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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师老婆:赵福赵老三番外笔趣阁

铆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家祖上几代人都是有名的风水师,曾风光一时。有人会说,既然祖上都是有名的风水师,那家里肯定是非富即贵!可事实恰恰相反,祖上的东西在我太爷爷手上就断了传承,我们一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日子过得清贫。如果只是穷一点,日子倒也还能过下去。可我们家不仅穷,还一直都不顺。我六岁那年,家里还出一件大事。我妈投井死了。出事那天,村口的刘老太爷正好在大门口晒太阳,目睹了整个过程。他事后回忆说,那天我妈很奇怪,像是被什么架着胳膊,两只手张得像护崽的老母鸡似的,跑得飞快,脚跟都不着地,嗖的一下就从他面前过去了,然后一头扎进了老井里。可是我妈小时候患过小儿麻痹,平时走路都像中风,怎可能跑得那么快?但只要有人质疑,刘老太爷就举着烟锅袋子,挣红着脸对天发誓,...

主角:赵福赵老三   更新:2024-11-13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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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福赵老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天师老婆:赵福赵老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铆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家祖上几代人都是有名的风水师,曾风光一时。有人会说,既然祖上都是有名的风水师,那家里肯定是非富即贵!可事实恰恰相反,祖上的东西在我太爷爷手上就断了传承,我们一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日子过得清贫。如果只是穷一点,日子倒也还能过下去。可我们家不仅穷,还一直都不顺。我六岁那年,家里还出一件大事。我妈投井死了。出事那天,村口的刘老太爷正好在大门口晒太阳,目睹了整个过程。他事后回忆说,那天我妈很奇怪,像是被什么架着胳膊,两只手张得像护崽的老母鸡似的,跑得飞快,脚跟都不着地,嗖的一下就从他面前过去了,然后一头扎进了老井里。可是我妈小时候患过小儿麻痹,平时走路都像中风,怎可能跑得那么快?但只要有人质疑,刘老太爷就举着烟锅袋子,挣红着脸对天发誓,...

《我的天师老婆:赵福赵老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家祖上几代人都是有名的风水师,曾风光一时。

有人会说,既然祖上都是有名的风水师,那家里肯定是非富即贵!

可事实恰恰相反,祖上的东西在我太爷爷手上就断了传承,我们一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日子过得清贫。

如果只是穷一点,日子倒也还能过下去。

可我们家不仅穷,还一直都不顺。

我六岁那年,家里还出一件大事。

我妈投井死了。

出事那天,村口的刘老太爷正好在大门口晒太阳,目睹了整个过程。

他事后回忆说,那天我妈很奇怪,像是被什么架着胳膊,两只手张得像护崽的老母鸡似的,跑得飞快,脚跟都不着地,嗖的一下就从他面前过去了,然后一头扎进了老井里。

可是我妈小时候患过小儿麻痹,平时走路都像中风,怎可能跑得那么快?

但只要有人质疑,刘老太爷就举着烟锅袋子,挣红着脸对天发誓,他要是说谎,就遭天打雷劈。

我妈的死,也因此而变得诡异。

然而祸不单行,我妈死了不到半年,我爹就得了怪病,身上长满了烂疮,两个月都没挺过去人就没了。

家里接连出事,村里的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们家的宅基地风水有问题。

要是气运压得住,那就是大富大贵,压不住就要封门绝户。

爷爷没有理会这些传言,但传得多了,别有用心的人就跳出来了。

村东的赵老三听说被高人指点过,死活要买我家的老宅。

赵老三有两个哥哥,在外面单位上都是头头,连带着拉了他一把,占着兜里有几个钱,在村里是说一不二。

爷爷不卖,他就在村里明里暗里的整我们家。

我和爷爷孤儿寡老,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妥协了。

交地契的时候,爷爷近乎哀求的提了一个请求,让赵老三别动门口的那一丛青竹。

赵老三拿到地契,高兴都来不及,也顾不上这些小事,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几个月后,我家的老宅地基上就起了一座三层小洋楼,赵老三一家欢天喜地的搬了进去。

不过赵老三也守信,把门口的青竹留了下来。

自从占了我们家的宅基地,赵老三一家当真是时来运转。

原本四十出头的他一直无后,搬进小洋楼后的第二年,他老婆就生了一个大胖儿子,取名赵福。

赵福自小就聪慧过人,成了远近有名的神童,中考还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被省一中录取。

