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岁沈暗的女频言情小说《闪婚后,被前男友兄弟撩宠啦!全局》,由网络作家“串烧鲁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岁来这里那么久,都没见过,不过之前听沈暗说还养了一只藏獒,叫大奥。想必就是这只了吧!她看着它呆头呆脑的,并没有想要攻击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上来的,难道他会摁电梯?周岁眼泪在眶里打转,顾不上它,扭头继续哭起来。大奥乖顺地趴在她身边,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不解,打了个哈欠。哭了好一会儿后,周岁慢慢缓过来,看着身边毛茸茸的狗狗,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她注意力转移到大奥身上,忍不住想摸它的毛,想看看是不是很软?她试探地顺了顺它的毛发,大奥并没有排斥她。周岁越发的过分,干脆拿了皮筋把它的毛扎了几个小辫子。大奥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要不是听见他主人从监控里喊话,叫那只傻不愣登的比熊来安慰女主人。结果那只傻九睡得跟死猪一样,它回来时已经深更半夜,也没...
《闪婚后,被前男友兄弟撩宠啦!全局》精彩片段
周岁来这里那么久,都没见过,不过之前听沈暗说还养了一只藏獒,叫大奥。
想必就是这只了吧!
她看着它呆头呆脑的,并没有想要攻击她。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上来的,难道他会摁电梯?
周岁眼泪在眶里打转,顾不上它,扭头继续哭起来。
大奥乖顺地趴在她身边,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不解,打了个哈欠。
哭了好一会儿后,周岁慢慢缓过来,看着身边毛茸茸的狗狗,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她注意力转移到大奥身上,忍不住想摸它的毛,想看看是不是很软?
她试探地顺了顺它的毛发,大奥并没有排斥她。
周岁越发的过分,干脆拿了皮筋把它的毛扎了几个小辫子。
大奥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要不是听见他主人从监控里喊话,叫那只傻不愣登的比熊来安慰女主人。
结果那只傻九睡得跟死猪一样,它回来时已经深更半夜,也没见过女主人长什么样,所以它就来了。
结果就成了镜子里的大花狗,千万不要被那两只老虎看见它这副模样,要不然他以后怎么做大哥。
大奥叹气,瞧着女主人没那么伤心,值了。
它在镜子转了转,又回到了周岁身边。
“是不是很喜欢!”周岁没再想江聿风那件事,心里也没有那么难过,她抚摸着大奥,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大奥:“汪汪汪……”
刚刚哭的这么伤心,现在……女人真是善变,就像隔壁的小萌那条母狗一样。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周岁拿起一看,是沈暗。
她犹豫几秒,想起上次答应过他无论怎么样都不能不接他的电话。
她点了接听,弱弱地说了一个字:“喂。”
“声音怎么这么哑,哭过吗?”他明知故问。
“嗯。”周岁抿着唇,心里的委屈,在这一刻,像海水涨潮般,彻底扑了上来,忍不住抽泣了几下。
“哭什么?”沈暗哑着声问,气息逐渐失控。
“没什么。”
周岁皱了皱鼻子,来到阳台吹风,“你怎么老是给我打电话?”
“想我老婆了,给她打电话不行吗?”他的嗓音很柔,又带着难以言喻的语气。
周岁哭过眼眶红彤彤的,脸也红,此刻又烫又热。
是啊!她现在的身份是沈暗的老婆,他给她打电话天经地义。
周岁回神听到电话里传来异样的声音,低沉喘着气透着勾人的性感,轻声询问道:“你在干嘛?”
“我?”他闭着眼睛,嘴角噙着微笑痴迷一般的听着她的声音,涌上一股无名火。
“在。”
他的声音很低,周岁听的不是很真切:“什么?”
沈暗掀起眼皮,从抽屉里掏出一件白色的布团,像个犯了毒瘾的人一样,垂涎不已的将布团展开,放在鼻尖,他深呼吸,浑浊的眼眸渐渐清明几分,转移话题:“你刚才在干嘛?”
