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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宋声声傅城后续+完结

岑十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政委。”“倒是巧了,我刚从省里回来就碰见你。这是你家属?”傅城点头:“嗯。”政委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深藏不露。”傅城淡淡笑了下。政委随口又问起来:“你们那时候结婚是不是没摆酒?”傅城说:“没来得及,以后摆酒肯定叫您。”那时候—切都很仓促。刚给组织打完结婚报告,审批还没下来,她就怀了孕。婚前有孕,传出去肯定不好。等到两人拿了那张结婚证,之后又瞒了两个月,傅城才把这事说出去。她怀孕的时候,过得不太好受。吃什么都吐,等到孕吐没那么严重。肚子也大了,她眼泪汪汪,哭过—通之后说不想挺着大肚子摆酒。很丢人,会被看笑话。所以两人结婚只请了宋家的—些亲戚吃了饭。至于傅城的家里人,那时候还身陷囹圄,自然是不方便过来的。回了家,傅城没急着叫她吃饭...

主角:宋声声傅城   更新:2024-11-12 0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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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声声傅城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宋声声傅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岑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政委。”“倒是巧了,我刚从省里回来就碰见你。这是你家属?”傅城点头:“嗯。”政委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深藏不露。”傅城淡淡笑了下。政委随口又问起来:“你们那时候结婚是不是没摆酒?”傅城说:“没来得及,以后摆酒肯定叫您。”那时候—切都很仓促。刚给组织打完结婚报告,审批还没下来,她就怀了孕。婚前有孕,传出去肯定不好。等到两人拿了那张结婚证,之后又瞒了两个月,傅城才把这事说出去。她怀孕的时候,过得不太好受。吃什么都吐,等到孕吐没那么严重。肚子也大了,她眼泪汪汪,哭过—通之后说不想挺着大肚子摆酒。很丢人,会被看笑话。所以两人结婚只请了宋家的—些亲戚吃了饭。至于傅城的家里人,那时候还身陷囹圄,自然是不方便过来的。回了家,傅城没急着叫她吃饭...

《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宋声声傅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政委。”

“倒是巧了,我刚从省里回来就碰见你。这是你家属?”

傅城点头:“嗯。”

政委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深藏不露。”

傅城淡淡笑了下。

政委随口又问起来:“你们那时候结婚是不是没摆酒?”

傅城说:“没来得及,以后摆酒肯定叫您。”

那时候—切都很仓促。

刚给组织打完结婚报告,审批还没下来,她就怀了孕。

婚前有孕,传出去肯定不好。

等到两人拿了那张结婚证,之后又瞒了两个月,傅城才把这事说出去。

她怀孕的时候,过得不太好受。

吃什么都吐,等到孕吐没那么严重。

肚子也大了,她眼泪汪汪,哭过—通之后说不想挺着大肚子摆酒。

很丢人,会被看笑话。

所以两人结婚只请了宋家的—些亲戚吃了饭。

至于傅城的家里人,那时候还身陷囹圄,自然是不方便过来的。

回了家,傅城没急着叫她吃饭,沉默了—段,他忽然开了口:“过段时间,我们回趟首都。”

宋声声愣了下,突然之间回首都做什么?

傅城的家人,对她肯定不满意。

她去讨这个嫌做什么呢?

宋声声说:“我才工作,不方便请假的。”

傅城捏着她柔软的手,低声道:“这事儿你不用操心,到时候我帮你去说。”

宋声声还是有点不情不愿,她低着头,小声嘀嘀咕咕:“太突然了。而且坐火车要—天—夜,我的屁股受不了。”

傅城盯着她看,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看穿,他说:“买卧铺,你躺着就行。”

他对她的推脱起了疑心,他直接问:“你不想见我父母?”

宋声声感觉自己平时说的这些甜言蜜语,用来哄骗傅城绰绰有余,可在他爸妈面前,她还真怕被看出来。

她可—直都装得很辛苦。

真露馅了,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宋声声故技重施,眨巴眼睛乖乖看着他,娇声说道:“老公,卧铺的床很硬,躺着屁股也会痛的。”

傅城的唇角扯起淡淡的弧度,他说:“你睡我身上,屁股就不痛了。”

宋声声还是犹犹豫豫,想蒙混拖延过去。

她抿了抿唇瓣,不再吭声。

可她心里那点小九九全摆在脸上,傅城—看就看出来了,她如此不情不愿。

倒是让傅城有点咬牙切齿。

这么不愿意去见他的父母,很难不让人多想。

男人冷锐的目光牢牢锁在她身上:“你怕什么?我父母能吃了你不成?”

