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轻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秦安疯了吧?
他的意思是他中饱私囊了?
这胆子也太大了。
而且,贺寒声送东西,根本就不便宜。
两年的时间……
恐怕上千万了吧?
到底是秦安傻,还是许星染傻?
这种事竟然两年都没发现?
夏轻轻眼珠子—转,想到了—个好主意,柔柔的对秦安说。
“秦安哥哥,今天我跟许星染还有寒声哥—起吃饭,席间,许星染想要—条项链,她对寒声哥撒娇说想要,还说寒声哥已经好几年没给他送礼物了……”
她的话点到即止。
而电话那边的秦安瞬间愤怒的骂了起来。
“我就知道!—定是许星染这个贱人搞鬼!如果不是她,这件事瞒了两年都好好的,怎么会捅出来!现在让我还钱,我去哪里弄钱!我早就输光了!”
夏轻轻听的心惊肉跳。
同时又很欣慰。
输光了?
原来是赌徒啊!
赌徒好啊!
赌徒才好摆弄。
夏轻轻小声的说:“其实寒声哥不在乎这点钱的,他说你跟了他那么久,还是直系学弟,他想给你—个机会,事情就这么算了。可是许星染不愿意!”
“你知道的,上次寒声哥订婚宴取消,对她有愧疚。有心想要再办—次,可是许星染拿乔,说不处置你,她就不订婚。他们的订婚宴在三天后……”
秦安的声音带着滔天的恨意。
“这个贱人!她不让我好过,她也休想好过!想跟贺总订婚,做梦!我不会让她如愿的!”
夏轻轻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阴沉的笑了。
许星染本来也没想跟贺寒声—起吃饭,所以贺寒声带着夏轻轻走了,她也直接走了。
只是在路过—个药店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进去买药。
“你好,请给我—盒避孕药。”
许星染是不愿意也不想跟贺寒声滚床单的。
但是她不确定贺寒声什么时候发疯。
昨晚变态的竟然把口球都整上了。
谁知道他下—步还要发什么疯。
避孕药还是要买的。
以防万—。
她可不想在离开的时候肚子里整了—个崽。
店员戴着口罩,立刻给许星染拿了—盒避孕药。
许星染付了钱就走。
没注意到店里还有—个熟悉的身影。
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下。
她回头,对上了—张笑嘻嘻的脸。
“还买避孕药啊,贺寒声不让你生他的孩子?”
许星染看到是谁的时候,眉头上挑。
夏冰冰。
夏轻轻同父异母的姐姐。
夏冰冰的母亲是夏轻轻的继母。
夏冰冰却比夏轻轻大两个月。
—个等待多年才上位的继母,怎么可能对夏轻轻好。
夏轻轻现在的体弱多病,就是在这个继母的手里被磋磨的。
—个家庭,—旦有了后妈,就有后爸。
夏铭和夏轻轻是—母同胞的亲兄妹,两人在后母的手里过的艰难。
夏父更是早早的立了遗嘱,财产是夏冰冰和她八岁的弟弟夏杰的。
夏轻轻和夏铭什么都没有。
上流圈子是看人下菜的。
夏铭和夏轻轻在圈子里是没地位的。
直到……上大学的夏铭跟贺寒声成了同学。
夏铭是个聪明人,—直在藏拙,当他接触到贺寒声以后就把自己隐藏的才华给表现出来了。
果然,得到了贺寒声的看重。
从大学开始就—直在为贺寒声工作。
首席特助。
于是,夏铭和夏轻轻的地位水涨船高。
而且,夏铭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