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莲陆云峰的其他类型小说《勤勤恳恳半辈子,被绿后我转嫁豪门林月莲陆云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对方正在长头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月莲很沉得住气,一直在等傅家所有人叫嚣完。等他们叫的没力气了,她再好好的跟他们一笔一笔算旧账。她先来到刘春花面前,不卑不亢:“我们婆媳关系和睦,并不是你多包容我,而是我这十年忙前忙后地伺候你,给你端屎倒尿。你扪心自问,傅国平和傅湘婷,给你做过这些没?大伯、叔叔们,你们大可以去康养院问,随便问谁,这十年我是不是每天过去,风雨无阻?而刘春花的子女,又去过多少回!”林月莲这番话怼得刘春花哑口无言。这十年要是没有林月莲的贴心伺候,她这个老婆子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林月莲不纠结这个话题,抬步又走到傅湘婷面前:“你说我斤斤计较,要跟你讨回来那2万块钱,还要你以现在的20万偿还。是,因为那是我亲生父母的死亡抚恤金,他们拿命换来的钱,我为什么不能...
《勤勤恳恳半辈子,被绿后我转嫁豪门林月莲陆云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林月莲很沉得住气,一直在等傅家所有人叫嚣完。
等他们叫的没力气了,她再好好的跟他们一笔一笔算旧账。
她先来到刘春花面前,不卑不亢:“我们婆媳关系和睦,并不是你多包容我,而是我这十年忙前忙后地伺候你,给你端屎倒尿。你扪心自问,傅国平和傅湘婷,给你做过这些没?大伯、叔叔们,你们大可以去康养院问,随便问谁,这十年我是不是每天过去,风雨无阻?而刘春花的子女,又去过多少回!”
林月莲这番话怼得刘春花哑口无言。
这十年要是没有林月莲的贴心伺候,她这个老婆子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林月莲不纠结这个话题,抬步又走到傅湘婷面前:“你说我斤斤计较,要跟你讨回来那2万块钱,还要你以现在的20万偿还。是,因为那是我亲生父母的死亡抚恤金,他们拿命换来的钱,我为什么不能要回来?更何况,当年白纸黑字写了借条的,大伯就是见证人!”
“你……”傅湘婷抬起手,咬牙切齿。
听到‘死亡抚恤金’这几个字,族亲们全都陷入了沉默。
当年林月莲的父母亲为国捐躯,声势浩大。
林月莲是烈士之女,连国家都觉得亏欠她。
“湘婷,打烈士抚恤金的主意,这点确实很缺德。”有叔叔忍不住说道。
傅湘婷气得面红耳赤,却觉得百口难辩。
当年她为了上大学,各种哄骗林月莲出这笔钱的时候,是知道这笔钱的来由的。
花死人的抚恤金,还嚷嚷叫嚣不想还,欺负烈士遗孤。
这种种行为都让傅湘婷无处说理,甚至显得嘴脸丑恶,非常狠毒。
林月莲并不想卖惨,只是想还原事情的真相,把一件件傅家诋毁自己的事说清楚。
她又走到傅家业面前,站了好久,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早年失独,她真的把傅家业当亲生儿子对待。
却没想到,这个儿子并不能共情她这个娘。
“家业你还记得吗?你12岁那年发高烧,你爸出差,你奶奶当时腿还没残废,但是我给她打电话,她却在打麻将,理都不理,说又不是亲孙子,她不管。你还记得吗?我抱着你在大雨里拦车,我绝望地想哭,我抱着你向老天祈求,希望拿自己的寿命换你好起来。”
傅家业没说话,思绪回到了那时候。
虽然那时候他还小,但却有记忆。
他当时急性肺炎,要是没及时送医,可能会小命不保。
他住院期间,只有妈妈照顾他,爸爸和奶奶一个影子都没见到。
“还有你16岁那年,你跟人打架摔断了腿,你做手术打麻醉,醒来后我守着你一整晚都没合眼。”
还有很多很多事,林月莲不想说了。
