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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姜亭月陆慎

懒大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唐芝芝看的直皱眉,一脸痛苦道:“又是作诗又是弹琴的,要不是就你们俩来显得我们聆月社势短,我也跟着苏家两姐妹学,直接装病不来了。”她说话时,姜寻雁一个劲儿的给她使眼色,但唐芝芝没看懂,她皱眉道:“你有话好好说不成,非得挤眉弄眼的,像什么话。”姜寻雁长叹一声,心中直骂唐芝芝呆子。再望向姜亭月,她面上的笑就已经淡去不少了。姜亭月是不想动脑子,能躺则躺,但她又不是没脑子。聆月社,算上她们仨在内,再除去许清菏,还有三个人,分别是苏家姐妹苏子意,苏子嫣,还有吏部尚书女儿林家林静姝。从前七个人走得近,一听姜亭月说办聆月社,大家都是热情一股脑入伙的,结果今日倒是好,诗集拿不出来了,这三人,一个都不来。“什么装病!”姜寻雁咳嗽一声,瞥姜亭月一眼,解释...

主角:姜亭月陆慎   更新:2024-11-11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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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亭月陆慎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姜亭月陆慎》,由网络作家“懒大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芝芝看的直皱眉,一脸痛苦道:“又是作诗又是弹琴的,要不是就你们俩来显得我们聆月社势短,我也跟着苏家两姐妹学,直接装病不来了。”她说话时,姜寻雁一个劲儿的给她使眼色,但唐芝芝没看懂,她皱眉道:“你有话好好说不成,非得挤眉弄眼的,像什么话。”姜寻雁长叹一声,心中直骂唐芝芝呆子。再望向姜亭月,她面上的笑就已经淡去不少了。姜亭月是不想动脑子,能躺则躺,但她又不是没脑子。聆月社,算上她们仨在内,再除去许清菏,还有三个人,分别是苏家姐妹苏子意,苏子嫣,还有吏部尚书女儿林家林静姝。从前七个人走得近,一听姜亭月说办聆月社,大家都是热情一股脑入伙的,结果今日倒是好,诗集拿不出来了,这三人,一个都不来。“什么装病!”姜寻雁咳嗽一声,瞥姜亭月一眼,解释...

《结局+番外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姜亭月陆慎》精彩片段


唐芝芝看的直皱眉,一脸痛苦道:“又是作诗又是弹琴的,要不是就你们俩来显得我们聆月社势短,我也跟着苏家两姐妹学,直接装病不来了。”

她说话时,姜寻雁一个劲儿的给她使眼色,但唐芝芝没看懂,她皱眉道:“你有话好好说不成,非得挤眉弄眼的,像什么话。”

姜寻雁长叹一声,心中直骂唐芝芝呆子。

再望向姜亭月,她面上的笑就已经淡去不少了。

姜亭月是不想动脑子,能躺则躺,但她又不是没脑子。

聆月社,算上她们仨在内,再除去许清菏,还有三个人,分别是苏家姐妹苏子意,苏子嫣,还有吏部尚书女儿林家林静姝。

从前七个人走得近,一听姜亭月说办聆月社,大家都是热情一股脑入伙的,结果今日倒是好,诗集拿不出来了,这三人,一个都不来。

“什么装病!”姜寻雁咳嗽一声,瞥姜亭月一眼,解释道,“苏家姐妹是真病了,听说苏老太太染了疾,姐妹俩轮流去侍疾,是真病了。”

姜亭月正了正发间簪子,面无表情道:“哦,那我转头给她们一人送支千年人参吧!”

这显然是动了怒的,姜寻雁心下叹气,不敢再辩解。

唐芝芝却追着问:“那静姝姐姐怎么不来?说写诗,咱们聆月社里,就她跟许清菏最厉害,都能跟明昭郡主比了。”

总要有两个真会写诗的,不然这诗社真办不起来。其实她们诗社里,除了姜亭月和唐芝芝外,苏家姐妹和姜寻雁的诗也都做的不错。

“哦。”姜亭月语气平静道,“意思是嫌我不会做诗,拉低你们档次咯?”

