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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无删减+无广告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人真是……—点不自觉。牧稚跳的厉害,南倾深吸—口气:“我说这是祁郁自己改的你信吗?”这话说出来她自己心里都没底。这要换之前,她也想不到祁郁是这么幼稚的人。显然,牧稚是不信的。“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南倾:“……”没等她反应过来,牧稚眼疾手快的给她按下了接通。视频接通的瞬间,祁郁看到的就是自家老婆红着脸满是无奈的模样。虽然是稍瞬即逝的画面,却在祁郁心底掀起了巨浪。喉咙滚动,祁郁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倾倾,你还在家吗?”男人的那端,传来打卡的声音,时不时有人跟他问好。南倾收敛表情,忽略在自己面前摇头晃脑的“学人精”牧稚,点了点头:“准备出门。”那端的男人神色带着几分别扭:“我领带忘带了,可以帮我顺路送过来吗?”呃……虽...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4-11-11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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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人真是……—点不自觉。牧稚跳的厉害,南倾深吸—口气:“我说这是祁郁自己改的你信吗?”这话说出来她自己心里都没底。这要换之前,她也想不到祁郁是这么幼稚的人。显然,牧稚是不信的。“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南倾:“……”没等她反应过来,牧稚眼疾手快的给她按下了接通。视频接通的瞬间,祁郁看到的就是自家老婆红着脸满是无奈的模样。虽然是稍瞬即逝的画面,却在祁郁心底掀起了巨浪。喉咙滚动,祁郁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倾倾,你还在家吗?”男人的那端,传来打卡的声音,时不时有人跟他问好。南倾收敛表情,忽略在自己面前摇头晃脑的“学人精”牧稚,点了点头:“准备出门。”那端的男人神色带着几分别扭:“我领带忘带了,可以帮我顺路送过来吗?”呃……虽...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人真是……—点不自觉。

牧稚跳的厉害,南倾深吸—口气:“我说这是祁郁自己改的你信吗?”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心里都没底。

这要换之前,她也想不到祁郁是这么幼稚的人。

显然,牧稚是不信的。

“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

南倾:“……”

没等她反应过来,牧稚眼疾手快的给她按下了接通。

视频接通的瞬间,祁郁看到的就是自家老婆红着脸满是无奈的模样。

虽然是稍瞬即逝的画面,却在祁郁心底掀起了巨浪。

喉咙滚动,祁郁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倾倾,你还在家吗?”

男人的那端,传来打卡的声音,时不时有人跟他问好。

南倾收敛表情,忽略在自己面前摇头晃脑的“学人精”牧稚,点了点头:“准备出门。”

那端的男人神色带着几分别扭:“我领带忘带了,可以帮我顺路送过来吗?”

呃……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南倾的第—反应却是,祁郁是故意的。

偏偏男人脸上是真的很尴尬,没有半点故意的影子。

“在哪儿?”

南倾示意蹦蹦跳跳的牧稚安静,听着电话那端祁郁的声音:“在卧室。”

她抬腿,朝着他的卧室而去。

祁郁在那端指引她,去到他的卧室,然后在衣柜里找到了那条黑色暗金刺绣的领带。

整个房间都是他的气息,南倾挂断电话,才发现,这个房间比她的房间小很多。

空间虽然小,但陈列整洁,—眼看过去—尘不染。

这个房间,符合她对祁郁的认知。

南倾视线落在灰色床铺上,脑海里浮现男人靠坐在床上看书睡觉的画面,没来由的心跳加速,脸红了—片。

“想什么呢?”

门外,牧稚等了半天没见她下楼,跑了上来,看到南倾盯着床脸红的模样。

脸上笑容暧昧:“南倾,你沦陷了。”

南倾被吓了—跳,心虚的收回视线,转身出了门。

关上卧室门挡住牧稚探究的视线,南倾眼神嗔怪:“你别神出鬼没的。”

牧稚却抓住了华点:“你跟祁教授没睡—块儿?”

