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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4-11-09

结婚三年,植物人老公在床上躺了三年。

在契约即将到期,我以为是时候该离开时,他突然苏醒了。

看着眼前漆黑的眸子,我竟有些恍惚。

我慌乱的就要逃走时,他突然叫住了我。

“芝芝。

”他怎么好像认识我?

一我叫林芝,三年前我还是江城大学的一名大四学生。

课余时间,我经常会接一些家教的兼职挣点工资,顺便提前适应日后的工作。

那个周末我照例来到春江花园的别墅区给一名高中生补习物理,结束课程收到了家长的红包,我攥着钱开开心心的出门,打算回去吃顿小火锅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突然窜出来的一个女人拦住了我的去路,她打扮精致,一身名牌。

昏暗的灯光根本看不清她的年纪,我只记得她的声音很好听。

我赶紧揣起自己的钱把口袋捂得严严实实,财迷属性爆发。

现在想想只觉得好笑,在这样一个别墅区出入的女人,身上的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怎么会看上我那三瓜两枣。

可是她突然拦住我要干嘛?

在我充满警惕的疑惑中她先开了口。

“你叫林芝?

”她举着手机问我。

“是我,您哪位?

”她突然伸出好看的手:“你好,我是宋斯年的妈妈,我叫宋岚。

”“啊?

”谁啊?

完全没印象,我没有伸过去握她的手。

她语气缓和下来:“这样,我们借一步说话。

”“我没钱?

而且我也不干那种事。

”她浅笑着,愣了一下:“我知道你没钱,所以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

谈个生意呗。

”二或者是觉得她不像坏人,或者是财迷心窍了。

鬼使神差的我竟真的跟着她去了他们家,我做家教隔壁一家。

屋内装潢精致奢华,但冷冰冰的似乎没什么人气。

女人带我见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宋斯年,也就是她的儿子,我的老公。

听到这个称呼我吓了一跳,本人还未满22周岁,妙龄黄花大闺女一个,还没谈过恋爱,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人家的老婆,而且还是个植物人。

“一个月给你20万,签三年合同,三年期一到你无论离婚或者在找别人,绝不阻拦。

”一个月20万,一年就是240万,三年720万,我在心里默默算起来,这要是让我做家教挣得挣多少年。

“家里有保姆,做饭打扫卫生都不用担心,你只需要把我儿子照顾好就可以了。

最主要晚上多跟他说说话,讲讲外面都发生什么了。

这样万一他将来有一天苏醒了,不至于跟外面的世界脱轨。

”女人继续补充。

听起来好像还行,而且看看床上躺着的这男人,眉清目秀,目测得有个一米八五,就像个睡美男一样。

而且他一个植物人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好像确实是稳赚不赔的事。

最近妈妈要做手术急需钱,我心里不动摇是假的。

“怎么样?

可以的话我们今天就可以把合同签了。

明天去领证,我现在就可以把第一个月的钱打给你。

”她继续加码。

这么迫不及待?

怎么感觉有诈,电视剧也没有这么演的?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突然恢复理智:“等等,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还有他?

”我指着床上躺着的睡美男:“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植……”突然感觉如果是真的,在一个母亲面前这样直白的表述他的儿子的病情似乎太过冷血,我换了个说辞:“真的暂时不能动?

”女人比我想象的坚强,虽然眼底闪现一丝悲伤,还是把准备好的文件递给我。

里面有他的病例,还有甲方已经签好字的合同。

见她这么真诚,我倒有些不心虚,咽了口水说:“可以给我几天时间吗?

这件事太大了,我得好好想想。

”“可以,你还可以找律师帮你看看合同。

”她把合同递给我。

三那份合同我还是签了,因为我真的很需要钱。

就这么我照顾了我植物人老公三年。

可今天,他醒了!

“老婆,你在想什么?

”床上的宋斯年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直愣愣看着在原地发呆的我。

我被这陌生又熟悉的称呼给吓懵了,啊啊叫了两声,拔腿就跑。

“快,刘姨快帮我打电话喊一下宋……妈妈。

”我跑到厨房大喊:“就说老……斯年突然醒了。

”太过惊喜,我几乎是语无伦次。

刚挂断电话,他的声音再次从背后传过来:“老婆,你跑什么啊?

我又不是怪兽。

再说就算我是怪兽,不是还有奥特曼吗?

你不是说要相信光吗?

你可以召唤他们打我呀……”天呐,他在说什么?

我已经不是瞳孔地震了,我像是全身安了机关的海湾大地震了,他为什么把我在他昏迷的时候讲的乱七八糟的话讲出来,而且还记得这么清楚。

看着刘阿姨一脸错愕和惊恐的表情。

我心虚的解释,这不是我讲的,他这刚醒,脑子是乱掉的,尬笑了两声连自己都觉得尴尬。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气冲冲走到此刻环抱自己站在离我五米远的客厅盯着我一脸坏笑的宋斯年面前,抓起他的手,拉他回到卧室。

满脑袋的问号还没来的及问出口,他再次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声音还变的娇滴滴的:“老婆又牵我手手了,真开心。

”怎么感觉这家伙是故意恶心我呢,因为在他没醒的这段时间我曾经晚上拉着他的手耍流氓。

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赶紧甩开了牵着他的手。

后退一步,撤到离他一米的安全距离。

“嘿嘿,害羞了?

