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舒祁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昨日侯门长媳,今日前夫坟前蹦迪纪舒祁野 全集》,由网络作家“玉枕书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舒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一半。青檀上前服侍她休息,眼底闪烁着崇敬,“姑娘折腾这些,散财都快有二十万白银了,那些人喊您活菩萨,您真称得上一句活菩萨。”“我哪里担得上。国难当头,钱财都是次要的,我今日帮他们,也是希望何时灾祸到我头上,也有人能这般帮我。”纪舒并不缺银,侯府那些产业被她养的如日中天,每年的税银都是一笔大财,她却一次没有逃过税。她会赚钱,也不吝啬花钱,毕竟有舍才有得。青檀捂着胸口,开玩笑的说了句:“小姐的心胸真不是我等凡人能有的,奴婢可真有些心疼。”纪舒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你信不信,这笔银子我只需一个月就能挣回来。”青檀笑着笑着便沉了脸,没忍住低声说:“小姐这么厉害,便宜了那祁家人。没有小姐,就他们家那几十家铺子早就倒...
《昨日侯门长媳,今日前夫坟前蹦迪纪舒祁野 全集》精彩片段
纪舒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一半。
青檀上前服侍她休息,眼底闪烁着崇敬,“姑娘折腾这些,散财都快有二十万白银了,那些人喊您活菩萨,您真称得上一句活菩萨。”
“我哪里担得上。国难当头,钱财都是次要的,我今日帮他们,也是希望何时灾祸到我头上,也有人能这般帮我。”
纪舒并不缺银,侯府那些产业被她养的如日中天,每年的税银都是一笔大财,她却一次没有逃过税。
她会赚钱,也不吝啬花钱,毕竟有舍才有得。
青檀捂着胸口,开玩笑的说了句:“小姐的心胸真不是我等凡人能有的,奴婢可真有些心疼。”
纪舒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
“你信不信,这笔银子我只需一个月就能挣回来。”
青檀笑着笑着便沉了脸,没忍住低声说:“小姐这么厉害,便宜了那祁家人。没有小姐,就他们家那几十家铺子早就倒了!”
哪有可能像现在这样,分庄开遍大秦。
纪舒冷嗤一声,“放心,他们之前享受过的,以后都会加倍还给我。”
在纪舒威胁下,刘庞不得已吐出了昧下的赈济粮和赈济银,分发了一部分,开始重修被大雪压垮的房屋。
街边饿殍已经全部找地方掩埋,再没有成堆挤在大街小巷的难民,形势好转了许多。
新年刚过半月,前线捷报,龙虎军长驱直入敌方驻地,俘虏了瓦剌王的两个儿子。
消息传入沿安府,所有百姓都沸腾了,家家户户都贴起了大红窗花。
庆贺新年也庆贺重生。
纪舒深受感染,离开难民营后笑着和青檀说:
“等回去我叫秦当家,在沿安府找个空置的大宅,改明儿咱们一起搬过去。等正旦那天,大家一起过。”
“好啊!”
青檀激动的拍好叫好,纪舒看着她笑,没注意脚下的雪没清扫干净,一时不察脚下一滑!
“啊!”
“小姐!”
青檀正要拉住纪舒,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人,直接撞开了她。
青檀摔坐在地,顾不得屁股疼,弹跳起来就要动手,谁知那人斜睨着她,嫌弃不已的说道:
“主子都护不住,怎么做侍卫。”
“你是谁啊?!快放开我们小姐!”
青檀瞪大眼睛,这登徒子竟然敢搂着她家小姐?!
“青檀!住手!”
眼看青檀就要往祁野身上招呼,惊讶到失语的纪舒赶紧找回了声音。
她站稳身子,从祁野怀里退了出来。
“青檀,这是祁野将军,不许无礼。”
纪舒看这附近人来人往,便拉着祁野进了一处小巷,仰头看着他,眼里亮晶晶的。
“将军怎么会出现在城里?营里……”
“营里事务已经处理完了。昨日京中传信,皇帝下派了礼部官员和三皇子前来,和瓦剌和谈,已经没有我的事了。”
和谈派礼部官员就够了,何必放三皇子来,摆明是要抢功。
纪舒眉头皱的死紧,她沉思几息,豁然开朗。
“没事,来便来!该是你的功劳谁也抢不走。我去找知府刘庞,让他赶紧写折子送到京城去!多写几本,写到那皇帝给了你说法为止!”
