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池,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犯人判刑都得有个罪名呢,你凭什么就让我这样糊里糊涂地放弃你啊?”
我仰起头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我已经泛了红的手腕。
“因为你从来意识不到自己究竟错在哪里,还一味地粉饰太平。
这个理由够吗?”
“你有不满就直接讲啊!”
沈行简厉声反驳。
我说过的,不止一次问过他,也不止一次地提醒他适当和叶栀保持距离。
可他听过吗?
从来都没有,他甚至觉得我每一次都在无理取闹。
叶栀是他的朋友,他的青梅,他的妹妹,所以我必须大度,必须无动于衷地看着叶栀和他打情骂俏。
我不是什么圣人,做不到他想要的大度。
我叹了口气:“沈行简,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样除了掉价之外,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急切地抓住我的手反问我:“你是不是还在因为那天我给阿栀放烟花而生气?”
你看,每次提到叶栀,他总是那么亲昵,每次他叫我,都是连名带姓,甚至连秋池两个字都不愿意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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