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婉顾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埋葬爱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棠芙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在楼上的男大学生在业主群发了张私照。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下,腹肌若隐若现。两只手腕被女式丝巾绑住,姿势暧昧。我没好意思多看,正要退出去,脑袋里猛地“嗡”了一声。缠住他手腕的那条星空蓝Dior丝巾,和早上我亲手为妻子系上的一模一样。1照片很快被撤回。凌晨三点,我睡意全无。外面雷声轰鸣,雨点劈里啪啦打在窗户上。天花板上方忽然传来女人热烈的喘息。隐隐约约,难掩欢愉。我的心砰砰直跳。打开微信的置顶对话框。温婉在两小时之前发来过三条消息:加班好累,想你了。睡着了?晚安。我本不该怀疑,但那条花纹熟悉的丝巾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我给温婉打去语音电话。出乎意料,她秒接了。“阿昀?”干净柔美的声音,听得人心里酥酥麻麻的。“……被雷声吵醒了,想给你打个电话...
《埋葬爱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住在楼上的男大学生在业主群发了张私照。
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下,腹肌若隐若现。
两只手腕被女式丝巾绑住,姿势暧昧。
我没好意思多看,正要退出去,脑袋里猛地“嗡”了一声。
缠住他手腕的那条星空蓝Dior丝巾,
和早上我亲手为妻子系上的一模一样。
1
照片很快被撤回。
凌晨三点,我睡意全无。
外面雷声轰鸣,雨点劈里啪啦打在窗户上。
天花板上方忽然传来女人热烈的喘息。
隐隐约约,难掩欢愉。
我的心砰砰直跳。
打开微信的置顶对话框。
温婉在两小时之前发来过三条消息:
加班好累,想你了。
睡着了?
晚安。
我本不该怀疑,但那条花纹熟悉的丝巾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给温婉打去语音电话。
出乎意料,她秒接了。
“阿昀?”
干净柔美的声音,听得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被雷声吵醒了,想给你打个电话。”
“那我们连着语音。你睡觉,我工作。”
我安下心来。
不想打扰她加班,叮嘱了几句让她注意身体就挂断了电话。
早起走进厨房,意外看到了本该住在公司的温婉。
我微怔:
“你怎么回来了?”
她回过头朝我温柔一笑:
“不放心你自己开车,就回来了。”
“顺便煮点南瓜粥给你吃。”
清晨的阳光悄然透进窗户,她唇角浅浅的梨涡在阳光下格外温柔。
等电梯时,看着她眼睑下一层淡淡的青色,我有点心疼:
“我腿上的伤已经好了,自己开车没问题的,下次你加完班就在公司休息,别为我再跑一趟。”
电梯自上而下停在了我们这层。
温婉侧过脸,飞快地亲了一下我的脸颊,附在我耳边说: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和你一起上班。”
我耳尖微痒。
好像回到十八岁那年。
穿校服的少女故意在我家门口系鞋带,假装偶遇。
被戳穿后她脸倏地红了,小声说:
“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去上学。”
我牵着温婉的手走进电梯,楼上的男大学生恰巧也在。
他一身简洁休闲装,斜背着双肩包,一言不发靠在电梯角落玩手机。
和昨晚照片上禁欲的造型判若两人。
一层到了,他绕过我们走了出去。
擦肩而过的瞬间,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我的眼睛。
我抬眼看去,看到他胸前的项链上挂着一枚环形吊坠。
车开到我公司楼下,临下车前,温婉侧过身来吻我。
柔腻的手指抚上我的脸。
迷离间,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我的意识忽然一片清明。
不是吊坠。
挂在男生项链上的不是吊坠,而是温婉几个月前丢失的银色尾戒。
9
一个月后温婉失约了。
约好领离婚证的那天她出发去了广州出差。
我知道她在拖延。
这段时间她一直默默地向我示好,点咖啡,送花,送奢侈品。
把我曾经为了让她开心做过的那些事,统统又为我做了一遍。
我一律拒绝。
她有一天忽然凌晨三点出现在我新租的房子楼下,打电话叫我下去。
她说担心我难过,怕我想不开。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温婉,就像我不了解你一样,你其实也不了解我。”
“你觉得我会一蹶不振?但事实是,离开你们两个烂人,这段时间我过得特别充实,特别快乐。”
温婉眼眶通红,试图从我脸上找到一丝违心的痕迹。
最终她好像崩溃了一般控制不住地低吼:
“对不起,我需要你,我离不开你!阿昀,求求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我狠下心让物业把她赶走了。
冷静结束后已经快一个月了,温婉还在广州出差。
我把她和许昭在车上的录音截取了精彩的一段发了过去。
她第二天就回来了。
“阿昀,我们明天去拿离婚证。在那之前,可以请你吃最后一顿饭吗?”