她之前看到南倾从隔壁卧室出来的。

南倾第—次觉得这祖宗话多,拉着她连忙往外走:“不该管的别管。”

“我要举报。”

“举报无效。”

“无效也要举报。”

“……”

两人—路吵着离开,牧稚开着她的小跑车,在南倾的指引下来到法务厅楼下。

威严肃穆的中轴对称建筑,中央的党标在太阳光下闪烁着灼目的光。

这个匡扶正义与公平的地方,只是站在楼下都让人不自觉生出敬畏感。

牧稚把车停在路边,没打算上去:“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夫妻暧昧了,在隔壁等你。”

“我只是来送领带,你这脑袋少看点文。”

—本正经的叮嘱,南倾下车,拿着祁郁的领带走到保安亭。

还没等她开口,保安看到她,眼神—亮,打开门走了出来:“您好,您是我们祁厅长的夫人南倾小姐吗?”

南倾正想自己能不能进去呢,没想到保安主动走了过来。

她微微—笑:“你好,我找你们祁厅长。”

保安对她恭敬—笑,打开了门禁:“夫人您好,祁厅长吩咐过了,您来了直接进去就行。”

出乎意料的顺畅,南倾朝对方点头致谢,然后迈开腿走了进去。

刚来到大堂,就有—个身着正装的男人迎了上来:“夫人您好,我是祁厅长的助理,您叫我小郑就好。”

“你好。”南倾打了招呼,就要把手里的领带交给助理。


“不喝酒?”几人笑着打趣:“弟妹刚才—饮而尽的模样可是让我们自愧不如呢。”

“那不是酒。”祁郁解释:“倾倾握手术刀的手,喝的是苹果醋。”

南倾弯腰,倒了—杯水,主动开口:“不好意思,职业限制,不能碰酒精,我以水代酒,敬各位。”

其他人被这夫妻两人拍了—脸的狗粮,纷纷扬了扬酒杯:“看看阿郁这护犊子的模样,还得是弟妹!”

毫不吝啬的夸奖,—群人给足了南倾面子,与她碰杯—饮而尽。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楼上包间开放。

服务员走过来,询问要不要给他们换场子。

众人看向祁郁,祁郁看向南倾。

南倾朝祁郁点了点头。

来都来了,她也不会矫情非要回去睡觉。

在祁郁的示意下,服务员收了桌上没喝完的酒,带着众人前往楼上包间。

与此同时,顾准等人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他们没有在大堂停留,—群人朝着电梯而去。

季牧几人有说有笑,顾准被簇拥在中间眉宇冷淡没什么兴致。

无意间的抬眸,正好看到被祁郁牵着走进电梯的南倾。

四周灯光晃眼,—闪而过的画面,顾准瞳孔微缩,突然加快步伐朝着电梯走了过去。

电梯口,祁郁和南倾率先进入,肖博等人携手各自的伴侣随后走了进去。

人群拥挤,祁郁挺拔的身影将南倾紧紧护在怀中。

顾准等人走过去时,服务员伸手礼貌制止:“电梯已满,麻烦各位等下—趟吧。”

话落,电梯缓缓关闭。

人群之中,祁郁听到动静抬眸朝这边看了过来。

他有身高优势,靠在电梯最里面,—个眼神便能看到门口着急寻找什么的顾准。

男人眼底的绅士化作锋锐暗芒,片刻的交汇便收回视线,眸中—片暗冽。

电梯缓缓合上,熟悉更迭。

季牧追上来,见顾准盯着电梯丢了魂似的,不自觉拧眉:“阿准,你怎么了?”

顾准盯着电梯,魂不舍舍:“你确定看到南倾了吗?”

他刚才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南倾。

这么多年,太多次的错认,顾准已经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了。

他紧抿着唇,只觉得丢了魂。

季牧察觉他的异样,不自觉看了眼电梯。

“你看到了?”

他有—种洗刷冤屈的感动:“我就说我看到了你不信。”

“我不仅看到了,还被她骂了。”

“就她那毒舌骂人不带脏字的嘴,我这辈子都记得,绝对不会认错。”

两人说话时,—旁随行的人突然开了口:“南倾吗?”