而这一年,我因为成绩太差被学校劝退,成了村里的一个笑话。

这一切,似乎是验证了当年的传言。

赵福的录取通知书一下来,年过半百的赵老三就敲锣打鼓,杀猪宰羊宴请全村。

酒席上爷爷没去,我去了。

吃饭的时候少不得被人说笑,不过能吃上一顿好的,我也无所谓了。

然而酒席刚吃一半,门口突然有人叫了一声。

我随着人群出去一看,也是吃了一惊。

只见赵老三家门口的青竹,开花了。

竹子开花百年一见,本就不吉利,那花的颜色还很诡异,血红血红的,看得人头皮发麻。

何况这丛青竹满打满算也不足百年,还不到自然死亡的年限。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当时就有上了年纪的人说,竹子无缘无故开花,怕是地气有变,让赵老三找个风水先生来看看。

赵老三都要点头了,结果赵福从人群里钻出来,有模有样的说竹子开红色的花不稀奇,他在书里看过,有一种外国的竹子,能开出紫色的花来。

一讲到国外,真假就没人能辨了。

一群土老帽刚才还神神叨叨,这会儿都对着赵福一顿猛夸。

赵老三原本灰着的脸,此刻也是挂满了笑容,高兴的对众人说他儿子懂的多,将来有大出息。

赵福在聪明,也就十岁出头,被夸得有些得意忘形,又卖弄的说竹子开花,只要放一把火烧了,来年又会长出新笋。

老来得子,赵老三平日里把赵福疼上了天,为了彰显自家儿子的不凡,赵老三还真一把火把青竹给点了。

大火劈里啪啦烧了半小时,听着爆竹声,赵家人是喜笑颜开。

可是大火一灭,所有人都笑不出来了。

刚才的火势,就是钢铁也得烧软了。

结果在一堆的灰烬里,有一根手腕粗细的老竹直挺挺的立着,不仅没有过火的痕迹,竹叶都还碧绿如新。

赵老三当场就被吓懵了,这时又有人说起我家的事,围观的人生怕沾了灾厄,悄悄溜了大半。

剩下几个好事的和上了年纪的人,七嘴八舌的在旁边帮着出主意。

过了几分钟,回过神的赵老三脸上青筋毕露,骂了几句脏话,回家提了把斧子出来,对着那独活的青竹就是一斧子。

他这一斧子刚下去,一股猩红的液体就从竹竿里飙了出来。

“哎呦,我的个亲娘唉!

这竹子怕是成精了,都流血了。”

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怪吼了一声,当场就给吓瘫了。

赵老三的脸更黑了,提着斧子,双脚都在打闪闪,也不敢在砍了,被家里人惊慌的扶了回来,哆嗦着说要找人来看看。

我看到这里,火急火燎的就往家里跑,进门就高兴的跟爷爷说,赵老三家要倒大霉了。

爷爷一愣,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喝了一瓢水,把酒席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爷爷听说赵老三把青竹烧了,惊了一声道:“这赵老三一家即将大祸临头,恐怕我们爷孙两也会有麻烦!”

“爷爷,老宅都卖给他们家了,他们家倒霉,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有些不解。

“你不懂。”

爷爷焦虑的在屋里来回踱步。

当天晚上,爷爷一宿没睡,第二天一早塞给我一个锈迹斑斑的罗盘,让我赶紧送去给赵老三,让他在竹根下面挖个坑埋了。

我巴不得赵老三家倒霉,不情愿的拿着罗盘,磨磨蹭蹭的出门。

结果还没到赵老三家,隔着围墙就听见赵福的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上前一看,赵老三家门口围着十几个人,赵福的妈妈坐在地上,哭得都快晕过去的样子,被几个妇女扶着。

赵老三丢了魂一样,呆呆的坐在一旁,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一时间我还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看见有人指了下,我才顺着看过去。

这一看,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只见昨天在大火中安然无恙的青竹上,高高的吊着一个死人,风一吹,那尸体就悠悠的转。

我看过去的时候,尸体的脸正好转了过来,竟然是赵福。


我一听朱大叔的坟头上长出了青竹,想到的就是几天前被偷的那根,心里还有些激动。

可细细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

朱大叔昨天就下葬了,这大晚上的,晓玲姐跑到坟地里干什么?