唐芝芝就是再迟钝,也听出了她的阴阳怪气,但她不惯着姜亭月,直接怼道:“你别跟我这样,姜亭月,我没招惹你,论做诗,我做的比你还差,你好歹字写的一绝。”

姜亭月哼了声,并不搭话。

姜寻雁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但她也知道,姜亭月肯阴阳怪气搭理人,就是还有宽容的余地,只要那三人把借口找好了,她还是会原谅。

要是真打算就此断交,就该如她对许清菏那般,语气平淡到甚至带上一丝温和,说出的话语,却是如寒风冷雪般半点儿不留情。

婢女已经在园中布置好了,此时春日枝头桃花似粉霞,书案便设在桃花树下,仰头便是粉雪般的花,垂首便是一阵幽幽清香,自带几分意趣。

旁边有人研着墨,姜亭月提了笔,脑子里还想着那三人今日没来的事,心中也不大顺。

亏她还特意叮嘱了爹爹,不光是她,就连她聆月社的人,都不可被奚落,一片好心,还不是白废了。

姜亭月咬牙,愤怒在纸上写了个“滚”字,写完后,便撂了笔,自顾自起身去赏鱼了。

唐芝芝正抓耳挠腮,半天也想不出一句,一见姜亭月都丢笔走人了,心下压力更重,磕磕巴巴写了一句,又觉得这拿出去丢人。

干脆将洛阳纸一团,只留下一片空白,挥了挥衣袖,也跟着起身。

姜寻雁要慢一些,但她文采好,随便应付两句,也很快交上去,紧跟着便起身去找二人。

已经写完的不多,这一回设宴的姑娘地位也不低,再加上来的都是权贵家的女儿,是以邀来的也不是一般人,有新中榜的举人,清贵的翰林学士,还有各种大家,都是些文人。

众所周知,文人骂人才最脏,一不小心得罪人,就能让你遗臭万年,谁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坏了自己名声,大都写的很认真。


翌日,姜亭月她爹就很给力的,把上京内所有适龄单身且没有不良嗜好的男子都召进国公府了。

李云柔坐在正堂,姜亭月在她左下方落坐,翻着手里的名单册子,她皱眉道:“这怎么还有先前纳过妾的?”

李云柔望了眼,道:“你爹说,今日来的公子,即使曾经有过妾室和通房,现在也已经清干净了,保管你嫁过去后不会有后顾之忧。”

“不要。”姜亭月嫌弃道,“我嫌脏,有过通房的都踢出去。”

她哗啦啦翻着手里的册子,翻一页,撕一张,都递给桃喜,道:“这些,都踢出去,一个都不许留。”

上辈子她嫁给陆慎的时候,虽然他有个心上人,对她也不算热情,但好歹也是清清白白,不曾沾染旁人。

总不能这辈子嫁一个贪图好色之辈,让她婚后变成怨妇天天对着丈夫哭吧!姜亭月打了个激灵,坚定的拒绝了。

李云柔没有反对,只是让人将口信递给了姜世忠。

查完了品行样貌,再查一查户口,家里人风评,是否好相处,又筛出去小半,最后手里剩下的,只有不到十个人。

李云柔欲言又止。

姜亭月摇头叹气,“天底下好男人还是少。”

没定下亲事还愿意来娶她的好男人,就更少了。

她起身,手里的团扇晃了晃,道:“走,去会会这些公子。”

约见的地方在花园凉亭,姜亭月身边除了跟着桃喜和梨忧,还跟了几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李云柔就坐在离此地凉亭不远的地方,紧张的看着情况。

片刻后,终于来了第一位。

青衫白面,文雅俊秀,一看就是读书人,他拱手一礼,“见过姜小姐。”

姜亭月没回礼,只打量着他,她这模样其实有几分傲慢无礼,但对面的书生,却似乎半点儿没察觉,说话越发温和起来。

无他,只因姜亭月生的实在是太过漂亮,她像是上天恩赐的宝物,漂亮娇贵,不可方物,容色秾艳到叫人觉出几分不容于世的恍惚来。仿佛连阳光与微风都偏爱她,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令人挪不开眼。

所以即使她态度再傲慢,也叫人心甘情愿捧着哄着,寄希于她能多看自己一眼。

花园里正在洽谈,姜世忠站在远处,往这边看,身后管家过来,道:“老爷,陆家二公子求见,带着折子来的,不好回绝。”

姜世忠问:“什么折子?”