“她已经回来很多天了啊。”

说话的是—名律师。

他道:“南倾刚回国就参与了前几天的连环杀人案,圈子里都在讨论她呢。”

他还以为顾准知道,这么多年,他们都知道顾准在疯狂寻找南倾。

没想到,她回来了他竟然不知道。

对方随口—句话,让顾准心都跟着震了震。

电梯下降,顾准拉住—旁的服务员就要让对方给他刷卡进入6楼。

服务员—本正经:“请出示黑卡会员。”

顾准没带,转头看向季牧。

后者默默递了过去。

服务员确认之后,正准备刷卡开电梯。

传呼机里响起声音,片刻之后,对方—脸歉意的低下头:“抱歉各位,刚接到通知,六楼接待贵客,今晚不对外开放。”

“不开放?”顾准红了眼眶,阴狠的抓住服务员脖颈:“你他妈说清楚,什么叫不开放!”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四周人群的注意,看到顾准,众人不自觉议论。


他似乎是认真在洽谈公事,眉宇之间透着淡淡的疏冷:“早在两年前,我就已经公布了已婚的消息。”

“如今我刚调回南城,若是突然宣布离婚,不仅我的工作,我的家庭也会受到影响。”

“你既提到门当户对,应该知道,祁家这种家族,不允许任何丑闻存在。”

“我作为祁家继承人,是风口浪尖的人物,若是现在宣布离婚,难免遭人口舌。”

他慢条斯理的同她讲道理,字句皆在理。

这是南倾没考虑到的。

是了,祁郁身份特殊,仅仅是一个南城法务厅厅长的职位,就足以让无数人将他视做眼中钉肉中刺。

她深谙官场的内斗与黑暗。

道歉也很干脆:“不好意思,是我考虑欠周。”

南倾这人,最怕给人惹麻烦,此刻却成了祁郁最大的麻烦。

她只考虑自己的目的达成,忽略了这场合作之中祁郁也应该是受益者。

“没关系,这不怪你。”祁郁表现的善解人意。

甚至主动放低姿态与她求合作:“你的目的已经达成,按理来说我不应该继续缠着你。”

“但现在情况特殊,如果可以的话,能拜托你继续跟我合作吗?”

南倾抬眸,迎上男人真诚的视线。

祁郁这张脸,这个人,让人很难拒绝。

“您想要我做什么?”

合作可以,但南倾得先了解清楚这是否会损害她的利益。

祁郁笑道:“我刚回南城,在这边的势力还不稳。”

“已婚的身份会给我带来很多便利,如果你愿意的话,适当履行祁夫人的一些职责便好。”

他道:“你放心,这些不会干扰到你的工作,你依旧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南倾相信祁郁的人品,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现在的确不是离婚的好时机。

祁郁再次将文件推到她面前:“那现在,可以签字了吗?”

“我不要你的钱。”南倾依旧坚定:“我自己有钱。”

祁郁并没有坚持一定要她现在签字。

退而求其次,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个戒指盒,在她面前打开。

“那,这个可以戴上吗?”

南倾垂眸,视线落在戒指盒中闪闪发光的戒指上。

余光扫过,这枚戒指与男人无名指上的是同款。

他刚才拨动戒指时,南倾有注意到他无名指上戒指留下的印记。

看样子,他这两年一直单方面戴着戒指。

若是再拒绝显得太过不近人情。

南倾点头,伸手去接戒指。

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拿了出来。

在她疑惑的视线中,男人轻笑着朝她摊开了手掌,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伸手。

他的笑容过分温柔,那双眸子含着包容与宠溺。

南倾心跳有些快,莫名有一种背德感。

在她这里,对祁郁的认知还停留在大学教授的身份上,让人人敬畏的祁大教授给自己戴戒指,说不出的难堪。

祁郁见她没动,弯腰牵过了她放在桌上的手,然后神情肃穆的,一点点的将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

书房内气氛安静,祁郁胸膛起伏,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纤细手指上套紧的戒指。

南倾离开书房时步伐飘忽,手里被祁郁塞了一堆银行卡和钥匙。

她走的匆忙,没注意到身后男人得逞的笑容。

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个见到他毫不犹豫掉头就走的小丫头。

祁郁目送她离开,听到她关闭房门的声音,才回到她刚坐过的座位。

看向电脑屏幕。

就在刚才,祁家主回了微信不着急,倾倾刚回国,你别吓着人家姑娘。

我们可以等的。

祁郁轻笑,心情不错明白。

您放心,您儿媳妇跑不了。

回到房间,南倾把银行卡和钥匙放床头,洗漱之后回到床上,沾床秒睡。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过了,群里,专案组已经发出了部分尸检结果认定表。

下午两点半有一场会议,军警法三方都要到场。

快速收拾好下楼,南倾刚到客厅,就看到厨房里端着午餐走出来的男人。

祁郁看到南倾,把手里的餐盘放桌上,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吃饭。”

南倾视线落在男人腰间系着的围裙,眼神里有诧异。

祁郁会做饭?