酒店房间光线昏暗不明,可白色布团的还是明显的露出自己的真实形状,那是一条女士内裤。
耳边是她时不时的说话声,软糯娇柔,哭过后声音哑哑的,就像当时在床上那样,勾人不自知。
沈暗一把扯下那条内丨裤,往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
怎么办?现在就想做她,
想g到她为他哭。
想让她软绵绵的向他求饶。
他靠在椅子上,灼热的鼻息粗重,好看的眉头紧紧锁起,
突然,他猛地向上仰起了一张陷入情欲中显得过分魅惑的脸。
白皙的脸颊一片绯红,迷茫的水雾浸湿了他半睁的双眼,与炙热的呼吸一起显得那么的难耐又色情。
“你在听嘛?”周岁把自己给大奥编辫子的事告诉他,突然听到一声灼厚的喘息,沉闷而又萧条,让人无法忽视。
很熟悉,她似乎在哪里听过,周岁脑子里闪过一帧画面。
她手紧了紧,心彻底乱了。
“我在听。”沈暗仰着头,那被药物迷失了的神智逐渐恢复清醒,重新拿起电话。
“哦,我以为。”
周岁不知道怎么说,说出口的话像是吃了半颗柠檬那般酸酸的,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他看着手上的物件,满意地笑了笑,声音哑哑的,
“以为什么?”
“没。”
“以为,我在跟别的女人在做!a?”
周岁慌乱之中,小声地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跟别的女生在一起也可以,只不过你不要让我听见,我……”
纷乱的情绪搅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
“呵,你倒是大方。”沈暗火气噌噌地往上涨,舌尖舔着唇,配上他那张绝世容颜,鬼魅般勾人。
周岁:“……”
“我不是江聿风,不是女的我都上。”
“我只上你。”他说的暧昧至极,像是个调情高手。
周岁:“……”
他说话怎么那么直白?周岁的脸又烫又红,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还有你要是敢因为江聿风在哭一次,等我回去你就死定了。”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语气更透着毋庸置疑的肯定。
周岁在那一瞬间觉得他真的有弄死她的本事。
可转念一想,周岁又觉得委屈,她又没说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凶?
她小嘴下意识地撅着,眼眶咸咸的汽水又泛了上来。
“沈暗……”
沈暗应了一声,听她这个声音可怜兮兮的,照她这个性格,怕是又要胡思乱想,他缓和语气,“我没有想凶你,但是你说的话让我生气。”
周岁低低呢喃,声音就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猫,“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在我这里你永远有任性的权利。”
突如其来的话周岁有些不自在的咬了咬唇:“那你刚刚……”
“我喝错东西了。”
周岁愣了几秒,大约猜到什么,在小说里才能看见剧情,居然发生在沈暗身上,“下y?”
“你又不在身边,只能……”
“那你有没有……”
周岁用手背抹眼泪,本想关心他几句,但是听到后半句,在点开他发过来的照片,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震惊几秒,恼羞成怒:“沈暗,你个变…态。”
她之前就说有条内丨裤找不到了,原来是被他偷走。
沈暗也不否认,只是低低笑出声,“我这叫望、梅、止、渴。”
“你禽…兽。”
“你怎么能……”
他弯着唇,语气颇有些逗意,
“怎么不能?”
周岁震惊,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真的没想到沈暗做了结扎手术,可是做了……
不禁联想到昨晚,她现在腰和腿都是软的,那里还胀胀的。
还这么猛?
“要是以后你想要,我会去做复通手术。”
沈暗瞥了眼她那张变化多端的小表情,眼眸微闪,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结扎而已,不影响使用。”
“……”
周岁全程没说话,小心思就被他看得透透的。
“我们以后还会做那种事吗?”
她咽了咽喉咙,嗓音有点哑,听起来软绵绵的,有勾人的意味。
沈暗噙着笑,眼眸带着几分戏谑,“嗯。”
“毕竟你的丈夫是个需求很旺盛的人。”
那种刻意压低声线,低沉而又撩人。
周岁脸蛋的红晕瞬间染到眼尾,羞得说不出话来。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还有他怎么能毫不掩饰的把话说出来。
沈暗唇角几不可见地微微勾起,没在逗她。
车子停在小区楼下,沈暗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嗓音悦耳磁性:“我也没有分居的打算。”
“上去收拾东西。”
“我们还要一起睡?”周岁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以为领证就可以了,她无措般对上了他的眼神,那是一双引人瞩目的剔透深棕色眼眸,就好像是琥珀一般,让人心动。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脸上每一个器官,单拎出来都好看。
“也不是不行,不过要等我出差回来。”沈暗嗓音微沉。
他要出差,周岁暗暗松了一口气,她还真的没做好心理准备,以后要跟一个男人同床共枕。
—
这套房子是江聿风送给她的,说是用来藏娇,一房一厅刚好够她住。
周岁收拾行李箱的时候,翻到高中时,江聿风送她的礼物。
他亲手织的围巾,还有他亲手折的星星,还有他做的手工……
一想到这些,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把他的心脏挖出来,反复浸泡在盐水里,疼得厉害。
厚重的英文书倏尔合上,沈暗嘴角噙着笑忽然变了味。
她手中的东西,是在想江聿风?