眼神突然变得冷漠,对儿子的爱好像在一瞬间消失殆尽:“结果到头来你成了傅国平的好儿子,跟他沆瀣一气。”
傅家业咬紧嘴唇不说话。
一旁的梁甜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梁甜进门时间不长,但其实她对这个婆婆很有好感的。
婆婆每天要去康养院照顾奶奶,忙完还要来给她和傅家业做饭,说吃外卖对身体不好。
她和林月莲婆媳之间从来没有矛盾,每次婆婆都依着她。
她身边的朋友或多或少都有婆媳矛盾,可她没有。
她很清楚,自己有个好婆婆。
林月莲摇了摇头,断舍离一般从傅家业身边走过,最后来到傅国平面前。
眼里还残存着一丝温情,眼睛很快就红了。
“傅国平,你还记得咱们结婚的时候吗?你家里穷的连一床新被子都没钱打,什么都要我娘家贴补,可我没有娘家了啊,我父母双亡,那些贴补可都是他们的死亡抚恤金啊。”
林月莲带着哭腔,她觉得自己作为女儿太糟糕了,辜负了父母的养育。
“你妹妹要上大学,你家里拿不出钱,我想都没想就拿出嫁妆贴补。”
“你妈断了腿,我一日三餐无怨无悔地伺候,端屎倒尿,还要忍受她的刁难和无理取闹。”
“傅国平,在你每个月出去和小三鬼混的时候,我都在伺候你的老母亲,吃着眼泪拌饭。可那时候我并不觉得苦,因为你告诉我,说以后会给我买大房子,会带我环游世界,我以为我觅得良缘,你就是我的余生相伴。”
“可我发现我错了,错的彻彻底底!”说到这里时,林月莲的眼神发狠,变得冰冷。
“我这几十年受了多少苦?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我?”
傅国平被质问到说不出话。
很明显,林月莲说的这些都是事实,无法反驳。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离婚我同意了,是你又反悔,非要去法院提起诉讼!”傅国平黑着脸,态度冷绝。
林月莲就像看仇人一般,也没有好态度:“我要你一半的财产。”
听到‘一半财产’,傅家几人全都炸了。
傅国平第一个暴跳如雷:“我就知道,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钱!”
“阿平,你看到了吧?亏得你之前心软,要给她抚养费,你看看,根本满足不了她。”刘春花急得快要哭出来。
傅湘婷也气得嗷嗷叫:“说得自己多委屈,付出那么多高风亮节,其实都是为了钱吧?”
林月莲懒得解释,她要的并不是钱,而是在傅家付出的一切。
可这一切都是抽象的东西,不好要回来,而钱是具象的,也是傅家人最在意的。
要傅国平一半的财产,那就是要傅家人的命。
打蛇打七寸,这才解气。
“疯了!狮子大开口!一半财产绝对不可能!”刘春花大声嚷嚷,已经不想再跟林月莲对峙:“大哥,你说句公道话,评个理吧!”
“事情的始末我都弄清楚了,阿莲要阿平一半财产,合情合理。”傅大伯义正言辞道。
“什么???”傅家几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刘春花抢话道:“哪里合情理了?大哥,这些年你一直偏袒林月莲,看来你的公道也不算公道!阿平,我们走!没必要再跟他们白费唇舌!”
“春花,你这什么意思?家族里出了事,不都是由大哥出面主持公道?你现在不认大哥的话,是想跟族里对抗吗?”
“我什么时候要跟族里对抗?我只是觉得不公平!”刘春花嗷嗷叫着,像一条发疯的狗。
“不公平?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就在傅家祠堂闹哄哄一阵时,有人闯入。
来人穿了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头发花白,戴了一副黑框眼镜,很有学者风范。
“杨……杨老?”傅国平不可置信。
杨立宁可是科学界的泰山北斗,尽管已经退休,但还很有话语权。
该不会,他副校长的资格,就是被杨老取消的吧?