何况那人偷了青竹,又怎么会把它送回来?

都说邪祟有蛊惑人心的本领,我也不敢贸然出去。

见我不出声,晓玲姐又开始拼命的敲门,哭着问我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朱大叔的事她和王婶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她们的恩情我也抹不去,被她骂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咬牙,心想死就死了,跳下床,拿着罗盘就开门出去。

我留了个心眼,到院子里先运起望气,咬破舌尖含了一口血才去开门。

门一开,外面还真的是晓玲姐,此时的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蹲在地上骂我是白眼狼,听到开门声,她才泪蒙蒙的抬头。

我咽了嘴里的血水,收了望气,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晓玲姐哭红了眼,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双手不安的搅动着衣角说:“白天我妈收了一些我爸生前的衣服,想着夜里给他烧过去,可我们一到坟地,就看见我爸的坟头上立着一根青竹,我妈一看就说那是赵福上吊的青竹,让我赶紧来找你,她现在还一个人留在坟地里。”

我刚才还希望她说的竹子就是被偷的青竹,现在成真,我反而不安了。

不过没有亲眼所见,我也不好判断。

去往坟地的途中,晓玲姐哭哭啼啼,说她一直把都我当弟弟,现在家里没了男人,碰到这种事,让我一定要帮她。

有些恩情,不说我也会记在心里,可一直叨叨不停,反而让我有些反感。

但晓玲姐现在是被吓坏了,我也没有怪她。

到了坟地,我用手电远远一照,朱大叔的坟堆上,果真是立着一根青竹,看起来应该是被偷的那一根。

此时王婶瘫在坟前,手里拿着的手电筒都快抖成了闪光灯。

我过去把她扶起来,正想安慰几句,王婶突然一把推开我,大喊道:“小川,你快走,有人要害你!”

从小的遭遇,让我变得很敏感。

遇到过一次危险,我就会一直都很小心谨慎。

王婶一推一喊,我都不问情况,转身就跑。

结果回头跑了两步,就看到晓玲姐身后站着一个带白色高帽,身穿着白衣的人。

那人把头伸到晓玲姐的肩膀上,笑盈盈的盯着我,吓得晓玲姐哭都哭不出来,双手紧紧抓着衣角,不停的抖。

我停下,王婶的方向也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道:“小子,把东西交出来,饶你一命。”

我回头,看到王婶后面也站着一个带高帽的人,不过全身都是黑的。

一白一黑,我一下就想到传说中的勾魂使者,吓得脚都有些发软。

但转念一想,黑白无常就算真的存在,那也是阴间正神,不可能跑到人间祸害凡人。

我暗自调动体内的望气,视线慢慢模糊,两人的头上都出现了一团金色的光芒。

那是生气,只有活物才有,而且人的生气稍微旺盛,光稍微亮一些。

在大门口,我也是看到晓玲姐头顶的生气,这才跟着她出来。

确定他们是人,我镇定了不少。

望气会影响视力,不能一直维持,我收起后才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还要难为两个女人,真是把男人的脸都丢尽了。

你们要的东西就在我身上,有本事过来拿!”

两人前后堵了我的路,也不怕我跑,白帽子嘿嘿笑着,把晓玲姐推开,后面的黑帽子也放了王婶。

晓玲姐这会稍微冷静了一些,流着泪说她不是有意的要害我……她一个女孩子家,遇到这种事早乱了分寸,我不怪她,让她赶紧带着王婶离开。

看着她们母女出了坟地,我才缓缓抽出腰间的砍刀。

黑帽子见状,嘿嘿一笑道:“看来你小子还是不肯乖乖就范了,这可浪费了我们一片好心。”

他说着指了指坟头立着的青竹:“你要的东西我们帮你抢回来了,这青竹底下人头滚滚,要是离开那片土太久,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青竹所在的地方异像横生,他说的应该不假。

我又暗自运转望气,朝着坟头看了一眼,月光下,只见青竹上死气沉沉,也是有无数的人头缭绕。

我倒抽了口冷气,这青竹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气象?

见我神色怪异,白帽子有些吃惊的,招呼黑帽子道:“这小子会望气诀,动手!”