这种认知,让他的心里莫名地不悦,不过他并未表现出来。
“喜欢?”
“嗯?”
周岁回神似地摇头,她不敢在喜欢了。
“喜欢这些小玩意,我有空我陪你弄。”沈暗帮她收拾其他东西边说。
“你也会织围巾吗?”周岁为了掩饰内心的苦楚,随口一问。
“会,你手上的,还有这个,都是我做的。”男人随手拿起那瓶星星,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
“啊!”周岁手上的动作停顿,声音带着轻颤,“你确定是你做的?”
沈暗故作无辜地点头,从她手上拿过那条毛巾,翻开一面,上面绣着S字,尾巴上多了一点,
“这是我绣的时候,故意绣错的,江聿风他总是不经允许就喜欢拿我的东西去送给小姑娘。”
“可……”
江聿风明明说是他亲自做的,还说为了给她做生日礼物,他几晚都没睡好,为此她心疼的不得了,连续给他做了一周的营养早餐。
原来这些礼物都是江聿风从沈暗手中买来送她的,这么多年她还珍藏好久,只因为他说是自己亲手做的。
是啊!他不过是可怜她而已,怎么可能花心思给她送生日礼物。
她脸上露出了几分苦涩。
周岁只是带走了自己的东西。
“这些都不要?”沈暗眼帘慵懒半掀起,不咸不淡地开口。
“不要了。”周岁关上门,最后看了一眼。
只见那瓶星星孤零零的放在桌上,底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分手吧!三个大字。
沈暗舌尖轻舔着嘴唇,对她的做法很满意。
从上车开始,周岁就一言不发,目光看向车外。
沈暗率先开口:“我去F洲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家里还有几个毛孩子,需要你帮忙照顾一下。”
“这么远?”周岁偏头看他,他的视线如炬,她下意识地垂下眼帘。
毛孩子?
刚结婚就要给人当‘后妈’,她还是头一遭。
但她并不反感。
“不想我去?”
“你还是去吧!”周岁眨了眨眼,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先是男友出轨,在是跟男友兄弟领证。
她想要一个静静的时间。
沈暗:“……”
刚结婚就不受老婆待见了,以后的日子还要怎么过。
周岁想到什么,轻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担忧,“你跟我结婚,要是聿…江聿风知道了,他会不会……”
“关心我?”
周岁没说话,但眼里的关切藏不住。
她可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他。
江聿风在帝都不是谁都能得罪得起的。
“嗯。”沈暗思索停顿,“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别担心。”
周岁目光无意间落在他那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比例非常漂亮,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物。
怎么可能会织毛衣,绣花,还会叠星星。
实在无法想象。
正在她发愣间,车子开进了一个铁闸门,门后是一片树林,各种名贵的树木都有,接着过了一座拱桥。
桥下的小溪清澈见底,可以看见鹅卵石,还有各色的小鱼。
道路四周种满了各色的玫瑰。
微风拂来,清新的空气混着淡淡的花香,沁入鼻息间。
周岁原本紧绷的心情松快了几分,疑惑:“我们这是出城了吗!”
她不记得帝都有这样的地方?
像5A级公园,不过更像是私人领地。
她跟着江聿风那几年,也见过上流社会那些富贵人家的院子,很大很精致。
但这么大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喜欢吗?”
“喜欢。”
这么漂亮的地方,谁不喜欢。
“以后这里都是你的。”
“我的?”周岁有点诧异,开玩笑道:“把我卖了,都买不起这里的一小块土地。”
“这里是我的私人庄园。”沈暗继续把车开进树林深处,勾唇低声道,
“我的就是你的。”
他一个兽医,怎么会住这里?