管家道:“前两日,您上折弹劾共三十名朝廷大官,每一封奏折都需要回辩,自然得由您看过。”

姜世忠皱眉,“让人带他去书房。”又道,“这里你看着点儿,别闹出什么乱子。”

管家点头,“奴才会看顾好大小姐的。”

“嗯。”姜世忠点头,转身大步流星往书房走去。

书房,陆慎已经到了,正垂眸静坐在一侧,旁边已经有人上了茶,直到姜世忠进门,他起身,恭敬喊了声,“国公爷。”

说实话,姜世忠现在心情有些复杂,于公,他不得不承认陆慎的能力,为官这么多年来,他确实很欣赏这个后辈。

他还未授官,圣上就已经私底下给他派遣差事,还是最难的江南贪腐案,要他带人收集罪证,他若是办成了,日后自当前途不可限量,当然,姜世忠并不觉得以陆慎的才识能力,会折在这个案子上。

但于私,他很看不惯他对自家闺女这个态度,更看不惯闺女小意讨好的模样。

最终,姜世忠只是面无表情,与之公事公办。

陆慎将陆丞相的奏折,以及其他几位不敢登门拜访而委托给陆慎的奏折,一并递给了姜世忠。

公事公办后,姜世忠望着陆慎那张淡定的脸,心下越发不畅快,他道:“今日府中热闹,我便不留陆大人了,我送陆大人。”

说罢,不待陆慎拒绝,姜世忠已然起身,带路往前而去。

口中说是送人,但实际上,姜世忠特意带他绕了个远路,路过花园。

彼时,凉亭中的人已经换了至少一半了,姜亭月聊的倒也算开心。

这些世家子弟,个个被层层挑选过的,能到姜亭月面前的,再不济,也能维持面上的平和,总的来说,都还不错。

但也只是不错了,叫姜亭月心里看对他们的感受,也能将就,但心里,她又有些迟疑。

难道她真的要将就着过一辈子吗?

待下一位时,姜亭月刚端起一盏茶,才品了一口,抬起眼扫了下,姜亭月眉头微蹙。

这个人的打扮,与前几个文生差不多,但有一股莫名的违和感,他个子更高,更壮,就连肤色,也要暗一个度,而且,他看起来还有几分眼熟。

“姜大小姐,我叫霍承绍。”来人开门见山道。

姜亭月一口茶险些呛住,艰难拿帕子掩住嘴,才勉强没失态。

她是认识霍承绍的,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与陆慎婚后第四年,也是他造反的前一年,那时,她曾独身一人留京住了半月,她出府去看自家铺子时,有一个人揍地痞无赖,一直揍进了她的铺子,最后虽然将人给抓住了,但毁了不少珍贵物件。

那人正是霍承绍,他将东西赔了后,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姜亭月察觉,回眸望来时,霍承绍对她一笑,问:“姜大小姐,听说你夫婿不在上京,你有没有改嫁的想法?”

当时姜亭月被吓到了,觉得他是个登徒子,直接叫了身边人,扭送他去报官,后来才知道,原来霍承绍是个武将,她身边那些人,按理是擒不住他的。

不久后,霍承绍再度登门致歉,这回倒是比上次礼貌了一点,但也不多,因为他说:“其实我心悦你很久了,奈何你那时候眼里只有陆大人,看不见别人,再加上陆大人从中阻挠,更是连见你一面都困难。”

“我今日来,一是送赠礼道歉,二也是来道别的,我很快要再度上战场了,不会再来打扰陆夫人的,先前之事,是我的错,望陆夫人勿怪。”

他道完歉,留下重礼后便离开了。

后来陆慎来接姜亭月离开,离京路上,她听到了霍承绍的死讯,他苦守澧城两个月,弹尽粮绝,最后战死。


姜亭月便高高兴兴进去了,嘟囔道:“我没有直接闯啊!我这不是停在书房门口,还特意问了姜叔嘛!”

姜世忠无奈道:“有什么区别吗?你一只脚都踏进来了。”又习以为常的问,“这回又捅了什么篓子了?”

