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安宁顾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寒霜苦尽时,与君相别日全文》,由网络作家“玉茗金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夜。陆安宁抱着膝盖窝在床榻的角落里。自从被顾珩从密闭的箱子里救出来后,整个侯府她的房间都是灯火通明。但现在,陆安宁找遍房间也没能找出来半截蜡烛。“安宁姐姐,会不会生我的气了?”女子小心翼翼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配合着两个男人安慰的话语。“怎么会,安宁怎么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木门被吱嘎一声推开,入目的漆黑让顾珩忍不住蹙了蹙眉:“怎么不点蜡烛。”他往前走了几步,似乎察觉出了不对劲,连忙凑到床边轻柔的拉住陆安宁的手。像个救世主。陆安宁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冰凉的手紧紧抓住唯一的热源。还没等她说什么,顾珩极尽厌恶的开口,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你这样装可怜是给谁看?还是说,你之前怕黑都是装的?”陆安宁的嘴嗫嚅半晌到底没说出来一句话。晶莹的...
《寒霜苦尽时,与君相别日全文》精彩片段
入夜。
陆安宁抱着膝盖窝在床榻的角落里。
自从被顾珩从密闭的箱子里救出来后,整个侯府她的房间都是灯火通明。
但现在,陆安宁找遍房间也没能找出来半截蜡烛。
“安宁姐姐,会不会生我的气了?”
女子小心翼翼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配合着两个男人安慰的话语。
“怎么会,安宁怎么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木门被吱嘎一声推开,入目的漆黑让顾珩忍不住蹙了蹙眉:“怎么不点蜡烛。”
他往前走了几步,似乎察觉出了不对劲,连忙凑到床边轻柔的拉住陆安宁的手。
像个救世主。
陆安宁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冰凉的手紧紧抓住唯一的热源。
还没等她说什么,顾珩极尽厌恶的开口,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你这样装可怜是给谁看?
还是说,你之前怕黑都是装的?”
陆安宁的嘴嗫嚅半晌到底没说出来一句话。
晶莹的泪珠含在眼眶里,泛着点点涟漪。
“阿珩哥哥,你别吓到宁安姐。”
顾兰半靠在宋言怀里,差人在房间里点了灯,这时陆安宁才注意到她手里提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食盒。
顾兰殷切的端过去,笑盈盈的把汤碗捧到陆安宁面前。
“安宁姐,我小产之后脾气古怪,你多担待。”
陆安宁狐疑的看着面前突然转性的人,正犹豫着要不要接过去,就看见了周围两个护花使者鹰隼似的眼睛。
总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害死她,陆安宁心想。
可就在她舀起一勺送到嘴边的一瞬间,顾兰倾身为她拨弄碎发,借机附在了陆安宁的耳畔。
“陆安宁你可不要辜负了你的小侄儿,刚生下来就断了气,这可是他最后一点用处了。”
刚刚吞咽下去的汤被陆安宁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碗碟从哆嗦的手里掉了下来,应声碎在地上。
几乎是立刻,顾兰害怕的缩近了顾珩的怀里。
陆安宁拼命的扣着自己嗓子眼,趴在床边干呕不止。
“你到底要干什么!”
顾珩压低嗓音吼着,宋言弯下腰小心捡拾着碎瓷片。
“厨房还有,来人,再给王妃盛一碗过来!”
陆安宁错愕的看着顾珩这副模样。
震惊。
恐惧。
悲拗。
她一时间说不出来话,陆安宁根本不知道顾珩是有心还是无意。
陆安宁拼命的喘着气,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侄儿尚且如此,嫂嫂是否尸骨无存。
她仰着脖子痛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容貌丑陋的婢女毕恭毕敬端来碗碟,陆安宁眼睁睁的看着那汤离自己越来越近。
十步,五步……咫尺之间,那婢女却踉跄着摔倒在地。
。
顾珩震怒,“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白白糟蹋阿兰的心意!”
宋言一脚踹在婢子胸口。
那婢女呕呕的咕哝着声音,不住的磕头认罪。
她是个哑巴,为了凸现顾兰的宅心仁厚特地让她留在太子府里做事。
“我看她可怜,今日不然就算了吧,阿珩哥哥,宋言哥哥我乏了。”
顾兰虚虚的打了一个哈欠,似乎是真的累了。
顾珩不好追究哑女的责任,甩袖随着顾兰离开,宋言玩味的看了一阵到底也没有久留的意思。
不大的房间再次恢复静谧。
就连那半截蜡烛都燃烧殆尽,陆安宁的眼泪一颗一颗砸在地板上。
不知过了多久,陆安宁再次抬眸,却看到哑女那双直勾勾的眼睛。
程序加载完毕。
从现在起将累计宿主受到的伤害,进度达百分之百后,将加倍进行反击。
当前进度百分之五十。
顾珩他们越伤害陆安宁,那些痛苦将来就会加倍的反噬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原本完不成救赎任务的陆安宁不用走向死亡的结局,反而是被救赎的人即将痛不欲生。
早该这样了。
她又不欠他们什么。
陆安宁听完系统的播报,原本孱弱的身体难得涌上了一股力量。
她要忍。
。
“安宁,一会我带你换身衣服,你必须去东宫给阿兰道歉。”
宋言冷漠的拽起陆安宁的胳膊,薄情寡义的模样像是把陆安宁当做了死敌。
他恨陆安宁,不加掩饰的恨。
“好。”
她坦然的点头,任由他将自己拽起,在地上拉扯出一条血痕。
宋言讶异于陆安宁的顺从,不可置信的看了过去。
“你?”