她再飞鸽传书让哥哥在京中运作一番,一定能逼得老皇帝就范。
祁野挑了挑眉,正想说不必,其实他早已习惯了宗室卸磨杀驴,但看着纪舒明亮认真的眼眸,他却蓦地失了语。
耳畔所有声音、所有人仿佛都在这一瞬消失了,他眼底只有纪舒。
“……好。”等张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哑的厉害。
因为刚才马车上,她瞥到了一点不该看的。
“二十七年不曾做那事,没有隐疾,不可能的吧!”青檀动了怒,“小姐,您别被他骗了!男人的话不能全信!”
这话有道理,可她不认为祁野在说谎。
纪舒还记得上一世,祁野回京后,被封了个有名无实的国公爷,李氏为了爵位想把母家的女子嫁给他,祁野拒绝了。
即便他那样落魄,还是会经常帮助纪舒,他温和,谦逊,有礼,至死都不曾绑一个无辜女子在身边。
纪舒相信这种品质是刻在骨子里的。
祁野是个正人君子。
他要是没说谎……
纪舒默默捂住脸,眼睛在十指间偷偷张开,长长的鸦羽扫着掌心,一路痒到心里。
承安在黄昏时回到了客栈,他今日去了一趟沿安府的驿站,拿到了从盛京发来的几封家书。
顺道把租宅子的事情也办妥了。
“宅子在市廛附近的甜水街,离这里大概两个街道的距离。属下查过了,邻里都挺太平,是个五进出的宅邸。之前一直是空置的,属下已经安排人去清扫了,等弄干净了就能搬。”
纪舒一边解着家书的封蜡,一边笑道:“离正旦没多久了,早些搬过去还要其他东西要置办,叫下头办事快一些。”
“属下明白。”
承安退下后,纪舒先开了喜桃的家书。
她们二人从小就在一起,这还是第一次分别这么久,喜桃一上来便是一串想念她和关怀她眼下身体的话,喋喋不休的,读着却叫人心生温暖。
信件简略的概括了侯府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祁承序的伤势现在堪堪能下地了,祁宝心的痴傻症没有好转的迹象,祁家人怕被诟病想将她送走,喜桃在信中请示她的意见。
祁谨行进了私塾,成绩相当不错,江芙大概是母凭子贵,老夫人和李氏不再那样厌恶她,经她手盛京的十几家铺子大换血,不少被纪舒提拔上来的伙计掌柜,都被赶走了。
按照纪舒之前的叮嘱,喜桃将这些人分放,暂时安置在其他江芙抬手碰不到的分庄,还有她们自己的铺子和庄子上。
盼小姐安。
几大张家书读完,纪舒长吐了一口气,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她提笔写下回信,言一切安好,要喜桃在府上多保全自身,若祁三爷正旦回府务必远离。
想法子把祁宝心留下,为难可以求助纪乘风,铺子的事盯住江芙就好,暂时可以放手不管……
写完放进信纸中,用火漆封了暂时放到一边,她还有好几封家书要看。
有她娘发来的,还有嫂子和大哥发来的信件,虽与家人分隔两地,但仍惦记着彼此,读信也是幸福的。
等纪舒全部回完,窗外打更人正好经过,不知不觉已经一更天了。
纪舒皱了皱眉,从知府衙门回来,她就没见过祁野了。
他……还没回来?还是躲着自己呢?
纪舒坐了片刻,拿起了桌上的烛台。
祁野好像就住在她隔壁上房……她就去看一眼,问问他吃饭了没有。
纪舒拉开雕花木门,一只手迎面而来——敲在了她额头上。
“将、将军……”
纪舒往后跌了一步,下意识扶额,祁野也有些吃惊,二人都没想到对方门后。
纪舒垂眸看向祁野手上的红木托案,上头正摆着一碗热腾腾的小馄饨。
“将军这是?”
“先进去说,好吗?”祁野拧眉看着她微红的额头。
那掌柜尖嘴猴腮,听了这话眉头都竖了起来。
“嘿你个穷鬼,草药是你自己买的!本掌柜好心给你赊账,你自己付不起钱还反过来骂我!给我狠狠打!”
“呜呜呜,别打了!掌柜的你行行好,饶了我家重光吧!药钱我们肯定会想办法凑齐的!”
铺子里冲出来一个妇人,跪在掌柜脚边磕头痛哭。
“娘!别求他!奸商!畜生!赊账的时候明明说好了二钱,扭头就变成二两!前两日村头王大哥家都被他逼的上吊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难民怒目而视,掌柜的也有恃无恐,一口痰啐在地上。
然后抬脚朝身边的老妇人踹去。
“哭的烦死了!滚!一帮穷鬼!”