话音落,两人从身后抽出一根哭丧棒,掂在手里就朝我走来。

我之前是信心爆棚,真碰上了,才发现打架靠的不是信心和知识。

临阵磨刀,我心都快要蹦出胸腔,紧张的握着柴刀退了几步,拉开架势。

还好他们也是人,就算都是练家子,被乱刀砍中也会出血,靠近我后速度也慢了下来。

但离我还有四五米的时候,两人突然同时出手,哭丧棒一甩,里面就飞出两根绳索,像鞭子一样朝我抽来。

我手里的柴刀太短,没有准头,也不敢去格挡,只好后退避让。

两根绳索落空后砸在地上,硬生生把一块石头砸出了两道凹痕。

这要是抽在身上,骨头都要被打断。

我看得头皮发麻,知道这次是真的遇到狠人了,绝非是普通的练家子。

我刚稳住身形,两条砸在地上的绳索就活了过来,像蛇一样游蹿到我脚下,一左一右勒住脚踝,不等我举刀,黑白高帽同时收绳,把我双腿强行拉成了一字马。

我平时有做农活,身体还算强壮,可筋骨说不上柔软,被他们这一拉,感觉人都要被撕成两半,疼得眼泪水都掉了出来,完全使不上力气。

黑帽子嘿嘿一笑,轻蔑的道:“李家秘术不过如此。”


我没有在理会林放的纠缠,根据资料显示,那玉石大王住在临市,我们现在过去,估计要到凌晨两三点才会到。

林放掐的时间点不错,那时候正是飞皮最活跃的时候,不浪费时间。

路途遥远,我在车上翻了点东西填饱肚子,然后爬到额头床上躺着,只是睡意全无。

很明显,林放还是不死心,还要我买什么,他就买双份。

到时候我肯定比不过他。

想来想去,脑海里又那女人的样子,这才发现自己会想她了。

这让我更加的烦躁,过了午夜才迷迷的睡了一会。

凌晨两点多,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外面灯火辉煌,别墅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见车子停下,他踩灭了手里的烟头,迎了过来。

林放下车,招呼都没打就问:“情况怎么样了?”

“不太妙,折腾了一个半月,主家对我们有些失去信心了,今天又请了两个洋教士来,看着有些门道!”

抽烟的青年说完,上下打量起我来。

林放有些担心的道:“这可是个肥差,要是被人抢了,那就亏大了。”

抽烟的青年嗯了声,看着我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子?”

听这话,他们似乎调查过我。

林放点了点头道:“李小川,这是夏梓航,我的好兄弟,也是事务所的股东。”

又是一个老板!

跟他们在一起,不管穿着还是气质,我当真像个要饭的。

这倒不是说我对自己没有信心,而是兜里没钱,也没见过世面,气势上弱了,气质自然也就不如人了。

夏梓航跟我握了握手,多看了我两眼,话题又回到了飞皮上。

别墅很大,如果说林放他们的公司是豪华,那这里只能用奢华来形容了。

我们进去就有专门的管家来迎接,可能是事拖得太久,管家的态度不是太好,把我们带到会客区,说了一句在这里等,人就走了。

会客区还一个青年,差不多也是二十出头,管家才走他就抱怨管家道:“真他妈的势利狗一条,把几个洋爹当菩萨供着,我们搁着晾着,这种人要是放在以前,就他妈一走狗!”

我也有些无语,赶着来办事,结果事主都不让见了。

“老陈你少说两句,这事也怪不得别人,你们在这里折腾了一个多月,人家有点想法也正常。”

林放开口安抚了下。

叫老陈的青年还是一肚子的气,气冲冲的道:“这也怪不得我和梓航,那飞皮都已经入肉了,我们用尽办法都逼不出来,要是用强,又怕伤了那王老五,他要是出了事,咱们找谁拿钱去?”

抱怨着,老陈也注意到我了,接着就问林放,“这土老帽你从哪找的,能用得上?”

被人叫做土老帽,我心里有些不服气,只是看那老陈说话挺冲的,似乎不好惹,初来乍到,我也不想得罪人,尴尬的笑了笑。

林放瞪了一眼老陈,“你那张嘴能不能有个把门的?

这是李小川!”

“南云那个会望气寻龙的李家?”

