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许年年的眼里满是震惊。
“阿铭,你。”
我将戒指握在手中。
“江封峦的动态我都看见了。”
“项圈我已经松开了,偷腥的猫,我不要了。”
许年年很快就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她的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却丢给我一句。
“我和江封峦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
她开始慌乱地解释。
“我昨晚,确实是因为应酬没有听见你的电话。
这一点,我很抱歉。”
“应酬结束后,江封峦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胃疼的难受。
我才过去看看他。
我除了给他煮了些白粥,别的什么都没干,为什么你反应会如此激烈呢?
况且他是我老板的儿子,和他处好关系,总是没坏处的。”
许年年皱着眉头,眼里染上了不耐烦。
从前,她不止一次为了江封峦抛下我。
有次下雨天,她半路丢下我,叫我自己打车回家,转头就去接了江封峦,理由是他没带伞,这会正在路口等她。
还有一次,跨年夜的海底捞,我和她吃到一半,江封峦一个电话就把她叫走了,说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
最后,火锅的汤底都煮干了,许年年也没回来。
我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安慰自己,欺骗自己。
直到昨晚,我再次被抛下,独自一人挨过漫漫长夜。
一瓶500毫升的药水,有7386滴。
夜间病房的灯火通明,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默默数着吊瓶的水滴数时。
我突然就想通了。
似乎,我也不是那么需要她,也不需要那么爱她。
见我迟迟没有回应,许年年的神色逐渐放缓,不再与我争锋相对。
“阿铭,不要无理取闹了好吗?”
她像往常一样,开始向我服软,好尽快平息这场战争。
毕竟,她还要花更多的精力到工作上,到江封峦那里。
她端起一旁的粥,吹了吹,舀起一勺,往我嘴边送。
我扭过了头,冷淡地说。
“你要是认为我在无理取闹,那我也没有办法。”
许年年没有想到,我会用她平时经常说的话,来呛她。
她神色怔愣,微微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她眸色极冷,砰地一声将手里的粥掷到桌上。
“沈铭,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你别忘记这些年是谁养着你!”
说罢,她就起身离开,甩上病房的门。
连带起的风,带着阵阵寒意,刺进我的身体里。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我拿起手机,打给了我的上司杨姐。
“杨姐,上次您说外派到英国的事情,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