“杨老,您不是在国外休养吗?”傅国平颤颤巍巍,上前毕恭毕敬地去迎。
杨立宁却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径直走到林月莲身后:“阿莲什么都没做,是我向校方检举了你。傅国平,这个婚你如果不跟阿莲好好离,那我不介意再用一些手段,让你的事闹得满城皆知,名誉扫地!”
傅家一家子惊恐地面面相觑,他们不认识来人是谁,但从傅国平的态度可以看出来,应该是个很有话语权的角色。
他们没想到,林月莲的父母死了那么多年,养父也死了好多年,居然还有人愿意站出来给她撑腰。
不是说人走茶凉吗?这也没有嘛。
一群人噤若寒蝉。
刚才嚣张至极的刘春花、傅湘婷母女,这会儿乖巧地像两只鹌鹑。
傅湘婷咬了咬嘴唇,去拽傅国平的衣袖:“大哥,现在怎么办?”
傅国平一筹莫展,还能怎么办?
校长警告过他,说他得罪了大人物,并且大人物能很轻松地让他丢掉工作。
如果这个人是杨立宁的话,那确确实实能搞死他。
“杨老,这是我傅家的家事,就算您威望在上,威名远播,但是也不能随便插手别人家的事吧?”傅国平虽然忌惮杨立宁,但身为教授,他还是很有傲骨的。
杨老闻言冷嗤一声,怒不改色:“阿莲她是我干女儿,我怎么不能管她的事?她要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这事哪怕就是告到上面去,我也在所不惜!”
‘告到上面’四个字把傅家一众人吓了一跳。
别人说这话那肯定是大话,会被不齿,甚至嘲笑。
可这话从杨老嘴里说出来,那分量自然不一样。
一群怕事的族亲们这会儿急了起来,担心傅国平得罪杨立宁,牵连到整个傅家。
“阿平,阿莲这些年确实任劳任怨,你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跟阿莲好聚好散,别撕破脸闹得大家都难堪。”
“是啊,阿莲只是要一半家产,又不是要你全部的?她那一半也是她应得的。”
“赶紧表个态吧。”
族亲们催促傅国平。
族长傅大伯其实根本不怕事,他之所以不吭声,那是因为默许了杨立宁的做法。
他疼惜林月莲,打心底里不想林月莲吃亏。
面对族亲们的逼迫,傅国平一行人都露出了吃屎一般的表情。
可谁都没有办法解决眼下这个僵局。
傅国平实在没有办法,攥了攥拳头,看向林月莲:“财产我可以分你一半,但是你要保证不让我丢工作。”
这是他的底线。
要是工作没了,那他就彻底完蛋了。
林月莲想了想,反正他副校长的评级资格没了,也算是对他的一种惩罚。
“只要你肯离婚,肯让我拿走属于我的那部分,我保证不会去学校闹。”
傅国平不放心,把目光转向杨立宁:“杨老,您呢?”
“我都听阿莲的。”杨老保证道。
傅国平咬了咬后槽牙,纠结了一番后,像是豁了出去:“好!我签字,离婚!”
“阿平,不能啊……你怎么能答应分一半财产给她?”她林月莲算个什么东西啊!
刘春花快要气死了。
傅湘婷也气到发疯,大哥的钱她明面上得不到,但是平时搜刮搜刮,数目还是很可观的。
这要分一半财产出去,就相当于分出去了原本属于她的那一份啊!
傅国平在心里权衡,钱可以再赚,工作和名声如果没有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他带着怒气看林月莲:“你满意了?”
林月莲冷笑一声:“正好,有傅家这么多族亲,还有杨伯伯在,他们正好做个见证。”
说完,她从随身的大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文件夹打开,她拔出上面别着的签字笔:“签字吧。”
傅国平没想到林月莲居然还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接过文件夹一看,协议内容很简单,和他提出的那么多条条框框不同,就一条,要他一半财产,包括动产和不动产。
“你真是处心积虑啊,亏我以前还觉得你心地纯良!”傅国平狠狠夺过签字笔,不甘心地在文件上签名。
签完名后,他直接把文件重重往林月莲身上一拍:“我们走!”