”他再次诡异的笑。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是有些烫,但嘴硬是我的底色:“害毛线的羞,我是热的。

”说着用手下意识在脸旁边扇了扇风。

“热了可以脱啊,在家穿那么多干嘛?

反正都是自己人。

”他说的一本正经,我听的脸热心燥,恢复理智后提出纠正:“马上就不是了。

”“为什么?”“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我们这种契约关系,毕竟当时签合同的是我和他的母亲,作为植物人的他毫不知情,现在直接告诉他会不会刺激到他,会不会让他对我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他会不会认为我只是一个为了钱而照顾他的小人。

尤其是在这朝气相处中我渐渐察觉到自己似乎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情,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支支吾吾,他却像嗅到了什么一样,突然一个跨步向我走近。

我被他的动作吓得再次下意识后退,直到我的后脚跟贴上了床,整个人因为重心不稳也掉坐在床边。

他靠近我,双腿夹着我的腿,我能感觉到他赌气似得力量,他由上而下的看着我,越来越近,鼻息透过窗台的风吹过来,睫毛轻轻的扫在我的脸颊。

脸颊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稀薄起来。

就在我以为他要亲上来的时,他却突然起身放开了我。

“是因为钱吗?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冷的。

“啊?

”“你嫁给我全是因为钱,三年来你无微不至照顾我,给我讲故事,读新闻,读《莎士比亚》和《活着》……全都是因为钱?

对吗?

现在三年期限到了,没有钱了,你就要离开对吗?

”我被这冰冷的质问惊的浑身发抖,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事情的一开始就是错的,我的的确确是因为钱才嫁给他,即使后面妈妈病治好我没有要钱,也打算把之前的钱尽数归还了,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他,即使我知道,我曾经暗恋过他,我也不敢表白。

因为郑穆子要回来了,他曾经的初恋,白月光,他暗恋了好多年的女孩要回来了。

我一个因为金钱才和他结成的契约婚姻的妻子,马上到期的婚姻,我有什么资格留在这里,留在他的身边?

“好,那你走吧,滚……”他突然大吼,猩红的眼睛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样。

“好。

”我拿起手机毫不犹豫的出了门,这个我呆了三年的他的家。

什么东西也没带,就连换洗的衣服也没带。

直到走出小区我才敢让自己蓄满眼睛的泪水掉下来。

我打电话联系了好朋友乔熙,打算在她家借住几天在想以后的事情。

四看到我的时候,乔熙下了一跳,哭的不能自已的我扑向了她坚实的怀抱。

乔熙的性格风风火火,听我大致说完事情之后,恨不得马上提把刀过去把他剁成肉酱。

我拉住了她,跟他说这本来就是自己的错。

我十分后悔,我当时就不应该见钱眼开,去签这么离谱的合同。

还以为自己定力很好,怎么着也不会对一个植物人动感情。

哪知道电视剧也不全是胡编乱造,和一个人呆久了的确会日久生情,尤其是在了解了他曾经的优秀。

“可你后来给阿姨看完病之后,不是也一直没有收他妈妈的钱吗?

说起来你这几年悉心的照顾他也值这些钱了吧。

”“但我一开始是以这样的目的接近他的啊。

”“你就是轴,你把这些解释清楚再跟他表白,我相信他……”“我那天听宋阿姨说,郑穆子要回来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喜欢上他的,或许是知道他是因为救人才出车祸变成植物人。

或许是知道原来他也是江城大学的学生,是高我两届的研究生学长,是计算机系的学霸,是学校表白墙常驻嘉宾,是大一曾经有过匆匆一面的新闻部部长……那些关于他以往的点点滴滴,有从他的妈妈宋阿姨口中所知,有自己在贴吧冲浪习得,还有通过曾经跟他共事过的学生和老师嘴中所知。

那些朝夕相处的记忆里,我嘀嘀咕咕的跟他讲了很多,关于我枯燥无味的学生时代,关于我兵荒马乱鸡飞狗跳的家庭生活。

那时的我以为这些话他永远也不会真的听到,更把他当作最亲密和信任的朋友。

倾诉我的烦恼,分享我的喜悦。

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不声不息的从指尖溜走,可他竟然就在这样一个时刻苏醒了。

说实话,他苏醒了我很开心也很激动过,这么一个优秀又善良的人我可不希望他就这么暗无天日的躺下去,他该醒来发出自己的光。

可有那么一瞬间我又不是那么希望他这么快醒来,至少不要在这个节骨眼醒来。

在郑穆子要回来的时候醒来。

如果他没有醒来,或许我们也是有缘无份。

用我妈的话说,没有一个傻子会愿意把自己的后半生交给一个冰冷的像尸体一样的人,即使这个人是英雄,是为了救人才落得如此地步。

五可惜没有如果,他醒了,郑穆子也回来了。

再次见到他是在万象城,准确的说是她们。

我去名创给学生买笔记本,出门的时候正好看见站在扶梯上的他们。

郑穆子梳着低马尾,发梢是烫过的大卷,白色的裙子衬的她青春靓丽,他一身灰色西装,领带的颜色和她包的颜色一样,整个人站的笔挺,看起来精神很好,一点也不像刚生过一场大病,刚苏醒没多久的植物人。

我有些疲惫,看着前方五十米正好有一圈凳子,我扶着脑袋走过去坐下。

一双皮鞋突然停在我的眼前,我抬起头,看到明明刚刚已经上二楼的两人此时正笔直站在我的面前。

“您这是在干嘛呢?

我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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