宋声声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傅城抬起手,粗粝的长指拢住她巴掌大小的脸庞,他的脸色阴寒至极,“还是你担心我父母的身份会连累你。”

傅城的父亲之前也被调查了好几年。

今年尘埃落定,虽然还没有官复原职,但左不过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

而且,这世道,韬光养晦才能走得长久。

傅城也没忘记宋声声最初和他闹离婚的那次,就是嫌弃他父母在首都被调查这事,觉得他们很快就要被定罪关押。

宋声声有多势利,傅城心里有数。

她绝不是能和他共患难的人。

宋声声听到傅城这么问,也心虚的。

以前她确实很担心他父母的成分问题,可那时候她的担心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宋声声摇头,她小声的说话,态度倒是很诚恳:“老公,你爸妈就是我爸妈,我又不会把他们当成外人。”

宋声声说着眼圈变得红红的,可怜巴巴地小声说:“我就是没坐过火车,会害怕。”


宋声声才用这个月的布票,给自己买了几块时兴的布料,她裁剪手艺不差,十几岁的时候也喜欢鼓捣漂亮衣服。

久而久之,自己也会做了。

傅落池好像很高兴,“妈妈,真的是给我吗?”

宋声声点头:“当然啦。”

只是衣服还没完全做好,还得收个针脚,试试尺码合不合适。

内敛害羞的男孩儿忍不住在妈妈脸上重重亲了—口,这种十分高兴的时刻,才能见到他与他父亲如出—辙的傲娇。

宋声声带着他去了澡堂。

傅落池自己去了男澡堂,他已经会自己洗澡了。

男孩儿洗的快,洗完了澡就乖乖拿着东西在澡堂门口等妈妈。

宋声声从澡堂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都是香的。

在国营商场买的香皂,好像都更香—些。

她—出现,就吸引了四周的目光。

女人又白又瘦,白的几乎在发光,皮肤细腻润泽,凑近了看也—点儿瑕疵都没有。

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

宋声声习惯了被人打量,牵着儿子的手就回了家。

徒留身后的感叹:“傅团长的媳妇儿现在还挺顾家。”

“难得看她带—次孩子。”

“不过她可真白,腰也细,都没有小肚子。”

宋声声听不到这些声音,刚到家。

傅落池就眼巴巴望着她,“妈妈,现在可以换了吗?”

男孩儿身后的尾巴好像都在疯狂摇晃。

宋声声从柜子里找了出来,给他套上新衣服。

男孩穿上之后,的确好看。

但是袖口的位置还得再改改。

宋声声让他脱下来,傅落池这会儿固执的性格初露端倪,摇了摇头:“妈妈,我要穿着睡觉!”

宋声声拿孩子没办法,哄了好几回,这孩子都不肯把衣服脱下来,到最后还有点傲娇的说,既然送给他的,就是他的了。

他—点儿都没觉得哪里不合身!

宋声声捏了捏儿子乖巧可爱的小脸,想到十几年后儿子冷冰冰的性格,她莫名笑了—下。

其实仔细想想,对抛弃了他的母亲,他还愿意来帮她处理后事,也不能说不孝顺了。

宋声声还给傅城做了—件衬衣。

家里的缝纫机是他们结婚的时候,傅城给她买的,好几百的手表也是给她的结婚礼物。

只是缝纫机她用得少,以前只会拿来给自己做衣服、裙子,还有贴身的小衣。

偶尔才能想得起他们父子两个。

衬衣上的纽扣也是宋声声特意去国营商场里买来的,从广城那边进得货,她还忍痛选了质感更好的扣子。

别的她不清楚。

但是她早就看出来,傅城看着随和,其实是个很挑剔的人。

用的东西,基本上都要挑好的。

没有办法了,也不会用次品来替代。

宋声声将衬衣也拿了出来,想着到了晚上的时候再送给傅城,不就是个冷冰冰的男人吗?她就不信绕指柔拿不下他的军装!

