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瑾言顾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将我囚禁致死后,他们都疯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长路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时间,气氛凝滞。顾念突然扑上去抱住了顾泽的腿。“不要,哥,不要把我交给他,他会弄死我的。”“我没想怎么样,又不是我害死陆离的,你原谅我这一次,哥。”顾念哭的满脸泪痕,看上去委屈又可怜。两年前,她假死不久,我还在为顾泽担心。可他却拿着那封遗书怒气冲冲的把我带到了他家。他说我害死了顾念,害死了他的妹妹,他这辈子都不会放过我。从来不舍得我受伤的人,在那一个月,让我遍体鳞伤,如果不是傅瑾言及时赶来。或许,我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死在顾泽的手下。可现在他妹妹还活着,我死了,他却护着她,生怕傅瑾言伤了她。原来,一个人要想护着另一个人,是这么的容易啊。我眼睫轻颤,平静的扭开了头。下一秒,一声闷哼传来,我惊诧抬眸。只见顾念的身子飞出去几米远,她捂着...
《将我囚禁致死后,他们都疯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时间,气氛凝滞。
顾念突然扑上去抱住了顾泽的腿。
“不要,哥,不要把我交给他,他会弄死我的。”
“我没想怎么样,又不是我害死陆离的,你原谅我这一次,哥。”
顾念哭的满脸泪痕,看上去委屈又可怜。
两年前,她假死不久,我还在为顾泽担心。
可他却拿着那封遗书怒气冲冲的把我带到了他家。
他说我害死了顾念,害死了他的妹妹,他这辈子都不会放过我。
从来不舍得我受伤的人,在那一个月,让我遍体鳞伤,如果不是傅瑾言及时赶来。
或许,我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死在顾泽的手下。
可现在他妹妹还活着,我死了,他却护着她,生怕傅瑾言伤了她。
原来,一个人要想护着另一个人,是这么的容易啊。
我眼睫轻颤,平静的扭开了头。
下一秒,一声闷哼传来,我惊诧抬眸。
只见顾念的身子飞出去几米远,她捂着胸口,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傅瑾言脸色阴沉,那一脚,是他踹的。
而顾泽,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幕,没有阻止,也没有为顾念说好话。
傅瑾言一字一句道:“顾泽,今天,我必须带顾念走。”
“谁也拦不住我。”
顾泽像是没看见顾念眼里的祈求,他任由傅瑾言带走了顾念。
空荡的墓园,只余下他一个人。
良久,他冷嗤一声,低喃道:“都折腾去吧,没人跟你抢。”
顾泽是个疯子。
从他吻我尸体的那一刻我就发现了。
我想远离他,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跟在了他身后。
他没有回顾家,也没有去找傅瑾言,而是去了火化场。
“陆离的骨灰呢?给我。”
一个带着口罩的工作人员拿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给他。
顾泽打量着盒子,淡淡道:“这确定是陆离的骨灰?没拿错?”
工作人员忙回道:“顾先生放心,这确确实实是陆小姐的骨灰,上午那个才是假的,里面装的都是些奶粉。”
顾泽满意的笑了。
我却遍体生寒。
傅瑾言拿的不是我的骨灰,顾泽手里这个才是。
他想做什么?难道真要如他说的那样,就算我死了,也不肯放过我?
可顾念已经回来了,她没死。
自小长大的情谊,好像早就不存在了。
我的骨灰盒被顾泽放在了暗格里,他眼神痴痴的,带着莫须有的疯狂。
“陆离,你终于是我的了。”
“就算你选了傅瑾言又怎么样?最后死了,还不是要和我在一起。”
“等我死后,就让人把我们葬在一起,生不能同床,死同穴也是好的。”
说完,他竟低低的笑了起来,肩膀耸动,好像做了一件极其快意的事。
我害怕的后退了一步又一步,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顾泽根本就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大度。
他也不是真心祝福我们,在积年累月中,他早已偏执成瘾。
我躲到了离他最远的地方,可最远的距离也只有三米。
浴室传来水声,我不安的看着墙上的暗格。
我的骨灰盒就在里面,如果能把真的下葬,或许,我就可以远离顾泽了。
可我一个鬼,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多时,浴室门传来响动,顾泽穿着黑色浴袍,发梢还在滴水。
他随意地擦了擦,这时,电话响了。
他看了眼备注,眼神冷了一瞬。
“瑾言。”
我瞳孔紧缩,忙凑近了几分。
顾泽却在下一秒开了免提,嘴角露出一抹宠溺的笑,低喃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张了张嘴,一股悲愤弥漫开来。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跳海了吗?不是抑郁了吗?
我揪着衣领,痛苦地弯下了腰,为什么人都死了,还是能感觉到痛?