“娘——”
眼看那脚就要踢中老太太心窝,一个壮汉扑上前将人救了下来,然后一拳砸在了掌柜的脸上。
霎时间一群壮汉出现在药铺门口,围殴少年的伙计们被拉开,一人挨了一脚。
“谁!你们到底是谁!敢如此放肆!知不知道这是谁的铺子!”
四周围观的众人两眼发光,镖师们为马车让出一条路,车帘被打开,戴着面纱的纪舒踩着小板凳走了下来。
她看了眼掌柜的,淡淡道:“明日你不必来了。带上你的行李滚。”
掌柜的呆住了,随即破口大骂:
“你是谁啊!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打!”
他一声令下,伙计们却一个都不敢动。
开玩笑,她四周这群护院身上的腱子肉,能抵他们两三个瘦猴,上去到底是打、还是挨打?
掌柜的暴跳如雷:“岂有此理!”
纪舒大步上前,直接扯了他腰间的腰牌,然后从袖中亮出了一张木牌。
“我是同济药铺的东家,你的契书我会让人翻找出来。只是我怀疑你这些年在铺子里的手脚不干不净,在核对过账本确认你没有贪墨之前,契书我要留着,若是真的查出了什么,我们就官府见。”
掌柜的揉了揉眼睛,等他看清了木牌上的字,如丧考妣。
“东家!东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打,我该打!”
掌柜的猛抽自己巴掌,哭着抱住纪舒的腿。
“小的这些年兢兢业业,绝没有贪墨啊!小的对天发誓!”
青檀上去便是一脚,踢在他脸上,救出了纪舒。
纪舒掸掸裙摆,厌恶道:“上月送往京内的账簿上,还标明了药材价格。二钱扭脸变二两,这其中的油水都进你肚子里了吧?还说没有贪墨……直接拿上账簿扭送官府!账房一并交了去!”
“不要啊!东家!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掌柜被一路拖走,谁看到都上前踢两脚,往他身上啐吐沫,可见他这些年在沿安府做了多少恶行。
纪舒处理了恶奴,才转身关切挨打的少年。
“事发在我铺子里,叫二位受委屈了。之前的账一笔勾销,你的伤可以在药铺免费抓药,当是我给二位的补偿。”
她看了看四周百姓,大声道:
“同济药铺所有药材,平日什么价格,如今就什么价格。大家都可以来抓药,若家中实在困难,可以在铺子里立契赊账,不收一分利子钱。”
“真的?!”
“呜呜是真的吗?还是平日的价格吗?我儿子高烧三日了,我要抓药!”
“我也要,我也要抓药——”
没被扭送官府的伙计们顾不得身上还疼着,赶紧到了岗位上,生怕磨蹭了一秒,便也被捉去官府。
纪舒配好了给祁野的伤药,便催促镖师送了去。
在铺子里忙活了一上午,客流才少了下来。
祁野忽的皱起了眉,不动声色的说道:“不过去趟知府衙门,那些人不配你这样打扮。”
纪舒生怕他知道什么,赶忙解释说:
“将军不懂,女子每日打扮的漂亮也不一定是给旁人看的,兴许只是自己喜欢。我就喜欢每日精致些。”
这是实话,只是出来沿安府事情繁多,她没功夫打扮。
祁野点了点头,淡声说:“这几日风大,吹在脸上疼,把幕篱带上吧。”
“好。”
纪舒翻找出幕篱,由祁野给她戴在了头上。
灰纱垂下,挡住了下面的绝色,祁野平复了心间小小的不自在。
纪舒看着他,不知想到什么,悄悄转了转眼珠,软声道:“在外不便直呼将军,我该如何叫你?”
祁野道:“我字长嬴。”
长嬴开序,炎上为德,长嬴亦是夏季,万物生长,烈日朝阳,倒也配祁野的个性。
纪舒幕篱下芙蓉面染了玫红,声音娇软缓缓念:“长嬴……”
祁野阖了阖眼睛,额上微微冒汗。
真是要了命。
“长嬴生辰在夏令吗?”
“嗯。”
“几月呀?”
“六月初八。”
“长嬴是哪年生辰?”