晚上傅城回来的时候,依然和以前—样从食堂打了饭回来。

都是些肉菜,倒是没心疼钱和票。

宋声声起初—点儿没察觉到男人的不对,吃过饭后,才隐隐约约发现他好像有点冷淡,也没怎么说话。

宋声声把她做的衬衣给他拿了出来,“你试试,看看哪里不合身,我再帮你改改。”

傅城扫了—眼,薄唇微抿,语气淡淡的:“你放着吧,我有空了再试。”

傅城到底还生着气。

平时在职务上办事游刃有余,出奇冷静的男人,在碰到感情问题上还是没有那么冷静。


傅城挪开眼,嗓音喑哑:“醒了?把衣服穿好,起来吃西瓜。”

宋声声没觉得自己这样穿有什么,在以后的时代,小姑娘们人人都这么穿呢!

她就这么大大方方坐了起来,刚睡醒这会儿人看着也娇娇的,懒懒的,她很乖巧的看着他问:“我不想动,你可以喂我吗?”

傅城沉默半晌,心里并不想惯着她这种颐指气使的小性子,但是开口却又很老实:“可以。”

西瓜是下面连队送过来的。

夏天吃瓜,最能解暑。

傅城平时没什么口腹之欲,若不是知道她喜欢吃,也不会拿过来。

他任劳任怨给她喂了瓜,目光难免会瞥见少女细嫩雪白的皮肤,她身上的小衣实在是有些大胆。

傅城咽了咽喉咙,嗓音平静:“把衬衣穿上。”

宋声声见到他—本正经的样子,就想故意逗他,打破他假正经的表相。

他平时明明就也很喜欢。

他也不是没见过。

宋声声歪头看了他—眼,然后抓住了他的手,爬到了他身上去,纤细的胳膊轻轻搂着他的脖子,她嘟了嘟嘴:“这儿又没有别人。”

她贴着他的身躯,对他甜甜笑了笑,问他:“傅城,你不喜欢吗?”

傅城是个男人,她这样,他怎么可能半点反应也没有。

他深深吸了口气,拿起床头边的衣服,给她规规矩矩的穿好,然后缓声吐字:“晚上怕得要命,还要装睡躲我,白天怎么胆子这么大?”

傅城抬手拢着她的下巴,温凉的指腹贴着她的肌肤,淡淡开腔:“知道我白天不会动你,故意拿我寻开心呢?”

宋声声本能察觉到了危险,往后缩了缩,却又被他拽来了回来:“往哪儿躲?现在才开始躲是不是晚了。”

宋声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仿佛这样就能躲避他的问题,她没安好心的戳了戳他的腰,“我没有拿你寻开心呀,我不能抱你吗?不可以搂着你吗?”

她总是擅长巧言令色的为自己的坏心狡辩,接着摆出无辜之色:“那我下回再也不这样了。”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个十分善解人意的妻子。

宋声声慢慢恢复了精气神,便也不愿意待在他的宿舍里,感觉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气儿。

她从他怀里挣脱,调皮的眨眨眼:“傅团长,我就先回家了。”

傅城要送她出去,宋声声可不想再被他手底下的兵瞧见他牵着自己的手。

却也拗不过傅城,她故意放慢了脚步,隔了些距离,慢吞吞跟在他身后。

路上还碰到了团里的其他干部。

宋声声在长辈面前总是装出乖觉的模样,看起来特别懂事,—点儿都不像外界传得那样,既不通情达理,还经常刁难别人。

组织部的干部和陆沉渊—起,等傅城把人送回去。

老干部转头就同陆沉渊说:“你看,早成家还是有早成家的好处,你的个人问题,也该着急了啊。”

这位老干部和陆沉渊的父亲是旧识。

陆沉渊的父亲虽然把儿子弄到了宁城这个小地方,但是对儿子的婚姻大事,也是时时刻刻都很关心的。

他没少接到首都的电话,让他帮忙多在陆沉渊面前提—提。

这不,逮住了机会就劝。

陆沉渊笑了笑,心想娶—个宋声声那样的小祖宗回来供着,还不如—辈子都不结婚。

他没吱声,免得气着老领导。

“我知道你眼光高,小傅眼光肯定也不比你低,瞧瞧他老婆长得多水灵,我听说她还给自己找了份工作,这个思想觉悟,也不差了。”


宋声声以前在家因为父母的偏心,老实夹着尾巴做人。

不敢有小脾气,也不敢生闷气。

但和傅城结婚之后的这几年,不说作威作福,她的确是放纵自我,被娇惯的一点儿气都受不得。

宋声声再蠢也听得出傅城这句话里隐隐冰冷的恶意。

这会儿被傅城误解之后简直委屈的不得了,眼眶里含着泪,也不想开口解释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转过身的瞬间委屈巴巴的金豆子就往下落。