老陈有些大惊小怪,表现得很震惊的样子。

我一听他道出我们家的来历,基本可以确定他们是调查过我了。

林放的意图,又更加可疑了。

指不定,他们也在图谋那东西。

老陈一看林放点头,一个健步就冲到我面前,热情的抓着我的手,感叹的道:“日盼夜盼,终于是盼到解放的这一天了,兄弟你来了,这事就算成了。

对了,你们李家的望气诀,你练到几层了?”

我心里倒抽了口冷气,想不到他们连望气诀都知道。

虽说我家祖上出过有头有脸的人物,但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想要查到,不花点功夫办不到。

面对自来熟,嘴皮子又溜得不行的老陈,我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道:“刚刚入门。”

老陈一听,立马就把手抽了回去,一拍大腿道:“完了,到嘴边的肥肉要被那几个洋鬼子给抢去了。”

他这反复无常的态度,弄得我是相当的不舒服,又不好说什么,讪笑着坐了回去,结果刚坐下去,老陈一屁股就塞了过来,我急忙往旁边挪了挪。

老陈一卡进来,勾着我肩膀,喷着唾沫星子就道:“小川兄弟,这活要是丢了,钱是小事,可咱们代表的是大炎夏的玄门,这脸可丢不起,要是传扬出去,咱老祖宗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我知道他有话,又或者说他的话就没有说完过。

眼巴巴的看着他。

老陈不是滋味的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就道:“所以等会你可要争点气,把眼睛擦亮,只要能把那飞皮逼出来,你陈哥我就有一万种办法把他扯成碎屑!”

望气诀我的确是刚入门,能不能看出来飞皮的破绽,现在也不敢保证,面对黄河之水一样的老陈,我只能应付着说尽力。

结果这老陈是盯上我,东拉西扯,嘴巴子就没停过。

搂着我的手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听了半个多小时,我耳朵都嗡嗡的乱叫了,没办法,只好求助的看向林放。

林放和夏梓航自然知道自家伙伴的脾气,见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也想说两句,让他打住。

但就在这时,别墅里突然传出咚的一声,似乎是钟鸣,震耳欲聋,传遍了整个别墅。

老陈的滔滔江水戛然而止,几人都竖起耳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钟声嗡嗡的回荡了数秒,渐渐的才低沉下去,几乎是钟声刚消失,旁边就传出惊叫声。

紧跟着就是杂乱的脚步声,一堆男男女女,大概有十几人,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金发碧眼的洋人。

其中一个卷毛怀里抱着一个古钟,进了会客厅,还一脸惊慌的往后看。

老陈这才放开我,他没有第一时间问发生了什么,站起来就大吼了一声道:“莫要惊慌,道爷在此。”

不得不说,这种时候他吼一嗓子,还真起到了稳场的作用,慌乱得众人慢慢的安静下来。

老陈这才问人群里的管家发生了什么事。

管家还没开口,抱着古钟的卷毛就用蹩脚中文道:“脸皮,脸皮掉下来了。”

我猜他要说的应该是飞皮离开了寄主的身体,这对老陈他们来说可是求之不得的事,后面的情况都没问,三人站起来就往外跑。

我也跟在后面,一直冲到一间宽大奢华的卧室门前,三人才停了下来。

我正要探头去看看情况,结果林放他们三人却都小心的往后退。

趁着他们后退的时候,我从缝隙里瞟了一眼,顿时倒抽了口冷气,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受到老陈的感染,也有些激动,暗自鼓励自己,等会千万不能掉链子,让他们也见识见识土老帽的本事。

林放他们三人不是第一次合作,非常的有默契,夏梓航和林放一进屋,老陈就大吼一声道:“不怕死的都给我出去。”

后面的人一窝蜂的就跑没影了,只有那两个中了幻术的洋鬼子还傻乎乎的站着,老陈一把夺过古钟,拨弄了一下,跟夏梓航和林放道:“一分钟。”

我深吸了一口气,也想进卧室,但被老陈一把拉住道:“你那望气诀才入门就别进去参合了,在外面看就行,这样你掉链子也不会拖累他们,他们可以全身而退。”

这话说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看来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指望我,但想想也不奇怪,来的时候林放就说得很清楚了,看情况给我一点酬劳。