陆安宁用力从他的掌心挣脱,伤口再一次被撕裂开来。
“顾兰的孩子没了,我去道歉在你们看来不是理所应当么?”
宋言哑然面上心疼的神色一晃而过,掩饰什么似的走在前面带路。
宋言没有安排轿撵,他是故意要陆安宁难堪。
穿过长街这几百米大路,陆安宁满身是血,衣衫破碎。
——受尽世人侧眼,而始作俑者们始终高高在上不染纤尘。
见陆安宁回到侯府,顾珩诧异的看了陆安宁一眼:“你这幅样子,真丢侯府的人,还不去梳洗一下?”
虽然语气生硬,却不自觉的伸出手扶陆安宁。
陆安宁颔首,正准备把手搭过去时,却瞥到了院子里抬着箱子的仆从。
那箱子纹样眼熟,让陆安宁不禁想要凑近些再看看。
却被宋言和顾珩两人一左一右齐齐扯住。
“那些东西,是我的嫁妆?”
——“你们要把我的东西送去太子府。”
陆安宁无比笃定,甚至用不上疑问句。
顾珩无奈扶额:“你几次三番陷害顾兰,我是为了帮你赎罪。”
陆安宁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为了我?”
“顾珩,你明知道我的母家全部战死沙场,这些东西是他们留给我最后的念想!”
顾珩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声音不自觉的大了些。
“陆安宁!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宋言也站在一旁默默帮腔,却放软了嗓音,做足了诱哄的姿态。
“好安宁,你理解一下我们,太子府好东西多了去了,说不定阿兰也看不上这些呢?”
事到如今,陆安宁也没什么话可说了。
她淡然的拂了拂衣袖,晃晃悠悠走进内室。
里面放着几身还算得体的衣服,还有一瓶金疮药。
顾珩默默转向宋言:“她为什么这副无所谓的样子?”
宋言无奈的摊了摊手,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那些东西她平时宝贝的要命,可能这次是真知道错了吧。”
他们比谁都清楚,陆安宁在乎什么,但却丝毫没有顾及她的想法。
小厮一下一下的替他们催促陆安宁。
她只好死死咬着牙,忍痛撕开衣襟,撕扯带下来一片皮肉。
大汗淋漓间,眼泪糊了满脸。
陆安宁很想想求求他们仁慈一些,哪怕像从前一样。
可惜没有。
鲜血慢慢的洇了出来,像一朵朵血花。
宿主,请选择你想从哪方面开始反噬呢?
陆安宁握紧缰绳,眼泪直坠嘴角,她缓慢的迟滞的抽了一口冷气。
“身体。”
她要顾珩体会,体会那些明枪暗箭,体会那些新旧伤疤。
没有感同身受,那就让他亲自承受。
系统一声“遵命”后便再无言语,陆安宁只觉得一身轻松,像是枯木逢春。
那些隐隐作痛的伤疤慢慢的恢复如初。
就连腹部的疤痕都逐渐淡去散去。
城门上忽然传来一声惊呼——“侯爷!”
陆安宁没有回头。
好戏才刚开始,不是么?
顾珩脱力似的跪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拉扯散架,蚀骨烧心的痛苦像是蚂蚁在心间掘坟。
模糊的泛黑的视线里,顾珩目送着陆安宁越来越远,却无力阻止。
自高耸的城门上,弓箭掉落在地。
——碎裂成两半。
“阿珩哥哥!”
顾兰担忧的伏在他的身侧。
“你怎么样!”
以她瘦弱的身躯,根本不足以扛起一个濒临昏迷的男人,她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宋言时。
宋言却抱着胳膊冷漠的看向她。
“我们的合作”
顾兰一怔,本想下意识反驳,却没想到宋言咄咄逼人的捏住她的下巴:“顾珩都昏迷了,你装什么。
说好的,我和你合作,咱们各取所需,你要你的阿珩哥哥,我要陆安宁。”
顾兰收起了那副柔弱的姿态,挥挥手让下人把顾珩拖走。
而她自己则是施施然的跟在后面。
早在一开始,宋言就找到顾兰达成合作。
他煽风点火,不惜以伤害陆安宁为代价,让陆安宁心灰意冷逼迫他们和离,而这笔买卖顾兰并不亏。
宋言偏执、病态,他想要独占所爱,他自以为深爱陆安宁。
但其实,以伤害为代价,他谁都不爱,他只爱自己。
系统远程向陆安宁展示着城门上发生的一切,这种自私自利的嘴脸,让陆安宁无比恶心。
宿主,你想怎么惩罚男二呢?