听到他低沉撩人的声音,周岁来不及多想下意识揉了揉发烫的耳朵。
昏暗的房间隐约能看见男人的那英俊的面目轮廓,他的表情分辩不能,可随着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岁岁你只能是我的。”
“沈暗,你混蛋。”
一截纤细的脚踝从床上露出,垂了下来,轻轻晃动,很快被一只线条流畅有力的手轻轻握住。
“叫我的名字。”
他懒散低沉的嗓音里混合着呼吸的声音,好听得要命。
女人声音软软糯糯的:“沈暗。”
“我是谁?”男人乐此不疲地询问。
“沈暗。”
“沈暗是谁?”
“沈暗就是沈暗啊!”
男人惩罚似的拍她屁股,“不对。”
“沈暗是我老公!”
“记住今晚的教训,以后在我的面前在叫别的男人,可不止这么简单了。”
……
男人掐着她的细腰,带着几分提醒,“今晚那间浴室喜欢吗?”
他亲她的唇,“要不择日不如撞日?”
周岁瞳孔睁大,拼命摇头。
“好了宝宝,逗你的,看你紧张的,抱我那么紧。”
男人似乎想起什么,拿起床头的手机,打开她的微信,“删了。”
周岁看见和江聿风的对话框才知道沈暗之所以那么生气,可能是看见这个。
他见她犹豫,缄默的眸子晦暗不明,掐着她的腰,俯身吻住她圆润的耳垂,
“怎么,舍不得?”
“嗯。”周岁眼眸都是泪水,语气发着颤,“不是的。”
“不是,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删掉。”他早就没了耐心。
她乖乖地删掉江聿风的好友,并且拉黑。
沈暗微微抬头,幽深的眸子里都是欲念看着身下的周岁,修长指腹温柔抚摸着她眼角的湿意,然后低头亲了亲她紧闭的眼睛,
“这才乖嘛!”
“沈暗我是你的老婆,不是你发泄的工具。”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她颈侧湿湿黏黏,沈暗贴得紧,破碎的呼吸,渗透胸膛,一点点敲打着她的心脏。
沈暗怔住瞅着她哭得通红的眼,心生怜惜,俯身舔去她眼角上的泪。
……
周岁又气又羞。
沈暗叹了口气:“我温柔点”
周岁别过头去,面如晚霞。
直到望见窗帘缝隙那抹白色,她才意识到天亮了。
她彻底承受不住昏过去。
周岁不知道,她这一觉从白天睡到黑夜。
醒来时浑身就像被大卡车碾过了一样要散架了。
周岁一整天没有吃东西,饥肠辘辘的没有什么力气。
挣扎着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咸湿的眼泪簌簌蜿蜒淌下,带着不可言说的委屈。
沈暗开门走进来,一眼就看见她醒了,抱着被子蜷缩在角落低声抽泣。
她的长相本就绝美,白皙柔软的脸蛋,盈盈一握的轻腰,修长的长腿,娇躯上淤青紫痕,像极了被大灰狼欺负惨了的小白兔。
“醒了?”沈暗软下心来,朝他走来,“饿不饿。”
周岁顺着声音看去,心跳如擂鼓,长腿本能的发软,发颤。
她扭头不想理他,不想跟他说话,心里难受夹杂着难言的委屈。
她不会跟江聿风重新在一起,可那么多年的习惯哪里是能一下子就改的。
他就因此欺负她一整晚!
“过来。”沈暗坐在床边,去拉她,被周岁躲过,她气鼓鼓地钻进被子里,直接无视他。
“生气?”
周岁闷在被子里抽泣着,就是不说话。
沈暗直接把被子裹成蝉蛹的周岁,扯进怀里,撩开被子。
周岁的脸像红油桃般,眼睫毛带着泪珠,小嘴撅着,倔强地扭过头,开口的声音哑哑,
“你别碰我。”
“好了,好了,我的错。”沈暗轻声哄道,语气就像在哄小孩般,温柔地不像话。
聚会现场。
刚坐下没一会儿,江聿风就找借口出去接电话。
她环顾四周,就连宋佳南也不见人影。
周岁坐立难安,起身出门去找,给江聿风打电话,却一直电话占线,经过服务员的指引,她终于在酒店后花园,看见了他们。
他们在无人处热情的拥吻。
“想不想我?”宋佳南攀着他的脖颈,蜻蜓点水地吻着他的嘴唇。
江聿风手上没有动作,面色冷淡,却任由着她吻着他。
“我知道你想我,因为,你的身体很诚实。”
宋佳南亲昵地贴着他的脸颊,娇声说道,
“这么久没宠幸我了,今晚可以吗?”
