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文舟贺文轩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冷面世子后,两个竹马崩溃了贺文舟贺文轩更新》,由网络作家“土豆成精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心被绞的发痛。恍然想起,我初来药师谷那年。家中变故让我惶惶不安,怯懦躲在月姨身后,畏惧任何风吹草动。贺文舟二话不说脱下他的大氅披在我单薄的肩上,耐心哄我开心。贺文轩推出他亲手刻的我的冰雕人像,冷的直搓双手,却冲我憨憨发笑,“无虞妹妹,你别怕,以后哥哥保护你。”冰雕非常冷,可我那日的心,仿佛浸透了暖阳。后来,他们二人为就近照顾我,搬到我的左右院子,忙前忙后给我布置,舍不得我辛苦一分。为了让我走出阴霾,更是从天南海北寻来我最喜爱的各式兰花,堆满院子。整个药师谷都清楚,我是他们放在心尖上的珍宝。直到白清清以卖身葬父的可怜身世被两兄弟带回来那日,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我怜悯她的不幸,将她带在身边,亲如姐妹般对待。她却背着我每日在两兄弟面前哭...
《嫁给冷面世子后,两个竹马崩溃了贺文舟贺文轩更新》精彩片段
我的心被绞的发痛。
恍然想起,我初来药师谷那年。
家中变故让我惶惶不安,怯懦躲在月姨身后,畏惧任何风吹草动。
贺文舟二话不说脱下他的大氅披在我单薄的肩上,耐心哄我开心。
贺文轩推出他亲手刻的我的冰雕人像,冷的直搓双手,却冲我憨憨发笑,“无虞妹妹,你别怕,以后哥哥保护你。”
冰雕非常冷,可我那日的心,仿佛浸透了暖阳。
后来,他们二人为就近照顾我,搬到我的左右院子,忙前忙后给我布置,舍不得我辛苦一分。
为了让我走出阴霾,更是从天南海北寻来我最喜爱的各式兰花,堆满院子。
整个药师谷都清楚,我是他们放在心尖上的珍宝。
直到白清清以卖身葬父的可怜身世被两兄弟带回来那日,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我怜悯她的不幸,将她带在身边,亲如姐妹般对待。
她却背着我每日在两兄弟面前哭诉,我瞧不起她的身份,处处刁难糟践她。
还露出自己用脂粉伪造的伤口控告我的歹毒。
甚至挑衅地将我爹爹出征前留给我的平安玉髓砸的稀碎。
我惊惧悲痛,正要质问,贺文舟第一时间将她护在身后,不耐道,“如果不是你虐待清清,她怎么会害怕到连个东西都拿不稳,要怪就怪你自己,都是你咎由自取。”
贺文轩小心吹着白清清的手,理所当然道,“你爹是叛国贼,他的东西便是赃物,清清帮你摔碎了那是在帮你,你还不知感恩,真是白眼狼。”
我一块一块捡起碎片,泪水在眼中打转却没落下来,看着眼前两人陌生的嘴脸,第一次清晰体会到,这里不是我的家。
强忍着鼻尖酸涩蹲下身,正要将自己的衣物收起。
白清清突然惊呼一声,“无虞姐姐,我帮你。”
她作势着急上前,却一脚踩在了我手背上,左右碾转了数下。
我疼的倒吸了口气,还没抽出手,她突然往后仰倒,跌在了地上。
“啊,我的脚好痛……”贺文舟心疼地扶起她。
“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不是无虞姐姐推我的,你们别怪她。”
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怕极了我。
又来了,又是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我心中无力到极点。
意料之中听到贺文舟厉声呵斥,“道歉。”
我咬牙,目光触及到他怀中白清清恶毒的得意时。
突然笑出了声。
多么拙劣,他们不是看不出,而是在乎的人不是我了而已。
贺文轩见我还笑的出来,上前一脚踹在我的膝盖上。
他性子比贺文舟急躁,下手更无轻重,去年我被一名喝昏了头的醉汉调戏了两句,那人就被他打断了四根肋骨,踹断了双腿,若不是我说害怕,那人如今的坟头草都半人高了。
我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把这股暴戾招呼在我身上。