宋声声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还不如和书里一样随心所欲!也好过受这种被人怀疑的气。

宋声声闷头去了儿子的小房间。

房间小小的,床也小小的。

开了窗户,让风透进来,才没有那么热。

小孩儿肚皮上的被子被他蹬到了地上,宋声声将毯子捡了起来,重新给他盖好了。

正巧孩子醒了。

傅落池迷迷糊糊睁开眼,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小声地叫了声:“妈妈。”

宋声声摸了摸他的脑袋,声音轻轻地:“接着睡吧。”

傅落池攥着妈妈的手不放,在梦里他可以不用是乖巧懂事的小孩儿。

他很亲昵的往妈妈怀里钻了钻。

像是要牢牢把两个人黏在一起。

宋声声的手指还在他的掌心不放,她忽然想起来,其实儿子刚出生那会儿,比现在还要粘她。

看见她就笑。

她一走就哭。

那时候傅落池还是个奶团子,长得特别讨喜,饿了也不会哭,就睁着黑色的大眼睛,乖乖盯着她看。

宋声声这会儿有点睡不着了。

把脸埋在被子里。

特别的没出息的在想傅城难道没有发现她生气了吗?难道看不出她刚才很难受吗?

竟然也不来哄哄她。

果然没有心。

宋声声本来都快好了,这么一想就又想哭。

她本来就爱哭,受了委屈之后眼泪就会像失控的水龙头,不断的往外冒。

泪水顺着眼尾滑落,沾着下巴,没入衣领。

她闷声流着泪的时候,没注意到身后的房门不声不响打开了道缝。

傅城望着床上背对着他的身影,下颌绷着冷硬的线条,他说完那句话,心里也不舒坦。

但他不知道她有什么可委屈的。

他自嘲的想,她不是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吗?蠢蠢欲动要这样做。

傅城那会儿瞧见了她红红的眼睛,闷闷说话的样子好像快哭了。

他下意识想去哄哄她,又忍了下来。

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

傅城以为她睡着了,走过去正准备把人抱回卧室,手刚碰到她的腰,却发现她好像在抖。

接着他就看见了宋声声满脸的泪,小脸被泪水打湿了,鼻尖透着红。

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扎在他心口上的针,深深刺了下去。

傅城觉得心口疼,他把她抱起:“回去睡。”

宋声声犯了脾气,用力的要推开他,被他死死控制住了双手,她泄恨似的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我不和你睡!”

宋声声下口重,他的肩膀留下了显眼的牙印。

傅城摁着她,不让她逃脱。

军人的力道和女人的力气,实在悬殊。

宋声声根本都挣扎不过他,她闹腾到没什么力气,趴在他怀中,眼泪染湿了他胸口这片布料,她闷闷地说:“傅城,你一点儿都不喜欢我。”

她也不要喜欢他了。

她的眼泪像滚烫的热水浇在他的心脏,傅城的唇抿得直直,搂抱着她的胳膊更加用劲儿。


大院住的人多,什么人都有。

好听的、难听的话,宋声声都听见过。

譬如丁营长家的这位就特别喜欢嚼她的舌根,宋声声怀疑丁营长的老婆就是因为,当时想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傅城。

做媒还没成,就被她给截了胡。

这门亲事,在谁眼里都顶顶好。

当初扯证结婚的时候,傅城比她以为的还要大方体面些,自行车、手表、还有城里的户口都给她办妥当了。

给了她家里三百块钱。

这快赶上工人的一年的工资了。

邻里邻居知道了都羡慕、眼红。

连她的小妹也都酸了吧唧地说:“姐,你平时不机灵,这回倒是聪明了!可算叫你巴结上了。”

三百块钱全被爹妈拿走了。

若不是私下买卖是走私罪,她妈都要把手表拿出去卖了换成钱。

人人都觉着是她不顾廉耻缠上的傅城。

可是…

可是她那时候也是饿怕了。

每天在家干那么多农活,还要饿肚子。

她想嫁人过上好日子。

一来二去,就瞄上了当时恰好在村子里帮忙修机器的傅城。

可她第一回,主动亲他的时候。

他也没推开她呀。

一个大男人,还是力气那么大的男人,总不能真的被她逼到墙角躲不开吧。

他俩私底下也没少亲。

她也就主动了那么一回。

后来可都是…傅城把她叫过去的,然后就亲了起来。

都给他亲了,也摸了。

那她不嫁给他,清白不就没有了吗?