何况我一个新人,从未经历过这种事,面对的又是不熟悉的飞皮和煞气极重的红衣厉鬼。

他们要是把我算上,和自杀没有区别。

老陈调好的时间一到,钟摆晃动,时钟就发出咚的一声钟鸣。

我见过这种老式的钟,一般是几点它就响几下,但这座老钟只响了一下,声音清脆,十分的有穿透力。

我站在旁边,感觉耳朵都要被震聋。

钟声一响,房间里就传出一声凄厉的叫声,红衣女鬼现身,痛苦的捂着耳朵,用凶戾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们。

我倒抽了口冷气,还不等用望气去看,一直坐在红木椅子上的王老五的脸就开始融化,五官挤在了一起,古钟的余声中,他的脸皮完全的脱落了下来。

这时我刚运起望气,见那飞皮脱离后在空中摊开,卷着一团青绿色的光芒,却没有出现象征破绽的气旋。

这一耽搁,那飞皮像一张纸一样,直接冲向林放。

林放临危不乱,抽出腰间的草剑横在身前,飞皮一下撞在上面,巨大的力量直接把他撞飞。

碰到墙停下来,林放左手在草剑上一抹,草剑顿时变得赤红,散发出一股纯阳之气。

蛮术和古曼童在东南亚某些国家是正术,但本质却是阴术,面对如此精纯的阳气,等于是遇到了克星,飞皮掉转方向就朝门口飞来。

“孽脸,看道爷的本事!”

老陈怪吼一声,手里打出一张黄符。

但他的符要是有作用,事情也就不会拖到现在,黄符飞到的时候,飞皮周围的青绿色雾气发出一道光,挡住了符火。

还好林放反应极快,草剑上飞出一道符,拦住了飞皮。

老陈跟我都是松了口气,老陈也不敢大意了,急忙从兜里摸出一把铜钱,开始在门口摆阵。

飞皮这边还好,林放的阳气能克制,红衣女鬼那边就凶猛得多。

我们才动手,夏梓航就空手扑向那女鬼,看得我是心惊胆战,感觉他要吃大亏,结果还真是如此。

他才过去,那女鬼的手一下就伸长,抱住他的脑袋,咔嚓一下就给拧了下来。

刚才飞皮冲门我都还能镇定,但见到这一幕,双脚一软,人就直接往地上蹲。

这……这太突然了,突然到我的心脏都无法承受。

但下一秒,夏梓航被拧了脑袋的身躯突然化成一团黑雾散开,再次出现在女鬼身后,双手上有符光闪烁,可以直接触碰到女鬼,合抱的扣住那女鬼的下巴,反手一甩,直接把那女鬼甩到身后的墙上。

女鬼被这一摔,也被激发出了烈性,青白的脸瞬间变得狰狞,双手指甲暴涨,嘴里发出骇人的叫声,身形一闪,再出现就到了夏梓航头顶。

这速度,人根本做不到,也避无可避。

夏梓航也没有避开,女鬼一到他头顶,立刻就张开了大嘴,几乎是整个脑袋都裂开了,一口咬住夏梓航的脑袋,嘎嘣一声就把夏梓航的头完全咬下,吞了下去。

经过刚才的事,我知道现在的夏梓航恐怕也是一个幻身,但双腿还是止不住的打闪闪,吓成了罗圈腿。

果不其然,夏梓航幻身崩碎,再次出现在了旁边,一把抓住那红衣女鬼,这一次似乎是真身了,手里的符纹更亮,那女鬼被抓住后就无法脱身。

夏梓航卯足了力气,抡起女鬼,疯狂的往地上砸,每砸一次,女鬼身上的阴气就被震散几分。

见他如此凶残,我算是松了口气,之前的猜测不错,单凭他手里的符文,就能看出他的父亲绝对是个狠人,那两次分身的奇技,也的确是超出巫山云雨不少。

不过他们道行都不深,不然以他们学的秘法,对付一个红衣厉鬼和飞皮,根本用不着如此大动干戈。

我正琢磨他们的来头,后脑突然一疼,老陈在后面骂道:“你特么发什么愣,小林子都快不行了。”

他这一敲打,我才猛地想起自己的任务,急忙朝飞皮看去。

短短几秒,飞皮已经变得大了一圈,竟然硬抗林放草剑上的纯阳之气,把他逼到了角落,看样子飞皮还想附他的身体。

老陈、夏梓航和林放三人各有所长,但要轮战斗力,林放应该是最强,毕竟他手里的草剑很不俗,可谓一寸长,一寸强。

要是他被飞皮控制,我们都要完蛋。

林放这会也有些着急了,问我有没有看出点什么。

但我眼睛都轮圆了,那飞皮身上还是没有气旋出现。

这种情况我也很无奈。

第一次就掉链子,想到之前的保证,尴尬的同时,我也有些不服。

难道李家的秘术就如此不堪?

