额……”

她眉头蹙了起来,君渊他是打定了主意让她当他的王妃了么?可是丝毫情意都感受不到,她能高兴得起来才怪呢。

“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了。”

见问不出什么,夜摘星站起身准备走。

“过来。”

君渊却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一个天旋地转,她就落入了他的怀中,凛冽的男性气息整个将她包围,紧接着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戴着面具的脸突然覆了过来。

她双眸圆瞪,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唇。

“你、你要做什么?”

面具下,他剑眉拧起,握住了她伸手遮拦的那只手腕,单手就将她两只手制住,见她的腿踢了过来,他说了句“不听话”,用修为将她整个人禁制住,令她动弹不得。

夜摘星气愤不已,她现在都这么丑了,他居然还想非礼她!

他的眼睛是瞎的吗?

“放开我!唔——!”

他的薄唇不由分说的覆了上来,冰冰凉凉,却带着极重的侵略性,如同惩罚一般,强势且霸道。

她无比被动,只感觉唇上的皮都要被他咬破了!

你到底会不会接吻!

啃猪蹄吗?

夜摘星差点吐血,她以为他是老司机,谁知道,他毫无章法,被啃得难受的人是她啊!

嘶!好痛!

嘴角被咬破,她下意识的张开了嘴,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却不小心舔到了他的唇。

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后无师自通般纠缠了上来。

温柔缱绻。

嗡!

脑子里如同天炸惊雷,夜摘星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

……

好半响,覆在一起的两人才分开。

夜摘星脸颊通红,这可是她的初吻,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没了,但不得不说,后面他还是很温柔的,体验倒也不赖咳咳咳。

见身体能动了,她赶紧从他腿上起来,退了好几步,捂着自己发红的嘴,说:

“皇叔,你这样太轻浮了。”

“本王亲自己未来的王妃,怎么就轻浮了?你不是说你我还不熟么,现在熟了吗?”

夜摘星:……

你妹啊,熟不熟是这个意思吗?

“要是星儿觉得还不够熟悉的话,我们可以再深入的熟悉一下。”

“不不用了!”

她连忙摆手,一手护住了领口,“我还没有及笄呢,皇叔你不要乱来!”

君渊嘴角勾起了一抹笑,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星儿想哪里去了?”

夜摘星很无语,明明是他思想有问题。

“我走了!”

她脚底抹油,赶紧溜了,打又打不过,留下来又被他占便宜怎么办?

真是太可恶了!

君渊凝视着她离开的背影,眸中光芒浮动,直至人消失在视野之中,才缓缓移开目光。

心口挂着戒指的地方,灼热发烫,久久不曾冷却。

他摩挲着唇角,感受着自己不一样的心跳,眸中染上了一层浅笑。

“七年了,终于找到你了。”

……

快步回到客栈,夜摘星暗自恼怒,下回她绝对不单独跟君渊相处了,免得他又动手动脚的。

她摸了摸下巴,思考君渊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信他真的想让她当王妃。

她在房间里踱步,正好看到房间里有面铜镜,她立即走了过去。

铜镜里,少女的半张脸都是红色胎记,显得丑陋异常。

夜摘星瞪圆了眸子,伸手挡住了胎记。

这……这不就是她吗?

她惊怔住了,少女的五官脸型,和她前世一模一样,便是连这双秋水含波的桃花眼都完全相同。

镜子里面的人仿佛就是她,只是多了一个胎记,皮肤有些蜡黄。

这是娘胎里就中毒导致的,只要解了毒,就能变美。

她实在是太惊讶了,没想到会穿越到和自己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样的少女身上。

难道,这就是缘分?

她摸着有些粗糙的脸,想起君渊在大街上抚摸她的脸,对她说终于找到她了。

就这脸,他怎么下得去手的?

想到他刚才亲自己时,那般的缠绵,他眼瞎了吗?看着这张脸,怎么下得了口啊!

不行不行,顶着别人的脸也就算了,这张脸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这么丑下去的,解毒,一定要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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