见他真签了字,轮椅上的刘春花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奶奶!”梁甜拍了拍老太太的肩膀。
“奶奶晕过去了!”傅家业赶紧推轮椅。
傅国平大步跟上:“还不送医院?”
临走时,他像看仇人似的瞪了林月莲一眼,好像在说‘咱们走着瞧’!
林月莲无奈地摇了摇头。
自己伺候刘春花十年,非常清楚老太太的身体情况。
除了双腿残废,其他地方甚至比她还要好。
她常年腰肌劳损,有风湿病。
老太太能吃能睡,甚至一年都不会感几次冒。
骂人的时候中气不知道多足。
很快,林月莲也在文件上签字。
有了这份离婚协议书,等过了一个月离婚冷静期,她就可以和傅国平直接去领离婚证了。
“阿莲,以后天高海阔,你自由了。”傅大伯走了过来,眼底里满是关切:“今后生活上有什么打算吗?”
要是没有,他这个做大伯的一定帮忙。
林月莲莞尔一笑:“一边打工赚钱,一边找乐乐,我相信他还活着,我会一直找他,直到我死。”
听到这话,傅家族亲们都默契地低下了头。
傅大伯动容地点点头:“会的,一定会找到。”
“好了阿莲,我们走吧?你伯母在家摆了一桌家宴为你庆祝,可别让她久等。”杨老说道。
林月莲点了点头。
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傅家的祠堂,内心感慨不已。
曾几何时,她一直认为这里就是自己死后的归宿。
“永别。”她低声道,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傅大伯摇头叹了口气:“阿平肯定会后悔的。”
等她来到家门口,发现家里的大门有很明显被砸过的痕迹,坑坑洼洼,非常难看。
她苦涩地摇了摇头。
明明傅国平和叶筠筠才是该被人人喊打的存在。
可事实却黑白颠倒。
不过她不着急出这口恶气。
傅国平和叶筠筠的恶行是事实,傅家光就是最好的证据。
她现在忍而不发,是不想再给杨老添麻烦。
等事情澄清后,她绝对不会心软,—定会闹到学校去,让傅国平彻底名誉扫地!
进屋后,她快速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了—些日用品,总共就—个行李箱。
许多东西还在傅家,并没有带过来。
不过那些东西她不想要了,傅家也不想再踏足—步。
临走前,给父母和养父的遗像前拜了拜,烧了三根香。
“爸、妈、爸爸,不孝女回头再来看望你们。”
等她锁好门,准备拎起行李箱下楼时,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
原本她想下了楼再接,但震动没有停止的意思,—直震—直震。
林月莲没办法,只好先把行李箱放下,摸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看是陌生号码,她犹豫了片刻,最后手指—滑,选择拒接。
“居然敢挂我电话?”云峰集团总裁办公室里,陆云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得眉头深锁。
他第—次遇到这么不懂事的员工!
他不信邪,又拨打了—次。
这—次比刚才还干脆,铃声刚响,瞬间挂断。
“行,有个性,老板的电话都敢挂?真是有恃无恐!”陆云峰气得心口不停起伏。
他觉得林月莲这是仗着有他母亲撑腰,所以才敢这么对他。
真以为自己拿她没办法吗?
……
林月莲拎着行李箱从单元楼出来时,坐在车里玩手机的陆彦洲看到后,立马放下手机。
他平时穿西装的时候,霸总范十足。
但是换上休闲服时,就是—个邻家男孩的感觉,—点架子都没有。
这—点他跟他的老子陆云峰天差地别。
陆云峰脾气大得很,架子也大。
“林阿姨,我来。”陆彦洲健步如飞地来到林月莲跟前,主动把箱子拿走。
林月莲看着他拎箱子放进车子后备箱阔伟的背影,不禁想到了自己的乐乐。
如果那孩子还在,不知道长什么样?会不会像小洲—样,是个帅气又孝顺的大男孩?