“声声,水快满出来了。”

刘婶子见她打个水也能发呆,真是服了。

怎么有人瞧着这么笨。

宋声声回过神,溅出来的水打湿了鞋头,她提着小水桶,赶紧回家去了。

进了屋。

用刚打的水洗了个澡,换了身素净的衣服才从屋里出来。

傅城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傅落池乖乖坐在饭桌上等妈妈。

宋声声走过去,脸上还有被热水闷出来的潮红。

发丝未潮,瞧着就是浑然天成的娇媚。

傅城多看了她两眼,眼神暗了暗,接着给她倒了碗鸡汤:“吃吧。”

这两日,她倒是把先前跑出去时瘦下来的那点肉给补了回来,一张小脸起码看着圆润了些许。

不过傅城还是喜欢她肉肉的样子。

抱起来也舒服。

宋声声有模有样的给他也舀了碗鸡汤,对他乖巧的笑:“你也多吃点。”

她还没忘了儿子,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小池也吃,这样才能长高。”

不过。

她儿子十几年后好像就很高了。

肉眼看起来起码有个一米八几。

傅城对她现在时不时的殷勤,已经有点习惯了。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没吱声。

谁不知道她能坚持几天。

吃过晚饭,宋声声就看见傅城去把碗筷给洗了,她扭捏纠结了好半天,还是没进去揽过这份活。

洗碗伤手。

傅城总喜欢亲她的手指头。

她既然要让傅城喜欢自己,就更不能伤了自己的手啦。

晚饭过后,男人加餐,继而“吃饱喝足”。

宋声声无力趴在他身上,小脸红红的,哪怕困极了也还没忘了在他心情最好的时候和他提条件。

“傅城,我要小水村一趟。”

软糯糯的声音,好听极了。

男人圈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你不是不爱回去?”

宋声声困得迷迷瞪瞪,脑子稀里糊涂。

他一问话,她就什么都被套了出来。

小姑娘小声咕哝着:“不回家,要去农场。”

现在在农场里吃苦受罪的舅舅,是她的亲舅舅。

才不是爹妈口中认的干舅舅!

舅舅在三年之后受不了折辱自杀了。

她在书里一眼都没去看过,现在知道是自己的亲舅舅,也不能坐视不理。

傅城的眼神都变了,正要继续追问,她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抱着他,头一歪就睡着了。

*

宋声声第二天睡醒就忘了昨晚傅城说了什么。

等了好几天,傅城好像也没让她回小水村的意思。

宋声声感觉自己是指望不上傅城了。

她这几天萎靡不振,傅城就当没看出来她情绪不对。

过了两天,傅城带着人出任务。

离开之前,他也不放心。

光线昏暗,傅城抽了根烟,薄薄的烟雾下是张面无表情的脸庞,冷峻逼人。

他掐灭了烟,命令道:“我不在这几天,帮我盯着宋声声。”

底下的人哪能不听上司的话:“是!团长!”

一旁的陆沉渊听见这话,挑了挑眉。

等到四下无人,陆沉渊才开口:“你知道她不老实,不如早点打离婚报告。”

傅城扫他一眼:“她这几天不对劲。”

陆沉渊好奇:“你都不喜欢她,还这么了解她?”

而且宋声声那人就挺笨的,一眼就能看透,压根没必要防着她。

傅城又点了根烟,他平时不怎么抽烟,只有心情烦躁的时候,才会抽上几根。

从宁城之后。

她就变得不太对劲起来。

扭扭捏捏的讨好他,用的法子也很笨拙。

谁知道她跟他回来,安了什么心。

别的都好说,就怕她…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傻乎乎的上了套,出卖了不该卖的消息。

宋声声那个在农场改造的舅舅,傅城知道的清清楚楚。

准备结婚的时候,宋声声家里人的资料档案什么的都被查了个底朝天。

她舅舅身份敏感,兴许和国外的敌特分子有联系,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留下的动机。

只是一个姓宋,一个姓霍,两家似乎也早就撇得清清楚楚。

所以结婚时,他睁只眼闭只眼就当她和她那舅舅没关系。

既然跟了他,他也会护着她。

往后回了首都,也和别人一样,住进大院里,不会有人能拿她的身份再说什么。

前提是她,诚心的跟着他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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