他自认将女儿教的还不错,为人虽然勉强得体,但心存善意,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顶多脾气坏了些,但姑娘家家的,有些傲气才正常,才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更何况,他家姑娘他了解,别看平时傲慢的闯祸一堆,实际上真正的祸事,她还没沾着边,人就已经怂了。

“爹爹,我最喜欢的爹爹。”姜亭月给他倒茶,亲手递到他手上,甜甜一笑,说,“爹爹肯定是忙的累了,喝口茶。”

姜世忠接着茶,半天下不去口,他闺女难得这么乖巧,总觉得这口茶喝下去,她要给他炸一个大雷出来。

在姜亭月期待的目光里,他将茶杯放下了,叹了口气,道:“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姜亭月嘿嘿两声,蹭蹭凑到书案前,说:“就是一点点小事,需要爹爹帮个忙。”

然后她就将前因后果都说了。

姜世忠松了口气,心道,还好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京中贵女多的都数不过来,他一言难尽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将京中有女儿的官员都敲打一番,只为了让她们不嘲笑你?”

闺女啊!你就这么为难你爹啊!

姜亭月点头,笑着说:“麻烦是麻烦了些,但爹爹你这么厉害,肯定没问题了。”

“更何况……”姜亭月委屈道,“更何况有人骂我,我就吃不好也睡不好,爹爹你忍心看着我寝食难安吗?”

姜世忠:……

他缓慢端起茶,抿了一口,叹气道:“行。”

繁杂的工作压力,瞬间压垮了老父亲的背,他一脸沧桑道:“除此之外,没别的了吧!”

姜亭月正想摇头,又想到陆慎的事,她又一脸严肃道:“有。”

姜世忠手一颤,盏中茶水晃出圈圈涟漪,他艰难的问:“还有什么?”

“爹,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姜亭月双手撑着书案,对她爹道,“我突然觉得,陆慎也不怎么样,如果你还有将我嫁出去的想法,记得给女儿多相看别的青年才俊,我不想盲婚哑嫁。”

姜世忠神色微变,“那小子,欺负你了?”

姜亭月想着上辈子那杯毒酒,想着自己被囚禁隔绝的半年,有些委屈的点点头。

可不是嘛!陆慎就是个混蛋,欺负她欺负的可厉害了。

“混账东西!”姜世忠重重将茶盏放下,往桌上一拍,恼怒道,“老子没嫌他陆家不行,他还敢给我闺女脸色看,胆子肥了,闺女不气,爹都给你讨回来。”

姜亭月眼眶有些红,她就知道,只要她爹在,谁都欺负不了她。

姜世忠看的心里怒火中烧,给她许了不少珠宝首饰后,一脸心疼的道:“还想要什么,爹给你开私库。”

姜亭月险些被金银财宝迷惑双眼,但她意志坚定的找回了理智,说:“私库的事以后再说,爹爹,我还有件事得告诉你,我现在严重怀疑,阿娘的病另有隐情。”

姜世忠神色严肃起来,“你说什么?不要拿你娘开玩笑。”

“我当然不可能拿娘开玩笑。”

“而且我还怀疑,这跟府上的表姨母有关,但是我没有证据,我就是个人直觉,爹爹你得查一查。”

姜亭月想明白了,她又不是必须得单打独斗,阿娘身体不好,精力不济,但她还有她阿爹在,她什么都查不出来,但未必阿爹就查不出来。

至于她爹是否会相信她,那根本无所谓,反正只要她要求,她爹再不信她,也会替她查出个结果的。

姜世忠神色冷肃,忍下心中的惊怒,一点点握紧了手里的茶盏,道:“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辛苦爹爹了。”姜亭月笑盈盈给他将茶杯添满,说,“那我回去了。”

姜世忠微微点头,说:“让姜叔送你。”

“好。”姜亭月没拒绝。

见女儿离开后,姜世忠捏着眉心,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闺女来这一趟,给他安排了一大堆任务,姜世忠忙的飞起,一边派人搜集各大世家资料,官职太小的不看,只看三品及以上官员,看对方近两年来有没有犯什么错,一一都送折子敲打一番。

一时间,京中官员人人自危,互相一看,你也被国公爷敲打了?一开始还没明白是什么事儿,直到发现,被敲打的,都是有女儿的人家,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一个个命官,下朝后第一件事,就是拎着自家闺女好生教训一番,千万要对姜亭月客客气气的,不然你爹官途艰难。

甚至就连大长公主,也不得不揪着明昭郡主,对她说:“别跟姜亭月呕气,虽然咱们不怕她,硬碰硬也能让她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但咱们毕竟是无根之萍,只能靠你皇帝舅舅而活,始终不如人家世家根基稳,不要图眼前一时意气,你先避一避风头。”

明昭郡主气得直咬牙,但不得不低头道:“女儿知道了。”

只有陆丞相,捏着手里三封痛斥他为官不仁的折子,面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青。折子上,将他五年前,十年前犯下的错都翻出来骂,通篇引经据典,带着儒雅的脏字骂出了各种花样,陆丞相都快气笑了。

他干脆告老还乡罢了,还受这种鸟气。

陆慎道:“父亲,是姜国公的折子吗?”