我答应了。
就当是给曾经的自己一个交代。
最后这顿饭是在家吃的。
温婉做了一桌子菜,全是我爱吃的。
大到食材的选择,小到配菜的用量,依然和以前一样完美地契合我的口味。
只是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味道。
温婉放在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上面显示着许昭的名字。
她慌忙看着我,解释说:
“我跟他已经分手了。对了,他现在也不住在楼上了。”
我神色如常:
“那是你的事,不用跟我说。”
电话铃声执拗地响个不停。
我笑着问她:
“确定不接?你家小狼狗好像有急事。”
温婉犹豫着按下通话键。
为了表示清白,她还开了免提。
许昭的话却让她猛地变了脸色。
“姐姐,听说你怀孕了!”
“是我的对吗?”
“我现在想见你!”
他的声音里洋溢着欣喜。
温婉如遭雷击,冲着电话怒吼:
“你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她意识到失言,赶忙改口: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怀上你的孩子?”
许昭没想到温婉会如此:
“姐姐,你不是一直说想给我生个孩子吗?你忘了我们分手那天还……”
温婉暴躁地打断他:
“你不是戴了套吗?戴套怎么可能会怀孕?!”
许昭理直气壮:
“你别想骗我,你就是怀孕了,刚才有人把你去妇产科的照片和你的产检报告寄给我了!”
“温婉,你不会是要一脚把我蹬开吧?反正我是赖上你了,你别想再逃,大不了我去你们律所闹,大家都别要脸了!”
温婉眼底蒙上阴霾,她挂断电话,目光落在我丝毫没有惊讶的脸上。
“这件事……跟你有关?”
她虽然渣,但到底还是聪明的。
避孕套是我扎破的,可如果她真的有悔意,再也不让许昭碰她,又哪里会有今天这一出。
我没有回答温婉,站起身说:
“我先走了,你快去找你的小狼狗吧,别把人家逼急了,害得连工作都保不住。”
我万万没想到她会失了方寸,在我快要走出门时将我打昏。
8
走出小区,许昭的话还在我的脑海中回荡,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离。
十年前,高考结束后的暑假。
温婉的爸妈要带她去成都旅游,出发前一天,她约我出去看电影。
就在她出门的这两个小时里,他爸的情人找上了门。
女人扶着已经显怀的肚子告诉温婉的妈妈,她怀孕了,她要给自己和未出生的孩子一个名分。
她妈原本就有抑郁症,受了刺激,去厨房拿刀要砍自己。
她爸去拦,刀撞在他的大动脉上。
她爸倒下后,她妈伏在他身上又哭又笑,最后举起刀抹了脖子。
当时我刚好送温婉回家,我比她先看到这一幕,立刻回过身捂住她的眼睛。
可她还是看到了。
后来她无数次从噩梦中被我唤醒,哭着说梦见爸妈躺在客厅中央,身边还倒着尚未收拾完的行李箱。
殷红的鲜血从他们的尸体下流淌出来,一直蔓延到整个梦境。
她有很多年一直无法从这件事里走出来。
我始终陪着她。
爸妈早年间定居加拿大,打电话让我也移民过去,我想也不想就回绝了。
温婉说我们要做彼此第一个爱的人,也是最后一个爱的人。
她说好庆幸我们能从校园走到婚姻,再一起走进坟墓。
如今我们还没走进坟墓,爱情先迎来了死亡。
成功申请了离婚登记,我如释重负,仿佛了结了一桩心事。
走出民政局,温婉低声说:
“我不知道许昭对你说了什么,但是你千万别相信他。”
“我承认我做错过一些事,但我真的是爱你的。”
我忍不住嗤笑:
“别恶心我了,温婉。”
“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挺深情?”