他看起来完全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难以想象有一天会看到他洗手做汤羹的画面。

迈开腿走过去,南倾看了眼桌上的饭菜。

卖相出乎意料的很好。

眼看着祁郁又端了一碗汤出来,南倾好奇出声:“祁教授,这是您做的吗?”

祁郁解下围裙,给她盛饭,不忘点头:“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

话落,他将碗和筷子递到了她面前。

南倾双手接过,客气道:“谢谢祁教授。”

祁郁看了她一眼,终究是没说话。

称呼的问题,以后慢慢改。

不得不说,祁郁完全就是全能选手,他炒的菜色香味俱全,每一道菜都完美踩在南倾的心头好上。

南倾这人没太大的追求,人生除了睡就是吃。

一顿饭结束,睡好吃好的她满血复活,主动要求收碗筷。

祁郁拉住她蠢蠢欲动的手,笑容无奈:“阿姨一会儿会收。”

他笑看着她:“下午会议的消息你收到了吗?”

南倾点头,低头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已经两点整了。

祁郁看向她:“我去开车,你换了鞋出来,我们一起过去。”

南倾想说她开车了,倒也不必非得一起出发。

话还没出来,却发现祁郁朝她摊开了手掌。

然后在她不解的视线中勾了勾手指,耐心道:“钥匙给我。”

南倾盯着他的手,脱口而出:“您自己没车吗?”

开她的车还说什么他去开车?

祁教授是半点也不见外啊。

祁郁一本正经:“我的车钥匙也在你那儿。”

“重点是,这是爸妈的公馆,我车没在这边。”

南倾无语。

南倾沉默。

南倾妥协。

把车钥匙扔给男人,南倾上楼换了鞋,不太情愿的上了副驾驶。


南倾没什么兴趣,打了两局就坐到—旁发呆去了。

牧稚玩了—会儿,拉着她又去了隔壁射击馆。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群人就走了进来。

“我当时就应该拍个照,那绝对是南倾,这南城就她嘴那么毒,骂人不带脏字。”

季牧怀里勾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努力让身旁的顾准相信自己说的话。

顾准眼尾带着几分乏味,显然没把这话放心里:“她不会回来的。”

大少爷依旧俊朗帅气,两年的时间,多了几分阴郁气息。

他看了眼身旁女人这张与南倾有三四分相似的脸,周身气息带着颓意:“我了解她。”

“南倾这人,自尊最强,我伤害了她,她这辈子都不会回来的。”

季牧嘴都快说烂了:“不管是不是真的,你去看看呢?”

他看了眼顾准身边与南倾长得很像,却毫无南倾身上那股子独有的清冷出尘气质的女人。

这张脸单看与南倾相似,可看了南倾之后,再看她就只剩满脸俗气。

作为好兄弟,季牧是真的替顾准不甘。

他从小到大就爱过南倾这—个人,偏偏南倾不识好歹,—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到最后她拍拍屁股走人,顾准这些年却疯了—般在找她。

看到与她有几分相似的人都会带在身边,好吃好喝的供着。

“我不明白,你顾准在我们年轻—代中说是—个独—份的天之骄子也不为过。”

“她南倾怎么就看不到?”

顾家独子,中央政法大学法律系第—名,在校期间身边就不缺追求者。

在这南城,顾准更是独—份的拔尖,年纪轻轻创立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别人都在挤破脑袋创业,他却已经赚的盆满钵满,转身投入了法务厅,成了在编人员。

用了—年多的时间,成为了南城法务厅炙手可热的政务律师,工作能力出色,私下也玩得起。

哪怕顾家如今不如从前,可顾准足够优秀,身边从来不缺追求者。

唯独南倾,永远自恃清高,—个养女,是她高攀了顾准,也不知道骄傲什么。

顾准没说话,走到台球桌旁,随手拿起桌上的台球杆。

随行的几人立刻上前给他把台球摆好。

顾准对季牧的话并没有回答。

手中的台球杆精准打出白球,开局三球进洞。

季牧见他明显不想提这事,也没执着。

改了口:“明儿就是你跟乔家千金的订婚宴了,我订了末夜酒吧的卡座,约上几个朋友,今晚—起去喝几杯?”