嘎啦的骨裂声响起时,我疼的冷汗直下,浑身战栗不止。
贺文轩怔了一下,退开两步,眼神闪躲地开口,“谁让你三番两次欺负清清,我只是给你一个教训,是你活该,你害清清受了惊吓,你这院子就腾给她住了,把你这些垃圾赶紧整理好搬去偏院,省的绊了清清的脚。”
贺文舟冷哼一声抱起白清清,嫌我挡路将我一脚踢开,临走前不忘警告我,“你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罪臣之女,安分守己些还能赏你一口吃的,若是再欺负清清,就给我滚出药师谷。”
我的指尖嵌入掌心,竭力忍着胸口的酸涩。
他们成天围着白清清转,根本不知道,我爹爹早已班师回朝,他为了擒获军中细作并捣毁敌军,以身犯险假意投降,在敌方军营卧薪尝胆十余年,终于大破敌军,枭首敌将,使得他们俯首称臣,献上降书。
皇上龙颜大悦,不仅恢复将军府荣光,甚至许了我一门婚事。
我爹不是叛国贼,他是为国为民的铁血忠将。
既然这里已经容不下我,自有容得下我的地方。
简单收拾了一下荒废的偏院,翻出这半年来爹娘给我的书信。
“宝贝女儿,爹爹愧对于你,如今战事已停,你若想回家,爹爹亲自去接你。”
“虞儿,皇上为你许的婚事若你不想嫁,爹娘拼掉一身功勋也会为你违抗圣命,你不必担心,我们一家就是做庶民,也能安乐在一处,只愿我儿幸福顺遂。”
当年爹爹不战而降的消息传回京城,无数政敌落井下石,羽林卫上门查封,娘亲连夜把我送走,独自一人撑起风雨飘摇的将军府。
她遣散将军府,脱去诰命,在浣衣局做了十余年的粗使嬷嬷,忍辱负重终于等来爹爹的凯旋。
可比起功勋名望,我的幸福快乐永远是他们最在意的。
即便皇命难违,他们也愿意为我违抗皇命。
过去我以为贺家两兄弟真心待我,父母多次在信中念我归家,我因为舍不得一拖再拖。
如今在院中这一跪,我终于清醒,他们在乎的根本不是我,而是他们无处安放的英雄主义和深情人设。
这个人曾经是我,现在是白清清,以后还会有更可怜的女子。
爹娘为了我付出良多,如今也是我该回报他们的时候了。
我铺开宣纸,右手手腕疼痛难忍,我只能用左手代笔,落下的每个字即便歪扭,却坚定无比。
“娘亲,女儿心甘情愿嫁给国公府小世子,您帮我备嫁吧。”
写好书信,我托给一个受过我恩惠的丫鬟寄出去。
丫鬟拿着信刚离开,我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白清清。
她不知何时来的,娇嫩的芙蓉面上挂着甜甜的笑,端着一碗浑浊的汤汁进来。
“无虞姐姐,方才瞧你跪在地上好生难看,我特意熬了安神汤给你。
她面上笑着,眼底却是明晃晃的挑衅和得意。
我早已看透了她虚伪的真面目,声音冷了几分,“放下,你出去吧。”
“无虞姐姐,你是不是厌恶我,不想看到我?”
她哭的双肩颤抖,仿佛遭受了我天大的欺辱。
我心中冷意更甚,“贺文舟和贺文轩都不在,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我没有……”她哽咽地将安神汤递过来,“那你喝一口,你喝了我就离开。”
冲鼻的恶臭让我当场犯了恶心。
这哪里是参汤,分明是发馊的泔水。
我气的抬手打翻,瓷碗碎了一地,她尖叫着往后退了一步,跌进正好进来的贺文舟怀里。
贺文舟紧张地护着她,看到她手背上被碎瓷划出的一道细小血痕,气地一掌劈在我脸上。
“清清好心给你送安神汤,你却恶意刁难她,姜无虞,看来你是一点都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清清的心意,你有什么脸糟蹋!”
贺文轩目光冷厉地抄起地上碎开一半的碗,强行掰开我的嘴,逼着我吞咽下去还剩小半碗的泔水。
锋利的碗口割破我嘴唇和舌头,鲜血从嘴角渗下,痛的我眼泪直流。
巨大的屈辱让我爆发了力气,死死扣住了他的手推出去,贺文舟见我反抗,上来帮忙压住我的手,却在错手之下,推着碗边擦过我的脖子,瞬间刷出了一条刺目的血红。
两人都吓了一跳。
我捂着脖子,血从指缝里渗出来,小脸惨白地涩笑,“满意了吗?”
贺文舟心虚地不敢看我,“都怪你自己,乖乖喝下去不什么事都没有了,非要倔什么?”
贺文轩瞟了一眼我的伤口,见割的不深,暗暗松了口气,“这次就当给你一个教训,以后认清自己的身份!”