“你是觉得一边劈腿一边爱我,会让你显得没那么卑劣?”
“我没有,我是真的爱你!”
“够了温婉!离我远一点,你爱不爱我一点都不重要了!”
“因为你的爱根本一文不值。”
她的瞳孔里染上无边的绝望。
“一个月后记得来领证。离婚协议宁薇拟好了会给你。”
我转身离开。
她没有追上来,安静地站在原地,轻若无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5
我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似笑非笑地看她。
她刚要走向我,就被许昭拉住了:
“姐姐,我的脚好像崴了……”
韩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们这对狗男女到底滚不滚?是不是要我帮你们滚?”
温婉轻咬嘴唇,看着我欲言又止。
半晌,才带着许昭开车离开。
回到韩冰家处理完伤口,我躺在床上,所有的思绪纠缠在一起,在脑海里汹涌澎湃。
好像有一条毒蛇反复啮噬着我的内心,我疼得喘不过气。
她爱他。
下意识的偏爱不会骗人。
放在枕边的手机屏幕亮了。
温婉的短信接二连三地弹出来:
血止住了吗?
当时太紧急了我没反应过来打到的人是你,是我不好。
你从来没跟我冷战过,等你气消了,我们谈谈好吗?
阿昀,别让我难受。
我握紧手机,心里涌起剧烈的抽痛。
从知道她出轨,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掉落一滴眼泪。
此时忽然泪如雨下。
冷静的躯壳被撕裂,挖出一颗被划烂的心。
用被子蒙住眼睛,我无声痛哭。
我用了很多年的时间,才陪着她走出家庭破碎的阴影。
她明知道背叛对一个人的伤害有多大,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过去每一次她困在噩梦里醒不过来,都是我把她搂在怀中,轻声将她从噩梦中唤醒。
我原本是个睡眠很好的人,和她在一起后,连睡眠都变浅了。
只要她的呼吸一变急促,我就能察觉。
她曾经心疼地说,让我好好睡觉,不用管她。
我说,我不想让她在噩梦里多待一秒。
可现在,她亲手给我造了一个逃不开的噩梦。
6
三天后我走进温婉任职的律师事务所。
前台一看到我就说:
“顾昀哥,温律师在开案件分析会,等会儿来。”
我沉默了一下,说:
“我约的是宁薇律师。”
宁薇是温婉的师妹,韩冰的朋友。
我和宁薇在会议室聊了会儿,门忽然被推开。
温婉冷着脸闯了进来。
“阿昀,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宁薇盈盈起身,双腿优雅地一迈,挡在温婉和我之间。
“师姐,顾昀今天是来找我的。”
温婉双眸微眯,冷冷地扫了宁薇一眼,语气嘲讽:
“你要帮顾昀打离婚案?你觉得你能告赢我?”
宁薇唇角微勾:
“事在人为,既然他委托了我,我自然会全力以赴。”
温婉不再理她,拧眉看向我:
“离婚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就算有宁薇帮你,以我们目前的情况,一审也不可能判离。”
“乖,别闹了,我们回家说。”
温婉要过来拉我,宁薇伸手拦住她:
“师姐,顾昀可没说要跟你回去。”
温婉眸色深浓,她转头看向我,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醋意:
“我说怎么这么急着要跟我离婚呢,原来是早就找好下家了。”
我皱眉,正要反驳她颠倒黑白的指控。
宁薇在旁边悠悠地说:
“看来师姐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要让整个律所的同事都听听你婚内出轨,为了方便偷情还让情人搬到自家楼上的大新闻了。”
温婉僵在原地,脸色难看。
我静静看着她:
“温婉,你不想对簿公堂,那我们去民政局吧。”
“一个月后彻底结束,对谁都省事。”
温婉闻言,眼尾泛红,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
“彻底结束?”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不知道我会难受吗?”
“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你说结束就要结束?”
宁薇忽然在旁边轻笑出声:
“师姐问别人之前,是不是该问问自己,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温婉沉默片刻,艰涩开口:
“阿昀,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没必要让无关的人介入,我们回去慢慢说。”
我漠然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轻声谢过宁薇:
“需要的材料我会准备好,改天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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