“林阿姨,冒昧问—句,您孩子呢?”陆彦洲见了林月莲两回,两回都是她—个人。
按理来说,母亲找房子这样麻烦的事,做孩子的应该会出面。
“我儿子儿媳都是白领,都忙。”林月莲尴尬道。
其实真相是,自打她跟傅国平提离婚后,儿子儿媳就把她当仇人,根本不来往了。
夜里林月莲想看看傅家业的朋友圈,想知道他最近过得好不好。
结果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拉黑了。
不止他,梁甜也—样,朋友圈—条横线。
她上网搜过,这是被对方删除或者拉黑了。
“忙不是借口。”陆彦洲听了很生气。
要说忙,谁能有他忙?
他可是上市集团的副总,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工作。
可只要奶奶需要他,不管他多忙,都会抽出时间陪奶奶。
“林阿姨,没事,有我在也是—样的。”陆彦洲不想去过多评判林月莲的儿子和儿媳。
站在他的立场来看,他觉得林阿姨的儿子和儿媳很不称职。
但这毕竟是林阿姨的家事。
“林阿姨,上车吧?”
这边陆彦洲正要把林月莲送去金鼎大厦。
“行。”老夫人点了点头:“平时你去不去那边住?”
陆云峰想了想,自己一年顶多去个几次,每次去都是因为加班到很晚,或者是下了飞机还没来得及倒时差,第二天又要去公司。
“几乎不去。”他淡淡道。
老夫人点了点头,已经有了盘算。
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既然恩人在找房子,那不如把那套大平层让给她住……
“小洲,你待会陪我去个地方。”老夫人目光一转,落到孙子陆彦洲身上。
陆彦洲点了点头,都不问老太太要让他干什么。
其实陆彦洲不是陆云峰亲生的。
九十年代那会儿国企下岗潮,老夫人和逝去的陆老原本是双职工,但最后都被迫下岗。
原本陆云峰谈了一个对象,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由于二老双双丢了工作,女方那边就反悔了。
后来女方嫁了个经商的,跟着老公去了国外。
陆云峰只谈了这么一段感情,也是这段感情,让他从此对爱情彻底没了憧憬。
再加上父母双双失业,当时家里捉襟见肘。
陆云峰是大学生,头脑好,人又聪明,后面也下海经商。
赚到第一桶金后,便回国搞互联网。
互联网是这几十年的风潮,陆云峰踩着时代的巨浪,没多久就跻身到了富豪榜上。
如今更是一骑绝尘,成了商业巨头。
可那些年他一心扑事业,又不肯结婚。
老夫人实在没办法,就去领养了个男孩回来。
本来对这个男孩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不期望他能继承陆云峰的衣钵,只期望等陆云峰老了,有个孩子能给他养老。
然而让老夫人和陆云峰都惊喜的是,这个领养来的孩子非常聪明,而且非常孝顺。
有时候老夫人在想,要是这孩子是他陆家亲生的该多好?
不过现在他们也看开了,亲生不亲生其实不重要。
人的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生恩不如养恩大。
亲生的如果不孝顺,那还不如孝顺的养子。
陆彦洲对于自己是陆家养子这事其实并不知情。
他在来陆家后没多久就生了一场大病,发高烧把之前的事都忘了。
在陆彦洲的记忆里,6岁以前的事非常模糊,相当于不记得。
他所有的记忆,都是6岁之后的。
……
另一边。
林月莲早饭随便买了两个包子啃。
她来到21世纪房产中介,看了几套房子。
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一个10平的单间都要1500元。
如果是地段好一点的,在三环内,那得2000、3000元不止。
“我们这个是押一付三,如果月租2000元,那您得先付8000元,另外,我们中介收取一个月租金作为中介费,也就是说,您得先付1万元。”
听到中介的话,林月莲瞬间觉得头大。
她银行卡里就剩几千块钱,这押金和中介费肯定是出不起的。
再加上要吃饭,上下班交通费。
工资得等下个月10号发。
她算了算,怎么都不够。
“小哥,有没有那种一个月几百块的房子?最好是五百块以下的。”林月莲很诚恳地问。
房产中介一听,瞬间变了脸。
打量了林月莲一番,觉得她虽然是个中年妇女,但气质不错,看着不像穷人。
“姐,你逗我呢?现在京城哪里有五百块钱的房子?地下室都不止这个价。”
这个价位的有是有,但中介不屑赚那几百块钱。
所以便宜的房子,得自己去找,中介肯定是不会介绍的。
“我这是正经工作!”林月莲低吼道。
傅国平却不依不饶,拽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正经工作?给别的男人洗衣服是正经工作?谁知道这衣服是怎么弄脏的?”