“小妖精。”江聿风显然被她撩上火了,声音哑了些。
“你这样,周岁知道了怎么办?”
“没有那个男人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忍六年……”
宋佳南娇声娇气道:“你们订婚了?我怎么办?”
一如既往温和清淡的声音,却说着让她在酷暑也如坠冰窖的残忍话语,“订婚?怎么可能,也不看看她的身份,——”
“不过是可怜她而已。”
可怜她?
周岁激颤的心脏像打鼓一样震动着胸腔,她呼吸急促,就连肺部似乎也在这一刻开始拉丝一般的疼了起来,
很多话都听不进去了。
联想到那些照片都是真的,在高中时期他们就搞在一起了。
周岁的思想有些传统,要结婚后才能同床,所以她和江聿风做过最亲密的事,只是牵手,和拥抱。
是因为她不给他睡,他才出轨的吗?
可当初他说,他会尊重她,理解她,把最美好的等到新婚之夜。
可为什么?
出轨对象是她的闺蜜宋佳南。
宋佳南是她来到帝都后第一个朋友,也是同桌,两人好到无话不说。
同一时间,发现被两个最亲密的人背叛,周岁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整个人都站不稳,只能扶着墙,支撑着自己没有摔倒。
连上前去甩巴掌的勇气都没有。
她快要支撑不下去时,跌落进一个怀抱,淡淡的清香包裹着她,内心深处的不安一扫而空。
“没事吧!”
陌生男人的怀抱,吓得她猛得从怀中起开,并保持安全距离。
“我没事,对不起。”
说完,她低头跑了。
后来,江聿风回来又借口公司有事走了。
他前脚一走,宋佳南也跟着离开了。
江聿风走后,其他同学的注意力渐渐被走进来的人吸引。
“靠,没想到几年不见,他怎么长得那么好看,比江聿风都好看。”
“我们班有这号人?”
周岁心头乱糟糟的,喝着闷酒,喝了很多,听见江聿风的名字,比江聿风还好看?
她顺着谈论对象看了过去。
男人穿着白衬衫黑西裤,领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羊脂玉般的锁骨,粉嫩的薄唇,高挺的鼻梁,一双柳叶眉,看谁都深情,唯独没有爱意。
乌黑的头发虽留着七分狼尾,但看起来却很斯文。
她撑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最后想到一个‘媚’字。
要不是脖子上鲜明的喉结,还有清朗的男音,她都要怀疑他女扮男装。
……
后来其他同学赶着第二场,没人送她回去,班长打了电话给江聿风。
她抢过手机,要江聿风亲自来接她,可听见手机里传来女生压抑的呻吟声,江聿风不停的推脱找借口,
周岁顿了顿,压抑着哭腔:“你忙吧!”
后来江聿风好像叫他的朋友送她回去。
而那个人,就是沈暗。
她只记得她缠着沈暗不要走,当时的想法,是自爆自弃要放纵自己,说是报复也好。
沈暗眼眸半敛,盯着她发呆的模样看。
好萌。
可为什么要哭呢?因为江聿风?
那个人渣?
男人的目光渐渐沉冷,指腹却轻轻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
周岁思绪截然停止,对上那双清冷的眸子,和那张带着温度抚摸她脸颊的大手。
她一时忘了心痛,本能反应往后躲避他的手,无措地眨着通红的桃花眸,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们……”
“很激烈。”男人望着落空的手,眼眸闪过一丝失落,掀开被子,坦坦荡荡地下床,抓起地上的黑色平角内裤,套在身上。
后背上有几条抓痕,和淡淡的牙印,暧昧中带着性感,无疑中证实了,昨晚确实很激烈。
周岁愣几秒,赶紧捂住眼睛,脸涨得通红,心里暗骂他流氓。
她害羞的模样也很可爱,沈暗勾了勾唇。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抓着被子的手忍不住发颤:“那我……”
“你很主动也很热情。”
话音刚落,男人双手撑在床上,把她困在中间,“兴致也很高。”
“昨晚……”她抿着水润地唇,脑子里空白连言语都没想清晰。
“折腾到很晚。”
周岁咽了咽喉咙,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们都是成年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眼睛却不敢看他,他那双柳叶眼深情中带着爱意,令人眩晕,可以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沈暗朝她逼近,语气毋庸置疑:“第一次都给你了,不对我负责说不过去!”
负责?