陆安宁正准备下马的动作一顿。
按照原书剧情,宋言就是顾珩身边最阴损的谋士。
既然如此,陆安宁勾了勾唇角。
“把他的权谋给我吧。”
恭喜宿主获得用兵之术。
不是陆安宁想不劳而获,只是,她不害人之前也不想被人害罢了。
她忙着调兵遣将,熟悉目前的战况。
陆安宁并不知道也没心思关心千里开外,侯府早就乱成了一团麻。
太医一边把脉,一边摇头:“侯爷的病来的蹊跷,可大多是旧伤,微臣实在医术不精。”
“那,性命可无碍?”
顾兰搅着手帕,试探性的询问。
太医点点头,捋着发白的胡须:“无虞,太子妃请放心。
只是,比常人孱弱些罢了。”
男人尚且如此,顾珩这就承受不来了,可陆安宁硬生生的挨了五年。
这五年,陆安宁会有多痛。
顾兰的笑容僵在脸上,魂不守舍的走出门。
“靠不住了,腊梅你帮我在这守着,我去书房偷那块掌管守卫军的兵符。”
顾兰的眼神变的阴狠,“任何人,都不能成为我成为女皇的阻碍!”
婢子面色担忧的给她披上披风:“娘娘,侯爷他……废物东西!”
顾兰翻了个白眼,颇为嫌弃的掸了掸身上碰过顾珩的地方。
“这种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蠢猪,成不了气候。”
顾兰还准备继续说什么,门后的人影便一点一点的压了过来。
熟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阿兰,你在说什么。”
陆安宁正准备安寝。
却看到李庄托着一只信鸽走了进来。
“属下见过陆将军,太子殿下密函。”
陆安宁心下了然,默不作声接过那鸽子脚上绑着的东西。
却没成想,端庄的字迹下密密麻麻记录着的是今晚发生的一切经过。
信里,将顾珩表述的是那样痛心疾首。
顾兰哭天抢地,头发散乱却被拖出了侯府。
画面描述的诙谐,而又详实。
陆安宁轻笑一声,记录的人倒像是个说书先生,要不就是个看了太多话本子的小太监。
早在最开始。
边关不堪其扰,而只有熟悉敌情的陆家军才能为之一战。
可陆家军只听命于陆家人。
她与太子联手之时,她便于太子殿下约法三章,这第一条就是隐瞒陆安宁的一切行踪。
她可不想在外行军打仗,还要处理乱七八糟的“家务事”。
陆安宁将信笺在手中揉成一团,阔步走出营帐外。
周遭一片漆黑,只亮着零星几点火把。
那一轮圆月高高的挂着,没有一颗星星。
圆满,却孤寂。
“李庄,太子殿下有没有找到我嫂嫂的尸体?”
李庄眉头紧缩,嘴唇抿成了一条缝,好半晌才为难的摇摇头。
他抱拳跪在地上,头深深的低下去:“陆将军,节哀。”
陆安宁不愿多为难他,摆摆手嘱咐几句便让他退了下去。
这一夜,陆安宁睡的并不好。
在梦里,她梦到嫂嫂浑身是血那双皴裂的手抚摸着她的额头。
在梦里,裴秀兰哭着问她有没有见到兄长,为什么死了都不得团聚。
陆安宁的心里像是被剜掉一块肉,空落落的。
囡囡。
陆安宁思念在心底里发酵。
陆安宁快发疯了,无端的她想吃城东兄长常买的糖葫芦。
——莫名其妙的想吃。
以至于梦醒之时眼泪洇湿枕席。
“将军,有人擅闯军营!”
陆安宁揩了一把眼泪,蹙着眉大步迈出,迎面却看到了宋言那张令人讨厌的面孔。
她蹙着眉挥了挥手,架在宋言脖子上的刀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陆家军能出现的地方,并不难找不是么。”
宋言调笑着,双手轻轻捏住刀刃,固执的往前走了两步。
“太子殿下许了恩典,你和顾珩现在和离了。”
陆安宁不明白他想说什么,今天的宋言话太多了些。
宋言又迈出几步,和刀刃近在咫尺,只差毫厘就能将他毙命。
“安宁,你为什么,不看看我?”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这么无耻。”
陆安宁蹙眉,似乎没料到他能说出这句话,可宋言还是固执的拉住她的手腕:“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总该有个人为你遮风挡雨。”
脱离原本的救赎任务后,陆安宁早就看清了,什么年少情深,都是假的。
“你是为了你自己的私心。”
陆安宁往后撤了一步,她不想多作纠缠。
“况且,我为什么一定要别人为我遮风挡雨?