“建章十五年。”
“那长嬴比我大六岁,我是建章二十一年,十月十五的生辰。”
纪舒心下有数了,她二人都是先帝朝出生的,眼下是新帝天治十四年,祁野二十七。
“那……”
走在她前头的祁野蓦地转过身,纪舒这才发现他鬓角有汗,眼神黑压压的。
纪舒说不出这种感觉,就像是刹那间和林间埋伏的野兽对上了视线。
她肩一抖,下意识退了一步,却没想身后是台阶。
“啊——”
纪舒身子往后跌去,刚心慌的低呼了一声,腰窝就被一双手钳住,轻而易举的将她失衡的身体拨了回来。
她栽在祁野肩上,落了一节台阶,正好弥补了二人之间的身高差距,纪舒一掀眼便能看见祁野削薄的嘴唇。
隔着幕篱的纱,贴在她耳廓,声线暗哑。
……
青檀在马车旁等的心焦,可她又不敢上楼去。
青檀能感觉到纪舒和祁野之间微妙的关系,不敢打搅了二人。
可二人的身份实在尴尬,在她看来,纪舒不应该同祁野过分亲近。
就是寂寞了想找个露水情缘,也不该找祁野啊!
甩又甩不掉,真有了什么纪舒又该如何解释,她和祁承序的关系呢!
小姐糊涂呀!
青檀在客栈门口来回踱步,她不敢置喙纪舒,只能尽量帮她遮掩,把承安引走,别让大少爷知道。
青檀一掀眼,望见纪舒快步朝这边走来,赶忙迎上。
“小姐终于出来了!”
纪舒抬手搭住青檀的手,声音细小的发颤,“先、先扶我到马车里去。”
微风撩起垂在肩上的灰纱,青檀瞥见了纪舒通红的耳尖,石榴色一路延伸到雪颈。
即便没看到她的表情,青檀也能想象到,纪舒那双诱人的桃花眸,如今是怎样一片潋滟之色。
她一声不吭的把纪舒送上马车,祁野这时才跟上来。
他步伐稳健,一身曳撒常服穿着,宽肩蜂腰,人模人样的,怪不得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能勾引住她家小姐。
青檀暗暗瞪了祁野一眼,低声冲车厢里说:
“小姐,要不我们先走?”
纪舒耳尖还麻着,脑海里还不断回想起祁野方才的话。
懒洋洋的嗓音意味深长。
“先别说话了好不好,我可不想再回去,洗一次冷水澡。”
纪舒嫁人前也是跟教引嬷嬷学过人事的!
祁野他!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他他他!
这人趾高气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族里哪个长辈,实际上就是李氏身边的嬷嬷,和她沾点远亲。
纪舒吾日三省吾身,前世她到底是如何忍下这些狗奴才的?
啪——
纪舒一巴掌扇在李妈妈脸上,“你这奴才可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二少夫人!你、你……”
李妈妈瞠目结舌,没想到平日里最好欺负的纪舒,竟会这么怼她。
李妈妈气急败坏道:“二少夫人一整天都没个踪影!身为家媳出府厮混,抛头露面,你还要不要脸!”
“这武定侯府上下,每件事都要我打点。田产、铺子、钱庄,我不去看账查生意‘抛头露面’,你身上这上好的棉布衣裳,指望着大风刮来?”
纪舒扫了眼李妈妈身上红艳艳的棉布褂子。
要知道当今世道,只有皇亲国戚才穿得起棉衣。
李妈妈一面怠慢她,侮辱她,一面不停跟她支取月例银子买这些好东西,属实是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
纪舒慢条斯理的吩咐,“喜桃,把她身上的棉衣棉裤扒了,拿回去烧炭。”
“好嘞!”
喜桃早就看不惯李妈妈了,撸起袖子上前,按着她扒衣裳!
“诶呦!你快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二少夫人疯了呀!”
李妈妈看着壮实,实际上满身肥肉,加上年纪大了,根本挣不过喜桃,三下五除二就被人扒了上衣。
寒风一吹,便淌了两行清鼻涕。
喜桃将她按倒在地,扒她棉裤,李妈妈涕泗横流,挥舞着双手求救:
“来人啊!救命啊!二少奶奶疯了!救命啊!”
吵闹的动静引来不少下人,还有路过的百姓围观,窃窃私语。
却无一人敢上前。
前堂影壁后,祁承序匆匆经过,他正准备去京营领差,往府门前一看,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拳头攥得死紧。
他就知道!纪舒这女人不是好东西!李妈妈是他娘体己人,纪舒这是在羞辱他母亲!
祁承序快步上前,怒喝一声:
“住手!”