他虽如今还未授予官职,但已入翰林院,多多少少,也能得知朝廷上的事,听说今日最少有三十位大臣被姜国公上了折子敲打,想也知道,陆丞相手里这份,也是姜国公写的。

为的,应当是姜亭月吧!

念及对方,陆慎眉头微皱,他送上门的礼,都被拒了回来,就连托姜寻雁带进去的,也被原模原样还了回来。

她这又是几个意思?

陆丞相叹道:“除了那混不吝的老东西,还有谁敢这么做。即使有姻亲关系绑着,他也不一定站你,你娶他女儿,并无好处,被骂几句而已,不影响什么。”


叶思雨咳嗽一声,拉着叶明昭,主动打圆场道:“一会儿还要将诗集拿出去呢!不若咱们先自个儿评定一番?”

她倒不是为了姜亭月说话,叶思雨主要是觉得明昭郡主忒傻,旁人针锋相对,都是死戳对方弱点,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就叶明昭不一样,跟脑子有病一样,非得拿自己的短处去比,比不过还生气。

有时候,叶思雨都想骂她是不是有毛病。

叶明昭冷哼一声,也丝毫不留情面嘲讽道:“都找亲爹连参三十位大臣了,有人怕是一首诗都拿不出来吧!”

“那是自然。”姜亭月并不否认,点头道,“我要是拿的出来,还用得上找我爹帮忙?我又不是闲得慌,要特意显摆一下。”

她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气得叶明昭牙痒痒。

但除了叶明昭,其他人都跟鹌鹑似的缩着头,有的假装临水观鱼,有的假装抬头赏画,有的就死盯着手中的茶,仿佛能看一辈子似的死活不抬眼。

这都是被亲爹提耳面命训斥过的,没人敢在这时候给姜亭月找不痛快。

唯一一个叶思雨,说话也都是斟酌再斟酌,尽力两方都不得罪,看的叶明昭更来气了。

至于姜亭月身边那两个手帕交,姜寻雁正捧着茶盏看好戏的模样,唐芝芝倒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对叶明昭还算客气,所以特意拿扇子遮住脸,偷偷看热闹。

眼瞅着气氛越来越差,叶明昭的脸都黑成煤炭了,叶思雨不得不再度出来打圆场,轻轻咳嗽一声,对着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

那丫鬟便端起茶壶,正欲倒茶,水将将从壶嘴里流出,她忽然身子一歪,茶水四溅,瞬间将叶思雨与叶明昭的衣裳同时浇湿。

叶思雨当即恼怒道:“笨手笨脚的东西,滚出去。”

那丫鬟缩瑟一下,想求情又不敢,蹑手蹑脚退出了亭子。

叶思雨拿扇面轻敲了一下自己的头,一脸赔罪的歉意表情道:“郡主,是我管教不周,回去定然好生罚她,这衣裳湿 了难免不体面,今儿个出门我没带换的,能否请郡主赏我一套?”

叶明昭脸色终于缓和了些,站起身道:“跟我走吧!”

二人一前一后离了亭子,唐芝芝扑哧笑了一声,姜寻雁降低声音,轻轻同姜亭月道:“找的借口真拙劣,谁出门不带两套替换衣裳,总得规避些意外情况吧!”

唐芝芝眨了眨眼,跟着道:“你们信不信,等会儿她俩进来,头饰都换成跟衣裳配套的了。”

姜亭月笑了声,道:“她换了衣裳也成,跟我穿一个色,我也觉得别扭。不过这借口,确实找的不咋样。”

三人一人一句,便将她二人给略过去了,姜寻雁又道:“既然是琴会,那便是要斗琴的,月月,你这回有带你那把绿绮吗?”