为什么鬼也有七情六欲?
为什么我死了也不能安生?
为什么?
顾念被傅瑾言带到了我的墓前。
她紧咬着唇,眼里泛起泪花。
“不,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顾念,我是沈念,是沈念。”
可没有人信,她的长相、声音,种种表明,她就是顾念。
傅瑾言和顾泽冷漠逼视,让顾念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让我走不行吗?让我走!”
她歇斯底里,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傅瑾言目光沉沉的看着他,颤抖的面颊快要压不住怒火。
顾念这两个字,像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你为什么要假死?”
“为什么要留下那封遗书?”
“为什么要骗我们?”
顾念身子颤抖着,肩膀在傅瑾言的一句句厉声质问中瑟缩着。
她抬起头,脸上一片泪痕。
“我假死关你们什么事啊?你们真的关心我吗?真的在意我吗?”
“你凭什么质问我?”
“还不都是因为你们,你们只爱陆离,我恨她。”
傅瑾言神色一滞,失望又愤怒。
在没有顾念之前,顾泽和傅瑾言只围着我转。
有了顾念之后,他们的好也分了一半给她。
可顾念却以为,是我抢走了原本该属于她的爱。
如果没有我,顾泽和傅瑾言就会只爱她。
所以,哪怕我对她再好,在她眼里也只是献殷勤、小把戏。
小时候情绪单薄,我不懂顾念对我的厌恶。
长大之后,我才明白顾念只有对着我才存在的刁蛮任性,其实就是对我的不喜欢。
所以,我渐渐远离了她,只把她当成邻居家的妹妹对待。
十八岁高考那年,顾泽和傅瑾言为了庆祝我高中毕业,带我出去旅游了一个月。
那时顾念还在上学,就没有告诉她。
她知道后,冲进我的房间,把我旅游带回来的礼物砸了个稀烂。
她指着我的鼻子怒骂道:“陆离,你就是个贱人可怜虫,只会抢别人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
从那以后,我和顾念关系就日渐恶化。
我找顾泽聊过,可他说不用管,她只是小孩子脾气。
后来,就渐渐的演变成了我欺负顾念,让她得了抑郁症,逼得她跳海。
现在早该化为白骨的人突然回来了。
傅瑾言和顾泽,像是受到了巨大冲击。
一阵沉默后。
顾泽安抚似的拍了拍傅瑾言的肩,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顾念,面无表情的说道:“瑾言,你先回去。”
傅瑾言不可置信的看向顾泽,脸上的表情裂了一瞬。
“顾泽,你想包庇她?”
“你别忘了,陆离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因为顾念,因为我们,她死了。”
傅瑾言厉声大吼,声音在空荡的墓园回荡。
顾泽眸色不明,只是让他回去。
傅瑾言满脸失望,固执地说:“把顾念交给我。”
我不知跑了多久,又摔了多少跤,
脚上的拖鞋早就跑掉了,我赤脚踩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血印。
可我不觉得疼。
如果不是突然来了一辆急促行驶的车,我还能跑得更远。
可现在,我死了,死相难看。
傅瑾言追上来时,我正口吐鲜血,痴痴的望着他。
他立在那里,脚底像是灌了泥,抬不动分毫。
顾泽显然比他淡定得多,他住的地方离碧水不远,接到傅瑾言的电话后就飞速赶了过来,亲眼见证了我的死状。
傅瑾言薄唇嗫嚅,却吐不出声。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断断续续的。
“林可去了碧水,我和她上了楼,或许大门没关,保镖也回家了,没人看着陆离。”
“那电环呢?”顾泽平静问道:“我记得那电环设置过,只要她离开别墅一百米,就会释放电流,她会被电的倒地不起,可她却跑到了这里,这里距碧水,应该有五公里了吧。”
一道闷雷响起,紧接着,傅瑾言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没开。”
轰!闷雷不断。
顾泽脸上的表情瞬间沉了下去。
他扔了伞,走进雨中,声音穿过雨声传进了傅瑾言的耳里。
“她被你关了两年,也被你护了两年,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傅瑾言,我要亲眼看着她彻底消失!”