喜桃正巧把李妈妈棉裤扒下来,李妈妈连滚带爬扑向祁承序,大哭道:“二爷救命啊!”
“李妈妈!”
李氏也闻讯赶来,瞧见李妈妈狼狈的模样,气了个倒仰。
打狗还要看主人!纪舒这是下她的面子?!
祁承序大步上前,指着纪舒鼻尖便骂:“你这歹毒妇人!李妈妈是养大我的乳母,在这府上就是半个主子!你大庭广众下扒她的棉衣,可知她年纪大了受不得冻!”
纪舒冷着脸抬手,打飞了祁承序指着她鼻尖的手指。
“这李妈妈一直跟着我,你这样待她,莫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李氏紧跟着落井下石,眼瞧着这会儿人多,她打定主意要挫一挫纪舒的锐气!
果不其然,百姓一经引导,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这侯府的二少夫人可真是无情之徒。”
“她家中没有老人吗?”
喜桃气得小脸通红,大声喊道:
“李妈妈公然在侯府门前辱骂少夫人,我们夫人去查账,她说夫人抛头露面不要脸!她身上的棉衣裳,是问夫人支了家用才买来的,瞧不上夫人便把东西还回来,天经地义的事!哪有狗吃了骨头反咬主人,主人还感恩戴德的道理!”
李氏的脸色青白交加,感觉有被内涵到。
府上哪房不是问纪舒支取家用活着,她们这会儿在这兴师问罪,不就和喜桃嘴里的狗一个德行。
李氏怒冲冲道:
“胡说八道!家里铺子纪氏管没错,可铺子还是侯府的!让你看了六年铺子,就成你一个人的了?”
“母亲要不要看看六年前府上铺子的账本?”
纪舒冷笑连连,她嫁过来的时候,这些铺子账面早就入不敷出了!
要不然李氏这个婆母还健在,为何把中馈权给纪舒管,不过是甩烂摊子罢了!
而且这些铺子根本就是祁野母亲留下的,这一大家子心安理得的用着,也好意思说是侯府的!
“你……我……”
李氏哑口无言。
方才讨伐的百姓也安分了下来,嘀嘀咕咕:
“原来武定侯府上下……都靠长媳养着?”
祁承序也沉默了下来,他离府六年,的确不知这些内幕。
他看向纪舒,虽然自己不喜欢她,可看她这样真诚以待,毫无保留的付出,又不免有些感动。
祁承序暗想,如果纪舒能一直如此勤恳,日后敬重江芙,他或许能留她一个侧室的位置,让她继续为侯府尽孝。
“这样吧,纪舒,我也不为难你,你给李妈妈赔个不是,把棉衣还给她,此事我便不追究了。”
他一副宽容大度的表情,好似纪舒不感恩戴德便不识趣一般。
纪舒气急反笑,“我今日不但不会同她道歉,我还要处置了她。喜桃,去把我房中支出的账本取来。”
“你要做什么!”
李氏想叫人拦下喜桃,奈何喜桃跑的跟兔子似的,李氏只能眼睁睁看她溜走。
紧张的捏紧拳头。
祁承序也一脸不解,拧着眉看着纪舒。
纪舒:“我怀疑李妈妈有需用过费,滥支冒领的嫌疑。碰巧今日人多,以防母亲二爷私下怀疑我公报私仇,今日就当着大伙儿的面,来查一查李妈妈从账本支取的钱银,到底对不对。”
李妈妈两眼翻白,从方才的嚣张到现在恨不得昏死,只纪舒一句话的功夫。
她不停冲李氏求助。
李氏自己额头还直冒虚汗,吞咽着口水,根本顾不上李妈妈。
纪舒手一挥,几个护院便从屋里抬了椅子出来。
这算是把李氏架住了。
祁承序还糊涂着,他毕竟离家多年,又不管账,不清楚这些,自然也看不出李氏的紧张。
只看着纪舒道:“李妈妈不可能滥支冒领,她若是无辜的,你当如何?”
“二爷既然问了,那可敢和我赌一把?”
祁承序眉头一皱,斟酌须臾,道:“赌什么?”
“她若无辜,我便下跪给她道歉,还双手奉上方才扒走的棉衣。可她若有罪……”
纪舒:“二爷就当着大家的面,跪下同我磕头道歉,方才骂我歹毒一事。”
“纪氏!你!”
李氏扭曲了表情。
祁承序看着纪舒,心中涌起一股胜负欲来,大喝:“好!赌就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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