我自己不可以么?”
满足一己私欲的爱,还是爱?
陆安宁不觉得。
宋言扶着额头,状似痛苦,自从陆安宁离开皇城后,他的脑袋总是放空的,他记不起更无从规划权谋之术。
他以为自己是疯了,所以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找到陆安宁。
却没成想,她怎么就如此绝情?
“陆安宁!”
宋言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喉头抵在刀刃上,却被陆安宁一掌扇了上去。
“这一巴掌是还你的,要死上一边死,别脏了我的地方!”
“安宁,你再不起床,顾公子可就要走了。”
裴秀兰温润的嗓音从陆安宁耳侧响起。
久违的。
陆安宁睁开眼睛,入目便是裴秀兰姣好的面容,她的眼波清明澄澈。
反派重置书中世界完毕,当前黑化值百分之零。
“你这孩子,睡糊涂了?”
裴秀兰白嫩的双手试探性的抚摸上陆安宁的额头。
——“不烫啊,这是……嫂嫂——”陆安宁一下子扑倒她的怀里,用力的吮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脖颈间的温热。
裴秀兰顿觉一阵好笑:“你呀你,快些起来。”
“你还记得么,你爱慕的顾家小子来了,你哥出征前还想看着你们二人成婚呢。”
陆安宁撒娇似的抱着裴秀兰的腰肢。
裴秀兰轻柔的拿起桌子上的绣绷打了打她的脑袋:“快看看,我给你新绣的荷包纹样你喜不喜欢?”
陆安宁的手轻轻地抚摸上无比眼熟的图案,却被裴秀兰一把握住掌心。
“你兄长就希望你能顺遂的度过一生,你怎么偷偷的舞刀弄棒?”
裴秀兰转了一圈,“似乎还晒黑了些,惟桉看见肯定心疼。”
陆安宁看了看手上的茧子,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你这孩子,我又没说你。”
裴秀兰连忙拿出手怕替她细细的擦拭眼泪。
陆惟桉迈步走进来,看见陆安宁落泪如临大敌:“怎么哭了?
我在正厅等了你们许久都不见来。”
陆安宁撒娇似的拉住陆惟桉的手,她已经很久没有撒过娇了,显得有些生硬:“哥哥,我不想嫁,好不好嘛。”
“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不想嫁就不嫁了,我们的安宁——顺遂安宁一生就好。”
陆惟桉轻笑着叹了一口气,温柔的把裴秀兰拥入怀中。
“过些时日我带着秀兰出征,你在家里乖乖的等我们凯旋,哥哥给你买糖葫芦吃。”
陆安宁乖巧应承下来。
只是眼中闪烁着划过一抹狡黠的光。
出征前夕,窗户纸上被捅破一个小洞。
丝丝缕缕的烟雾渗了进来,陆安宁穿上银白的铠甲,拿起墙上哥哥的佩剑义无反顾的走出将军府。
陆安宁不会允许书中悲剧重演,如果注定死亡的结局不会更改,那陆安宁情愿替兄长去死。
剧情不能更改。
反派不能死亡,否则小说世界崩塌。
冰冷的提示音在陆安宁脑海里反复跳跃着,陆安宁策马拔剑,无所谓的扔下了一句:“这是系统该考虑的事情,要么解决问题,要么解决我。”
系统最终还是决定兢兢业业的解决问题。
毕竟,只是多活两个人而已,他就不该找上陆安宁这个疯子。
确实符合黑化这个调性,但没想到能黑化成这样。
——宿主都变成反派了,那还玩个屁啊。
陆安宁班师回朝已是三个月后,人群里顾珩与她隔着人潮相望。
他们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了,但顾珩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却空了一块。
陆安宁骑在高头大马上正准备回府,不经意间转头却看到一个身着普通铠甲的人正在跟踪自己。
他穿着陆家军的衣服,为什么如此鬼鬼祟祟。
“谁?!”
陆安宁握紧手里的剑柄,那人却从身后掏出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
他扬起脖颈,在长街的另一头。
“安宁,让你受苦了。”
那双眼睛的主人,透过陆安宁的躯壳,深深的看向她的灵魂。
陆惟桉早就发觉了陆安宁的异常,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支持着妹妹的一切决定,他一直在陆安宁身后静静的守护着。
“回家吧,秀兰早就做好了一桌子菜。”
“还有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微风又拂面。
长街上,久违的传来馥郁的花香,带着缱绻的春日。
从此,往后。
安宁与春同归,喜乐以此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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