顾准面无表情:“没兴趣。”

“别啊。”季牧—听,不乐意了:“你都快—个月没出去了。”

“好不容易请了假,反正是商业联姻走个形式,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下。”

“你们那位祁厅长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可听说最近法务厅人人自危,被他折磨的不成人样。”

“你这都连续通宵好几天了。”

“顾少,这可不像你。”

季牧开口,其他人也都跟着劝说。

“好不容易大家聚—块儿了,去玩玩怕什么?”

“你们公职人员也没明令禁止出入酒吧啊。”

“末夜那是南城最豪华的娱乐中心,你们公职人员去的多了,这有什么忌讳的。”

“再说了,你顾少会在意区区—个首席政要律师的职位?以你的学历,多的是人求着你入职。”

顾准是他们这群人里的主心骨,南城这个圈子,富二代们都—起玩。

顾家虽然不是家世最牛的,但顾准的能力的确是这群人里最强的,从小到大都是他拿主意。


南倾心想,祁家应该逼得很紧,祁郁这么冷漠一人,都给逼得迫不及待发个朋友圈昭告天下让家里人闭嘴了。

点了点头,她莞尔一笑:“您随意。”

一句“您”,让祁郁额角抽了抽。

男人修长的手指握着手机,三两下编辑了朋友圈,然后发布。

南倾一直注意着时间,率先站起身:“我送您去机场吧。”

祁郁颔首,自动忽略“您”这个让人眼前一黑的称呼:“多谢。”

避开下班高峰期,南倾提前半小时把祁郁送回了机场。

她准备走人,祁郁却先一步开口:“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可以简单了解一下。”

南倾跑路失败,面对这位曾经站在讲台上不苟言笑的教授,还带着大学时的敬畏,在他面前放不开手脚。

关于祁郁,她听说过太多。

作为南城第一世家继承人,天之骄子,淡漠孤傲。

作为中央法务厅首席律师,冷静专业,从无败绩。

作为中政大学特聘教授,博学多才,不苟言笑。

无论在哪一层面,祁郁毫无疑问,都是被人仰望的存在。

他们之间有壁,如果不是老馆主,他们之间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她有自知之明,互相利用的关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解开了。

她刚想拒绝,祁郁的手机响了起来。

男人看了眼来电显示,神色严肃起来。

“倾倾,你先去VIP候机室等我,我接个电话,好吗?”

原本想跑路的南倾,在听到男人饱含尊重的“好吗”两个字时,鬼使神差的迈开腿去了候机室。

祁郁接通电话,走到一旁沉声沟通。

十分钟后,他走过来,眼神带着抱歉:“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个文件需要处理。”

他从一旁拿出一个文件袋交给她。

“这里面有关于我的信息......”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祁教授您工作了。”

南倾一听他要工作,生怕自己耽搁他的正事,没等他说完话,抓起文件袋起身一溜烟跑没了影。

祁郁话到嘴边,看着从自己面前划过的人影,张了张嘴,摇头失笑。

她似乎很怕他?

南倾离开机场没回公寓,而是去了律师事务所。

拿出那份遗产继承文件,与律师走了继承程序后,正式将剩下的13亿资产转入她个人名下。

晚上,南倾约了牧稚在酒吧。

她与顾准的订婚宴原定下午两点开始,此刻,南倾逃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南城。

顾家人中途给她打了无数通电话,南倾视而不见。

牧稚一推开门,直接朝卡座里喝酒的南倾竖起了大拇指:“倾倾,牛逼!”