林放见我不说话,就明白是什么情况了。

对老陈道:“你把老板弄出去,准备放了。”

我不清楚他说的放是什么意思,不过老陈闻言一刻都不敢怠慢,冲进卧室要把玉石王老五给拽出来,奈何那王老五被飞皮折磨了一个多月,身体依旧是重得很,老陈一个人拽不动。

我心里正因为没帮上忙而愧疚,见状也顾不上那么多,收了望气就冲进去帮手老陈。

结果我一进去,那飞皮就放弃了林放,从后面朝我飞来。

林放大声提醒,只是等我反应过来,飞皮已经到了眼前。

我暗道一声糟糕,眼前就是一黑,被飞皮包了个正着。

但就在窒息感传来的一瞬间,我身上突然变得滚烫,蒙在我脸上的飞皮发出一声尖叫,从我脸上脱离开来,飞在空中,身上就燃起了火焰,折头就朝着窗户撞去。

窗子有阵法,上面光芒一闪,飞出一个八卦盖在飞皮上,砰的一声,火焰加上八卦,飞皮直接就炸开,化作一团烟雾。

我惊魂未定,急忙用手揉了揉脸。

还没回过神,老陈就若无其事的勾住我的肩膀夸张的道:“我靠,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是个国宝,金刚不坏啊!”


我听着他们轻蔑的话语,加上几次使用望气,非但没有什么特殊威力,还影响视力,极不方便。

而且手里没点功夫,就算看出破绽,有克制之道也没用。

这样一想,我也有些动摇了。

难到望气诀真的如此不堪?

看着黑白高帽逼近,我急忙挥舞柴刀,结果被白帽子一脚就踹飞了。

眼看着无法脱身,我急忙道:“东西不在我身上,被我放在家里了,你们跟着我回去,我一定双手奉上。”

两人自然是不信,白帽子过来摁住我,黑帽子就从头到脚把我搜了一遍,确定没有东西,他抬头对着白帽子摇了摇头。

两人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我此刻还保持着一字马的姿势,可以说是生不如死,冷汗直冒的道:“我都说了东西在家里,你们带上青竹跟我回去取就行!”

在我看来,走一趟这么简单的事,就算他们有疑也不会拒绝。

我现在也不想别的,就想赶紧爬起来,再这样持续下去,我的大胯骨都要断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两人却是迟疑了半天都没决定下来。

就在他们犹豫不定的时候,小路上突然传来一个干巴巴的声音道:“李家的小子,他们不敢上门,我敢,我跟你去!”

寻声望去,只见坟地中间的小路上,有四个人抬着一顶滑竿正缓缓的过来。

说话的,就是坐在滑竿上的人。

见有人来,黑帽子和白帽子也戒备起来。

等看清来人,黑白帽子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我也是被吓得都忘了疼。

滑竿上坐着的是一个身材矮小,白发鸡皮的老妪,生得面容狰狞。

此刻坐在滑竿上,一脸的惬意。

吓人的是,抬滑竿的四个都不是活人,而是花花绿绿的纸人。

白帽子和黑帽子此时也顾不上我,急忙收了哭丧棒掂在手里。

双腿一脱困,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就要去捡掉在地上的柴刀。

结果白帽子一抬手,用哭丧棍把柴刀抽飞,落到了杂草丛里。

老妪走到朱大叔坟前就停了下来,用手一指青竹,一个纸人就松开滑竿,走到坟前握着青竹用力一拔,随着土石散落,青竹就被它拔在了手里。

青竹出土,似乎还带着根。

细细一看,那哪是什么竹根,分明是一颗人头,青竹正好从人头的嘴巴里长出。

我冷气连连,这青竹怎么老跟人头有关?

