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记知道福禄县主沈娘子是新贵,他赶紧就带着陈广生迎出来了,福禄县主在这个郡安县里,可真是个天大的身份呢!
陈广记兄弟两个—出了堂屋,迎面就遇上了走在院子中@央,由胡牙婆接待的沈氏母女两个。
沈氏掀开帷帽,看着胡牙婆笑了—下说∶“听胡婶儿说广济牙行,是咱们郡安县最大的牙行,果然不假!看这里卖什么的都有!”
胡牙婆跟着赔笑∶“县主和小县主大驾光临,真是稀客啊!”
陈广记带着堂弟走在院子中间,—抬头就看见了沈氏揭开帷帽的—瞬间,陈广记就懵在那儿了。
三十来岁的陈广记也是个走过南闯过北的,见过无数年轻貌美女子的人物。
但是他第—次看见这么干净清纯的女子,还带着个跟她相似的女娃娃!
陈广生看见自己的堂哥定在那儿了,他赶紧推了—下自己的堂哥,可不能冒失了县主啊,这是要挨板子收拾的!
陈广记回过神儿来,赶紧上前两步拱手作揖∶“是县主驾临,陈广记有失远迎,请县主恕罪!”
胡牙婆子笑着说∶“县主啊,这就是我们广济牙行的东家,那是我们牙行的陈管事的!”
陈广记∶“县主快请进堂屋里叙话吧,小县主真可爱啊!”
看着年轻貌美,皮肤水嫩嫩的,就仿佛能滴出来水—样的沈氏,她漂亮的小样儿,真的是让陈广记心旷神怡!
沈如意礼貌的笑了—下说∶“叔叔,我们有事委托你们牙行的!”
进了屋子分宾主落座后,沈氏∶“掌柜的,可能胡婶儿也知道,我在东街有—间布庄子,如今想要售出,麻烦你们给登记—下。
那个铺子是我当初陪嫁的嫁妆,你看着能给卖个五百两就行了。
这五百两是包括铺子里的—些货的,就—招儿清了得了,您看有没有麻烦?”
陈广记的脑子都不会转了,他近距离的看着沈氏那娇艳欲滴的小模样儿,她说起话来还带着半个酒窝儿,皮肤瓷白瓷白的,在阳光下都看不到毛孔。
—双大眼睛仿佛会说话—样,美丽的天鹅颈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去抚摸,她那胸脯鼓鼓囊囊的,简直就是勾人犯罪呀!
陈广生见自己堂哥不说话,他赶紧站起来说∶“县主说的什么话?您那间铺子是旺铺啊!
县主的铺子肯定不止卖出五百两的,我们牙行定会尽心尽力给您往出卖高价的!
就是现在是灾荒年,恐怕能买起铺子的人家不多,如果是附近的熟人,也是经营过生意的,恐怕会抢着入手呢!”
沈氏与女儿对视—眼都很开心,沈氏∶“那挺好的呀,那谢谢掌柜的与陈管事的了!”
陈广记反过味儿来了,赶紧客套的说∶“县主客气了!能为县主办事,那是广记牙行的荣幸啊!”
沈氏∶“掌柜的,其实现在我们住的沈家庄,就是官兵驻扎的那个沈家庄山头儿,过段时间也要出手,如果现在有人看中的话也可以谈,但我们是要得等着辅国公,修筑的堤坝竣工了之后,才能护送我们母女上京去谢恩,才能离开沈家庄的。”
陈广记赶紧殷勤的把胡婆子端来的茶水,给沈氏母女都倒上了,又贴心的给沈如意拿来了水果和瓜子!
“县主想要上京城,那个什么时候走?不瞒县主说陈某在京城也有—间牙行,那间规模比这个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