姜亭月擅琴,也极爱收藏名琴,四大有名的古琴号钟,绕梁,焦尾,绿绮,其中,姜亭月就收藏了两把,分别是焦尾和绿绮。

不过姜寻雁一直听姜亭月说,她不知道焦尾究竟是不是流传下来的那一把,虽然品质很好,但姜亭月一直觉得音色有些不对,怀疑是人伪造的。

但她有两把名琴之事,不知道是谁给传出去了,以至于姜亭月只好就这么硬着头皮认下来,不过需要用琴表现时,她向来只带绿绮,不大敢带不辨真假的焦尾,主要是怕遇上比她懂行的。


姜寻雁能理解她这么做的缘由,但她还是劝道:“下次咱们委婉—点,月月,你就不怕,万—日后三皇子登基,他对你怀恨在心?”

姜亭月心里嗤笑—声,三皇子才来不及登基,要么陆慎造反成功,要么大皇子贺兰靖登基。

上辈子,贺兰靖是被封了太子的。

但面上,姜亭月没透露分毫,她只道:“三皇子应当不是那么小肚鸡肠之人。”

姜寻雁愁啊!她心想着,下回她得好好看着姜亭月,可不能让她再这么得罪人了。

-

白面公公气的浑身发抖,从他跟着三皇子以来,谁见着他不是毕恭毕敬的,就没见过谁这么狂傲。

没走两步,就见前面—道人影,他脚步—慢,面上再度戴上笑意盈盈的面具,道:“奴才见过郡主。”

“福安公公快免礼。”叶明昭连忙道,“福安公公,我就是想问—问,三表哥今日怎么来我这宴会了?他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福安哪里知道三皇子在想什么,就今日,他莫名其妙就来了,三皇子想去哪里,自然没人敢拦。

他笑道:“殿下突然兴起便来看看罢了。”

“当真?”叶明昭小心翼翼的问,她手里重重拧着帕子,有些不安。

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股莫名的直觉,三表哥就是为了姜亭月那个贱人来的。

“殿下的心思,奴才怎么敢猜。”

见叶明昭还要问,福安公公连忙道:“时日不早了,奴才还得回禀殿下,怕是不能久留。”

“公公慢走。”叶明昭面上带着笑,身边婢女便递了个荷包过去。

福安公公掂了掂,心中的气愤终于消失了,他笑道:“奴才告辞。”

直到走过拐角,福安公公才将荷包塞进袖子里,心里终于舒坦了。

果然,不是他的原因,是姜家小姐太过奇葩,便是最得圣心的郡主见了他,也依旧是好声好气,还会塞礼,这才正常。

背后,叶明昭神情越发阴郁,冷声道:“让叶思雨过来见我。”

不多时,叶思雨就被带过来,她低着头,双手交叠,心里紧张的要命。

她就知道这种时候叶明昭会发火,所以她特意找了个借口避开她了,没想到叶明昭竟然专门将她叫过来。

烦死了,你就不能换个人撒气吗?我真的不想听你碎碎念。

叶思雨—抬头,却露出—抹谄媚的笑,说:“郡主,怎么了?”

“事情办成这样,你还好意思笑?”叶明昭冷冷望着她。

叶思雨的笑凝固在脸上,她心中怒骂,计划是你安排的,我也是按照你说的去干的,结果不如意,你就怪我了是吧?

“都怪许清菏。”叶思雨毫不犹豫把人给卖了,她说,“肯定是她泄露了计划。”

这计划,其实哪里都很成功,唯—不成功的,—是没想到姜亭月真那么厉害,断了弦后也能弹的如此好,二是没想到她跟潘世来还有些关系。

可以说,这完全就是计划制定人,也就是叶明昭考虑不周的原因,但叶思雨不敢说,只能把她安在自己身上的锅,转安给别人。

“我就知道,她是姜亭月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帮我们。”叶明昭冷哼—声,再度剑指叶思雨道,“还不是你的问题,你为何要将周密的计划告知她,不然我们也不会失败,三表哥还特意给姜亭月那个贱人送了礼。”

叶思雨:?

好好好,又是我的错。

却说福安公公离开后,—路去找了三皇子,他跪在亭外,将姜亭月的原话——禀告,不敢缺斤少两,更不敢添油加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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