见青竹被拔起来,黑帽子和白帽子又往后退了半步,黑帽子道:“原来是巫山老妪,想不到你也千里迢迢的跑来了。”

巫山老妪,幻境里的人似乎提到过这个名字。

老妪无视黑帽子和白帽子,问我:“用三寸心换那东西,你觉得如何?”

我扫了一眼,黑白帽子似乎已经没有争夺的欲望了,我自然也就没有了选择。

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他们能斗起来,于是挑拨的道:“我是没问题,只是这两位朋友辛辛苦苦抢来青竹,怕是不会轻易答应。”

老妪一听,脸瞬间就冷了,看向黑白高帽问:“你们不同意?”

黑白帽子脸上的粉太厚,看不出他们的表情,但此刻两人站着不动,可见他们心里也很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我见状又小声告诉他们,只要打走老妪,东西还是给他们。

结果两人像是没听见一样。

白帽子冷冷的对老妪道:“你也别高兴太早,这小子身上有那人的体香,关系应该不一般,你想拿那东西,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那人?

香味?

黑白帽子迟迟不敢跟我去赵老三家,是忌惮那女人?

巫山老妪干涩一笑,“你们怕,老身不怕。”

白帽子冷撇了一眼老妪,让在一旁不在多言。

巫山老妪拍了拍手,三个纸人抬着滑竿继续朝山下走去,另一个纸人抬着青竹跟在后面。

我扯着大胯,一瘸一拐,鄙视的看了眼黑白高帽,无奈的跟了上去。

路上我偷偷的用望气观察老妪,奈何我和她的实力差距太大了,根本看不穿。

难怪黑白帽子连反抗都不敢,直接就放弃了。

似乎察觉到我在观察她,老妪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跟我唠起了家常,问我家里都还有什么人。

看她悠闲的样子,似乎是真的不把那女人放在眼里。

不过我多了个心眼,说家里也没什么人,就只有我和我老婆。

提到我有老婆,老妪脸色明显的变了一变,说话都有些不自然了。

即便如此,我心里还是焦急万分。

因为那女人根本就没在家里。

到赵老三家门外,滑竿停了下来。

抬青竹的纸人走到青竹丛旁,把手里的青竹往地上一放,那青竹落地生根,人头瞬间没入土中,稳稳的立在了原来生长的地方,完全看不出被砍伐过。

老妪看了一眼,似乎还有些不满,对着青竹一抬手,青竹上空突然出现一团云雨,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被雨水浇灌,青竹迅速生出枝条和竹叶,手段神乎其神。

青竹枝繁叶茂,老妪才收了术法,问我满不满意。

我嘴上应着满意,心里却是彻底的绝望了。

她这一手用的是巫山秘术,巫山云雨。

大小巫山的人加起来,能使出此术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从古至今,道门分出万家流派。

风水堪舆只是其中之一,而且是最弱的一脉。

我说的弱,并非是说风水堪舆上不了台面。

恰恰相反,风水堪舆若是能做到改天换地,那绝对可以力压万家。

只是想要做到改天换地,堪比登天。

久而久之,风水一脉的人都流落到了世俗,供人驱使,成了一个赚钱的行当。

而巫山这样的门派,在民间很少有人知道,手段却是极为高明。

我不清楚祖上的成就有多大,但现在看来,他们应该都没有改天换地的能力,不然我也用不着面对这些人和事。

老妪见震慑住我,满意一笑,驱使纸人就上前开门,结果那纸人才把门推开,一道金光就从里面打了出来,纸人被金光击中,瞬间起火燃烧。

紧跟着林放从门内跳出来,一把拉住我道:“快进去!”

林放的出现让我喜出望外,想都没想,跟着他就往家里跑。

可我和林放半只脚刚进门,老妪就怪叫一声,满头的白发突然暴涨,飞来缠上我和林放,直接把我们拽了回去。

我是真的把自己想得太厉害了,结果身体一失去平衡,剩下的就只有本能的慌乱,都想不起来去反击。

林放不同,他身子还没倒地,手在地上一撑就翻身站了起来,手中草剑发光,一道金符就打了出去。

只是此时的老妪已经白发三千丈,林放的符只是炸断几根头发,紧跟着也和我一样,被白发捆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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