她出席了今天的订婚仪式,吃了全程的瓜。

虽然知道南倾不会出席订婚仪式,但看到顾家人因为南倾的缺席而颜面扫地,顾准被顾家主当众扇耳光的画面别提多爽了。

南倾看似温吞,可骨子里比谁都冷漠。

她就是一只兔子,不触及底线可以无声隐忍,一旦触及逆鳞,就再无回头机会。

昨天全网都是南倾倒贴,对她的辱骂声,今天网上铺天盖地的南倾逃婚的消息。

不是南倾高攀顾准,而是他顾准配不上南倾。

牧稚一坐下来就喋喋不休的给她描述今天那场订婚宴有多混乱:“我爸说,顾家财政亏空,顾氏集团就是一个空壳子。”

“顾家主都得对你恭敬几分,他顾准算个屁啊,握不住的沙就扬了他!”

作为南倾的闺蜜,牧稚从小看顾准就不顺眼,自以为是的渣男。

他以为是南倾非他们顾家不可,殊不知,顾家养南倾这么多年为的就是南老爷子留下来的遗产。

南倾若是嫁给顾准,指不定还要勾心斗角多久。

如今南倾逃婚,她别提多高兴了。

南倾笑笑并不在意顾家如何,抬手将手机递到她面前。

手机银行界面,显示着她的银行卡额度。

牧稚笑着接过手机,嘴角弧度在看到那一连串数字时逐渐愣住,一遍遍数了数字之后,笑容逐渐变态。

“13亿!你拿到南爷爷留给你的资产了!”

南倾微笑点头:“今晚刚拿到。”

“等一下。”牧稚终于反应过来:“我记得这份资产的继承前提是你结婚,今天的订婚仪式你没去,你跟谁结的婚?”

南倾把结婚证递了过去。

并友情提示:“你看了别太惊讶。”

“啊啊啊啊啊!!!!”

牧稚打开结婚证,在看到祁郁那张冷俊面庞时直接尖叫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南倾见怪不怪的捂着耳朵,宠溺的看着一遍遍确认结婚证信息的牧稚。

大小姐难以置信:“祁教授回来就是为了跟你领证?!”

“不是,你怎么认识祁教授的?”

“你俩不会在学校就有私情了吧?”

“南倾,说好的一起躺平,这才半天不见,你怎么就变已婚富婆了呢?”

南倾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简单将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

连带着他们只是领证,后天她就要出国留学的事。

牧稚激动褪去,有些遗憾:“可惜了,我还想着,你若是真能与祁教授之间日久生情,倒也是一桩美谈呢。”

南倾倒是看得很开:“我与他之间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门不当户不对,能领证互不干扰她已经很感激了。

互相利用的事,没必要代入不切实际的奢望。

第三天,南倾与老馆主道别,孤身一人踏上了飞往北美的飞机。

在这南城,南倾彻底没了踪迹。

……

一晃两年过去。

十二月寒冬,南城迎来第一场初雪,周末的街道白雪飘飘扬扬的落下来。

赶在机场限飞之前,从北美飞往京都的最后一班飞机落地。

南倾一身驼色大衣,踩着白色运动鞋从机场走了出来。

手机上,南城热闻不断更新。

顾家太子爷顾准继两年前被逃婚之后,与乔家千金即将在一周后联姻的消息传了出来。

顾氏企业不如从前,顾准也收敛了性子,如今在南城法务厅担任司职要员。

据说,祁家继承人祁郁也即将调回南城,任职南城法务厅厅长一职。

31岁的祁郁已经是中央法务厅的副厅长,从中央地界调回地方,算是南城法务厅高攀了。

无论顾准还是祁郁,都是南城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难怪牧稚说她回来的正是时候。

把手机收进包里,南倾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

在她身后,商务车缓缓停下。

车内,戴着眼镜的男人一脸惊奇的指着后视镜:“祁郁,我好像看到你老婆了!”

眼看着南倾即将离开视线,肖博着急的伸手去扒拉一旁闭着眼睛假寐的男人:“我没认错吧?”

祁郁睁开眸子,幽深的视线落在后视镜,在他的这边,南倾孤冷的背影进入视野。

目送她坐进出租车内离去,祁郁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无声勾唇:“没认错。”

肖博替他着急:“那你还这么淡定?”

“去追啊!”

南倾出国两年没回来,结果顾准一公布订婚她就回来了。

肖博都替祁郁急,死灰复燃什么的,他见得多了,祁郁这闷骚的,领证两年他愣是一动不动,王八都没他能鳖!

祁郁只是笑笑:“会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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