顾泽一字一顿的说着。
傅瑾言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几秒后,又颓败落下。
他眼睁睁的看着顾泽打横抱起我的尸体,越过他时,他目不斜视,像是毫不在意,可紧握成拳的手,却在往下滴血。
暴雨雷鸣,两年的恩恩怨怨,在这一夜,彻底结束了。
我的尸体被顾泽抱回了家,明明脸上是一派冷漠,可他放我尸体的动作,却是肉眼可见的温柔。
我浑身脏兮兮的,血、泥土混在一起。
一向洁癖严重的他,此刻却浑不在意。
我别开了眼,看着墙上那副两人同框的照片,心脏弥漫一股酸涩。
照片上的人,是十八岁的我,和二十岁的顾泽。
我带着生日帽,手里拿着两根仙女棒,绚烂的火花模糊了顾泽的脸,可那双明亮的黑眸,却熠熠生辉。
那段美好的回忆,此刻也渐渐清晰起来。
我、顾泽、傅瑾言,我们三个是一个大院的,我比他们小两岁,从生下来,就被他们照顾着。
他们把我宠成了公主,不舍得我受一点委屈。
在十八岁成人礼那天,顾泽和傅瑾言一前一后向我表露了爱意。
我不爱顾泽,我把他当哥哥,我喜欢傅瑾言,也选了傅瑾言。
原以为,顾泽会就此和我们疏远。
可他没有,他说他真心的祝福我们,我可以永远是他妹妹,就和顾念一样。
顾念比我小三岁,是顾家抱回来的养女,顾泽把她当亲妹妹。
我也把她当亲妹妹,可在我二十三岁那年,顾念跳海死了。
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字字句句指向是我逼死了她。
她说我恶毒,抢她东西、威胁她离亲哥哥远点,更不准她接近傅瑾言。
我排挤她,因为我,她得了抑郁症,不想活了。
从此,我成了千夫所指,成了顾泽眼中的杀人凶手。
任我百般解释,他却一个字都不信。
顾泽把我关起来折磨了一个月,他说他要把顾念受到的苦楚,全部还给我。
后来,傅瑾言找了过来,也为了顾念,把我关在了碧水的别墅里,整整两年,我从耀眼的陆离,变成了行尸走肉的枯木。
现在我死了,灵魂却还是被禁锢着,得不到自由。
傅瑾言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甚至,我还听见了几声惨烈的哭叫。
傅瑾言啧了一声,许是嫌烦。
“顾泽,顾念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毕竟是你的妹妹,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如果不说,我就按我的想法走了。”
我心下一沉,因为顾念是顾泽的妹妹,所以傅瑾言愿意对她手下留情。
可在对我时,他可是毫不留情啊。
傅瑾言,你的爱,竟是这般廉价。
顾泽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冷冽。
他淡淡道:“我的妹妹已经死在了两年前,现在这个,我不认识。”
下一秒,那道嘶哑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哥,顾泽,我是顾念,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她哭声撕心裂肺,傅瑾言却满意的笑了。
他低声道:“顾泽,两年前你怎么对陆离,我就怎么对顾念,这很公平吧。”
顾泽眸色一深,我却下意识抖了抖身子,那种刺骨的疼再一次席卷全身。
数不尽的鞭子、巴掌、断了的指甲,甚至,断过一次的脚踝……诸如这些,都是顾泽带给我的。
我咬了咬唇,蜷缩在门口的角落。
顾泽挂了电话,修长的身影立在窗户前,他看了眼卧室门口,轻叹一声,关了灯,房间瞬间漆黑一片。
顾念还活着的事,似乎并没有给顾泽带来多大的冲击。
他一如既往的生活着,除了会每天对着我的骨灰盒说一堆堆奇奇怪怪的话以外,似乎没什么变化。
我头七这天,顾泽一大早买了束花,而且还是红玫瑰。
他不像是去祭奠我的,倒像是去见心上人的。
我离他三米远。
到墓地时,那里已经有了两个人。
一个站着,一个跪着。
几日不见,顾念变得精神恍惚,面色如土。
看见顾泽后,她急忙朝他扑来。
“哥,哥你带我回家吧,你救救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顾泽却一脚踹开了她,踹完后,他还弯腰弹了弹裤脚上不存在的灰。
顾念被他踹到在地,眼里的希冀也变得灰败。
我这才发现,她的额头有一块血迹。
我很清楚那是怎么来的。
这两年,每到顾念忌日,顾泽就要我在她墓前磕头道歉。
现在反过来了,磕头道歉的是她了。
我觉得讽刺。
这时,一道沙哑声响起:“陆离的那场车祸,肇事司机是顾念。”
“我找了私人侦探,查出她在三个月前就回来了,而且,你爸妈都知道。”
“顾泽,这件事,你知道吗?”
傅瑾言眼下一片青紫,面容憔悴许多。
他的眼如鹰隼般看着顾泽,似要把他盯出个洞。
半响,顾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傅瑾言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他眼神冰冷,淡淡道:“我准备把顾念送进监狱,肇事逃逸,致人死亡,还假死,逃不过死刑。”
顾泽点了点头,“你放心,顾家不会保一个杀人犯。”
我讽刺的笑了笑,当初,陆家也是这么跟顾家说的。
陆家不会包庇一个杀人犯。
顾念听得人都痴了,她不可置信的摇着头,眼泪如泉水般涌出。
“不要,顾泽,你疯了吗?我是你妹妹。”
“那场车祸我不是故意的,那天雨那么大,我根本就没看清前面有人。”
“瑾言,我那天只是想去看看你而已,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就是感觉不到?”