“可……”她退无可退抱着双腿缩成一团,靠在床头。
他正色重复道:“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就该对我负责。”
天哪,她的第一次,就连辛辛苦苦守了很多年的初吻都给他,这不是扯平吗?
“那你需要多少钱?”
“我也不是鸭。”
言下之意,他对钱不敢兴趣,也别把他当做夜店里的男公关。
“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岁眨着慌乱的桃花眸,因为一时激动,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白中印红,傲人的肌肤,
沈暗大饱眼福,舌尖微舔着嘴唇。
周岁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看光了,带着哭腔,“你不讲道理。”
“我没有。”沈暗软下语气,坐在床边,要哄她,嗓音很轻,“别哭了好吗?”
周岁很漂亮,青丝是如瀑落在雪白的肩上,又长又直,
并不是传统的瓜子脸,脸上有些婴儿肥,却长了一双桃花眼,
抬眼望着你时,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宛如细雨中朦朦胧胧的桃花,萦绕在他心头。
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江聿风之后很少叫沈暗出来玩。
“江少,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红色的长裙礼服,坐到他身边的位置,娇柔一笑,用自己的红酒杯碰了他的酒杯,一饮而尽。
“你那个小女朋友呢!怎么不带来?”
“她没空。”
江聿风从思绪里回神,睨着身边娇艳的女生,“严晚,怎么就你一个人来?”
“也不是。”严晚叫服务员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今晚,听说沈家沈如言从海外归来,你说他会不会是沈家家主?”
“不清楚。”江聿风又喝了一口闷酒。
外界的沈家知道的实在太少了。
摸鱼岛。
一架直升飞机稳稳停在别墅上方,周岁下飞机后,居高临下俯身看向下面的宴会,很多人。
楼下的人听见飞机的声音往上看来,不过有围墙的遮挡,并没有看见什么。
周岁没想到来参加宴会,要坐直升飞机,有点酷。
沈暗从身后揽过她的腰肢,贴在她娇小的后背上,“等下你就跟着我,别走丢了。”
“好。”
“这是你家?”周岁望着远处的灯塔,有些不敢置信,“这里好大啊!”
“老婆这里整个岛都是我们的。”沈暗笑了笑,帮她戴上耳环,又亲昵地亲了亲她的耳垂。
“沈暗你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周岁只觉得沈暗这个人有些神秘,能有偌大的庄园,和岛屿,绝不会是普通人。
“沈家,帝都沈家。”
周岁愣了几秒,脑子闪过在徐家,徐壹豪跟别人聊天的谈话。
帝都沈家,两百年大家族,在帝都只手遮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可近十几年却没了消息,有人说是没落了,可如今又横空出世,听闻现任沈家家主心狠手辣,独立掌舵六千亿商业帝国,做事手段有仇必报。
但都没人见过。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见过。
“好了,走吧!”沈暗动了动她的精巧耳环,似乎是提醒她。
周岁回神后,无法联想到他跟沈家的关系。
她被他牵着,风轻轻吹动她的秀发,很凉爽。
“要去见你父母吗?”周岁低声询问,迟早都要见的。
沈暗回头视线落在她身上,语气很低:“改天再带你去。”
他像是瞧出她的紧张,轻声宽慰:“放心吧,他们会喜欢你的。”
“他们不来出席晚宴吗?”周岁不解,那双桃花眼深蕴着动人的光芒,平添几分温柔安静。
“他们来不了。”沈暗回头望着漫漫长夜。
他以为那场坠海是一场意外,无意中在书房门口得知是沈如遇夫妇算计的,并且爷爷奶奶都包庇着他们,还夺走了他父母的资产。
沈如學自从成家后,就搬出沈家自立门户。
那时候的沈氏,就像那快要瘦死的骆驼,他家的资金的注入,又苟延残喘撑了一段时间。
还要他这个没有依靠的孩子,送出沈家,让他自生自灭。
韬光阴晦了那么久,失去的终究是要夺回来的。
上位的第一天,就是沈如遇夫妇的遇难日。
既然他没了父母,沈毅和沈梅的父母也应该去地下赎罪。
沈暗捏紧了她的手掌,周身的温度瞬时有些下降,如寒冰万里,此时的他,把高冷淡漠,不近人情演绎的淋漓尽致。
周岁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被他捏着她的手微微发疼,她用另一只手回握着他,“老公?”
沈暗垂眸看她眼神温柔至极,松了劲,又举起手亲了亲她的手背,“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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