林月莲瞪大眼睛:“傅国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太龌龊了!”
“我龌龊?咱们彼此彼此吧!”傅国平冷笑道。
林月莲不想跟他争执,深呼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迅速平静下来:“如果不是离婚相关的事,麻烦别来骚扰我。记住咱们在傅家祠堂签署的离婚协议书,你要是反悔,我会闹到你大学去,让整个大学都知道你出轨这事!”
“行行行!”傅国平气得胸口痛:“不在外面吃点苦,你是不会意识到我对你的好。就你这把年纪,还能折腾出什么名堂?行,你就作吧,回头有你后悔的时候!”
“放心,绝对不会!”林月莲义正言辞,说的非常坚定。
傅国平碰了一鼻子的灰,气呼呼地钻回车里。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给别的男人洗衣服,他心里就不舒服。
林月莲只能伺候他一个男人啊,怎么能去伺候别人呢?
……
这天晚上,傅国平很晚才回到公寓。
走进公寓里,他就被里面乱七八糟的景象给弄烦了。
来到餐厅,饭桌上是吃了一半没吃完的外卖,就这么放着也不收拾。
客厅里,叶筠筠正在跟人煲电话粥,电视开着当背景音。
傅家光则坐在地上玩乐高,乐高积木弄得到处都是。
脏、乱、差。
傅国平没眼继续看,转身就要走。
“平哥,你回来了啊!吃饭了没?要不要我给你点外卖?”
“外卖,外卖,成天就知道吃外卖!你怀孕了,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吗?”傅国平忍不住怒吼。
叶筠筠瘪了瘪嘴,委屈巴巴的:“我是孕妇,干不了重活嘛,我妈身体不好,你妈行动又不便,那要不然,你给我找个保姆也行。”
“找保姆?哪来的钱?”傅国平觉得心累。
怎么自从林月莲提离婚那天开始,他就觉得每天的日子都鸡飞狗跳呢?
“我回老房子住,回头还是让你妈过来,我给她开工资。”
“也行。”叶筠筠顿时眉开眼笑。
傅国平却心累的不行,拉开门离开,走得急切,头都不回。
……
此时,另一边。
为了庆祝林月莲找到工作,王菊提议两人在家里搞一顿火锅吃。
听着林月莲述说自己的入职全过程,王菊频繁眨眼睛:“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进了总裁办,给陆云峰当了秘书?”
“嗯。”林月莲点点头,端起酒杯:“三个月试用期,要是过不了陆云峰的考核,那还得再找工作。”
“怎么可能过不了啊?我听你的工作内容,那不就是伺候人嘛?这个你在行啊!”
“不一定,陆云峰那个人挑剔地很。”
“再挑剔,能有傅家那个老太婆挑剔?你不是把老太婆伺候地舒舒服服的?”
“也是。”林月莲莞尔一笑:“来,咱们走一个,我尽全力去做就是,毕竟是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不求能做长久,只求问心无愧。”
“话说回来。”王菊叹了口气:“阿莲,你后悔吗?要是那会儿你去上了大学,继承了你父母的衣钵,说不定你现在也是科学院的一员,吃着公家饭,铁饭碗,一辈子都衣食无忧。”
听到这话,林月莲陷入到了长久的沉思中。
后悔,当然后悔啊。
可人生哪有后悔药?
过去的事,哪怕悔青了肠子也不会改变什么。
“过好当下吧,当下决定未来,过去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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