“为什么你眼里心里只有那个陆离?她究竟有什么好的?”
顾念喜欢傅瑾言,在她十五岁那年就跟我说过。
甚至,她还准备用钱让我离开他。
我没同意,这也成了她怨恨我的一个理由。
她恨我,想用假死来报复我。
但不得不说,她的报复很成功。
傅瑾言讥讽道:“顾念,没有顾家,你是个什么东西?”
顾念万念俱灰,失魂落魄的跌落在地。
这时,一阵警笛声响起。
顾念爬起来想跑,却被傅瑾言踩住了脚踝。
下一秒,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松开。
“我忘了,你的脚踝断了,走不了路了。”
我这才发现,顾念的衣服上早就印出了几道血痕,她吃力的往前爬着,手上血淋淋的,没有指甲,只有血肉。
傅瑾言真如电话里说的那样,把我受的一切,都还给了顾念。
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当初,是他不信我,把我关在碧水。
现在,他又像是爱极了我。
被傅瑾言和顾泽当成杀人凶手折磨的第二年,我死了。
身子被车撞出数米远,泥土和血混在一起,相当难看。
曾经,他们都说爱我,
可顾念死后,他们却要我给她陪葬。
直到我葬礼那天,本该化为尸骨的女人突然出现,
他们才如梦初醒,
顾念是假死,
只有我,再也回不来了。
……
血混着雨水流进了泥土缝里,有坑的地方积了小小一滩。
我张了张嘴,看着不远处神情淡漠的两个男人,
一口鲜血涌出,染红了我的眼,也染红了我眼中的那两个人。
明明四肢百骸都在痛,可我的嘴角却微微上扬。
我要解脱了,真好啊。
不用再背着莫须有的罪,也不用再受着他们的指责唾骂。
我终于自由了。
我闭上了眼,嘴角始终保持着那抹解脱的笑。
顿时,电闪雷鸣,疾风骤雨,四周的树发出哗哗声,有几根树枝断裂垂下。
雨中,傅瑾言和顾泽立于伞下。
顾泽握着伞柄的指尖泛起了白,开口时却带着几声颤音。
“她死了,傅瑾言。”
“你不是说,她会一辈子待在碧水吗?怎么突然跑出来了?还遇上了……车祸。”
黑压压的夜下,傅瑾言脸上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
两个小时前,我和往常一样,做好饭等着傅瑾言回来。
脚上的电环让我不敢踏出大门一步,我坐在沙发上,形如枯木。
终于,车鸣声传来,傅瑾言回来了。
我肩膀下意识瑟缩,手不自觉搅在一起。
这两年,傅瑾言把我限制在这栋别墅里,除了顾念的忌日,我一次都没有出去过。
两年,我都快忘了外面是什么样子,忘了怎么和人交流。
大门吱呀一声,我悬着的心陡然一紧。
记忆里的羞辱、嘲讽,像是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压得我快喘不过气,只能缩成一团,祈求他能早点上楼,让我喘口气。
然而,想象中的声音并没有响起,反而是一道陌生的女声传了过来。
“瑾言,那个女人是谁啊?你……老婆?”
女人长发微卷,脸上化着精致的妆,看我的眼神带着探寻和挑衅。
傅瑾言漫不经心的睨了我一眼,大手在女人腰上轻抚,他散漫道:“一个保姆而已,吃什么飞醋呢?”
女人满意了,眼里的得意挑衅越发张狂。
她高高在上的吩咐我端茶倒水,对我做的菜挑挑练练。
傅瑾言宠着她,任由她随意使唤我。
我立在一侧,指尖掐破了也不觉得疼,只是如芒在背,难以呼吸。
傅瑾言像是没有看出我的窘迫,他命令道:“可可想吃意面,去做。”
我张了张嘴,欲说的话下一秒又堵在了喉咙。
不听话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羞辱,他要什么,给他就好了。
等我做好意面出来,客厅哪还有傅瑾言和那个女人的身影。
我落寞的站着客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敞开的大门。
傅瑾言不在,这扇门会自动锁着,现在他回来,却忘了锁门。
那扇门像是我的乌托邦,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立在门口了。
跑吧!
渴望越来越强烈,我忘了电环,也忘了我身上空无一物。
一道闪电照亮了面前的路,我不要命似的跑出了大门。
顿时,暴雨浇湿了我全身,可我浑不在意,只知道跑,跑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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