说完,两人护着白清清,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清清扭头看过来,得意地用嘴型说了‘活该’。
等人走后,我再也忍不住,扑在地上干呕起来,血水混着浊物吐了一地。
整个身体痛苦地痉挛不止。
意识迷离间,脑中走马而过的十二年情谊,终归化成泡影,全都烟消云散。
“没有以后了,我不要你们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兄弟两都没来看过我。
许是因为伤了我,生出了几分歉疚,倒是让人送了不少东西过来。
我一样没看,全都堆放在角落。
在一个不错的晴天,连同这十二年他们送我的所有东西,全都一把火烧了。
不久后,我收到了爹娘的回信。
信中说,爹爹迫不及待要见到我,已经启程亲自来药师谷接我,三日便可抵达。
算算路上回信延迟的时间,爹爹到药师谷的时日也便是这两日了。
我收好信,递了拜帖给正在闭关的月姨。
月姨见到我,满眼疼惜地拥住我。
她是药师谷谷主,岂会看不出我刻意掩藏的伤。
“孩子,你受苦了,都怪我忙着闭关研制新药忽略了你,是不是那两个兔崽子……月姨,我没事,都过去了。”
我把爹娘随信送来的几样稀世药材递给月姨。
“以后有机会,我还会来看您的,谢谢您这么多年对我的招抚,我要随爹爹回京了,他帮我寻了一桩好亲事。”
月姨遗憾地落下眼泪,从怀中取出一只玉镯塞给我,“是那两小子没福气,你是个好姑娘,这镯子不要推辞了,全当月姨赠你的新婚贺礼,月姨希望你觅得良缘,余生幸福。”
我抱住她,正要开口,身后传来贺文舟气急败坏的声音,“什么觅得良缘?
娘,你可别乱点鸳鸯谱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塞给我,我可不娶。”
贺文轩也急着表态,“我也不要,要娶我也只娶清清这样温柔善良的女子。”
说罢,鄙夷地看着我,“姜无虞,为了嫁给我们,找我娘当说客,你就这么不要脸?”
爹爹不战而降的消息传回京城时,我被娘亲的师姐连夜接到了药师谷。
同她的两个儿子做了十二年的青梅竹马。
两个竹马争相发誓此生非我不娶的第七年,他们带回了一个孤女。
明明是孤女在乞巧灯会上眼馋一公子哥穿金戴银上去撩拨,事后发现是难缠的纨绔,便诬陷是我找来毁她清白的地痞。
两人二话不说将我撇在虎狼环饲的暗巷。
我被好心人所救,蓬头垢面回来时,他们正好声好气哄着受惊的孤女,嘲笑我装腔作势。
我静静看着斥骂我的两人,心里最后一丝情绪也烟消云散。
铺开宣纸,给母亲去了回信。
“娘亲,我愿意嫁给国公府小世子,您帮我备嫁吧。”
顶着一身狼狈踏进院门时,我的东西全都像垃圾一般散落在院子各处。
衣物凌乱铺了一地,就连女儿家贴身的里衣都堂而皇之摊在门槛处,被进进出出的下人踩出一个个脚印。
我难堪地刚要喝止,一个箱子直直砸了出去。
来不及闪避,箱子重重擦过我手腕,散落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我汗流浃背。
贺文舟揽着白清清出来,沉沉的黑眸不悦地盯着我,出言不善,“终于装够了舍得回来了?
以为摆出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就能让我们原谅你伤害清清的事实,做什么梦呢?
赶紧过来给清清道歉。”
贺文轩紧随其后,眼底的嫌恶毫不遮掩,“你是什么晦气的东西,搞成这样来恶心清清的眼,学清清的柔弱样,装都装不像。”
我只觉可笑。
过往信誓旦旦这辈子只宠我一人的两个男人,如今把我当成了什么可怕的脏东西避之不及。
看着砸在脚边的箱子,滚出的兔子灯被枯枝刮烂,和我此刻的狼狈如出一辙。
心口难以抑制地泛起一阵钝痛。
那是去年乞巧节,我在庙会上一眼看中,要求需饮下十坛烈酒。
两兄弟都不是好酒量,喝到吐血也不肯停下。
店家怕闹出人命,只好割爱,事后还打趣我命好,有这么两个不要命的护花使者。
只可惜,他们对我义无反顾的偏爱,全都止步在白清清出现之后。
她如每一次污蔑我之后,娴熟地装出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姿态,“无虞姐姐,对不起,都怪我让你不开心了,我应该站在那里任由你找的地痞调戏的。”
她一手拉着一个贺家两兄弟,“无虞姐姐毕竟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而我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我们身份有别,她想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谁让我没有资格呢,你们别为了我和无虞姐姐不开心了。”
她死死咬着唇,双眼通红,看似为我说话,却一副忍受了极大屈辱的模样。
贺文舟和贺文轩不约而同黑了脸。
看我的眼神几乎能淬出冰渣子。
“谁说你没有资格,姜无虞不过一个罪犯之女,他爹都叛国了,还有脸自称是将军府大小姐?”
贺文轩也跟着落井下石,“连她娘亲都将她抛弃了,要不是药师谷好心收留她,她现在不是在妓坊承欢千万男子的娼女,就是富户家里人人可踩一脚的贱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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